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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亦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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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菱绕着花灯转了一圈儿,只看到谜面,未见到谜底,不过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亦菱收回思绪,向来时的方向看去,只见方才被她落在身后的几人中只有言熙明走了过来。远一些的地方,容卿、洛沉碧二人缓缓地走着,不知正在说着什么,面色皆有些凝重。更远一点的地方,张译与沈彦真被一盏花灯吸引了注意力,两人停住脚步,正谈笑风生。

    亦菱压下心中那一抹怅然若失的感觉,对走过来的言熙明笑道:“熙明,这灯谜说得就是你啊。”

    “哦?是吗?”言熙明凑上前,看了谜面,不禁笑了,“这谜底莫不是‘一品当朝’?”

    “正是。”亦菱笑道。

    “那为何这灯谜说得就是我?”言熙明一脸不解,“你是镇国大将军,官至一品,邹太尉、孙御史、吴队长和余近卫长亦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这‘一品当朝’也有可能说得是你们。”

    “这你就说错了。”亦菱解释道,“我虽为正一品镇国大将军,但毕竟只是外职武官,只管练兵打仗。再说玄卫队长,还有皇上近卫长,虽然也是从一品官职,但只是负责都城和皇宫的安全。丞相、太尉、御史位列三公,均为朝中一品大员,太尉主管军事和兵部,而御史只是协助丞相,并负责监察朝廷官吏的行为,但丞相就不同了,丞相一职是为辅佐帝王而设,自周朝初期开始便是如此,丞相作为百官之首,全国大小事务均要打理过问,重要事务更要亲自经手负责,说其为国家之栋梁、帝王之股肱,不为过也。因此丞相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品当朝’,所以说得自然是熙明你了。”

    “原来是这样啊。”言熙明这才明白亦菱的意思。

    言熙明话音未落,亦菱突然伸手,一只手一把抓住了言熙明的右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拉起了他的袖子,露出手臂。亦菱看了看言熙明的手臂,果然受伤了。

    今日下午,她看到言熙明握着茶杯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时就觉出了不对劲儿。现在一看,只见言熙明右臂简单地用布包扎了一下,布条上尽是血迹,如今又渗出了鲜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可见伤得不轻。

    “怎么弄得?”亦菱蹙眉问道。

    言熙明放下袖子,遮住了伤处,道:“来柳州城的路上遇到了一群黑衣刺客,就是那个时候伤的。”

    “多长时间了?”亦菱担忧地问道。居然知道言熙明来柳州城的事,还能伤得了他,定不是简单的人。

    “已经三日了。”言熙明如实答道。

    亦菱忙道:“那我们赶紧回去,让沈彦真给你好好地处理一下伤口,上了药,能好得快些。”说着就要拉着言熙明往回走。

    言熙明连忙拉住亦菱,“此事不能声张。”

    亦菱回身望着言熙明,一脸凝重与担忧,“熙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言熙明面色肃然,“怀远倒是没出什么事,倒是别的地方出事了。你率军离开怀远的第二天,朝廷便接到消息,涿州北部自去年十一月来接连降了几场暴雪,遭遇了百年不遇的雪灾,冻死了许多的百姓和大片越冬的庄稼。谁知那涿州刺史贪婪成性,非但不开放粮仓,救济灾民,反而联合米商,哄抬米价,并且隐瞒不报,致使死伤人数更多。后来,涿州北部一个受灾较严重的县的县令,派人突破了涿州刺史的围追堵截,终于到怀远来上报了此事,当时举朝皆惊,皇上连忙派孙御史和户部尚书前往涿州赈灾。”

    “那丰县的事儿又是怎么回事儿?”亦菱问道。

    言熙明又道:“在朝廷收到第一封战报后不久,东南边丰县传来有暴民作乱的消息。”

    “暴民作乱为何派邹太尉去?太尉不应该主管军务么?”亦菱不解。

    言熙明道:“此次丰县暴民作乱,当地的驻军也参与其中,烧杀抢掠,事态严重,皇上派邹太尉和兵部尚书一同去彻查此事,还调了附近裕县的驻军去镇压。”

    亦菱闻言不由地大惊。军民一同作乱,竟有此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言熙明又道:“后来又接连收到两封你们兵败的战报,事关怀远安危不得以才派我来探明情况,好在那些战报都是假的,我军如今已经夺回五座城池,还余一座便可大获全胜,收回上次一战失陷的全部城池。”说及此,言熙明的神色不由地轻松了一些,“不然全国几地接连出事,朝廷还真有些顾不过来了。”

    “幸好。”亦菱不由地松了口气。

    “不过这谎报军情的事很严重,要尽快查清楚。”言熙明又道。

    “曹将军已经派人去查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定会给皇上一个交待。”亦菱郑重地承诺道。

    言熙明点了点头,“相信此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蓦地,亦菱想到这朝中三公均奉皇命在外,六部尚书又走了两个,那怀远岂不是很危险?皇甫?岂不是很危险?还有他……亦菱眼前不禁浮现出那气质清华,眉目如画的男子的身影。也不知道皇甫?现在怎么样了,他的身体好些了么?其实比起昭帝皇甫?,亦菱心中更担心皇甫?。她担忧地对言熙明道:“若是现在上官绝尘助皇甫?夺位,那皇上的处境岂不是十分危险?”

    言熙明道:“还有玄卫队长吴锐和近卫长余昕在,玄卫和皇宫近卫会保护皇上,保障怀远安全的,更何况还有暗卫呢。而且此时云国局势动荡,上官绝尘和皇甫?必会将注意力放在商都。如今我军又接连获胜,在云宁边境上给他们施加了不小的压力,短期内他们应该不会在怀远有大动作了。我也不会离开怀远太久,明日便动身返回。”

    亦菱点点头,又不放心地提醒道:“那你今晚可一定要找彦真给你处理手臂上的伤啊。”

    “一定。”言熙明笑道,看到亦菱关心他,不由地有些感动。

    “两位聊什么呢?”这时,容卿与洛沉碧走了过来,洛沉碧温和地笑着问道。

    亦菱连忙笑道:“我和熙明正在猜测这六方宫灯是出自何人之手,竟做得如此精致美丽。你们两个又在聊什么呢?这么慢才跟上来。”

    容卿和洛沉碧对视了一眼,笑道:“我们不过是想起了从前在沉香阁的一些往事,随意聊了聊。”

    亦菱心想:才怪,看你们方才神色严肃的样子,才不会是在叙旧呢。

    这时,张译和沈彦真二人也走了过来,沈彦真手中提着一盏牡丹花灯,亦菱一眼瞥见了其上的灯谜,“冬至已过”,遂笑道:“冬至已过,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今日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不如就游到此吧。”

    几人看着牡丹花灯上的谜面,皆笑了。沈彦真笑道:“你还真会现学现用。”

    几人正欲返回州府,却有一名身着青衣,侍者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对亦菱道:“方才见小公子十分喜爱这盏花灯,我家公子说了,这花灯是他几日前才亲手制好的,小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将此灯赠与小公子。”

    亦菱闻言心中暗暗一惊,不知这青衣侍者口中的公子是何人,竟能制作出如此精美的花灯,花灯的用料皆是上等的黄花梨木及绢纱,那绢纱上的画更是不凡,此灯绝非凡品。亦菱遂对那青衣侍者笑道:“你家公子制作此灯定费了不少心思吧,在下又怎能忍心夺人所爱呢?更何况在下离家在外,尚有要事要办,带着此灯多有不便,纵在下十分喜爱此灯,也只能谢绝你家公子的好意了。”

    那青衣侍者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点了点头。

    亦菱随众人离去前,颇为不舍地看了那花灯一眼,只觉得那画中谪仙一般的男子眉宇间的寂寥失落与忧伤惆怅又多了几分。

    (注:因本文为架空历史,故文中官职、地名、行政单位划分比较混搭,具体来历会在后文中详细介绍,望各位亲谅解,尤其是精通历史的亲们~~~此外,本章中灯谜非凉儿原创,请参考各种灯谜大全。)

第六十章此仇未报恨难平五() 
第二日,亦菱、皇甫祉等人将言熙明送至柳州城外。

    言熙明回身道:“王爷,将军,张大人,请留步。”

    皇甫祉道:“正逢多事之秋,言相回去路上多加小心。”

    言熙明客套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王爷也要当心,皇上和臣等都等着王爷和将军大获全胜的喜讯。”

    亦菱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与言熙明,“熙明,烦请你帮我把这封信带回去吧。”

    言熙明接过信一看,信封上并无一字,不由地问道:“这信要交与谁呢?”

    “交与我府上的张管家便成。”亦菱道。

    “放心,信我一定会带到。”言熙明笑道。

    那信封内只有一张信纸,其上不过只有两句话:“安好,勿念。望安心休养,我不久便会回去。”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写给谁已不言而喻。亦菱心中着实挂念那梧桐院中如莲花一般高洁淡雅的男子,尤其是昨日从言熙明那里得知怀远接连收到虚假的战报,怕皇甫?得知后会信以为真,担心自己,不利于病情,故亲手写了此信,希望能让他得到宽慰。

    待言熙明及其一众随从、护卫的身影消失在了官道上,亦菱、皇甫祉便辞别了张译,回到了柳州城城郊的军营。

    一回到军营,亦菱便下了一道命令,释放所有云军俘虏,让其回归云军。众人听闻,皆目瞪口呆。

    陈格道:“将军这不是长敌军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曹沅也反对道:“是啊,将军,我军连胜几仗,如今大局已定,收复南尚庄是迟早的事,将军何故突然释放俘虏,难道不怕节外生枝么?”

    李沐阳也附和道:“是啊,万一再生出什么变故,我们与云国这一仗怕是又要拖久了。”

    李沐云也道:“将军,我哥说得对,我们应当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南尚庄,结束此战。”

    皇甫祉也一脸不解,“小弟朝思暮想、心心念念地要为大哥、二哥报仇,为何现在平白无故地要给自己增加阻力呢?”

    洛沉碧、容卿二人也静静地看着亦菱,面带询问之意。

    亦菱一脸坚定地道:“反正柳州城的城墙也修缮完毕了,留着那些俘虏,不但耗费军粮,还要派人手看管,又不能违背军规,屠杀俘虏,倒不如让他们回到云军中,让我们与云军堂堂正正地打一仗。”

    众人闻言便也不再多语。

    【昭宁二年正月廿四,定南王皇甫祉、镇国大将军赵月率兵攻打南尚庄,云国平南王上官绝尘领兵出城迎战,两军于南尚庄外五里处交战。】

    南尚庄外,云宁两军对峙着,空气中都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冷风吹着每个人的脸颊,所有的人却不为所动,石像一般地立在原地,定定地注视着对面的敌人,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动手。

    亦菱与上官绝尘皆骑在战马上,相距不过百余步的距离,两人身后分别是宁云两国的整装以待的大军。

    萧瑟阴冷的风从他们之间掠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终于,上官绝尘率先开口了,“两军大战在即,赵将军竟下令释放敌军俘虏,此举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亦菱满意地看着上官绝尘身后比上次一战壮大了不少的云军队伍,笑而不语。

    宁国四十万大军,伤亡并不多,一万驻守在墉城,两万驻守在安乐镇,十五万驻守在柳州城,一万驻守在李桥镇,一万驻守在桂花庄,还有吕谣率一万精兵驻守在宾城,如此一来,今日随她来攻打南尚庄的只有不到二十万人马。

    云军接连战败,伤亡较多,如今加上被宁军释放的俘虏,也不过二十万左右,与宁军人数差不多。

    见亦菱笑而不语,上官绝尘英挺的脸上闪过阴狠的神色,冷冷地道:“怎么?赵将军莫不是又在使用什么奸诈之计,妄图扰乱我军军心?如果真是这样,那赵将军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我云军将士,纵使被俘,回归军中后也依旧是精兵强将!”上官绝尘抬手,身后二十万大军齐声喊道:“誓死报效国家!誓死追随王爷!”声震九天,响彻云端。

    上官绝尘一身黑甲,身披黑色披风,剑眉星目,英挺孤傲,呼啸而过的冷风吹起了他身后的披风与头盔上的红缨,骑在同样包着黑甲的战马之上,在身后黑压压的将士的齐声呐喊中,显示出一种雄霸威严的王者之气,无形之中竟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寒风之中,亦菱微微眯起眼,暗道还真不能小瞧了这上官绝尘,非但不因她释放云军俘虏而感到自己受了侮辱,反而顺水推舟,礼待那些归军将士,依旧重视并任用他们,现在更是当着宁军的面肯定他们,这样一来不仅重振了士气,更拉拢了人心,他也不会因她归还俘虏一事受到世人的嘲讽,也落得了一个贤德宽容的名声,可谓一举多得。如此看来,她非但没有将他一军,反而帮了他一把。

    亦菱不禁勾唇一笑,事实上她也乐得如此,若是上官绝尘弃那些归军将士不用,这仗打得就没意思了,如今两军人数大抵相同,实力也大抵相当,堂堂正正地比试一场,岂不妙哉?

    亦菱身边,骑在战马上的曹沅不由地蹙起眉,担忧地道:“云军如今与我军不分伯仲,这一仗恐怕难以轻易取胜了。”

    另一边皇甫祉则面无表情地望着对面的上官绝尘,沉声道:“如此一来,恐怕会扰乱我军军心。”

    谁知亦菱却微微一笑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亦菱提高声音,对着对面的上官绝尘道:“本将军归还俘虏并非在使什么计谋,就是单纯地希望云宁两军能以相当的实力,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打上一场!”

    上官绝尘闻言,不禁一怔,望了亦菱片刻,随即大笑出声,“好!我便与将军堂堂正正地打上一场!”

    话音刚落,两军之中同时擂起战鼓,亦菱与上官绝尘同时举起手中的兵刃,打马向对方冲去!

    刹那间,两军士兵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追随着他们的将军和王爷的步伐,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咚咚的战鼓声,哒哒的马蹄声,震天的怒吼声,交织成激昂雄壮的乐曲,直冲九霄!令天地为之色变!

    亦菱与上官绝尘交手,皇甫祉欲来帮忙,却被邢尉铭缠住,两人交战在一处,登时纠缠起来,打得难舍难分,曹沅、李沐阳、李沐云与陈格也分别与四名云军将领交手,一时无法脱身,亦菱只得以一人之力与上官绝尘来战。

    半个月前,亦菱与上官绝尘交手,伤了左肩,如今尚未痊愈,她只得用右手单手使枪,以免牵动左肩的伤口。

    上官绝尘乃为四大战神之首,昔日岳悠然、赵子安、皇甫祉三人一同来战,都敌他不过,岳悠然和赵子安还因此被他夺去了性命。如今纵使亦菱枪法精湛,武功不弱,以一人之力来战上官绝尘也自是占不了多少上风,而且她的经验并不及上官绝尘丰富,只不过是凭着一股子争强好胜、绝不服输的韧劲儿和勇气以及坚定不移的毅力与信念罢了,更何况她如今左肩受伤,不能用左臂。

    几个回合下来,亦菱已经开始冒汗,右手的手心一片湿滑,快要握不住枪杆,有几次差点儿没能招架住上官绝尘凌厉的攻势。不得已,亦菱只得用上左手,双手握住枪杆,挥舞起来,这才勉强与上官绝尘打成平手。几招过后,上官绝尘左手挥刀,如一阵风似地向亦菱右侧腰部攻来,右手则举起刀,夹着尖锐凌厉的风声急速地冲着亦菱的头部砍下!亦菱两手挥动枪杆,向右下一转,挑开攻向腰部的银刀,而后闪电般地将枪旋转而起,千钧一发之际“铛”的一声架住了那柄砍下来的银刀!

    亦菱只觉得手臂被震得一阵酥酥麻麻,随后左肩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片刻又传来一片湿漉漉的感觉,亦菱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定是左肩的伤口又裂开了。

    果然,没过多久,鲜血便顺着手臂流到手肘和手掌,顺着手肘和指尖滴入土中。亦菱挥枪的速度和力道都受到了明显的影响,很快便落了下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和鬓角滴落,落入土中,与鲜血相溶。

    亦菱忍着痛又与上官绝尘过了二十来个回合,身上又添了几处新伤,虽不及之前左臂伤得那样严重,但也渗出了鲜血,染红了衣襟与铠甲,显得有些狼狈。反观上官绝尘,与亦菱打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右手的手背和手臂处受了点儿伤,依旧是衣衫整洁,铁甲银亮,气势不减,风采依旧。

    另一边,皇甫祉与邢尉铭二人正斗得不分伯仲,难分胜负,曹沅等其他几位将军也正与其他云军将领纠缠在一处,亦是斗得不可开交,哪有功夫来助她一臂之力?

    亦菱暗自咬牙坚持,心中暗道自己绝不能被上官绝尘打败,否则会乱了军心,万一弄不好,之前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思及此,亦菱深吸一口气,提起劲儿奋力来战上官绝尘,身上、肩上、手臂上的伤口流出更多的鲜血。

    两人两马,你来我往,两刀单枪,一来一回,斗得不可开交。骑在马上,转圈回身间,亦菱忽然一眼瞥到宁军来时的方向,一位白衣男子,一位青衣男子,皆手持长剑,骑马而来。

    正是容卿与洛沉碧。

    亦菱顿时心中大惊:他们两个不是在柳州城军营么?跑来南尚庄做什么?这一晃神不要紧,手上的枪法立时慢了半拍。忽然一阵凉风自头顶上而来,亦菱猛地抬眼,只见一柄银刀泛着森冷的寒光,夹杂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至!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晃神,哪怕只是一瞬都可能产生致命的后果。

    亦菱来不及多想,身形向右一偏,欲避开上官绝尘的攻势,不料上官绝尘左手持另一柄刀从右边攻来,亦菱只得顿住身形,一面用枪拨开从右边攻来的银刀。刺耳的铁器碰撞声传入耳中,原是上官绝尘手中的银刀与自己头盔的相撞击。亦菱被这声音震得头晕眼花,尚未回过神,只见上官绝尘又挥刀攻来,一刀刺向腹部,一刀刺向头部!亦菱迅速地挥枪架住刺向腹部的银刀,同时身体后倾,头往后仰,欲躲开刺向头部的银刀,谁知却并没能完全躲开,刀锋擦着她的鼻尖而过,刺中了头盔的上沿,挑掉了头盔。好险!亦菱直起身,暗自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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