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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白若洢是想留下郁琬好好细问端详,然后认证对方是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尹湘湘受玉莲影响也编起了话本子。
只是尹湘湘完全不会想到白若洢的确是要留下郁琬细问端详,不过不是认证什么妹妹,而是拷问她的真实身份。
尹湘湘在白府呆到陆景胜能顺利进食,就携着尹府一概人等打道回府。
陆依依向陆景胜道别:“大哥,等我回尹府向师父学好了如何抽线就来帮你抽线,你在白府就好好养着。”
陆景胜苦瓜脸,挥挥手让陆依依快走。
一听抽线,他就觉得肚子上的伤口一阵抽疼。
尹府一行浩浩荡荡离去,白府终于是安静下来。
羽墨道:“大少爷,等二小姐给你抽完线,咱们也可以回自己家去了。”
陆景胜点头又摇头:“只要那个讨厌的死丫头不在跟前晃荡,我住哪儿都一样的。”
羽墨嘟着唇:“二小姐也是一片好心……”
陆景胜:“……”人家说的是尹湘湘那个霸道又强势的讨厌鬼。
大少爷突然黑脸,羽墨会意过来,又觉得他家少爷忒没有良心:“少爷,其实你也挺过分的,尹大小姐毕竟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尹大小姐,只怕少爷的毒……”
羽墨这话是替玉莲说的,毕竟玉莲是他的心上人,尹湘湘是玉莲的小姐。
他为尹湘湘鸣不平,就是为玉莲鸣不平,为玉莲鸣不平就是为自己的心鸣不平。
羽墨也就克服了害怕被陆景胜暴揍的心理。
陆景胜哀叹道:“算了,看在这几日,你尽心尽力伺候我的份上,我就饶过你这次的胡说八道。”
羽墨知道,他家少爷哪里是饶过他,而是认同他说的话又抹不开脸罢了。
羽墨笑吟吟道:“少爷,您饿了没?尹大小姐说了,您现在可以吃些软饭了。”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吃软饭?
陆景胜心里又咒骂了尹湘湘八百回,这个死丫头分明就是借机羞辱他的。
他道:“不吃。”
“少爷,您方才不还说您肚子饿来着?尹大小姐说了,您已经放了屁……排了气,可以吃东西了。”
陆景胜黑着脸道:“现在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羽墨忙作出随时待命的姿势。
陆景胜指了指门外:“去把白姑娘……不,我师父请过来。”
他得问问白若洢,他身上的毒是怎么中的?
这毒可是白若洢第一个发现的,不是吗?
羽墨兴味盎然:“少爷你怎么平白无故就多了个师父啊?还是认了个漂亮姑娘做师父,少爷,小的天天和您在一起,您是怎么瞒着小的做下这事的?”
陆景胜白了羽墨一眼:“废话真多!你那么蠢,要瞒过你三岁小孩都能做到,更何况是你少爷堂堂山圻第一才子?”
羽墨一边向外走去一边仰天长啸:“少爷,您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羞辱奴才的,奴才虽是奴才,可也是有自尊的啊!”
第099章 我为什么会中毒()
青蕾将鸡毛掸子伸到郁琬跟前来:“喏……”
郁琬拧起眉头:“干嘛?”
“尹大小姐将你与了我家姑娘,是让你给我家姑娘做丫鬟,不是让你来做小姐的。”
青蕾看着郁琬双手抱胸游手好闲的样子很是看不惯,一向不爱说话的她忍不住说出自己的不满。
郁琬离开了尹湘湘的视线,本性流露,横眉冷对道:“你搞清楚,你才是白府的丫头,我不是,我们大小姐只是将我借给你家姑娘几日,过几日,便来接我回去了。”
“那《医外经》四卷可是耗费了吕神医毕生心血,岂是你家小姐几日就能参透的,没有几年工夫可是研究不下来的,所以,你还是乖乖呆在白府做好丫鬟的分内事吧。”
青蕾从来没有这样长篇大论过,说完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禁红了脸,还喘了气。
“青蕾,你怎么能对郁琬说这样的话呢?郁琬是我们白府的客人,她可不是什么丫鬟。”屋门口柔和的声音传来,白若洢已经走了进来。
“小姐……”青蕾立即站直了,喊了白若洢一声。
白若洢给了青蕾一个嫣然的笑容,看向郁琬道:“青蕾有不到之处,你不要同她计较,她是被我宠坏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郁琬这会子也不好意思颐指气使。
“不知道白姑娘让我留在白府有什么目的,不管什么目的都请放心,我不会吃白食的,能干的活我会看着干的。”
郁琬神色局促说道。
白若洢依旧笑吟吟的:“这白府不比尹府,没那么多要伺候的人,郁琬姑娘大可安心住下就是了。”
说着朝青蕾使了个眼色。
主仆二人走出屋子,留下郁琬一人在屋内。
青蕾小声问白若洢:“小姐有何吩咐?”
“去厨房送份点心给郁琬,既然将她当做白府的客人,咱们就不能疏忽了待客之道。”
白若洢说着,朝后头看了看,确定郁琬没有跟上来,便附耳在青蕾耳边交代了一番,青蕾搬起面孔频频点头,末了朝白若洢福了福身子:“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青蕾一走,羽墨便从回廊另一端匆匆跑了过来:“白姑娘,你在这里可太好了。”
见羽墨一头一脸的汗,白若洢一颗心悬了起来:“出了什么事?可是你家少爷不好了?”
羽墨“呸呸呸”啐了几口唾沫,“白姑娘可不能浑说,我家少爷得白姑娘和尹大小姐两位神医救治,焉能不好?好着呢!只是我家少爷要见你。”
白若洢一颗心放下,随了羽墨向客房走去。
到了客房见陆景胜正扶着床沿颤颤巍巍走着,羽墨忙过去扶他:“少爷,尹大小姐早就交代了让您多走动,奴才还以为您不愿意呢……”
羽墨笑嘻嘻,陆景胜却顿时黑了脸:“谁说我是听了那丫头的建议?我是自己要起来……如厕……”
白若洢尴尬,她干咳了一声,背过身去。
陆景胜这才发现了白若洢已经在屋里。
他给了羽墨几个责备的眼神,羽墨哭丧着脸道:“白姑娘那么大一个人,少爷您现在才发现呀?”
陆景胜的脸更黑了。
白若洢局促道:“既然陆公子不方便,那我晚一会儿再来。”
“方便方便!”陆景胜向着白若洢伸手挽留。
羽墨:“……”人家姑娘背对着少爷呢,你手伸得再长,人家姑娘也看不见呀。
白若洢一头黑线,声音也越发局促:“就是知道你要方便,我才躲开的。”
陆景胜:“……”
羽墨忙替陆景胜解释道:“我家少爷说的方便不是白姑娘您认为的方便。”
陆景胜只能干咳两声:“羽墨退下吧。”
“是,少爷。”羽墨得令立即逃之夭夭。
哎呀妈呀,真是好尴尬啊。
白若洢已经调整好了神色,转过身微笑看着陆景胜:“羽墨说你找我啊,不知道徒儿找我何事?”
陆景胜恭敬道:“虽然如今托师父的福,徒儿身上的毒已经无碍,只是徒儿实在好奇,徒儿这毒是怎么中的。”
白若洢一凛,旋即掩饰道:“为师也只是发现你中了毒而已,并不知道你这毒是如何中的。”
陆景胜还是不解:“可是师父平日并未与徒儿一处,又是如何发现徒儿中毒的?”
“我也是凑巧,我不过是到府上看望徒儿你,才发现你病倒了,替你一把脉方知你中了毒。”
无巧不成书,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吧?
“可是……师父从不出现在陆府,就连正脸都未叫徒儿瞧见,又怎么会突然去陆府……”
这也太巧了。
“我……想你了,不行吗?”白若洢忽然狡辩起来,“做师父的想徒弟了,所以去徒弟府上看望徒弟,不行吗?”
陆景胜:“……”怎么可能不行?
“师父……”
“你哪来那么多问题?做徒弟的,不应该师父说什么便是什么吗?如今你毒已经解了,性命无忧,你就当做从未中过毒不就得了?”白若洢突然恼了。
陆景胜欲言又止,只好拱手作了个揖:“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白若洢逃出客房时竟然有些狼狈。
回去找青蕾时,青蕾正在她的闺房门口等她:“小姐,一切已经按照小姐吩咐办好了。”
“可还顺利?”
青蕾点了点头。
白若洢跟着青蕾进了里间,见郁琬已经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果然很顺利。
幸而让青蕾在郁琬的吃食里下了迷药,否则郁琬武功不若,怎么可能如此顺利束手就范?
尹府,玉莲伺候尹湘湘用饭,见玉莲殷勤布菜,尹湘湘道:“往日里,这些活都郁琬替你干了,如今你干起来有些生疏了吧?”
玉莲撅起了小嘴:“瞧小姐说的,好像奴婢从来没干过这些活似的,那郁琬才跟了小姐多久,奴婢可是打小就跟了小姐的。”
“也不知白姑娘留下郁琬到底所为何事。”尹湘湘心里到底有些不安。
门外,小丫头来报说是苏简简来请安,尹湘湘便叫让她进来。
苏简简依礼见过了尹湘湘,问道:“师父这几日都去哪儿了?”
虽是问询,脸上却丝毫没有关切之情。
尹湘湘不禁想,这个女孩子大抵经历的创伤太多了,以至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吧。
“去了你们苏家的老宅子,见到了你娘。”尹湘湘道。
第100章 解剖课()
苏简简听到苏太太的消息,却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么冷的天,她既不担心苏太太露宿街头,也不为苏太太有了个容身之所而感到高兴,仿佛苏太太之于她,并不是养育血亲,而只是一个路人似的。
尹湘湘顶理解苏简简的心态。
自己还是刘凝波时,她便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穿越了,变成尹湘湘的身份,尹老爷更是宠女狂魔。
饱汉不能不知饿汉饥。
苏太太做母亲大抵是作威作福到了极致,才会让苏简简心如死灰的吧。
苏太太不能让苏简简感兴趣,那就说个让苏简简感兴趣的人。
“你就不问问我在苏家老宅子为什么逗留了多日?”尹湘湘对苏简简说话充满了为人师者的慈祥。
“为什么?”苏简简应景问道。
“给人动了一个剖腹手术。”
尹湘湘云淡风轻娓娓而道,苏简简却本能一惊。
尹湘湘适才说在苏家老宅子遇到了苏太太,又说给人做了个剖腹手术,难道此人是苏太太?
“我娘她怎么了?”
看着苏简简花容失色,尹湘湘微笑道:“不用担心呢,有事的不是你娘,是陆景胜。”
苏简简脸色一僵,分外难看。
苏太太都不能让她挂心,更何况陆景胜?和她更没有关系了。
这时,祖朗进来禀报道:“大小姐,你让表少爷替你找的东西已经找好了,表少爷请你到医香馆去一下。”
尹湘湘看了看苏简简道:“简简随我一道过去。”
苏简简默默跟着尹湘湘出去。
医香馆除了日常教学的教室之外,尹湘湘还令让人装修出了一间解剖室。
苏简简随着尹湘湘到了解剖室时,尹逵和陆依依已经等在那里。
陆依依一手捂着鼻子,脸色十分难看。
苏简简朝解剖室中间长桌上一瞅,立时头往旁边一歪,大吐特吐起来。
长桌上居然放了一头死猪。
陆依依一直忍着不敢吐,见苏简简吐,她顿时也大吐起来。
“师父,你不能怪我,是师姐她先吐的,我是被她传染的。”陆依依边吐得眼泪汪汪边指着呕吐的苏简简。
“没人说不让你们吐啊,习惯了以后就不吐了。”她从前在大学里刚开始接触解剖的时候,那吐得叫一个凶残。
尹湘湘大步走到死猪旁边,拿了把刀子往猪肚子上划拉了一刀,猪虽是死猪,还是有血立即流了出来。
“表哥,你哪里弄来的死猪,皮肉还挺厚实,”尹湘湘夸赞了尹逵一句,没等尹逵沾沾自喜,旋即又道,“改日,你再去弄具尸体过来,记住来路要正当,价格要公道。”
尹逵瞬间凌乱:“……”
尹湘湘拿帕子擦了猪血,便不看尹逵,吩咐玉莲将白若洢那里得来的缝线针取来,对苏简简和陆依依道:“吐好了就过来上课了,今天教你们如何给伤口缝线。”
苏简简和陆依依不敢有违,强忍着作呕的感觉站到尹湘湘身旁去……
郁琬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脚却被绑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屋内,床前圆椅上坐着白若洢。
白若洢身边站着青蕾,青蕾手里拿了个小金盒。
郁琬身子本能往床内蹭去:“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一个小姑娘,却让陆景胜拜你为师,还天天蒙着面纱与他见面,你说,你想干什么?”
白若洢语气灼灼。
一想到郁琬面纱遮面神秘兮兮出现在陆景胜跟前,陆景胜屁颠屁颠喊她“师父”,她心里就分外不是滋味。
“我既然做了陆公子的师父,自然是想让他做我徒弟啊,我教他武功而已,倒是你,自从你出现在陆公子身边他就莫名其妙中了毒,若说居心险恶,你嫌疑更大才对!”
郁琬实在不知道这有何不可,值得白若洢拷问吗?
“你不说实话是不是?”白若洢发了狠,“你也说了我出现在陆公子身边我就能够让他中毒,那么你就不怕我也对你下毒吗?如果你再不从实招来,我不能保证你吃了青蕾手中小金盒里的东西会出现什么中毒症状。”
白若洢说着向青蕾使了个眼色。
青蕾就从小金盒里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走向郁琬。
白若洢阴森森笑道:“你若不肯说兴许吃了这药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等你想说的时候恐怕只能在纸张上用笔写给我看了,不过那时候你或许已经被人玷污了身子,你若是贞洁烈女,写下的只怕是遗书了,因为这药除了令人致哑以外,还能让人骚性大发……”
“卑鄙无耻!”郁琬在床上大骂白若洢。
白若洢不以为意笑道:“我姓白的也从未标榜过自己纯洁善良啊。”
青蕾已经一手捏起郁琬下巴,一手拿着药丸就要往里塞。
郁琬使劲扭动着脑袋,挣扎躲闪,一边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青蕾冷冰冰道:“这里是白府,我们的地盘,你叫破喉咙都没用的,你想活命还是乖乖招了吧。”
“我招什么啊?我就是机缘巧合收了个徒弟而已,你让我招什么?”郁琬无语。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你接近陆景胜一定有目的。白若洢才不相信呢,就像她千里迢迢来到山圻找到陆景胜不是也有目的的吗?所以这个小姑娘一定动机不纯。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陆公子,你接近他就是别有用心,你不过是想除了我这个真师父,好一直假冒师父留在陆公子身边!你想杀人就杀人,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门外苏太太听到郁琬说的“杀人”二字吓得拔腿就跑。
果真杀人了!
怪不得青蕾姑娘要找借口把她支走呢,幸好她留了个心眼去而复返。
苏太太火急火燎跑到了客房:“女婿,女婿,不好了,咱们快逃吧!”
陆景胜正由羽墨扶着在屋子里练习走动,被苏太太猛不丁窜进来下了一大跳。
“苏太太,你干什么?”羽墨为苏太太吓着他家少爷不高兴。
陆景胜却因为苏简简的关系对苏太太十分恭敬,先是斥责羽墨:“怎么对苏太太说话的呢?没礼貌!”
第101章 杀人了()
羽墨这才想起苏太太可是未来少夫人的娘亲,顿时赔了笑脸:“苏太太出了什么事,把您老吓成这样?”
“羽墨小哥儿,现在没空解释这么多,还是讨命要紧。”苏太太说着一把拉住陆景胜就向外跑去。
陆景胜刀口还未愈合,被苏太太这么一拉扯,顿时牵动伤口,痛喊出声。
“少爷怎么了?”羽墨惊慌。
陆景胜手捂住肚子,那个尹湘湘割了一刀的地方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尹湘湘刚给两个徒弟上完缝线课又上了抽线课,累得筋疲力尽准备休息呢,尹逵就来说陆家人送了陆景胜上门。
原来羽墨见陆景胜伤口裂开,忙去求助白若洢。
可是白若洢正躲起来审问郁琬,羽墨找不到人就想回陆府搬救兵去,一走到门口就遇见了喜伯。
原来陆太太一直派了喜伯在白府外探查消息呢。
喜伯立即带了家丁将陆景胜抬到了尹府。
一路上羽墨都向喜伯绘声绘色讲述尹湘湘做手术的事情,虽然手术过程他并不在场,依然不妨碍他讲得唾沫横飞。
陆景胜被抬进了尹府,尹逵领着尹湘湘觑看他。
尹湘湘看到陆景胜之前先是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的苏太太。
苏太太一边摆手一边摇头,脸色惨白:“尹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要拉陆少爷讨命,谁想到会让他伤口撕裂……”
尹湘湘疾步走到陆景胜身边,掀开他的衣裳一看,心顿时安下来:“没事,小小的撕裂而已,去把简简和依依叫过来。”
刚好有活人道具,可以向两位徒弟展示一下缝线过程,若条件允许,还能让两位徒弟练练手。
尹湘湘看了陆景胜一眼,心里发笑。
对,就用他让两位徒弟练练手。
下人却只请了苏简简过来,说是陆依依拉肚子正在茅房呢。
于是尹湘湘将缝线针往苏简简手里一递:“喏,依依不在,那就你来吧。”
“来什么?”苏简简有些懵。
“缝线啊,不是给你上过课了吗?刚好现学现用。”
尹湘湘居然让苏简简给陆景胜缝针,陆景胜莫名紧张:“会给我服醉心丸吧?”
“麻药呢在给你开刀的时候都已经用完了,缝线不必要用麻药的,怎么,陆公子连这点小疼都忍不了?”尹湘湘斜睨陆景胜。
陆景胜心里全是泪,怕疼也要装作不怕的样子,因为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