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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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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盼盼姐。”年轻的陆游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一个标准的书生还礼。

    “多谢盼盼姐,经你倾情演绎,表哥的《咏梅》可要成千古绝唱了。”接着说话的是唐婉。大家闺秀,温婉端淑,柔声细语,沁人心脾。她上着一件淡青色短金衫儿,下穿一条黄罗银泥长裙,腰间系一根乡花裹肚儿,清新淡雅,与李盼盼一袭华袍美服风格迥异,唐婉像春之露,而李盼盼则是夏之花,各有各的美法,毫不冲突。

    “嫂夫人过奖,是三公子文采斐然,才思横溢,《咏梅》虽是咏梅,实是借物抒情,表达三公子不与世俗相同的高洁品质。三公子的品格与才情理应让《咏梅》流芳百世。”

    一番客气的你来我往,你赞我赏,令一众才子名士嚷嚷道:“盼盼姐,再来一曲吧!”

    “对,三公子不缺好词,盼盼姐不缺好嗓子,你们合作,是强强联手、天衣无缝之举。”

    李盼盼经众人起哄,原拗不过,正想回八咏楼上继续奉唱,一旁的小丫头朝她使了使眼色,并附耳嘀咕了几句什么,李盼盼立时花容失色,向众人作揖告别道:“原是瞒了梨香院的妈妈出来游园,回去晚了,只怕被训怪,还请各位公子见谅,我们改日再叙。”说着,便向众人欠了欠身子,领了丫头匆匆离园。

    众人顿觉扫兴,便围着陆游唐婉夫妇表达不满。陆游道:“如若各位仁兄不弃,婉妹可为大家献筝一曲。”

    “好啊好啊!早闻嫂夫人琴棋书画,才情了得,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众人的情绪顿时高涨起来。

    陆游微笑着看了唐婉一眼,他以她的妻为骄傲。唐婉也温顺地回视他一眼,便向众人作揖道:“如此,唐婉献丑了。”说着,便向八咏楼上走去。众人在八咏楼下各自寻了位置入座。

    “公子,我们也找个位置坐吧!”雨墨拉了拉白衣书生的袖子,他们家这位花痴公子的目光正随着唐婉的身影飘飘悠悠飘到八咏楼上去,心魂也仿佛跟了那身影走,全然不顾雨墨的呼唤。

    “公子!”雨墨蓦然一声吼,惊得众人都回头看他,雨墨红了脸道,“公子,你再不找个位置坐下,大家都看着你呢!”

    白衣书生这才发觉自己正置身在众目睽睽之中,他有些无措和羞赧。起先他一直悄悄躲在众人身后,众人并未注意到他,此刻所有目光齐聚,大家全都认出他来,纷纷招呼道:“士程兄,快快入座!”

    只有陆游身旁空着一个位置,是为唐婉准备的,但唐婉在台上,陆游便招呼士程道:“赵公子,坐这里吧!”

    “婉妹妹的表哥叫你呢!”雨墨淘气地把“婉妹妹”三个字咬得重重的,一路推着赵士程坐到了陆游身边。赵士程一落座,八咏楼上的筝声就高山流水地响起来。赵士程对着那台上纤纤玉指翩翩抚琴的美人出神地张大了嘴巴,雨墨在一旁用手指轻轻戳他的肩头,小声道:“公子,口水流满地了。”

    赵士程自觉失态,赶紧调整了坐姿,但又没好气地白了雨墨一眼。雨墨掩着嘴“嘿嘿”地笑,又附在他家公子耳边小声道:“公子啊,单相思还不许别人笑话?”赵士程再一次扭头白了一眼雨墨,雨墨笑得更夸张了,但只是摇头晃脑地忍着,并不敢出声。

    众人都在屏息凝神聆听唐婉的琴声,谁也没有注意到赵家主仆的小动作。而赵士程使劲瞪了雨墨几眼后,赶紧又把目光调到八咏楼上,那位气质清新得宛若晨露朝雪的美人儿是他的婉妹妹。他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陆游的突然闯入,他和她该会是青梅竹马一对璧人。可是,金人南侵,陆游随母亲逃难到母舅唐诚家,从此,他的婉妹妹变成了陆务观的表妹。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青梅竹马的邻居哪里抵得过朝夕相处的表兄妹?陆游父亲重回庙堂,位居高官,陆家便以一只钗头凤为聘物,聘下唐婉。一朝洞房花烛,他的婉妹妹彻底嫁做陆家妇,而他,赵士程,翩翩公子,一病不起。

    从病榻上起身的时候,光阴荏苒,斯人已嫁,多情公子也只能对月空叹,借酒伤怀。赵士程的这桩心事只有贴心的雨墨知根知底,就连赵老爷和赵夫人都被蒙在鼓里,他们只是愠恼于别家同龄的公子早就结婚生子,而他们的宝贝儿子赵士程是恁媒婆说破了嘴皮子也看不上一个姑娘,就这么白白耽搁着大好韶光。赵士程自己倒是不着急,他每日不是温书习字,就是偶尔游园饮酒,日子过得云淡风轻。陆游与唐婉结婚三年,赵士程早就习惯这种单相思的日子,就这么把一个人静静地藏于心上吧,不管窗外天地清爽几许。偶尔,能在不经意间瞥上婉妹妹几眼,便足够了。爱情其实是一个人的事情。

    八咏楼上琴声琮琮,赵士程正沉浸其中,忽然身后响起一个老妇人怒斥的声音:“这真是成何体统?”

    琴弦崩断,琴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回过身去。

第163章 窥望() 
大丫鬟绿荷向袁氏禀报道:“夫人,您给那位白姑娘安排的院子,人家不愿意去住。”

    袁氏不解:“为何?”

    这一个个的,可真够奇怪。

    “说是要陪着尹氏住在外宅。”

    袁氏蹙眉:“那侯爷那里怎么说?”

    “侯爷说,由白姑娘自己的意愿。”

    袁氏几乎要翻白眼了:“你家侯爷这几年不在我身边,也不知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那个白衣书生,还有这尹氏、白姑娘都是怪里怪气的,她喜欢住外宅就住外宅吧。按着尹氏的规格给她布置一处院子便是了。”

    绿荷又道:“白姑娘说了,一切从简。”

    袁氏头疼:“她爱怎的怎的!难道求着她奢侈享福?”

    袁氏这里,这事便搁下了。

    外宅,尹凝波院子的隔壁也张罗出了一个院子,布置自然没有像尹凝波住的地方那样考究,可也干净舒适,毕竟住的是两位娇滴滴的小姐,和之前的粗使下人不一样。

    此刻,青蕾一边将白若洢的衣裳整理进衣柜,一边抿唇,几番欲言又止,神色闷闷。

    白若洢在一旁放下书卷,道:“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呗,原就嘴笨,这样憋着只怕要憋出内伤了。”

    青蕾方才道:“小姐为何要答应尹小姐的无理要求?虽然奴婢也觉得冤冤相报没完没了,可是小姐要放过袁弘德也该是自己心甘情愿放下,而不应该是听了她的条件。”

    “我是心甘情愿,听了她的要求之后,我心甘情愿放下的。袁弘德是她的未婚夫,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还能怎么做呢?”

    “什么朋友,小姐,人家根本都不记得你了。”

    “是不记得了,可是她说她能感觉得到我对她的真心。青蕾,我已经伤了她的眼睛,难道还要让她变成寡妇?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人生在世,黄金易得,知己难求……”

    青蕾几乎要用双手捂住耳朵了,她的小姐一定是中了那尹凝波的毒了,怎么如此帮她说话。

    见青蕾痛苦憋闷的神色,白若洢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放下与袁弘德的恩怨,她的心从未如此清明通透轻松过,或许她自己早就想放下了,可是面子上无法说服自己,复仇这件事早让她骑虎难下,如今尹凝波给了她一个台阶,她便顺势而下。

    “师父!”院子里传来陆景胜的声音。

    白若洢道:“虽是师徒,女子闺房不宜让他踏入,到底男女有别。”白若洢说着放下书卷起身出去。

    青蕾摇摇头,你替他解毒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陆少爷的光/身子你可都看过了。

    见到白若洢,陆景胜忙长身失礼:“师父,徒儿拜见师父。”

    突然如此多礼,让白若洢有些不习惯。

    白若洢走到院子的木头凭几和树桩凳子上坐下,招呼陆景胜:“徒弟也过来坐吧。”

    陆景胜却杵着不动。

    白若洢讶异:“与师父平起平坐,徒弟不敢么?你一向不是忸怩的人呀。”

    陆景胜似有话要说,正思索着如何开口。

    白若洢道:“徒弟有事?”

    “师父,您可不可以教我施针?”陆景胜终于说出了口。

    白若洢讶然。

    “师父,您的手使不上力,恢复起来遥遥无期,不知道何时才能康复,所以徒儿想您不如把您的金针绝技交给徒儿,让徒儿来给那女人施针。徒儿担心,那女人脑子里的淤血久了就化不掉了,师父反正是徒儿的师父,武功教得,金针之术也教得的!徒儿保证,除了那女人之外,没有师父吩咐,徒儿一定不会向任何人施针。如果那女人的眼睛能好,徒儿会立马忘了金针之术,这样吕神医在九泉之下想必也不会太怪责师父您……”

    “够了!”白若洢不知为何就恼怒了。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白衣书生,心里五味杂陈。

    “容我想想。”白若洢这样答应陆景胜之后,陆景胜便离开了。

    陆景胜前脚走,袁弘德后脚就来了,居然提出和陆景胜一模一样的请求。

    白若洢:“……”

    白若洢一直告诫自己要心态平和,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刻薄一句:“凭什么,我会答应教你金针之术呢?”

    袁弘德脸上云淡风轻,言语却十分诚恳,他说道:“你能答应她放下和我之间的恩怨放弃复仇,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可见一斑,你也一定很想治好她的眼睛,可是现在你空有技术,却不得实施,你一定内心焦灼,所以让你的技术借助我的手实施,这是最好的方法。”

    “好,容我想想。”白若洢同样给了袁弘德这句话。

    袁弘德也离去了,青蕾愤愤不平:“小姐,这两个人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以为他们是谁,他们又以为尹凝波是谁,金针之术可是吕神医传授给小姐你的独家秘门,他们居然提出如此无礼要求,实在太过分了!”

    “不过分,他们只是替我分忧而已。”白若洢脸色沉重。

    青蕾只好问道:“那小姐是觉得他们的方法可行?”

    “可以一试。”白若洢答。

    “可是陆少爷和袁将军都提出了申请,小姐要将金针之术传给他们之中的哪一个呢?”

    “两个都传。”

    青蕾惊呼:“两个!”

    白若洢点头:“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才能学成,所以两个都得学,这样多一个保证。”

    白若洢已经做了决定,青蕾也不好说什么了。

    …………………………

    山圻出城的官道上,徐徐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上,陆依依对着苏简简一脸黑沉。

    苏简简丝毫不介意,只专心看手里的《医外经》。

    “假认真!”陆依依嘟哝了一句,也拿起书卷研读,读了一会儿,终觉心绪乱纷纷,她将书本一扔,道:“能不能让马车走得快一点儿,走得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嘛!”

    因为马车是苏简简雇的,车夫只听苏简简的吩咐。

    陆依依因为母兄俱离开山圻,没有地方拿银子,只能在苏简简身边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可是娇小姐脾气耍惯了,太不习惯。

    又因为心里实在不喜苏简简,所以动不动就要对苏简简发脾气。

    苏简简不以为意,无论陆依依怎么使性子,她都淡然处之。

    她道:“你要是不喜欢我的马车,嫌它慢,那你就下去走路吧。”

    陆依依撅嘴心里窝火:“你就不能让马车快点儿吗?”

    “快到京城,慢到京城,有何区别,你哥哥是在京城度假呢,他悠闲,咱们何必着急?”

    听苏简简如此说,陆依依气不打一处来,又无可奈何。

    马车突然震了震,将车内讲话的两个女子颠得东倒西歪。

    陆依依惊叫着抓住了苏简简,待马车平静下来,陆依依立即嫌弃地放开苏简简的手,冲外头车夫喊道:“怎么驾车的?没有技术就出来赚钱不是坑人吗?”

    车夫的声音道:“小姐,真不关我的事,是有人骑马差点撞到我们的马车。”

    陆依依正愁没地方发火,掀开车帘冲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不会骑马还敢上路!”

    大水冲了龙王庙,竟然是郁琬!

    道路旁一片草地,三个女孩子席地而坐,身边是一辆悠闲吃草的马儿和一辆马车,马车上坐着个闲散的车夫,正用袖子扇着风。

    “郁琬,你去哪里了?你是要回山圻找我师父吗?”陆依依看着郁琬。

    因为连日赶路,郁琬的脸也被太阳晒黑了,整个人风尘仆仆的。

    “我是回来找陆大少爷的。”郁琬不想撒谎。

    “找我哥!”陆依依惊讶,“可是我哥不在山圻,不过你可赶巧了,我和苏简简也要去找我哥呢!”

    郁琬看看陆依依又看看苏简简,苏简简点了点头。

    “陆大少爷来信,说他在京城,短期内不会回来,所以我们决定去京城找他。”苏简简简单叙说。

    郁琬讶异:“他不是说他在山圻吗,怎么又跑道京城去了?”

    陆依依则有些自豪:“我哥能按常理出牌吗?你们有什么疑惑的,等见到我哥当面问清楚就明白了,不过,苏简简去找我哥是为了催他娶她,郁琬,你去找我哥又为了什么?你不是我师父的丫头吗?”

    陆依依的问题郁琬没法正面回答,只是岔开话题道:“苏小姐去找陆少爷是为了催他娶她,陆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娶苏小姐了?”

    “这事说来话长!”陆依依没好气横了苏简简一眼。

    ……

    待郁琬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时,马车已经重新出发,驶在了去往京城的官道上。

    京城平安侯府的外宅里,尹凝波的院子一片安静,白若洢的院子则吵吵嚷嚷。

    尹逵冲了进来,道:“白姑娘,我也要向你学金针!”

    青蕾气不过,正要说什么,白若洢拦住她,向尹逵道:“好。”

    “小姐!”青蕾的声音柔肠百转,白若洢却道:“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三个不还是教吗?”

    于是,隔壁院落里,玉莲从墙头的梯子上爬下来,屁颠屁颠跑到尹凝波跟前,道:“小姐,小姐,隔壁白姑娘开始授课了,那三位爷都跟着白姑娘学金针之术了。”

    玉莲的语气很是兴奋,这几位爷也算是有心了。

    “小姐,你的眼睛一定有希望治好的。”

    尹凝波却道:“平常心待之,就算治不好我的眼睛,他们也学到了一门技术,不是吗?”

    尹凝波到底是穿越过来的,和这些古代人理念不同。

    古代人讲究秘方不外传,可是现代人害怕传统的东西流失。

    院门外,英儒看着院子里那个深袍大袖的女孩子唇边绽出一抹笑容:这个女子有点意思。

    “二弟,你怎么在这里?”身后猛地传来大小姐琴娘的声音,英儒吓了一跳。

    回头但见琴娘、书娘、画娘并肩而来。

    “二哥,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尹氏可是二姐最忌讳的人吗?你居然在尹氏的门口晃悠,就不怕二姐知道了生气?”

    三小姐阴阳怪气笑着问道。

    英儒遮掩道:“我是路过,不行吗?”说着忙逃之夭夭了。

    琴娘拉住书娘道:“好了好了,别忘了我们来外宅的目的。”

    书娘这才撇撇嘴,随琴娘、画娘一起进了尹凝波的院子。

    隔壁,白若洢的院子里,三个男子每个人的右手上都捏着金针,全都全神贯注,听白若洢讲解拿金针的要领。

    忽听得隔壁一阵女孩子的说笑声莺声燕语好不热闹,三人不由皆抬头往隔壁的围墙上望过去。

    白若洢咳咳几声,三人这才收敛继续听讲,隔壁的说笑声还是一阵一阵传过来……

    “尹姐姐你身上的衣服真好看!”

    “尹姐姐,你头上的发饰真新奇!”

    “你的首饰也好看……”

    好看。好看。好看。

    三个男子心中都泛起了波澜,然后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无限绮丽的风光里突然劈下一道雷,煞风景,令人心潮震动。

    “可惜我看不到了。”

    那声音没有什么情绪,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听出无限凄凄的情愫来。

    三个男子正五味杂陈着,白若洢冷声道:“同情她就要勤奋刻苦,她的光明可寄托在你们三人身上!”

    如醍醐灌顶,三个男子立时振作精神,将注意力落到手中的金针上。

    垂花门内,英儒停下脚步听着那女孩子们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略显清冷,和别的女孩子的声音比起来那样与众不同。

    这就是那个瞎子的声音吧?

    有些冷,可是却那么好听,像猫爪子能够抓人的心弦,直抓得人心痒痒的。

    不知道在垂花门站了多久发呆了多久,直到身后有人唤他:“二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英儒回神,三姐妹已经飘然走到了跟前。

    书娘“咦”了一声,“二哥你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没什么。”英儒掩饰。

    琴娘道:“二弟你是不是生病了,若病了该请个大夫来看看才是。”

    “我能有什么病?”英儒不可思议的表情。

    书娘挽住琴娘的手臂:“大姐不用理他,他只接受二姐的关心,咱们的好心说不定人家还会当做驴肝肺呢。”

    “走吧走吧。”画娘催促。

    三姐妹越过英儒径自离去,英儒听见书娘嘁嘁喳喳的声音:“那个尹小姐真是个有趣的人,可惜是个瞎子……”

    “虽是瞎子,和她相处还是很愉快。”

    “比和棋娘相处愉快多了。”书娘应。

    “不要老说自己姐妹的不是。”琴娘劝导。

    书娘不服:“本来就是,那个尹小姐……”

    姐妹们远去了,萦绕在英儒耳畔的声音只余下:“尹小姐,尹小姐,尹小姐……”

第164章 书娘受伤() 
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朱色印花并蒂莲交领窄袖纱衣和黛色掐牙繁花散花裙的少女爬上了墙头。

    少女清丽的面容上一双羞涩的美目显得古灵精怪,她的身后有一个更小一点的通红的娃娃脸少女正站在地上,替她扶着倚在墙头的梯子。

    地上的少女仰着头,脆声道:“三姐,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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