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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研究所外传来一阵爆炸声和枪声,听得出来,这枪声出自三八大盖,也就是说,片子的增援到了。
“李云汉,你最好放下刀,我或许可以,可以饶你一命!”石井鼓足勇气喊道。
“饶我一命?笑话!”李云汉早就对这个石井恨之入骨,话不多说,一个健步上去,手中钢刀左右挥舞,快似闪电一般一阵飞扬后,站在石井身边的几个片子立刻倒了下去!
“你?!你?!你?!李云汉!我是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生物学家,我制造了整个东亚最先进的生物武器,你不能杀我,否则,你将成为整个大日本帝国的敌人!”石井歇斯底里的喊道,一边喊,一边还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草泥马的,够了!”李云汉怒喝一声,此刻他早已青筋暴突,双眼通红,手中的钢刀发出一阵嘤嘤声后,忽然间,李云汉高高跃起,钢刀在他的头顶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在石井的脑门上开始,及至他的大腿根为之,这一条线清晰可辨,初时细若云丝,但随着石井不住的颤抖而变得越来越大,最后猛然间一股鲜血蓬勃而出!
“噗………!”石井一下子变成了血人!
“你………额………!”石井面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后挣扎了几下后,彻底死了。
李云汉环顾四周,捡起一块绷带来,将刀刃上的血擦了擦,甲武跑了过来说道:“少主,这里已经干净了,可以走了。”
“嗯,外面接应的人到了吗?”李云汉说道。
“到了。”甲武应道。
“走!”李云汉转身便走,甲武紧随其后,然后在院子当中的一处矮墙边,纵身一跃上了墙头逃之夭夭。
杰克在两人走了之后,才慢慢从门后面走出来,他几乎是闭着眼穿过研究所的,等到了大门口时,正要迈步出去,不料此时,脚下忽然被一只手死死的拉住了!
“哦,天哪,你还没死?!”杰克惊讶的蹲下身子,望着一个满身是血躺在血泊之中的白大褂说道。
41、石井之死(下)()
“救我,救我。”白大褂早已变成了红大褂,他的脖子上也挨了一刀,可是他的命也忒大了,这都不死。
“好,好,你等一下!”杰克使劲挣脱了他的手,然后快速的向门口跑去,可是到了门口却又停住了。等他回到那个红大褂身边时,杰克的手里又多了一把片子兵的三八大盖。
“砰!”枪声响起后,杰克才睁开眼睛,嘴里默念道:“上帝啊,他必须死,要不然我就得死,原谅我吧,上帝!”
说完,杰克撂了枪就跑,等他都跑出去一刻钟还多了,日本军警和海上陆战队的人才姗姗来迟,当日本片子兵们看到眼前这一幕惨剧时,立刻暴跳如雷,带队的军官立刻将情况报告给了福田中将,福田很快下令封锁全城,宪兵和军警联合展开搜索,遇到可疑人员可以不经报告立即枪决!
“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福田中将在电话的那一头大声的怒吼道。
。。。。。。
当李云汉和甲武端坐在富士酒店的房间里喝茶时,街上早已响彻了警笛声和叫骂声,宪兵们牵着狼狗四处游荡,甚至连海军陆战队也出动了,一卡车一卡车的将士兵们运往青岛的各个隘口去。
搜捕凶手的行动很大,甚至连一向安静而不受侵扰的富士酒店也在所难免,宪兵很快就到了李云汉的房间门口,不过,他们随便检查了一下,就立刻撤离了,毕竟青岛驻军方面早就打过招呼,这里住的人都是一些要人,所以,他们也不过是来确认一下而已。
宪兵刚走,杰克就来了。
杰克浑身上下大汗淋漓,看来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急速跑。
“我的天哪,快,让我喝杯茶。”一坐下来,杰克就咚咚咚的喝光了李云汉杯子里的茶水,随后,将领结摔在一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被日本宪兵抓住。”李云汉调侃道。
“什么?!米斯特李,难道你忘记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特工!特工!”杰克着重的说道,他不自觉的看了看坐在一边嘿嘿直笑的甲武,他觉的自己有必要要向这位华生说明自己的身份。
“对了,你们杀了那么多人,现在还不走吗?”杰克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走?为什么走?”李云汉的回答让杰克大吃一惊,其实,就在李云汉回来的路上,他又萌生了一个想法!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知杰克的时候,杰克抱着脑袋惊呼道:“天啊,米斯特李,难道你疯了吗?!”
“没有疯!”李云汉突然暴怒道,随后站起身来望向窗外,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我也想看看日本人是怎么悲伤的,我也想知道他们是不是爹生娘养的!”
李云汉话音刚落,日本驻军参谋部的人就到了。
“云汉君,鉴于目前事态的发展,此次酒会恐怕会被迫取消了,但是诸位仍不能离开这里,一来是要配合宪兵核查,二来则是等待酒会时间的另行安排。”驻军参谋部的日本人毕恭毕敬的说完话后,就走了。
“米斯特李,日本人是不是怀疑到你们了?”杰克慌忙的问道。
“杰克,你读过中国的三国演义吗?里面有一段叫诸葛亮吊孝的很是精彩,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一出这样的好戏,如何?”李云汉反问道,随即,在杰克的懵懂中哈哈大笑。
第二天,原本一片狼藉的石井生物研究所门口,到处悬挂着白色的招魂幡和黑色的祭旗,日本人视此次大屠杀为青岛驻军以来最大之耻辱,于是,各部队立刻行动到处搜查可疑人员,但这边的丧事也办的井井有条,甚至负责彻查此次事件的福田中将亲自坐镇研究所,等待着各方消息的汇总。
原本因为中日亲善酒会的缘故,青岛聚集了很多社会名流,北京方面也派出了几个代表参加,可是经此突变,酒会竟变成了白事,日本人的脸面大大的丢光了。
福田恼羞成怒,不过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借此机会,将参加此次酒会的所有人都聚拢到研究所来,虽然这里气氛阴郁,但他觉的这样更能体现出中日友善来。
把坏事变成好事,这是福田中将引以为傲的立身之本。
一大早,日本人便将道路清扫了出来,而各路人马又急急的将花圈和祭品送了过来,一时间青岛洛阳纸贵,买个花圈都成了难上加难的大事了。
李云汉和甲武跑了好几个寿材店,愣是没有买到任何祭品,正无计之时,却忽听马路上传来一阵急刹车!
“吱………!”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随后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衫的喽喽,冲着车前一位老妇人破口大骂。
老妇人经此一吓,立时便痛哭了起来,喽喽们恼羞成怒,不由分说便要动手打人!
“给我打!玛德,挡老子的道,不知道老子有要事要办!”一个脑袋上贴着狗皮膏药的瘦干汉子吼道,这一吼,身边的喽喽便抄起拳头砸向老妇。
“哎哟,我是出来找我儿子的,我不是有意挡大爷们啊!”尽管老妇极力的辩解,但喽喽哪管那些,三五拳上去,老妇立时就晕死了过去,周围路人一看有事,立刻围了上去,却谁也不敢上前说话,生怕惹了这些歹人再闹出麻烦来。
“住手!”李云汉大喝一声,三五步冲了上去,从人群中拽了个壮汉的后领子,手腕一使劲,壮汉嗖的一声飞了出去,众喽喽见有人档横,又转而面对李云汉去,他们哪是李云汉的对手,三两下就全部给收拾了,狗皮膏药见来者不善,正要拔枪,甲武飞出一脚,便把他踹出去三两米,那人摔倒在地不住的哎哟哎哟直叫。
“给我打死这两个混蛋!”狗皮膏药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喊道,随行的喽喽们纷纷从腰里掏出枪来,正对李云汉和甲武!
42、狗腿子的下场(上)()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连二十响都摆了出来,围观人群立刻作鸟兽散,此刻日本军警立刻吹了警哨赶来此地集中,狗皮膏药一看来了日本人,于是神气活现的站起身来来到一个小队长面前,低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此人街头行凶,竟敢公然对抗治安队,良心大大的坏了!”
那小队长也是个穷凶极恶的人,见狗皮膏药受了伤,便握着王八盒子走上前去,大喊道:“喂,你是什么人?!”
李云汉背对着那个小队长,只顾着蹲在地上查看老人的伤势,并未搭理他,狗皮膏药连忙上前拱火道:“太君,您看看,这小子吃了豹子胆了,不但敢打我,还敢不听您的话,不如我一枪崩了他吧!”
小队长向他使了个眼色,狗皮膏药立刻冲山前去,抬脚就要去踹李云汉的后背,嘴里还不住的骂道:“今个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可是他这一脚还没踹出去呢,甲武的鞭腿就飞了过来,“库!”的一声,狗皮膏药站立不稳,一下被摔了个四仰八叉,侧脸着地顿时满嘴冒血泡,许是大牙被磕掉了。
狗皮膏药挣扎的站了起来,掏出枪就指了李云汉的后脑勺,喊道:“今个老子非宰了你们不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狗皮膏药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李云汉忽然转了个身,随即大拇指嗖的一声顶在了他的扳机上,狗皮膏药连扣了几次,竟然未能击发!
也正是在此时,那个日本军警小队长才看清楚李云汉的模样,顿时大惊失色。
“原来是您啊!”片子小队长磕了后脚跟立正站好,脑袋赶紧一栽,头抬起来的时候,这脑门上就已经渗出些许细密的汗珠!
那些赶来的军警见小队长如此惧怕此人,也是一愣,等看清李云汉的面目,也是纷纷立正站好,这场面跟老鼠见了猫似得。
狗皮膏药还没缓过那股劲呢,嘴里大喊大叫道:“太君,这,这孙子不给您面子,快打他啊,打死他啊!”
“八嘎!”小队长怒吼一声,直冲着狗皮膏药的屁股上就是一踹,身后的两个日本军警连忙上去架开了狗皮膏药。
“先生恕罪,让您受惊了!”小队长胆战心惊的上前说道。
“哦?你认识我?”李云汉微微发怒的问道。
“是的,先生,那天您和秩父宫雍仁亲王在酒馆喝酒的时候,我们也,也,也是在场的。”小队长的话刚一出口,立刻就发觉后悔了,那天把雍仁亲王打伤的正是军警和宪兵,这会想起来,他还觉得后脊背上凉飕飕的。
“管他妈什么亲王不亲王,这孙子打我了,太君,您可得为我做主啊!”狗皮膏药带着哭腔大喊道。
小队长一听这话,心中暗道你小子是不是特么疯了,转身上去就是两大嘴巴,直抽的那个狗皮膏药眼冒金星。
李云汉不想搭理这些事,转身又去询问老妇人,正在此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喊:“娘!”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破旧的年轻人挤了进来,立刻扑倒在老妇人的身上,见老妇人挨了打,顿时火冒三丈,转脸对着众人喊道:“谁打了我娘?!”
李云汉一看此人的脸,立刻一惊,说道:“怎么是你?!”
那人抬头看去,眼中也是一愣,随即惊异的说道:“是你?”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李云汉在江都浴血教堂的前山东直鲁联军参谋陈巽!自从上次从江都归来后,陈巽竟不告而别,李云汉曾多次托人打听竟不知他去向何处,原心里还是惦念的很呢,这会竟然在此遇见,心中大喜。
既然此老妇竟是战友娘亲,那当然也就是李云汉的娘亲,当初陈巽与他意气相投,也是共患难的挚友,再加上李云汉对陈巽也是欣赏有加,这一会,原本刚歇下的怒气腾冉间又冒了起来。
“甲武!”李云汉怒道。
甲武立刻心领神会,上前冲着狗皮膏药一顿胖揍,甲武出手向来不知轻重,而狗皮膏药现在又被日本军警押着动弹不得,只有挨打的份,几个拳脚下来,都没个人样了!
即便如此,那个日本小队长也没下令阻止,这更把狗皮膏药手下的那帮喽喽吓的跪在地上大喊英雄饶命,大爷饶命。
“算了,李兄弟。”陈巽见李云汉帮他出了气,于是说道。
“好了,停手吧。去给大娘看病要紧。”李云汉说完,甲武这才停住手,此刻狗皮膏药的嘴里呼啦啦吐出几大口血来,眼睛肿的眯成了一条线,牙齿也碎了,嘴巴都快成了香肠。
李云汉和陈巽扶着老娘上车后,甲武则坐在了驾驶座上,连日本小队长也赶紧忙不迭的开门关门,恭敬之情煞是让围观人群感到惊讶万分。
“喂,小子们,老子借你们的车开开没事吧?”甲武冲着车外跪在地上的喽喽们喊道。
“没事,没事,大爷们随便开!”喽喽们立刻摆手谄媚的说道,狗皮膏药则昏死一旁毫无反应。
在日本军警的鞠躬和喽喽们跪地送行下,车子冒着黑烟开走了,等车子没了踪影,狗皮膏药才缓缓转醒,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太君。。。我冤啊。”
那日本小队长这会才稳住了心神,乍又听到他这般诉苦,气便不打一处来,上去又是一阵痛殴,末了对着军警喊道:“把这个当街行凶的混蛋拉出城外枪决!”
可是这话刚一出口,那个狗皮膏药就在惊吓伴随着浑身的伤痛中嘎嘣死了。
陈巽老家就是在山东青岛,他自幼家境贫寒,一家人蜗居在城东北的窝棚里,早年陈父倾尽全力供其上学,原盼望着他学成之后能光耀门楣,可谁知陈巽竟是个犟头,非要学那些高洁之士不贪污、不受贿,因此,尽管他早已经成为了总司令部的参谋,家里却依然一贫如洗。
陈父一年前病逝后,陈巽原就打算归乡侍候母亲,再加上这次泰县一战,他彻底对张宗昌失去了信心,于是干脆脱离了军队,回到青岛来了。
42、狗腿子的下场(下)()
他其实也动过跟李云汉一起闯荡一番的心思,他打心眼里觉的李云汉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而且其人身上有一种王霸之气,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连一向崇拜的蒋百里校长也对此人非常看重便可见一斑了。
可是,终究陈巽觉的李云汉还是一个草莽之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竟不辞而别了。
只是,山不转水转,陈巽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青岛再次遇到李云汉,而且还是以这样的场面邂逅的。
李云汉仗义出手,将母亲救了下来,立刻又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陈巽对他又生出了一丝感激来,待将母亲从诊所诊治回来之后,他便拉着李云汉到了院子当中,陈巽家住的这个窝棚原有两三个住户,后来一个个的都搬走了,现在就仅剩他们一家。
陈巽除了会行军打仗之外,别的什么也不会,讨生活对于他更是艰难非常,整日除了照顾母亲,就是捡一些破烂回来,于是,原本就破烂不堪的窝棚,更显的跟废墟一般。
“陈巽谢过李兄弟了!”陈巽深深的向李云汉鞠了一躬后说道。
“哎,自己兄弟,你这又是干啥?!”李云汉眼见陈巽如此大才的一个人,竟然家境如此清贫,更是对他的人品感到了钦佩,于是打心眼里将这个人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相互致意过后,陈巽便和他扯了起来,李云汉对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以为陈巽听他说了近日在青岛的所作所为后,会为他击节赞叹,谁知陈巽不但没有如此,反而面露难色起来。
“李兄,你这。。。也太胡闹了吧?”陈巽面带愠色的说道。
“这?我也是替那些受了石井残害老百姓讨公道呢!”李云汉被这一声斥责搞的满脸通红,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唉。。。。。。”陈巽愤然站起,在院子当中来回的走了几步,而后突然站定,面向李云汉严肃的说道:“李兄,我知道你是盐帮的少主,也知道你是个坦荡荡的汉子,不知道你对你自己的未来有何打算?”
“这个,还未有过考虑。”李云汉如实说道。
“哦,原来如此。”陈巽默然道,随即又猛的抬眼望着李云汉说道:“你是不是有了重掌盐帮,哦,不,重掌捻军的想法?”
一听此话,李云汉心里咯噔一声,陈巽果然是个聪明透顶的人,仅凭李云汉不找边际的几句话,就能猜出自己的想法,说来二人也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好了,我知道了,看在我们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份上,也看在你救过我的母亲,我可以帮你谋划一番,保准你能拿下这座王冠!”陈巽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的第一步已经做的很好了,但还不够,你还要把你目前身在青岛的消息更为广而告之,让他们彻底的深信,然后嘛。。。”陈巽刚说到这,陈母醒了,甲武一直在内屋候着,见陈母转醒,立刻叫了他们进来,等安顿了陈母,李云汉又吩咐甲武去打了酒来,顺便置办了些小菜,三人围着院子中的石桌彻夜长谈。
第二日,石井生物研究所白幡飘荡,阴森森的让人看了压抑。
福田中将坐在研究所刚刚搭成的灵台旁边,杵着一柄钢刀,脸色黑的吓人,他身边的官佐们一个个面若冰霜,而石井和那些死了的白大褂家属们则哭哭啼啼的跪在一边,时不时有一些政要或者富贾前来祭拜,家属答礼之后,总要在福田面前鞠上一躬才算完事。
丧事办的很是苦涩,来往灵台内的军警高官们拉着脸进去,肿着脸出来,只因到现在还没找到杀人凶手,这实在是让福田生气,此事已经惊动了日本国内,原本就对华政策意见相左的外务省和陆军部更是闹的不可开交,这样一来偏偏又给了海军部一个可趁之机,居然做起了两者之间的调停人。
因此,作为陆军中将的福田,他比任何人都想尽快捉拿到凶手,甚至,他明里暗里都在告诉他的手下们,可以将此罪归咎于中国人。
可是最终归咎给谁合适呢?据军警侦探报告,参与这件事的最多两个人,两个人能杀四五十口子,并且其中还有训练有素的海军陆战队成员,这功夫如若不是天下第一那也差不多了。
想及此,福田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心里猛的一惊,正要开口说话,忽听门外一阵喧闹!
“将军阁下,外面来了一队中国的吊唁队伍!人数很多!”一个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