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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马文才-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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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县衙人数众多,杀人是容易,想要轻松脱身却难。

    “杨县丞,你又何必牵线搭桥,让那小子去赴会?”

    突然间,偏房外传来一道声音。

    “若让他看出什么不对,岂不是更糟?”

    “我看着小子性子懦弱,还有些滥好人,像是赈济灾民这种事,必是不会拒绝的。这件事总要过了明路才好,现成的背锅之人,岂能就此放过?”

    杨勉冷笑着说。

    “让他先得意几天。”

    “你吩咐马房,准备车马,明日派人送他去梅山别院赴宴。”

230。打情骂俏() 
“你是说; 你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进了府衙; 想要捉拿的时候他跑了?”

    梁山伯问凌晨才回来的马家侍卫。【。m】

    “是。”

    马家侍卫羞愧地说:“贼子狡猾; 带着我在外面绕了好几圈。我对鄞县地形不熟,被刻意带到偏僻之处; 连可问路的人都没有; 所以回来的迟了。”

    他在路上也担心是歹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回程路上心急如焚; 还好回来后两人都无事; 否则他只能自尽以对主人了。

    “会不会是找册簿的人?”

    祝英台心中担忧。“那些人心狠手辣,听傅歧说**不成就自相残杀灭口,你最近是不是不要出县衙比较好?”

    “哪有千日防贼的?我是鄞县县令; 不可能一直不出门。”梁山伯苦笑着说:“何况今日我便要去赴宴,缺席不得。”

    现在的县衙太平静了,平静到他不得不想法子打破这种沉闷。

    说起来,要不是梁山伯的父亲便是县令; 从小就生在县衙里,他也会以为现在这种平静是正常的。

    但父亲在时,本地商人和庶族出身的官吏也常常请他去喝酒赴宴; 有时候甚至没什么事情商谈; 只不过是为了维系感情而已。

    至于当地富庶点的百姓; 有时候也会给县衙里送上一筐子果子、或是一篮子鸡蛋,清晨刚网上来的鱼; 并不图求什么回报。

    虽说他这个县令才当几天; 也没什么政绩; 但整个县衙里天天悄无声息,与其说是鄞县治安良好百姓淳朴,不如说是各方都在观望,看他这个县令官能留多久。

    鄞县这六家士族的宴请,就是一个接受与否的**。

    “那就请让我带上足够的人手。”

    马家侍卫坚持地说,“现在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如果按您所说,屋子里已经被人动过了,那歹人至少有两个,我怕我分身乏术。”

    “赴的是士族之宴,不可能带上许多皂吏去的。”

    梁山伯无奈地拒绝了马家侍卫的建议,“我与你们家公子或马太守不同,他二人皆是士族之身,便是带的人多了些,那也是身份矜贵所致。可我只不过是一介庶人,能登为座上宾已经是高攀,如果带着许多侍卫去,那是什么意思?去赴鸿门宴吗?”

    几人左商量来右商量去,最后决定随身的侍卫只带马家侍卫一个,但路上安排六七个皂隶接应,一旦有变,立刻阻住对方去路,哪怕有什么万一,那歹人也跑不掉。

    为了防止梁山伯遭遇伏击,祝英台将徐之敬给的防身药丸和傅歧给的短刃都交给了梁山伯,加上梁山伯原本就有的蜡丸,真的遇险,应该可以阻挡片刻。

    就这般外松内紧,一行人心中忐忑地踏上了梅山别院赴宴之行。

    梅山并不是山,而是本地士族张家修建的一座园子,因为园子有一处高坡上种满了梅树,便称之为梅山别院。

    这地方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恰巧出城,又在城外近城的地方,张、黄、朱、江、吴、钱明显不想留客,所以将宴席选在了中午,若是耽搁的久了,城门关了,梁山伯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县衙派来的车夫显然对梅山别院很熟,路上还很有精神地和梁山伯聊着天,说着以前那位县令如何受六家器重,经常来梅山别院饮酒云云。

    然而到了梁山伯这里,却连个出来迎接的人都没有,还是那车夫看气氛尴尬,去找了相熟的童子,通报了之后,才有人来迎他们入内。

    “得罪,得罪,是我拉着几位管事的聊得太尽兴,耽搁了迎接令长之事……”

    杨勉跟着几位管事出门迎接梁山伯,嘴里说着“得罪”,脸上却有丝得意之色。

    “杨县丞来的好早。”

    梁山伯故意说着,“既然杨县丞也要来,何不一起乘衙门的车过来?”

    “总要先来做些安排,不敢怠慢令长啊。”

    见梁山伯只带了黄皮朱算吏,和那个哑巴一样的侍卫,杨勉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一为梁山伯引见。

    梁山伯还算有礼的回应,身边的祝英台听着对方自报家门一肚子鬼火。

    除了张家派了一位大管事,其他五家派来的不过是家中管外务的小管事,这种管事祝家庄也有,大多是与商贾、吏头打交道的,平时连庄主都见不到几次,算不得什么有头脸的。

    只有仰仗这些士族吃饭的营生行当里,会将这些外务管事当一回事。

    宴席过半,张家那位大管事才终于说出了主题。

    “梁县令,不知杨县丞有否告知于你,鄞县之地的百姓三年来,还欠着我等士族不少的粮食?”

    他顿了顿,满脸忧愁地说:“这些粮食都是看在官府作保的面子上才借的,只是这几年鄞县收成都不尽人意,我等主人也无力再行善下去,所以请梁县令来,是想商议看看,能不能让老百姓先还上一部分。”

    梁山伯惊得眼睛微圆,扭过头去就问作陪的杨勉:“怎么,县里还替百姓作保借过粮种?”

    杨勉自然不知道梁山伯已经从其他地方知道此事了,还满脸正义的将这些士族们说成天上有地上无的大好人:

    “这几年年年闹水灾,我们县衙有缴纳赋税之责,即使能赈济也能力有限,是本县富户和士族慷慨解囊,一次次借/种/与民,这才让本地百姓渡过难关,否则……”

    他啧啧摇头。

    “……否则,本县早就是饿殍遍地了啊!”

    “既然是借,可有凭证?”梁山伯问,“可有规定何时还粮,利息几何?有官府作保画押没?”

    对方没想到梁山伯居然对借贷之事如此清楚,纷纷有些意外。

    毕竟听说是会稽学馆里读书的庶人,又是因为下棋才得了推荐来的,本以为不通庶务才对。

    其他几家都面面相觑,说是欠条并没有带在身上,唯有张家大管事似是早有准备,命人去将欠条拿来。

    等下人将装借据的**捧来,梁山伯一看,心头巨骇!

    “这么多?”

    他看着那足有两尺长的**,终于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情,从席间站了起来。

    “这只是我张家借据的一部分。”

    大管事看他惊讶,心中反倒满意。

    若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是个蠢货。

    有时候蠢货,是没办法用常理说通的。

    饶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知道借粮者众多,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这两尺长的**至少能装几百份借据,还只是一部分而已,若六家的借据在一起,能有多少?

    跟别说还有三年来反复借的那些人家!

    “就是因为借的人太多,所以即使是士门,也实在是支持不起了。”

    杨勉做着中人。

    “这些好心人家受损事小,就怕养成百姓借粮为生的习惯,日后若再不借了,反倒成了仇了。”

    梁山伯强压着心头的惊涛骇浪,伸手打开匣子,从**里拿出几张借据,和身边的祝英台一起看了起来。

    借据内容都差不多,大意是借粮当年不用还粮,一年内也没有利息,但秋收之后若没有还粮,便要以每月三分利的利息还粮。

    若是还不上的,就要以工代酬,用工钱补上相等的粮钱。

    乍看下去,一年只有百分之三十六的利息,便是向官府借粮也不算是高利,何况第一年根本没有利息,有些人每年都借,最后一次借的都还没满一年。

    梁山伯反复看了几遍,庆幸利息并没有到能让人无力支撑的地步,一旁的祝英台却伸过手来,按住了那张借据,指着利息那一条,面露忧色地摇了摇头。

    会稽学馆之中,公认以祝英台的算学最强,他自己没有看出不妥,却绝不怀疑祝英台的能力。

    梁山伯当即心中咯噔一声,面上还要装作轻松地表情:“若是这种利息,倒不算苛刻。”

    祝英台还以为梁山伯没看懂,急的在案席下掐了梁山伯的大腿一把,疼得梁山伯大腿直哆嗦。

    “正是如此,我等并不苛刻,若百姓还不肯偿还,就是讹诈了!”

    几府的管事纷纷说道。

    “我们也知道官府的难处,只希望把最初借的还了就好。”

    “那我回去后,就和同僚……嘶!”

    梁山伯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

    梁山伯余光从祝英台身上扫过,怕又来一下子,只能伸手按住她又伸过来地手,轻轻晃了晃。

    好在祝英台弄懂了,反手拍了他一下,缩回了手。梁山伯这才能打起精神继续跟几家的管事周旋。

    他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一切都被看到了一直注意着他的杨勉眼中。

    难怪那算吏经常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表情看他们,正常拿小钱吃饭的人会瞎操心那么多吗?

    原来是把自己当县令夫人了!

    梁山伯那小子莫非是脑子有病?会稽学馆里难道找不出齐整人了?

    断袖也找个能看的啊!

    看着那黄皮麻子脸的算吏居然和梁山伯在席下“打情骂俏”,杨勉恶心地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捂着胸口直哆嗦。

    他得小心点,虽说自己年纪大了点,但好歹长得比那算吏要出色。

    这把柄太扎手,太扎手!

231。各怀鬼胎() 
这一顿饭吃的是各怀鬼胎; 梁山伯问清楚几家借据的数量、年限; 又打听出他们的底线; 这才借口城门要关了,谢拒了几家挽留的好意。【。m】

    看起来似是宾主皆欢; 可从杨勉并不准备和梁山伯两人同车而回上; 看得出杨勉和其他几位管事还有未尽之言; 还是防着梁山伯。

    这戒备心一时半会是没办法解决的; 梁山伯也不强求; 该问清的他是问清了,带着祝英台便先告了辞。

    两人有事要商议,让车夫跟杨勉回去; 由马家侍卫赶车,两人刚上车,祝英台就急忙问他:

    “你刚才为什么不要我打断你们的话?那借据有陷阱!”

    “我当然知道借据不对,可那时候不能打草惊蛇。”

    梁山伯解释着:“我看他们的意思; 原本并不急着那些百姓还粮,可像是突然间有了变故,连等都不能等就要收网。”

    “若我不多套些话; 哪里能看的出来?”

    他话虽这么说; 却确实没看出借据有什么问题; 遂问起祝英台。

    “那借据是每月三分利不假,可你忘了; 连本带利; 那些农户从来就没还过!”

    祝英台看着梁山伯还没反应过来; 对古代人的数学水平和死脑筋已经绝望了:“你想不明白?利滚利啊!第一个月是三分利,第二个月得算上上个月连本带息的……”

    第一个月百分之三,第二个月是百分之一百零三的百分之三……

    “如果只是这样算,倒是好的。”

    祝英台忧心忡忡。

    “那借据根本没写清楚是怎么算利,我最怕的是利复利。”

    “何谓利复利?”

    梁山伯见祝英台忧心成这个样子,心头越发沉重。

    “就是第一个月三分,第二个月是三分加三分,第三个月是三分加三分再加三分,以此复加下去。”

    祝英台实在恶心极了古人的“文字陷阱”。

    因为古代懂算学的少,尤其平民百姓,即使给他说清楚也不一定算的清楚,就容易轻信别人。

    而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同样是“每月三分利”,该如何解释,全凭一张嘴和一颗良心,即便是现代人,乍一看每月三分利,大部分也以为是一年百分三十六的利息,却不想既然是这样算,为何不按年利率写?

    有心算无心之下,百姓根本有口难辩,因为自己早就暗了手印肯定了这纸契约。就算有想明白的,因此有了矛盾向官府打官司,就全看县令该如何裁判。

    要是个有良心的,按她第一种方法算,不过是多出一些冤枉钱;

    可要是个没良心的,和大户串通一气的,那就是买命钱了!

    以工代酬,要工作到何年何月?!

    在祝英台的细细解释下,梁山伯也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他不似马文才,对数字并不敏感,也正因为如此,当他终于明白那些借据代表着什么时,后背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以为我没看出来,哄着我去为他们讨要……”

    梁山伯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么恶毒的利钱,怎么可能有人承受得了?”

    “梁山伯,希望你能坚守良心。”

    祝英台惆怅而叹:“现在百姓们唯一能倚仗的,只有你了。”

    梁山伯默而不语,并没有如祝英台所愿的那般做出肯定答复。

    看着梁山伯没有说话,祝英台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失望道:“怎么?你是怕那六家报复么?还是怕杨勉用粮仓亏空要挟你?”

    “我在想,就算我现在痛陈利害,让那些百姓立刻想办法还粮,是不是就真有人还。”

    梁山伯表情苦涩。

    “你还记得我们遇见的那个老农么?”

    “他曾说,其实有许多人家是不缺粮种的,甚至有些根本不会被水淹没的良田,其主人也要在抢收后毁了自己的地,去白得那些‘不要钱’的粮食……”

    “还有些人,就是认定官府不会不管那么多人,根本就没想过还的。”

    梁山伯看着依旧懵懂的祝英台,在心中自嘲。

    他怎么能指望祝英台听得懂的呢?

    她生活在祝家庄里,娇生惯养的长大。

    她的父兄皆是庄中之主,庄里都是荫户,连命都是祝家庄的,又哪里敢占这种小便宜?

    越是穷困越生恶民,越是贪婪越出刁钻,若人人都如老农一般,他拼了在六家手中受一身剐,也要让当地百姓脱离了这局……

    可若百姓不愿出局呢?

    若先要剐了他的是百姓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

    祝英台也许听懂了,也许没听懂,只倔强地固执己见。

    “总要试试啊!”

    “若是有愿意还的,我们搭把手,他们就能脱离苦海;就算不愿意还,我们总算已经拼尽全力,他们不愿自救,我们也问心无愧……”

    “想想那个老农,说不定还有不少这样的人,只是少了那援助的一把力?说不定他们也有想要跳出这个局的,只是缺乏见识?”

    祝英台用期望地眼神看着梁山伯。

    “你不是说你想成为你父亲那样的好官,庇佑一方百姓么?现在这鄞县之祸,难道不是你该施展抱负的时候?”

    “马文才救刘有助时说过,君子之道,见其生,不忍见其死啊!”

    刹那间,车厢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车轮在地面上颠簸的杂声。

    “你说得对。”

    半晌后,梁山伯轻轻笑了。

    “是我想的太多,心思太重,反倒瞻前顾后。”

    他在祝英台期盼地眼神中点了点头,心中也涌起了几分豪气。

    “我虽没有马文才那样的决断和手段,但智谋却不少几分,我便姑且试试,正如你所说,能救一个,便是一个!”

    见梁山伯打起了精神,不再满脸愁苦,祝英台也为他高兴。

    不怕他退缩,就怕他少了那股“气”。

    她虽说不明白那“气”是什么,但学馆中贺馆主有,留下来教书的先生们有,马文才有,连傅歧都有。

    她不希望梁山伯丢了。

    就在这时,车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忽而向左倾斜!

    “梁县令,小郎君,快出来!”

    赶车的马家侍卫放声大叫。

    “骡腿陷到坑里去了!”

    祝英台和梁山伯听到他的喊叫后连忙从车中跳了出来,只见得那拉车的骡马半跪在一个大坑之中,连带着车子也摇摇欲坠,眼看着随时可能滑落到坑里。

    “怎么会有个大坑?来的时候还没有啊。”

    祝英台看着那马车有些着急。

    “能把骡子赶出来么?”

    那侍卫连连摇头。

    “这车是不能用了,为防有人埋伏,我们还是及早与差吏们会和才好!”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音刚落,便从路旁的草丛里跳出几个精壮汉子,人人手持利刃,对他们虎视眈眈。

    “你们快走!”

    马家侍卫拔出车厢上藏着的长刀,对着城门方向一指。

    “不要回头,跑!”

    说罢,抽刀迎击!

    祝英台和梁山伯都不会武,知道自己没办法帮上忙反倒会碍手碍脚,闻言便拔腿就跑,后面那些人也不追,只和马家侍卫缠斗着。

    他们也不敢回头,也不知马家侍卫的死活,只知道跑到城门边就算是安全了,可还没跑上几步,就从树后转出两个人来!

    梁山伯一见这两人的打扮便心惊肉跳,大白天的,黑衣黑巾,不是和朝露楼里那些刺客一般,还能有谁?

    见一人持刀向他们砍来,梁山伯猛地推开身边的祝英台,向那人撞了过去,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就在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前,梁山伯已经捏碎了蜡丸,胡乱地撒在他的头上、脸上!

    徐之敬的蜡丸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那人只吸进了一点粉末,便觉得头部如遭重击,整个人昏昏沉沉,连脚步都踉跄起来。

    待他回头再准备去拉祝英台,身子一僵,手中剩下的那枚蜡丸却怎么也掷不出去了。

    “你放开她!”

    梁山伯看着被刀架着脖子的祝英台,冷声道。

    “无论你要什么,冲着我来。他不过是一算吏而已。”

    手持利刃的祝阿大意外地看了看手里的黄皮麻子脸,没想到梁山伯这小子这么义气。

    “我要一本册簿。”

    祝阿大捏着嗓子慢吞吞道。

    “一本记着士族谱系的册簿。”

    果然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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