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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说得很详细,虽然还不理解,但我也放下了,他是不是族长和我也没有关系,只能说他身份很高而已,可是他帮不了我,甚至遇到眼前这种事的时候,干脆一跑了之,我也无能为力啊。
这时我看到,就连墨穷薪的脸上也难得的出现了惊异,想来就连他都没料到刘易有这种身份吧,五大家族的族长,凌驾于三界之上的地位,虽然并不掌管,却也是人天敬仰啊。
第十章 上古秘()
“江校长,我觉得这件事只能召开破夜会议了,如果只能这样干等着,我墨家绝对不可能对付得了已经成魔的人,而且双魔降世,这种灾难将是全人类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聚集所有的力量将这灾祸消灭于无形中,即使不能,也只能背水一战,拼死一搏了,最好能希求五大家族出面干预,那样的话,我们才有一线生机。”沉默了一会,还是墨谦带头道。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我会通知学校里的师生各自去通知自己家里,那些没有在学校里的家族世家,道观寺院就请墨族长去通知吧,另外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通知梵蒂冈的教皇,这次事情可不只是我们自己的事。”江楚终于露出一丝丝笑道。
墨谦想了想道:“、通知其他的隐士世家我都还方便,可是去通知教皇可能不好吧,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过合作,大家都是各自为政,而且我想虽然是双魔出世,也不至于会闹得人尽皆知,毕竟这些事还是应该隐藏为好。”
“唉,墨家的历史才多久?从春秋战国时期至今不过两千五百年吧?可是全世界的宗教从巫教开始延伸了多久了?据我所知已经延续了近万年了,古希腊的亚特兰蒂斯,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伏羲之前的九皇,这些文明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最初时候又都是五大家族的引导,怎么会没有合作呢?刘易告诉过我在梵蒂冈保存了一份上古时候的密卷,那里面记录的就是上古时期的一次合作,族长想知道吗?”江楚很神秘的笑了笑。
“还请校长明示,我确实不知上古时候还有过这样的事。”墨谦坐直身体面色肃穆的听着。
“族长想想,有什么神话是贯穿了东西方所有神话的?”江楚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校长说的是,大洪水?”墨谦仔细的想了想,却没有答出来,皱着眉头摇头,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墨守明邪笑着答了出来。
“不错,在圣经里有诺亚的传说,在山海经里有大禹治水之说,这大洪水便是上古时候的一场大灾难,贯穿东西方,只是无论在东在西都只留下了关于洪水的描述和传说,对那个掀起这一切的源头只字未提,其实那一次便是双魔出世,他们没有合作,反倒互争地盘,打了起来,这一打就引得天地大乱,那时天下的修行之法并不完善,所以很多修行人追随他们两方,那一下,差点让刚刚兴起的人类文明遭到了灭顶之灾。”
“后来在最危急的时刻,五大家族出面,制服了那双魔,并且将追随他们的人打散,分到世界各地,然后再传授他们正法修行,让各自休养生息,不起战火,这段历史在五大家族的有意影响下并未传出真实的内容,只是突出了一些人类英雄的存在。”江楚娓娓道来,只是让我听起来更像故事。
“校长此说,让墨某人更是忧心,如果双魔出世如此威力的话,我们真的有胜算吗?难道又要闹出一次毁灭的灾祸?”墨谦感叹道,只是看表情好像对江楚所说的还有怀疑。
“墨族长,我知道你心有疑虑,可是一个魔到底有多强,你不清楚,我却亲眼见过,那时我和另外一个和我修为几近的道友拼死压制,而那时的朱度却还是未成型的,后来借着前人留下的妙棋和刘易的协助才封印了朱度,再说句实话,莫说出现两个魔,就现在以我的神通都可以把这个世界弄得翻天倒地,更何况那些高于我一个境界的存在。可以说就现在的我们,没有五大家族插手的话,我们毫无胜算。”江楚很是无奈的道。
墨谦并没有直说,还是有些怀疑的模样,可我却知道江楚说的话一点掺假都没有,我也见过了观世音菩萨和王家的族长了,我爸或许还达不到他们的那种层次,可是至少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他们那种翻手云,覆手雨,穿梭于过去未来的大神通之力,根本就不是世俗所想象的,那是一种超乎想像的力量。
“如果按校长所说,那么我们何必反抗?五大家族已经说过不会插手了,那我们自己又无力抵抗,如此这样还不如垂头等死,实在不行也只能皈依他们的邪法,至少不会那么凄惨。”墨谦反驳道。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确实无力与之为敌,我之所以同意族长的建议,召开破夜会议,召集各方之人商讨,将消息通向世俗,让人们能反抗,能防备,只是因为我想赌天道那一线生机,世间万物有生有灭,文明亦是如此,若是真的时候到了,我们也无能为力,若是天不亡我等,那我们终究要拼死一搏,还望族长多多思考啊。”
“江校长,你的这些话我也明白,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校长显露一下您的神通,这样也好让我们初步的了解一下,不用太多,只需让我开开眼界就行,江校长的话如果属实,我自然会召集大家背水一战的。”墨谦拖了这么久,终于讲出了自己的目的,且看表情很是急切。
江楚点头答应,然后忽然间,我们几个人就感觉到一阵无力依托感,刹那间四周的景物就极速倒退,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完完全全的超越了音速,在我们几人之中,我和墨穷薪已经体验过了,并没觉得有什么,仅仅是好奇校长要把我们弄到哪里去,墨谦有些许惊讶,只有那个邪气的青年还是邪邪一笑,看起来更多是玩味的表情。
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我们忽然就停了下来,而此时外面一片黑暗,天上还挂着星星,我们面前是一片起伏的海洋,而我们所在居然是在一座小岛上,从下午到晚上,我们几个人应该跨越了近一天的时区,现在的这里是晚上,不过经历过观世音菩萨的那次点化以后,说不准江楚也有这能耐带着我们穿越了也说不定呢。
这时墨墨谦看着周围惊呼道:“这是墨家在太平洋上买的小岛,这里和学校有近两万公里,这刚刚只是过了一分钟不到吧,这速度也太快了,还是江校长,这只是你施展的幻术?”
江楚并未回话,随手一挥,本来还算平静的海面上忽然违反地吸引力的朝两边分开,然后以水幕的形式往上,在中间就空出一条路来,而距离还在不断延伸,水潮也越长越高,又在一瞬间,江楚落下手,那海潮瞬间坠落下去,激起一阵浪花。
这时江楚才对已经惊得目瞪口呆的墨谦道:“墨族长,如果你不信这是真的,你可以在这里留下记号,回去以后自己坐飞机来这检查,我虽然大学不是主修理科,也还能基础计算我刚才的速度,我刚才的速度是每秒六百公里,这是我带着别人所能达到的极限,我曾经试过不带人,就我自己的话是超越物理法则的限制的,可以以超光速游行在宇宙间,据我所知得道的仙真罗汉,是可以做到心念一动便可自由游转于十方虚空,任意之处,而且即使带上人也可以这样,成魔之后所有神通几乎于其无异,现在墨族长还觉得我在说大话吗?”
“不敢不敢,我曾经有幸去过五大家族的所在地,也见过五大家族的一位王姓族长,他待人较温和,从未在我面前使过神通,我又一直精迷商业,对于修行也只是学了些养生之法,对于校长你们都只是自己想象,本以为自己所想已经够荒诞离奇,却没想到只是在下井底之想,多谢江校长指点,在下记住了,不知江校长是否独身遨游宇宙,去那极乐之国,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类的,若见了,还请江校长开我眼界,为我详说。”墨谦连忙回礼感叹道。
“没有,以我之能最多只能离物理学上所言之宇宙已经据此三百亿光年之远,却连大千世界之边缘都未到,此娑婆世界尚不能出,这已是非人力难以思量测度之处,却连经典中所记载的周天佛国,仙家洞天边都没见,更何况那些超出三界的所在到底应该以何种形式存在,我亦不知,若有哪日我登仙途,或许才能回答墨族长的问题了。”江楚望向天际之上,也不禁对天感叹,此无边虚空宇宙,真不知有多少不能测度之事啊。
几人聊着,已经被江楚带着往回路走,瞬息之间,不过一分钟,便已经回到了之前的校长办公室,而之前墨谦赶来学校的速度,已经是私人所能调动的极限了,就此也是舟车劳顿十几个小时的旅途,江楚却只是几分钟就完成了这些,这种种奥妙,却难言说,此等神通若非有道之士所得,天下怎会不乱?”
回到校长的别墅里,几人再坐下之时,身上好像还带着太平洋的海风,恍然间便从夜晚跨至白日,而之前我被菩萨点化,所走之路更是如梦似幻,也难怪《庄子》说:“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第十一章 何为道()
“江校长,既然如此就说定了,我去召集国外我所能知道的隐世家族,江校长在学校里通过学生和老师通知学生家里和国内的道观寺院,请那些有能耐的高人出山,在下便先告辞了,先赶回去处理事物。”说完,墨谦站起身拱手像江楚道别。
这时墨谦转身离去,那个邪气的墨守明却并未跟着走,还是靠在墙上,墨穷薪看了看他,他邪邪一笑的对墨穷薪道:“表弟,你也听到了,这个世界危在旦夕,我第一次来这里,你要带我好好逛逛啊,不然以后说不准就没机会了不是?”
墨穷薪也不搭理他,转身望着江楚,江楚笑了笑道:“去联络的事交给我了,墨穷薪你就带着你表哥在这天府之国四处转转吧,朱尘,你就回去上课吧,送何逊的事等这会议开完以后再说。”
我点头答应,和墨穷薪一起离开江楚的小别墅坐着墨穷薪的车下山,我在宿舍那里就下了,他们两则一路驶离学校,墨守明说的没错,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将来,醉生梦死当真是人最喜欢的事。
自从入学以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面到处跑,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去上什么课,想了想,实在不想去那些比较古怪的课,我便走到最近的一个阶梯教室里,打算混进去上大课。
没想到我站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这大课室里居然一个学生都没有,站在讲台上的任课教授也没有在讲课,那名任课教授正在看着讲台上的东西,而这教授竟是之前讲古汉语那个很帅的张老师,一般他的课都是很爆满的,很难得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刚走进去,他打量了我一眼问了我一句:“来听课的?”
我赶紧点点头,找个地方坐下,不敢多话,而张老师见我坐下,也开始讲起课来,诺大的课室里虽然只有我一个学生,张老师讲课也是很规规矩矩的,一丝不苟,没有一点敷衍的意思。
讲到汉字的时候,是需要用毛笔来写些书法的,可我孜然一身,什么都没带,这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老师倒很通人意,从讲台上抽了一张宣纸递给我道:“需要什么工具,就过来拿吧。”
“张老师,我记得你的课不是一向上的人都很多吗?为什么今天这么冷清?”终于忍不住,我好奇的问道。
“我的这门课是给大四的学生上的,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实习和自我修炼了,学校虽然开了我这门课,但是并不影响学分,所以几乎没有人来,你还是大一的学生,上我的课属于必修,所以人多。”张老师淡然的解释道。
“张老师,那你还到教室来上课?明明没人就可以申请学校取消这门课啊。”
“如果有学生愿意上呢?我只是讲课的老师,有学生听我就讲,没有学生我就等着,我不是教导处,我没有调整课的义务。”张老师的话很精干,回答的也很清楚,只是语气很冰冷,听起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虽然如此,却也很耐心的回答我的话。
我不再多说,老老实实的坐着听课,这张老师也不多说,继续讲着课,我一边听他的课,一边学着写古汉字,一边听他讲汉语里面所蕴含的意义,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好比代表阴阳的白与黑两个字,在创造的时候,白好理解,最早的时候就是日的变形,而黑字看起来却不好理解了,看完篆体之后,我才理解原来在篆体里,黑的字形下边是炎,上面是目,说文解字里这样表示,黑是色泽,难以用形来模拟,便以拟化来描述,古人见到被火烧过的东西是黑色的,于是就说炎火所烧,以目所见,即为黑。
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自从看了《承天》《载地》学了里面的符箓阵法之后,也明白无论道家佛家,神通还是法术,甚至科学科技,其所来的根本都是对自然的思考与观察,在阴阳变幻中所绽放的思想的光芒,而文字依天地之形势而来,或表意,或起想,所蕴含的内容又怎么没有大道体现呢?
“悟道,悟道悟的又是什么呢?”我正走神间,台上的张老师忽然说了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恍然间还以为他有他心通,居然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仔细一看黑板上,才发现他讲到一个“道”字,也难怪突然有刚刚一番感叹。
我起身答道:“道就是道路吧,大道就是所有世间万物所共通的路,我们悟的就是让自己怎么去接近那个恒常的大路吧。”
张老师并不理我,而是道:“下课了,有什么问题,留到下次吧。”说完,直接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刚才的话,把我弄的很没头脑,我赶紧追了上去道:“张老师,我有事想和你说。”
“说”张老师也不含糊,边走边吐了一个字。
“说来话长,要慢慢讲,能去张老师休息的地方讲吗?”我恳求道。
“可以。”说完,也没有太多表示,张老师就带着离开。
一直走到单人宿舍,从楼的后面往上走,很多学生见了都会打个招呼,张老师也不回答,自顾自的走,而我就自顾自的跟着他。
一直到了楼顶处,才在一间宿舍前停下,他开门进去,我也跟着他走进门去,房间和我与胖子的宿舍大小差不多,只是只有一张床,房里有自带的厕所,还有两个小柜子,一张木桌,属于张老师的东西却很少,房里也很是整洁,看起来简直可以和部队有的一拼。
然后张老师坐在床上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也不敢说话,一直过了一会他还是看着我,就是不说话,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问道:“张老师,我可以说了吗?”
张老师点了点头,看起来简直比墨穷薪还要闷,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我也不敢去坐,只能站着道:“张老师,你还记得刚入学的时候有一次邪师入侵不?那一次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被您救了,他长得挺胖挺有特点的。、”我试图勾起他的记忆,不过我也没真的希望他能想起来,这事过去一个多月了,他那一晚上也不止救了胖子一个,要真记得还奇怪了。
“许灏?”这时他却先反问我道。
“额,您认识他?”我有些惊讶。
“你们两一起来上过我的课,不过只上了几节课,后面就没来了。”张老师解释道。
“哦,张老师记忆真好,我要说的就是我那个朋友。”我连忙赞叹一句,再看张老师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便对张老师道:“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因为生活不顺,被破夜广场下面那个魔诱惑了,现在不小心走入了魔道,我想救他,可是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我有一本天书里面有一种寻人之法,可是我有些不理解如何使用,刚刚上课的时候才想起来,张老师学古汉语的,所以想请张老师帮忙,能否帮我解读一下天书上的法子,试试能不能找到我那个朋友。”说着,我已经掏出了《载地》打算翻到那一页。
这时张老师却摆了摆手阻止我道:“不用了。”
我愣在那,反应过来后恳求道:“张老师,如果我那个朋友成魔的话,就不仅仅是我自己的事了,到时候可能就是全天下的灾难了。”
“我知道,我说不用了不是我不帮你,是因为你卜算不出来,天下众生,每到一定时候都会有一定的灾祸,一旦这些灾祸涉及的面很广,你只能卜算个大概,对于这个灾难中所要涉及的人你卜算不出来,你所能做的,只是顺应自然。”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我有些颓唐的一下坐到椅子上,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老师也不再答我的话,而是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个饭盒,看了我一眼道:“这段时间,你应该没有固定要去上的课,不知干什么的话就来给我当几天助教,以你现在的修为也足够了,在我桌上有我的手机号,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明天好联系你。”
“额,谢谢张老师,不过你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什么灾难吗?世界末日啊。”我下意识的问道。
“人生来都是要死的,而且没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可纵然如此,人们依旧过好自己的每一天,做着自己应该的事,将来的事何必要去担心?纵使明天就是末日,我也要上完今天的课。”淡淡的答了我一句话,张老师就拿着饭盒走了,看样子是去食堂打饭去了。
似懂非懂的我站起来,去看了看桌面上的电话号码,发现在桌脚上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个很潇洒的字,学文科的大多都能写的一手好字,更别说一位通达古汉语的高人了,用钢笔写的字迹好像还很新,也不知这张老师无缘无故在自己宿舍写个电话干嘛,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想到这,我笑了笑,心里的郁结舒服了很多。
在手机上飞快的输入号码,打了过去,那边并未接起,挂断了我的电话,很迅速的回了我条短信:“知道了。”就三个字,还是那副简单精炼的模样。
收起手机,正要离开,无意间反首看到桌上的白纸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