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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繁木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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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到孩子的角度,她理智的大方的给了他们父子父女亲热的机会,尽管,当事人并不知道,他们只是来自血液深处的自然而然的亲近着。

    她把穆宝儿完全交给穆柯带出去,也是因为理智,穆宝儿是男孩子,跟着父亲在一起,多些阳刚烈性才是合适的。

    可是,有了这几天的相处,又能怎样呢?

    阿花从未想过要凭借孩子去谋取婚姻,那忒掉价了,也根本不可能谋划到幸福,她做不出来。

    穆柯爱的,应该就是像俏牡丹那样擅长小鸟依人、又美丽妖艳的女子,一顾一颦,风情万种,她从来不是,也不想成为那种极品。

    穆柯的婚姻,应该就是县衙后院一对小儿女,再点缀几颗小珍珠妾室,没事儿窝里斗斗心机争个风吃个醋啥的丰富多彩。

    可是阿花要的爱情和婚姻,应该是像两棵大树比肩伫立,相互扶持,风雨中同舟共济却又彼此相对独立的那种。

    根本没可能达成共识。

    命运或许注定了轨道,两个人短暂相交后,就只能越行越远。

    所以,别存任何侥幸心理,怀抱着那个秘密,好生带着孩子们活下去,是最正确的决定。

    “咯咯——”,毫无睡意的俩娃儿并排躺在草席上玩自己的脚丫儿,时不时笑出声来,阿花胸中那股子无名的火气,慢慢儿消散了。

    “穆宝儿,穆贝儿,我们来做做操,伸伸胳膊,蹬蹬腿,捋捋小肚肚儿……”,母子三个玩在一起,油灯闪烁,映在斜立的靶镜上,反射的光线明亮了许多。

    大开的木窗外,小金小钱懒懒的卧着,再远处,老树、吊床,晃晃悠悠,一个高大的身影仰躺在上,侧耳聆听着母子们的欢笑声。

    为什么,自己会感觉舍不得?才仅仅几天而已,两个孩子软软的小身子就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还有一个冷淡淡的女人,指派起自己带她的孩子理所应当似的……

    可到底为什么她的孩子如此揪扯自己的心呢?穆贝儿那张脸,老刘头坚决断定跟自己相像,自己也觉得熟悉……

    或许,真的需要找个女人娶进家门,再生几个自家的孩子,就不会看着别人的孩子眼馋心热恨不能掠走了……

    回家,相亲,那就相吧,反正,只要自己看着不合适不顺眼,就有大把的法子来应对……

    这一夜,穆柯公子是在吊床上度过的,艾草烧尽,蚊子们毫不客气卷土重来,给临行的公子哥儿明里暗里留下不少纪念。

    已经想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镇静又冷漠的阿花同学,在送别的那一刻骤然心口一痛。

    因为,傻呵呵的美男子挠一挠脸上的红包儿,毫不在意的摆手说:“不用抹药,我这些疙瘩可是立了功的,要不然,穆宝儿穆贝儿该被咬到了。”

    昨夜里阿花回房睡得早,嫌热,自己没想起来关窗子扯帐子,艾草烧尽,外面如果没有“美食”,可不就会引蚊子进屋攻击宝贝儿吗?

    穆宝儿不知道这是在离别,并且有可能再见无期,伸着俩胳膊又要穆柯抱,指着南山又想去兜风……

    然后,一个孩子哭了,两个孩子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穆柯在马背上捂脸奔逃……

    就像,一个抛妻弃子远行的父亲,和丈夫……

    人世间的恩怨纠缠,到底是怎马回事,谁能说得清呢?

    狂飙热泪的穆柯公子,回到清水县城后,相亲的进程中,又会冒出多少奇葩搞笑的传说,最终的结果,会令穆家老娘满意吗?(未完待续。。)

    ps:  这一章,把自己写哭了,父子天性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端碗要饭

    清水县城,县令家二公子注定要为了娱乐百姓而自导自演,增添无数茶余饭后的笑料。

    破了相的儿子,还文不成武不就的,身上带着绯闻,又进过大牢……

    穆老娘痛定思痛,放出风声,为了知根知底再遇不到钱千金那样的极品,就在清水县城内部给儿子找媳妇,官差家里大商贾家里的适龄女儿都能参选。

    这是要撒大网捞大鱼的节奏啊!县令夫人自知只在清水县官差家族里挑选,根本没几个“备胎”,这才自降身份,把大商贾也考虑进去了。

    还别说,风声放出去,动心的人家实在不少。

    不过,这一次,穆老娘是真的学乖了,儿子跑出去不回家,她不敢再次做主盲目定下婚事,只能接了帖子,先在心里思谋比对一番。

    八月十五前一天黄昏,穆柯公子蔫哒哒回了县衙,正好赶上大哥穆枫派人送节礼回来,一马车的孝敬……

    穆老娘见到小儿子立马眼泪婆娑的,指指节礼,又指指自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每年都这样,穆柯叹息。

    当人家亲娘的,替儿子说了一桩不称心的亲事,小夫妻两个冷冷淡淡一年半载见不到一次面,怎么又可能繁衍后代让她抱孙子?

    再多的节礼,能值什么?

    穆县令换掉官袍,脸上也是淡淡的,对于习惯了不辞而别的二儿子摆摆手:“既是回来了,好好听你娘的话。”

    听话。去相亲是么?

    穆柯垂着眼皮,握起了拳头,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答道:“爹,儿子大了,再不能这样每日无所事事,儿子想——谋个生计。”

    穆县令说不清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呵斥,这小儿子打小就让人费心,读书得威逼着,却喜欢拳脚功夫刀枪棍棒。要不是自己压制的狠些。没准儿这小子到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自己和长子都走的读书入仕这条光明大道,为什么小儿子就坚决不肯走下去呢?

    “柯儿,你现在年纪也不大,诗书文章也学了不少。再好好用用功。明年。跟着考考……”。

    穆县令在做最后一次努力,劝说小儿子。

    “我不喜欢讲经论文那些假模假式的东西,爹。咱家有你跟大哥做官就行了,我不掺和。”穆柯直言不讳:“我只想再不用吃家里喝家里,能养活自己。”

    穆老娘眼泪掉的更欢了,小儿子养歪了,有她偏宠的原因,可是膝下就俩娃儿,大的那个不用操心自己逼自己读书做官,不偏疼小儿子又能偏疼谁去?

    穆县令胡子气的发抖,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还养活自己?书读不好,你练的那些打架的功夫有什么用?难不成给人家当镖师当护卫去养活自己?还是端着个破碗出门要饭?”

    得,读书人家教育孩子容易走入死胡同,认为天下间除了读书一途再无有脸面的活法儿。

    本来呢,若是恰逢乱世,身怀武艺的好男儿还有可能崭露头角,但是对不起了穆二少爷,如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半点战争的风声都没有,祁王朝乐呵呵的,多少年没兴过武举考试了……

    穆柯梗着脖子跟老爹对峙:“您也不用看不起我,我从今天起不再依靠你们,我的吃喝花用我自己去想法子挣,端着破碗能要着饭,那也是我自己的本事!”

    “好好好!”穆县令连声吐出三个“好”字,转向穆老娘冷声叮咛:“你可听到你儿子说的话了?从今儿起,不许给他一文钱,不许做他的饭食!我倒要看看,不读书的犟种儿,能凭自己的本事继续喘气不?”

    可怜娇滴滴矫情惯了的穆老娘啊,一边是暴怒的丈夫,一边是梗着脖子的儿子,向着谁说话才好啊?

    可是甭管向着谁,当前第一要紧的是带儿子相亲,不读书就不读书好了,先娶个媳妇生个孙子才是首要问题。

    “柯儿——”,穆老娘死死拽着儿子的衣袖不放手:“明儿就是中秋节,你大哥大嫂都不回来,你可不能再跑出去!咱不搭理你爹,娘说定的好几户人家的小姐,咱得去相看相看……”。

    穆县令甩袖子赶紧离开,两眼也是热热的,他不是真心要撵儿子上街要饭的,话赶话赶到那儿了,没办法收回,再面对面吵下去,还不一定又冒出什么伤人的话呢,赶紧走吧!

    给人当爹,真不容易呢。

    只可惜,他的心思穆柯不懂,傻小子本来就受了各种刺激,开始渴望独立渴望凭借自己的能力生活,像阿花那样,惬意,自由……

    如果相亲能成功,遇到了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姑娘,难道还这样蹲在县衙后院啃老人过日子?

    何况他还想要生两个穆宝儿穆贝儿那样的孩子,难道也要靠父母继续抚养?

    阿花一个弱女子,尚且能支撑起一个家来,自己怎么好意思继续往日的纨绔生活?

    “娘,你放心,我明儿一准儿回家过中秋,相亲,就相好了,娘定下日子,我都听您的安排。”

    反正,从此后不随便在县衙后院吃饭睡觉了。

    男子汉大豆腐,说出的话如何如何能轻易收回?穆柯公子真的没再接母亲强塞的银子,脑袋充血了似的,再次跨马跑出县衙。

    嘿嘿,没良心的娃儿,一进家门就跟亲爹干了一场,连阿花代为置办的节礼,都没来得及放下呢!

    干脆,都送到冯家去。

    跟在县衙后院遇到的招待大相径庭,李氏跟冯裁缝见到县令老爷家二儿子,热情非比寻常,这就是传说中被丧心病狂的邻县千金小姐给破了相的小公子呢,啧啧,脸上果真划了一道,却还是那么好看……

    李氏到这会子才意识到自家生的娃儿粗糙了些,好在下一代还有希望改进,阿花那俩就出息了不少,陈阿杏的肚皮如果争气……

    “难为您伤没养好就去南山看望阿花跟孩子,还替捎了这么些东西,穆公子真仁义!”

    冯裁缝空有一腔热情却只会说:“好,好,留下,吃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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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画像的秘密

    正愁没地方去吃饭了呢,穆柯笑得腼腆,却真留下没走,到院子里帮大壮去打磨家具。

    说是家具,仔细瞧来却像一辆推车,带四个轮子。

    这小车身负多种功能,可以做小床睡觉儿,可以做餐桌玩具桌,可以轻便的推出去玩耍,栏杆高高的,还可以做个围栏用,小孩子在里面爬站蹲坐,都没有大危险……

    可惜,没看几眼,李氏就召唤要吃饭了,三个男人一桌,还添了一壶小酒,随便小酌一番。

    冯裁缝吃的快,早早的撤了,剩下两个年轻人继续推杯换盏。

    到了这会子,哥俩儿好的也都把话透了不少,大壮同学对于穆柯少爷这次的负起离家还是有点点赞同的,都受了阿花的影响嘛,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独立谋生,啃老一族,是万万要不得的。

    “穆公子,不是,穆柯啊,你不想读书进学谋官,那做什么呢?”

    习惯了称呼“穆公子”的冯大壮,一时半会儿还改不过来这个习惯,眉头皱着,比穆柯还忧虑呢。

    “不然——我明儿跟你一块儿去杀猪?”

    穆柯此话一出,冯大壮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别侮辱咱的智商,用最淳朴的那根脚趾头去想,也能猜得到穆县令夫妇一旦听说二儿子做了杀猪匠,会有什么反应……

    冯家人还打算一辈一辈留在清水县城繁衍生息呢,可不能得罪死了父母官。

    “别冲动。你先在我家安顿下,谋生计的事儿,咱慢慢儿商议。”

    好歹穆公子的身份在那儿摆着,肚子里又有些墨水填充着,最起码要找一份智慧与勤劳并重的工作才合适,纯体力活的杀猪?no!

    冯家气氛融洽又自在,穆柯酒足饭饱又跟着大壮继续琢磨小推车去了。

    大壮也不再客气,直接递过去一张图纸请教:“喏,阿花画的,说是打两个给孩子用。这儿。她说要什么推拉自如,拽出来能当桌子,拉下去是个隔板,躺下去能做小床。我怎么也瞧不明白。”

    说到阿花和孩子。穆柯的心里头立刻软绵绵热乎乎的。接过图纸在火把的光亮下立刻认真揣摩。

    还别小瞧这位公子哥儿,一旦上了心,做什么事情都能眼光独到。

    “大壮你看。这里——是不是需要挖两道长些的凹槽?你现在只留出了安装木楔子的空隙,没办法来回活动……”。

    可不是嘛!冯大壮重新打量图纸,再比划车身,频频点头。

    看起来,肚子里墨水多些,还是有用处的。

    艾草在脚下升腾着青烟,火把映照得四角通明,俩汉子挽着袖子加夜班,打磨,安装,调试,终于完成了第一辆多功能童车。

    “真神奇!”穆公子抚摸着童车赞叹,脑子里晃过一个念头。

    “大壮,你说,我们多做些这样新奇又实用的童车或家具,开个店兜售怎么样?”

    难不成所有跟阿花有接触的人士,最终都会或多或少的传染上挣钱财迷的毛病?大壮呆了呆,想到自己,想到阿杏,想到翠花和红枣……

    而今,火把亮闪闪的映照进穆柯的眼睛,那眼睛里的光彩太熟悉了,最早,就是出现在妹子阿花的瞳孔里。

    一个锦衣玉食喂养起来的公子哥儿,即将踏上铜臭哄哄的不归路。

    “家里,还有好几张阿花勾画的图纸,有的我做出来了,有的还没来得及……”,冯大壮说的有气无力的,因为他还在心底揣摩,卖家具木器的话,县令夫妇不会觉得太丢人吧?比杀猪匠——总要好些吧?

    可惜穆柯此刻完全没琢磨过这个问题,他今儿口吐狂言,要自己养活自己了,猛不丁撞到个自己感兴趣的买卖,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厉害。

    “那——能把图纸都给我看看吗?大壮你放心,我做这买卖,不会撇下你。”

    不要,还是撇下吧!唆使县令公子弃文从商的罪名,咱担不起啊!

    想想县令大人有可能降下的雷霆震怒,大壮连连摆手:“穆公——穆柯你尽管用那些图纸,缺本钱我拿给你,但是千万别对外说有我的份儿就行。”

    他风三火四回房取图纸,半点儿没藏私,开柜子取银子也一气呵成,已经睡下的陈阿杏,睁开眼睛看了一看,又合上了。

    “这些银子你也别推脱,里面有你的功劳,收野物皮子做皮鞋给阿花母子办户引……,给你这些还不够呢,等你想好了,真的要开木器店,我跟我娘再拿……”。

    跟实诚汉子打交道,让你满心都是热乎乎的,这热乎劲儿又转化成无穷的力量,支撑着穆柯公子一宿儿点灯用功、研究图纸。

    平常百姓家没那么多讲究,留宿穆柯公子,最方便就是二楼阿花的屋子,床铺被褥都现成。

    阿花离开也没多少日子,痕迹犹在,被褥上也还保留着浅浅的气息,奶香……

    桌案上,一沓纸张,几页涂鸦过,猛一看纷乱乱的文字辨认不清,仔细端详,却是牵扯到钱千金诬赖一案,阿花勾划的反击思路。

    砚台下缩着一个纸团,打开来,正中是一张皱巴巴的人像,黑发披散,五官分明,桃花眼冷峻深幽,额角到颧骨,一道伤疤,分明就是——自己。

    但是身上的衣饰蛮怪异的,涂黑的长袖束腰,衣袂飘飞只到膝盖以上,透着反光的长皮靴,两溜儿金属铆钉点缀,与穆柯公子的风格大相径庭。

    武器也不对付,肩头露出斜插的刀把儿,威风是肯定的,但——自己貌似是长期用剑的吧?

    这是知道了自己被钱千金毁容的时候勾画的吗?里面——有几个意思?

    穆柯公子心里头麻痒痒又酸涩涩,他小心又小心的,把整张纸铺平,愣住了。

    带疤的英俊男人位于纸张正中,两个角上却添了两个小不点儿娃儿,团的跟圆鸡蛋似的,模样却分明的很,大饼脸的穆宝儿,桃花眼的穆贝儿,其中,穆贝儿的五官跟男人的五官完全复制,只是缩小了几倍……(未完待续。。)

    ps:  明儿过节啦,祝朋友们中秋快乐,幸福美满!

第一百一十七章 穆柯创业

    英明了两辈子的阿花同学,能不能猜到,此刻,冯家的闺房里,自己的小秘密已经被人探知到了呢?

    穆柯再次回想起老刘头反复追问过的,自己跟俩娃儿是不是有关系,很可惜,真的没有。

    自己可以用生命起誓,他这辈子只拥有过一个女人,就是俏牡丹。

    少年的心像风一样不可捉摸,他自己也讲不清楚,怎么就恰逢一个黄昏,在杨柳依依的河畔见到了尚未崭露头角的俏牡丹,那时候,夕阳正好,落霞披散在玲珑有致的身躯上,俏牡丹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全是韵味无穷……

    那时候,少年的眼睛里看不见柳树,看不见柳树下抚弦的琴师,只有少女的身姿,少女的容颜。

    那时候,俏牡丹的五官尚未长开,却已经流露出十分的美貌,一双翦水黑瞳亮丽分明,长睫毛欲遮未遮,俏鼻梁樱桃口,似语还羞。

    那时候,穆柯尚且不懂得烟花柳巷的规矩,只是一头扎进去,追随着俏牡丹欲拒还迎的脚步。

    那时候,他想娶的,只有俏牡丹一人……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儿就是“在最没有能力的年纪,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姑娘。”

    尽管他曾为了俏牡丹跟父母作对,曾无数次拿出所能拿出的所有银钱,只为换取与心上人共度良宵……

    可为什么那个时候却没有想到过要独立谋生,凭借自己的本领挣钱。为俏牡丹赎身,再迎娶她呢?

    就连俏牡丹被富商一顶花轿接走,他痛哭流涕苦苦挽留,都没想到过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男人,经济不独立,没本事养活自己,哪里有脸去追求女人,去要求那个女人永久等待?

    自己在清水县城,就是个不尴不尬的笑话吧?

    阿花曾经也是个笑话。自己不也曾冷冷的拒绝过她做通房丫鬟的请求吗?但她现在不是笑话了。因为她坚强独立的活着,活的有滋有味儿……

    假想一下,未婚先孕的姑娘家,依旧夹夹缩缩赖在父母身边啃老。别说孩子能不能被允许生下来。生下来有没有办法养活。单这周围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人完全淹没,那时候。阿花自己想活下去都艰难吧?

    坐在冯家二楼阿花的居处,穆柯不得不再次承认,不管是男人女人,经济独立真的很重要。

    “噗——”,油灯枯涸了,最后腾挪了一下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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