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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实,他说得没错,她确实看不懂他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贱人许是嫌她的戏演得不够好看呢!
呵呵,别急呀,这戏嘛,才演了上部,还没演下部呢!
……
……
七月十五,中元节,鬼门大开,游魂野鬼在世间飘荡,家家户户祭祀先人,街角屋后都有人烧纸钱金宝,各处烟雾袅袅,幽光闪闪,偶尔有几声幽幽怨怨的哭泣,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呜呜咽咽的箫声,帝京的夜晚看起来异常的诡异,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盛世人间还是幽冥鬼府。
“小翠儿,不是我要淹死你,你说你个梳头的丫鬟,怎么能扯断夫人的头发啊……
“莺莺,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不就让你伺候了二少爷一晚上么……萍儿呀,你个小蹄子,好好地当你的差吧,勾搭国公爷做什么啊……还有东子、红荷……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有怨气都去找二夫人,那些事都是她让我干的……”
秦二夫人的陪房周氏跪在屋角,双手合十,低声念叨了好一会儿,刚要点燃一串纸钱,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重新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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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中元闹鬼(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97章 中元闹鬼(2)
“还有夫人,大夫人,”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心虚,她嘴里干涩得很,咽了咽口水,又四下打量了一下,“大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当年的事都是二夫……不,都是秦氏让我干的,我……我就是个奴婢……”
说着,她哆嗦着手点燃了冥纸,风撩起了火星,那些金宝纸钱也在她的身边化为了一团昏黄的火。殆郠瑁尚洺垢铠
“唉——”
见烧的差不多了,她扶着长了一层薄薄青苔的墙壁缓缓地站了起来,青苔粘在手心里,黏腻冰凉,那种感觉让她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就在她的身后,一道白色的影子仿若冬天早起时的雾气一般轻飘飘、静悄悄,带着阴森森的凉气,缓缓地靠近了她。
“周嬷嬷……”一只苍白冰凉的手,从背后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周氏的心咯噔一下,随后想了起来,“珠儿,你个该死的小贱婢!我不是让你看着灶火……”
“周嬷嬷,我是小翠儿呀!”
“小……小翠儿?”
“你不记得我了?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腊月的湖水好凉……好凉呀……小鱼小虾咬我……嬷嬷……”
这时,惨白的影子幽幽地飘到了她的面前,满头乱发滴答滴答地滴着水珠,俨然一副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凄惨模样。
“你……你……啊——鬼……鬼啊——”
周氏吓得两腿直打哆嗦,嘴唇动了两下,才勉强发出了几声低哑的叫声。
“嬷嬷,人家想国公爷了,你让人家见一见他吧……”
忽然,又有一道幽怨的女声从不远处的竹林里飘了出来。
“萍……萍儿?”
“嬷嬷真好,还记得人家呢!嬷嬷快来帮人家看看,人家的舌头是不是太长了?国公爷不喜欢可怎么好呢……”
哀怨里带着娇嗔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回荡在竹林边,幽怨的女鬼捧着一面铜镜,铜镜里映着她煞白的脸,还有耷拉到了胸前的鲜红舌头。
“小翠儿……萍儿……”左瞧一眼披头散发的水鬼,右望一眼吐着舌头的吊死鬼,终于,周氏咚地瘫软在地,害怕地用手捂住了肥硕的脸,“不是我……不是我……”
“就是你!那天,天上还下着雪,你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推到了湖里,周嬷嬷,你看看,这绺就是你那天拽过的的……”
女鬼小翠儿撩起一绺湿漉漉的头发,冰凉的发丝正巧擦过周嬷嬷的手背。
“不……不是……”周氏猛地放下了手,露出一双瞪得圆溜溜的眼。
“就是你!周嬷嬷,你试试,那天的水凉不凉?”
“啪嗒”,一滴水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冰凉冰凉的,好像沿着她的肌肤纹理渗进了血肉,融进了骨髓,冷得她的心脏猛然停了一下。
“不……不……”周氏发了疯似的,在粗糙的地面上使劲磨着自己的手背,仿佛想把沾了水的那块皮肉生生地磨掉似的,没一会儿,地面上已是鲜血淋漓。
“嘻嘻,真好看!”看到鲜血,女鬼萍儿幽幽地飘了过来,伸了枯瘦苍白的手指,在周氏的伤口上蘸了蘸血,就对着镜子往自己乌青的嘴唇上抹,一边抹一边哼着一首低沉幽凉的小曲儿:
“奈何桥诶,
黄泉边,
奴的情哥哥诶,
撑着篙,
奴的唇儿红又嫩诶,
情哥情妹赴黄泉诶——”
夜半鬼梳妆,这种幽冥鬼府才有的场景让人毛骨悚然。
“啊——”
嗓子眼儿里咕噜一声,周氏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趔趄了两步,跌跌撞撞地跑进了竹林子。
“嬷嬷,别走啊……”两只女鬼对看一眼,幽幽忽忽地跟进了竹林。
偏僻的院子里,只剩墙角的冥纸燃着忽明忽灭的幽光,诡秘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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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小命不可抛!(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98章 小命不可抛!(1)
第二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慕容楚舒舒服服地睡醒了午觉,唤了小青打水洗了脸,“小青,怎么样了?”
“小姐,您的招儿可真损。殆郠瑁尚洺垢铠”小青捂着嘴笑得洋洋得意,“奴婢听花房的顺子说,周嬷嬷那个老妖妇疯了。”
“哦?”
“昨晚上,府里闹了鬼,珠儿在二夫人的院子里值夜,直接就给吓晕了,这还不算完呢,今儿一早,花房的人就发现新制的花肥里躺着个人,捞出来一看,竟然是二夫人跟前的大红人周嬷嬷,她那一身屎尿……”
小青唧唧喳喳地说了一阵,提到周嬷嬷的狼狈腌臜,恶心地顿了顿,“哎呀,反正那老妖妇又哭又喊的,见人不喊小翠,就叫萍儿,疯得透透的。”
主仆两人大半夜没睡的成果不错,慕容楚自然很高兴,嬉笑着在小青脑门上弹了咯嘣,“小青,小姐我真是小瞧你了,你扮鬼的技术不赖嘛!”
“小姐谬赞了,小姐扮的才真真儿好呢!”
二人嬉闹了一会儿,慕容楚又问:“我那二娘怎么说的?”
“二夫人让人把老妖妇绑了,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养病,哦,对了,”小青轻轻一跺脚,“二夫人还请了九九八十一位大和尚来,说是要在府里连着做七天的水路**事呢!”
慕容楚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家里闹了鬼,看来又要热闹起来了。”
“哼,让她们整天欺负小姐!昨晚上,奴婢脸上涂了整整两大勺白面呢,这回还不得吓死她们!看谁还敢捣乱!”小青一边整理床铺,一边不屑地说道。
慕容楚可不这么认为,“呵,这可说不准,我那二娘心肠子毒着呢!”
话还真让慕容楚说着了。
秦氏从慈云寺请了九九八十一位大和尚,在府里安安分分地做了六天的法事,第七天傍晚,天才将将擦了黑,幺蛾子就出来了。
秦氏坐在莲心院正厅里,“楚姐儿,你还在思过,本不该来打扰你,只是咱们府上只有你这一处还没驱过邪,要有什么脏东西冲撞了你,我没法子向你父亲交待……”
慕容楚含着笑呷了口茶,目光则是冷冷扫向了院子门口捧着木鱼、拿着符咒的十来个和尚。
那些和尚也不知道是练了柔道,还是练了相扑,个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
“二娘,你这都带人来了,我还能说不吗?”
“楚姐儿懂事就好。”秦二夫人点了点头,放了那些和尚进莲心院做法事,她自己也带着丫鬟婆子们站到了院子里。
黄鼠狼来拜年,都是没安好心,更何况黄鼠狼忽然放下屠刀,还念上了经?
慕容楚眨了眨眼,悄悄地拉了小青,“你好生盯着他们,那位二娘可是……”
话还没说完呢,“噗咚!噗咚!”接连的几声响动,本来开着通风的门窗全部被人从外面关得严严实实。
“你们干什么!”慕容楚急急地跑到门边。
可她才探了个头,就被一个壮实的和尚狠狠推了一把,“进去吧你!”
果不其然,一群秃顶的黄鼠狼!
慕容楚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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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命不可抛!(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99章 小命不可抛!(2)
这时,秦二夫人淡然的声音传了进来:“楚姐儿,大师们这便要行驱邪仪式了,你安分着些吧!”
接着,“咚咚咚!”一连串的声响,外头的人早有准备,手脚麻利地钉窗,钉门,显然要把慕容楚和小青困在屋里。殆郠瑁尚
“喂!秦八婆!开门!老子要掐死你!”
“二夫人!放我们出去!”
“笨!什么二夫人!那是死八婆!秦妖妇!”
慕容楚和小青主仆两个边骂边吵边跳脚,可再吵再闹动作再快,也比不过人多,和尚和仆妇们没一会儿就把所有的门窗钉得死紧。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外头佛音骤起,嗡嗡的诵经声伴着木鱼“嗒嗒嗒”的声音,没了沉静人心的慈悲和宽和,满满都是红尘的浮躁和浊气。
门口,一个脑瓜锃亮的中年和尚双手合十,对着钉紧了的房门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恶灵作祟,蒙蔽女施主本心,老衲此行,专为女施主驱邪祈福而来。”
“敢问大和尚准备怎么驱邪?”
慕容楚推了推窗户,窗扇动都没动一下,慈悲为怀的和尚干起活来还真是利落呢!
她恨恨地骂了句“秃驴!”
嗡嗡的佛音中,和尚又唱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恶灵逞凶,当受红莲业火。”
红莲业火?
敢情想烧死她们呀!
慕容楚无奈地叹了声,望向小青,“唉,原来二娘派了这些秃驴,是来超度咱们的。”
小青一听,忙忙地推了推门,见门纹丝不动,又推了推窗,仍是纹丝不动,顿时,她清秀的小脸煞白,但语气倒还算镇定:“小姐,这怎么办?”
她话音才落,一阵烟气就从门缝、窗缝里蹿了进来,熏得两人连连咳了起来,而西边配房也隐隐冒出了火光。
敢情先熏再烧?
当她们是熏肉啊!
慕容楚二话不说,抓起一个圆杌,朝着窗框砸去,“丫小瞧本郡主了!”
楚华郡主是堂堂的帝京第一恶女,一个窗户能难得倒她吗?
不过三两下,窗户就被砸开了洞,“小青!快过来!”
风助火势,不过一会子的工夫,大火已经从西配房烧到了她闺房门口,火舌气势汹汹地舔着门扉,空气里渐渐地有了木材烧焦的味道,随着火势增大,屋里能活动的空间就越来越小了。
“小青!”慕容楚连忙招呼小青。
可不知怎么的,一向镇定的小丫鬟竟然瘫坐在了地上,一脸呆怔地望着越烧越高的火苗,嘴里念念有词:“哥……娘……哥哥……”
“小青!”慕容楚急了。
可小青转过头,两眼空洞地看着她,“娘亲还在里面,哥哥……哥哥你快去救救娘亲……”
“真服了你了!”
眼见她发了呆,慕容楚只能匆匆跳下窗台,一手拽了她胳膊,一手托了她的腰,像拖着只癞皮狗似的,把她拖到窗边,又卯足了劲儿往外一掀,才算把这个呆丫头扔了出去。
谁知,她正要跟着往外跳,“嗖”的一声,一根结结实实的大棒直直地朝着她的面门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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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小命不可抛!(3)()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00章 小命不可抛!(3)
慕容楚连忙折腰一避,跳回了屋里,就这片刻的空当,“砰砰”几声,砸开的窗户又被封死了。殆郠瑁尚洺垢铠
秦氏怡怡然立在窗外,语气平静地陈述:“楚姐儿,你打小便没了娘,可说是我看着长大的,可我呢,对你再好、再上心,你也没领过情儿,这回,楚姐儿,我索性送了你和你娘亲团聚……”
确实,说句良心话,秦氏这位后娘从未扇过她耳光,也没打过她板子,甚至从未大声骂过她,这许多年来,谁人不赞靖国公府秦二夫人宽厚,善待嫡妻遗下的孤女?
可只有慕容楚清楚,人家秦二夫人是嫌扇耳光、打板子那些手段太小儿科,根本不屑为之,人家一出手都是杀招,什么下毒啊、放火什么的,到时候人一死,那便是天灾,是意外,她这位做后娘的,适时的哭上两嗓子,照样过她的舒坦日子。
“……过几日,你父亲回京,我便禀告他,说你年轻气性大,受不得委屈……”
哟,敢情烧死她还不算完,秦氏还打算给她安上个“不满皇后惩戒,愤而引火****”的罪名?
登时,慕容楚的怒气比火势还大,“秦妖妇!你敢!”
秦氏像没听见她的叫骂声似的,面不改色地领着一众丫鬟仆妇们出了莲心院。
“咳咳,丫真他娘狠!”
这时候,屋里已经烟气弥漫,熏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慕容楚赶忙用棉巾蘸了茶水捂住了口鼻,又把着了火苗的裙子一扯,做好了简单的防护。
前生曾有位仁人志士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可慕容楚没那么高的思想境界,她就是个俗人,还是个大俗人,他娘的,小命都抛了,连自己以后埋哪都做不了主,还自由,自由个毛啊自由!
想到那些还在生命的前方等待着她的金银珠宝和美男面首,慕容楚振奋了精神,又搬了圆杌一下一下地砸窗户。
可这回,外头的大和尚不等她砸开,就匆匆加了两根木条,把窗户钉得更紧了。
“丫的!还想让本郡主穿越?”慕容楚嗤了一声,谁知道能不能穿回去?要是一不小心穿去了原始社会,男猿人们满身的猴毛,哪有红裤衩那个小贱人好看?
“艹你丫八辈祖宗!秃驴!”
“活该生生世世当秃驴!”
“呸!老子咒你们下辈子投胎当太监!有贼心,没贼物件!憋死你丫的!”
“秦妖妇!你闺女不是爱当小老婆吗?老子恭贺她生生世世当人小老婆!”
“秦婉淑!你个死八婆!老子做鬼也得来划烂你的脸!”
不抛弃,不放弃,她边砸边骂,外头的佛音仍然嗡嗡的响着,和尚们定力十足,仿佛根本没听到她的叫骂。
可烟雾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困难,慕容楚的力气越来越小,脑海里像过电影似的,不断浮现出前世今生的场景,慢慢的,慢慢的,前生的高楼大厦,还有今生的青砖古墙,都变成了茂密的原始森林,而她靠在浑身是毛的男猿人怀里,一双小手在浓密的胸毛里穿来又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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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我家小七儿(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101章 我家小七儿(1)
“咻——咻——咻——”
远处忽然响起了骨哨声,一长两短,那声音比被踩了尾巴的猫叫得更锐利,刺得人头皮发麻。豗璩丣尚
瞬间,七八条黑影如幽灵鬼魅般,忽然从夜空中冒了出来,他们极快地在和尚堆里飘忽了一圈,接着,“咚咚咚”,和尚们像蔫了的葱似的,一个接一个,软软地倒了地。
而此时的慕容楚靠在窗台下,黑黢黢的脸颊,配上破烂的衣衫,确实有穿越到原始社会的趋势。
“砰!砰!砰!”
耳边似乎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她愣愣地抬了抬头,隔着迷蒙的烟雾,那个用来砸窗的圆杌已经被火撩没了半条腿儿。
被火烤、被烟熏了这么半天,她的脑子就像被戳来戳去,戳了不知道多少下的豆腐脑似的,混混沌沌,一派糊涂。
她神思迷离地摊开空无一物的双手,很是疑惑,原来那响动不是她自己砸窗的声音?
难道……难道她又穿越了?
穿越到一个猿人们已经进化的会使用工具的时代?
这响动难道……难道是男猿人在钻木取火?
“砰!”
“呼——”
新鲜的空气毫无预兆地蹿进了肺里,脑子里的原始森林和男猿人“刷”的一下不见了踪影,慕容楚使劲眨了眨眼,华贵的衣摆,熟悉的身影……
闷闷地一声“咚”,她就撞进了男子宽广结实的怀里。
慕容楚陡然一振奋,不用穿越了?
那就是劫后余生啊!
劫后余生是什么感觉呢?
劫后余生,还扑到了一个美男怀里,是什么感觉呢?
慕容楚觉得就像是吃了老坛酸菜牛肉面,那爽劲就是停不下来!
“七……”她仰着熏黑的脸,目光呆滞地盯着云初白幽深的眼眸。
其实,这货也不错嘛,他不仅三番两次救她于危难之中,而且小模样生得还很美,依这个时代的规矩,她是不是应该考虑以身相许什么的了……
“臭丫头,丑死了!”
不成想,云初白眉心一蹙,像瞧见了恶心的虫子似的,满脸嫌恶地拍开了她的脸。
就这么一句话,这么一个动作,生生地把慕容楚好不容易生发出来的绮思遐想扼杀在了摇篮里。
“咳,爷啊爷,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再晚一会儿,我就成了熏肉了,你可就再也寻不见那只亲爱的丝绵绵了……”
毫不客气地扯过他的衣袖,慕容楚抹了抹脸,又揩了揩鼻涕。
云初白轻声一笑,“放心,三年未满,你成不了熏肉。”
说着,他动作优雅轻缓地将外袍一脱,随手一扔。
“哟,嫌弃我?嫌弃我别来救我呀!”见他这番举止,慕容楚不忿了。
没想到,云初白那货“哼”了声,一甩衣袖,就要翻窗而走。
她不过说句气话,这货竟真的扔下她不管了?
慕容楚急了,“别走别走,小命要紧,小命要紧……”
见她伏地做小,云初白也没和她废话,抓了她手腕,将她一把拎了起来,接着,他脚下一点,便轻飘飘地跃出窗户,落在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