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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化身饿狼,你一口,我一口,愣是把一只鸡分开几块,一手一块,大口大口撕咬,谁也不肯落后。
“你们两个慢一点,没人和你们抢。”
两人动作更加快,三两下,搞定所有鸡肉。
第一百三十七章偷吃鸡的后果()
“咦?什么味道,好香啊?”
突兀的声音悄然出现,冷不丁吓得正在吃鸡的三人一跳,脸色大变,那道声音好熟悉,细想,那不是岳母大人的声音吗?这可如何是好。
很显然,他们两个也听出来了,赶紧捡起地面的骨头,剩下的鸡肉,一股脑塞进嘴里,你一口,我一口,不顾肥瘦,猛地塞入对方的口中,不肥不塞。
不到片刻,鸡皮全部进入三个人的口中,一顿咀嚼,艰难咽下去,泪水都出来了,陈一凡好想吐出来,太恶心了,他不敢。
吐出来,被岳母大人发现,这锅可还得他背,思来想去,唯有吃下去最为安全,至于骨头,全部扔在一边,赶紧吸收,毁尸灭迹。
所有做好之后,三人抹去嘴角的油迹,觉得没问题了,这才安心。
果然,刚刚弄好,岳母大人如期而至,快步赶来,一双美眸审量三人,围着他们转了一圈之后,鼻子灵敏嗅动,在三人身上逗留片刻,吓得三人魂儿都没了。
还好的是,岳母大人最后停留在老小子面前,纤细玉手指着老小子:“夫君,你是不是偷吃了妾身的鸡?”
老小子摇头,开口否认:“夫人,绝对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鸡?”
举起双手,一脸无辜,岳母大人显然不相信他,丫鬟从厨房中出来,凑在岳母大人耳边唠叨几句话,岳母大人眼神变得戏谑起来,摸着下巴好笑看着他们三个。
这一变化,让三人心中一沉,被发现了,完蛋了。
“说吧,谁动的手?”
陈一凡低头和吃货眉来眼去,秋波暗送,情意绵绵,抛下一个老小子在身边,看天空不是,看鞋子不是,看夫人也不是,尴尬不已。
“夫君,该不会是你吧?”
“不是,绝对不是,夫人,为夫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岳母大人没好气道:“就是因为知道,才问你,别人我可以相信,唯独夫君你,不能够相信,你从实招来吧。”
都说最了解相公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这句话果然不假。
你看看,岳母大人不用想,都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谁,眼光了得,陈一凡佩服。
“这一次真的不是我,夫人,我发誓。”举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发誓。
岳母大人压压手:“行了,拿起你这套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吗?发誓?你觉得我还会想相信你吗?上一次你偷吃我的乌鸡,上上一次你把我最为喜爱旺财给吃了,还有上上上一次,你吃了我辛辛苦苦找来的小白,你哪一次不是发誓了。”
小白,是岳母养的兔子,很不幸,被老小子给吃了。
“我有吗?”老小子装傻了。
“清香,你给老爷好好普及一下。”那个丫鬟走出来,拿出一本小部,翻开念:“大梁二年三月,老爷在外面花了一百两银子,偷了夫人一根金簪,买的二十两银子,不够,又回来偷一根银簪,一个手镯,一枚耳环,总计百五十两,实得一百两银子,亏本五十两银子。”
“大梁二年四月,老爷于花月楼和人斗气,花费三十两银子,因没钱,压了一家店铺,后由小姐赎回来。”
“大梁二年五月,老爷在街上和人打斗,破坏财物总计二十两银子,五月中旬,打坏了某人一条腿,赔钱一百两银子。”
“大梁二年六月,因打架,毁了三家客栈,总计赔钱一百两银子。”
“大梁二年七月…………。”
“大梁二年……。”
“大梁……。”
清香一句一句念出来,吓得陈一凡不敢出声了,心中只有两个字“我靠”,这位岳父大人逆天了,全是赔本买卖,银子哗啦啦出去,听着他都心痛了。
几乎上一个月闹一次事情,有时候两次,三次,岳父大人怪不得没有朋友,按照他那个性格,有朋友也被他给得罪完了。
更加恐怖的是清香,一字一句记起来,能够成为岳母大人身边的丫鬟,不是简单之人啊。
“没有那么多吧,老夫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老小子正想要反驳,岳母大人一瞪,顿时安静下来,不敢吭声。
“说吧,不要说妾身不给你机会。”岳母大人发狠话了:“如果你说,以后几天,咱们家真的要吃素了。”
吃素,两个字对老小子的打击,那是巨大的。
吃素,吃素,吃素,堂堂的王爷,怎么能吃素,哪怕再贫穷,他也是王爷。
“夫人,我……。”低头,悲伤承认。
“这就对了,夫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我不是圣人,谁不会犯点错误呢?以后啊,你还是少点出门,在家看书。”
“夫人,我……。”在家看书,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你有意见?”怒目一瞪,老小子安静了,不敢放屁,岳母大人又看向陈一凡,缓缓道:“一凡啊,听闻你很会做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给王府增加一点收入呢?”
“你放心,妾身洛都街道内还是有几家店铺的,给你两家又何妨,你能做到吗?”
一双眼睛不断提示,我可是只有两个女儿,以后女儿嫁了,我这里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你的,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赤果果挑明,我当你是自己人,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的岳母大人我没肉吃吗?就算你忍心,真儿可是你未来妻子,难道你忍心她吃素吗?
“岳母大人,这个?”
“你不想?”岳母大人顿时冷脸,杀气腾腾:“你是看不起商人?还是你不想我们吃肉?”
哪敢,给陈一凡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了,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那就是说你有意见啦?”
“不是,我没有意见,只是……。”
“那就行啦,只是什么,男人,有时候要果断一点,犹犹豫豫算什么男人。”岳母大人放狠话。
这话都出来了,让陈一凡怎么接下去,反驳吧,说不过岳母大人,打吧,他不敢,反抗吧,那不是找死吗?看到老小子的下场了吗?那么大的例子在面前,陈一凡可不能犯傻。
“我知道,只是?”
“别只是了,就么在说定了,店铺你去找真儿和珠儿要,你能要到哪几家,靠你自己的本事,本夫人暂时没空,不和你们废话了。”
话抛下,管你答应不答应,她转身就走,完全不给陈一凡说话的机会。
岳母大人走了,陈一凡傻了,他不禁怀疑,岳母大人找老小子只是顺便,自己才是她的目的,不好意思直接说,顺着老小子摸瓜到陈一凡这边,一起把事情给提出来。
自己不尴尬,陈一凡也不能拒绝。
你偷吃了我的鸡,给我做点事情,是不是应该的?而且,受到益处的人可不止他们,还有他自己。
一举几得的事情,陈一凡没理由不去做。
正好,陈一凡灵州的生意碍于没有店铺,难以进入洛都,这下子好了,门路有了,后台有了,镇西王府这块招牌放出去,谁敢砸场子。
仔细思考,陈一凡发现岳母大人其实早已经看透了,不想当面说出来,非要用这种方式吩咐你去做。
与其说是帮王府找点收入,不如说是提携陈一凡。
老小子抚摸头颅,擦拭汗水,自言自语埋怨:“吓死我了,小子,你可要认真点,夫人可是下命令了,你小子要是失败了,后果自己看着办。”
“哎呦,头好痛。”刚刚被数落,瞬间像是一个没事人,这种心态,陈一凡承认,自己做不到。
他所认识的人中,仅且只有老小子一个人能够做到如此阔达,正合了那句诗词: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一个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其实也算是一种成功。
用唐伯虎一句诗充分表明: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小子,努力。”
拍拍陈一凡肩膀,老小子挽起衣袖,放在脑后勺,潇洒离去。
陈一凡怔怔出神,有的人,帮助你,不需要理由,把你当亲人了,当儿子了,想着各种办法帮你,还让你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适。
而有的人,害你,总能想着各种办法折磨你。
人性不同,世界不同。
“吃货,你说,他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过了半晌,没有人回答,陈一凡回头一看,我去,咋变了呢。
撒腿就跑,跑不了,将帮被死死按住,一张冰冷的脸凑近:“又是你?”
“不是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吃货,不,朱真拉着陈一凡往前走,手指上面的油迹,不停擦拭陈一凡的衣服上,陈一凡心中痛哭,我的丝绸啊。
回到房间,朱真抛下一句话:“开始吧。”
“能不能放我出去,俗话说,那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让人说闲话的。”陈一凡还要继续劝说。
“再废话,阉了你。”
这句话,比任何的威胁都要严重,恐怖,幽森,陈一凡想也不想,直接开始工作,打扫卫生。
第一百三十八章泥土兄上门()
午后。
惬意的生活刚刚开始,陈一凡搬出一张椅子,坐在庭院中,午后的阳光炽热,温暖,只是晒了一阵子,整个身子感到的暖和。
阳光飘在树叶上,闪烁出明亮的光华,地面上错开不同的光影,时而闪烁,时而如烛光,陈一凡抬起头,望了一眼挂在天空的太阳,耀眼无比。
看了片刻,低头揉动眼睛,一下子无法适应,闭上眼睛一阵子,才睁开眼睛,眼睛还是有点眩晕,陈一凡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哼着小歌。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春光。”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来来回回一句歌词,改了几个字,反复循环,哼到陈一凡觉得厌烦了,停下来,耳边传来小姨子的疑惑声:“继续啊,我还没听够呢。”
小姨子朱珠不顾陈一凡那双怀疑的眼神,自言自语:“我听得正起兴,你干嘛不唱了,啧啧,想不到你这人除了厨艺不错外,还会唱歌,歌虽然不咋的,勉强入耳,语调甚是奇怪,是你自创的吗?”
语调奇怪,不像是当下的曲子,怪异的曲风,字句之间衔接的节奏,和当下大有不同,曲子朱珠听到过不少,好的曲子,不下十来首。
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听过陈一凡哼出来的歌曲,觉得好奇,坐下来,安静听着陈一凡哼,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一两句歌词,她也觉得奇怪。
听到一半,陈一凡不唱了,她心中不岔,开口询问:“喂,你看着我做甚,唱歌啊,歌曲是小道,一般人不喜欢吟唱,你这个人好奇怪,下厨,打架,唱歌,为人腹黑,恬不知耻,还能活得滋润,多强悍的心呐。”
本是女子的该做的,到了他这里,青出于蓝,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不,是完全没有把握在厨艺上胜过陈一凡,哪怕是她母亲,也不是她的对手。
目测,整个洛都,能够在厨艺上胜过陈一凡的,寥寥无几,人间多奇人,不能一下子概括。
“我应该感到荣幸还是羞耻呢?”这话是在称赞我还是在埋汰我,陈一凡听不懂了。
这个小姨子,口无遮拦,说话不经过大脑,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几乎上都是打击人的话,还好她面前的是陈一凡,承受能力超强。
“这个需要你怎么看了,我呢,实话实说。”
陈一凡扬眉,低垂,好吧,你赢了,我无话可说。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像她这种大忙人,更不会有时间和自己闲聊,家中的店铺,田地等等,几乎上是她一个人在管理,吃货虽说也有份,不到特殊时刻,她是不会出手。
如今是春天,正是忙碌的时候,农活开始,万象更替,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农民最忙碌的时候。
“我听说你早上吃了那个叫乞丐鸡?恩,叫花鸡是吗?为何不叫上我,偷偷吃,可是会很惨的。”
陈一凡汗水不停滴落,我去,你又来。
早上岳母大人的话历历在目,陈一凡心有余悸,你还来,这是要灭绝我的意思吗?
“咳咳,谁告诉你的?”
“我爹啊,他可是说了,你小子做的叫花鸡一流,好吃得很,他都想吃第二遍。”朱珠安静说着。
可怜的老小子,无形中被人出卖。
无形之刃,最为致命。
他也无形中出卖陈一凡,陈一凡受到一万点伤害,感叹人和人之间能不能有点信任。
“该死的老小子。”陈一凡嘀咕一声,这个老小子,嘴上就是藏不住秘密,岳母大人一吓全部出来,女儿不用问,自己说出来。
看来以后有秘密的事情,不能告诉他,否则,整个王府都知道了。
“你说什么?你在骂我父亲?”朱珠一双妙目盯着陈一凡:“他可是你的岳父大人,你当真要骂他?”
“你听错了,我是在说,该死的阳光,太热了。”陈一凡站起身来,拍拍衣服,阳光下飞出来无数白点,陈一凡来回走动,可怜的太阳,被当成了替罪羊。
“呵呵,不说这个,你要哪几家店铺,本来我是不想给你,谁知道你有没有实力,万一把我家的生意给弄没了,我和谁说理去。”
“我父母发话,我不得不给你店铺,你说吧,洛都几家店铺,你要哪几家?”
眼神眨动,手指比划,很有意思。
陈一凡明白了,是要我不能太过分是吗?不相信我,陈一凡摸摸下巴,摆手道:“我还不知道你家的店铺有哪些,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决定。”
生意,是老小子正在做的,他呢,家中能做事的人很多,店铺也多,放着也没事,只好做了生意,许多官员颇有微词,可没有谁敢当面指出来。
谁家没有几家店铺,没有在做生意,哪怕是给侄子,外戚,不都是在做吗?
能够做到明面上,也就老小子不怕,士农工商,商人地位,依旧是非常低的。
不拘一格的老小子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有钱就是大爷,家里不介意,导致了朱珠可以自由做生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每一个时代,总会有几个奇葩,而老小子一家,全都是奇葩。
“店铺肯定给你,地段好的,是我家赖以生存的,你可不能太过分哦。”觉得不放心,加了一句话。
“安啦,安啦。”陈一凡压压手:“我知道如何做。”
朱珠正要继续说话,外面走来一个人,管家梁伯,年近四十,在王府中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管家,是老小子以前的部下。
对于他的事情,很少人知道,他来到两人面前躬身:“二小姐,姑爷,均王来了。”
朱珠眉毛一挑,不喜道:“他来做什么?不是和他说过了吗?没事少来我家,有事也不能多来。”
管家面无表情道:“这个老奴不知道,这个二小姐要和均王殿下说。”
“他在哪里?”
“已经来了。”管家指着身后,均王泥土兄的身影出现,徒步而来,轻手轻脚,宛如瘾君子一般,走路轻飘飘的,没有力量。
“二小姐,姑爷,老奴告退。”管家退下。
君王,哦,泥土兄微笑走过来,摆手,露出一个他经典的猥琐笑容:“珠儿妹妹好,陈一凡好。”
“不要叫我妹妹。”朱珠面色甚是不开心,冰冷说道:“你来我家做什么,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来,不要来,你怎么听不懂呢?”
泥土兄无视小姨子朱珠的询问,对着陈一凡发笑,陈一凡也不好打他的脸,点头微笑。
“别笑了,忒恶心的。”朱珠一句话,让两人非常尴尬,我们微笑也有错吗?
“你到底来做什么,不要想着欺骗我,我告诉你,今日你不说清楚,别想再往前一步。”跨身拦截住他,面色冰冷。
两人之间的关系,陈一凡不想去问,从他们剑拔弩张可以看出,肯定不好。
“珠儿妹妹,有必要当贼一样防着我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你这样让我好伤心的。”泥土兄开始打感情牌了。
小姨子朱珠不吃这一套,鄙视道:“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结果呢,把我姐姐给坑出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姐姐差点被山贼捉去当压寨夫人了,这一次,你还想要怎样?”
一边的陈一凡,眼睛瞪大,我去了,原来还有这回事,也就是说吃货上一次去灵州,是泥土兄这个小子偷偷带出去的,朱珠小姨子并不知情。
想想也是,你把我姐姐坑出去了,我还对你微笑,那是没脑子,不是聪慧。
“那个……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我们说正经事情,珠儿妹妹,你让开一下,我有话和陈一凡说。”泥土兄想要错身来到陈一凡面前,被朱珠一手捉住,随手一扔。
泥土兄身子摇晃几下,稳定下来,已经距离陈一凡一米远,他尴尬一笑,拍拍身子,若无其事道:“陈兄,你不说话?”
我都这样了,你赶紧帮忙啊。
陈一凡抬头看天空,深有感触道:“嗷呜,今天天气真好啊,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如此好天气,怎么能少得了诗词呢,在下正好有感而发,诗《大海》,咳咳,啊,大海啊,你真大,奥,骏马啊,你四条腿,哇,猴子啊,你屁股咋红了呢?”
朱珠:“……。”
泥土兄:“……。”
我们还以为你要放大招,等了这么久,就让我们听这个?
看着旁若无人的陈一凡,继续吟唱他的新作,泥土兄和朱珠突然叹息:“唉。”
没救了,这人彻底没救了。
泥土兄深深呼出一口气,这个陈一凡太强了,扯话题的能力无敌,每次如此,能不能靠谱一次,一次就好,我爱你到天荒地老。
“陈兄,好了,不要说了,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嘛?”
陈一凡眨动眼睛,吧嗒吧嗒:“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