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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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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柔桑的表情现出淡淡的笑意,她轻轻地答:“知道了。”便又转身走进画室去。

    白天明看着掩上的画室的门愣愣失神。

    而在白若昭的房内,向冰儿也愣愣失了神。她喃喃地问着白若昭:“月是谁?”

    白若昭不理会她,只是从大柜里拿出一件外套套上,正要往外走,向冰儿从身后抱住他,道:“我知道月是谁,高中的时候,有一个低我们一届的女孩子,很会读书,但是家境不好,很小就死了父亲,还有个瞎了眼的双胞胎姐姐,是她,对不对?”

    白若昭使劲掰开她的手,转身愤愤然地对向冰儿道:“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的未婚夫!”向冰儿喊起来。

    白若昭蹙着眉头,狠狠地对她说:“谁让你躺到我床上睡的?不要以为你躺到了我的床上,你就想诬赖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喝醉了,我对你什么都没做,我很清楚!”

    “那他们会信吗?”向冰儿阴险地笑着,一下就脱掉身上的公主裙,白皙的滑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白若昭吃惊的目光中,她把手勾在胸前粉红色的裹胸上,冷冷地道,“只要我大声一喊,你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看到这一幕,会相信你对我什么都没做过吗?”

    许多怒火从白若昭胸腔里“噌噌”地往上蹭,他一下将向冰儿推到床上去,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脸对着她的脸,眼睛血红着。

    迎着他恼羞成怒的目光,向冰儿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知道爱情面前,我已经变得毫无廉耻了。”

    白若昭颓然地松开手,他像一只斗败的困兽,翻身躺到床的另一边,他的目光泄气地盯着空荡荡的白色的天花板,那一片白讳莫如深。

    “那方逸伟呢?你对方逸伟的,算不算爱情?”

    向冰儿坐起身子,她伸手拿了床下的裙子遮到胸前,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逸伟来向你证明我的清白!而你,也要向我证明,那个司徒月也是子虚乌有!”

    “凭什么?”白若昭忍无可忍,他坐起身子质问道。

    “凭什么?”向冰儿冷笑,“这个问题,你留着问你的爸爸和妈妈,为什么这么钟意向大小姐我做你们白家的少奶奶。”

    向冰儿已经穿好衣服,临出门前,她并不回头,只是淡淡地道:“其实,如果我不是向思明的女儿,或者向思明不是最有实力的银行家,那么我,向冰儿,怎么能进得了你白家的大门?若昭,你醒醒吧!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

    向冰儿走了出去,当房门依旧被掩上,白若昭打了个深深的寒噤,他的耳边回响着向冰儿的话:“爱情和婚姻,是两码事”。那么,向冰儿对方逸伟有过爱情吗?白若昭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透过被子的缝隙,他看见窗外的天空挂着一弯下弦月,细细瘦瘦,期期艾艾。独怜下弦月,未挂初旬勾。白若昭的心重重地疼起来,月,月……他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眼皮随着西沉的弯月渐渐合上。

    当下弦月隐去,一轮秋阳升起,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月早早去“向阳坊”上班。蛋糕师,是她喜欢的职业。

    刘凝波也已经约了白天明去医院拿阿残的化验报告单。坐在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对刘凝波说道:“刘医生,病人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刘凝波和白天明对视一眼,答道:“朋友。”

    “那有没有其他直系亲属来呢?”医生问。

    刘凝波道:“怎么,化验的结果很不乐观吗?我们是她很好的朋友,有什么事,同我们讲就行。”

    “化验报告单显示血液成分里白细胞数量偏多。”医生谨慎地答。

    白天明问道:“白细胞数量偏多,是不是可能是白血病的征兆?”

    医生沉思了一下道:“刘医生,你知道咱们医院是全国最权威的,化验结果基本是不会出错的。”

    拿了化验报告单,白天明和刘凝波沉重地走在病房外的通廊里,忽然,一个年轻男人窜到刘凝波身边,一下拽住她的手臂,力道凶狠,刘凝波立时疼出了眼泪。

    ……………………

    大周朝,整个皇宫都在喜气洋洋,公主的婚事已经提上了日期,这回不会再延后了。

    叶茗荃给袁弘德送饭,袁弘德已经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三日,不吃也不喝。

    叶茗荃道:“将军,如果不愿意和公主成婚,大不了逃到北地就是。”

    他的将军威武神勇,什么时候需要受制于人。

    袁弘德没有说话,他想起那一日在这间书房里,唐莉来找他,他终是低下高贵的头颅乞求她:“要怎样才能让我见到凝波?我只想要我的凝波啊!”

    “那你就和公主成婚,只要答应这个条件,我便告诉你那女子在哪里。”唐莉诡异的笑。

    袁弘德没有拒绝的本钱。

    ……

    说时迟那时快,白天明一下推开那个男人,将刘凝波拉到自己身后去。年轻男人冷笑起来,刘凝波的目光越过白天明的肩膀看清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康浩。

    离婚一月不到,康浩却清瘦了许多。他依旧衣冠楚楚着,一副纨绔子弟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的身旁跟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妙龄女郎。女郎挽住康浩的手臂,娇滴滴地道:“康浩,她是谁啊?”

    “我前妻。”康浩回答这话的时候,竟是一脸骄傲的表情。

    “你离婚了啊?那为什么还要叫我来堕胎啊?”女郎一脸无辜的表情。

    康浩捏了捏女郎的下巴,道:“因为我不确定你肚里这个是不是老子下的种。”

    刘凝波并不想再和康浩纠缠什么,她拉了白天明的手臂快速向电梯口走去,康浩却伸手拦在他们跟前,他微抬着下巴,习惯性抖着身子装出一副花少的架势来。他的目光在刘凝波脸上打量了一番,再调到白天明脸上,不屑地道:“刘凝波已经离婚了,你呢?不会让我前妻当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吧?”

    “不可理喻!”白天明愤愤地骂了一句,拉了刘凝波便走。

    康浩却也拽住刘凝波的手臂,嘴角向上斜着,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从前他就天天不离你左右,不管什么事都充当着你守护神的角色,现在好了,你离婚了,他称心如意了!”

    刘凝波的脸色煞白如纸,结婚三年,康浩无不纠结她和白天明的关系,男女之间是没有真友情的,他铁定认死了她的罪,现在离婚了,他还是这样耿耿于怀。刘凝波低垂着眉眼,并不和康浩的目光有任何交集,结婚三年,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折磨和虐待,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只是她没想到,就算离了婚,康浩还可以这样堂而皇之地羞辱她。

    白天明已经甩开康浩拉住刘凝波的手,他一字一顿道:“康公子,你们已经离婚了,从今往后,凝波的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康浩正想发火,白天明已经拉住刘凝波快速走进开启的电梯。电梯里,白天明用力握了握刘凝波冰凉的手,似乎要传递给她一些正能量似的。刘凝波抬起头来,给他一个虚弱的笑。

    出了医院,白天明问:“现在准备去哪儿?回家,还是去找月?”

    “先去找月吧,把阿残的事情先跟她通口气,她妈妈应该也是做不了主的,凡事还是得月拿主意。”刘凝波答。

    “那好,我陪你去‘向阳坊’,”白天明抬头看了看天,日头接近正午,秋的天气总是这么不冷不热,恰到好处,“要中午了,要不要先请你吃午餐啊?”

    刘凝波笑答:“去月那里吃她亲手做的甜点,岂不更好?她可是‘向阳坊’的首席蛋糕师哟!”

    “也好,月在‘向阳坊’工作这么久,我还没去捧过场呢!”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向“向阳坊”出发。

    向冰儿也正在去往“向阳坊”的路上。“向阳坊”坐落在城市最繁华的路段。精装修的门面,走进去便能沉浸在各种西点的香气里。见店里突然进来一个衣着光鲜长相上乘的贵小姐,月忙放下手上正在装炉的面包,迎上来,微笑着说:“欢迎光临,需要买蛋糕还是面包啊?”

    “随便什么甜点打包几份吧!”向冰儿并不看陈列在玻璃柜里的各种甜点,她的目光在月脸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月的笑容渐渐僵硬住,她尴尬地小声问道:“请问,具体需要什么甜点,要打包几份呢?”

    “算了,我不要了。”看着月单纯的笑容,向冰儿的神情蓦地黯然下去。白若昭喜欢的竟是这样毫不起眼的灰姑娘,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甚至一贫如洗,在这“向阳坊”内干着低贱的蛋糕师的活儿,可是白若昭竟然为了她拒绝自己的热情,不能不叫人气馁。向冰儿失魂落魄地出了“向阳坊”。

    远远的,白天明便看见了她。他心里一咯噔,加紧脚步,走进“向阳坊”。一见司徒月,他立刻紧张兮兮地问道:“月,你没事吧?”

    月不解:“我能有什么事?”

    “刚才那个女孩……”白天明试探着说道。

    “哦,刚刚进来的那个女孩子吗?长得很富贵、很漂亮的样子,不过就是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白天明问。

    “她明明说要买甜点,突然又不买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不知她在看什么?”司徒月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

    白天明呼出一口气,道:“她真的什么也没说吗?”

    “不是什么都没说,是什么都没买。”司徒月说着,便笑起来。

    刘凝波也跟着笑,“我看天明哥,你才奇怪呢?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一点,就问长问短的,那么好奇,可以自己追那位姑娘问去。”

    白天明一脸没趣,道:“好吧,凝波,敢情昨晚上小蓝那儿吃下的醋劲还没退干净呢!”

    刘凝波这才悻悻然住了嘴。

    “凝波,天明哥,你们俩怎么突然来了?”司徒月已经领着两人坐到店里靠窗的藤椅上,透过落地长窗,城市的车水马龙一览无遗。

    “月,今天早上,我和天明哥去医院拿了阿残的化验报告单,你看看。”刘凝波将化验单递给司徒月。

    月打开化验单,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堆数据,道:“看不懂啊!”

    白天明指着化验单上白细胞的一栏数据,道:“你看看,正常成人血液当中的白细胞个数为(4。0~10。0)×10^9/L,但是阿残白细胞的个数超出太多了。”

    “这说明什么?”月一脸担忧地看着白天明。

    “很有可能是白血病。”白天明答。

    月的心跳几乎漏跳了一拍,“妈妈说过阿残在乡下的时候经常低烧流鼻血,看起来,像是白血病的前兆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

    “月,你别担心,医生也不确定,说不定是机器误诊也有可能,所以医生建议是否让阿残到北京或者上海的大医院复查,等确诊以后再说。”刘凝波握住月的手,安慰她道。

    “可是,可是……”司徒月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慌乱地几乎要哭起来。

    “月,你别担心啊,我会陪你一起带阿残去的。不一定就是白血病,你说是不是?就算真的是白血病,也有办法医治的。”

    “对,月,我们因为担心你妈妈会乱手脚,所以才先来和你商量,你要是也乱了手脚,那你妈妈和阿残怎么办?”白天明也安抚着月,“出了事还有凝波,还有我,还有若昭,不是吗?”

    “嗯。”月期期艾艾地点头,眼睛里已经泪雾模糊起来,“回家之后,先不让我妈妈和阿残知道这件事吧!我们得好好想个办法,哄哄阿残,不然以她那么执拗的性格,她铁定不会跟我们去外地检查的,还有可能会做出偏激的事情来。”

    “那等你晚上下班回来,我们两个再好好商量。”刘凝波道。

    出了“向阳坊”,刘凝波和白天明各自回家。刘凝波不放心月,又担心家里的阿残,便先回了八尺门18号。刚走到铁栅栏旁,便有一双手从身后环抱住她,轻轻地呼唤:“凝波……”

    刘凝波的心雀跃起来,她知道他是谁,那个名字已经从她心里随着汩汩的血液奔流而出:逸伟,逸伟,逸伟……

第224章 偷香() 
一  公主出嫁,心上人偷香

    皇宫,喜乐大奏,公主风风光光出嫁,却没有愉悦的神情。

    洞房花烛夜,新郎不在洞房。

    宫女儿为公主抱屈,郁琬脸上却是不置可否的表情。

    驸马此刻正在从公主府去往宫中的途中,身上的新郎喜服簇新耀眼,他的神情却是急不可耐。

    一个女子身穿耀眼的大红衣裳,已经等在去路。

    袁弘德的马儿远远的就抬高前蹄发出凄厉的悲鸣,月色中,马儿就像看到了鬼魅般惊慌失措不肯向前。

    袁弘德翻身下马,迎着凄冷夜风奔向那红色斗篷的女子,女子从斗篷中露出半张脸来,脸上写满冷酷。

    “为了她,你再一次做驸马,和三百年前一样,你心甘情愿做驸马,却不是心甘情愿娶公主,而只是为了她,看起来她才是驸马的宿命。”

    唐莉声音悲愤苍凉。

    袁弘德却是直截了当道:“我已经如约娶了公主,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诺言告诉我她在哪里?”

    唐莉手一挥,长长的袖子便在袁弘德跟前拉开帷幕,如晶莹的水帘。

    “看见了吗?她正在和别的男子温存,她的心中没有你,前世没有,今生没有,永生永世都不会有!你,楚长岐在她心中什么都不是!”

    袁弘德看着帷幕上熟悉的面孔,她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方逸伟的脸颊从后面紧紧贴住刘凝波的脸颊,刘凝波不敢动,心底里那酸酸疼疼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浓烈,她怕动一动,那酸疼的感觉就会堙没自己。耳边萦绕的全是方逸伟温暖的带着郁金香般浓郁香气的鼻息,他的唇落在她的面颊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全写在这个温柔的吻里。他一叠连声地呼唤她:“凝波,凝波,凝波……”

    刘凝波回过身来,方逸伟的手就松松垮垮地挽在她的腰上,眼睛亮晶晶的,像阳光落在钢管上反射出的两团小火焰。刘凝波伸出手一下蒙住他的眼睛,她不敢这样近距离的四目交汇,胸腔里那只乱撞的小兔已经头破血流了。

    方逸伟拉下她的手,将她的小拳头紧紧攥在自己手里,露出邪邪的笑,坏坏地说:“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不敢看我吗?怕看了我,自己就会不可遏制地爱上我,对不对?对不对?”

    眼前蓦然出现和方逸伟耳鬓厮磨的情景,两抹红霞倏地飞上刘凝波的面颊,她羞赧难当地低垂着头,抿着唇,恁那灼烫的感觉从脸上一直烧到心底里去。逸伟,方秘书,你怎么懂,我已经爱上你了,不可饶恕,不可救赎地爱上,就这样一头扎进去了。刘凝波在心里说。她并不敢把这样的话说出口,此时此刻,让自己暴露在方逸伟灼热的目光中,她已经无地自容了。原来当爱情来临的时候,是这样猝不及防,爱情的一方会变得这样矫情、失去自我和盲目。

    “我们一起遛遛吧!”方逸伟指着不远处的一辆白色越野摩托车道。

    刘凝波吃惊地张大了口,笑道:“也太夸张了,这造型!”

    方逸伟拉着她走到摩托车旁,拍着高高翘起的摩托车后座,道:“专为情侣设计的,你坐在上面就能紧紧地抱住我的腰,然后尖叫。”

    “你太坏了!”刘凝波刚一说完,方逸伟已经将一个头盔套到她头上去。

    “可是我穿裙子。”刘凝波抗议。

    “长裙,飘起来,就更像仙女了!”方逸伟不由分说将刘凝波往后座上一抱,扣下她的头盔前罩,道,“准备出发!”

    “好吧,这么高,就当做骑马啦!”刘凝波笑着说。

    方逸伟已经戴上头盔,驾上摩托车,呼啸着出了巷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刘凝波的喊声堙没在呼啦啦的风声里。

    方逸伟并不回答她,只是腾出一只手向后拍拍她的身子,然后加快了引擎,摩托车风驰电掣上了公路。公路两旁分别是绿树掩隐的山坡和波光粼粼的河流。刘凝波不敢再喊,她紧紧抱住他,任风从耳边重重拍打她的脸颊。微微的疼痛和着秋天微微的凉意,让刘凝波的心雀跃不止。车子开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方逸伟脱下头盔挂到车头,再下车从后座上抱下刘凝波。刘凝波有些站立不稳,她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一看四周的景象立时惊呆了。只见四维是美到不可言喻的壮观的草场,风儿过处,微微起伏,就像一片浩瀚的绿浪。

    “怎么可能有这么美的地方?”刘凝波双手轻抚起伏的胸口,眉飞色舞着。

    “我来调研过一次,不错吧?”

    “岂止不错,简直好极了。可是,现在是秋天,怎么可能还有这么绿的草场?”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听过这句诗吧?因为地势高,气候寒,所以花开得晚,草绿得晚,自然也枯萎得晚喽!”

    “哦,好吧,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寒冷的天气,送我这么美丽的草场!”刘凝波已经欢呼雀跃着一头钻进草丛中。她的白色的身子隐没在绿色的草浪里,只有一张清丽绝俗的面容若隐若现着。

    “你慢点,小心摔倒!”方逸伟边喊边向她追去。

    看到方逸伟向自己追来,刘凝波灵机一动,加快脚步向草丛更深处奔去,边跑边回头说:“方秘书,你来追我啊!看你追不追得上我!”

    “你个调皮的家伙,等我追上你要你好看!”方逸伟向着那轻盈的白色的身影疾步追去。

    两个人在足有一人高的草丛中你追我赶,柔软的草叶随着欢快的笑声四处倒散。方逸伟终于追上刘凝波,一把抱住她,挠她的胳肢窝,数落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跑,看你还能跑得过我不成?”

    刘凝波娇喘着,被他挠得又笑又躲,连连讨饶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方秘书,我知道错了。”

    方逸伟这才放过她,扳直她的身体道:“叫我什么?”

    “方秘书啊!”刘凝波忽闪着眼睛。

    “不行!”

    “那叫你什么?”刘凝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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