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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仿佛死了也没有人送终,他看着司徒木,这个女人,不,是这个仇人,一个被他杀死的上一代皇帝的女儿,如今出现在这里。
他看着她,目光变得十分奇怪。
“你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司徒木面无表情看着他,手指陷入血肉里面,恨不得杀死他。
可她没有这么做,表现得十分冷静,一丝愤怒都没有露出来。
李克勇知道,她很恨他,是他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远走异国他乡,承受非人的折磨,如今自己要死了,她也回来了。
“朕的儿子你都杀死了?”
“都死了,埋在城外。”司徒木继续回答,一言一语,没有怠慢。
“是啊,都死了。”李克勇无力摊在床上,脸色忧伤。
儿子都死了,剩下自己一个人,这个女人,短短时间内掌控了所有人,看来他这个皇帝,做的不合人心呐。
“你要坐上这个位置吗?”
“该是我的东西,我会亲手拿回来。”司徒木安静说着,转身起来,开口:“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夺走你的一切,你让我没有亲人,我也让孤零零死去。”
话缭绕在宫殿内,李克勇闻声,脸色一红,一口心血喷出来,随后无力摊在上面,迎接死亡到来。
这一天晚上,大唐皇帝死了,死在了宫殿内,为何死去,没有人知道,史书上只是记载了一笔,大唐皇帝李克勇,患有长期咳嗽,当天因咳嗽出血而死。
大唐发生着巨变,同时大梁也开始发生着巨变。
同年十二月,临近过年,大梁皇宫内一片冷清。
朱友土已经不能坐着了,躺在床上,听着耳边太监的说话,拿着奏折,一字一句批阅起来,他眼睁睁看着。
“陛下,边关大胜,吐蕃节节败退,已经快要灭亡了,我们大梁没了一个背负之敌。”
太监的声音响起,尖尖的,让人听着很是难受,朱友土习以为常:“继续。”
“大唐皇帝换了一个人,听说是一个女人,原来的大唐皇帝李克勇死了,全族被屠杀,一个不剩。”拿着书信,念着这些话,太监脸色变得煞白。
床上的朱友土恍惚了一下,大唐换了一个皇帝吗?如此强悍的大唐也会被人杀死皇帝,全族被灭,可国家竟然还在,他忍不住失神。
他都这样,那我呢?
他变得担心起来,看着太监,他挥挥手:“让陈一凡回来吧。”
似乎想到了很是不让自己相信的结果,朱友土呼唤一声,太监脸色更加煞白,咬牙点头。
“是,陛下。”
同年十二月,三天之后,一封书信来到了陈一凡的手中,上面写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最后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速回,莫要再迟疑。”
字迹看似没有凌乱,很整齐,可其中的急促可想而知,陈一凡抚摸下巴,开始陷入思考,他们快要占领吐蕃了,只要再坚持一个月,就可以拿下吐蕃,突然间看到这封书信,他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
身边的蒙浩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怎么了?”
陈一凡把书信递给他看,蒙浩看了一眼,心中大惊,看着陈一凡,结巴道:“将军,陛下是不行了吗?”
“这话莫要多说。”陈一凡瞪了他一眼,是啊,快要不行了,那些药终究是起了作用,二皇子的算计得逞了。
“将军,陛下急忙忙召唤你回去,看来洛都发生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蒙浩又道:“需要我带兵回去吗?洛都不能出现意外。”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你们的任务是拿下吐蕃,不能出现意外。”
“是。”蒙浩正色道。
于是乎,陈一凡着急了所有将领,开了一个会议,安排之后的工作,把最后的辉煌交给他们几个,自己则是转身上马,带着几名士兵,走上了回去洛都的道路。
同年十二月中旬,陈一凡骑着马,走进了洛都的城门,久违的洛都城门,今天一看,格外显眼,寒冷并没有让百姓留恋家。
街道上还是很繁华,和边关的冷清无法比较,他看着繁华的街道,来往的人们,心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还是洛都好啊!
人人喜欢洛都,不是因为它的大,而是因为它的繁华。
商人有利可图,官员感受到至高无上,皇帝也为此开心大乐。
走在街道上,看着熟悉的街道,陈一凡回到了镇西王府,一进家门,就被朱真给叫去了,两人坐在房间里面,朱真羞涩搂着他。
“你回来了?”
“恩。”感受到背后的身躯,**辣的朱真,陈一凡心中很开心,看来这一段时间,真儿也很难受。
手抚摸上去,陈一凡感受着她身躯的柔嫩,忍不住笑起来:“真儿,你忍不住了吗?”
朱真脸色羞红,伸手解开他的衣服,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运动有益于健康,多运动,才能活得更加长久。
陈一凡感受着她的抚摸,两人彼此依靠一起,刚刚回来,两人做了三次,太疯狂了。
“真儿,你那里更大了。”
“恩。”朱真低头羞涩,不敢看陈一凡的眼睛。
“你被召唤回来的?”
“恩。”陈一凡撩动她的发梢,微笑道:“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还来问我。”
朱真嫣然一笑:“男人不是都不喜欢聪明的女人吗?”
“所以,你装傻?”
“哈哈。”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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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皇宫危机()
温存之后,已经是黄昏。
陈一凡洗漱好,从房间内出来,紫儿这丫头跟在身后,一刻不肯离开,仿佛要替自家小姐看牢陈一凡,不给他沾花惹草。
正面碰上了小姨子朱珠,微笑等着他,靠在墙壁上,双手抱紧,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给了一个眼神紫儿,紫儿摇头,不肯离去。
她站直了身躯,盯着紫儿片刻,紫儿怂了,小跑离开,朱珠这才过来捏了陈一凡腰间一下,埋怨道:“回来也不知道去看看人家。”
暧昧的情绪陡然出现,陈一凡手抚摸上她的小手,安慰道:“这不是刚刚回来吗?你知道的。”
朱珠脸色羞红,想到了那种事情,她低头瞄了一眼陈一凡那个地方,然后松开手:“被人看到可不好,爹和娘亲等着你呢,去吧。”
说了一句话,她走了,留给陈一凡一个渴望的背影。
这个小妮子,就是喜欢勾人,来到这里,就说了一句话,然后就走了,真是的。
他整理好心情,来到了大厅内,看到了老小子和岳母大人坐在里面,神色严肃,丫鬟,家丁全部不给进来,这里面只有三人。
老小子看到陈一凡,招呼道:“来了,就坐下吧。”
陈一凡坐下来,老小子开口:“想必你也知道,陛下快要不行了,朝堂之中,很多大臣开始重新找回大皇子,只要陛下去了,他们立刻扶持大皇子上位,你如何看?”
“你觉得呢?”陈一凡陷入了沉思,大皇子还是被找回来了,当时不应该心软啊。
“小子,和你说正经话呢,别在这里打哑谜,我告诉你,老夫这一次,可是为了你,绞尽脑汁,你再给我这样,小心老夫削你。”
陈一凡耸耸肩膀,看着他:“那你说如何?”
“我有两个方案,第一个,扶持大皇子上位,然后我们乖乖做我们的臣子,什么都不用管,和现在一样。”
这个方案不错,只是可惜了,少了一点。
“第二个方案呢?”陈一凡话说完,老小子和岳母大人脸色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陈一凡心中一沉,该不会是。
“嘻嘻,小子,你有没有梦想?”
“没有,你们别搞我。”陈一凡立刻摆手,他想到了一个很冲动的可能,按照两人的性格,很容易会想出这种办法的。
“嘻嘻,小子这可由不得你,你不是喜欢真儿吗?你不是也喜欢珠儿吗?只要你小子能够,嘻嘻。”老小子开始下重本了。
“一凡啊,不是娘说你,该做的时候就做,不能犹豫,你想啊,如今大梁内忧外患之下,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岳母大人忍不住出声去劝慰。
“可我不想坐那个位置啊。”
老小子和岳母大人哭笑不得,目光凌厉看着陈一凡:“由不得你,你不坐可以,真儿坐,只要你动手就可以了,其他的,看老夫的手段。”
“真儿?她愿意吗?”老小子露出了可人的微笑:“她不同意,不是还有珠儿吗?反正她们两个,你给想办法,你不做,必须有人做。”
老小子撂下话来,你不做可以,但是你必须找人顶替,老夫两个女儿,你随便找,反正老夫不会去做那种危险工作。
“一凡,你自己想清楚吧。”
两人不再废话,宛如垃圾一样给了陈一凡,在别人眼中,那是可望不可及的皇位,每个人打破头颅都想要争夺,而在他这里,确是互相推搪。
陈一凡走出大厅,这一天,他想了很多,也和真儿商量了一下,结果,不出陈一凡所料,她完全没有那个心思,死活不肯。
当皇帝,还不如当一个吃货呢。
于是乎,人选有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第二天早晨,陈一凡穿好衣服之后,离开镇西王府,前去皇宫,没有任何阻碍,里面的人多少见过陈一凡,不敢阻拦。
来到了皇宫内殿,陈一凡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朱友土,身边的人被推下去之后,关上门户,房间内只有两人。
面对面,四目相对,无言中。
“咳咳。”片刻之后,朱友土咳嗽一声,开始说话:“你回来了?”
“恩。”陈一凡拘谨回答。
“你不用感到拘谨,我这次让你回来,是知道我不行了,想不到我朱友土,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说可笑不可笑?”
陈一凡安静聆听着,没有插话。
“辛辛苦苦,为了这个位置,杀了兄长,灭了弟弟,最后还是逃不过宿命,造孽啊,上天都看不过去了,我朱友土。”
话语变得哽咽起来,伤心,难受。
“到死了还没有儿女送终,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哪怕我坐上了这个位置又如何?”
苦笑连连。
“陈一凡,你说,当年那样子,是不是更好,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世界之大,可以随便去,如今,只能坐在这个牢笼里面,无法知道外面世界之美。”
“我的一生,都在一个狭小的牢笼里面生活,永远逃不出去,哪怕是坐上这个位置,结果还是一样。”
可怜,可叹,可悲啊。
陈一凡不发表任何话,听着,今天他要做一个聆听者。
牢笼,人生何处不是牢笼,你有了别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东西,自然失去一些东西。
这是万物守恒定律,无法改变。
“陛下,你要休息了。”陈一凡打破了沉默,开口担心道。
“呵呵,陈一凡,如今我能够说话的人只有你,其他人,不是为了依附他人,就是在想着如何让朱友谷上位,他们以为朕不知道,为了对付朕,他们可是做了一场好戏。”
“我让你回来,不为别的,只为了你能够让他们知道,他们并不能做任何事情,我要走了,我没有子嗣,也没有那些所谓的兄弟,只有你一个人。”
“皇叔和我说了,他想要让你,你愿意吗?”
“咳咳。”朱友土咳嗽声更加急促,难受。
“我没有那个意思,倒是珠儿可以。”陈一凡摇摇头,皇帝什么的,他真的不愿意,他还想着要做一个流浪者呢。
“你。”朱友土愣了好久,想不到从他口中说出的是这个答案,想当年自己还为了这个位置,拼死拼活,感情人家根本看不上。
可笑,可笑。
“哈哈,哈哈。”笑声放肆,朱友土心中的憋屈,悲伤,一下子被笑声冲散了,原来自己追求的东西,别人不在乎的。
笑声持续很久,外面的太监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不敢进去。
陈一凡看着他大笑,目光充满了怜悯,看来他这段时间,真的很难受。
“陈一凡,朕的好兄弟,果然只有你,才是朕的好兄弟。”朱友土颤抖着身躯,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变得凌厉。
“朕决定了。”他脸色变得坚定起来,指着陈一凡,然后躺下去。
不知道嘀咕什么,说完之后,陈一凡离开了。
就在他离开瞬间,皇宫内发生了变化,大皇子朱友谷,不知道为何被人缉拿,立刻杀死家中,大公主,二公主殿下,因为勾结大皇子,也被缉拿,囚禁皇宫中,不得出门半步。
其他人,被妥善安排好,而那些大臣们,则是被一一拒绝在门口。
无人知道陛下到底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敢去问。
于是乎,目光都投向了陈一凡那里,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大动作之前,只见过一个人,那个人,正是陈一凡。
回到家中的陈一凡,不知道皇宫中发生的事情,他刚刚进门,就被老小子和岳母大人召见了,三人再次坐在一起,两人脸色着急看着陈一凡,搓手问道:“怎么样?”
“如你们所愿。”
陈一凡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水,一脸怪异道:“你们要是让珠儿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生气啊?”
“哈哈。”老小子哈哈大笑:“那也不关我的事情,又不是老夫让她受罪的,到时候,她要找麻烦的人是你,不是我们。”
“恩恩。”岳母大人难得一次同意老小子的话,不停点头。
陈一凡无语,这两个人啊,为何能这样子,过河拆桥不但,还要踢我下河,有没有天理了。
“你们。”
“我们很好,小子,你还是想想怎么和珠儿说吧,我们不管这件事情,哦,对了,大皇子死了,你知道吗?”
“恩?”陈一凡心中一跳,朱友土下手这么快,短短一阵子,杀了朱友谷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刚。”老小子抚摸下巴,饶有兴趣看着陈一凡:“你知道吗?小子,我们都很吃惊,你到底和朱友土说了什么,他竟然会如此做。”
临死之人,也是疯狂的。
“没说什么,不就是你们想要的那样,不过,我想不到他会这么快下手,而且,还这么狠。”不但大皇子,就连他的姐姐,都被囚禁了。
无形中,告诉所有大臣,他还没有死呢,所有的事情,不是他们说了算,他朱友土的事情,由不得他们放肆。
第二百六十四章季春秋登门()
第二百六十四章季春秋登门
直到中午,陈一凡不知道如何和朱珠说这件事情,生怕被珠儿给揍了,小姨子一旦生气,那可不是说着笑的事情。
坐在大厅里面,陈一凡愁眉苦脸,紫儿进来几次,看到这种情况,十分担心,跑去和朱真汇报情况。
“小姐,姑爷是傻了吗?为何一个愁眉苦脸的?”
“你怎么不去问他?”朱真笑着放下手中的绣布,缓缓笑道:“你家姑爷不开心,你问我,我知道吗?”
她知道,而且还参与了其中,只是珠儿那边要如何说,她不去管,交给陈一凡。
毕竟得罪人的事情,还是男人去做比较合适,女人嘛,坐在家里绣绣花,看看银子就好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快去吧。”朱真一刻不想说话,免得说漏嘴了,那就不好啦。
“是。”紫儿垂头丧气离开了房间,一个人闷闷不乐,碰到了正在过来的二小姐朱珠,她行了一礼,看着二小姐去找小姐,她目光更加愁。
而在大厅中的陈一凡,听到下人汇报,有人找他,等见到了这个人,陈一凡倒上茶水,热情欢迎:
“季兄,你怎么来了?”
“陈兄,季某这一次的目的,想来陈兄应该知道了,季某长话短说,陈兄是否有意?”
陈一凡笑着看着他,没有说话,季春秋心中咯噔一下,看不出任何表情,还有他心中如何想的,他也不知道。
“陈兄,给个准话。”拱手起身。
“季兄,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何苦来问我,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陈一凡继续含糊回答。
季春秋心中更加愁闷了,这个人,就是喜欢说这种含糊话,不能给个准话,你当还是不当,当的话,我支持你,不当,我也好计谋一翻。
朱友土动作太大,不得不让他有准备,以免到时候,生了不想要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在陈一凡和其他人之间,他选择了陈一凡。
“陈兄,你当吗?”
“我不当。”陈一凡摇头,他看到了季春秋的忧愁,又道:“不过我知道谁。”
“陈兄,还望赐教。”起身,行礼,弯腰,九十度。
“赐教不敢当,只是季兄想要做什么?该不会是?”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我只是好奇一直没有动静的陛下,为何突然间那么做,看到陈兄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
“陈兄和其他人不一样,不但是驸马,而且,镇西王也不是一般人,他想要动手,很可能?”目光落在陈一凡身上,表情变得玩味。
镇西王女婿,当朝陛下的妹夫,当朝驸马,而且还是陛下的好友,帮助陛下登位的主要人员之一,当朝的最年轻将领,带领士兵打败了大唐军队,占领吐蕃大量土地。
无论哪一个,说出去,都吓死无数人,这样的人,谁不想想。
“季兄只要和之前一样即可,该做的做,不该做的,就不要做了。”陈一凡看了他一眼,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下逐客令。
“谢陈兄指点。”季春秋走了,迎面碰上了回来的朱珠。
一脸冰霜朱珠,走进来,盯着陈一凡看,那目光,那眼神,陈一凡心神颤,赶紧撤退:“珠儿,我有事,先走一步。”
还没有走,被朱珠死死拽住,愣是拉到了椅子上面,陈一凡转动眼珠子,好奇看着朱珠:“珠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我,我帮你揍得他娘都不认识他。”
朱珠双脸更加鼓胀,盯着陈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