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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天下-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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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定远城里有隋军出来,河南边的南燕军队显然如临大敌。他们在一个将军的带领下沿着河岸列阵,紧张的看着河道这边。十几米宽而已,甚至可以看清楚对面人脸上的表情。那个南燕军将军一眼就看出来,出来的这些人绝不是定远城里边军。这百余人的骑兵,看起来一个个都那么凶悍冷冽,那种杀气隔着河道都让人不寒而栗。
    而队伍前面好像盘着腿坐在那只巨大白sè雄狮上的黑袍年轻男人,让南燕将军更是惊惧。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白狮黑袍
    不是黑旗军的大将军方解还能是谁?
    方解这个名字,在南燕军中就和恶魔等同。
    他紧张的看着方解,唯恐对方有什么举动,那些南燕士兵也都一样,连弩已经上弦,硬弓已经拉开,从他们脸上的神sè就看得出来他们心里在怕。方解忍不住想笑,当年自己在樊固城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边军,那个时候方解的名字在樊固城是人人皆知,可出了樊固,谁知道他?
    现在,仅仅是他出现在敌人面前,就足够敌人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方解这个名字就足够让很多人为之胆寒。
    “嘿!对面那个!”
    南燕将军心里都哆嗦着,忽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喊,吓得他下意识的颤了一下,险些从马背上掉下去。本来就紧绷着神经,方解这一声喊几乎把他胆子吓破。
    盘着一条腿坐在白狮子背上的方解笑了笑,扬了扬下颌:“我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方将军。”
    南燕将军咽了口唾沫后战战兢兢的回答。
    “再问你,若我率军渡河,你们出城来拦吗?”
    方解笑问。
    南燕将军攥着缰绳的手心里都是汗水,下意识的拉了拉马往后退了一步:“当……当然要拦,身为军人,守土开疆,怎么能不战……不战而逃?”
    “说的好”
    方解点了点头,从白狮子身上下来缓步走到金水河边一直走到断桥上,看着那个南燕将军问:“你们南燕人怎么议论我的?”
    南燕军队整整齐齐的往后退出去几米,后面的士兵竟是有人开始拨马。
    南燕将军张了张嘴,没敢回答。
    就在这时候,方解脚下忽然一点,嘭的一声瞬间落在河对岸那南燕将军马前。战马吓得嘶鸣了一声,前蹄高高抬起,直接把那南燕将军掀了下去。方解随手拂了一下,那受了惊吓的战马就被扫到一边。后面的南燕士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却没有一个人敢抽刀!
    “回去告诉庆元城守将付正南,限期五rì开城投降,不然庆元城内凡着甲带兵者,一律诛杀。”
    方解俯身看着那个脸都吓白了的南燕将军缓缓道:“负隅顽抗着,杀。协从守城者,杀。身穿官服者,杀。煽动百姓者,杀。携带兵器者,杀。记住了吗?”

第七百三十章 不知底细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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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三十章不知底细不踏实
    带着五百骑兵出来巡查的南燕将军本来以为自己足够倒霉了,这是得多不走运才会遇到这个传说中的杀星。方解领兵收复平商道之战才过去没多久,不管是南燕人还是纥人谁都没有忘记那场血腥杀戮。方解的名字在南燕军人心里,依然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谁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冷硬的心肠,南燕也好纥人也好,投降也好不投降也好,不留活口。
    南燕被杀的士兵超过六万人,看数字似乎并不是特别的骇人听闻。可要知道南燕进入平商道的军队一共也不超过八万人,除了后续那近两万人队伍幸免于难外,手上染了百姓血的士兵几乎一个没走掉。
    至于纥人,雍州城外那一场好杀,所谓的百万纥人大军被屠戮超过六十万。
    掩埋尸首,发动近乎雍州全城百姓,也用了足足十天。
    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带着骑兵往回走的时候,那个杀神居然跟在他们后面一路随行,于是他觉得自己之前真不是特别倒霉,现在才是。他们骑着马在前面狂奔,那个人在后面跟着走,可偏偏甩不掉。
    过了金水河再有六七里就到庆元城下,这支南燕骑兵被一个人跟着却不敢让守军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去,只好绕到南门那边,幸好方解没有继续跟着他绕圈,不然这个南燕将军真有一股子拔刀自杀的冲动。
    走到庆元城下,距离城墙大约五十米外站住,方解抬头看着城墙上如临大敌南燕守军,一点也没在意对方手里的强弓硬弩。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让城上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屈辱感越发浓烈。
    一个人,站在城外,数百骑兵绕路而走不敢开城门。城墙上守军戒备森严,就是没人敢放出第一箭。
    方解看了一会儿对庆元城的布置也大概了解,防御xìng的东西基本上都配备了,不得不说,一个中规中矩的守将只要不放松懈怠,就能把一座大城布置城铁桶一样。能用上的都用上,能布置的都布置,这座城就变成了一头巨大的刺猬,哪怕是缩在那里不动,再凶狠的野兽也有无处下嘴的感觉。
    要打下这样的城,靠人命填的话,填不到大理黑旗军就填光了。
    越是看下去,方解的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起来。冲锋陷阵,战场杀敌,一个将军若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难以取胜。可守城……只需要把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只管等着攻城的一方往上冲就是了。平原野战是无所不用其极,守城就有点尽人事听天命的意思。
    可以说,这是方解领兵以来,第一次正式的攻城战。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座弹丸小城,而是一座城墙高大守军充足的坚固大城。即便是以现在军中有的抛石车砸过去,对这座城的损伤也不会太大。
    从城墙上重新加固过就看得出来,守将付正南已经预料到抛石车攻城的威力,墙头上用泥巴和稻草包了一层,虽然不至于让抛石车掷上来的石头毫无意义,但破坏力却无疑降低了不少。而且这样一来,也能大量的收集攻城一方shè上城墙的羽箭,还能让云梯搭靠的不稳固。
    箭楼修建的很坚固,屋顶上面也铺了厚厚的一层泥巴,即便用火箭shè上去,也很难烧起来。
    一边看,方解一边想着如何破开这些防御。对于黑旗军来说,这一战意义重大。
    就目前的战绩来看,黑旗军在平原野战几乎没有遇到过对手。轻骑兵的威力毋庸置疑,南下以来所向披靡。但是如果不具备攻城作战的能力,要想在中原有所发展几乎没有可能。中原不同草原,靠着强大的骑兵就能横行无忌。在中原,没有一支强大的步兵,终究难以久长。
    “下面何人?!”
    正思索的时候,城墙上有人大声喊了一句:“若不退走,休怪羽箭无情!”
    方解顺着声音看过去,见一个身穿铁甲的将军正朝着自己张望。从他探出来山半身的甲胄就能看出来,这个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你说什么?”
    方解看着那人问道。
    “再不退走,我就下令放箭了!”
    方解哦了一声,抬着头很严肃的说道:“那就放啊,难道你是在和我商量吗?如果是的话,我能说你白痴吗?敌人站在城外,你居然还在劝说离开……哪怕是一头猪穿上甲胄,也知道保护自己的猪圈。而不是对外面的狼说,你快走,不然我要拱你了。”
    城墙上的守将脸sè一阵发白,张了张嘴硬是不知道骂什么。
    “我是方解。”
    方解抬着头喊道:“黑旗军大将军方解,再过几rì就要对这里进攻。我现在正在观察你的城防,想办法怎么破去你的城防。我已经看了这么久,难道你打算等我走了之后再放几箭,然后下城对百姓们宣称已经急退了黑旗军一次凶猛的进攻吗?而且是连黑旗军大将军都击退了,这样说很提士气?”
    那南燕将军气的脸都白了,指着下面喊道:“shè死他!给我shè死他!”
    几百个弓箭手立刻往前涌,然后拉开硬弓往下放箭。方解不时挪动一下身子避开羽箭,看起来在雨中闲庭信步一样。那羽箭再密集,居然没有一支shè到他的。其实他根本就不必闪避,以他现在的修为,将内劲布于体外,羽箭根本就穿不破。
    就这样任由对方的弓箭手shè了足足十几分钟,那些弓箭手的手臂都酸麻了,方解似乎失去了兴趣摇了摇头:“软绵绵的女人一样,难道城中没有粮食?”
    “胡说!”
    南燕将军怒吼道:“我城中存粮,足够数年所需!”
    “那真是太好了。”
    方解笑道:“帮我看护好,过几rì我来拿。”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随意的从地上捡了几根羽箭,回头对城墙上喊道:“我带些战利品回去,告诉我部下过几天攻城的时候只管往前冲就是了,南燕守军的箭法还真是烂的出奇啊。”
    南燕将军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没奈何。
    他真想打开城门让骑兵杀出去,可因为犹豫着对方是不是有什么yīn谋,没敢轻举妄动。他实在搞不懂,对方的大将军独自一人来城外挑衅有什么意义,是在表现他的勇气吗?还是说已经有一支队伍悄悄过来了潜伏在某处,只要城门一开就会蜂拥而至?一直到方解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也没有想明白方解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如果只是来挑衅的,身为黑旗军大将军这样做无疑很草率甚至很幼稚。就算把他激怒了,可也没什么啊。如果是来骗开城门的,那从城墙往外看是一马平川,除了方解之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不敢开门还因为,据说方解是个修为惊人的大修行者。这样的人避开出城的队伍然后杀进来,才是最可怕的。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但可以杀一些将领后逃遁。这也是南燕将军能想到最符合实际的可能,当然,他还是想错了。
    方解手里拿着几支缴获的羽箭,施施然走了。
    留给南燕守军一个看起来狂傲不羁的背影。
    城墙上,某个南燕小兵看着这背影笑了笑,很快就将笑容隐藏好。
    ……
    ……
    方解回到金水河,从断桥上跳回去,骑着白狮子回到定远城。回到住所之后,方解就把那几支羽箭放在桌子上,这时候跟着他的几个亲信才看清,那几支羽箭都有些特别,上面绑着什么布条。
    方解将布条逐个解下来,在书桌上铺平。
    “骁骑校的人跟着南燕溃兵退回定远城,他们虽然出不来,但肯定这段rì子一直在打探消息。他们已经在定远城里几个月了,守军数量,布置,粮草,军械,百姓的反应,这些事他们必然查的很清楚,唯一缺的就是一个将消息送出来的办法。”
    方解笑了笑,将几个布条拼接起来。
    那是一幅手绘的图,虽然线条有些粗糙,但城中布置一目了然。这图肯定是潜入城中的骁骑校早早就绘制好了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送出来。方解故意跟着那些南燕巡查骑兵回去,故意在城墙下挑衅,无非是想给骁骑校的人一个机会,他们自己无法找到的机会。只要有骁骑校的人混入南燕军队,在城墙上,方解确定他们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图。
    如果没有骁骑校混入军队,或是他们不在城墙上,那么方解今天做的事就是给他们一个信号,告诉他们随时准备好下一次,将消息送出来。
    “城中守军数量倒是没有增加,两万余人。”
    方解看着那图和上面的细小字迹说道:“南燕国力本来就不强大,慕容耻手里的军队也有限,与其说诸大城里的军队是他的,还不如说是各城主的。之前在城墙上那个人必然不是付正南,看城防布置就知道这是一个极稳妥的人,心xìng也沉稳,不然不会事无巨细都考虑的那么清楚。”
    方解一边看图一边说道:“下令,让大军加快赶路的速度,七rì之内务必赶到定远城。”
    “大将军……”
    麒麟不解道:“咱们的人马最快也要七八天才能赶到定远,可你为什么对那个南燕人说五rì之后发动进攻?”
    方解看了魏西亭一眼道:“你来说。”
    魏西亭道:“大将军的意思,应该是要让南燕人坐不住。大将军说五rì内攻城,这五rì内,只怕南燕军队谁也别想睡个踏实觉。五rì之后,大将军没有进攻,南燕人更会疑虑惊惧,他们会提心吊胆,想着大将军何时动兵。第六rì,第七rì,第八rì,几rì不见大将军进攻,南燕人的jīng神都会一直紧绷着。”
    “大将军一时不动,他们就一时紧绷着……”
    魏西亭笑了笑道:“越是不进攻,他们的压力反而越大。拖上几rì,他们的士气就会被耗去一部分。而且,就算庆元城的南燕守军不相信大将军五rì攻城的话,但他们敢不准备吗?在这不到十天的时间内,南燕军队的换防次数和预备队数量都会提高,随时准备应战。七八天,这些人的体力也会消耗不少。”
    “嗯,明白了!”
    麒麟点了点头:“战场上,哪怕只是让对手困一些累一些,也有用!”
    方解将那图递给陈孝儒:“拼好,放大,重新绘制出来。”
    “喏!”
    “告诉士兵们,今夜不要卸甲。”
    他看了看麒麟:“让亲兵准备一下,天黑跟我出城。”
    “啊?”
    麒麟问:“怎么还要出去?”
    方解忍不住笑了笑道:“我在想什么,付正南说不定也在想什么。他不知道我底细,睡不踏实啊……”

第七百三十一章 想你的那颗星
    第七百三十一章想你的那颗星
    睁着眼的时间久了,也就适应了夜晚的黑。当一个人心里的太阳坠落的时候,即便站在沐浴着阳光的白天也看不到光明。其实大部分时候人们惧怕的都不是夜晚的黑,而是没有了希望和寄托。
    方解坐在金水河断桥上仰望天空,总想找到那颗自己一直觉得很特别的星星。
    方解( )在夜晚抬头看天空,并不是仅仅是因为他觉得天上有什么东西默默的注视着他,而是他希望找到那颗他曾经存在过的星星。这个世界没有他学过的历史知识中任何贴近的东西,所以他一直在想这里是不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星球。
    如果不是,那么在浩瀚的夜空中自己能否找到它?
    在那个星球上,是否也有人在抬着头思念着他?
    静夜思
    扬起脖子灌进一口酒,方解将酒壶举起来对着月亮敬了敬。
    愿安好
    有些事并不会因为快乐而遗忘,因为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永远无法快乐起来。很小的时候方解就经常听大人对他说,星星是远方亲人看你的眼睛,当你抬起头看向夜空发现有星星对你眨眼的时候,那是她在想你。
    我想你
    方解揉了揉眼睛,然后对着天空笑了笑。他就好像个傻子,以为这样展现出来的笑容会被他想的人看到。
    这种笑,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怕没人理解。酒壶里的酒很快就喝干,方解将酒壶随手抛进金水河中,却抛不走心里的那份牵挂。这个世界的感情和以前的感情相比,并不是替代,有些感情也无法替代。
    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情,浑沌睁开眼看了看方解,然后用硕大的头颅在方解怀里蹭了蹭。方解揉了揉浑沌的额头,轻轻的说了一声你不知道我在想谁,但我在想的人,一定会知道我在想她。
    可是,想有什么用呢?
    天空那么深邃,就好像一片汪洋,隔开的,终究还是隔开了。
    远处传来极轻微的沙沙的声音,方解回头看了看河南岸,将那种无法对任何人说起来的思念收起,他拍了拍浑沌的脖子,浑沌随即一跃离开。一里外,麒麟和聂小菊带着方解的五百名亲兵等在那里,白狮子一出现,他们就知道该来的来了。
    身穿明光铠的十个给事营jīng锐就站在断桥下面,断桥挡住了月光,处于暗影中的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河南岸有不少人靠近,但是河南岸的人却根本看不到断桥下的他们。而此时顺着断桥斜坡躺下来的方解,似乎根本不在意已经到了河边的敌人。他依然看着天空,眼神里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可是,这种诉说,永远没有人听到。
    说不出口的疼,才是真的疼。
    方解躺在断桥上,不许要去看,就知道河岸南边在准备什么。听声音,应该是不少人抬着一个很沉重的东西到了河边,然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这段金水河是最窄的地方,只有十几米,将浮桥事先打造好架在河岸上,并不是一件难事。当初大隋攻南陈的时候,大隋工部的官员随行,渡溧水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种事先打造好的浮桥。
    本以为隋军会派人下河打桩搭建浮桥的南陈军队,看到的却是一群悍不畏死的汉子抬着已经造好的浮桥冲进水里,然后冒着箭雨将浮桥顺直。
    当时的浮桥,最短的也有一百米长。
    而南燕军队,只需要造出来十几米长的浮桥就够了。水xìng极好的人牵引着浮桥不让它被水冲走,哗啦啦的水声就在方解不远处响起,然后是粗重的喘息声,显然先过来的人也累坏了。
    方解根本就没有去管,依然躺在断桥上看着天空。断桥下面,站在暗影里的是个给事营jīng锐也没有动。他们用布套罩住了那寒光凛冽的大陌刀,眼神冰冷的注视着月sè下踩着浮桥过河的南燕士兵。
    然后,方解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就好像一辆沉重的马车碾过浮桥似的,可来偷袭定远城的南燕军队带着沉重的马车做什么。他侧身看了看,月sè下,确实有一匹马拉着一辆很奇怪的车在经过浮桥。别人或许认不得那是什么,可方解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眼神就变了。
    随从马车过桥的,是几个装束明显和南燕军人不同的人。看起来要高大一些,而且身上没有穿着南燕军队的制式号衣。
    方解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在庆元城里也有这个东西。
    要偷袭定远城的南燕军队为数不少,不过马车只过来一辆。夜sè是遮挡人心事的最好屏障,也是遮挡身影的最好屏障。方解就躺在断桥上面,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南燕的军队开始在河边集结,那辆马车被驱赶到了队伍最前面。
    能听到那几个装束不同的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但方解一个字也没听懂。
    不过,方解从其中听出了几分狰狞。
    所以他笑了笑,心说我心情正不好,你们来错时间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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