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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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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瑞·谢帕德睡不着觉。他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折腾了一个钟头,最后决定下楼去倒杯水喝。
  克罗迪娅还没睡,厨房的桌子上摊满了她的文件和记事本。白瑞被西姆公司的那些事件搞得焦头烂额,早把她这周要上法庭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什么案子?”他问,通的一声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
  “儿童监护。我讨厌家庭法,但他们把我拉进来作摆设,因为我是名女性。我们将代表父亲一方,他们想要让那个家伙看着像点样。”
  “他们是谁?”
  “主要是处理这件案子的搭档,不过我肯定他们中间有几个人想玩花样。”
  关于吸收她加盟的事已经晃了她一年了,可他们还叫她再忍耐一年,说她是绝对没问题的。哈,她对这种事太清楚了:你永远也不会胜券在握的,而且鉴于当前律师界的风气,许多比较大的律师事务所在吸收新合伙人的问题上十分慎重。不过他们欣赏她的辩才,而且喜欢身边有些女性来干像这一类的龌龊勾当。他们还看上了她丈夫在休斯敦一家名牌公司的职位。
  “你可能会以为那些陪审员会一眼就看穿这把戏的吧,”她继续说道,“那个做妻子的找了一名男性来代表自己,以此表明她不是一个会把男人给阉了的婊子,而那个做丈夫的则找了我。那些小孩呢,当然是谁也没请。”
  白瑞把目光扫向暗处那扇朝后院开着的窗户。窗外那边的角落里支着一个二脚架,顶上装着一架望远镜,那是一周前他们全家三口人用来观察流星雨的。白瑞心里琢磨开了──要是某一天他和克罗迪娅感情破裂了──那么卡罗琳该判给谁去照管。但他随即止住,这种情况大缥缈、太痛苦了,还是不要去多想为好。
  “当时你真该去听听那个反方辩护律师是怎么说的,”她说,“在挑选陪审团成员的时候他竟然耍了这样一个手段:他甚至硬是说得别人相信了他是得克萨斯军事学院的一名校友,请他作辩护律师的那个女人上的是贝勒浸礼会教友学院Ⅰ。只要能赢得同情,怎么都行。”
  Ⅰ该校也在得克萨斯州。另参见53页注释。
  “你该想到他这样做会适得其反的,”白瑞说,“所有那些没上过得克萨斯军事学院的人又会作何反应呢?”
  “他完全是在胡扯。他的潜台词是:我们在场的全都是得克萨斯人。我是一个好老乡,在帮着另一个好老乡说话呢。”她摇了摇头,“实在让我觉得恶心。真想对他说,你只管挑陪审员好了,少啰嗦。”
  “你认为你能打赢这场官司吗?”
  “很有可能。那个丈夫有很多吸引人的优势,稳定的收入啦,邻居们的品行证词啦,再加上陪审团里还有八位男性呢。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让孩子们离开自己的母亲可没那么容易,你得战胜许多偏见。好笑的是,他们双方看来都不是真正的坏人。瞧这做父母的,多让这一大堆孩子们为难啊。其实他们随便跟哪一个走,都会过得很幸福的。我想就是这么一回事。”
  她显得很悲哀,竟然要在半夜里坐在那儿操心着为别人的孩子设计命运。白瑞起身走到她背后,用手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脖子。她闭上双眼,白瑞可以感觉到她的肩膀开始放松了。说来也怪,他自己这时也跟着轻松了下来,因为这件事使他想起了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呢,那边的芸芸众生结合然后破裂然后争孩子、争房子、争财产,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顾得上去操心是不是有台电脑要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长途寄送给某位张三李四啊。
  他弯下身来吻自己的妻子,她也做出了回报──一个长时间的热烈的亲吻,而且让他明白这还可以持续得更长久。随后他倒了一杯水,回到楼上,舒展着四肢躺在床上。
   
  第七章
  七月二十日,星期四,西姆公司的大部分员工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会计部也不例外,因为技术部引发了一场结算噩梦:退款、贷款、还贷核定,还有成千上万尽是错误的发货和单据记录。疲于奔命的员工们私下里议论说:这一次肯定会让头儿们狼狈得连滚带爬了。
  倘若你没被扯进技术部的这场惨败里去,那你也逃不过迈克·斯巴考夫斯基的数字机器。财会季度只剩下十一天了,迈克要求准时统计出数字来,而且必须精确,至于何谓准时,那就得看你是在向谁汇报了。
  会计结算本该有几周宽限期的,但是甚至还没等有可能开始实际的财务报表工作,证券市场分析人员和产业监察人员就早早地催要上报数字了,至少是初步的统计数字,而且不管这些数字何时出来,都不会让他们感到满意的。
  在每个财会季度结束时,这位财务总监都已提前一周召开了为分析人员和新闻媒介举行的例会。在这些会议上他都强调说,有关的信息只是预测而已,实际结果可能会有很大的出入,但是那些监察人员却已经从中嗅出了公司的状况。每次季度例会都要像是打开一扇窗户,向众人展示即将获取的投资收益和利润总额。
  公司的会计结算几乎全部都在西姆七号楼进行,其中有整整一层楼被专门用于处理那些采购和申请事项。现在,十二名职员正忙着进行最后的季度开支汇总,当天下午三时之后收到的任何申请都将暂缓一周办理,实际上是计入下一次季度报表了。
  走廊上下的各间办公室里,电灯在轻轻地按亮。约翰·赫拉塞克,还有其他几百名职员,一大早便赶来上班了,在附近的咖啡机和自己的写字桌之间跌跌撞撞地挪动着脚步。他脱下西装,往门边一挂,嘴里和同事们打着招呼。他知道有一堆遗失了或是找不到发票的凭证单据在自己的写字桌旁等着他呢,所以不敢过多闲聊,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他匆匆打开他的66兆赫486CPU,然后等待着。自己以往的经验教训已经使约翰明白了开机后是急不得的,他已经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刻才能够开始键入自己的登录序列。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晃动着,显示屏上闪现出西姆公司菜单系统,他又等了片刻,才敲了一下进入Windows的3键,然后按回车键。
  现在这一次可就有意思啦。
  显示屏上冒出一条讯息,说是请等待,Windows探测到了一个略有损坏的文件,将试图予以重建。他听到自己电脑里的硬盘猛地一下启动了,于是心中暗暗叫绝。应用程序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它们能够诊断出自身的种种问题,要是现在连自己都修不好,那就见鬼了。
  可约翰用的是驻留在一个文件服务器上的那些Windows文件,如果他想想这一点,就本该问问自己了:既然是这样,那么他的硬盘为什么还要在做着如此多的工作呢?不过他随后也许会设想这份需要修补的文件是Windows交换文件,它的驻留之处其实理当是在局域硬盘上啊。约翰懂得不多,是不可能去想一想他的硬盘为什么还要在做着如此多的工作的,而且当然说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用着一个交换文件。
  其实并不是。
  他盯着显示屏看了看,上面显示:这可能会需要数分钟……于是他起身去续些咖啡。
  往回走的路上,他在娜奥米的桌后停住脚,从她的肩上望过去。
  “我的电脑也是这样运行的。”他说。
  “真奇怪,我以前从没看到过这个啊。”
  约翰耸了耸肩:“这可能同昨天的那场混乱有关系吧。我知道昨天中午的时候特里曾在这儿给服务器备份呢。”
  “他们一直在备份啊。”娜奥米说。
  “是呀,但备份一般是没有旁人看到的,在半夜里搞。昨天日间有些文件可能在用着呢,或许是后来备份的时候把其中的一个windows文件给弄坏了。”
  她没吭声,不过这种解释确实显得很合乎逻辑。
  “不管怎么样,”约翰说,“反正机子看来是在自动应付问题呢。”
  娜奥米噘起嘴唇:“要是他们给我们换些新电脑来,我们就可以运行新的Windows,这样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
  “你太乐观了,”约翰说。他并不在乎他们装的是什么系统,只要能工作就行,他发现那讯息已从自己的显示屏上消失了,于是又走回写字桌。Windows并没有打开,不过显示屏的左上角停着H: >提示。
  约翰知道,H:是他在网络上的主目录,这是他那些用户文件的驻留之处,而且任何自己想储存在网络上的文档也都存放在此处。他曾搞过一次速度比较,测试一下他应该把自己的文件储存在文件服务器里呢,还是储存在自己的局域硬盘里为好。令他惊讶的是,两相比较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差别,不过他最后还是把大部分资料存在了局域硬盘里,因为这显得更自然一些。
  约翰键入WIN,以为Windows已经矫正了它的问题,只是没有自动开启。
  毫无反应。
  他有点恼火,再键入DIR。
  光标犹犹豫豫地闪了闪,然后吐出没有找到任何文件。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搞的,整部机子都出毛病了,里面可存着他许许多多的文件啊。网络术语他倒是知道不少,很清楚服务器做过磁盘映射,他的H盘就是这么来的,而娜奥米以及其他每个人也都有一个H盘,但这些H盘其实是互不相同、独一无二的。约翰的网络知识也就这么多了。说不定是他的H盘或者是H盘的映射已经被更改了,结果搞得它现在没有了着落。他该如何回到自己的原始文件呢?
  他默默地走到娜奥米身后站下,等了一分来钟,这时她的H: >提示也出现了。
  她随即键入DIR。
  没有找到任何文件。
  她扭过头来抬眼看着他。
  “我的也一样,”他说。
  “他们把网络搞得一塌糊涂了,”她用那惯有的尖刻语气说,“我们还不如吃早餐去,反正是屁事儿也干不了啦。”
  “我还有些文书工作可以做呢。”他说,漠然看着那一堆票据不全的凭证单据。
  “这些东西你打算到哪儿去查呀?走吧,下楼去,我给你买个油炸圈饼吃。”她的手指头在空中向他摆动着。
  这一幕出现在整个西姆园区内的若干间办公室里。碰巧也有雇员把自己的电脑通宵开着,甚至连Windows都没退出。这些人算是运气好的,他们还给同事们鼓着劲,以自己的机子为证,说应用程序事实上是可操作的。嘿,我进入运行状态了!你们也应该可以进得去的。
  在这关键的十分钟里,没有一个人报告这一怪事。反正网络众神肯定清楚电脑这会儿正闹得天翻地覆呢。他们将切换一些开关,激发一两个文件──管他们怎么去搞呢──总之一切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在西姆公司的二十二座大楼里,微微涟漪就这样层层交汇着,继而聚成了阵阵波涛。
  波涛汹涌而来,横扫所有的办公室,把数据一路席卷而去,片甲不留,直到其中有一个人在观察一个终端用户被导入时才发现糟了。
  这个人就是格雷格·米切尔,技术部的高级分析员。他读着自己显示屏上那被破坏了的文件信息,眉头紧蹙。他注意到自己的硬盘又可以运行了,于是愈加觉得蹊跷。
  格雷格拿起电话,拨技术服务处的号码。忙音,也就是说有人联机了,而另外一个人这会儿正在用语音邮件留言呢。格雷格一巴掌拍在写字桌上,直接拨克里斯·雅各布兹的号码。
  克里斯正埋头在一些老的布线图上追踪着,结果发现西姆公司二号楼内有一段电线不见了,刚准备派个小组过去安装一个新的网络中继站呢。
  “雅各布兹。”他说,语气很冲。
  “克里斯,我是格雷格·米切尔。你现在干得怎么样?”
  “还好,格雷格。二号楼里有段网线不见了。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儿想问问你。我正看着Windows上面一条怪异的讯息,这会儿还在显示屏上呢。说是有个文件被破坏了,Windows正在设法予以重建。可硬盘却在活动,我觉得这有点怪。”
  克里斯往椅背上一靠。他很喜欢用这种姿势来仔细思考技术问题。经验告诉他,有些简单的答案常常是反而搞得你百思不得其解了。
  他琢磨着Windows作的那些临时文件,还有那个交换文件。他曾对两者做过多次实验,不过隔的时间太长,现在想不起是否曾见过这样一种讯息了。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你,格雷格。先让我打发这些伙计到二号楼那边去吧。我会派人去你那儿把它检查好的。”
  “它动起来了,”格雷格说,“我又回到了H: >提示。”
  两人不再说话,只听见格雷格在键盘上的敲击声。他咕哝了一句,接下来又是一阵击键声。
  “克里斯?”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主目录不见了,已被消除。
  我退出到N。然后顺着整个路径往回搜索,可在那里一个文件也没有看到。”
  克里斯一下子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见了?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格雷格没有回答。他正在键盘上卡哒卡哒地敲击着,睁大双眼寻找着那些丢失了的文件,“哎呀,”格雷格出声了,“噢,见鬼!”
  克里斯的心脏在通通地狂跳着。“格雷格?怎么啦?”
  “硬盘……现在它不认硬盘了!”
  格雷格·米切尔对这些机子了如指掌,所以克里斯相信他所说的,气得两眼冒火。事情正在发生。“别让其他任何人登录,”克里斯说,“我会给你打电话过来的。”他砰地放下话筒。
  技术员出现在门口,“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雅各布兹先生。我在语音邮件上得到了数不清的讯息。”
  “叫大家不要上文件服务器,”克里斯命令道,“发布一条广播电子邮件……见鬼!他们是不可能收得到的……用语音邮件发布。广播一条紧急语音通知,就说任何人均不得登录。然后再给各个办公室打电话,不许任何人登录。”他沿着走廊往上一路飞奔,冲进技术支持办公室,大声喊出一道道命令。关闭文件服务器,他咆哮道。赶快弄一个控制台,让所有的登录统统无效。
  克里斯向一台崭新的测试机走过去,轻轻一按将它打开。他等待着,后颈底部感到阵阵针扎般的刺痛。这时机子开始网络登录,他便忘掉了疼痛。只见讯息突然冒出,说是有一个文件需要重建,而片刻之后,机内的硬盘便猛地一下启动了。克里斯气得弯下身子一把关掉电源。这台电脑完全是新的,两天前才开的箱。看来他们所有的一切只要敢动一动,就会遭到迎头痛击的。
  他的手下全体出动,手忙脚乱地开始了行动。他们将不得不逐一检查各个文件服务器,想到这里克里斯握紧了两只拳头。他很清楚这是他们永远都办不到的。
  此时在西姆公司四号楼,白瑞正站在格雷格身后,看着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搜寻硬盘上的那些文件,可是一无所获,那些文件就是不见了。
  “硬盘被擦除了。”格雷格低声证实。
  其他职员大都在四处乱转着,满脸的困惑不解。白瑞发现屋对面有个人走进来打开了一台机子。“不要登录!”他大声叫道,“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让别的任何人登录!”他跑到走廊上的一间网线室,用万能钥匙打开了锁。
  他用了两分钟的时间一一查出连接各个文件服务器的网线,然后将它们猛地从插座上拽了出来。他无从知道损害的程度。他们将在数小时后搞清此次攻击的范围,而且将目瞪口呆地发现,不是这些文件就是为七百零六台机子提供的文件信息确实已经被有效地擦除了。
  约翰和娜奥米走到一楼的快餐店买油炸圈饼。快餐店位于开阔的中庭,所以他们可以听见西姆公司七号楼上上下下的走廊里一片叫喊声。
  一定是出了大事。约翰不停地皱着眉头往二楼上面看过去。他们最好还是回到楼上去。
  “听起来像是有人中了彩票。”收银员说。
  娜奥米递过去两美元:“难道这不好吗?嘿,宝贝,我辞职了,巴哈马群岛见。”
  但根本不是什么中彩票。
  约翰和娜奥米拿着油炸圈饼走回他们的小写字间,在门口碰见了玛丽·艾利森。玛丽握着一条卷成了一团的手绢,睫毛染油一缕一缕地顺着脸往下流着。
  “都不见了,”玛丽说,“我白干了。”
  “你说都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娜奥米拉着玛丽的胳膊。
  “我得到这样一条讯息,说是它正在修复什么东西,可其实呢,它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删除了。”玛丽说到这里,眼泪又夺眶而出,用手绢一把捂住了脸。
  他们全都得到了这条一模一样的讯息,约翰赶紧走到自己的电脑跟前,戳了一下键盘。什么也没有。约翰·赫拉塞克坐到身后的写字桌上。这时他脑海里首先冒出的是那本诺福克小学的食谱书。这是他儿子学校的一项基金筹募工程,上个月来他一直在利用午餐时间进行排版,可现在他又得从头干了。
  接下来他想到了自己保存的所有那些朋友们和同事们发来的电子邮件,其中有一些是他在晋升后收到的贺信,至今仍然喜欢调出来看看。他需要那些贺信。还有许多他精心写给母亲的信件,也是他所需要的。他的联络经理──其实是一个电子Rolodex──保存着三千多个联络地址。不,要是把这个丢失了那他可就完蛋了。
  约翰把他的油炸圈饼扔进垃圾桶。他已经吃了一口,现在胃里感觉像是有块小石头似的。他嘴里发干。干渴。
  玛丽·艾利森还待在他的左边哭诉着,但是约翰站起来茫然走出办公室。他面无表情地顺着走廊凝视着。这个地方显得十分陌生。水池在哪里?在他整个一生中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水。
  接下来的两个钟头西姆公司纯粹就是一片混乱的地狱。保安技术部源源不断地送出报告,在各个部门的头头们中间层层传阅着。先是下令不允许任何人用Windows,后来又说可以用Windows,只要能够做到不登录访问网络就行。也许受到影响的只是某些版本的Windows,或者只是某些区域的用户。
  到了这个时候员工们已经吓怕了,而且已有这么多的人看到了自己的同事们丢失了所有的一切,结果大家怎么说都不想开机了。副总裁们想要上面通报一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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