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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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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琴见她抚着脸发呆,有意要逗她开心,道:“这是南疆白药,对付充血肿胀是最有效的,府里只剩了一瓶,昨儿个全给公主敷上了。”

“是么?”桂玲珑轻轻碰着白药的边缘,试图把它们揭下来。

“公主不要抠了!”观琴忙阻止了她,把她手拉下来,见她仍是不高兴,也猜不透她究竟怎么回事,只得一个劲儿逗她,“今天梳飞天髻好不好?皇上最喜欢看公主梳飞天髻了。”

桂玲珑好像一下子回过神来,道:“皇上?今天要回宫么?”

观琴点了点头,道:“嗯,本该早些去的,因昨夜受了伤,所以特许晚些过去。听小麟子说长安公主今天也会在,蓬莱王也特意回来了。他们若是看到公主恢复了神智,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长安公主?”

观琴一边熟练地将她一头青丝梳成辫子,一边高兴道:“长安公主可是我们承汉王朝当今第一位才艺双全的美人儿呢;蓬莱王与公主同母,算得上是公主在宫里最亲密的人了,要不是被派去了封地蓬莱,定然会一直疼爱照顾公主的……”

观琴一说起宫里的人就兴奋,喋喋不休地自顾自说下去,桂玲珑则静默不语。

这是多么陌生的一切啊,突然有一天,有人指着一群陌生人对你说,这是你的父亲,这是你的母亲,这是你的哥哥……桂玲珑只觉得一片迷茫,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桂玲珑正胡思乱想,忽听观琴很有成就感地喊道:“好了!公主看看,满意么?”

桂玲珑抬眼望向镜中,不禁一愣,一头青丝被观琴一双巧手变成了鬟,高高束在头上,上面缠了粉红的发带,衬得一头青丝柔亮滑顺,配上青黛粉面樱唇,益发亮丽动人。

“好看。”桂玲珑茫然地抬手抚摸着一头秀发,乌黑亮泽,如黑色流泉,软软落在她肩上颈上,再不是一头栗色短发,精神亮丽。她手碰到粉色的发带,上面坠了两个玉雕蝴蝶,附在飞天髻上,仿佛随时就要飞走。

观琴笑道:“这发带是公主十三岁第一次梳鬟的时候皇上送的,公主用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灵动,皇上真是好眼光。”

“喔?”桂玲珑心里一动,问道:“你昨天说过,他很疼我?”

“嗯,”观琴一边拿帕子给她净面一边应道:“蓬莱王去了封地之后,几次要求把公主接过去,皇上都不让,说是这么多姊妹之中,只有公主跟他打小一起长大,舍不得。”

桂玲珑毫无感觉,又问道:“这么多姊妹?我不记得了,我有多少个姊妹?”

观琴转着眼珠数了一回,才道:“公主这一辈共有十二个皇子,十七个皇女,但要说到年龄相近的,只有长安公主、当今皇上、蓬莱王和闽南王。各位王爷行冠礼后就去了各自的封地,如今京里只剩下皇上和尚未成年的十六、十七皇子以及几位尚未出嫁的公主了。”

“喔,”桂玲珑被皇家偌大的家谱搞得有点晕,继续问道:“比我年纪大的公主,还有尚未出嫁的么?”

观琴被她问得一愣,没反应过来已经说道:“长安公主比公主大几个月,尚未出嫁,其他几位年长的公主,都已经出嫁了。”

桂玲珑心里一动,问道:“那为什么嫁给长孙皓的是我,不是……长安公主?”

她的问题因为门口突然出现的男子而顿了一下,迎上男子冷冰冰的目光,桂玲珑继续问道:“如果昨天嫁来的人不是个傻子,而是才貌双全的长安公主,新郎是不是就不会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半夜跑到青楼呢?喔?我说的对么?世子爷?”

站在门口的正是长孙皓,他看起来非常疲惫,桂玲珑本来以为长孙皓听了这问话会怒气冲冲地又冲过来非打即骂,未料到长孙皓只是微微一皱眉,就偏过头去,在桂玲珑看来,他这样显得很脆弱,似乎受了什么伤似的。

“你不傻了以后,口齿倒是一夜间伶俐了许多。”长孙皓疲惫地说,走进来歪歪坐在圆凳上,也不看她,自顾自倒了茶喝。

一股酒气弥漫在客房里,让还没吃饭的桂玲珑一阵恶心。

“你喝酒了?”

“嗯,”长孙皓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不打算多说,他似乎连多看一眼桂玲珑都不愿意。

桂玲珑不得不说,他这样的态度多少有些伤了自己的自尊心。

好歹一个美人啊……她暗暗想着,可是一想到长孙皖,她多少又有些明白了长孙皓的态度。

嫌恶。

好吧,桂玲珑无奈地张了张手,耸耸肩不理会长孙皓,让小丫环们备饭来吃。

“已经巳时了,你还没吃东西?”长孙皓皱眉问道。

“昨晚太折腾了,”桂玲珑边漱口边道,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果然长孙皓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不语。

桂玲珑不爽了,“有话你直说!”她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抬眼对上了长孙皓,冷嘲热讽个什么劲!

上饭的小丫环偷偷瞄了两个人一眼,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大对。

“都出去。”长孙皓一见到桂玲珑这副不怕他的样子就来气,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婚后第一天就得振一下夫纲。

“观琴,守在门口,谁也不准进来。”桂玲珑也不甘示弱,经过了昨天那一夜,两个人本就该好好谈谈。

待屋里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长孙皓才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脏兮兮的白绢,上面满是灰屑,却遮不住一团暗红的血渍。长孙皓将白绢扔到饭桌上,把桂玲珑的胃口全给弄没了。然后长孙皓摆出一副不言自明的态度,蔑视地盯着桂玲珑。

“什么东西,这么恶心!”桂玲珑遮着鼻子,偏过头不去看。

“你还跟我装蒜?”长孙皓伸长脖子欺压过来,“你昨晚干的好事!”

桂玲珑疑惑地又看了白绢一眼,忽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她给长孙皖擦血渍的白绢么?怎么到了长孙皓手里?而且长孙皓这是什么口气,好像拿到了她什么短处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桂玲珑正要狠狠反驳回去,脑海里突然闪过的信息让她微微一愣,顾不得肮脏抓起那条白绢,脑海里又闪过昨夜长孙皖诡异的神情,突然觉得这一切未免太搞了!“这……这是……”

长孙皓得了胜仗似的笑了,“没错,这就是你清白的证据!只可惜,”他压低了身子瞪着桂玲珑,恨道:“证明你清白的不是我!而是我那该死的弟弟!”

桂玲珑盯着长孙皓的脸,突然笑了起来,道:“你在生气?”

“难道我不该生气么?”

“哈,”桂玲珑冷笑一声,道:“你昨夜丢下我一个孤零零的弱女子跑去喝花酒,然后又来为我不能逃脱一个男人的魔爪而来找我算账?你个混账,你怎么不去找你那该死的弟弟,怎么不反省自己的过失,而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到我一个弱女子头上?你真无耻!”

长孙皓被她说得有点窘,他其实也有稍微反省自己昨夜的胡闹的,但此刻听了桂玲珑的斥责,他反而愈加不能承认自己的过失,“弱女子?”长孙皓摸着自己脸上的抓痕,道:“你是弱女子?你怎么不给他抓上几道?我听说你昨夜自愿地很,在他身下根本起不来,他还乐得口口声声喊你什么小野猫……”长孙皖越说越气,最后狠狠骂道:“不知廉耻!”

桂玲珑被他骂得头昏,正要反驳回去,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诡异的信息,让她刹住了车没把难听的话骂出来,“你……”她忽然睁大眼睛盯着长孙皓,迟疑道:“你……你昨晚没碰我?”

6 婚后总是有风波(二)

“碰你?”长孙皓语气更冷,掐住桂玲珑下巴紧迫道:“你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还会碰你?哼,无耻!”

桂玲珑笑了,是发自真心的愉悦,她的身体并没什么不适,显然昨晚并没人真正对她做了什么。

“总好过你无耻地跑到青楼!禽兽!”

长孙皓大怒,“禽兽?好,好……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他扭紧她的下巴,冷笑数声,突然狠狠吻了下来。

一股酒气冲进口腔,桂玲珑惊怒之下狠命踢打长孙皓。

长孙皓丝毫不顾忌她的踢打,一手托着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得来不易的吻,一手死死按住她腰腹不让她乱动。

可长孙皓还是大大低估了桂玲珑的反抗,她竟曲起腿来用膝盖撞上了他的太阳穴,将他的头硬生生撞开,唇也慌乱地离开了她。

长孙皓大怒,脑海里却不禁闪过刚才桂玲珑裙子一层层掀开,露出一双洁白如藕的小腿、圆润可爱的膝盖,以及一小截光滑柔白的大腿,然后裙子又一层层落下,将这美丽的裙底风光遮得一丝不剩的情景。裙摆飞扬如层层花瓣,衬得花蕊益发诱人。

桂玲珑喘了口气,骂道:“你还说我不知廉耻!你这流氓!”

“你竟敢踢我!你这刁蛮的丫头!”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观琴突然小心翼翼地在门外禀报道:“世子爷,太医来了。”

“太医?太医昨儿个不是看过了么,怎么又来了?”

“老臣奉皇上之命,特意来为公主诊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回道,长孙皓稍稍吃了一惊,“郑太医?”

“正是老臣,昨夜公主受惊,因为时辰太晚,太医院没有召唤老臣,今日皇上听说公主恢复了神智,特命老臣再来诊治。”

“劳烦郑太医了,还请您稍等会儿,先让观琴进来准备一下。”长孙皓沉声吩咐,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她是个皇女,是跟皇上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稍微有点儿不对劲皇上就亲自派太医院首席来探望,他心里不管多么愤怒,面子上总要做足的。

忍下一时的怨气,他迟早要报复回来!

观琴轻轻推门进来,打量着两个人的神色,只见长孙皓长身而立,站在桌前若有所思,桂玲珑则背对着长孙皓,对着窗户一言不发。两个犯冲的人啊!她暗暗叹气,服侍桂玲珑坐了,给她带了纱帽,又摆了屏风等物,才请了郑太医进来。

郑太医已经是花甲年纪,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头发胡子眉毛雪白一片,人倒是有精神得很,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脸上的皱纹都透露出权威的气息。

他一看到屏风等物就眼色一暗,道:“公主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讲究这些做什么?再说了,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我望都望不见,看什么病?”这话倒不是冲着观琴说的,而是冲着长孙皓说的。

长孙皓被他说得不舒服,又不好反驳,只得又吩咐观琴撤了屏风,除了纱帽,让郑太医再看。

郑太医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桂玲珑,看她脸上敷着白药,不禁脸色又一沉,道:“世子爷火气未免大了点,醉打金枝,真是好教养,看来老臣今后要长跑将军府了。”

长孙皓被他左一句刺,右一句讽,很是不耐烦,袍袖一翻,气咻咻走了,爷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郑太医不忿地哼了一声,才细细为桂玲珑诊治起来。他对桂玲珑倒甚是可亲,大概真是从小看大的孩子,见不得她受委屈。

“公主眼神灵动,看来神智恢复一说,是真的了。”郑太医和蔼地笑道,长长的眉毛随着他的笑容一颤一颤,竟然显得有点可爱。

桂玲珑看他刚才讽刺长孙皓看得甚是开心,此时见他慈眉善目,不禁也笑颜相对,“劳烦郑太医了。”

郑太医点点头,试探道:“公主还记得微臣么?”

桂玲珑摇了摇头,一脸疑惑。

郑太医遗憾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老臣自穆昭仪怀了公主就照顾公主,十月怀胎,是内人接的生,老臣又看着公主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到出落成人,整整十八年啊,如今……唉……”

桂玲珑看他甚是伤心的样子,不禁也有些戚戚,柔声劝道:“我这不是还好好的?过些日子,说不定以前的事就都记起来了,以后还得郑太医看着我呢。”

“嗯,”郑太医欣慰地点头,颤着手诊了诊脉,道:“心脉略有些紊乱,倒是不妨,开几剂安神的药就好了。这头伤,倒是要好好瞧瞧。”他说着起身走到桂玲珑身后,摸着穴位细细按了起来。

突然不知被他按了什么地方,桂玲珑一阵急痛,不禁哎哟出声。

郑太医连忙停了手,道:“公主受惊了。”

桂玲珑倒是挺有病人的自觉,道:“郑太医继续检查吧,我忍得住。”

郑太医点点头,道:“老臣已经大致有数了。公主昨夜受了头伤,倒是因祸得福,脑中原有的淤血流了出来,故而恢复了神智。只是……”

观琴见他沉吟,不禁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旧伤去了,新伤又来,公主脑中形成了新的淤血,只怕又有了血栓……公主旧事尽忘,该是这个缘故。”

观琴不禁喜道:“这么说,如果新的淤血散去,公主就能记起旧事了?郑太医快想想法子吧。”

桂玲珑不禁黑线,心道刘玲珑早见了阎王爷去了,她根本不是刘玲珑,又怎么能想起什么旧事?

郑太医迟疑地摇摇头,道:“千伤万伤,头伤最难。脑中穴位血管纷繁复杂,变幻莫测,老臣虽然是太医院首座,最擅长的却是妇科外伤,这头伤……”他连叹数声,甚是为难。

桂玲珑不觉得怎样,观琴却甚是着急,问道:“就一点法子也没有么?”

郑太医被她问得急,不禁皱眉沉思,最后迟疑道:“若说医治头伤,倒是有一个人甚是在行。只是他医术不正……”

桂玲珑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好奇起来,问道:“郑太医说的是……”

郑太医看她一眼道:“钦天监监侯楚知暮,虽不是正经学医出身,倒很有些邪门歪道。”

“邪门歪道?”

“嗯,此人精通天文历法,熟悉四时天象,能卜吉凶,占阴阳,测运命,在上京极是出名。若谁家有疯癫之人,疑心是撞了鬼神,请他去捉鬼驱邪,十之四五倒也见效。”

“那我以前痴傻的时候,他也看过?”

郑太医突然拍了拍脑袋,喜道:“我记起来了,公主五岁的时候,他哥哥曾为公主诊治过一次,当时说,公主十八岁嫁人之际,自会神智清明,但却会忘尽旧事……哎呀,如今……真是……”

观琴听得出神,惊道:“真的这么神?”

郑太医接道:“可不是!哎呀呀,这么多年过去,我差点都忘了。”

观琴急道:“这人在哪里?若真有这么神,可要请他们来看看。”

不想郑太医竟连连摆手,叹道:“唉,楚知朝医术是十分好的,可惜前几年得病去了,楚知暮虽然只是钦天监一个正九品的官,却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因为跟许多达官贵人有交情,钦天监监正俞闻声也不敢拘束他,他出门游历已经大半年了,还没回来。”

观琴急得跺脚,道:“这可怎么办?”

郑太医捻着胡子掐指算了算,道:“年末大祭,他总该回来的,如今已快夏末,公主稍等个小半年,也就等到了。”

桂玲珑对这事并不是多么上心,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孩子,不迷信不盲从,见了占卜算命的一向怀着怀疑的心情绕过,所以她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郑太医见她没甚兴趣,以为是她失落又失望的缘故,当下也不再提这事,开了方子下了医嘱,就回宫复命去了。

7 三角恋是不可或缺的(一)

桂玲珑归宁的这天是个大好的晴天,夏末的风已经带上了一丝秋意,却一点儿都不凉,反倒分外清爽,让人舒畅。桂玲珑坐在车里,透过绿罗纱的车窗兴致勃勃地观赏沿途街景。

从将军府到皇宫的路并不经过集市,所以桂玲珑没能欣赏到上京的繁华热闹,反倒是一路的红花绿柳让她心旷神怡,间或有些府衙寺庙穿插其间,倒也值得一看。

观琴刚开始还在一旁絮絮叨叨,抱怨着归宁的车驾仆人都是将军府配的,丝毫比不上出嫁的风光,又说府里备的衣物用品也不好,待会儿从宫里多带些东西出来。桂玲珑不理她,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不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留意到桂玲珑一直好奇地打量街景,便揣摩着她的意思,改而介绍一路的风景名胜,跟个小导游似的,桂玲珑兴致上来,跟她你问我答,两个人说得起劲,长孙皓偶尔听见一两句,倒也解闷。

“公主,到前门了。”

“啊?”桂玲珑慌忙凑近车窗张望,可惜马车车窗视野狭窄,她没能看全这皇宫的第一道屏障,只看到一片朱色闪过。

“公主快看,马上就到凤舞台了。”

“凤舞台?”桂玲珑好奇地掀了马车帘,果然看到一座高高的汉白玉高台,矗立在前门和午门之间的广场上,阳光下高台闪耀着白光,威武中不失优雅,雄壮中不乏细致。汉白玉石方正的居多,且多有杂质,这座台却通体莹白,且两侧有两道弧形楼梯,明显区别于宫里其他建筑。

“真漂亮啊,”桂玲珑不禁赞叹,“只是这么威严的皇宫,建一座这样的台子做什么?”皇宫讲究四平八稳,这么一座台子,实在不合皇宫的整体气质。

“公主真是好眼神,这台子是前朝亡国之君特意为她的宠妃建的,据说那位宠妃舞姿优美雅致,天下无二。”

桂玲珑点点头,心道这又是一个红颜祸水的凄美传说。她正要放下车帘,却发觉车驾停了一瞬,抬头一看,原来是长孙皓在凤舞台前停马伫立,痴痴凝望。

瓦蓝瓦蓝的天空下,年轻的王爷痴立在凤舞台前,夏末长风横扫过空旷的皇城大地,吹起他衣袂轻扬,发带横斜,在那一瞬间,桂玲珑突然想到了望夫石,那一种痴迷与绝望的神情,瞬间击中了她的心,不痛,有点伤。

这个无比顽劣又不讲理的世子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马车又动了起来,沿着子午道缓缓经过凤舞台,桂玲珑回头望了望高台,又望了望长孙皓的背影,放下了车帘。她不是傻子,这凤舞台于长孙皓而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如今这风舞台上没人跳舞,真是可惜。”桂玲珑叹了口气,很是失望。

“是啊,”观琴附和,转而又道:“公主不必惋惜,秋收大庆,八月十五皇宫设宴,到时候长安公主、安悦郡主等人一定会登台献艺的。”

“长安公主?珃姐姐?”

“嗯,”观琴来了兴致,道:“公主忘了,春月三月十三,是长安公主的生日,又恰逢百花节,上京梨园组织了一场舞赛,公主蒙面献技,拔得头筹,从此成为上京一绝。当时公主跳完舞,所有的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宛如见了仙人一般。”

“当时那舞赛,是在这凤舞台上举办的?”

观琴摇了摇头,道:“是在岸芷轩的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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