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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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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莉蓦地俯身,一把揪起了袁弘德的衣领。

    “凝波,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陆景胜的声音。

    唐莉一凛,立即转身背对着太液池倒了下去。

    袁弘德睁眼要去拉她,她却已经跌落湖水。

    陆景胜骇然喊道:“袁盛泽,你为什么推她入水?”

    又是这样的阴谋!

    又一次栽赃陷害!

    袁弘德愤怒在胸,却有口难辩。

第212章 另一时空的邂逅() 
挂了白天明电话,刘凝波去街边等计程车,等不到计程车,包还被人抢了。包里有她的离婚证——那是她千盼万盼才得来的去往自由的通行证。于是刘凝波死命地追,然后就遇到了个英雄救美的人物——方逸伟。

    只是那抢包男没节操,跑不过方逸伟的大长腿,就将包往空中一扔,包里的东西哗啦啦落了一地。

    方逸伟快速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然后尴尬的,他的手停在了那本离婚证上。

    金灿灿的“离婚证”三个字……

    刘凝波快速夺过离婚证放进包里,向方逸伟局促地道谢,然后分道扬镳。

    陌生人的举手之劳,除了“谢谢”二字还有什么能够作为报答呢?

    只不过刘凝波以为一次偶然的邂逅却是日后牵扯不清的纠葛。

    方逸伟失神地看着刘凝波转身在绿色的行道树下走向霓虹,宛若电影里的一串慢镜头,翩然行远,仿佛这个世界的喧嚣与她无甚瓜葛,伴她前行的只有天边一轮皓月,方逸伟觉得能配得上这白衣胜雪的恐也唯有这一轮皓月了。

    看着刘凝波远去的背影,一股怅然若失久久萦绕在方逸伟心头挥之不去,刘凝波的雪白背影早就消融不见,他才记起他要去参加白天明的饭局。白天明年近四十,政界人物,为人热忱,心怀宽广,没有政界中人鼻孔朝天怕上欺下的臭习性,在几次业务上的对接之后,与方逸伟相谈甚欢,相见恨晚。

    方逸伟不禁要想,其实他和白天明都是属于江湖的,却误打误撞入了政界的泥沼,无法抽身。

    下班的时候在市府大院门口撞见白天明,他邀请他今晚小聚,他爽快地答“好啊”。

    只是方逸伟没想到,白天明所谓小聚是给他的小妹过生日,方逸伟更没想到的是寿星居然是刘凝波。

    刘凝波已从计程车上下来,但见一座复古庭院在夜色里灯影幢幢。青砖黑瓦,银灰色的木门与石墙,向上翘起的屋檐上“观月楼”三个字在夜色里像鸡血石一样鲜红,穿着旗装的侍女手执托盘在挂满灯笼的回廊上穿梭,要不是庭院前的喷水池子打上现代文明的烙印,不禁有让人穿越回古代的错觉。刘凝波正在月色里流连,白天明挂来电话,还是那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凝波,到哪儿了?”

    “已经到门外了。”

    白天明的声音立时在电话那头高昂起来:“等着,哥出来接你。”

    不一会儿,刘凝波便见回廊上现出一个中年男子:米黄色开司米毛衣,暗色西裤,微微挺起的啤酒肚,略微敦实的身形,正是白天明。

    “天明哥,我在这儿!”刘凝波冲他招手。

    白天明也望见了她,她站在公路边上,衣衫单薄,身形瘦削,仿佛一股秋风便能随意将之刮倒,他心里立时产生一股怜爱的情愫。她已经顺着那条石子小路朝他走来,长裙的下摆微微拂动,长发被她夹于耳后,时不时飘到胸前来,手里紧紧攥着她的手提袋,鹅黄色的绣满亮片的手提袋,那是去年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不由自主向她走去,还未走近,空气里已衣香细生,他的心口是满满的疼:他的可怜的小凝波。依稀仿佛她还是个高三女生,质朴的学生装,两条麻花辫,脸上一股遗世独立的清高,站在高高的演讲台上,与学弟学妹们做学习经验分享。那场演讲她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忧伤,没有声情并茂,没有手舞足蹈,可是他作为一名学生家长愣生生听进去了,并被她吸引住。他之所以会去参加那场家校联谊会,完全是个意外。大哥白天朗生意忙碌,无暇顾及儿子白若昭的学业,他这个做叔叔的有空只好替大哥走一趟,而他不禁要感谢上苍给了他这个机会。从此,刘凝波这个名字在他的生命里再也无法抹杀。一晃十年,他守护了她十年,他不是一个好的守护神,他没把她守护好,他让她的命运继续着不可改变的诅咒,他看着她遍体鳞伤,而他无能为力。

    他走向她的这条石子小路仿佛格外地长,他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才立定在她跟前。池子里的喷泉正流淌着优美的音乐:“风里一只蝶伤了翅膀,雨中一朵花断了希望,谁倚着九曲回廊,对南归的雁行望眼欲穿?风里蝶有个念想,亲吻花的芬芳,雨中花有个夙愿,为蝶展开心房,可惜蝶翼伤,花瓣不会飞翔……谁倚着九曲回廊,从乌发红颜到白发苍苍,南归的雁行一季季更换,相思的情歌却不管时光流转,反复吟唱……”

    白天明已跟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哼唱,刘凝波的泪涌上眼眶,这是她写的歌词,白天明竟然让人谱了曲子,在这观月楼里反复播放。刘凝波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眼泪所为何来,或许她感动于白天明的心意,或许她只是为自己的文字感动。

    白天明见她落泪,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再拍拍她的头,拉了她正欲向观月楼内走去。

    又一辆计程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个风度翩翩的阳光男人。

    “天明哥!”

    随着一声召唤,刘凝波回头。

    呀,适才英雄救美的那位帅哥。

    刘凝波心头突然冒出个邪恶的念头:离婚女其实也有离婚女的自由不是吗?放弃个渣男,全世界还有这么多好男人。

    眼前的男人人品好不好不知道,容貌是真的好。

    白天明热切地和方逸伟打招呼,然后替二人介绍:“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晚的寿星,骨科权威国手刘凝波大医生,方秘书!”

    如果知道这一夜,刘凝波会和方逸伟发生那不可收拾的事情,白天明一定很后悔自己做这个红娘。

    当白天明拉着刘凝波要她对生日蜡烛许愿,刘凝波红了眼睛。

    爱,她从来都没有奢求过,她知道她得不到。许个愿就能得到吗?这看起来如此虚弱无力的火苗真那么神通广大,只要她对它乞求一番,它就能赐予她她一直得不到的幸福和爱吗?

    “你是个不祥的女人,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耳边厢回响着康浩恶毒的诅咒,刘凝波已经合上的手颤抖着颓然地松开了。她泪眼模糊地看着那个颜色瑰丽外形精致的蛋糕,一股寒冷从心底里一直涌出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她的亲人都不在了,而婚姻也没有了。

    刘凝波猛然抽了一口冷气,她慌乱地直起身子,一回头对上了方逸伟皱着眉头的眼睛,那眼睛里有关心,有询问,有探求,甚至还有一份洞悉的了解。这令她更加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刘凝波的脸煞白如纸,她从沙发上抓了手提袋,飞也似的逃出了包间。方逸伟了出去。

    方逸伟从观月楼后进的KTV追到前进的酒楼,穿过回廊,跑上石子小径,一直追到公路上。夜灯下,刘凝波在公路中央失魂落魄地朝前走,步履凌乱,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瘦而长。方逸伟一边喘气一边跟在她后头。这时一束车灯从身后打了上来,方逸伟回过头去,用手挡了眼睛,一辆小车正按着喇叭急速地向他们驶来,再回头望望刘凝波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说时迟那时快,方逸伟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刘凝波的身子往旁边一闪,车子呼啸着从他们身旁开过,刮起的旋风连带着他们在空中转了个圈,摔到地上去,刘凝波的包被摔出老远,袋口裂开,里头的物什散落一地。

    四目相对,有一刻的怔忡。方逸伟扶起惊魂甫定的刘凝波,径自去捡包。这个手提袋和他真是有缘,再一次要他收拾残局。方逸伟将散落的物什收进袋里,拿起那只摔裂的手机,将电池和后盖重新装上却怎么也开不了机,叹一口气:“手机摔坏了,开不了机。”方逸伟抱歉地说,其实责任并不在他,他却在心里负疚,对手机,也对刘凝波蹙了一整晚的眉头,他都感到深深的不安。

    “没事。”刘凝波将手机收进手提袋,对着方逸伟轻点了下头,只差没恭敬地欠下身去,便转身继续她的行走。她的落寞的背影落在方逸伟眼里,单薄如纸,令他生出许多不忍和心疼来。

    “喂,刘凝波!”方逸伟喊起来。

    刘凝波蓦然停住脚步,狐疑地转身。

    方逸伟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目光神采奕奕,笑容洋溢着友善,道:“今晚你不需要一个怀抱吗?”

    刘凝波心头一颤。

第213章 一夜飞花乱() 
“唔?”刘凝波发出不解的声音,眉头蹙得更深。【。aiyoushenm】

    “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不需要一个安慰或者依靠的肩膀吗?”方逸伟直截了当,刘凝波立时面如死灰,方逸伟却一点儿都没有打住的意思,继续道,“还留恋那个不爱,至少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还流连那扇为你关上的门?至少今晚已经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像一只流浪猫,是准备露宿街头,还是准备瞄准一个车轮,然后闭上眼睛直直地向着车头灯迎上去?”

    刘凝波只觉得宛如有人拿针残忍地刺向她的创口,一下一下狠而决绝,疼痛,却也因为被放出毒血而感到爽快,她战栗着,说不出话,泪水在眼眶里疯狂地打着转。

    方逸伟右手握拳,敲敲左边肩头,一字一顿道:“这里,今晚,可以借你一用。”

    “哎呀,凝波到底去哪里了?担心死人了!”一条宛转的河边,一排租屋里的其中一间,司徒月正来回走着,不时看表,不时往窗外窥探,心烦意乱。

    坐在一张红色绒布的小茶椅上,白若昭饶有兴味地瞪视着她,时不时嘴角一抹不自觉的疼溺的笑。

    “喂,白若昭,凝波都不见了,你还笑得出来。”司徒月停在白若昭跟前,双脚开立,双手插在腰上,嘟着小嘴,杏眼圆瞪。

    白若昭的笑意更深了,“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会不见了呢?你打她shou ji啊!”

    “我都打了n遍了,关机,”司徒月烦躁地抓抓头皮,“怎么办?怎么办?”

    “关机就是不想让你找到她啊!那你就别找了。”

    “可是她之前说过要来和我一起睡的。”

    “她放你鸽子了。”

    “说什么呢!”司徒月抄起床上一个布偶娃娃向白若昭头上砸去。

    白若昭一下接住那个布娃娃,嬉笑着道:“公主,这是人家送给你的,你不要这么不珍惜好不好?砸到我的头,娃娃会疼的,她长得这么可怜见的,就和我们家月一样,你忍心她疼?”

    “我忍心你头疼!”司徒月说着,就去茶椅上拉若昭,一边拉,一边道,“你还不快回去,待会儿凝波就来了。”

    “都关机了,还待会儿来,我打赌今晚凝波姐是来不了的,你要嫌空闺寂寞,我可以帮你排遣啊!”白若昭赖在茶椅上,送上自己咸淡的脸。

    “恬不知耻!”司徒月懊恼地走到小床边坐下,她穿着粉红睡衣的身子在粉红的床饰前更添娇俏可人。

    看着她低眉垂眼,一脸焦躁,白若昭正色道:“我可以帮你找到凝波姐。”

    司徒月一下来了精神,她赶紧凑到白若昭跟前,“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凝波在哪里?”

    白若昭神气地拿出shou ji,一副故弄玄虚的架势,“找是可以帮你找,但是总要有点好处吧!”

    “恬不知耻,”司徒月笑着骂了一句,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啄了一下,“可以了吧?”

    “还有这边呢,这边也要亲亲。”白若昭又换过另半边脸。

    月嘟着小嘴,一边骂一边印上一个吻。

    白若昭喜滋滋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总算是托了姚大作家的福,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白若昭说着掏出shou ji。

    “你快点啊!”司徒月几乎又要发怒了。

    白若昭故意拍着胸口,夸张道:“吓死我了,姑奶奶,公主的好处是不可随便拿的哈,士兵得了公主的好处呢,就得乖乖地听她使唤,最好像一只哈巴狗一样。”白若昭说着伸出舌头“呼哧”了几口气。月被逗笑了,她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嗔道:“啰嗦!”

    “我给我叔叔挂个diàn huà,今天是凝波姐生日,他是她的头号大粉条,一定是要替她办生日宴的。”白若昭说着就拨白天明的diàn huà。

    司徒月却显得黯然,刘凝波的生日还是不过为好,她从不愿替她过生日,她的生日承载了太多沉重和痛苦的记忆,她不想她总是汪着两汪泪水欢笑。正失神着,白若昭已经挂好了diàn huà。

    “怎么不说话?天明哥没接diàn huà吗?”虽然白天明是白若昭的叔叔,但是司徒月习惯了随刘凝波唤他“天明哥”。

    白若昭收了笑容,道:“我叔也关机啊!”

    司徒月几乎要哭了,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

    白若昭佯装欢笑,逗她道:“别这样嘛,小月月,大不了,我把刚才的好处还给你。”白若昭说着就要吻司徒月,被月一把推开了。她腾地起身,去寻自己的shou ji,找到了就给康浩打diàn huà,虽然她不愿意同这个狼狗一样的人说话,虽然在她心里她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她的姐夫,但是今夜为了刘凝波,她不得不打这个diàn huà,不得不同这个狼狗一样的人打交道。diàn huà一连拨了几次,终于接通了,一接通,司徒月就皱了眉头diàn huà那头传来喧嚣的蹦迪的音乐,男人女人醉醺醺喊声一片。

    “喂喂,谁啊?”diàn huà里终于出现康浩嘶吼的嗓音。

    司徒月将shou ji立马拿离了自己的耳朵,待喊声过去才又放到耳朵上,她道:“我是四月月,你知道凝波在哪里吗?是不是在家里?”

    “司徒月啊,小姨子,不过从今往后就不是了。”康浩在diàn huà那头醉醺醺地笑,隔着diàn huà线,司徒月都能闻到那一腔酒气。康浩的话令她费解,于是她问道:“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给你姐自由了,我,和刘凝波离婚了!”diàn huà在康浩的喊叫声中挂断了,“嘟嘟”的忙音一下让司徒月错愕。

    大周朝。

    袁弘德面前站着双目血红的陆景胜。如今他已是大周朝的太子周天朗。

    袁弘德和周天朗刚经过一场赤拳决斗,二人身上都沾满了灰尘泥水,狼狈不堪。

    不过因为周天朗是太子,袁弘德怎么可能使出真功夫呢?不过由着周天朗使性子和自己随意撕扯。

    他的衣服被周天朗撕破了几处,脸上也被周天朗抓花。

    周天朗冲他气急败坏地喊:“为什么不肯放过凝波,难道你忘了,你如今已经有长公主了,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和凝波?我和凝波一起在山圻成雨雨纠缠不休,岂是你一个后来者能够破坏的?你得不到她就要毁了她吗?袁盛泽,我忍你很久了?”

    周天朗气得跳脚,骂得唾沫横飞。

    袁弘德还是那一句话:“太子殿下,她真的已经不是你认识的尹凝波了,她现在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从胖妞到瘦子,他已经接受过她一次改变,所以他见怪不怪。

    “我也从陆景胜变成大周朝的太子周天朗了,我也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周天朗执拗。

    “殿下,袁将军的意思是说我像商朝的妲己,被狐狸精附体了。”

    唐莉由宫女搀扶着,虚弱地走来。她的声音低沉沙哑,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这也正符合她溺水被救的样子。

    “你真是越来越荒诞了,看起来我必须向父皇请求早日替你和长公主完婚了!”

    周天朗指着袁弘德厉声说着,继而转身一把横抱起唐莉,柔声道:“凝波,你的身子还在修养,你怎么可以出来走动呢?我送你回去休息。”

    唐莉靠在周天朗怀中温顺得像一只小猫。

    她回头,目光越过周天朗肩头看向袁弘德,露出一个挑衅而鄙夷的笑容。

    她双唇微闭,没有说话,袁弘德却清清楚楚听见她威胁的声音:“楚长岐,你还在挂念你的心上人吗?别痴心妄想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她过得很好,此刻她正在另一个世界与别的男人颠鸾倒凤无比快活呢!”

    袁弘德只觉胸口一阵烧灼,一股荤腥便从口里喷射出来。

    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袁弘德整个人都颤抖了,而唐莉漫不经心收回了目光,倚在周天朗怀中温柔如风。

    刘凝波微张着嘴,目光迷离地看着方逸伟,那鲜艳的一抹红唇在暧昧的月光下充满you huo。

    方逸伟不禁吞了吞口水,他靠近了那唇,靠近到鼻息与她的鼻息交融在一起,他几乎听得见胸腔里心脏狂跳的声音,这麻麻痒痒的温热的鼻息令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心底里会有一股占有的**燃烧起来?方逸伟知道自己喝醉了,可是他压不下心底里熊熊窜起的欲火,于是颤声道:“有人告诉你,你喝醉的样子很迷人吗?”

    刘凝波整个人都懵了,她的手在他手里酥软,似有一股电流从那手上蔓延至全身,她回望着他燃着两簇小火苗的眼睛,无法移动身子,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的唇俯下来,遮住漫天月色。

    他的舌已经探进她的唇内,轻易寻到了她的舌,宛若两条寻觅千年终于相遇的小蛇,缱绻缠绵纠缠一起。

    刘凝波所有的思绪都湮灭在这温柔一吻里,她任由他横抱起她,快步走向室内那张床。她的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心口剧烈起伏着,一切猝不及防。

    当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仅存的一丝想要阻止事态发展的理智也被他狂热而霸道的吻化于无形。他的唇紧紧攫住她的唇,舌头轻巧地挑唆着她的舌,仿佛巫师邪恶地唤醒冰封于她体内的放浪与淫荡。他已经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niu kou,一手伸到她身后去,轻轻一拨,蕾丝内衣的金属搭钩就识相地松开,然后他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那两朵柔软,她不自觉一凛,双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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