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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数十回合之后,我心里的烦躁感越来越强,这家伙难道在刚刚的一瞬间就将王勇军的招数全部学去了吗?怎门越打越难打;我都快顶不住了;可看了一眼脚下。满地的鲜血还在告诉我,王勇军已经死了,我要为他报仇,于是我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全然不顾自身安危,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逼迫的噬火兽被动防御,终于我使出全力,劈向噬火兽胸口。
就在我马上刺到噬火兽的胸口的时候,突然头顶滴下来了一些液体,正好地在我的头顶之上;我大脑一激灵,发现我眼前的场景又变了,不远处,王勇军正捂着胳膊站在原地,鲜血正从手指缝里面渗出来。
我一下子就懵了,王勇军刚刚不是叫怪物给撕开了吗?为此我还杀了那么多的怪物,连噬火兽都几乎败在我的剑下。
不过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还活着,我就放心了。我连忙上前去包王勇军包扎,王勇军看到我向他跑来,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匕首试探性的问道:“小子,你醒了?认得我是谁不?”
我一听,愣了,这货不会吓傻了吧;当下说道:“我陈仲勋啊,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不对,你刚刚不是死了吗?”
“我刚刚差点死了,你小子下手可真重,快死过来帮我包扎一下,再这样下去流的血都能要了我的命了。”王勇军一屁股坐在地上冲我喊道。
我连忙跑过去帮助王勇军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在包扎过程之中,王勇军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里出现了一个幻阵,我二话不说就闯了进去,王勇军一看我进去就中招了,拿起荡魔剑追着他砍;只好一边躲避我的剑,一边想办法破掉这个幻阵,最终虽然破掉了幻阵,可还是被我在胳膊上划了一剑。
听完王勇军的叙述,我心里一阵愧疚,还好有王勇军跟着诸葛亮几千年的见识,这个幻阵才被他破解了,不然我们可就栽到这儿了。
我还待说几句道歉的话,万物气感却突然发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向我袭来,我举剑一挡,只听见一声巨响,火花四溅,我后退了四五步才站稳;眼前出现一个浑身鳞片的人型生物正在我的面前,它终于出现了。
第十七章 名传荡魔剑()
出现在我面前的正是昨天晚上与我大战一场重伤而逃的噬火兽,此时的噬火兽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的那股子霸气,鳞片都稀稀疏疏挂在身上,样子简直就是惨不忍睹;不过我觉对不会对它掉以轻心,刚刚它偷袭的那一招力量绝对是值得重视。
当下我缓缓的举起荡魔剑,一旁的王勇军见状也站了起来,单手握住匕首,走上前来与我站在了一起,准备一起对抗噬火兽,我伸出手拦住了他;这噬火兽是我遇上的第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我心里竟然有一丝隐隐的期待,这是好战吗?或许是吧,不过我想更多的是为了证明自己。
王勇军看了看,摇着头走到一边去了,嘴里还嘟囔着:“臭小子就是爱逞能。”我微微一笑,直接将这句话给省略掉了。
这时候的噬火兽已经比不上昨天晚上的巅峰状态;不过狮子搏兔亦用尽全力,我可不想装逼遭雷劈。
当下我们两个摇摇对立起来,噬火兽在又爪子上幻化出了两只骨刺,与昨晚不同的是这两只骨刺上竟然闪着火焰,我知道这家伙要拼命了。
当下我将荡魔剑平平递出,横削噬火兽胸前,噬火兽举起骨刺挡住了荡魔剑;只听见一声金属交鸣声传来,噬火兽的骨刺竟然挡住了我的荡魔剑,那闪耀着的一丝黄色火焰,看起来特别的耀眼,在下一刻,砰的一声,剑与骨刺没有分开,我与噬火兽的脚踢了一起;一股子力量同时使我们两个向后退去。
一击不中,我立刻挺剑疾刺,只见一片剑光闪过,噬火兽连忙后退,同时骨刺也当在胸前,缠绕在骨刺上的那一丝黄色火焰忽的一下就窜了出来,沿着荡魔剑向我袭来;荡魔剑岂是凡物?当下一道赤色光芒亮起,噬火兽的火焰一下子就被灭了,随着啪的一声,我们两个相互被震退了数步。
这是第二个回合,又战了个平手;就在我准备继续战斗的时候,突然这地洞里面的那股子压迫感不见了,我的万物气感也终于派上用场。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们两个人可能丢了西瓜捡了芝麻,着噬火兽在这里就是来拖住我们,好让其他的怪物从容撤走,”这时想去追也不可能了,在我感觉到万物气感的时候,其他的怪物早就跑了。
怪不得这噬火兽一改昨晚刚猛的战斗方式,反而和我慢慢的交手,这货在拖延时间。
当下我向王勇军喊道:“快出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有大鱼漏网了;”王勇军一听连忙向外面跑去。
前面的噬火兽哈哈大笑道:“陈仲勋,在我们这里的兄弟当中,我是实力最弱的,你连我都拿不下,我看你怎么去救奢香夫人,哈哈哈,我的事情干完了,不陪你玩了,下次见面,一定会杀了你的。”说罢噬火兽向后面退去。
我冷笑着说道:“让你来送死的家伙难道没有告诉你,来了就走不掉了吗?”当下我挺剑向前追去,用上诸葛亮的缩地成寸的步法,下一秒中我的剑尖已经刺穿了噬火兽的咽喉,荡魔剑疯狂的吞噬着噬火兽的生机,有了昨晚的经验,我绝对不会在它没有死透前将剑拔出;噬火兽全身都抽搐了起来,嘴里冒出了了一句“不可能”;就此被死去了。
以前和噬火兽打个平分秋色,主要是我为了引出他后面的强者;如果一开始我表现的过于强势,他们直接跑了就不好了;可这听到取他人都已经离开,我一下子没有心情拿噬火兽当诱饵了;缩地成寸步法再加上荡魔剑,噬火兽直接一招被秒。
顾不得再去看地上的噬火兽,我连忙向里面跑去,没有几步,周围便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一股子洪水向地洞口淹来,我连忙向一把扛起地上的噬火兽,连忙向外面跑去,距离洞口越来越近了,终于,在我踏出洞口的一瞬间,这股子水流将地洞口全部淹没,整个佛座下面的地洞口只剩一潭水。
沿途狂奔而来的我有些劳累,却发现在大雄宝殿上张志军和王勇军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周围地上有好几具战士的尸体,早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张志军解释道:“你们进去之后我们就守在这儿,不多时里面就传出了打斗声,我正在准备呢派人进来支援你们呢,谁知道在地洞口冒出来一股黑色的烟雾,我们的武器全部不起作用,反而有几名战士牺牲。那股子黑雾冲出地洞口,直接向外面冲去,刚刚出门不见了,恰好王先生回来了,说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只好等你回来了。”
王勇军道:“我听见你说的话之后连忙赶了出来,可还是晚了一步,只看到了那股子黑雾的背影,这里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叫大家不要去追的;”我心里暗暗庆幸,姜维不愧是三国大将,如果不是他的阻拦,张志军一定派人去追;以那个家伙的恐怖力量,这里的人绝对不会有活着的。
当下我找张志军让他试试能不能进入到水里面,毕竟这里面的很多秘密都没有出来,现在被水这么淹掉,恐怕很难再现于世;于是张志军安排战士找来潜水服,准备下潜;而我与王勇军则拖着噬火兽的尸体,到院子里面仔细的研究起来。
说是研究,不过是看看那些东西对我们有用,便把它取下来,噬火兽是火属性的凶兽,体内凝结有一颗火属性的内丹,拿在手里都感觉有些烫手,我找了个玉瓶将这颗内丹封印了起来,说不定那天就用上了,至于其他的筋骨之类的,都被我拆下来准备制作道符了。
我们刚刚收拾完,就看见张志军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道:“不行啊,这里面的水腐蚀性太强了,连潜水服都顶不住。”
我们连忙回道大雄宝殿,只见刚刚潜入水里的两名战士都趴在一旁喘着粗气,地上的潜水服已经被腐蚀出了几个大窟窿,看着这些,我心里一阵纠结,这条线索在这儿又断了。
我对张志军说道:“还是把这儿封了吧,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怪物出现了,”张志军一听,连忙派出几个战士,将佛座用水泥封起来;在他们收拾的时候,我用噬火兽的骨头制作了一块镇狱符,让张志军将这块骨符也加入到里面。
一般用的道符都是纸质的,很少有人用这种骨符,其实这种骨符的威力要比道符的大好多;只不过这种骨符制造的时候需要特殊的骨头,就是类似于噬火兽这种精怪;故而骨符很少见,今天这儿恰好有噬火兽的骨头供应,我才制造出了这道镇狱符;镇狱符,据说是用来封印镇压地狱的道符;虽然有些夸张,可镇狱符的封印效果绝对是一流的,再加上噬火兽的骨头,这里面就算有怪物都得乖乖的待在地洞里面。
干完这一切,张志军也要回去复命了;而我与王勇军,也要去干自己的事情,至于剩下的噬火兽尸体,我都交给了张志军带回去交差。
就在临走的时候,张志军对我说道:“陈兄弟,这次可对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和这些兄弟都得死在这儿,以后你要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绝对不眨一下眼睛。”
我笑道:“张大哥不必介怀,我们在这儿相遇就是缘分,以后兄弟有难的时候,可还得多多年仰仗张大哥啊!”
张志军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对了陈兄弟,我刚刚向军区报告了一下这件事情,军区指示我如果张兄弟同意,可以把你特招入军队,以兄弟身手,自然会混的比我好多了;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张大哥的美意我心领了,我这人闲散惯了,不太适合军队的生活,还望张大哥见谅。”我又不傻,这样自由自在的活得好好地,非得进入军队找罪受。
张志军道:“既如此,就不难为兄弟了,不过你以后可得注意些,刚刚我还收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有人到处宣传你,说你一把剑在手,自称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很多人要都来找你比试,你可得当心啊。”
我哈哈一笑,道:“这是那两个青城山的人说的吧,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他们;下次撞见,他们会很惨;张大哥,就此别过,后悔有期。”
第十八章 变故()
我与王勇军就此离开,与这群军人的友谊我丝毫不怀疑,可如果他们的上头给个命令将我们带回去,我丝毫不怀疑他们的执行能力,这就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算张志军放了我们,回去找会后他也会有大麻烦,所以趁这时走,无疑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离开了梁山寺,我们两个乘车离开剑阁县前往广元市,准备乘飞机前往成都,虽然广元市到成都只有三百多公里,可时间不等人,我有不好的预感,成都那边可能出事了。
等我们赶到广元市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也是我们两个运气好,下午两点钟有班飞机飞往成都;我们随便找了个火锅店,就开始吃饭了;这几天要不就是在急急忙忙的赶路,要不就是在山上忙着,连一顿饭都没有好好的吃,这时候等好好补回来,等到我们吃晚饭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乘出租车赶到机场飞机也刚刚好赶上起飞。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出了成都机场;本来这三百多公里的路程,就算乘火车四个小时该到了,可最近一次火车,我看了看时间,这会才应该刚刚出发吧。
本来我以为坐个出租车都能晕车的王勇军,这次肯定会晕机,可不曾想,他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我,有些晕乎乎的,叫王勇军笑话了我好久。
走出机场,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带我们去温江区永宁镇;在四川境内,跟奢香夫人相关的地方,查来查去的只有位于成都市温江区的永宁镇了。
这出租车司机是个话唠,一路上倒是跟我们聊得挺嗨;我问司机永宁镇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司机一听,立刻说出了一件怪事来;在永宁镇的西北有一个建筑工地上挖出了一座古墓;不等相关部门去接管,竟然发生了火灾,直接将一切都烧没了,就连周围的房子都烧了不少,虽然政府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了,可那场火灾是大家亲眼所见,还是流传了出来。
我一听,感觉出有些不对劲来,当下吩咐司机将我们两个载到发生火灾的地方去;这司机一听,连忙摇头道:“那地方不能去啊,太邪了,连周围的一些人都撤走了,现在都有军队在那里驻扎呢;我劝你们也别去了,毕竟看热闹的地方多了去了,丢了小命多不好。”
我从口袋里面拿出五百块亲递了上去,还在司机还在喋喋不休司机立刻就闭上了嘴,一脚油门,这出租车都快要跑出赛车的速度了。
半个多小时后,已经到了事发地,果然如司机所言,站在外面执勤的警察已经将我们拦住了;说是里面发现了古墓,现在所有人禁止出入;没办法,我带着王勇军走向一旁,给张志军把电话打去,毕竟这种事还是他有面子。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那头传来张志军的声音:“陈兄弟,这么快就想我了,是不是遇上什么是事了?”我一听连忙说道:“张大哥,我们在成都永宁镇呢,这里的事情很严重的,我想进去看看,可哨兵不让进,你看能不能给说说,把我们两个放进去。”
“啥,你们在永宁?现在你们在什么位置?”张志军说道。
“就在哨兵挡住的地方。”
“你们先等一下,”说完张志军就把电话挂了;我与王勇军只好站在一旁等着。
不多时,里面跑出来了一个军官,我一看,靠,这不就是张志军吗?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张志军一见面就与我们两个打招呼:“你们速度挺快啊,这么快就来成都了。”
“这不是没办法吗?刚刚下飞机听说出租车的司机说是这里出了事;我们便赶过来了,你怎们也在这儿?”我笑着说。
“你们走之后我留了几个人在那边善后,刚刚回到军区,就被派到这儿来了,连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张志军苦笑着说道。
寒暄几句之后,张志军带着我和王勇军向火灾现场走去,也就是那个挖出了古墓的地方;我用万物气感去感应,去发现在周围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残留着被火烧死几个人魂魄,还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徘徊。
当下我将情况大概说明了一下,直接用万物气感的感悟方式区域这些魂体交流,这些魂体都是刚刚被烧死不久的,冤屈而死的人一般都会有怨气,在我与他们的交流中,我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场是有人故意放的,目的不清楚,这几个被烧死的人只是无意间听到了他们说什么奢香夫人之类的话,就被杀人灭口了。
奢香夫人,果然是白莲教的人干的;可这里只是奢香夫人的出生之地,能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呢?
不过这一切的答案都随着这场大火而泯灭了,看来想要知道答案,只有抓住白莲教的人去问了。
当下我将这些情况对张志军说了,毕竟这已经安全了;然后找张志军帮我们两个安排一下去贵阳的机票,白莲教这么着急的将这里烧了个干净,那边他们可能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张志军听完我说的话,向上级做了报告之后,将部队撤走了,只留下了少数的警察来清理这些地方;至于这些魂魄,他们在过完头七之后就会去地府投胎,倒不用考虑太多。
在此期间,张志军帮我们订好了去贵阳的飞机票,晚上十二点的,还有七个多小时。
张志军道:“我的上头知道你们在这儿,想要和你们见见面,陈兄弟看怎么样?”
我仔细想了一下,还是去见见吧,要不在关键时刻被他们给穿了小鞋,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我便答应了。
张志军立刻安排车辆送我们去军区,他自己开车;这家伙,在这件事情上倒是挺上心的。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我们走进了一座军营,在一栋大楼的四楼的一间办公室里面,见到了这位张志军的上级;带我们进来之后,张志军很识相的退了出去,却这军人留下了。
这是一个标准的老军人,花白的头发却一点也没有显现出他的老;相反,我能够感觉出这老人的身上有一股威严,怎么说呢,这就和气场一样,军人的气场就比一般人的强。那些经历过生死存亡战争的军人,更是带着一股子正气,普通的鬼怪看见他们都在躲着。很明显,这个老头就是这样的人。
一看到我们进来,这老头立刻站了起来,同我和王勇军我握手道:“两位就是陈仲勋兄弟和王勇军兄弟吧,我姓周,叫我周老就好了;这次的事情真是多亏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拔刀相助,估计这次志军他们就麻烦了。”
我连忙道:“周老客气了;都是小事,我们与不过是刚刚好路过,并没有把那个多少忙。”
周老邀请我们坐下,说道:“这次永宁镇的事情,我听志军说是与白莲教有关,不知两位兄弟从那儿得到的消息呢?”
当下我将我在现场发现那几个被烧死的人魂魄的事情说了一下,周老皱着眉头说道:“这些邪教还真是不要命了;对了陈兄弟,你是道家弟子吧,不知师承何处?”周老说着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家师乃是混虚道人,这次奉师命去解救被困的奢香夫人。”我答道。
一听到我的师父是混虚道人,周老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连忙问道:“混虚道人现在何处?还望小兄弟告知。”
我自然是不能把师父在哪儿告诉他,且不说他是不是好意,就拿他是国家相关部门的负责人这个身份我都不能说。
“家师有言在先,不能泄露他的住处,请周老恕罪,”听到我这么说,周老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既然如此,也不强求了;不知道陈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部门工作,我们这里是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人手不足,就缺像陈兄弟这样的人才。”
“周老过誉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小道士,怎么能够担此重任呢?”我又不傻,在外面活的好好的,跑进你的有关部门去接受你的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