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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抿嘴一笑,玉手微微点在空中:“珠儿妹妹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呢?你肯定是看错了。”
“额?”这个女人,很明显在说谎,为何要这么说呢?
他都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朱珠了,还说不在,你真当我是瞎子吗?
“珠儿,还不快点出来,回去啦。”
朱珠从里面出来,满脸兴奋,看到陈一凡,立刻冲出来,来到陈一凡面前:“陈一凡,你们说完了?”
“恩,该回去了。”陈一凡点点头,好笑看着朱玉,小样儿,你别想要糊弄我。
“珠儿妹妹,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在里面喝茶吗?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就出来了呢?”朱玉微笑看着朱珠。
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还是原来那样,这令的陈一凡无语,这个女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被人当面拆穿,都能如此应对。
脸皮之厚,都有自己的一半,陈一凡内心感慨道。
“皇姐,你说哪里话呢?我们不是说完了吗?我要走了,皇姐不用送了。”朱珠可不会中计,拉着陈一凡赶紧离开,这个皇姐太恐怖了。
“嘻嘻。”朱玉看着两人离开,目光停留在他们的手上,十指相扣,自然而然结合一起,笑容更浓:“有意思。”
陈一凡和朱珠走了一阵子,被人喊住,陈一凡转身,好奇看着眼前的宫女,并不认识,朱珠也在好奇看着她,双眼充满疑惑。
“可是陈公子?”
“你是?”
宫女一听,顿时露出笑脸,红扑扑的脸蛋,仿佛熟透的红苹果,忍不住咬上一口。
“我家娘娘要见你一面,不知道陈公子可否赏脸。”
“你家娘娘,我认识吗?”陈一凡感受到腰间的手,说出这句话。
“我家娘娘和陈公子见过一面,陈公子也许忘记了,奴婢只是来传话的,陈公子若是不来,奴婢可就不好受了,陈公子,求求你。”宫女委屈得要跪拜下来。
陈一凡皱眉,这样子啊,我见过,还是娘娘,难道是那个女人,她见我做什么,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被软禁了吗?
即使见到了自己,也没什么作用吧?
“那行。”
“谢谢陈公子,谢谢。”宫女不断弯腰感激,带着陈一凡去到一个房间,门口紧锁,外面站着两个士兵,怒视所有来人。
宫女上前交涉,不知道说了什么,士兵缓缓走开,让出道路给两人,宫女打开锁头,放陈一凡进入里面,而朱珠,很显然被阻挡外面。
朱珠很想要胡闹一番,想了想,还是算了,她也猜出来里面的人是谁,一旦大闹,出事的可不仅仅是她,还有陈一凡。
房间里面,陈一凡看着眼前的女子,和之前所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人,憔悴的脸庞,上面铺上一层轻轻的胭脂,再也没有其他物品,头发上也少了许多美丽的首饰。
她美眸泪汪汪,看着陈一凡,示意道:“请坐。”
陈一凡不客气坐了下来,喝上女子给自己倒的茶水,女子慢悠悠道:“我找你,没别的意思,想要问一下,我儿子他葬在哪里?”
“洛都之内,皇宫之外,西边三百里处。”
“他。”泪水忍不住滴落下来,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是一个母亲,失去儿子的可怜母亲。
哭泣声不断,陈一凡面无表情看着她,失败者,没有死亡已经是最好的处置,她被软禁了,而她儿子死了。
朱友土没有赶尽杀绝,也许是他恻隐之心作祟,也许是觉得一个女人,对自己没有危害,只要让她死在皇宫,就可以了。
女子的处境很惨,陈一凡没有办法帮到她,喝完一杯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起身,离开,周可嫣咬住嘴唇,看着陈一凡的背影:“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不然,张承志两兄弟是不会背叛我的。”
这话一出,房间内陷入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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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被发现了()
良久之后,陈一凡才放松下来,双眸回复了微笑,手抚摸下巴,审量眼前的女子,这一刻,他觉得很可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成为定局,你已经失败了,儿子死了,没有翻身的可能,何必去纠结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都过去了,一切随风。
“你觉得还重要吗?你没有希望了,再提起不过是让自己伤心罢了,是吧?”
周可嫣何尝不知道,心中一顿难受,儿子死了,自己本该可以享受一切荣华富贵,母仪天下,高高在上,如今沦落到这个田地,是谁的错?
美好的一切远离自己,只能待在漆黑的房间中,不能出去,更不能欣赏美色,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她心中不甘。
“重要,怎么不重要,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失败。”
周可嫣点头冷漠回答,双眸盯着陈一凡,看不出她心中想什么:“你为什么要帮助朱友土,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你们派人杀我那一刻,可曾想过为什么,我这个人,受不了半点威胁,谁要是让我不开心,我杀他全家。”
“正好你们撞上来,怪不得我,你们u对我动一次手,我只能还一次,不多,很公平,只是你们过于脆弱一次没了。”
陈一凡陷入沉思,淡淡说着,平淡说话的模样,让周可嫣浑身颤抖,充满恐惧。
一次,他只出手一次,却让自己身败名裂,打入冷宫。
“你。”
“不用指着我,不是我狠毒,而是你们狠毒,你们做了什么,不用我说出来吧,比起你们,我还算是善良的。”陈一凡歪着头,笑吟吟道。
“我们做了什么,狠毒,哈哈,小子,我们那里狠毒了?你说话啊。”周可嫣怒吼陈一凡,心中十分不爽。
“何必让我说出来呢?当你们对朱冒动手那一刻,不是已经注定了失败了吗?伪造遗诏,杀害前皇,陷害忠良等等罪过,足以让你们死亡。”
陈一凡不顾她发呆的眼神,挥挥衣袖,转身离开。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发现?不可能的啊。”周可嫣无力扶持桌子,嘴唇哆嗦,不停发出嗯呢声音,眼神恍惚,自言自语。
陈一凡出来之后,丫鬟赶紧冲进去看娘娘,而那两个士兵,回到了门前,锁上锁头,面无表情看着一切,仿佛没有事情可以引起他们的关注。
小姨子朱珠赶紧过来,担忧询问:“没事吧?那个女人没有对你做什么?”
陈一凡摇摇头:“没有,你难道还怕她对我不利不成?我不对她不利都算好了,哈哈。”
“哈哈,也是哦,就她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是你对手,不过,你可不能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个女儿虽然好看,心却歹毒,一旦招惹上她,将来后悔莫及。”
“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婆,我都还没有那么想法,被你这么一说,我哪里还敢。”
朱珠脸色微红,管家婆三个字,虽然她知道这是陈一凡爆出来的新式词语,意思她还是明白的,娇羞道:“说什么呢,人家才不是管家婆呢。”
拉着陈一凡的手臂,轻轻捏了一下,然后迅速放开,他们不敢光明正大拉手,更不敢对着彼此做出大胆的动作,这里是皇宫,一旦发生事情,迅速传遍洛都。
两人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府上,对于皇宫的事情,陈一凡只字不提,别人问起,笑笑而过,老小子他们也没有多问,一双眼睛不停看着珠儿。
朱珠被看得十分难受,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她知道不能离开,岳母大人双眼含着微笑,打趣道:“珠儿,你和一凡一起去的吗?”
“是啊,娘亲。”
“那你们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吧?例如那个,那个,还有那个。”
手指幻化出一副美丽的图案,接吻,拉手等等,说得珠儿顿时不敢看岳母大人,仿佛眼前的不是娘亲,而是豺狼。
“没有了啦,娘,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事情。”
岳母大人看着她,良久才道:“没有就好,娘亲希望你不要乱想,一凡是你姐姐的丈夫,你的姐夫,有些事情,你知道就好,可不能想,不能做,知道了吗?”
这不是在说笑了,而是在打敲,陈一凡明白,珠儿也明白,冷冷吃饭的朱真,何尝不明白,扫视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
老小子则是盯着陈一凡乱看,威胁的眼神很是浓郁,陈一凡低头吃饭,不敢说话。
“珠儿,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亲。”朱珠低头,双眼闪烁难受。
“你知道最好,我不希望到时候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事情,你懂得娘亲的手段,罢了,不说了,你明白就好。”
岳母大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然,这顿饭也别想吃了。
吃完饭,几人迅速离开这个地方,不敢继续蹲着,陈一凡回到了房间,朱真进入,四目相对,陈一凡心虚了,不敢看她。
任谁偷了小姨子,也不能正面对视自己的妻子,朱真坐在那里,冷冷看着他。
陈一凡坐立不安,强大的精神支撑陈一凡坐着,微笑看着朱真:“真儿,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可是我脸上有肮脏的东西?”
“肮脏的东西没有,有的是心虚,说吧,你和珠儿到底怎么回事?“
家中人太少,发生什么事情,很容易知道,以她们的智商,不难猜出来。
之前没说,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现在,不得不说,也不得不担心。
她们可不想最后演变成另外一种结局,到时候,想要解决,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那回事啊,没什么的。”陈一凡摆摆手,认真回答。
这是一个十分敷衍的回答,那回事,是哪回事呢?
是还是不是呢?让人很费解,你想要理解成是吧,也可以,不是吧,也能。
朱真睫毛弯弯,挂着一双美眸,眼神审量陈一凡一眼,嘴角翘起道:“我妹妹,你最好不要下手,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不会,怎么会呢。”陈一凡心中悲剧了,我早已经动手了,甚至你没有做的事情,她都做了。
不能被发现,可现在这种情形,不被发现,显然很困难。
“你不会还在想着打珠儿的注意吧?陈一凡,我告诉你,不要以为吃货看上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别人你可以动,我不管,可珠儿,你绝对不能动。”
朱真让出了最大的退步,别人你可以动,唯独这个人你不可以动,自己的妹妹要是也成了他的人,让自己如何是好?
那种情况,不是没有,可她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
“知道了。”陈一凡垂头丧气,十分沮丧回答。
让他放弃小姨子,显然不可能,可是又不能忤逆她的决定,难办啊。
“要是,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们那个了呢?”陈一凡迟疑看着她,担心说道。
朱真脸色肉眼可见变得寒冷,房间温度迅速下降了五六度,寒冷袭来,陈一凡身躯冷冷发抖,震惊看着她。
“你们要是那个了,我只能非常不好意思和你说,你完蛋了,下辈子再做男人吧!”
狠,这个狠心。
直接让陈一凡做不了男人,说到做到,陈一凡赶紧抱住弟弟,不能让弟弟受伤,这个女人,是个魔鬼,为何要对我弟弟出手。
难道你想要守寡不成,忘记了昨晚的幸福了吗?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念旧情。
“紧张什么,又不是现在要了你的命,你不会真的对珠儿动手了吧?”朱真忽然询问,吓了陈一凡一跳,我去不会被发现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饥不择食。”对不住了,珠儿,我侮辱了你。
朱真不相信的眼神,不停看着陈一凡,看得陈一凡心头发毛,久久不能冷静下来,他觉得不能继续下去,否则,很容易会完蛋的。
心动不如行动,陈一凡走了过去,来到朱真身边,弯身抱起她的身躯,朱真很轻,肌肤滑嫩,寒冷的她,被抱起来瞬间,呼吸急促,脸色粉红。
想到了某种事情,朱真无法镇定,双眼迷离看着陈一凡,一双玉手勾着陈一凡的脖子,尽显妩媚姿态。
双腿高高扬起来,陈一凡下面跳起来了,忍不住颤动,低头亲吻怀中的女人:“真儿,我要来了哦。”
“恩。”朱真低头羞涩回答一声,之后没有下文。
陈一凡很开心,终于不再询问了,这一招果然有用,抱着朱真来到床上,两人翻滚着,脱掉衣服,盖上被子,亲吻声,羞涩声,还有那独特的喊叫声,霎时间响起,回荡周围,延绵不绝。
房间中开心的同时,珠儿却不开心了,闷闷不乐看着天空,漆黑夜色下,让人感到落寞,伤心,她托着下巴,安静陷入思考。
“万一他们真的反对我们,怎么办?”
第二百三十四章大将军来巡视了()
眨眼过去了三天,宁静打破。
陈一凡看着来人,挥手送走了他,看着手中的书信,一顿无语,至于嘛,我不就是想要偷偷懒,你们为何一定要逼迫我呢。
上面安排下来,朱友土那个小子直接给陈一凡安排了大将军的名号,掌管军队,让他前去军营查看查看,隶属兵部,可又不归兵部管。
职位呢,大概和兵部尚书同等,如此高位置,让陈一凡很想拒绝,无功不受禄,他什么都没有做,坐上这个位置,很显然,会招人麻烦。
还有,大城寺那边,陈一凡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很久没有去大城寺了,也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
想了很多,陈一凡发现自己变得忙碌了,不能像以前一样懒懒散散,能过一天是一天。
小姨子偷偷走出来,看到没有姐姐,没有母亲,父亲,更没有其他人之后,蹑手蹑脚,来到陈一凡身边,轻轻拍打陈一凡的肩膀,遮住他的双眸。
“猜猜我是谁?”
陈一凡直接捉住那双手,嘲笑道:“还用猜吗,珠儿,别闹了。”
“你怎么认出是我来,为何不说是姐姐呢?”珠儿嘟嘴不满道。
“你姐姐才不做无聊事情呢,府上除了你,谁还敢这么做,话说,你今天怎么敢来找我,不怕你姐姐揍你。”
珠儿挺胸道:“不怕,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怕啊,你不怕,我怕啊,你姐姐一旦动手,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珠儿鄙视陈一凡,不满道:“你不是说你已经变得比姐姐厉害了吗?她还怎么揍你,她要是不拿你当人,你也别客气,揍就是了,女人嘛,三天不走,浑身不爽。”
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为何能如此大义凛然,教着姐夫打自己的姐姐,果然是亲姐妹,也就这样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情。
陈一凡看着她很久,才道:“你姐姐要是知道你的心,肯定开心坏了。”
“那当然,我可是姐姐的亲妹妹,不帮姐姐,我帮谁呢?”珠儿又道:“你刚刚发什么呆呢,出事了?”
陈一凡摇摇头,看着珠儿,道:“没事,我等等要出去一趟,你就不用跟来了。”
“我没打算跟着去,娘亲和姐姐为了防止我和你,特意安排了紫儿这个丫头跟着我,你看,她来了,我先走了。”
珠儿快速离开,紫儿看到陈一凡,轻轻喊了一声:“姑爷好。”
然后撒腿追上珠儿的脚步,两女彼此玩耍,陈一凡忍不住露出笑容,年轻真好。
在家中待了片刻,陈一凡穿上衣服,出门去了,前去的地方,是大城寺,并非军营。
走入大城寺,一片深冷,第一时间,去找大人包龙于,一个屹立洛都不倒的男人,哪怕是帝皇更替,他的位置依旧不变。
别人死了,他还在,别人废了,他也在。
皇帝死了,他还是在这里,永成不变,仿佛没有人赶他下去,他是不可能下去的。
包龙于看到陈一凡,放下手中的卷宗,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陈一凡做的事情,没有逃过他的双眼,左右禁卫军,以及朱友土的事情,他知道了,也看懂了,不说而已。
“来看看你,顺便和你说一声,我以后可能来不了了。”陈一凡直奔主题,没有废话,包龙于微微一笑:“也是,你以后有的忙碌,没有时间来大城寺了。”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属下告退。”
“走吧走吧。”包龙于送走了陈一凡,目光闪烁精芒:“好一个心机少年,朱友祯被你耍得团团转,也好,这样也好。”
陈一凡之后要去的当然是白门了,孔雀门之中,唯独这个白门让陈一凡有感情牵连,进入白门,还是那样子,没有变化。
刚刚落脚,空中飞落无数剑光,陈一凡手指抬起,夹住一把剑,抬头微笑看着美人儿,凌若溪眉头一冷,显然想不到陈一凡可以如此简单破了自己一剑。
身子转动,剑跟着动弹,陈一凡放开了手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两阵风声,呼啸的寒风不断吹荡,陈一凡往前跃起。
回头看身后的位置,金常梅和金常华两姐妹出现那里,正在微笑看着陈一凡。
凌若溪落地,怒视陈一凡,美眸含着深邃的眼神:“你突破了?”
“侥幸突破,不值得吹嘘。”
得意的眼神,嚣张的态度,还有那个人见人打的笑脸,三女人忍不住抽搐。
“哼。”
“哼。”
“哼。”
凌若溪一声冷哼,紧随着金常华和金常梅一声冷哼,让陈一凡很想要笑,凌若溪就算了,你们两个哼什么呢,搞事情是不是。
“咳咳,你们如此大礼迎接我,我承受不起啊。”
凌若溪冷冷看着这个小子,每一次见面,变化之大,让她无法一下子适应,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何种情况。
“你来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大城寺了吗?还来找死吗?”
恶劣的态度,这个女人,从来都不会给陈一凡好脸色看,哪怕做了好事,也不可能。
陈一凡已经习惯了,对此见惯不怪了,这个女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