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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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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

    或许这就是所谓母女连心。

    苏太太冲过来抢夺苏简简手里剪子,苏简简却横了心寻死,力气蛮横,苏太太不是对手,只能抱住苏简简大哭:“娘错了,娘再也不骂你了,我苦命的孩子,你若死了叫娘怎么办?你要死不如让娘先死……”

    苏简简剪子高举到空中,听着苏太太的哀求不由泪如雨下。

    为什么穷途末路将她逼到了绝境才肯服软?

    为什么啊,我的娘!

    你用你的臭脾气折磨了我一辈子,事到如今方才肯收敛吗?

    可是太迟了,我的娘啊!

    你可知太迟了!

    我的丈夫死了,我原本可以好好的婚姻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这丧夫的年轻寡妇从今往后该如何在这山圻城里立足?

    见苏简简面色惨白,眼神里绝望如死灰,苏太太的心痛成碎片。

    她悔她恨,却不是悔恨自己的性格逼迫女儿走了极端,而是悔恨自己当初没有极力阻止苏简简嫁给娄雪桉。

    这个短命的贱人害惨她女儿的一生了。

    她的女儿原本可以活得珍珠一样光彩。

    如今……

    苏太太见苏简简晃神,立即抢下了她的剪子,扶她到床上躺着。

    “简简,你乖乖的,什么也不要想,睡一觉就都过去了。”

    苏太太心有余悸给苏简简盖上被子。

    苏简简不愿意看苏太太闭上了眼睛,眼泪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苏太太看着女儿如此模样,只能跟着落泪。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说是娄家来人了。

    苏太太正愁一腔怨愤无处发泄呢,刚好可以找娄家人怼怼。

    可是苏太太又不敢贸然离开苏简简,害怕她再想不开,于是吩咐婆子留下来好好看守苏简简,并将剪子等利器都藏了起来,方才放心离去。

    苏太太到了厅上,并未见到娄大叔娄大婶,而是来了一个一身素服的年轻姑娘,心里更加窝火。

    “你是谁?”

    苏太太高傲,不屑和娄家那样门户的人家攀亲戚,自然不认识娄思思。

    娄思思自报家门:“亲家母不识小女,小女父亲乃与堂兄娄雪桉的父亲是一母同胞。”

    原来是娄雪桉堂妹。

    苏太太心里有气:“你来我苏家做什么?”

    “小女特来接我堂嫂回娄家去。”

    苏太太冷哼:“要接简简,你的身份可不够格,需得娄雪桉父母来求我不可!”

    苏太太恨不能此刻就让娄雪桉父母跪在自己跟前,她要问一问他们,怎么就生出娄雪桉这样的下作儿子祸害她的女儿的?

    娄思思道:“我伯父伯母暂时不便来苏家,亲家母也知道我堂哥死得突然,千头万绪的事情要处理,我伯父伯母年岁大了身体不好,又受了这刺激,所以还是要请堂嫂回娄家主持大局……”

    娄思思不肯将娄家告状实情相告,就怕苏太太和他们不是一条心。

    娄思思想着先骗回苏简简。

    不料苏太太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呵呵冷笑:“亲家伤心我可以理解,可是我们简简难道就不伤心吗?死的可是她丈夫!最伤心的人就是她!她还有什么体力能回去主持大局?”

    苏太太一心想借娄雪桉的死让苏简简和娄家划清界线,即便娄大叔娄大婶亲自来接人,她都要刁难一番,更何况娄思思?

    她绝不会放人回去。

    娄思思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和程氏那样的悍妇交手都不逊色,又怎么会被苏太太轻易刁难?

    又仗着有周浩宾撑腰,想着苏太太不过寡妇,坏脾气早就让她断了各路亲戚,孤家寡人一个,无人出头,便越发肆无忌惮。

    她凤眼一挑,冷笑道:“主持大局不行,回娄家哭丧总会吧?”

    丈夫死了,做婆娘的刻意躲起来,不出席丧礼,这于情于礼都说不过去。

    苏太太道:“简简已经哭昏过去了,今日不行。”

    苏太太不想苏简简再回娄家,娄雪桉死了,不知道娄家人会怎么虐待她的女儿。

    娄大叔娄大婶痛失爱子,定会将怨气都撒在苏简简身上。

    娄雪桉的死和陆景胜脱不了关系。

    陆景胜和苏简简的瓜葛全山圻都知道。

    苏简简若回娄家,恐再难做人。

    苏太太知道娄家正在告官,娄雪桉不可能这么快下葬。

    于是她道:“娄雪桉什么时候出殡下葬,简简什么时候回娄家披麻戴孝去。至于丧礼事宜,简简原就不懂,你们娄家自己拿主意便是。”

    苏太太的话让娄思思震怒了。

    她沉了脸色:“亲家母这话听在我耳朵里,怎么压根儿就不认我堂哥是你女婿似的?”

    “全山圻的人都知道我不认娄雪桉这个女婿,你不知道吗?”

    苏太太泼皮,娄思思也很混蛋。

    她不怒反笑:“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苏太太既然不认我堂哥做女婿,那我也就不必敬你是我们娄家的亲家母了!”

    娄思思当即命自己带来的护卫将苏太太拿下。

    那护卫是负责钱庄安保的,是奉了周浩宾命令听凭娄思思差遣。

    而苏太太抠门,只养了一个老家院,哪里是这护卫的对手?

    想来救苏太太,被娄思思的护卫一脚踢到院子里出去。

    苏太太哭爹喊娘,却谁也救不了。

    苏简简从床上睁开眼睛问婆子:“外头出了什么事?”

    婆子害怕,两腿直打颤:“好像是娄家的人。”

    苏简简挣扎起身,撑着晕眩的头扶墙而出。

    刚挑帘走出里间,就见五大三粗的男子用刀架着苏太太脖子站在外间。

    苏太太一脸惊惧气愤:“简简,你别管娘,你快跑!”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娘?”苏简简见到高大凶悍的汉子和明晃晃的刀子不由着慌。

    娄思思笑吟吟从苏太太后头走出来:“堂嫂别怕,我是思思啊!”

    思思!

    苏简简定睛看向那个长相明艳的女子,激灵灵一凛。

    娄思思,她的堂姑子!

    曾经令她夜夜恶梦的女孩子!

第048章 姑嫂() 
许多时候,苏简简觉得娄大婶不是自己的婆婆,娄思思才是。

    这个堂姑子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总是在娄需桉跟前有意无意编排苏简简的不是。

    比如关于子嗣。

    娄雪桉总是在醉酒后质问苏简简:“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

    “怎么可能?”苏简简郁闷。

    “那为何你刻意不怀我的孩子?”

    苏简简无语。

    什么叫刻意不怀?

    娄雪桉道:“思思告诉我前些日子她来看你,你向她打听避子汤的方子。”

    苏简简心里憋屈。

    她是个斯文人,闺秀,一向羞于启齿谈论男女之事,怎么可能向娄思思打听避子汤呢?

    再比如,关于厨艺。

    婚前,娄雪桉又不是不知道苏简简十指不沾阳春水。

    娄雪桉还甜言蜜语,厨房之事绝不叫苏简简沾手。

    婚后,娄雪桉倒是依照约定将苏简简菩萨一样供起来,绝不让进厨房,可是娄思思当面嫌弃了几次后,娄雪桉的态度就变了。

    娄思思先是指摘苏简简懒惰。

    苏简简心里委屈可转念一想,既然嫁了人自是希望当个贤妻良母。

    进不了厨房,抓不住男人的胃,自然算不上贤妻良母。

    于是苏简简开始请了厨娘学下厨。

    娄思思更有话嫌了。

    今儿嫌鱼腥,明儿嫌味淡,总之经常以打击苏简简为乐。

    娄思思往金屋跑得又勤。

    苏简简心里都憋出了内伤。

    娄雪桉的态度也从开始的纵容到后来的认同,甚至帮着娄思思一起挤兑苏简简。

    苏简简成日因为娄思思哭鼻子,又不好找苏太太哭诉。

    苏太太若回一句“你自找的,你活该,你自己要送到娄家去受欺辱”,苏简简只会自讨没趣。

    若说因为苏太太,苏简简对娄雪桉心生不忍,那么因为娄思思,苏简简又对娄雪桉生出了怨怼。

    娄思思与娄雪桉的兄妹情已经好到不正常的境地。

    此刻,苏家,娄思思与苏简简对面站着,竟有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

    娄思思看着苏简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里不禁恨恨地想:若是堂哥看到她这副模样又该心疼了吧?

    这就是个祸祸人的小妖精!

    也就伯母冲她识几个臭字当她是宝,她一开始就瞧她不顺眼,果不其然,堂哥一条命被她祸害走了。

    苏简简却宽容得多,心想,凭娄思思对娄雪桉的兄妹情,如今娄雪桉死了,娄思思还不知怎么恨她呢!

    不过,她原本也别指望她能喜欢她。

    只听娄思思恨声道:“堂嫂,堂哥死了,你这个做妻子的不回夫家守丧,躲在娘家独善其身,只怕传扬出去,山圻城的人该说亲家母教女无方了。”

    苏简简道:“我自然是要跟你回去的,只是你必须放了我娘先。”

    苏太太喊起来:“简简,你不能跟她回娄家!”

    娄思思回头恶狠狠看着苏太太,那凶狠是与她年龄不相当的恶毒。

    “苏太太,如果你不想苏简简又死丈夫又死娘的话,你就给我闭嘴!”

    苏太太的混蛋是对付好人的,遇到娄思思这样真正的恶人,她就没辙了。

    娄思思的气势果然震慑了苏太太。

    惊急担忧的泪水不停掉下来。

    苏简简看着苏太太,没有心疼,只有厌烦。

    她乏累道:“娘,如果你还爱我这个女儿的话就请你好好保重自己。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想我真的成为六亲无靠之人,我已经死了父亲,死了丈夫,不想连你也克死……”

    苏简简的话以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却让苏太太听了分外难受。

    她哭到喘不过气来。

    苏简简却不再看她,向娄思思道:“走吧!”

    出了苏家,跟着娄思思上了马车,一路到了钱庄,苏简简却没有丝毫惊讶,始终是波澜不惊的神色。

    娄思思有些讶然:“你倒是沉得住气。”

    苏简简冷笑:“肉在砧板上。”

    娄思思微怔。

    苏简简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不懂,过去苏简简让她,不过因为娄雪桉未死,心中还有所忌惮。

    如今娄雪桉都死了,苏简简礼让给谁看?

    “算你识相,只是一会儿希望堂嫂依然能如此知书达理。”

    娄思思领着苏简简于钱庄内室里见到了周浩宾。

    周浩宾看着端方凛然的苏简简,鬼使神差随了娄思思尊她一声堂嫂。

    苏简简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了两轮的男人叫自己嫂子,莫名不适。

    但她还是微微回礼。

    娄思思最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醋意顿生,怒道:“大爷何必和她客气?她心肠硬着呢,还是和她说明白吧!”

    周浩宾想了想,毕竟是娄家的内务事,自己掺和不合适,便道:“我钱庄还有事,还是思思你自己和堂嫂说明白吧,该怎么说我都和你说过了。”

    周浩宾说着匆匆离去,到了门外方想逼迫这样一个柔和水的女人,他一个大男人可做不出来。

    全然忘记自己是怎么逼迫那些欠债人的妻女还债的。

    不过是一张脸的区别而已。

    娄思思心想周浩宾离开也好,省得她放不开手脚与苏简简商议。

    娄思思见苏简简泰然自若站在屋中,丝毫畏惧之意都没有,心中更加恨恨,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心中到底有无一点真情对我堂哥?”

    “这与小姑今日架我来此的目的有干系吗?”苏简简反问。

    娄思思一凛:“自然有干系,你对我堂哥若有真心,那势必与我一心!”

    “一心如何?二心又如何?”

    “你若与我一心,就必须替堂哥申冤,指证陆景胜因奸/情败露而杀人灭口害我堂哥死于非命!”

    苏简简陡然睁大眼睛。

    原来接她来不是为什么守丧,而是为了做假证啊。

    “没有奸/情,何来败露?何来害命?”

    奸/情二字让苏简简分外难受。

    她不能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

    娄思思呵呵笑道:“堂嫂如此袒护奸/夫还说没有奸/情,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苏简简据理力争:“如果我认了奸/情才是无中生有,让你堂哥蒙受不白之冤!”

    “那就用陆景胜的血替我堂哥浩清这冤屈!”娄思思目光血红,歇斯底里喊起来,“上堂指证陆景胜,你到底肯与不肯?”

第049章 未亡人() 
面对娄思思的逼迫,苏简简缄默。

    她知道她没有反抗的资本。

    对方势必会用苏太太的人身安全作为威胁。

    娄思思绝不是个善茬。

    这个女孩子有着同龄人没有的阴狠和歹毒。

    娄思思嘴角一弯,呵呵笑道:“堂嫂不说话,我就当做堂嫂答应咯。你放心,在你替堂哥沉冤得雪之前,亲家母,我会替堂嫂好好照管着的。就连堂嫂你,我也会好好照管的。”

    苏简简和苏太太,不过一对孤儿寡母。

    能指望谁来救援呢?

    苏简简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看着地面。

    娄思思上前拍拍她的肩膀,道:“堂嫂,你并不是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是一个未亡人,替亡夫之死报仇雪恨罢了。”

    苏简简在心里吐了娄思思一口唾沫,抬起头,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淡淡:“对,我没有伤天害理,是你在伤天害理。”

    娄思思面上笑容一僵,但立即露出更为灿烂得意的笑容来。

    她在伤天害理吗?

    胡说八道,她不过是替她的堂哥伸冤罢了。

    这样想着,娄思思挺直了腰杆子。

    三日,转眼便至。

    县太爷正准备提审羁候所里的娄家人,县衙外头就有人咚咚擂起了鼓。

    县衙大门东侧鼓架鼓架上放着的那面大鼓,如过没有人命案或大冤,告状人是不能随便击鼓喊冤的;但告状人击了堂鼓,知县就必须立即升堂理事。

    县太爷听了鼓声,忙命师爷升堂。

    “带击鼓人上堂!”

    衙役领了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走上堂来。

    那女子一身白衣,头戴白花,面容清丽,有如冰雪世界里走出来的雪女。

    “下跪何人,何事击鼓?”县太爷问那女子。

    “小女子名唤苏简简,为亡夫娄雪桉鸣冤。”

    县太爷一颤。

    原来是同一个案子。

    “你的亡夫娄雪桉有何冤情?”县太爷例行公事问话。

    “小女子要状告山圻第一才子陆景胜,抢占小女子不成,杀死小女子夫婿娄雪桉,害小女子青年守寡,恳请大人为小女子和小女子亡夫伸冤哪!”

    苏简简说着,深深跪拜于地。

    县太爷眉头微不可见蹙了蹙。

    立即传唤嫌疑人陆景胜。

    没得商量。

    陆家,陆太太忧虑重重看着陆景胜。

    陆景胜却分外坦然。

    惹了这么大冤枉,儿子怎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陆景胜似乎洞悉他母亲的心思,展眉笑道:“母亲不必担心,县太爷不是登门拜访过咱们吗?今天上堂是走个过场,儿子不会有事的。”

    陆太太一想,也是。

    心里便安慰许多,笑道:“原就清者自清,你就大大方方去吧,误会总能解开的。”

    陆景胜向陆太太行了礼便告辞出去。

    陆依依火急火燎冲进来:“娘,官府派人来捉大哥过堂去了。”

    陆太太板起脸,这孩子真不会说话。

    “是请不是捉。”

    陆依依环顾屋子:“娘,大哥呢?”

    “已经去县衙了。”

    陆依依自言自语:“县衙才来人,大哥怎么先出发了?”

    “原就和县太爷约好了,今日过堂,你大哥难道还会不守约,县太爷怎么又派人来催呢?”陆太太心里有些不满。

    陆依依面上突然现出不忿的神色:“娘,那县衙的捕役说苏简简将大哥告了!”

    “苏简简?”陆太太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错,就是那个祸害人的妖精,居然状告大哥杀了她的丈夫娄雪桉!”

    陆太太觉得不妙。

    先是娄家人,现在是苏简简,看起来他们是不把陆景胜弄死不罢休了。

    “娘,我们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往死里祸害大哥!”

    陆依依说着拔腿就往外走。

    陆太太忙命人拦住她:“依依,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去救大哥!”

    陆太太扶额。

    你不添乱就不错了。

    “你一个姑娘家总是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让喜伯去县衙打听进展,回来禀报就成。”

    陆景胜到了县衙,见苏简简一身孝服跪于地上,心里不由一咯噔。

    没想到此情此景相见,真是叫人心里唏嘘。

    娄雪桉死了,她成了未亡人。

    陆景胜莫名心疼,神色难免凄凄。

    他站定向县太爷拱手作了个揖:“草民陆景胜拜见大人!”

    “陆景胜,”县太爷切入正题,“你可认识堂下跪着的这名女子?”

    这根本不是个问题。

    他闭眼也认识苏简简。

    苏简简是娄雪桉少年时代就怀揣的梦中情人,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

    她也是伴随他整个梦想的女子。

    “认识。”陆景胜轻声答道。

    生怕说重了,苏简简就变成一缕风吹没了。

    他目光如炬看着苏简简,生生把自己看疼,直到两班衙役发出“威武”的喊声,他才猛然回神。

    她那般苍白憔悴,那般弱不禁风。

    陆景胜脑子里一片茫然,余下心头一片冰冷的疼痛。

    “既然认识,那好,陆景胜,现在苏简简状告你对她居心叵测,抢占不成,杀死了她的丈夫娄雪桉,你有何话说?”

    陆景胜一惊,看向苏简简:“……”

    告我杀人,操蛋!

    但是,这其间一定有隐情,他的简简那么善良,绝不会睁眼说瞎话的。

    苏简简始终没有看陆景胜,只是木偶人一样,毫无生气跪着。

    “陆景胜,你可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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