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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也傻眼了,没有人帮助自己,最后,只能闷着头,吃完所有的食物,睡觉之前,还不忘狠狠扭了扭陈一凡的腰间,差点都黑了。
珠儿睡觉了,岳母大人也开始休息,真儿双眸迷离看着陈一凡:“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
“没有啊?”
“那为什么她们都怀孕了,而我却不见动静,陈一凡,说,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什么了?”朱真开始发疯了,指着陈一凡,一口咬定,他隐瞒了重要的事情。
陈一凡举起双手,真的没有,他用他的小弟弟发誓,绝对没有。
真儿还是不相信,最后,陈一凡发了一个毒誓,要是他欺骗真儿,就让他的小弟弟不举,真儿才相信他的话。
发完誓,陈一凡赶紧看看看自己的小弟弟,发现没有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珠儿的体重飞速增加,一下子从八十多斤,变成了一百多,还在持续增加,陈一凡开始怀疑,是不是珠儿吸收了孩子的营养,否则,这体重增长太快了吧?
珠儿开始生气了,捉住陈一凡的手,看着自己越来越胖的身躯,害怕极了:“怎么办?陈一凡,你说怎么办?为什么我胖的那么快?”
能不快吗?每天吃七顿,好吃的,营养多的,反正吃的都是贵重物品,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熬制了很久,随便一样,都可以让陈一凡流鼻血的存在,你吃了,再不胖的话,真的是浪费国家粮食。
闻言的珠儿,苦瓜着脸,很是伤心,想要哭了。
“我呜呜。”
“好了,不用哭,我不会嫌弃你的。”
“你。”珠儿狠狠让陈一凡疼痛不已,才扭着身躯离开。
春节,就这么在皇宫内度过,紫儿快要生锈了,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小姐的心情,越来越不好,难道姑爷说的更年期真的到了。
“姑爷,你去看看小姐吧,她最近心情越来越低迷。”
“不会吧?她还在想孩子的事情?”真儿已经魔怔了,无法解救。
“可不是吗,每天都在看书,查找偏方,你不知道,小姐她。”紫儿难以启齿,拉着陈一凡来到真儿的房间,里面的朱真,不停翻书,一页一页翻着,不是在看书,更像是在寻找某种重要的东西。
“姑爷,你看。”
“我去。”陈一凡赶紧走进去,这可不得了,真儿真要疯了,自己可怎么办?
“真儿,你在看什么书呢?”
“医经啊,上面记载了很多补充能量的药方,我要一一给你试验一次。”陈一凡一看,全你妈是壮阳的,我这么强悍,你还给我壮阳,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你没有搞错吧?”
“没有,医经上面说了,男人,如果劳累了,就要多补点,既然一凡你日夜劳累,肯定要多补点。”
她十分坚定,指着医经,不容置疑说道。
第三百零八章回灵州,故人已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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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佳节之后,洛都恢复了以往的节奏,络绎不绝的马车,来往的商人,再次踏上了征程,购买大量的商品,走向其他地方,获取大量利润。
这是商人的手段,也是百姓赚钱的方式,经济得以流通,生活才能好起来,对于商人,大梁放松许多,和大唐不一样,大梁有专门的商人保护,当然了,商人需要纳税。
对此,商人乐此不疲,只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不会在意那一点税收,大梁因此,进入了一场巨大的经济变革之中。
百姓看到了商机,纷纷投入其中,有的人亏本了,有的人赚钱了,赚钱的人继续赚钱,亏本的人老老实实回家耕田。
洛都城外,一支车队特别低调,夹杂在一行马车中间,缓缓走出洛都,马车不多,就两辆马车,走在小道上,逐渐消失在洛都外面。
陈一凡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的生机勃勃,小草冒出了嫩嫩绿芽,从地面下突破而出,迎接阳光和风吹雨打,日晒雨淋。
“一凡,我好紧张。”吃货捉住陈一凡的手,回灵州,吃货紧张看着外面,坐立不安。
丑媳妇始终要见婆婆,吃货经历一场心理抗争,还是非常紧张,摇摆陈一凡的手,紫儿也很紧张,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丫鬟,而是一个媳妇。
媳妇见婆婆,和丫鬟见婆婆,是两回事,心情当然不平静。
后面的一辆马车是木青和柳若白,珠儿不能跟着来,她们两个坐在一辆马车上,出奇安静,柳若白的事情,珠儿和真儿差点发飙。
岳母大人和老小子也骂的陈一凡狗血淋头,三番保证下,才肯原谅了陈一凡,甚至还签下保证书,陈一凡算是可以带着她回去。
“不用紧张,你不是见过了吗?”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真儿紧张的语无伦次,陈一凡摇头笑笑,弹了一下她的头颅:“去年我和你不是回去一次了吗?忘记了?”
“有这回事吗?”
“好吧。”
确实没有,那是真儿,不是你,吃货是吃货,真儿是真儿。
紫儿一边捂着嘴唇,偷偷发笑,陈一凡发现不对劲,低头看怀中的美人,花枝招展,见牙不见眼,陈一凡狠狠拍打她的屁股:“净喜欢胡闹。”
“嘻嘻。”
笑声回荡,一行人消失小道上面。
一个月后,他们回到了灵州,灵州变化很大,来往的商人,可以比得上洛都,周围的士兵,不停巡逻,看到可疑人物,一律捉拿。
治安非常好,乞丐少见,周围很干净,陈一凡带着他们回到了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几人好奇看着陈一凡以前的家。
很小,很可爱,房间不多,客厅刚好可以容纳几个人,她们坐在一起,看到周围散落的灰尘,赶紧起来打扫。
一人清理一点,很快搞定了,房间焕然一新,陈一凡给她们安排好了房间,将就一下,几女没有意见,收拾衣服,整理完毕。
几人坐在一起,哈哈大笑,笑声掩盖了陈一凡的声音。
“你们都坐着吧,我出去看看,顺便买菜回来。”
“恩,你小心点。”几女彼此对视一眼,没有跟上来,一个人跟上去,其他人肯定不肯,索性全部都不跟。
达成了协议,陈一凡一个人走了出去,经过熟悉的街道,哪一个豆腐店还在那里,只是关了门,看样子,很久没有开过了。
陈一凡站在豆腐店门口很久,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仿佛是八卦的声音。
“听说豆腐西施嫁了一户好人家,以后衣食无忧。”
“是啊,多好的家庭啊,以后幸福了。”
“熬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熬出头了。”
陈一凡微微一笑,嫁人了吗?三年,物是人非,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站在豆腐店门口很久,陈一凡正想要离开,一道声音响起。
“陈一凡?”
声音带着疑惑,不敢置信,陈一凡转身,看到了施敏妹子,她身穿一身名贵的衣服,少说也要一两银子,和之前的她相比,多了一分气质。
“果然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施敏妹子挥手一笑,再见面,想不到是这种画面,我已经嫁人,你却回来了。
“多年不见,你变得更好了。”
生活好了,一切都好了。
“你呢?”
“还是那样,娶了几个媳妇,生了几个不听话的孩子,将就过着。”
陈一凡的事情,传遍了洛都,传遍大梁,可她的心中,并不把那个陈一凡和眼前的陈一凡相联系,他还是以前的他,没有改变。
油嘴滑舌,胡言乱语,感觉很美,施敏笑了笑。
“进来坐坐吗?”
“不了,我还要买菜呢。”陈一凡指指前面,莞尔说道。
“是吗?你夫人呢?”
“在家里打扫卫生,我这不是想要出来看看,就。”陈一凡望着外面,打破彼此的尴尬,施敏妹子点点头。
“你刚回来吗?”
“恩,刚刚回来,不说了,先走一步。”再这么聊下去,陈一凡可不知道说什么了,赶紧抱歉一声,转身离开,他走后不久,一个男子过来,站在施敏的身边,凝视陈一凡的背影。
“夫人,他是谁?”
“一个老朋友,多年不见,今天见到,寒暄两句。”
施敏妹子不打算继续说,拉着男子进去里面,幸福如往。
时间过去,多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当年的情意,化作了今天的惆怅,你已经娶妻,我也嫁人了,彼此是彼此的过客。
也许多年之后,我们之间只有淡淡的回忆,如酒,越久越香醇,每当我们回忆起来,都会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
当年,我们暗恋过,欣赏过,如今我们天水一方,你有的你孩子,我有我的相夫教子,彼此过得幸福。
她幸福,自己就安心了。
陈一凡走着走着,露出笑容,她笑得很开心,很幸福,眼睛是无法欺瞒,陈一凡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热恋的幸福,看到了那死去活来的爱情。
买菜,走在街道上,很多人都不见了,以往熟悉的人们,也都发财了。
回家,进入家门,陈一凡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家里站满人,里里外外包围了一圈,其中,陈一凡看到了老熟人,黄老头,他正坐在中间,可不敢放肆,唯唯诺诺,没有之前的大大咧咧。
特别是面对真儿和木青强大的气场,坐立不安,看到陈一凡到来,立刻起来,大步走来:“小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老头我真的要死了。”
“哈哈,有什么好怕的?”
黄老头狠狠拍了陈一凡肩膀一下,吃不得陈一凡的嚣张:“你小子真牛叉,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多女人,三妻四妾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你这样子,不觉得过于招摇了吗?平时肯定没少受罪。
其他人看向陈一凡的眼神,多少带着可怜,从这个待遇上可以看出,陈一凡在家里的地位,很低,很低。
“你老头说什么呢?什么怎么做到的,我还没给你好好介绍,这些可都是我的妻子,来,来,大家认识认识。”
黄老头赶紧扯开陈一凡的手,认识,我们已经认识了,所以怕了,又是公主,又是大将军,你让我去认识他们,那不得行多少礼。
“咳咳,小子,今天老夫还有事情,不打扰你了,以后有空,不,别来衙门了。”黄老头扔下手中的礼物,撤腿就走,一刻都不想多留。
恐怖的气息,不断蔓延。
一边的刘具深呼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压下了想要说话的司徒风:“咳咳,那个陈兄,我家里媳妇等着我,先走一步,来日再聊。”
大步向前,头也不回溜走了,司徒风见状,也想要开口离开,陈一凡笑着打趣:“你要留下来吃饭?”
司徒风脚下一错,差点扑街,我去,不带这么玩人的。
“呵呵,不是,我是说家中妻子等着,不能怠慢他们,所以。”
“所以。”陈一凡鄙视道:“你成亲了吗?”
“嘻嘻。”司徒风摸摸头颅,指着刘具的背影,恬不知耻道:“这不是刘具介绍的,说是他表妹,我们一眼看中了,然后。”
低头微笑,一个笑容,说明一切。
“恭喜啊,那你以后看到刘具,如何称呼?”
司徒风嘴角抽搐,仿佛想起来某种可怕的事情,自己娶了人家表妹,看到人家,也要低头一等,称呼一声“表哥。”
从那以后,司徒风发现自己被套路了,痛苦得不要不要的。
“咳咳,我走了。”司徒风不想和陈一凡说话了,太伤人心了,好端端的,你提这个做什么。
“哈哈。”
“哈哈。”
哄堂大笑,真儿等人忍不住捂住嘴唇,大笑出声,其他几个女的,纷纷展颜,就连一边的蒙浩,也都摸摸头颅,笑容不断。
“这个司徒风,真的太可爱了。”
人生处处是套路,刘具看似好心,实际上呢,占了不少便宜,你看看,无形中多了一个亲戚。
看清爽的就到顶点。
第三百零九章又是一年上坟时()
“对了,蒙浩,你什么时候回灵州的?”
蒙浩翻了一个白眼,对陈一凡十分无语,我早就回来了好不好,你现在才知道?
“你,算了,不和你说话,太累人。”
陈一凡拍拍他的肩膀,心有领会道:“知道了,知道你想你家夫人,听说你家又添了一员大将,是真的吗?”
蒙浩伸出两根手指,摇晃在陈一凡面前,嘚瑟道:“不,不,是两员大将,我家夫人厉害,一次两个,你羡慕不来的。”
还没有嘚瑟完,杀机袭来,蒙浩僵硬住身躯,不敢说话,他似乎说错话了,扭头看向了朱真公主,果然,满脸煞气。
“那个那个我夫人找我了,我先走了,不说了。”
再留在这里,真的会死人的,蒙浩飞奔出去,眨眼间,房间内没有人了,剩下他们几个,客人似乎都被吓走了。
陈一凡放下手中菜米,无奈笑道:“你们这样子会吓走客人的,现在好了,全部都走了,你们开心啦。”
几女异口同声怼陈一凡:“关我们什么事?”
“还不是你自己吓跑他们的?”
“怪我咯。”
众矢之的,行吧,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最后陈一凡灰溜溜去做饭,他们想要来帮忙,被陈一凡拒绝了,他们几个人,就柳若白煮饭还可以,其他的,还是算了吧。
他可不想没有饭菜吃,这一顿饭,做了很久,几人终于围在一起,吃下第一顿饭菜,饭桌上,陈一凡吃的最开心,其他人呢,多少矜持一下。
例如真儿,吃了几口,看了一眼其他几人,抬头发现,彼此的心思都一样,迅速低头吃饭,等了一会儿,又抬头,然后碰在一起。
就这样,她们之后无数次触碰,这一顿饭,吃得很奇怪。
陈一凡不说话,任由几女看,你们喜欢看,可以一直看,我吃饭。
收拾碗筷的事情,几女自告奋勇,一人拿着一些碗出去,然后,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陈一凡无语了,坐在里面,喝下一口茶。
这不,母亲闻声而来了,探头进来,听到了嘈杂的声音之后,愣了一下,随后看到了很多女人在家里,她找啊找,终于找到了陈一凡,大步进去。
“一凡,这些都是你的?”
“嘻嘻,娘,这些都是你的儿媳妇,来,来,儿子给你介绍一下。”
拉着朱真,陈一凡直接道:“这是真儿,你见过了,不用多说了吧?”
“恩。”娘亲点点头,真儿见过,还记得呢。
“这是木青。”木青羞涩行礼,低头,不敢看陈母的眼睛。
拉过柳若白:“这是柳若白。”
“好,好。”
“这两个,一个紫儿,一个妙妙,你记住就行了。”话说完,腰间传来了一阵阵剧痛,紫儿和妙妙怒火冲冲盯着陈一凡。
“啊哈,开玩笑啦这两个也是你的儿媳妇。”这么一说,两女才羞涩低头,弱弱喊了一声夫人。
介绍完毕,母亲一一看几女,来回看,不停看,才发现几个儿媳妇都很美丽,很漂亮,每一个都特别让她感到感到震惊。
气质惊人,不是一般人,陈母拉着每个女的一一问候一次,有孩子了没有,或者是你们都如何如何了?
三句离不开孩子,羞的几女恨不得找个洞口钻下去,太丢人了,孩子,他们还真的没有。
陈一凡所承受的痛苦,自然也多了,腰间都紫了,手臂也红了,他只能坐在这里,忍受着夫人们的折磨,陈母看到了,笑容不减。
母亲坐了很久,很久,看到家里那么多人,她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吩咐陈一凡:“儿子啊,你以后可得好好珍惜,这几个姑娘,都是好姑娘,不能欺负人家?知道吗?”
“知道了,娘。”
“你要是欺负她们了,娘亲和你没完。”
“是是。”
“以后记得多生几个孩子,娘亲可以帮你带着。”
这一句话,几女低头害羞不已,有的则是看向了其他地方,根本不敢对视。
“知道了,娘。”
终于,才陈一凡的连续点头下,陈母走了,几女这才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陈一凡,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啊啊!!”
惨叫声响起,象征着陈一凡悲惨生活的开始,这一个晚上,陈一凡残废了,感觉自己的身躯不再是自己的了,每个女人发疯了一样,难道春天真的是好季节吗?
第二天,陈一凡终于可以从床上爬起来,身体瘫软下来,穿上衣服,腿还在哆嗦,找个地方坐下来,他才缓神。
“呼呼。”
一个晚上,被凌迟处死还要恐怖,这些女人,根本不把男人当做是人,您看看,她们都做了什么?
更加可恶的是,她们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拍拍陈一凡,一副今晚继续的样子,陈一凡吓得差点摔倒。
早餐吃完,陈一凡带着她们去见父亲,来到了坟墓前,几人开始收拾,拔草,整理坟墓,一年一次,不是清明,而是今天。
清明没有时间,回不来,只能趁着过年的时候清理,几人当着阳光明媚,整理好坟墓,恭敬站在后面,真儿在前,其他人在后面。
“爹,孩儿来看你了,这些都是你的儿媳妇。”
“真儿。”
“木青。”
“柳若白。”
“紫儿,妙妙。”
几女纷纷站出来行礼,看着眼前的坟墓,她们没有说话,没有吵闹,眼神落在陈一凡身上。
“还有你的两个儿媳妇没有来,你的孙子也没有来看你,明年孩儿一定带着她们回来看你,你老就不会感到寂寞。”
一抔黄土,一个坟墓,坟墓上面,草已经清除完毕,儿子带着家人前来祭拜,诉说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大梁变好了,灵州繁华了,儿子有出息了,爹,你可以安息了。”
抚摸墓碑,陈一凡眼神迷茫,悲伤,伤心,他站在那里很久很久,伫立不动,宛如一根柱子。
凝视前方,阳光明媚,洒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