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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小心,他们上来了!”郝云飞指着张鹏身后紧张地说。
张鹏对他笑笑让他放心,飞身拧了个旋子,逼退了冲上来的四个人。
第四章 打架谁怕谁(二)
“是群殴啊,还是单挑,打架也要章程,你们几位班长说是不是啊?”张鹏逼退几人,抱着肩对他们说。
“妈的,打你个小样的,还用群殴,老子一个人就办了你!”四班长说完‘蹭蹭’几步走到张鹏身前,伸手去抓他的脖领子。张鹏上前一步迎上他,左手从他腋下穿过,反手搭在他肩上,同时左脚别住四班长的双腿,两处一较劲,他再也站不住了,结结实实的来个背摔。
“嘴比功夫厉害,别再跟我称老子,见了我老子你不下跪就算你有种!”张鹏又踢了一脚躺在地上哼哼的四班长说。
“大哥小心!”郝云飞扑到正说话的张鹏身上,‘啊’的一声摔在地上,原来是六班长趁张鹏说话,从后边偷袭他,郝云飞替他挡了一下,后背让武装带的铁头抽中,马上渗出血来。
张鹏飞起一脚踢飞六班长手中的武装带,伸手接住,又是连环两脚踢在他的胸口上,六班长退了两步摔在地上,张鹏挥起手中的武装带照着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猛抽,打的六班长一边惨嚎一边翻滚着躲避张鹏的皮带。
炊事班长一看不好,对两个老兵使个眼色,三人一起冲过来,张鹏把手里的皮带扔在地上迎上去,先‘敌’出手,拳头在领头的炊事班长眼前一晃,趁他躲避时,右臂借机夹住他的颈部,后撩腿扫到他脚跟上。炊事班长身体失去重心,被张鹏夹着脖子抡个半圆甩在地上。
一个老兵见状一个正踹当胸踢向张鹏,张鹏左手成拳,向外封挂,右拳上勾打在老兵的下巴上,将他打倒在地。另一个老兵见张鹏招式用老,挥舞武装带向他头上抽来,张鹏不等皮带抽到,向上一纵,双腿齐出,把那个老兵踢飞。张鹏转眼之间放倒五个人,再看郝云飞已经被胡福生扶到一边,疼的直冒冷汗,看样子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
院里的打斗惊动了哨兵,‘滴滴。。。’一阵哨响,在营区各处巡逻的老兵们迅速向一班宿舍跑来。
两个和炊事班长相熟的班长最先赶到,扶起他问:“老李,怎么了?”
“那个新兵打人!”炊事班长满脸是血的用手指着张鹏说。
一个班长问都不问张鹏,鲁莽的举起枪托向他砸过来,张鹏当然不会等着让他砸,使了招绞臂夺枪,没等枪砸到,他已经夺枪在手,脚下一勾,人也让他放倒了。另一个哨兵见同伴吃了亏,一个突刺用枪捅过来,虽然没打开刺刀,但让枪管扎一下,人也受不了。张鹏只好横枪外封,崩开刺过来的步枪,他在侦察营曾在拼刺上下过一番功夫,对刺了两个回合,张鹏就挑飞了对手手中的枪。
这时,各处的哨兵汇集在一起赶到了,“妈的,又是知青兵闹事,不他妈的在农场好好待着种地,跑到部队添麻烦!”一个班长骂骂咧咧的说。
“你个混蛋,老子在边疆扛枪受罪的时候,你他妈的还光着屁股放牛呢,敢骂老子!”孙红涛不干了,捡起地上的枪就给了骂人的那个班长一枪托。
“老兵欺负新兵了,班长们打知青了!”郝云飞见对方人多,怕张鹏他们吃亏,大喊起来。
“天下知青是一家,不能让兄弟们吃亏!”二班的一个知青兵想出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从窗户跳了出来,抄起郝云飞掉在地上的马扎冲过来喊。
营区里马上想起一片开窗户的声响,接着挤里咕噜跳出二十多人,手里拿着凳子,板儿砖,铁锹。。。等等五花八门的武器赶过来,以持枪的老兵们对峙着,谁都知道知青打架不要命,老兵们也不敢上前了。
值班的新兵营营长赶到时,现场已经聚集了四五十知青,和老兵、班长们对骂着,形势就像上了膛的枪一触即发。
“各班班长带回新兵!”营长下了命令。
几个班长刚向前走了几步,三四块板砖落在他们脚下,新兵们喊道:“想把我们分开啊,好一个一个收拾,办不到!”
“那你们为什么这么闹啊?”营长问。
“为什么,班长老兵打击报复新兵,歧视我们知青兵!”新兵群里乱哄哄的嚷嚷着,也弄不清是谁说的。
“好,那你们先回宿舍,我保证不追究今晚的事情,你们反映的问题我们调查后在做结论。”营长拍着胸脯保证说。
张鹏看今天的事闹大了,自己再不站出来,就会连累这帮知青兄弟,从人群里挤出来大声说:“今晚的事因我而起,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转身又对营长说:“人都是我打的,和其他人无关,希望营长你说话要算数,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我可以跟你们走!”
在营长和随后赶来的干部们再三保证后,新兵们才陆续散去,张鹏被带到营部后,警卫连的人早等在那,马上给他戴上手铐,送到师警卫连。
张鹏被推进禁闭室,‘咣’的一声门关上了,张鹏打量了一下自己‘新家’,十来平米的小黑屋,一张铁床,上面铺着一领竹席,该死的保卫干事一定和警卫连的人打了招呼,手铐都没给他打开。张鹏坐到床上,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捧着手铐在竹席上抽出一根竹蓖,搁到嘴里把它咬裂,劈成一根牙签粗细的小棍,用嘴叼着伸进手铐的锁眼,左右摆弄了几下,‘咔吧’一下,打开了手铐。随手把手铐扔到床上,张鹏躺倒床上,揉揉被铐肿了的手腕,活动了几下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折腾了半宿他也困了一会便睡着了。
清晨起床号声中,张鹏睁开眼,站起身活动下身体,在便桶里撒了泡尿,拿起手铐看了看,又扔到床上,自言自语的说:“老子阎王都打了,还怕什么小鬼儿!”走到墙根,‘啪’的打了个倒立,出不了操,就在这凑合着锻炼下吧。
“班长,那小子跑了!”门上的观察孔人影一闪,一个慌张的声音喊道。
“不可能,这么牢固的地方他能跑了?”紧接着,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
一个战士打开门,先看到床上的手铐,拿起来大声喊起来:“班长,那个兔崽子真跑了!”他话音未落,背后传来声响,“你才是他妈的兔崽子呢!”张鹏从后边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扔出去了。
“哎呦!”甩出去的战士又砸到了门口的另外两个战士,张鹏跟着站到门口。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打人!”几个人爬起来,一个可能是班长的战士气势汹汹的喊。
“现在打了你怎么样?”张鹏眯着眼看着三个人问。
“老子教训教训你!”说着三个人扑上来。
三个人上来的快,回来的更快,张鹏拍拍手,瞥了瞥躺在地上哼哼的仨人说:“就这两下子,还想教训人。”张鹏知道自己这次闯得祸不小,弄不好就得遣送回家,反正这样了,打个痛快再说吧,上前又要打。
“住手!”话音刚落,一个大个子干部跑过来。
“排长,这小子反了天了!”三个战士爬起来对刚来的干部说。
张鹏斜着眼打量着来人,这个排长看岁数和他差不多,个子不小,比他还高了一拳头,看着有些面熟。
“你小子挺狂啊,一晚上打了八个班长,不过那是在新兵连,到了警卫连你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蹲着!”小排长官小架子不小,背着手,瞧都不瞧就教育起他来了。
“小六子,你长出息了,敢教训我了!”张鹏伸手打了小排长脑袋一下。
小排长被打愣了,捂着脑袋,看着张鹏,“你…你。。。”了半天,眼圈红了,上前紧紧地抱住张鹏,‘呜呜’的哭起来,旁边准备拿人的三个战士傻了。
“行了,行了,刚说你出息了,现在咋又哭了!”张鹏拍拍小排长的背,推开他说,这个小排长正是张鹏在学兵队时的好朋友,营部的通讯员陆维民。
“张鹏,还不是让你闹的!”小排长抹了把眼泪又捶了他一拳笑着说。
“是,陆排长!我不该惹你哭。”张鹏一本正经的立正,给陆维民敬了个礼。
“现在也就你敢这么欺负我了,你还是叫我小六子吧!”陆维民吓了一跳,赶紧抓住张鹏的手,按下来,满脸赔笑地说。
“那么说,你现在混得不错了?”张鹏问。
“哪啊,是我老爹混的不错,现在他是D师的师长了!”陆维民得意的笑着说。
“哦,那么说陆叔叔‘解放’了!”张鹏说。
“早‘解放’了,还多亏张伯伯给说了话,前两年就官复原职了,把我也给弄回来了。”陆维民说。
“排长,怎么处理啊!”一个战士指了指张鹏小心的说。
“处理个屁啊,这是我老战友,去到炊事班让他们炸几个馒头,下两碗鸡蛋面,做好了送我屋去!”陆维民对那个战士说。
“是!”那个战士敬了个礼走了,边走边想:这个新兵怎么就成了排长的战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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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乡遇故知
陆维民带着张鹏回到他的宿舍,“六子,待遇不低啊,住上单间了!”张鹏一进宿舍感慨的说,部队里排长是和战士们住在一起的,连长指导员才有单间的。
“那是我老爹有面子,师长的儿子怎么能睡通铺啊!”陆维民苦笑着说。
“我老爹是军长,我不一样睡大铺啊!”张鹏撇撇嘴说。
“那是你风格高,我老爹觉得他倒霉这几年亏待了我,变相补偿我呢!”陆维民看的挺明白。
“张鹏说实话,你这次闯得祸可不小啊,一气揍了八个班长,我听说时吓了一跳,谁这么生猛啊?没想到是你。”陆维民连比划带笑地说。
“让你失望了吧,其实这次也不全怨我,他们他妈的太欺负人了。”张鹏说起这事就火大。
“好了,好了,先吃饭,有怨待会再说!”炊事班把饭送来了,陆维民招呼张鹏先吃饭。
张鹏还真饿了,风卷残云般的吃了四个炸馒头加一碗面条,看的陆维民只发愣,“张鹏,吃饱了吗,要不我再要点!”
“差不多了,中午给我弄点肉吃,你爹这部队怎么管的,新兵连一个月也不给吃回肉,天天的清汤寡水的。”张鹏往陆维民的铺上一躺,翘着腿儿幽幽地说。
“行啊,你在我这安心住两天,我给你补补。”陆维民拍着胸脯说。
“对了,你打听着点我的事,别真把我给送回去,那人可就丢大了!”张鹏坐起身认真的对陆维民说。
“这个你放心,我和我爸打个招呼,让他说说情,实在不行让我爸给你换个部队,想当年要不是张伯伯收留我,我早不知道死在哪了!这个忙他说什么也得帮。”陆维民大包大揽地说。
张鹏就在陆维民的宿舍安了家,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陆维民天天陪着他聊天打屁,给他通点小道消息,就这样过了五天。
一天吃完午饭,陆维民从外面回来了,告诉张鹏说:“你的事,基本调查清楚了,我爸压了几天,本想风头过了,就让你回连,可是师里的方政治部主任,也就是新兵团的政委不干,说要严肃处理你,我爸不太好说话,下午方主任要找你谈话,你小心点,别让他抓住把柄,她是个女同志,心软,你多说点过年话。”陆维民絮絮叨叨地说完把张鹏又客客气气地请到禁闭室住着去了。
下午刚吹了号,张鹏就被两个战士押着,带到了警卫连的一间办公室,陆维民早打了招呼,也没人难为他,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在屋里等着。张鹏一杯水还没喝完,一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干部推门进来了,张鹏刚要敬礼,一见那人赶紧低下了头。
女干部坐下,警卫连的指导员给她倒了杯水,也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对张鹏说:“这是师政治部的方主任,方静怡,今天找你谈话!”张鹏点点头,没吱声。
“你叫张鹏是吧,你谈谈那天的事吧?”方主任清清嗓子对张鹏说。
张鹏耷拉着脑袋不吭声,指导员坐不住了,大声说:“方主任问你呢,你说话啊!”张鹏还不吭声。
“你抬起头来,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的勇气呢?”方主任也有点火大。
当张鹏抬起头时,方主任看到的是一张难看的笑脸,她又盯着张鹏看了一会,气急败坏的跳起来,伸手抓住张鹏的耳朵就拧,边拧边说:“当时我听到名字心就咯噔一下子,没想到真是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跟燕秀峰那个不着调的东西一样,竟闯祸!”
“哎呦,哎呦,轻点,我就是大舅教的吗,哎呦,哎呦!”张鹏被方主任拧得不住惨叫。
在座的警卫连指导员吓了一跳,平时温文尔雅,细声慢语的方主任这是怎么了,上来就打这个新战士,连忙上前拉住她说:“方主任你消消气,坐下慢慢说。”方主任这才松了手,张鹏使劲揉着自己的耳朵,嘴里不住的吸凉气,心中暗自诽谤‘这老娘们这么狠啊,怪不得大舅都让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张鹏你过来!”方主任招呼张鹏。
“我不去,您又该收拾我了!”张鹏捂着耳朵往后缩了缩身子说。
“舅妈不打你了,过来吧!”方主任叹口气,换了副笑脸说。
“哦!”张鹏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坐在她身边。方静怡发了通火,心情平静下来,眼里充满柔情的摸摸张鹏的头,把帽子给他正了正,揉了揉他通红的耳朵,说:“舅妈不对,刚才拧疼了你吧?”
张鹏瞪了一眼趴在窗台上一脸紧张的往里张望的陆维民,陪着笑说:“不疼,舅妈是为我好,您下手比那个‘不着调的’轻多了!”
‘噗嗤’方静怡被张鹏的话逗乐了,用手指点了张鹏的脑门一下说:“我那么说你大舅行,你可不行!”这一幕看的警卫连指导员是一头雾水,更弄不清状况了。
“小齐,你用陪着了,张鹏是我外甥,我俩单独谈就行了,你去忙吧!”方静怡对指导员说。
“好好,那您们慢慢谈!”起身出去了,顺手拉走了在外面探听消息的陆维民。
“张鹏,这没外人了,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大舅一天的夸你,这次怎么这么冲动,打了那么多人。”方静怡问张鹏。
“舅妈,不是我冲动,而是他们太欺负人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张鹏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他们有组织,有上级管,轮得到你行侠仗义了吗?你把事情经过详细的和我说说。”方静怡埋怨张鹏说。
张鹏就把在新兵连的情况和舅妈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大舅妈,好舅妈,我打也打了,你就帮帮我吧!”张鹏像小孩子撒娇似的拉着方静怡的手摇着说。
“唉,你这孩子我真拿你没办法,好在这次是他们犯错打人在先,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处分是绝对免不了的,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方静怡叹口气说。
“谢谢,谢谢大舅妈,处分不怕,只要不让我回家怎么处理都行!”张鹏高兴地搂着方静怡在她脸上‘啵’的亲了一口。
“去,去滚一边去,给你鼻子就上脸!”方静怡打了张鹏一巴掌,绷着脸说,心里却很受用。
“嘻嘻,对了那个不着调,哦哦。。。是大舅最近来过吗?”张鹏嬉皮笑脸的说。
“刚走没几天,要知道你在这,说什么也得看看你啊,那个老东西也不让人省心!”方静怡幽怨的说。
“我都好几年没见大舅了,心里怪想的。”张鹏的脸色也暗下来。
“你大舅没儿子,把你当儿子待了,你每年从东北给他捎来的东西,都要放几天,才舍得动,吃一回,是念你一回好。他还用你给的貂皮给我做了大衣,可暖和呢!我这次要是不管你,下次来了,准不给我做饭吃了。”方静怡摸着张鹏的头微笑着说。
“那没关系,我已经得到了大舅的‘真传’,他不给你做我做,舅妈干脆下连后我给你当警卫员得了!”张鹏说。
“竟胡说,整天看着你,烦也烦死了!”
“原来舅妈喜欢我是假的,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张鹏耷拉着脑袋,用眼角瞄着方静怡说。
“行了,别耍宝了,跟你大舅怎么学的一摸一样,动不动就跟我装可怜!”方静怡用手掐了掐张鹏的脸蛋,无奈的说。
张鹏除了和大哥待了一宿,已经三年多没见过别的亲人了,这次逮住了大舅妈没完没了的说开了话,方静怡也十分喜欢这个和丈夫性格相似的的小外甥,娘俩把个调查搞成了恳亲会,直说到吹了开饭号,方静怡才登车离去。
。。。。。。
“张鹏,怎么谈了这么长时间,方主任没把你怎么着吧,我看见她扭你耳朵了!”陆维民火急火燎地跑进来说。
“能有什么事,世上还有我张鹏摆不平的事,方主任还说让我没事到她家玩去呢!”张鹏神气活现的说。
“你就吹吧,还让你上她家玩呢,不把你送回家就不错了!”陆维民一脸的不相信。
“她要是敢把我送回家,她以后就没家喽!”张鹏不屑的说。
“切,越说越没谱,你还能管人家的家务事!”陆维民撇撇嘴说。
“我是管不了,我姥爷能管啊!我姥姥能管啊!”张鹏说。
“你姥爷是哪级干部啊,能管方主任?”陆维民来了兴趣。
“我姥爷连个村里的小队长都不是,可他是方主任的老公公,你说能管她吗?”张鹏指着陆维民的鼻子说。
“你直接说她是你舅妈不就得了,还绕这么大圈子,这下事儿好办了!”陆维民打掉张鹏指着他的手兴奋地说。
张鹏在警卫连又住了两天,回到新兵连挨了个不轻不重的记大过处分,几个班长一人给了个警告处分,送回了原部队。
第六章 ‘英雄’本色
转眼到了五。一劳动节,经过两个月的新兵生活,他们走完了初入军营的第一步,今天是新兵们宣誓的日子。
昨夜张鹏几乎兴奋地一夜未睡,他怕一觉醒来,这又是个梦,从十岁进入学兵队他就把从军作为自己的人生奋斗目标,到援外特务队时,他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时,却被一块石头砸碎了,到兵团当了杂牌,也算个自我安慰,可半年就解散了。这次为了参军他放弃了当大学生的机会,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险些又葬送在一个小心眼儿的炊事班长手里,明天就能戴上帽徽,领章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解放军战士了,这怎能不让他激动!
清晨,晴空万里,会场上红旗招展,新兵团近千新战士穿着刚发下来的新军装集合在会场主席台前,精神抖擞的站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队,在雄壮的《解放军进行曲》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