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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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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这种东西,不适合他们。

第一百六十七章挑战() 
我能行!

    我还可以!

    我不能倒下!

    陈一凡心中只剩下信念,告诉自己,自己是可以的,不能倒下,一旦倒下,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会付诸东流。

    他不甘心!

    持着刀,扛着伤口,鲜血洒落,颤巍巍站起来,地面上沾染了无数鲜血,一点一滴,都是从伤口上,身躯上,乃至心灵下,滴落下来。

    斩头刀染成红色,不是敌人的鲜血,而是自己的鲜血,吮吸主人的鲜血,斩头刀在悲鸣,陈一凡站起来,艰难举起斩头刀,刀很重,很重。

    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的陈一凡,此刻,仿佛感受到了斩头刀的重,手心颤抖,握住刀柄,他能感觉到的刀身随时要坠落地面,摇摇晃晃的身子,眼神恍惚,迷糊间,他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身影。

    他使劲摇头,甩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他不在灵州,他这是在洛都,大梁国都。

    抬头,龇牙,咧嘴,红色的鲜血染红白色的牙齿,看着渗人,满头鲜血,可他没有放弃,坚持站起来,举起刀,挥动自己最后的勇气。

    斩头刀很慢,很慢,比之前慢很多,苍笑笑看向陈一凡的眼神,逐渐变了,变得敬佩,没错,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她堂堂知白的徒弟,怎么会敬佩一个男人。

    尽管她不相信自己的感觉,可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她握着剑,汗水渗透衣服,传递到剑上,她眼神恍惚,没有了之前的犀利,厌恨。

    他看不起自己,自己虽然愤怒,甚至怨恨他,可看着此刻的他,不知道为何,心中总觉得有股东西堵在喉咙里,咳嗽不出,咽不下去。

    很难受,难受到了极点。

    知白剑光闪烁,银白色的剑,还是那么快,那么狠辣。

    切割陈一凡的手臂,带走了一波鲜血,鲜血从剑身上滴落下来,光滑落到地面,而后归于无形。

    他站在黑夜中,剑是白色的,衣服也是白色的,没有沾染一丝鲜血。

    他看着他,眼神不泛起一丝波澜,平静得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陈一凡脚跪下来,上面出现了一道新的伤口,切割口比其他要大,要锋利,要疼痛许多,神经切断,陈一凡单膝触碰地面,那么冷,那么硬。

    苦涩,难受,斩头刀插在地面上,支撑着他那身要倒下的身躯,陈一凡知道,自己到了极限了,不能动了。

    他坚持不住了,真的不能坚持了。

    眼前恍惚,出现了很多幻觉,母亲,兄长,还有吃货……。

    他开始回忆,回忆灵州的美好生活,回忆和黄老头一起度过的美好日子,一起喝酒,一起聊天,一起埋葬那些死去的人。

    他心跳逐渐趋于平稳,仿佛一切都定格了一样。

    他低头,看着地面,看着自己的斩头刀。

    冰冷的刀光,让人望而生畏,而刀光之下,是斩头刀那身透着红色的鬼魅,他看着它,而斩头刀,何尝不是看着他。

    知白淡淡摇头,剑入鞘,转身来到苍笑笑的身边,拿着盒子,抬脚离开。

    他们的步伐很轻缓,走在庭院中,无人敢阻挡。

    他们的背影,在月色下,显得别样精致,美丽,而且恐怖阴冷。

    他们走着,走着,而后身躯停止了。

    “我还没死呢?”

    一声沉闷带着愤怒,坚持的咆哮声从陈一凡口中发出来,宛如野兽最后的怒吼,他抬起头,双眼紧紧看着知白,没有绝望,没有幻想,没有追忆,只有坚强。

    他还活着!

    他还能战斗!

    他没有倒下!

    陈一凡拄着斩头刀,咬牙起来,鲜血滚滚喷出来,他没有皱眉头,也没有喊出一声痛苦。

    他,陈一凡,站起来了。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站起来了,他高大的背影,此刻显得无比傲然,睥睨。

    卫青眼神恍惚,看着那给背影,思绪飘到了九天云外,也许,他会是第一个人。

    这个想法,一出现,无法甩去,哪怕是他这般高傲的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认,此人很强,不仅仅是他的实力强,还有他的精神,心灵。

    强悍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鼎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很强,强到让他们看到他的背影,而此刻,他的心,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

    他为何这么强?

    一个人的强悍,可不代表他的心灵强悍,可一个人心灵强悍,那这个人绝对很强。

    雷坤忍住疼痛,让自己可以看到他的背影,他的风姿,此人是疯狂的,疯狂到做他们不敢做的事情,一个人,面对一个高手。

    而这个高手,是十个,乃至一百个同样的他所不能战胜的。

    这样的的人,望而生畏,望其项背,可就有人不知死活,向他挑战,是太天真了,还是他……。

    他不懂,为何他要如此坚强,也许他……。

    三人心思不一,看着他,望着他,观察着他,要说开始的陈一凡,给他们最大的震撼是他的勇猛,而此刻,是他的心灵。

    心灵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原来是这般强悍。

    知白缓缓转身,风无法改变他的面孔,月色更加白了他的肌肤,眉头上面两根剑眉,微微晚起,蹙起一个难以莫名的弧度。

    这也许是他第一次露出冰冷之外的表情吧?

    他很冷,可他也是人。

    “铮。”

    剑再次出鞘,明亮,月色下,剑是银白色的。

    没有杂质的剑,配上一个白衣胜雪的主人,绝配。

    看着这两个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是不可战胜的。

    苍笑笑懂事的站到一边,抱着从他手中扔出来的盒子,他终于是认真了。

    单手握剑,单手放着,凝视陈一凡,风出起来他的衣裳,月色笼罩于他的身上,此刻,那么唯美。

    白色下,他的剑缓缓动了,动作很细微,让人无法看清楚,仿佛是在走路,又仿佛是在刺杀过来,当你心中觉得他不见的时候,他真的不见了。

    亮光闪烁,空中的月亮,调皮眨动眼眸,刹那间,陈一凡动了,斩头刀架在脖子上,一个人从眼前缓缓过去,剑从刀身上掠过。

    轻盈得像是燕子一样,那么轻柔,那般轻快,脚掂在地面上,消失眼前。

    身后风声传来,陈一凡躲开身子,完全是下意识动作,他连看都看不到他是从哪里来的,如何攻击。

    或者他到底有没有攻击过来,完全是下意识躲开,剑从他的头颅上飞了过去,而在陈一凡身前,一个人站在前面,拿着剑,指着他。

    悄然前进,陈一凡刚刚弯下来的身躯,刀锋从身后横扫过来,掠过知白眼前,知白眼神一凝,手中的剑收回,架在身前,挡住横扫过来的斩头刀。

    斩头刀很重,很重,他的力量很强,第一次感受,知白身子后退一步,眉头细细蹙起,此人好强的力量。

    知白心中的诧异只是刹那间,很快恢复平静,剑掠过斩头刀,身子不知道何时不见,再次出现,已经在陈一凡的身后。

    “噗呲。”

    手臂上,出现了一道痕迹,剑在上面晃过去,鲜血滴答滴答落下。

    完全不是对手,连对方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速度之快,不愧为快剑知白。

    黄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充满了伤口,一道接着一道,鲜血不停流下来,他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发白,宛如皎月的白。

    身子弯下去,斩头刀支撑前面,颤抖不已,他的眼神,恍惚不定,看着他,看着斩头刀,陈一凡心中升起来一股无力感。

    一流,原来这般恐怖。

    一流,原来是不可力敌。

    战胜,那是笑话,连人家的衣服都触碰不到,还战胜。

    他再吐出一口鲜血,心中的郁闷一扫而清,一流,是不可战胜,同时也是不能抵抗的。

    快剑知白,一把剑,闯进来金马寺,从中没有沾染一点鲜血,依旧白衣胜雪,可见,他的实力多么恐怖。

    夜孔雀,四门出来,三人倒下,金马寺无数和尚,死在地面上也不少数,他带着他的徒弟,夺走了大还丹,至今,无人敢上。

    陈一凡苦涩一笑:“一流果然不是我所能敌的。”

    或许是嘲笑,或许是嘲讽,或许是感叹,也许是在告诫自己,不到一流,不能称为高手。

    苍笑笑脸色怪异看着陈一凡,这个男人,是这些年来,第一个向自己师父提出战斗的人,虽然他没有说话,没有言明,可他的动作,他的表情,已经证明了一切。

    挑战自己师父,她一直以为这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除非是同等一流。

    就连她自己,都不敢挑战自己的师父,面对师父,心中那股无力感,那股绝望,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

    她即使可以挑战其他一流高手,不怕死,可是在自己师父面前,那双冰冷的眼眸下,她会害怕,她会绝望。

    陈一凡,是这些年来第一个,她所看到的第一个。

    挑战师父,而且还能坚持如此之久,哪怕伤痕累累,他还在坚持。

    他是可敬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我有快剑一把() 
“一流,并非不能敌。”

    快剑知白吞吞吐吐说出几个字,一句话不到十个字,却无形中呈现出他装逼的逼格,高,很高,非常高。

    一流并非不能敌,只是你遇到了我而已。

    这句话的内在便是这个意思,陈一凡闻声,表情更加苦涩,这个人,看来也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难相处,你看看人家,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吓死你。

    陈一凡看着他,他还是那般冰冷,看不出像是说过那种逼格很高话的人,从他身上,陈一凡好像明白传说那种装逼,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帕萨其!来面对疾风吧!

    这话,让陈一凡想起当年的辉煌事迹,遥想当年,小学打架,打得人家鼻青脸肿,别人放下一句话,放学后不见不散,然后自己真的傻乎乎去了,结果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自己在等候,一等就是一个晚上。

    然后第二天人家来了,说他忘记了,今天继续,不见不散。

    其中就说明了一个道理,智商是硬伤,后天无法改变。

    陈一凡从这个冷冰冰的男人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很像,很像,完全一模一样,要是知白知道自己被陈一凡如此幻想,不知道会不会一剑杀了他。

    “我打不过你,我承认,可我不会轻易放弃。”

    陈一凡宛如打不死的小强,身上鲜血不断流淌,他不在乎,看着知白,斩头刀甩下来,上面的鲜血,落在地面上,洒出一条道路。

    “我,陈一凡,它,斩头刀,可否一战。”

    战意汹涌,气势宏大,一下子爆发出来,所有的精气神,集中一起,此刻的陈一凡,不成功便成仁。

    知白感受到他身上的战意,剑晃下,银光闪烁,冷冷的气息,随着月色弥漫开来,周围一阵安静。

    风不吹,树叶不落,众人不说话,安静看着这一幕。

    “我有快剑一把。”

    剑,是快剑,有多快,无人知道。

    知道它的人,都死了。

    刀与剑,刀光剑影,月色朦胧。

    当月色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那一刻,动了,陈一凡挥洒斩头刀,一刀砍下去,简单直接,粗暴,只有最为粗暴的砍击。

    跃向半空中,双手握住斩头刀,全身气势,汇聚到这一刀上来,这一刀,寄托陈一凡所有。

    这一刀下去,他将会心满意足。

    知白剑凝在眼前,亮光闪烁,是眼光,还是剑光,身上白衣飘起来,无风自动,秀发落下,遮挡眼前,刹那间,他动了。

    剑光明亮,月色皎洁,他们两人触碰一起。

    刀和剑,人和人,四目相对,一人跃起,一人立地。

    一人,一刀,带着无数的鲜血,从空中洒落。

    一人,一剑,挥洒剑,剑光凝练白色,如无法形容的月色。

    美丽的碰撞,美丽的接触,发出一声声轰鸣的撞击声。

    “轰隆。”

    人倒地,地面粉碎,鲜血滴答滴答滴落,陈一凡躺在地面上,斩头刀落在距离身躯三米远的地方,十分安静。

    现场,知白,站在月色中央,剑,缓慢收入剑鞘。

    而陈一凡扬天喷出一口鲜血,昏迷过去,刀安静躺在地面上。

    一人,一剑,让人无法转移目。

    “快剑知白。”

    抛下一句话,他转身,点点头,带着女子离开这片地方,他们两个人走出这个地方后,卫青他们才反应过来,张鼎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陈一凡面前。

    他距离陈一凡最近,最不费力气,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那一身伤痕,鲜血哗啦哗啦滴落,十分悲惨。

    手放在陈一凡的鼻尖,气息还有,探向他的脉搏,心脏跳动着,只是很微弱。

    点点头,松气道:“还活着,不过也差不多死了。”

    最后一剑,动了陈一凡的经脉,气血,还有他的五脏六腑,看似没有威力的一剑,实际上最为夺命的一剑。

    那一剑,若不是知白最后收回去,恐怕陈一凡此刻身首异处。

    “这小子,真是个怪物,那可是天下快剑知白,号称最快的剑,他找死也不是找那个人挑战啊,即使找我们大人也比他好,为何就是想不开呢?”

    张鼎吐出一口血水,愤愤不平道,想不通,也想不懂。

    雷坤苦涩一笑:“这个小子,可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为了任务,阻拦他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应该足够大人前来,只是这个小子,等一下不知道如何向那个疯女人交代。”

    想起来白门那个疯狂的女人,三人一阵头痛,看着地面的陈一凡,更是难办。

    “喂,卫青,你说话啊,闷着干嘛。”看到卫青没有说话,张鼎不解了,这个人虽然冷了点,手段毒辣了点,可不会看着自己的人快要死去,而无动于衷。

    卫青苦涩一笑,指着他们身后,不断摇头。

    那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让两人心中一震,该不会是?带着疑惑,不敢置信,看了过去,这一看,两人头皮发麻,整个人都不好看了。

    只看到凌若溪站在身后,一脸冰霜看着他们,在她身后,小丫头姐妹也看着他们,那双眼神,足能杀死他们千百次。

    饶是他们心心性不错,也忍不住哽咽:“那个,你们听我说,这个小子不是我们弄成这样子,你们可不能乱来,我们呢,只是……只是……。”

    解释起来,无法解释,不知道从何解释。

    张鼎满头愁绪,看向身边的几个人,纷纷摇头,看向其他地方,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样子,彻底断了张鼎所有的心思。

    “张鼎,想不到你胆子肥了,敢对我白门的人动手,好啊你,好你个张鼎。”

    凌若溪叉起腰,冷冰冰看着张鼎,眼神充满杀意,余光看到陈一凡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脾气更是好上来了,陈一凡虽然是她们的杂役,可也是她们的人。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你们如此虐待我的人,还想要杀了他,当我凌若溪好欺负不成?

    看到她那个眼神,张鼎那还不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摆手解释:“若溪啊,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被知白打伤的,和我无关,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还有救没?”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问雷坤,雷坤,你说话啊?”张鼎要哭了,为何自己总是那么倒霉,倒霉事情全让自己碰上了。

    雷坤觉得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回头苦涩道:“那个凌大小姐,张鼎所说的基本上没差,你呢,就不要错怪他,我们是看这小子可怜,想要帮忙,没别的意思。”

    “是啊,是啊,若溪,你可不能误会我。”张鼎满脸可怜看着凌若溪。

    凌若溪忍了许久,张口吐出一个字:“滚。”

    身后的两姐妹,赶紧来到陈一凡的身边,这一番检查,可吓死她们两个了,嘴唇发白,回头对着凌若溪哭泣道:“门主,陈一凡他……他……好惨。”

    小丫头忍不住,泪水哗啦啦滴落,那个可怜,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金常华也忍不住眼红,好惨,看着以为很惨,来到他身边一看,怎一个惨字了得。

    身躯内部,五脏六腑移位,身上更是无数伤口,单是手臂上,五六道伤口,每一道都有手指大小,长短,深的伤口,都可以看到骨头。

    骨肉相连,白色的骨头,从血肉中露出来,那股惊悚,那股悲伤。

    “他……。”凌若溪眉头皱起来,很悲惨,看着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陈一凡。

    那个嬉皮笑脸,那个最喜欢耍无赖的人,此刻躺在地面上,浑身伤痕,鲜血染红。

    她不知道他到底遭殃了何等危险,知白,知白,那个该死的知白。

    转身,凌若溪拔剑,准备要替陈一凡报仇,见状,张鼎赶紧喊住她:“喂,若溪,你可不能发疯,那可是一流高手,快剑知白,你不是他的对手,出去了也是受罪。”

    凌若溪脚步停止,手发力,捏住手中软剑,冷霜更冷。

    “外面有大人,你不用去冒险,还是想办法救活这个小子吧,你……。”张鼎看着这个疯女人还没有放弃,又道:“你不想这个小子死吧,不想的话快点救人,兴许还能救回来。”

    凌若溪的脚步彻底停止,手中青筋直冒,盯着前方,思考良久,她转身,收起来软剑,来到陈一凡身边,蹲下身子,伸手触摸。

    这一查探,脸色变了,她冷冷瞪着张鼎,张口怒喊:“你们干什么用的,他只是一个杂役,你们怎么能束手旁观?”

    这一声呐喊,彻底让几人脸色大变,纷纷低头,他们咬着牙,不知道如何狡辩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无从狡辩。

    陈一凡的事情,他们帮不了,也没有力气去帮,那时候的他们,哪里还有力气。

    而且,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了,没有必要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哪里会想到这个人会如此疯狂,疯起来,不把自己当做人。

    “我们走。”凌若溪岂能看不懂他们的心思,低头对着两姐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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