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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阔少。
原来在这所宗教学院里也会有传说中的“潜规则”,奶奶的这还真是害死人,一时间我欲哭无泪,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说啥好,墨穷薪正好走到我背后,或许是听到了我和刘易的对话,他很恭敬的对刘易行了个抱拳礼,然后像是对刘易说又像是对我说
“刘易师兄并不善于捉鬼降妖,但是命理卜算和对道法的理解却是很强的,我听我爸说有时候就连校长都会和刘易师兄互相讨论这些。”
“墨少,你别吹捧我了,我就一文科生,理论知识再好也没用,现在需要的是能打的,我刚才是靠着校长给的东西才冲进来的,谁知道那玩意是一次性的,现在我也被困住了,山下的学生宿舍也是出了事,校长没时间来管这里,下山帮忙去了,我们三现在只能自救,而且最能打的就要靠你了,我还是带了不少装备,先应付应付吧。”
刘易倒也很是轻松,说完不待答话,就打开了车的后备箱,那里面整整齐齐的堆了不少东西,尤其是我现在能望气后,更是能看到这一批东西都熠熠生辉,萦绕着无数暗有规律的气。
刘易看了看我两,然后从那里面抽出一把桃木剑,桃木剑上刻七星,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图案,然后道:“你们先自己熟悉熟悉,我先挡住那个家伙。”说完也不等我们回应就走上前去。
然后一手持剑,一手掐诀,脚下走着一种诡异的步伐,那团人影似的黑雾也直直的朝着他冲过去。
墨穷薪在那选法器,我却没有去拿,主要是拿不拿对于我来说都一样,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废柴,墨穷薪也没有强求我,自己在那挑选着,而同时刘易和那个家伙已经短兵相接了,没有绚丽的光芒,就是直接的碰撞。
刘易用那把桃木剑,以一种很缓慢的动作在身前画圈圈,但是每次画圈圈都会恰好的阻住那团黑雾的前进,他身前隐约间好像还有一黑一白的气息在不断交相变化,他一只手用桃木剑阻住盛怒的妖物,另一只掐诀的手也不时推出。
每次推出,都会划过一道凌厉的火舌,不是气,而是真实的火焰,我记得就连校长也要手持黄符才能引燃火焰,难道刘易这一手是说明他比校长还厉害吗?
刘易之前诡异的步伐也暗藏玄机,他每一次机变,都会形成一种连锁,一种气的连锁,这种气的连锁好像也总能限制那个黑色烟雾的家伙,刘易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就好像一个笑话了,我去,人家的自谦,居然被我当真了。
我的感叹还没发完,刘易忽然虚晃一下,猛地把桃木剑插在地上,然后双手并拢,合在一起,大声道:“二象回倾,玄一之精。七灵护命,上诣三清,三皇驱除。赫奕罗兵,三十万人,侍卫神营。巨兽百丈,吐威摄精。挥剑逐邪,馘落魔灵。神伯所咒,千妖灭形。急急如律令。”
咒音刚落,他就闪开了,而刚才被他所蹋的方位忽然如泉涌般的涌出道道清气,,以那把桃木剑为中心,渐渐串联变化出一条模模糊糊的龙形,卧龙盘绕,口中龙珠那个地方正好把那团黑雾般的家伙困在了里面不停的挣扎。
乘此机会,刘易跑了回来,看他也是满头大汗,没待休息他就道:“别墨迹了,他出不了这个广场,我们先冲出去,然后再等校长过来,外面的乱象应该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然后招呼我们上车,我看刘易这么厉害,很是狗腿的赞扬了一句:“刘易师兄,您真是道法高明,修为精深,那个家伙还不是被您制服了。“
刘易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上,墨穷薪在另一边的副驾驶上,刚刚在后备箱好像他还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我也没看仔细,我爬上后座,小心的摸了摸白色的真皮坐椅,这种几百上千万的豪华车,即使我爸还在的时候,我们家也是用不起的,所以我也只能现在过过瘾了。
“朱尘,我刚才只是玩了点小技巧,加上那把桃木剑才能做到这些,我并没有骗你,我的修为真的不高,一个普通人拿着冲锋枪,也能对付一个经过训练的特种保镖,我就是这样投机取巧而已。“刘易依旧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道。
我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就从窗口回头去望刚才那团黑色烟雾,那团黑雾还被那个以桃木剑为中心的阵法困在里面,挣脱不出,我看了后有些好奇的道:“那桃木剑是不是什么传说中的上古神器?”
听完我的问题,刘易却是顿了下,过了一会才道:“那把桃木剑是校长在青羊宫外面一个古玩摊子上买的,那个时候这桃木剑也就是一把简单的桃木削制的木剑,谈不上什么灵力,然后被校长精心制作之后慢慢成了法器,后来又伴随着校长成长起来也就更有了灵气,说起来当年校长还用这把剑和你爸干过架嘞。”
刘易的话听的我一愣,有些恍惚的就问:“你怎么知道我爸的事?”
刘易轻巧的笑了笑道:“别那么奇怪,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校长了,说起来你爸和校长打的那场惊天之战,我还是唯一的观瞻者,而且那一次我最后的亲人也被你爸杀了。”
刘易的话一开始还带着笑意,说到最后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一秒,继续说的时候话音里好像藏着浓浓的哀伤和叹息。
我恍然大悟,看起来这刘易和校长是旧识,说不准正是因为如此才比较没有规矩,校长也信任他,所以才让他来接我和胖子这种混进来的关系户,说不准刘易也是这里的关系户也说不定呢?
“世间一切事物皆为人锻造,多多少少牵扯了人的一些执念,这些执念随着时间流逝化为灵性,其实人也是这么才具有的灵性,那把桃木剑因为牵扯了校长太多的执着了,加上校长本身就修为通神,所以那桃木剑虽然比不得传世宝物,也是难得的法器珍宝。”刘易不再提刚才那个让我和他都有些沉默的话题,话锋一转介绍起那桃木剑了。
我没有接他的话,心里稍微平复了一会才发现,我们三个虽然上车了,但是刘易居然一直没有发动车的动作,我有些抓狂,问道:“刘易师兄,你不是说要冲出去吗?为什么还在这等着?快点跑啊,那个家伙一会挣脱了怎么办?”
刘易还是用那种不在意的语气道:“出不去了,你看看那外面。”
我刚才的意识一直注意着刘易所说的话和后面的那团黑色烟雾,没有再看前方,所以这下被刘易的话一提醒才想起来去观察那层黑气。
这时才发现那层黑气已经起了变化,外面的幻象景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只剩下了一层黑幕,我们现在就像是被困在异空间一样,浓浓的黑暗无论怎样都破不开。
惊乱之下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墨穷薪好像也并不知道缘故,皱着眉头深思,只有刘易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不知是在表示感叹,还是表达不理解。
我却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我就要出去了,我记得校长说过,我那个成魔了的爹也被关在这个广场下面,是不是他作祟?难道在那个爹的心中,恨意依旧未曾散去,甚至还要置我这个亲儿子于死地?我的心里没有答案。
第二十七章 Dayligh()
“刘易师兄,那我们就这么呆在车上?刚才我和墨师兄躲在那个老子塑像下面的时候,这个妖怪不能太靠近,要不我们现在也躲回去?”我试探着问了问刘易,不过也已经准备好了开车门的准备。
“那倒不用,你能看得到气,也能看得到现实世界,但那些没有实体的家伙只能看得到气,并不能看到物理世界,车上的法宝太多,灵气足够遮掩住我们的气了,所以他挣脱出来以后看不到我们的。”刘易并没有准备下车,而是闭目养神起来。
或许是被这些超自然的东西有些吓怕了,我也不敢不听他们这些行家的话,只能小心翼翼的扒拉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外面死水般沉静,那团黑色的烟雾挣脱了刘易临时设下的束缚,那把最中间刚才被刘易所执的桃木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就连气也变得普通了起来。
那团黑色的烟雾先是顿了顿,然后就像幽灵般四处游荡起来,一开始就朝着和我们相反的方向去了,好像真的没有发现我们似得,有的时候人最大的恐惧并非来源于你所恐惧的事物,而是对未来的未知。
现在的外面无天无地,混沌不开没有边界,在这个混沌的世界中还有一团莫名的生物在悄然移动着,速度不紧不慢,而我们这些人距离死亡那么静,这场景,让我想起侏罗纪公园中那只看不到静止物体的霸王龙。
我现在就算哮喘那个家伙也未必能知道我的所在,可一种无形的心理压力已经让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敢小心翼翼的呼吸,心里还在不住的埋怨:“该死的学校,我是遭了几辈子孽才进到这么个超自然的鬼地方来?现在可好,一边后门失火,一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还有浓重的官僚主义和一点都不靠谱的师兄。”
不知道等了多久,那团黑色的烟雾终于朝着我们晃荡了过来,我现在其实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了,刚开始的时候或许是对刘易这片不靠谱的一种不信任,这么久了那个家伙一直没有发现我们,想来刘易在这方面还是很靠谱的,其实他的行为一直都还算靠谱,只是官二代和他的言语实在让我不敢轻易相信啊。
等我回过神来注意车里的时候,才发现,墨穷薪还好好的坐在车里,而且也和我一样全神贯注的凝视窗外,诡异的是刚才一直在驾驶座上的刘易却不见了。
没有开门声,没有丝毫预兆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这即使算上鬼神也根本行不通,我吓得大叫:“墨师兄,刘易他,不在了。”
当墨穷薪疑惑的转过身的时候,我敢肯定是一瞬间,刘易出现了,而且好像也是被我的话惊醒了休息那样茫然的看着我,我第一感觉就是我刚刚眼花了,第二感觉就是
还没来得及有第二感觉,前面两人的脸色就是一变,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吓得不敢动;回身去看;那个烟雾怪真的朝着这边缓慢的移动了过来;不是他不想跑快,是他被这广场里的气限制住了,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在车上等着,我下去引开他。”墨穷薪转身很郑重的吩咐。
“墨少、拿了装备没?这个家伙交给你了。”刘易一点都不阻止,面带笑意的点头。
我有些鄙视,我还以为还要上演一场你推我让的狗血大戏,没想到这两人都那么直,一个说另一个就答应了。
墨穷薪只是点了点头,刚才刘易挡着那个烟雾怪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后备箱里鼓捣着什么,现在应该也是一直准备好的。
他下车后朝着那边跑去,顺手还一把拔出刘易插在那的桃木剑,那把桃木剑本来已经失去了灵气,不知是真的那剑很牛,还是墨穷薪修为很高,被他一拔起,那桃木剑上又流转起一股特别的灵气。
我简直要欢呼叫好,把脸贴在车窗上了看着墨穷薪站在不远处,身体笔直宛如一杆钢枪,一手轻掐指决垂在身侧,另一只手紧握桃木剑背在背后,恍惚间整个人如同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般站在那里。
没多久,那烟雾怪距墨穷薪很近的时候,墨穷薪猛地跃起,指决轻弹,一道黄符飞射出去化为一到烈焰,背在后面的桃木剑穿火而上往前刺去。
那烟雾怪好像并没有实体,之前的几次接触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一回好像连反手之力都没有,被一剑穿过,那剑周围的火光猛地窜起,那烟雾怪整个身体都被火焰蔓延了进去。
看得我是那个欢喜啊,刘易还真没自谦,墨穷薪是要厉害些,就是因为没有好的装备才导致了刚才没能展现全部实力。
“这下糟了,墨少太莽撞了。”刘易却用叹息的声音在后面说。
我不解的转身去看他,他看了我一眼叹道:“那个家伙本身是有实体的,但是被那层黑气遮蔽起来了,本身那也是一层封印,现在可好,封印也被破了。”
我一听还有点不信,却没想到,墨穷薪刚刚退开,那火焰灼灼中就出现了一个头上扎着发髻,足登翘头靴,身披银鳞甲,手持斩马刀的将军样人物,如果不是他周身都有浓郁的阴气,简直和活人没有两样。
“这个家伙本是明朝末年抗击清军的一位将领,曾经为了保卫家国战死沙场,死后仍有卫国之心化为执念,战场遗址处游离不散,途径百年修行,加上他志在护卫汉族百姓,所以还为当地百姓供奉,攒集福德成就一方鬼神,若能勤加修行得大德指点,定能修成鬼仙,超离轮回。
可惜到了现代,旅游业发达,外国人或外族常常到那个地方旅游,常常招致横祸,就在三个月前,校长在北方游历的时候,恰好遇到,便将他收了带回到学校里暂作封印,也是让他在此能听闻佛道经法,化解戾气,能早成正果。
其实这位无名氏将军修为很高,一般的厉鬼已经能有实质,这位将军修为不弱于厉鬼,能有实体并不奇怪,其实要不是这广场本身是一个阵法封印,而且我们又不是异族,以至于他的全部修为并未释放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几个都得完蛋。
刘易看到这团黑气现身后,在我背后作解释,我虽然嘴上不敢说,但我心里如万头羊驼呼啸而过,你在这解释有啥用?我现在只想知道小命能不能保得住。
墨穷薪在那边以一杆桃木剑也和那将军缠斗起来,看得出来那将军真的是手下留情了,墨穷薪也不是一味打斗,而是把他往旁边带,一边还会施展些奇特的法术,那些黄符应该是刘易后备箱里带来的。
看他们打了一会,我忽然想起之前的感觉就问刘易道:“师兄,问你个问题,之前我见到这家伙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恶心感,刚刚听你解释他好像还不算是坏蛋,就是比较愣,那我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是哪来的?而且墨师兄好像就没这种感觉。”
“其实不是他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打个比方,一个人要是第一次见到活人的脏腑、肠道等等,即使他本身没什么,也会自然的产生一种恶心感和恐惧感,但是见多了就没有了,他身前是将军,死后也有对战场的执念,又没有真正成就果位,所以就会带着些战场的杀气,你墨师兄从小就是在道门世家,这些气都有所知觉,自然就习惯了。”
刘易也看了看那边的并不算激烈的战况,好像松了口气似得又靠着座椅休息去了,我听了他的话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今天晚上就我是最垃圾的,啥都不会,三个人里另外两都是学生中的翘楚,我只是拖后腿的。
轰隆、轰隆
还没怎么细想,突然一道滚雷响起,一到电光从四周的黑雾上劈下,那威势尽得天地造化,有种开天辟地的错觉,我还正在惊疑,刘易已经坐起身了,一边打开车门下车,一边对我道:“朱尘,可以出来了,校长来了,我们彻底安全了。”
刘易的话我现在还是挺相信的,那校长无论是之前表示出来的,还是校园传说里的,那都是一位牛逼的不能再牛逼的高人,刚才那雷鸣电闪的景象如果真是校长弄出来的,我估计这校长和仙人也就没啥分别了。
随着闪电划过,这四周萦绕的黑雾刹那间就消散了,仿佛从未真正的出现过一样,黑雾消散后的广场边缘上空处,校长还是那一身惹眼的白色唐装,凭空蹋立宛若九天仙尊,简直让人一看就生出顶礼膜拜的心。
在《斗破苍穹》里能凭空矗立已经是罕见的高手了,没想到校长居然有那么牛,这还是人吗?
校长出现的那一刻,无论是墨穷薪还是那个身披铁甲的将军都停下了动作,都望向踏空的校长。
刘易的话每错,校长出现的时候,这场战斗的胜负就已经注定了。
就像暗夜里的那道曙光,照彻九天,划亮人间
第二十八章 呼风唤雨()
因为校长的出现;同时停手的不只是我们这边的人,那五名将军也停下了动作,死死地盯着站在空中的校长,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几世的仇人一样,乘着这时间,墨穷薪飞快的跑了回来站到我们的面前,起初我还有些不解,想了想一下就恍然大悟了,刚才刘易说过,这个无名将军并未发挥全部的力量,一直也有手下留情,现在是不是要和校长决战了呢?
一看到校长我也有些好奇,便问刘易道:“你一直在说校长有多牛,但你没告诉我校长到底有多牛,能给我介绍下吗?”
“校长现在的境界,用道家的说法来解释,很复杂,过一阵子你上课了再系统的学习吧,用佛教的话来解释倒是容易的多,现在的校长等同于非想非非想处天的天人,距离超脱生死轮回,只差那一步,但这一步不知要多久才能跨的出去。”
“额,刘易师兄,你这解释等于没解释,我咋知道啥是非想非非想处天?”我无语了,这是来秀优越的吧。
“佛教的境界分得很细,细致讲还和五蕴、定境等有关,大致分分其实也就是这么几个层次,首先是执着于金钱、**等等欲性流转,在这之中行善作恶都在欲界中流转,如果能堪透世间所得无常,脱离物欲的贪着,就可以证入色界天,色界虽然断除物质欲乐,但依旧留有色身覆,身见残留依旧受物质世界的束缚,再往上脱离身见便可到达无色界天,物质的存在于他所说便如同不存在的,唯有念想继续活动在外人眼中它可以幻化出各种物质形象,但都是不真实的。
但即使到了无色界,依旧有受想行识的遮盖,还是会有烦恼产生,还要受到时空流转变化之苦,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这就是无色界的天人所有之苦,其根源在于我执未断,校长便是在这种境界,说不准哪天他悟了,断除我执,就是仙人、阿罗汉之属了,至于再往上的真人、菩萨之类就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境界了。
我不得不承认,刘易解释的很细致,但我还是不理解,正想继续问,刘易就摆手道:“我也就是打个比方,其实这是佛教的修行境界和次第,与道教的并不相同,但道教的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