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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尸四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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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身影伫立岸边,凝目红河。

    “玄捕头荡涤妖邪,净化瓷城,救了一个产业,便是救了这一城百姓,功德无量。”雷破凝目远方,格调高远。

    “他们俱是小瓷创业元老,如此下场,可怜可叹。”玄杀目光冰冷,语带机锋。

    “匠人便要有匠心,一旦有了野心,便会失去匠心。当年创业之初,是他们的匠心,成就了小瓷。产业做大,便少了匠心,多了野心,走上了邪路。

    若不遏制,辛苦创立的小瓷产业便会毁于一旦。”回顾创业艰难,雷破语带苍凉。

    “创业多年,他们应得收益,全部投入扩张,分文不取。累积下来,据说已接近产业五层,若五人联手,便会威胁到你。当他们暗中联手,背着你创出美人瓷,你便起了杀心。

    你是一个商人,杀人从不见血,更不会让血溅到自己身上。”玄杀言辞犀利,直插要害。

    “是他们自寻死路,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然后落井下石。”雷破面无表情,嘴角挂了一丝冷笑。

    “自寻死路,还是铺路于前,诱其上路?”玄杀回眸注目雷破,语含深意。

    “玄捕头是在诱我入局?”雷破淡淡一笑,回敲了一下。

    “宁画师私制美人瓷,走得是私人订制渠道,共开辟了三条售卖渠道,一共一十九名神秘客户。而这一十九名神秘客户,却是一个人背后操控。

    买入美人瓷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便是雷老板。

    能够制作美人瓷的工匠都死了,这十九件美人瓷便是世间无二的无价孤品。本来这美人瓷是秘密烧制,知名度并不高,如今血瓷案炒得沸沸扬扬,美人瓷已在收藏圈声名远播,成为了收藏热追之物,价值翻了几倍。”玄杀切入要害,咄咄逼人。

    “能抓住商机,才是商人。商人逐利,有何不妥?”雷破一脸淡定,坦然承认。

    “是抓住商机,还是制造商机?”

    “制造商机,便会卷入其中。我是一个守法商人,只逐利,不犯法。

    宁家祖上结下旧怨,如今上门寻仇,布下这灭门局。寻仇之人,便是为我制造商机之人。她之所为,替我带出无限商机,也算有恩于我,本不该提及。玄捕头纠缠不休,定要一个真相,我只能道出真相,求个清净心安。”雷破见玄杀穷追不舍,便将锅甩出,将自己彻底撇清。

第38章 人皮画() 
麻婆婆?

    她就是痴心婆婆?

    雷破点醒,玄杀立刻想到了麻婆婆,一切前因后果似乎都有她关联:

    她提前布局,化身黑寡妇,收留夺面书生,化丑为美,让夺面书生的手段引起香城关注。

    瓶儿南下逃难,卖身宁府,也绝非偶然,一定也是她指引,因为瓶儿也有一颗痴心。她非但指引了瓶儿,还召唤了玄杀这个负心人。

    夺面被杀,她摇身一变,利用小白对宁画师的恶意,借机嫁入了宁府,隐藏幕后,继续控制灭门局。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宁府灭门绝种,无需她动手,合理合法的灭门。有她在,宁家人必将满门抄斩,自己对宁氏父子的承诺必将落空。要想宁家人不死,必须要破她布下的灭门局。

    “帮忙安排一下,我要见宁画师。”玄杀勘破玄机,求助于雷破。

    “你是捕头,要见一名囚犯,提审便是。”雷破语气淡然,眼含笑意。

    “我要单独与他密谈。”玄杀语气郑重。

    “老地方,今夜三更,他已关押在那里。你要保他一命,务必秘密处置,切莫搅乱刚刚安定的时局。

    除恶务尽,定要一举剪除。她积怨太深,心恶手毒,你杀她不死,我等必遭反噬。”雷破收了笑意,目光多了一丝忧虑。

    “我只是兑现承诺,保宁家人性命。宁画师与你共同创业,并肩作战多年,自然也握有一些把柄。事败之后,他主动伏法认罪,与你达成默契,保他之命便是保你平安。

    你透漏消息给我,无非借我之手,封宁画师之口。”玄杀嘴角拉了一丝讥讽。

    “我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只是合理利用商机,有何把柄予人?

    没有了利益纠纷,我与宁先生便是多年知交,他落难,我必将全力以赴。官府上下我已打点,只是这鬼神之事,雷某无能为力,恳请大师助一臂之力。”雷破一脸真诚,言词恳切。

    “今夜三更,必见分晓。”玄杀留下一句,转身大步而去。

    深夜,宁府。

    重门深锁,一片死寂。整个府邸已被查封,大小门庭都上了封条。玄杀遁入大门,穿庭过院,蹑足急行,直奔隐藏庭院深处的画瓷坊。

    接近画瓷坊小院,他沿着围墙绕到那一株古木,飞身爬上树冠,去寻那一个与监狱牢房想通的密道。

    “咳咳咳——”就在他接近密道一刻,高墙之内的画瓷坊突然亮起了灯光。一个佝偻的背影,不住的咳,身子随着咳嗽声痛苦痉挛。

    “什么人?”玄杀一声断喝,飞身落入院内。

    落地一闪,便突到作坊门口,撞开了房门。屋内烛光摇曳几下,几乎被门口卷入的夜风扑灭,一只干枯的手护了烛光,烛光再度明亮。

    “年轻人,如此横冲直撞,好生无礼。”灯影下,一头飘逸的白发,隐藏了一张皱巴巴的面孔。

    伴随抱怨之声,一只干枯的手,夹带一股阴风扑面而来。玄杀横剑鞘一挡,滑退几步,将敞开的房门撞回,将自己封闭在作坊之内。

    “痴心婆婆?”玄杀稳住脚步,拔出了斩魂。

    “斩魂一出,鬼神号哭,好犀利的剑势。”烛光被剑势压迫,倒向了婆婆,一双干枯的手护住火焰,缓缓将它扶正。

    “你在等我?”玄杀压住剑,目光逼视。

    “我老了,也累了,在等一个结局。”婆婆扶正灯火,摸出一把黑角梳,缓缓梳理被风吹乱的一头银丝。

    “是你指引林瓶儿,将她送入了宁府。”玄杀不愿与她闲扯,直奔主题。

    “你竟然还记得瓶儿姓氏,很是难得。她一片痴心,可惜用错了人。我只是指引迷途,让她重获新生,可惜她痴心不改,反误了卿卿性命。哎——”痴心婆婆一声叹息,满脸悲愤。

    “痴心不破,怨魂还有一丝牵挂。若破了痴心,必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七阿婆的痴心咒,本就是一个死劫。”玄杀不为所动,压制了心底升起的愧疚。

    大敌当前,生死悬一线,他绝不能让对手切中心底软弱。

    “好一个心如铁石的负心人,婆婆看一下它究竟有多硬?”痴心婆婆话未落,手已先到。

    五根尖利的指尖已触及玄杀心口肌肤,白发飞扬,缠绕而上,封死了玄杀的逃逸路线。

    “疾——”

    玄杀一声口令,斩魂闪电斜劈,痴心婆婆如不收手,那一只抓心手便会被斩魂切断。那一只抓心手并不退缩,不惜被斩断,也要抓出玄杀的心,一只手换一颗心,失手成残,伤心必死。

    剑锋劈中抓心手腕,一层老皮如同藤甲,只是留了一条剑痕,毫发无损。玄杀临危不乱,借抓心手与剑锋相碰反弹之力,身形急转躲避,抓心手也被剑锋带偏几分,从他急闪而避的身体擦过,胸口衣衫被扯裂,肌肤留了几条血痕。

    痴心婆婆一抓不中,已错过先机。玄杀不等她反应过来,连续几个闪遁,绕着痴心婆婆劈出七道剑锋。

    痴心婆婆连连中招,脚步蹒跚而退,被逼入了死角,斩魂剑已逼在她咽喉。

    “年轻人,你好坏,竟然调戏老人家。”婆婆一脸老脸泛起一丝红润,忸怩作态,双手护住了下垂的前胸。

    原来玄杀的七道剑锋,只是划破了她的衣衫,并不能破皮而入。她一身皱巴老皮,竟是一层刀剑不入的癞皮。

    “你是一只修炼成精的癞蛤蟆?”玄杀失声惊呼,握剑的双手筋骨暴起,微微颤抖。

    “自本朝立国,荡涤天下,扫清乾坤,已禁绝动物成精。婆婆是人非妖,莫要凭空捏造罪名。”痴心婆婆老脸一沉,对玄杀的污蔑强烈抗议。

    “婆婆当年应是绝色美人,如今却要仗着一身癞皮耍赖。美人迟暮,癞似蟾蜍,何其悲哀。”面对老癞,玄杀无计可破,便施展攻心术,试图激怒她,寻找破绽。

    “你找死!”婆婆暴怒而起,白发飞扬,双抓齐出。

    玄杀一边挥剑格挡,一边闪身退步。婆婆一个金蝉脱壳,褪去了一身残破衣衫,蜕出一具苍老驱壳,闪电贴紧玄杀,将他揽入怀中,夺去了斩魂剑。

    肌肤相亲,干瘪粗砺,却又温热滑腻。玄杀一阵恶心,几乎呕吐。

    “忍一忍,等心抓出来,你就不会恶心了。”婆婆呲牙一笑,干枯的手轻轻揉捏玄杀心口,随时便要破洞而入。

    “婆婆,你的皮肤好滑。”玄杀的一只手触及婆婆小腹以下。

    “你……”婆婆老脸羞红,身子一阵颤栗,放开玄杀,踉跄跌坐。

    一条黏黏的血痕一直从小腹之下延伸向上,划过前胸,划过颈项,划过了那张沧桑的脸……

    玄杀的手中已多了一柄小小刻刀,自江南苏府捡起的那一柄小小刻刀。

    一刀划过,划开了那一张苍老皱褶,宛若鸡皮般的癞皮,浓血横流的伤口缓缓外翻,胸口处居然挤出一对腻腻的雪白……

    七阿婆佝偻的身影缓缓僵直,外翻的伤口越来越大,胸前的伤口裂缝扩展尤为鲜明,肥白越来越凸出,居然挤出了一双雪白的凸起,娇滴滴的点缀着两粒鲜红。

    那砰然而出的是一对饱满,泛着雪白的光晕一颤一颤,晃的玄杀两眼发直,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口水。就在他惊骇一刻,一具雪白的躯壳已缓缓从那张老旧的人皮内脱颖而出,亭亭玉立,一双如水的眼波与他款款对视,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容居然露出一丝娇涩的微笑。

    玄杀痴痴望着破皮而出的曼妙躯体,惊得目瞪口呆。

    “咳咳咳!”一阵阴风袭入,那个赤身的美人禁不住风寒,捂住心口弯腰一阵猛咳,吐了一大口浓血。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曼妙白皙的躯体蜷缩在地,一张美丽的面容,一双幽怨的眼神……

    在玄杀眼里渐渐模糊,渐渐隐没在一片淡淡的山水之间。那凄美的临别一笑,在墨色深处被隐去。

    又一阵凄厉的风扑面而来,玄杀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整个身体顿时凝固僵硬,神情诡异,目光痴迷。痴痴的目光里那个美丽的面容渐渐消褪隐没,隐没在一张淡淡的山水画里面。

    一个蜷缩在地的雪体美人居然淡化隐没,从他面前凭空消失,而昏暗的灯光映射冰冷地面,铺展了一副散开的画,那个美人居然遁入画中,带着一抹淡淡微笑,正眼波流动的凝视着玄杀。

    玄杀努力镇定心神,颤抖着伸出双手,捡起了那幅散落的画轴,褶皱的画纸已泛黄,仿佛衰老妇人的皮肤,而跃然纸上的美人,依然一身如雪,肌肤冰洁,绽露着栩栩如生的生命活力,一双明眸咄咄逼人,透出一丝摄人魂魄的妩媚。

    原来这幅画的画纸就是包裹七阿婆的皮肤,是一张风雨沧桑老人皮。在世间流浪数十年,以贩卖玉坠为生的痴心七阿婆竟然是一幅美人画,一幅漂流在江湖之间的古老画卷。

第39章 流星雨() 
玄杀弯腰拾起轻散落地面的古画,轻轻收成一卷,伸直疲惫的腰身,常常舒了一口气。

    鸡鸣五更,东方既白。

    画卷在手,他已有了一个真相轮廓,揭开隐藏这幅画的秘密,便可揭开相城美人案,慈城血瓷案的真相。

    他放弃了去找宁画师,决定去找宁小白。这个少年虽行为怪诞,却精于术数,善于推演,是一个挖掘隐秘的少年高手。他替爹做主,将麻婆婆取入宁府,绝不仅仅是为了恶心他爹,其中一定暗隐玄机。

    慈州大牢,玄杀伫立过道,与牢房内的小白隔栏而立。

    “这有一幅画,你看一下。”玄杀隔着栏杆,递入画卷。

    “此画是你从她手里获得,你已杀了她?”小白接过了画卷,睹物思人,竟然莫名生出一丝伤感。

    “这幅画就是她。”玄杀道出了真相。

    “她变成了一幅画?”小白一脸惊愕,双目几乎崩出。

    “你展开画卷,也许会看出其中一些端倪。这把刀给你,以防万一。”玄杀摸出那边小小刻刀,偷偷递入小白之手。

    这把刀破了痴心婆婆的癞皮,应该可以克制她。万一她出画复活,危害小白,有小刀在手,以防不测。

    玄杀虽然将画中人封印,依然心有余悸,不敢掉以轻心。

    小白手捧画卷,将它徐徐展开,画中美人立刻跃然于纸上,一双柔媚眼神吸引了小白目光。凝视着画中人流波暗涌的眼神,透过那一对乌黑深邃的瞳孔,看到了她眼睛里面的画面,一个个飘忽诡异的画面在那一对瞳孔徐徐展开……

    一轮明月,夜空如洗。

    宁静的夜色低垂,一个衰败的院落,荒草杂生,一排破旧不堪的屋宇,依然残留着一丝昔日的辉煌痕迹。

    一间破旧的书房内,架了一排古旧泛黄的书卷,一张油漆斑驳的书桌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一片残山剩水,笔墨间堆满了清冷凄凉。

    一袭青衫的年轻书生,正凝目苍穹,望着那一天繁华的星光。他年纪不过二十,面白无须,形容却很憔悴。家族衰败的阴影,深深的映在他身上,颓废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

    一个人空守着一个破落的庭院,空守着几世繁华后的寂寞。

    年年会考,都名落孙山,那一条通往富贵的大门,无论他如何苦读都无法敲开。重塑家族辉煌,重做人上人的抱负只不过是易碎的美梦一场。进阶无门的他不得不依赖卖画为生,维持着他仅有的一点读书人的尊严。

    这一夜,已是深夜,他依然毫无困意,心绪总是不能宁静,披衣伫立窗前,凝视那一天的星光。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颗暗弱在天边的星,在家传的星象图上,他按照他的生辰八字找到了代表他宿命的那颗星,那一颗远在天边的暗弱的星。

    一点亮光在他的瞳孔深处点燃,宁采臣惊得张开结舌,痴痴的凝视着天边的那一颗星,那一颗突然明亮起来的宿命星。一颗流星自他的宿命星旁边擦过,朝着他飞驰而来,在寥廓的夜空一划而过。

    是一颗流星,一颗拖着耀眼光芒的流星,在他的瞳孔里渐渐放大。突然那一颗流星爆裂开来,爆出一片耀眼的光芒,碎落成漫天星光,化成一场流星雨,朝着他扑面洒落下来。

    宁画师急忙抬起衣袖遮蔽眼睛,躲避那一道刺目的瞬间光芒,光芒闪过之后,万千流星瞬间散落,其中一颗坠落在窗外荒草杂生的院落里,依然闪动着朦胧的荧光。

    宁画师努力压抑心中恐慌,爬出窗户,跌跌撞撞地撞到了那一颗陨落的流星残骸,当他看清那一颗坠落之物,彻底的怔在那里。

    那不是陨落的流星残骸,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包裹在绿莹莹的光芒中的女人,一个美的让他窒息的女人,双目紧闭,安静的躺在草丛中,仿佛已沉睡了很久,很久……

    宁采臣犹豫一下,平静了惊恐慌乱的心,缓缓走上去,蹲下来探了一下那个睡美人的鼻息,一阵冰冷刺骨的寒气透过指尖,直透心肺,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寒冷的冰窖。

    原来包裹在睡美人外层的绿色光晕,竟然是一层冰,一层泛着绿色光芒的冰,宁采臣急忙脱下了身上青衫,轻轻盖在了裸美人身上,隔着青衫将那具冰冷的躯壳抱了起来,忍着刺骨的寒冷,将她抱回了书房,放在了那张破旧的床上。

    而此刻的他早已冻得浑身打颤,牙齿几乎都要磕下来,手忙脚乱的替裸美人盖了棉被,将她严严实实的捂在里面。

    此刻的他已从最初的惊慌紧张中缓过来,痴痴的望着那张冰冻中的美丽面容,居然开始浮想联翩起来……

    深夜观星,不但意外看到流星雨,还给他带来了一个美女,一个与他的宿命星一擦而过,远道而来的美女。

    这是一种偶然的机缘巧合?还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宿命?

    她究竟是谁?

    是被流星击中的一个过路千年白狐?

    还是传说中的天外飞仙?

    不管是千年白狐变身,还是九天仙女落凡,都是他曾经在那些寂寞的夜里,无数次幻想过的缘分。

    现在居然幻想成真,上天真的赐给他一个机缘,凭空坠落一位绝世佳人。美人在侧,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一段凄美动人的姻缘?

    宁采臣搬了椅子过来,痴痴的守护在她身旁,时不时伸手去摸一下她冰冻的面容。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东方的天空已现出乳白,她的躯壳依然那么冰冷,竟然没有一点融化的迹象,惊疑的宁画师仔细的触探审视那一层冰冷的透明,渐渐明白那不是一层冰,而是一层无法融化的冰冷,她的躯体虽然冰冷,并不僵硬,他试着捏她的手,她的手虽然冰冷刺骨却很柔软。

    日出东方,光芒斜射,照着她苍白细腻的面容。

    她居然醒了,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的转动着眼睛,当目光与宁画师焦急的目光相碰,两双目光瞬间凝固,痴痴的纠缠在一起。

    裸美人居然缓缓的坐了起来,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放在了双膝之间的隐秘处,捏着一只小小银坠,轻轻向上一拉,从小腹到前胸立刻裂开了一条透明的缝,一个真实饱满的躯壳从透明冰冷的人形套内脱颖而出,一双冰清玉洁的峰峦傲立在宁画师面前。

    宁画师急忙将目光移向窗外,嫩白的脸顿时胀成了紫红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那层冰冷透明居然是一件薄薄衣衫,而解开衣衫的机关居然隐藏在那个隐秘地带,难怪他琢磨了一晚上,都找不出任何破绽。

    就在他陷入脸红羞涩之际,冰美人却一点羞涩都没有,大方的裸着上身,熟练的将全身脱离出来,拿起宁画师丢在床边青衫,披在了身上。

    “我叫聂小倩,书生哥哥贵姓高名。”冰美人很大方的报出了名姓,笑盈盈地看着宁画师。

    “在下宁采臣。”宁画师低头,羞涩地回答。

    “书生哥哥,你很帅,我喜欢。”聂小倩初次见面,竟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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