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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教学兵的?饭后加强教育!开饭!”连长很不高兴。
“是!”刘大勇坐下后,狠狠的瞪了一眼仍在‘埋头苦干’的孙力,张鹏则听了几声到其他学兵幸灾乐祸的轻笑声。
张鹏抓起馒头就着土豆也吃起来,土豆块切得很大,里边没什么油不过吃着味道还可以。
“张鹏,我妈告诉我要多吃菜,少吃饭。快吃!要不菜没了。”孙力和张鹏小声说完,自己从菜盆里又盛了一碗,把剩下的一点汤汤水水倒到刘大勇碗里,“班副,这菜比我妈做得好吃,你多吃点。”刘大勇心里的小火苗噗噗的往上冒,自己当新兵的时候,班长不给分,哪敢动菜勺子啊!可当着连长,指导员的面也不敢发火,看了看几个苦笑的老兵,接着吃吧。
“我吃饱了,大家慢慢吃,我先走了。”孙力把手里的半块馒头扔到桌子上,礼貌的道了个别,拍拍屁股走了。
刘大勇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脸和身上的衣服几乎一个颜色了,抓起孙力扔下的半块馒头快步追了上去。指导员见事不好,也赶紧跟出去。
张鹏帮值班员收拾完桌子,洗完饭盆回到班里,先回来的三个老兵在下象棋,班副和孙力都不在屋里,看来是被叫到连部‘立规矩’去了。张鹏忙给每个老兵倒杯水,蹲在一旁看他们下棋。
“新兵,你叫什么名字?”见张鹏很有礼貌,一个下棋的老兵问道。
“张鹏,山东滨城的,挺口音您也山东的吧?”张鹏回答说。
“那还真是老乡,我们邻县。”老兵高兴的说。
“你们县出了个‘燕黑子’,你知道吗?”老兵又问。
“当然知道,我们一个村。”张鹏心里说:我们俩还一个屋呢,可不能说啊。
“他姐姐,姐夫在咱们军呢,你知道不?”老兵知道的还挺多。
“不知道,只听说在外当兵,原来在这。”
“哪是当兵,人家是当官,他姐夫是军参谋长,他姐姐是军医院的副院长,你爸是干吗的?”
“我爸是军部的参谋,参谋长比参谋大多少?”
“哈哈!”张鹏的话把几个老兵逗乐了。
“参谋不挂长,放屁都不响,军里的参谋也就比咱们连长大点,参谋长那是三号首长,除了军长、政委就属他大了。”
“那参谋长比孙力他爸的营长大了。”张鹏接着问。
“他给参谋长提鞋,人家还得考虑考虑。”一个老兵不屑地回答道。
张鹏心里明白了,原来老爸老妈官都不小啊。
一来二去,张鹏弄明白了,山东老乡叫周粱,和他下棋的是河北的叫赵海,观战的是孙力的老乡河南的叫王春,值班员是辽宁的叫王洪亮。
这时,上课号响了,老兵们迅速整理好内务,挎上挎包,整队。周粱见张鹏还在发愣,连忙叫上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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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盆红烧肉
当时部队是‘七分政治,三分军事’也要‘天天讲,天天读’。侦察营是全训连队,军事和政治各一半,上午训练,下午政治学习。班长不在,周粱只好把张鹏送到营部学兵队。
学兵队的课堂设在营部的阅览室,队长是军部的宣传干事,问了问张鹏的情况,给他发了两本《毛选》,一本新版‘红宝书’和四年级课本。孙力这时也被指导员领来了,垂头丧气的,看样子被’教育’的不轻。
队长领着大家读了两篇毛选,讲了讲最近的‘革命’形式,就让大家分组上课了。四年级只有张鹏和一个叫李叶的女孩子,俩人同班又同桌。谢老师是营里文化教员,负责给他俩上课,课程只有语文、数学。谢老师入伍前是村小学的代课老师,讲的很好。张鹏的同桌也很好,文文静静的漂亮女孩子,说话的声音清脆动听,叫他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
张鹏却不知道这两眼惹了祸,李叶的姐姐李艳是学兵队的排长,是学兵中的‘最高领导’,无意间发现张鹏偷看妹妹,认定这小子‘存心不良’。放学后,值日生准备打扫卫生,让李艳拦下了,叫张鹏和孙力过来,“你们两个新兵负责打扫卫生,扫不干净,明天接着扫。”张鹏只好乖乖留下,谁让咱是新来的呢。张鹏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扫,就扫了半个月,李艳总是能挑出各种毛病来罚他打扫卫生,孙力倒是扫了几天就解放了。
晚饭后,刘班副主持召开班务会,让孙力作了深刻检讨;老兵们又轮番‘帮助’一番。刘班长作了总结说:这次班会使孙力同志明白了错误,加强了艰苦奋斗的思想认识…
会后,讲了些注意事项开始教俩新兵整理内务,主要就是叠被子,燕秀芳知道部队的规矩,给张鹏找了床旧被子,叠的时候按原来的痕迹折好,稍微整下形就好了,张鹏很快通过了班副的审查。孙力的被子明显改造过了,被他妈加了料,鼓鼓囊囊的怎么也叠不成形,张鹏练习打背包的时候,他还在给被子上夹板。老兵们教给张鹏的是在运动中单手打背包的方法,可以在紧急集合时多争取十来秒时间,这个开始很难,张鹏折腾到吹熄灯号勉强学会了。
清晨6:00,起床号吹响了,张鹏一骨碌爬起来,麻利的穿好衣服,戴上帽子,抓起武装带,从上铺跳下,双脚正好落到昨晚摆好的鞋上,迅速扣好腰带,系好鞋带,和老兵们几乎同时冲出门口。等了好一会,孙力才衣冠不整的跑出来,刘大勇上前给他整理了一下,带队小跑着到操场集合。操场上,以连为单位列队,连长讲评几句,各排带开出操,张鹏在老家受过几天军训,不过作样子,走形式,如今在部队里,手忙脚乱的跟不上了。
侦察营是全训连队,体能很重要,早操是五公里跑。侦察营的操场一圈六百米,跑了两圈,学兵队的女生们基本上都‘稍息’了,四圈的时候,男生们也到一边‘立正’去了。张鹏却依然跟在六班的队伍后面,不紧不慢地跑着,只不过有点脸红罢了,这点运动量还不及他平时打趟拳。七圈过后,各班渐渐地拉开了距离,张鹏不知道还有几圈,只好死死的跟在班副后面。最后两圈各连的‘尖子’们都开始加速,准备冲刺,刘大勇是二连的训练标兵,当然不肯落后。最后一圈,都不在保存体力,刘大勇突然加速,作最后的冲刺,他紧跟在一连长后面,第二个冲过了终点,回头惊讶的发现,张鹏居然跟在自己后面第三个过了终点。张鹏未能及时调整好呼吸,跑的有点喘粗气,想找个地方歇会,却被班副一把拉住,问:“张鹏,有什么不舒服吗?”
“就是有点热,别的没感觉。”张鹏老实的说。
“真的?”刘大勇还是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
刘大勇见张鹏又点了点头,才彻底放心,拉着他做整理活动,使肌肉放松,防止抽筋。
这次虽然不是考核,但一个学兵跑出这样的成绩,还是轰动了整个训练场,营长教导员也不大相信,跑来核实,张鹏一下成了新闻人物。回班后,老兵们抢先帮他整理了内务,孙力,对不起,自己干吧!这让张鹏有些不好意思,也使他知道在部队里同样讲究‘强者为尊’的道理。
新兵还没下连,老兵们早课只是练练队列和器械,管的比较松,是老兵最舒服的时候。刘大勇决定利用这段时间训练下张鹏和孙力的队列。稍息、立正、向左转、向右转…这些常识在‘全民学习解放军运动’中,张鹏和孙力在学校军训都学过,训练了一会,刘大勇觉得还差不多,便让他俩在一边站军姿。
站军姿时采取立正姿势:头要正、颈要直、下颚微收、头向上顶、眼睛平视前方、嘴唇微闭、挺胸收腹、两腿夹紧并拢挺直、脚后跟并拢在一条直线上、两脚尖向两侧打开成60度角、两臂自然下垂、五指并拢自然贴于裤缝。刘大勇讲了一遍要领,让俩人站好,他来回巡视,不时的纠正一下俩人的动作,一群训练完的老兵跑来看热闹。
张鹏倒没什么感觉,他平时站桩比这难受多了,还不是一站半天。十多分钟后,孙力有些挺不住了,汗顺着头发流下来,痒痒的难受,腿开始禁不住地发抖。二十分钟后,孙力的身子也开始抖起来,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张鹏却还没什么感觉。
“倒了,要倒了!”一群老兵喊道,话声刚落,孙力同学‘不屈’的直挺挺的倒下了。六班的老兵们赶紧上前把孙力搀到树荫下,灌水去了。
三十分钟、四十分钟•;•;•;,一个小时后,张鹏只是觉得太阳晃得眼睛有些睁不开,老兵们的说话声有点吵,围着他像看耍猴。突然,张鹏感到有人向他腿弯踢来,本能似的劲力下沉,肌肉崩紧,向外一震。
“哎哟!”连长摸到张鹏身后想搞偷袭测试下他是否偷懒,结果被震了个屁墩。
“哄!”围观的老兵们笑了起来。
“多长时间了?”连长拍拍了屁股站起来问。
“报告,有一个小时了。”刘大勇说。
“妈的,快让他休息会,他还是孩子,乱弹琴!”连长急了。
“休息!”刘大勇赶紧给张鹏下口令。
刘大勇想上前搀扶,张鹏却没事人一样跑到树荫下喝水去了。
“妈的,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兵!”连长摇了摇头感慨的说。
午饭前,大家唱了饭前歌,连长走到食堂门口的台阶上,大声说:“讲两句。”大家赶紧立正。
“稍息,鉴于二排六班组织训练得力,效果很好,营里决定给予六班营嘉奖一次,对训练突出的学兵张鹏提出表扬。大家欢迎!”刘大勇热泪盈眶,心里狂吠:凭这个嘉奖,先进班保住了!
一阵掌声后,指导员又走上来,“连里决定,午饭给二排六班加菜,红烧肉一盆!”这是指导员‘抓革命,促训练’的绝招之一。
吃饭时,六班的饭桌上真的多了一小盆泛着油光红烧肉,刘大勇端着盆到其他班的桌上转了转,让大家尝尝,只有连部桌上的每人象征性的夹了一块。司务长肉吃在嘴里,‘疼’在心里,一盆红烧肉那可以让全连都沾点荤腥,那可是一个班一天的伙食费啊!指导员当然是甜在心里,他算的不是‘经济帐’,是‘政治帐’,学兵们都是干部子弟,训练出了成绩,当老子的脸上也有光,高兴了,自己的前途那是大大•;•;•;的好啊!嗨,美中不足的是张鹏他爹只是个参谋,挂个长多好。
张鹏看班副乐的张着大嘴,走来走去让别人吃肉的‘欠扁’样,哪是客气,分明是赤裸裸地炫耀。六班的人饭盆里毫无例外的多了一小勺红烧肉,张鹏当然比别人多了两大块油汪汪的肥肉。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食堂里班里有学兵的班长们不顾吃饭时不得讲话的禁令,开始了‘教育’:“看到了吗?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不训练以后连屎都吃不上热的。”
学兵们纷纷表决心:“班长,放心吧。我们‘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给您争盆热屎来。”
班长:“!!!!!……”
一盆肉的效果晚上显现出来了,不蒸馒头争口气,部队里就讲个‘比’字,班长们利用熄灯前的一段时间,把学兵们都赶到操场上练体能去了。可这些和张鹏无关,他正在班里用毛巾蒙着眼睛和背包‘作战’呢,只是睡觉时喷嚏连天,让刘班副担心了一宿。
几天后,当张鹏发现学兵们总是远远的躲开自己时,孙力都对自己‘必恭必敬’时,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高手寂寞,什么叫出头的掾子总是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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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忍无可忍
张鹏接受了教训,变得低调了,不在卖弄他那变态的身体,每天老老实实地训练,认认真真地上课,下课后任劳任怨地打扫教室,帮老兵们整理内务。
“张鹏,你的帽子怎么又戴歪了,不注意军容风纪,放学后,打扫教室卫生。”李大排长又来找茬了。
“是!”张鹏立正答道,转身回到座位上。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张鹏把教室打扫到领导检查都挑不出毛病的时候,李大排长又开始检查军容风纪了,弄的他不厌其烦,倒让他养成了出门照镜子的习惯。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浪费了一身‘国防绿’。”说话的是钱康,老子是一师一团团长,李艳的铁杆追随者。
“在老家,都说我是城里人,这进了城,反倒变成了乡巴佬。”张鹏听着有些好笑。
“别理他们,他爸就是家里的地;让地主占了,才当得兵,随军没几年,他倒是城里人了。”李叶的爸爸是一师政治部主任,对钱康的底细很清楚。
“我们农民有句话:‘听喇喇蛄叫,还不种地了。’”张鹏倒以农民自居了。
“他们都在学兵队待了几年了,那天训练不如你,心里不痛快,故意整你呢!”李叶说。
李叶头一次和张鹏说这么多话,看来对李艳的做法也很不满。
放学后,张鹏看了看李艳他们洒的满地‘雪花’,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拿起笤帚扫起来。突然,张鹏发现李叶没走,正在教室的那头打扫,连忙跑过去。
“小姑奶奶,快停下吧!你姐知道了,明天不定怎么整我呢。”
“她敢,我就是帮你,看她怎么样?”李叶并不怕姐姐。
张鹏又劝了几句,小丫头挺倔,执意要帮他。张鹏不好在拦,其实有个‘小美女’和自己一起干活,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俩人干活力量大,教室很快打扫完了,张鹏真诚的向李叶说了声“谢谢”,倒把小丫头弄得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了。
李艳很快发现了状况,暗恨自己‘傻妹妹’坏了自己的事,又拿她没办法,李叶可比自己在父母面前吃香。看来‘文攻’不行了,只有‘武卫’了。一天,武权和李卫国在李艳和钱康的刻意引导下,聊起了张鹏,想想他们在学兵队待了几年了,却让新来的张鹏压了一头,被班长操练的像狗一样,现在又对李大排长的妹妹不怀好意,不禁‘义愤填膺’,几个人合计了一番,决定教训教训张鹏。
这天,晚饭后班里的老兵们都出去串宿舍找老乡了。张鹏哼着新学的《打靶归来》独自在宿舍前的水池边洗衣服,同连的学兵武权和李卫国悄悄地靠了过来。
等了几天,终于等到张鹏独自在家,武权马上联系了钱康和李卫国,决定动手。
“新兵,帮我把鞋刷刷。”说着,武权把一双散发着臭气的解放鞋扔到张鹏的脸盆里。张鹏厌恶的看了看他,把鞋从脸盆里捞出来放到水池边,没搭理武权。
武权今年十七岁了,不出意外年底也要当兵走了,长的五大三粗,又在侦察营学了两年格斗,仗着老子是副师长,在侦察营里横行惯了。
“瞪什么瞪,找不自在啊!给老子刷了。”武权大声说道。
“武哥,这小子是给脸不要脸,和他废什么话。”李卫国上来把张鹏的脸盆扔到地上。
张鹏压了压怒气,低头去拣地上的脸盆。武权上来用手按住张鹏的头,提起右膝向他脸上撞去,撞实了一定满脸开花。张鹏以作了防备,‘狮子摆头’挣脱武权按头的左手,使了个‘海底捞月’抄起武权提起的右腿,顺势一掀,把武权扔了出去。李卫国见武权吃了亏,看张鹏正好背对着他,直拳打向张鹏的后脑,却被张鹏低头闪过,抓住胳膊,李卫国只觉得胳膊折了似的一疼,人好像腾云驾雾一般从张鹏头上飞了过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不住的扭着身子,疼得叫不出声来。
“张鹏,你怎么打架?”钱康参加过武斗,知道武器的重要性,偷偷地找了一把短柄的工兵铲掖在后腰里才落在了后面。钱康装作拉架的样子凑了过来。
“嗵!”的一声,张鹏抬腿踹飞又扑上来的武权。钱康趁机抽出工兵铲狠狠地向张鹏的脑袋劈去,张鹏招式用老,来不及变招,只好侧身躲闪,还是被锋利的铲尖在左臂划开一道血口。钱康见伤了张鹏得势不饶人,挥动工兵铲,又向他的脑袋拍去。张鹏见了血,想想自己来了不到一个月,受他们欺负的委屈,怒气直冲脑门,对钱康拍来的工兵铲竟不闪不避的迎了上去。
“咔嚓!”一声脆响,铲柄断成了两节,张鹏一式‘双龙出海’,一拳打断了铲柄,进步双拳连击,打在钱康的身上,钱康被打的不住倒退,张鹏不等他站稳,双手抓住钱康的胸襟,拧身挺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钱康狠狠地掼在地上。
张鹏还不打算放过他,右脚上前踩住钱康的右肩,抓住他乱舞的右臂,一拧一拽,“咳嘣”一声,伴着钱康已经变调的惨叫声,张鹏卸下了他的肩关节,疼得他晕过去了。
张鹏一番剧烈的运动,伤口流的血已将白衬衣染红。张鹏转身走向刚爬起来的李卫国,抬腿用脚“啪啪”扇了他几个耳光,李卫国直挺挺地倒下和钱康一起‘做梦’去了。张鹏扯下衣袖,胡乱地扎住伤口,又走向武权。
“杀人啦!张鹏杀人啦!!!”一阵非人类的喊声‘响彻’营区。武权见张鹏向自己走来,一边大喊,一边躲避张鹏的追击向连部跑去。
说着时间长,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当老兵们冲出来时,只见‘军中小霸’武权象风一样在前面跑(据事后,武权的班长说其速度绝对远超平时训练的最好成绩),张鹏浑身浴血红着眼睛在后面疯了似的追。几个老兵试图拦住张鹏,都被他飞腿击倒。几个老兵虽然没截住张鹏,但是拖延了时间,张鹏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躲进了连部。
张鹏追到连部时,连长已经挡在门口,可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根本不在乎是谁了,飞腿踢了过去。连长本想说几句,可张鹏上来就打,被踢了个趔趄,张鹏得势不饶人,屁股一掉,后撩腿又踢过来,和连长打在一起。张鹏见两腿没逼退连长,知道遇到劲敌了。连长也是以一敌十的高手,开始并没把张鹏这个小学兵放在眼里,现在他也不好受,硬挡了张鹏一腿,胳膊象被棍子抽的似的,火辣辣的疼。
张鹏见连长身大力沉出手如勾,脚下切、插、挑、绊,显然是想将他生擒活拿,只好使用寸手番子和他周旋,此手封,彼手打;手防上,脚攻下;攻中有防,攻防兼备,进退闪转、窜蹦跳跃,斗了十多个回合,愣没分出胜负。
指导员在屋里安慰了一会吓的不轻的武权,出门一看,张鹏在和连长动手,心想:翻了天了,欺负我们没人啊!一挥手,旁边七、八个训练有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