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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 [美]杜安.弗兰克里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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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显示驱动器未准备好,似乎根本不认C盘。马可颓然倒在椅子里。他的心怦怦地跳着,需要冷静地想一想了。他的目光落到调制解调器上,心里萌生出一个念头。这是个他不喜欢的念头:那些编程员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根本就不能生成口令的口令生成器。事实上,谁会使用口令生成器呢?设置口令的目的,难道不是让人自定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口令?
  那个所谓的口令生成器也许根本就不是干这类事情的,相反,它起着一种破坏作用,专门对付那些愚蠢到妄图调用口令生成程序的人。马可突然抓起调制解调器,两手紧紧握着它猛地向上拽动着电缆,然后砰地把它摔回到桌上。
  “狗娘养的!”他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吼叫着,恼羞成怒地抓了一下右肩。口令生成器。哦,对了,他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塑料盒,上面那红色的发光二极管像一只血红的眼睛盯着他。嗯,没错。这时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西姆公司有二万一千三百一十二名雇员,但工作地点比较集中,在不大的范围之内使用着一万五千台不同的个人电脑。对此从来没有人作过精确的统计,而且它们甚至并不全是西姆公司的产品。其中还有Apple、SiliconGraphics、Sun和DigitalEquipment等公司生产的电脑,甚至还有少量IBM公司的机子。
  尽管如此,保安协会的各个小组仍然在与白瑞·谢帕德和吉姆·赛德勒招集起来的西姆公司员工们密切合作,试图把每一台机子都检查一遍。他们两到四人编为一组,分散到各个办公室,先是启动电脑,然后进行二次测试,逐项检查网络驱动器,必要时还使用相应的诊断软盘。在堆栈中快速查找探针,找网址为    C0─02361C的网卡,然后接着查下一个。就这么简单。
  后来有一名雇员碰巧注意到他面前的台式电脑有两张网卡,而且其中只有一个在运行。他通过对讲机直接和威廉·邓恩通话。邓恩正在西姆公司三号楼里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团团转,手中的螺丝刀像指挥棒似的挥来挥去。
  “我是邓恩。”
  “我在JStar型台式电脑中找到了两个卡,我们可以由此轻而易举地照直进展。”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张卡不运行是因为转接到另外那张卡上去了,这样就有可能躲过我们的眼睛啦。”
  邓恩呆住了,忘掉了周围的喧嚣。他站在二楼迷宫般的隔间之中,死死盯着隔板的顶部。
  “停下,”他冲着对讲机喊道,“本部的各小组组长全部把手头的活停下。听着,你们一定要检查每台机子,看看是不是有多张网卡。如果网卡已经插上去了,就打开机箱用肉眼检查。派人把你们前面查过的机子从头再核实一遍。”
  检查人员专心致志,全力以赴依令而行。查寻持续了两小时之久,但毫无所获。其间西姆公司的许多员工早已离开,并未目睹这一过程,而那些在场的人则好奇地注视着这种所谓强制性设备检查的疯狂举动。西姆公司的保安人员发现有三个人想带着便携机离开园区,让他们一一登记了才予以放行。
  晚上十点十五分,白瑞·谢帕德在三楼技术部的走廊里遇见了邓恩。白瑞刚给黛安发了一份电子邮件,详细汇报最新的事态。
  “白瑞,”邓恩两眼呆滞,嘴里含糊不清地打了声招呼。
  “我还要发送电子邮件,”白瑞说,“我们需要你派一个人进行监视,不许任何人进入邮件目录,也就是说拒绝其他任何人以任何理由访问邮件管理系统。”
  “好的。”
  白瑞做着手势,想了半天才说清楚自己是想问问搜查的情况:“现在情况怎样?”
  “找不到那台机子。我断定那是台便携机,现在被藏起来了。”
  “这么说我们不可能找到它了。还好,我们至少查到了网址,他们无法故伎重演了。”
  “不,他们绝对可以。只要插入一个不同网址的新卡就行了。”
  “哦,”白瑞说。蠢透了,以太网卡是一种可以任意处理的东西呀,决不能因为知道了过去曾被用过的某个网址就以为没事了。“过滤网址怎么样?你们在技术部这里用位置标识卡锁住机器,用的正是这种办法呀。”
  “就全公司范围,过滤的办法行不通。要这样的话,你们得建一百个不同的内部防火墙。对每一个服务器你都得有不同的细则。你得有多项规程,大范围地变更用户设置。这不可能做得到。你们被噩梦缠绕,你无法想象这是个什么样的噩梦。”
  白瑞心领神会。是那类你无法想象的噩梦。这恰是他此时此刻的感受。
  惧怕打电话,但他知道非打不可,必须通知老板。
  杜普雷在铃声响到第二声时接了电话。
  “喂,我是马可。前不久联机时我出了点小麻烦。”
  “他们看到你了?”
  “据我所知没有。我只是下载电子邮件,从联机到脱机总共用了十六分钟。”
  “那问题出在哪儿了?”
  “我下载了一个邮件讯息和它的一个附加文件。这个附加文件想必是个口令生成程序,但当我试图生成口令时,恐怕它搞坏了我电脑上的硬盘。”
  “你是担心硬盘坏了,还是认定它坏了?”
  “我知道我无法进入硬盘,我想这是个蓄谋的圈套。他们把邮件讯息明摆在那儿,引我上钩,巴望着我去下载。我不该轻信,铸成错误。”
  杜普雷闭上双眼。这不是敲到这笔钱的时候,星期五晚上,西姆公司非但不会付钱,反要掴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说说那个邮件的内容。”杜普雷温和地说。
  “这是一条给白瑞·谢帕德的讯息。我把他的邮件全部复制下来了,想看看是否有什么我们感兴趣的内容。他们讲的是任何人都不能自编口令,人人都得用这个新的口令生成器。”马可顿了顿,又说,“这个讯息是由威·桑·邓恩发出的。”
  “啊……”这是个濒死的哀叹。詹姆斯·杜普雷似被利剑穿心。
  他感到西姆公司全都闭门落锁。他好似又回到了丹佛,詹姆斯·杜普雷唯一失手的那个地方,这次,邓恩又再度纠缠搅扰。
  杜普雷将头后扬,双目紧闭,左盘右算。他不得不马上做出反应。
  “你要尽可能多地下载些东西,继续干吧,”他用含混的声音说,他的思路早已跑到别处去了,“我很快会打电话同你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干。”
  他挂断了马可·威利斯的电话,脑子里萌生了不会再同联系人接头的念头。现在看来这事显得有多古怪,第一天他的联系人曾主动提出给他透漏些信息。这倒是绝无仅有的好事,竟有如此稳妥、诱人的交易。实施攻击前,杜普雷预先得到了一笔定金,并收到了大量的信息。那些信息比靠他自己所收集来的要多得多。约定十分简单:如果杜普雷能让西姆公司付款,他便尽管将其尽数敛入囊中。
  表面上,他所要做的一切就是尽快行动起来。然后就能领取更大的一笔赏金,接茬再干。好像一颗熟透了的李子挂在低矮的树枝上,唾手可得。恰恰在这个当口,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颗李子被扯起老高,退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他爬在上面的树枝也变得晃晃悠悠。
  杜普雷顿然生疑──这种结果是他的联系人一直以来就有所料及的。
  如果这样的话──如果事实上他们的目标根本不相一致──那么他只不过是被人牵着。他狠狠地搓弄着双手。他不想继续被这么牵着,他不稀罕什么人给他传递消息。再不稀罕了。相反,他必须摆脱束缚,果断地做出自己的决策。真他妈的恼火。必须马上行动,毫不留情。
  当然,也有代价,不再会有信息源源不断地传来,但那也无关紧要。杜普雷站起身来,在屋里踱来踱去。这一切可以归结为一句话:
  使自己成为必不可少的人。这正与给那类寻求工作保障的最平庸的雇员的忠告不谋而合。当你所知道的足够重要,有足够价值时,你就真正做到了独立自主。
  如果西姆公司调兵遣将进行反击的话,他也决不会心慈手软,他将竭力使事态逐步升级。如果他的联系人试图报复的话,他必须更加小心。对于由此导致的风险,杜普雷长期以来早有准备。他是那样不厌其烦地谨小慎微──即使是在签收电话、汽车和所有的账单时,他也从未用过自己的真实姓名,甚至从不重复使用相同的假名──其结果是他确信不会有任何一项与另一项能联系在一起。说实话,根本没有任何能被联系在一起的线索。
  杜普雷一个脚跟碾地转过身来,武士般地大步行进。他信心渐增。如果不被跟踪,他就不可能被抓到。
   
  第十七章
  白瑞转过到家的最后一个街弯已是十点四十三分了。尽管大门敞开着,门卫也认识他的车,但他还是把车停在了门房前。门卫有个便携式电视机,这会儿他正在看垒球赛。
  “谢帕德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门卫说着,从玻璃拉门中探出身子。
  “我只是想再叮一句,我不欢迎任何人来访,连同修理工和送货员在内,除非你打电话征得我们同意。好吗?”
  “没问题,”门卫说,“我能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吗?”他侧着头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工作上出了点儿异乎寻常的事,我不想让这些事烦到家里来。”
  门卫会心地点点头,好像对这样的话早已是司空见惯了,“没问题。”他又重复了一句。
  白瑞向门卫挥了挥手,就开车过去了,心想,也许他以为我是个疑神疑鬼的大傻瓜,甚至会觉得我这样做纯属庸人自扰,小题大做。
  他驶入私人车道,车库的泛光灯亮了。白瑞一直在考虑着该给克里斯·雅各布兹打个电话,这会儿仍打算在十一点之前挤时间把电话打了。白瑞想,自己得朋友般地给他去个电话,和他取得联系,一方面告诉他一些消息,另一方面或许还能从他那里探出一些情况。
  克罗迪娅正在厨房看着什么。“喂,你好,”她招呼道,“你显得挺疲倦的。”
  白瑞听见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也就无须再问卡罗琳在哪儿。他把外套放在椅子上。台柜上放着一个装着肉糕的焙盘,炉子上面有一个装有土豆泥的炖锅。他取出一个盘子,各样都来了一些,然后把盘子放进微波炉里。“今天真是乱了套,”他说,“你怎么样?”
  “我今天没上庭,还算轻松。我们要重新部署一下行动计划,打算彻底不用那些磁带了。我很早就从办公室回来了。那会儿,那些来装报警器的人还在,他们带我看了看。你也该上顶楼去看看那些装置。”
  “好吧,”白瑞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别的事,“他妈的。”
  “你说什么?”
  “在办公室有点儿事忘记处理了,”他摇了摇头,接着说,“明天我得要绘出一些电脑布线图,原想看一看简图的。”
  “嘟、嘟,”微波炉响了,白瑞将盘子取了出来。
  “我看了新闻报道,”克罗迪娅说,“内容全是粉饰太平的。但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安一直在想幕后的真相。”
  “希望你不要走漏细节。我们的漏洞已经够多了。”
  克罗迪娅动了动嘴唇表示明白。
  白瑞坐了下来。一整天他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只有现在才稍稍松弛了一些,“今天我们差点儿失去克里斯·雅各布兹。你见过他,就是我们公司的保安─内务部经理。”
  克罗迪娅合上《时代周刊》,皱着眉说,“你说的失去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历来性情急躁,他把这次的事看得很重,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错,他就认定该自己负责。今天他彻底崩溃了,朝着屋顶开了一枪。”
  “他办公室里有枪?”
  “那就是有了。我也是头次听说,不过作为保安部经理,他有枪或通过什么途径搞到枪这事本身并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他拿枪在干什么?”
  “你是说为什么他朝天花板开了一枪?我想那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总比打自己的脑袋要强吧。”
  克罗迪娅啪地一声把杂志扔到桌上,“你们这些人呀真是在那儿找死。员工怎么能朝天花板开枪。你竟然还认为是差点失去了克里斯·雅各布兹。”
  白瑞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妻子对此竟这般气愤。这事对于他个人来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比起这更严重的是那一连串的事件:文件服务器上的文件被擦除;备份磁带成了空的;情急之下召开记者招待会;还有威·桑·邓恩沽空西姆公司的股票等等。更糟糕的是,这漫长的一天,他们都是在毫无目标,徒劳无功地搜寻着那台可疑的电脑。其间白瑞压根儿也没想过克里斯·雅各布兹的事。
  “克罗迪娅,”白瑞说,“我看克里斯是想离开西姆公司,他确实跟我说,他不干了。”
  克罗迪娅凝视着白瑞,似乎意识到此事并非这一天当中的头等要事。“那么我猜你们当中有了替罪羊,”她说,“尽管通常并没人自愿充当这种角色。你记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加盟米尔福特的?当时米尔福特被卷到奥斯丁市旦贝利工作人员的丑闻中。那件不光彩的事,迫使两个合伙人离开了事务所。”
  “我记得在头版上读过这条消息。我当时还想,真无法相信这就是我妻子日后工作的地方。”
  “唔,他们离开后,舆论基本就平息了。或许克里斯对西姆公司所做的这些,也与那件事是同出一辙的。他同黛安的关系有那么密切吗?他愿意栽这个跟头吗?”
  “克里斯只是在努力干好工作。他认为是自己把事情搞糟了,所以打算承担责任。我不知道是否该那样看。”白瑞记起了被擦除的备份磁带,“一定有一些方面管理不善。”
  她顿了顿说:“他们不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是吗?”
  白瑞哼了一声,说,“他们是谁?这一整天我是唯一一个主持这个地方工作的人。如果那伤害什么人,也不是我。”
  “黛安在哪儿?”
  “她不在。这人一意孤行,我也不想探究那么多。公司的事态令人如此不安──我是在谈论目前的混乱局面──她是个战斗中失踪的人。如果这一切都捅出去的话,她自己就不得不做出大量的解释。我掂量吉姆虽然不想提这件事,但他忧心忡忡,苦恼不安。他几乎要说黛安玩忽职守啦。”
  “你怎么看呢?”
  “我就这事同吉姆谈过,后来也想了想。我认为并不能说我们无法同黛安取得联系。我可以与黛安在电话中谈话,她也可以通过电传审阅记者招待会的报告,我们还给她发了电子邮件。其实,所造成的影响只是拖延了处理那些事务的时间。今天吉姆和黛安都走了,这无疑就有大量的事情得延迟处理。本来要交给吉姆去处理的事,现在却要交给我处理,那些人便会觉得不自在,或者他们压根儿就找不到我,于是他们就会等待。还有一些需要当场拍板的事可能也无法做出决定。当你需要关键人物掏腰包时,这事就无法拍板了。这算不算是玩忽职守也轮不到我来说。”
  “那类的决定是要上董事会的。”
  “董事会打算听取这方面的情况。他们已经同黛安谈过,但她的态度显然不积极,不愿谈及这事。她扮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方设法把这事包住。看来董事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以后还会再次找她。他们会把道听途说来的只言片语拼凑起来,向她提出质询。”
  “你们雇来的枪手,保安协会,就他们自身有什么可说的?”
  “他们并不是万能的。但他们眼下做的已经是我们自己力所不及的了,而且进展较快。在很大程度上,我还是很佩服他们的工作效率的。”白瑞从桌边站起来,走过去把空盘子放进了水池,转过身来又说,“你知道迈克·斯巴考夫斯基是个同性恋者吗?”
  克罗迪娅眨眨眼睛说:“我从未想到过。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卡罗琳不早不晚偏挑这个时候中断她的电视节目走进厨房来找吃的。卡罗琳看电视的时间多半是花在了看电视录像上,但是父母也允许她在没有家长指引下收看公共广播公司(PBS)地方电视台的节目。
  “嘿,老爸,我在看八频道的节目。你说过看八频道的节目好,可今天这个片子却怪怪的。”
  “我是说,总的来说我觉得他们的节目要好些,但这也不意味着每一部片子都好。你还是得有所选择。”
  “嗯,”她哼了一声,在冰箱里翻着找吃的。
  “学校里今天怎么样?”
  她打开冰箱的另一个门,拿出一瓶冰镇汽水,嘴里答道:“恶心。”
  “那么……今天过得不错?”
  “糟透了!他们在翻修房顶,那气味闻起来好恶心。我觉得都要吐了。”
  “是这样啊。”白瑞瞥了一眼妻子,她此刻正在出神地想着什么。大概她已听过这种让人恶心的故事了。
  “也许星期一之前就能完工。”
  “但愿如此,”卡罗琳说。她指了指客厅,“我要回去接着看电视了。那片子虽然怪怪的,但很好看。故事说的是地球人居住在太空殖民地同外星人作战的事。”
  “听起来不像是公共广播公司的节目。你肯定没有选错频道?”
  “没有,”卡罗琳回头说,“节目很荒诞,可我喜欢。”
  “你最好赶快结束,”他冲她背影喊道,“已经远远超过了你上床睡觉的时间了。”
  克罗迪娅停了几秒钟才说:“她先前显得情绪不高。我说她可以等到你回来后再睡。”
  “她情绪不高?”他伸出拇指指了指客厅,“她情绪这不是显得挺好嘛。”
  “也许是因为现在你回来了吧,我也说不清。迈克·斯巴考夫斯基究竟怎么回事?”
  “邓恩指出迈克是个同性恋者,有人就可以此为把柄来敲他一笔。可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他的想法而已。”
  克罗迪娅皱着眉说:“你最好不要去传播这事儿,否则会卷进官司中的。除非你有真凭实据来证明。”
  “我不是在说我相信这事儿。我只是好奇罢了。”
  “扯那类闲话时,要提防那些你存有好奇心的人。邓恩是在说所有的同性恋者在安全问题上都存有风险,他们比像我或你这样的普通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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