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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木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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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小姐你肯定误会了,穆柯不喜欢你这一款,那是你们之间没缘分,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你你你——!”魏兰儿眼泪贱卖了,哗啦哗啦往下淌,兰花指隔空指着阿花的鼻子尖儿,跺着脚重复着:“就是你就是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阿花决定败退,给这个破了相的姑娘留些余地,不过,嘴巴里习惯性的秃噜出一句更加令魏兰儿疯狂的话语。

    “你讨厌我关我屁事啊?说的好像你喜欢我就能升华我的人生似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魏兰儿变身

    魏兰儿终究没办法升华任何人的人生,穆柯这厮是个冷心的,根本不理会人家大小姐死缠烂打的手段,阿花抱孩子撤退到院外后,这厮只摆摆手:“送走。”

    这两个字的指令,自然还是发给蔫头耷拉脑儿的“三儿”跟“大迷糊”的,你的主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擎早送走吧。

    反正这番谋划是白瞎了,魏兰儿干脆撕破了脸儿,跳起脚来把怒火烧向正主儿穆柯。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亲爹当个小小的县令吗?你不就是觉着自己个儿长了张俏脸蛋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奶奶我要不是生存没着落,能上赶着几百里地来追着你,你还拿起乔来了?我呸!今儿个就算我倒了血霉,瞎了眼睛,没看穿你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

    魏兰儿大概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另一面,挂着彩的面目分外狰狞,什么高雅娴淑柔婉娇弱全部丢光光,跳着脚骂的是痛快淋漓……

    “实话告诉你,就你这种糖罐子里泡大的纨绔少爷,姑奶奶我真心看不上,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我魏兰儿能谋划出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不用攀附着你,姑奶奶也能行!”

    跟在阿花后面出屋的翠花红枣,脑袋往后拧的足有一百八十度,眼睛瞪的溜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恶鬼上身”?娇滴滴的大小姐分秒钟化身街头泼妇……

    就连熟悉这种语言表达方式的阿花同学,都忍不住肃然起敬了。

    人家姑娘有个性。敢于直陈自己的初衷,本来是要弯下身段钓一个“金龟婿”的,金龟拿乔不肯上钩,没关系啊,人家对未来依旧充满希望,骂你个痛快,再找下家去。

    骂痛快了的魏兰儿,手指头又拐向缩头缩脑的“三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跟着这样没担当的主子,早晚也被嫌弃。你家县令夫人可是有命令的,让你负责护送我。赶紧的。把我送回去,就这穷地儿,我还不稀得呆呢!”

    您终于不稀得呆了?“三儿”如释重负,扯了犹自张着大嘴看傻了的“大迷糊”一把:“走了。快点儿!”

    再晚些。担心这位大小姐又改主意。

    不过。当气势汹汹的魏兰儿脚下生风走过长长地院子时,改主意的,却另有其人。

    斜坐在吊床上。左右大腿上各放一个小娃儿的冯阿花,忽然开了口。

    “慢着!”

    魏兰儿还有余威尚存,眼珠子一瞪眉毛一竖,立刻接上火儿:“姑奶奶把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留给你了,你还嫌不够?”

    屋内的“臭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儿,觉得热度还是有些高……

    好在阿花的注意力不在言语攻击上面,魏兰儿的这身行头,入了她的眼睛。

    这姑娘为了钓金龟婿,可谓下了本钱舍了脸的,最起码,衣服设计别出心裁,收腰卡胸拿褶儿,该瘦得地方收拢的密不透风,该松散的部位又飘飘欲仙状,式样与衣料也相称。

    这是个人才啊!

    就目前魏兰儿的经济情况推测,衣服应该出自她本人之手,身后的小草丫头,看举止动作就知道没这本事。

    “听魏小姐一番表述,显见的此番前来,谋划的只不过是个安稳生存,那为什么不想想靠自己的本事谋生呢?依附在男人身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魏兰儿显然没料想到,这位女主人不是要找她炫耀战果,甚至棒打落水狗继续撕逼,那么笑吟吟的模样……

    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家还是生死仇敌,情敌!

    她站定身形,保持了趾高气昂的姿态,撇着嘴巴嘲讽道:“难道你不是靠着依附男人过的日子?我魏兰儿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俩拖油瓶,就能惹得穆公子死心塌地住在这儿。”

    这话就有些过了,阿花脸色一沉。

    “别给脸不要脸啊——”!

    翠花早忍耐不住了,接过来主子这句话就开战:“你少胡说八道!我们就是靠的自己的双手做活儿,我们就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的,我们活的自由活得痛快,我们不需要像你似的,装模作样想办法糊弄男人,求男人施舍点银子花……”。

    经常保持内敛状态的红枣,慢悠悠补充:“我们住的房子,吃的食物,穿的衣服,都是通过做各种买卖挣来的,住的踏实,吃的舒服,穿的自在……”。

    总之一句话:“我们不靠男人,我们骄傲!”

    阿花这心里,老熨帖了,跟着自己耳濡目染,丫头们可以出师了,这些调调儿,纯属“阿花语录,人手必备”啊!

    再看刚刚还趾高气昂满怀斗志的魏兰儿,彻底卡壳了,丫头小草一脸的不可置信,搀扶着主子结结巴巴的应战:“女人——能做啥买卖——还挣钱——能养家?”

    也不像做皮肉生意的啊!

    阿花摇摇头,阻止了翠花红枣的继续显摆,沉声建议道:“我看魏小姐擅长裁衣,如果静下心来设计几个新款式,试一试这个谋生手段也未尝不可,不过,自己挣钱到底辛苦些,赶不上依附男人便宜,魏小姐必定是受不了这种苦的,好走,不送。”

    两个孩子倒是很适应这种唇枪舌剑往来的气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还觉得很有意思,嘴巴里也跟着母亲“啊啊——”的讲着人生哲理。

    “大迷糊”已经装好了马车,趁着战斗的空隙吆喝一声:“走啦——”。

    魏兰儿脚下沉重了起来,完全是靠着小草一步一步靠近马车,她的脑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一忽儿觉得清明,一忽儿又觉得糟乱。

    从始至终,冯阿花未曾就与穆柯公子的感情提上一句半句,她的神情跟平淡,因为,她不依赖穆柯生存,不依靠男人活着。

    那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呢?她看着脚下,石板路铺的平整,飘逸的裙裾被秋风吹的鼓起来,又瘪下去,再鼓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醍醐灌顶

    如果可以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就活得恣意,特么的谁愿意成天被迫拾掇的花枝招展,伪装的娇娇弱弱,还要跟不知道几多情敌争风吃醋,尤其是做人小妾的,不一定被大房拾掇成什么鬼样子,丢了性命都不稀罕。

    魏兰儿一向自负聪明,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在柴夫人暗许可以给个姬妾的名头时,就飞蛾扑火般的找上门来了?一个小小的姬妾职位,值得费尽心机旅途劳顿吗?

    ……

    老刘头喊住了“三儿”,抱出两个大酒坛子:“你替我捎回去,给衙门里的兄弟们尝尝鲜,这可是我们自家酿的,计划销到邻近几个县城呢,价格可不便宜。”

    “好嘞!兄弟们肯定喜欢。”三儿跟“大迷糊”各接了一个酒坛子,放进马车厢的两个角落固定。

    “二公子,小的们走啦!”“大迷糊”看着小草搀扶魏兰儿坐上马车,一抖马鞭,“啪——”一声脆响。

    一场乌龙闹剧,看起来就正式收场了。

    穆柯公子从房中慢悠悠走出来,眼睛看向吊床的方向,眼神深邃的很,谁也看不清这厮在想什么。

    阿花被看的着恼,本来呢,魏兰儿这两天说的话都那么红果果的影射二人的关系,是有些羞涩的,言谈之中都在避免这个敏感的话题,现在,造谣的人走了,干什么还站在那儿看个不休呢?

    “喂——伤风的家伙,别刚一退热就跑出来吹风啊。回屋回屋,躺着去!”

    小翠花想起桩事儿来,一拍脑门叫嚷:“坏了坏了,二公子今儿个还没喝药呢,郎中说了,药不能停,得喝三天。”

    这话题一出口,得,阿花怀里的孩子立刻被人抢走。

    “宝儿,走了。咱们去看蚂蚁。”

    “贝儿。快些,蚂蚁要跑掉了!”

    最夸张的是老刘头,从马厩那边往院门撤退,嘴里解释着:“那蚂蚁咬人。我得帮着教训教训。”

    什么时候。南山脚下的蚂蚁成精了?

    “呼啦啦”。闲人规避,只剩下一对分不清是尴尬还是难堪的男女。

    冯阿花同学两只揽孩子的胳膊还保持着合拢的姿势,微启朱唇。迷迷糊糊的问道:“要不——别喝药了?好的也差不多了,那药——忒苦些。”

    那怎么行?郎中说过了,药不能停!

    穆公子一只手探向脑门,然后,大义凛然的甩袖子,在身后背手,扭转方向回卧室,留下一句:“哎哟——这头,还是热的疼……”。

    你丫欠揍呢,谁家男人伤风能热得头疼?

    欠揍也是客人对不对?冯阿花纠结了一小会儿,看看空无一人的院子,连小金小钱都不讲义气的跟着大部队撒野去了。

    灶房里,袅袅升起一缕青烟,中草药的味道,洋溢开来。

    欠揍的躺回炕上,半眯着眼睛假寐,其实这会儿真心没那么难受了,正当年的小伙子,身体棒棒哒,伤个风而已,发了汗就好个七七八八,不再喝药也没啥问题。

    但是这身子骨欠揍,一想到喝药,不对不对,是一想到被人灌药的姿势,硬邦邦与软绵绵奇异的组合在一起,就没办法不渴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欠揍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反正在这个家里他活得很舒展,想说啥说啥,想做啥做啥,想被人灌药,那就灌呗!

    制造出必须灌药的场合气氛也不容易,首先你不能清醒着,要不然人家直接把碗一递,让你自己解决,那苦的能掉半根舌头的药汤,谁要喝啊?

    所以,当阿花同学贤惠无比的端了药碗进屋,刚刚还甩袖子扮潇洒风的穆柯公子,已经又恢复成病怏怏昏沉沉的状态,他还担心自己一出声就暴露真相,紧闭的嘴唇绷进去半个儿,成一条线状。

    难不成真的病严重了?熬个药的功夫,又烧上来了?

    “喂——穆柯,醒醒,先喝药。”

    一边叫着,一边放了药碗,一只手掌心落在穆柯脑门上。

    似乎,手心的触感还是不明确。

    穆柯心跳如鼓,他闭着眼睛,只能感受到手掌心从脑门儿离开,然后,又多了一只手掌,分别捧住了他的两只耳朵,鼻子尖儿发痒,被小虫儿爬过一般,一种更为滑爽温热的气息贴近,贴在额头上,有了重量……

    他的汗,光速冒出来,身上还掠过一种叫做“战栗”的波动。

    “跟我的温度也差不多啊?”一个软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穆柯觉得,屋子里的空气都粘稠了起来,呼吸便越发急促,左右鼻翼乍翅膀似的抽动,他的身子这会儿却是真的动不了了,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我要灌药,我要灌药!”

    好吧,老天爷听到了这娃儿的心声,决定走个后门,再赏赐一次被灌药的机会。

    这次的动作,比上一次可是温柔的多,反正,穆柯公子觉得整个人都舒服的要飘起来了。

    半躺在阿花的胸前,两腮被五指掐住,这小子昏昏然根本忘记了张嘴配合,掐着左腮的四根手指一抬一合,“啪——”打出一声脆响,才倏忽一张嘴。

    果然,欠揍!

    女主人没觉得自己的动作粗鲁,另一只胳膊弯过来,药碗倾斜,五指略松……

    鉴于第二次灌药的表现不错,放下药碗以后,这丫在把欠揍的放回枕头上之前,还随手帮着捋了捋胸口,就跟喂完孩子之后的动作差不多。

    嘴里还习惯性的嘟囔呢“别呛了奶,乖……”。

    “咳咳咳——”,一连串被呛了奶的动静,应声而来。

    穆柯咳得面红耳赤,勉强没把刚喝下去的苦药汁给还回来。

    “真的呛到了?来,喝口水压一压。”阿花手忙脚乱,紧跟着补救。

    欠揍的咳成了吃盐的老鼠,还没好意思睁开眼睛,整张脸羞得红彤彤,连连摆手。

    这么不配合姐的工作?那怎么行?

    女主人别的本事另说,一身蛮力气是实实在在的,双手向前一抓一拽,得,花样美男擒拿归案,还摆手拒绝?一只胳膊一圈,拢入怀中,按缚住。(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夜袭

    药灌完了,换灌水。

    为什么这女人热心帮忙的同时,还有一种做游戏的欢欣?

    美丽的大宝宝,要乖哦……

    “玩具”真的很乖,一旦被擒拿入怀,立刻俯首帖耳,让喝药喝药,让喝水喝水,一点挣扎的冲动都没有。

    大家玩得都很欢乐,只是不知道到底谁是谁的玩具,谁又是游戏的主宰者……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刻,两个纠结的男女,像一对亲人,互相依靠着,虽然那动作,男的显得更小鸟依人一些。

    “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穆柯的心里,掠过一句话。

    有时候,男性也是一种感性动物,会遵从自己心灵的指向,选择最让他舒适的地方,寄存身心。

    是的,冯阿花的家,冯阿花的怀抱,对他来说,并不是如初见俏牡丹时的激情澎湃热血沸腾,他只是觉得舒适,觉得踏实,觉得安宁。

    这就够了,不是吗?

    喂完了水,躺回枕头上的花样美男,迅速翻了个身,下巴放在枕头上,双眼里水光粼粼,看着阿花的背影。

    她的手脚很利索,药碗水碗拾掇好,轻轻走出门,没有回头迎接他的注视。

    要是,在迈出门槛的时候,继续保持这种冷静的无所谓的姿态,就完美了。

    有可能吗?心跳的同样如鼓槌猛敲的冯阿花同学,不是根木头。穆柯身体上传达出的情意,她有感觉。

    “哎哟——”,一声低呼,只顾上了左脚抬高迈过门槛的女人,遗忘了右脚也是自己的,一挡一歪,差点儿没摔出一个“碗碎人伤”流血事件……

    傻呆呆凝望的穆柯公子也慌了,急忙忙问道:“摔着了没有?”

    习惯了在他面前出糗的冯阿花,还是恼羞成怒了,愤愤回头啐了一口:“要你管?”

    “哈哈哈——嘿嘿——”。穆公子把嘴巴摁在枕头上闷笑起来。他喜欢这女子一点儿不伪装的模样,掐腰瞪眼使蛮力欺负人,他都觉得好看,舒坦。比动不动就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姐们。不知道舒坦多少倍。

    主人家在享受浪漫的调调儿。动物们也没闲着,棕熊“大兄弟”很久没露面,大概就是寻找终生伴侣繁衍后代去了。小金小钱竟然也没跟着老刘头返回。

    “在大山头那儿遇见同类了,抱着我的腿嗷嗷叫,我这心一软,就安排它们尽管玩儿去,多呆几天也不要紧,反正,有我跟二公子在家,安全的很。”

    老刘头挺高兴的汇报山上的情景,穆宝儿也手舞足蹈的跟着瞎补充,这娃儿自小在山里跑,啥都不怕,见到的动物越多,就越兴奋。

    翠花“嘿嘿”的笑起来,细想想老刘头这话,怎么就把二公子跟金钱豹相提并论了?幸亏二公子不在……

    到底是有病的人,穆柯一直睡到晚餐上桌,才被人唤醒。

    先吃饭,再喝药,你想被灌药,也得等饭后呢。

    可是满嘴里都是药草味儿,谁还有胃口吃饭呢?

    反正,穆公子又傲娇了一把儿,说闻见什么都是苦味的,少祸害一顿粮食。

    “闻见什么都觉得苦?没胃口?”

    阿花眼珠子转动几番,有主意了:“你们二公子的感官需要点强力刺激,这么滴,红枣你去送两块儿臭豆腐调整调整,别油炸,上新鲜的。”

    翠花马上捂鼻子,然后又捂嘴巴,又捂鼻子……

    难不成阿花姐姐其实跟二公子有着深仇大恨?用这么狠厉的手段!

    红枣得令而去,一张脸笑得也很诡异。

    然而,欠揍的男人还就喜欢这一口儿了,闷塞的鼻腔嗅不到什么别扭味道,反而能就着这股子臭味儿喝了碗粥,摆摆手,不让红枣把调味品给端走。

    这是要把臭豆腐当香料辅助睡眠的节奏吗?

    他的鼻子堵了,可老刘头没有堵不是?尽管这老汉熬到这把年纪,啥苦难都经历过了,但是,在臭豆腐的嗅觉轰炸中安眠,他的功夫还欠火候。

    所以,老汉暗戳戳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决定飞奔上山看望看望小金小钱……

    将近深秋,室外寒凉如水,老刘头悄无声息跃上墙头,才敢狠狠的呼吸一大口清新的空气。

    油炸臭豆腐也好,新鲜臭豆腐块儿,吃进嘴里滋味还是不错的,可是摆放在床榻旁助眠,正常人真心享受不了啊!

    回想一下恨不能搂着臭豆腐睡觉儿的二公子的舒坦劲儿,老刘头眼里满是敬佩,“嗖嗖嗖”,撒丫子往南山顶而去。

    夜色静谧,就在这静谧之下,掩掩藏藏一道黑影,起落在老刘头刚刚站脚的墙头。

    远远地守望了两宿儿,总算是等到了宅内空虚的时候,今儿还听说那个“罪魁祸首”生病了,正正好,趁你病,要你命!

    “黑影”身手利落,落下墙头时悄无声息,各屋都很安静,正屋的卧室留有一盏极为昏暗的油灯,光亮如豆,置于地面一角,是女主人为了起夜侍候孩子准备的。

    “黑影”在房屋前巡视一圈儿,放弃了燃灯的主卧,通过聆听室内呼吸声的手段,判断出他的生死仇敌,位于何处。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黑影”摸索着拽开老刘头在外面安置下的门闩,半丝儿声响都没发出。

    然后,双手使巧力气,上托着木门的边框,推开……

    真好!完美的还是没有声音,“黑影”给自己点了一百个赞。

    接下来就简单了嘛,“黑影”轻功了得,直接走到床前给一刀两刀的,就万事大吉。

    “肉中的刺,摇动的牙,积在心头的抑郁,这三者必须根除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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