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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死了,又没有物证,下嘴皮子一碰,能证明云凌天杀妻了?
况且,全国人民都知道宁王殿下宽仁厚道,赵适这么去宰他,不得被当成精神病患者逮起来?弄的一个不巧,被戴一顶蓄意谋杀的大帽子,说不得小命按进去了,为了一个人渣,搭自己的命,不值当的
“那现在怎么办?”赵适也醒过神来了,他看了看慕容楚,又看云初白。
云初白缓缓踱至窗边,负手而立,“以不变应万变,待到时机成熟……呵……”
他没有说下去,清淡如水的月光里,他傲然雍容,那一身银紫色的华服泛着微微的光泽,犹如踏着轻云而下的神祗。
风吹影动,赵适垂着眸子看着稀疏的树影缓缓地摇摆,忽然,他“噗通”一跪,“七王爷,臣请往西北大营”
先前,他打死都不去鸟不拉屎的西北大营,这回是怎么了?难道是受刺激受大发了?
慕容楚觉得这事儿和天下红雨,母猪爬树一样的稀。
果然,赵适气冲冲地道“云凌天那样的渣,竟敢瞧不起小爷小爷要活出个人样儿来,碾死那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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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卑鄙,无耻,天生一对儿()
一听这话,慕容楚欣慰了,“我的赵小侯爷诶,你可算是长大了啊本郡主可算不用给你擦屁股了啊”
拼爹拼娘总不能拼一辈子不是?
再说了,在帝京这个地方,从来不缺皇子皇孙,想和人家拼爹,除非死了重新投胎吧?
一个赵小侯爷,仗着个死成了骨头灰的爹,还有个风、流成性的娘,在街面打打架、耍耍威风也成了,那些手里头握着实权的,谁瞧得他?谁给过他面子?
所以,人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对于赵适这次奋发图强的决定,慕容楚十分赞成。 w w wnbsp;。 。 c o m
当然了,赵适这个潜在的情敌终于要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云初白自然也是举双手同意。
……
……
这一晚,诺敏还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皇宫西北边那个荒弃的小院子又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慕容琼抱着云凌天的胳膊,甜甜地笑道“二表哥,琼儿说的没错吧?那诺敏,她不守妇道……”
“啪”
云凌天猛地一个巴掌,将她甩在地,“她是漠的公主你怎能将她卖入青、楼如此羞辱于她”
慕容琼的眼圈“腾”地红了,“你……你心疼她了?”
冷然地立在门边,云凌天没有开口,也没有看她一眼。
心爱的情郎不理她了,慕容琼顾不得脸的身的疼,她忙忙地爬起来,小意地摇了摇云凌天的胳膊,“琼儿这是为她好了,她既然喜欢勾、三、搭、四,青、楼里多的是男人,那便让她勾搭个够……”
转过头来,云凌天冷冷地望着她,“你卑鄙”
慕容琼从嗓子眼里“哈”地笑了一声,“我卑鄙,二表哥,那你呢?”
登时,云凌天脸色一沉,“你知道了什么?”
慕容琼抚了抚疼得火辣辣的脸,脸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二表哥,我只是把她卖到了风花楼,你呢?后来,接她出去的那位‘亲娘舅’,是你的人吧?我只是想让这位草原明珠多尝几个男人的滋味,而你却是想要了她的命呢二表哥,你说,咱们二人谁更卑鄙些呢?”
这回,云凌天倒是没有装高尚,他破天荒地直言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王也不瞒你,嘉仪公主与人私通,本王不能娶不贞不洁的女子,亦不能开罪胡合鲁王爷,无法,只能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他顿了顿,伸手挑起慕容琼的下巴,“瑜妃娘娘,你说本王是不是也应该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呢?”
慕容琼知道他因为那次马车的事儿窝着火,她干脆甜甜一笑,“二表哥,若说你我的头一回是因为你昏迷,琼儿强了你,那后来呢?后来的那几回呢?你不是也很享受?二表哥,你呀,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你却背地里与后母有染,是不是无耻至极呢?”
云凌天身子猛然一僵,慕容琼轻轻顺了顺他的背,“所以啊,二表哥,你无耻,我卑鄙,你我是天生的一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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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缝上你的嘴()
云凌天甩手又是一个巴掌,“贱人”
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慕容琼又柔弱无骨地攀了云凌天的胳膊,“二表哥说得没错,琼儿是贱人,在二表哥面前,琼儿愿意贱……”
她的身子在云凌天身有意无意地摩挲,尤其她胸前那一对大大的粉桃儿,柔软又诱人,不多一会儿,云凌天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慕容琼甜甜腻腻地唤了声“二表哥”,便小手微扬,拽开了自己腰间的锦带……
……
……
皇宫里演了一出龌龊戏码,而锦山别院里亦是热闹得紧。
安置好诺敏,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一过了睡觉的点儿,人的困意也没那么重了。
暖融融的东暖阁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慕容楚擎着一只剔透的白玉酒盅,对着迷离的月亮遥遥一举,“床前明月光,李白睡的香,明月几时有,自己抬头瞅……”
“啪”
一颗梅子核蓦然弹了她的脑门,云初白斜觑着她,哼道“胡诌”
慕容楚不服气了,“喂我这怎么是胡诌呢?这是学这是艺术这是高雅”
又哼了声,云初白丝毫不谦虚地道“爷博学多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为何从未听过此等高雅的诗作?”
慕容楚拍了拍他的肩膀,“七儿啊,这你不懂了吧?我这是现代诗,风洒脱又贴近现实生活,格调超凡脱俗,读来朗朗口……”
银紫袍袖一拂,云初白优雅地抿了抿酒水,嗔道“臭丫头,自己往自己脸贴金”
嘿嘿一乐,慕容楚拽过云初白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手背,“红酥手,黄藤酒,两只黄鹂鸣翠柳,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青天……”
她醉眼迷,脸挂着邪邪的笑,是一个轻薄好人家少年郎的女痞子。
可有句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会子,在云初白的眼里,这个姑娘即便浑身臭烘烘的酒气,即便翘着光裸的脚丫子,即便念着吊儿郎当的诗,诌着乱七八糟的话,那都是美的,天仙还美的那种美。
他的心神不由地恍惚了一下,半晌,轻捏了捏慕容楚的手心,道“不准念诗。”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小猫儿挠痒痒,他的声音和软,犹如小猫儿喵喵呜,很没有什么威慑力。
慕容楚半眯着眼睛瞅了他一会儿,片刻,她叹了声“唉,小七儿不让咱念,那咱不念了”
她一摆手,拣了根筷子,敲着杯子碟子唱开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这一副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听的云初白脸都青了,“闭嘴你再张一下嘴,爷给你缝”
慕容楚很不雅观地打了个酒嗝,“七儿啊,我不是想念诗,也不是想唱歌,我只是这里……”
她拍了拍自己平坦坦的小胸脯,“这里堵得难受……”
云初白斟酒的手蓦然一滞,片刻,他将满满那盅桃花醉递到了慕容楚的手里,“堵得慌喝,喝死你个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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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楚华郡主中意了谁()
嘿嘿一乐,慕容楚仰着脖子,十分没形象地灌下那盅酒,咂巴咂巴嘴儿,她的话匣子呜噜呜噜地敞开了“七儿啊,你说,人的命怎么这么脆弱呢?你看看哈,说不准哪天走大街,楼一个花盆子砸下来,脑袋开了花,说不准哪天出门,再也回不了家,想想都想哭……”
“你说诺敏她招谁惹谁了啊?那么个傻兮兮的姑娘,怎么摊了这样的事儿?这事儿都怪我,怪我,她要是成了植物人,我……我这辈子都得给她端屎端尿,都得伺候她……”
她撩了云初白一眼,那眼神里通通都是哀怨,“你说说,我既得服侍你,又得伺候她,我一个人打两份工,我……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听到这里,云初白挑了挑眉,“呵,爷原以为你为着嘉仪公主的事儿伤心,人心眼子终于长齐全了,不成想,你这心原是为自己伤的?”
慕容楚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掰扯她的人生哲理,“唉,爷啊,我可算是想明白了,人呐,活一天少一天,活到哪天算哪天,所以啊,有好吃的赶紧吃,有好喝的赶紧喝,有好男人赶紧抢,千万别客气……”
“你可有瞧好男子了?”优雅地斟一杯桃花醉,云初白垂着眸子,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首发】
慕容楚一摆手,答得很是痛快“有啊”
说完,她抱着酒坛子,“嘿嘿”傻乐。
云初白的心“嗖”地一紧,不过,七王爷能装又会演,那面仍然端着一片云淡风轻,浑不在意。
他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衣袖,慢条斯理地斟一盅桃花醉,又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地问“不知哪个倒霉蛋儿竟被楚华郡主瞧了?”
美眸一转,慕容楚冲着他的胸口狠狠地一锤,“装傻还能有谁?不你吗?”
云初白愣住了,是真愣住了,“你……”
自己的意人也意自己,这是天底下最美的美事儿,那种大大的惊喜,那种小小的羞涩,那种飘飘忽忽如飞了云端的感觉,足以让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会子,云初白的愣住倒不是因为惊喜和羞涩,他主要是被这姑娘的厚脸皮子给震撼住了。
那头,慕容楚的话还没说完呢,“七儿啊,今儿我可算是想通了,咱呐,咱有什么话得直接说明白了,藏着掖着干什么啊?朦朦胧胧,暧暧、昧昧的干什么啊?这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明儿的事,今儿谁说得准?所以啊,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之事莫强求……”
她絮絮叨叨,又把话题扯远了。
这会子,云初白那么垂着眸子,目光那么停在酒盅里那一汪小小的水面,那么默默地听着慕容楚的唠叨。
不一会子,慕容楚终于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七儿啊,那啥,你听好了啊……”
端住了那副云淡风轻,云初白优雅地端起酒盅来,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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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我想和你困觉()
慕容楚倾身,伸手,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乐颠颠地盯着他半垂的凤眸,“七儿啊,我意你了,我想和你困觉。复制址访问 :··小·说··首·发”
轻微的一声“哗”,即便再能装,再会演,云初白也端不住了,他手一颤,一盅桃花醉尽数泼了出去。
嘿嘿一乐,慕容楚扒地似的顺着他的胸口,“不过是困个觉,七儿啊,别激动别激动……”
那么些年的小黄还有青春偶像剧不是白看的,她如果还闹不明白对云初白的感情,那她是个智商和情商双低的傻缺了。既然弄明白自己意了他,既然又表了白,她本是个行动派,这会子又喝酒喝晕乎了,那还藏着掖着做什么?直接火力全开,本垒啊
经了这一会子,云初白也平静了下来,他又摆出了谱儿,高在云端地问“你想和爷一、夜风、流?”
慕容楚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是那风什么流,这些日子,我是天天想,****想,做梦都想,想的不得了……”
这会子,她是只喝高了的肥兔子,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云初白一问,她将心里头的点子隐秘事儿吐了个干干净净。
这还不算完呢,她摸了摸鼻尖,干脆狼爪子一伸,要扒拉云初白的衣裳。
一把拍开她的手,云初白别过脸去,哼道“你怎不问问爷乐意不乐意呢”
慕容楚眉梢一扬,“咋地?我一个黄花大姑娘白白给你睡,难道你还不乐意?”
“爷还是只小雏儿呢,白白给你睡……”云初白斜她一眼,满脸嫌恶,“爷是不乐意”
一听这话,慕容楚再厚的脸皮子也挂不住了,“哟呵,能耐你个豆豆了”
她一撸袖子,猛地朝云初白扑了去,“看老子今儿不强了你”
她两条腿儿环着他的腰,两条胳膊抱着他脖子,像只无尾熊一样,紧紧地攀在云初白身。
云初白身子一僵,“下去”
“啊哟,七儿啊,不要害羞嘛,来,说说,乐意不乐意?乐意不乐意?”慕容楚趴在他的肩膀,像个女流、氓似的嬉笑着。
凤眸微眯,云初白猛地使力,掐住她的小腰,往一提,把慕容楚像麻袋似的扛在了肩膀,“臭丫头这是你自找的”
七王爷从不受人威胁,尤其这男女之事,这次,他若是屈服在了慕容楚的淫、威之下,那这辈子他都别想抬起头来了。
三两步间,云初白将她甩在了精雕牡丹大花瓣的紫檀黑漆锦榻。
慕容楚被摔地“哇哇”乱叫,“喂你神经病复发啊你”
冷哼了声,云初白优雅地一扬手,优雅地一扯,退下银紫色的锦缎外袍,只着衣欺了去。
哟,原来这小雏儿不愿意做小受受,是想主动进攻啊
慕容楚扬了扬眉,一脚丫子朝着他的小腹踹了去,云初白微地侧身避开,身手极快地按住她的脚脖子了,制住她乱蹬乱踹的脚,“你个臭丫头,得了四蹄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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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床怎么塌了()
脚不能动,这不还有手呢吗?
二话不说,慕容楚缠了他的胳膊,这样,俩人在这张雕花锦榻扭成了一团麻花,还是一团滚来滚去、翻来覆去的麻花。 ///
“臭丫头,你挠爷痒痒作甚?放手”
“那你扯我小兜兜做什么?放手”
“你放”
“你先放”
“……”
按理说,一对正常的男女这样紧贴地翻滚,怎么地也得翻滚出些幺蛾子来,可是这俩人,滚着滚着,翻着翻着,柔情蜜意没翻滚来,倒是越滚越着恼,越翻越火。
尤其,他俩功夫都不弱,他按她腿儿,她缠他胳膊,他拂她手,她蹬他脚,得了空,他一掌飞出,她一脚横踹,本来好端端的一场**事儿,不知道为什么走了形,渐渐地演变成了一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
人经得住折腾,那张雕花紫檀锦榻却是经不住了。
俩人正战得激烈,忽然,结结实实的榻晃了一下,慕容楚和云初白对视一眼,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呢,接着“喀嚓”一声,“呼啦”一下,身下的木板子一沉,一张锦榻这么塌了。
“啊——”慕容楚惊呼出声。
而云初白的心肠子还没黑透彻,千钧一发之时,他迅速地一个翻身,将慕容楚护在身前,自己背着地,“咚”地落在了一堆碎木板子。
“有刺客?”
“主子爷”
里头的动静简直像发生了局部地震,外头的白羽卫们一惊,匆忙冲了进来,不过瞬间,东暖阁里便挤满了人。
旺财站在头里,手提着把出了鞘的绣春刀,不过,眼前的情景,即使是见过大世面的白羽卫们都震惊了。
只见床榻从正裂开了两半,那位郡主和他们家主子爷衣衫不整地跌在地,尤其,他们家主子爷一向风光霁月,可这会子,他头发乱蓬蓬地像刚从鸡窝里爬出来,满头满脸沾了一层木头屑,狼狈地躺在一堆锦绣软缎里,而那位郡主坐在他们家主子爷腰间,一个的女、、男、下的姿势。
一屋子的人提着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俩冤家瞧,自动脑补出了事情发生发展的过程,原来他这样这样,她再那样那样,然后他左边右边,她再前边后边,一场**事儿,竟然折腾塌了一张床榻,原来勇猛的不是他们家主子爷,而是这位郡主啊
白羽卫们严肃的脸,渐渐地变幻出了好,疑惑,促狭,佩服等等各种情绪。
旺财清俊的脸皮子一红,啊哟哟,原来他们家爷喜欢在下头,好是羞涩人呐
挠了挠脑门,慕容楚眨巴眨巴眼,打起了哈哈,“那啥,旺财啊,你怎么给你家爷整了件残次来?这床板子实在是不大结实,不经折腾啊呵呵呵呵……”
旺财还没醒过神儿来,“这榻用的是好的紫檀,结实得很,怎么会……”
这个傻缺
是想害死他们吧?
来福恨恨地瞪了旺财一眼,成功制止了他即将害死人不偿命的话,接着,他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旺财办事不利,郡主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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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来张结实的榻,急用()
慕容楚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两位小哥儿,麻烦赶紧地抬张新的来,这儿还急着用呢”
顿了下,她又补充了句“记着,要结实的啊”
说罢,她十分自然地从云初白身爬了起来,顺带着,也把那个垂着眸子,神色不明的货拉了起来。 ··小·说··首·发
天底下厚脸皮的人不少,可是没见过慕容楚这么厚脸皮的,办事儿被人抓了个正着,还能脸不红,气不喘,跟什么事儿没有似的,这种修为,实在不是寻常姑娘能练出来的。
旺财小小地佩服一下,便郑重地拱手道“是,金丝楠木最结实,历经千年不腐,属下这让工匠用金丝楠木打张最结实的床榻来。”
竟然这二位好重口,那这张床榻必得经得起左扑腾,右扑腾,俩人一块儿瞎扑腾,以这二位的武力值来看,金丝楠木符合标准了。
旺财这要领着众白羽卫们下去打造那张千古第一结实的床榻去了。
不想,一直没吭声的云初白忽然哼了声,“旺财金丝楠木是做棺材板儿的,爷还没死呢,你让爷睡棺材板儿了?你是咒爷死呢?”
他的语调幽凉幽凉的,像寒冬凛冽的风,这一室的暖融似乎都消散了。
主子爷发怒,“噗通”一声,旺财给跪了,“属下知错,请主子爷责罚”
“噗通噗通”,一屋子的人都跟着跪了,只慕容楚一个鹤立鸡群似的站着。
目光幽怨地斜了她一眼,云初白转过头去,却是冲着那些可怜的白羽卫们森森然地哼道“去,通通去领板子”
“是。”一众白羽卫都被他们头儿那张臭嘴给连累了,个个满心凄苦。
慕容楚觉得,旺财小哥儿这差事当的委实是糟心,你说,他二十四小时全勤待岗,从外头来了刺客,到里头要打洗脚水,都得他操心操肺,时不时还得做他家主子爷的出气筒,挨顿板子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他一个月才八两银子干这么多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