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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是关于你父亲的。”
登时,慕容楚的好心被吊得老高老高的,“什么秘密?”
云初白手里有秘密,马傲娇了,“爷告诉你又没有好处,爷为什么要告诉你?”
慕容楚很道,二话不说在他脸颊“啵”了一口,“可以说了?”
“这还差不多”云初白哼了声,“爷告诉你,你父亲还没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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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3章 缺钱还是饥渴?(5)()
慕容靖还没死?
这消息太震撼
慕容楚呆住了,“这怎么会……仵作不是验过了?刑部还把他埋了,公都出来了,怎么又没死?”
她倒不是盼着慕容靖死,只是一个已经死妥妥的人,忽然又活了,这太让人意外而已。
云初白解释道“你父亲纵横朝野这么多年,不论心机还是智谋都是一等一的,所以,他死得这么容易,爷一直觉得很蹊跷,爷便让人去查了查,果然,你父亲金蝉脱壳……”
慕容靖下葬之后,云初白让人偷偷掘了他的坟,里头哪儿有什么死人呐,明明空坟一座所以,慕容靖极可能吃了假死药,趁机逃出生天了
只是慕容靖野心极大,这一次逃跑可说与成武帝恩断义绝,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大风波来。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慕容楚久久不能平静。
三日转眼便过去了,第二天便是七月初一,七王爷预定返京的日子,云初白出门策划阴谋诡计,已经一天没回来了,慕容楚无聊地坐在花架下,喝着小青做的酸梅汤。
傍晚的天气很凉爽,小院子里清清静静的,可是这个时间确是青、楼妓馆最热闹的时候。
慕容楚忍不住了,“在这儿闷着做什么走,咱们看看莫忧去”
小青瞅了她一眼,“小姐,您不是想看望莫公子,而是想逛小倌馆了吧?”
“嘁,这不是一回事儿嘛走,咱们乐呵乐呵去”慕容楚高高兴兴地招呼小青和琥珀,这准备换衣服逛小倌馆去了。
琥珀正抱着胳膊,靠在花架,她冷冷地提醒道“你去小倌馆的事如果让那位七王爷知道了,恐怕后果很严重。”
慕容楚倒不在意,“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咱们不让他知道不行了?”
慕容楚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小青和琥珀拗不过她,一行三人换了男装,便往听竹楼杀去。
将将入夜,听竹楼内丝竹声声,纸醉金迷,达官贵人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不住朝这里涌过来。
慕容楚一踏进听竹楼的大门,有迎客的小哥儿热情地迎了来。
这回,慕容楚仍是做富家公子打扮,小青和琥珀一个扮作小厮,一个扮作护卫,小哥儿一看慕容楚这配备,很有眼力见儿地将她引到了贵宾包厢里。
“这位爷,小的瞧着您眼生,是头一回来吧?要不要小的帮您推荐几个色艺双全的公子?”
“不必,”慕容楚摆了摆手,“本公子听说你们楼里有个叫莫忧的,叫他来吧”
她来听竹楼是为了见莫忧,要是叫了旁的小倌儿,到时候让某人知道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哥儿却有些为难,“这位爷,我家莫公子现在不好见客。”
莫忧受伤未愈,自然不方便见客,慕容楚了然地点头,“既然他身子不适,不能来见本公子,那本公子便去见他好了。”
小哥儿忙忙拦她,“这位爷,莫公子正在接客,所以……”
慕容楚挑了挑眉,接客?伤还没好开始接客了?莫忧是缺钱啊,还是饥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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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一进城门,就生幺蛾子(1)()
慕容楚二话没说,直接朝莫忧住的小竹楼杀过去。 ///
小哥儿要拦,可是小青的一块碎银子,还有琥珀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成功让那小哥儿闭了嘴。
听竹楼的后院里有一片竹林,莫忧住的小竹楼建在这一片竹林,这会子,小竹楼正亮着灯,青色的垂纱帐飘飘荡荡,夜色里很有几分遗世**的味道。
见慕容楚过来,寒光马拦她,“我家公子有客人,现在谁都不见。”
“寒光,莫忧都伤成那样了还接客,你逗我玩呢吧?”
三天前,莫忧伤得连床都起不来,三天后能接客伺候人了?慕容楚自然不信这种鬼话。
“这次的客人是贵客,我家公子……”
寒光还要拦,琥珀什么都没说,直接出手和他干了。
琥珀功夫不低,寒光腾不出手来拦慕容楚,没人拦着,慕容楚直接开门进屋。
只是这一进门,慕容楚惊着了。
她本以为,莫忧不想见她,才将这种鬼话吩咐了下来,可是没想到,莫忧竟然真的在接客
从背影看,那是个年男人,脑满肠肥,锦衣华服,人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应该是个有钱的主儿,而莫忧歪在他的怀里,看起来两个人亲亲蜜蜜的,似乎正要开始办事。
慕容楚尴尬地挠了挠脑门,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那个……莫忧……”
“楚华?”
听到慕容楚的声音,莫忧抬起头来,他的脸除了惊讶,没有一丝被人看到的尴尬和不自在。
慕容楚却不好意思了,“那个,你们先忙,我……我出去等。”
教先生收学费,大夫收诊金,小娘小倌们收嫖资,每个人的谋生手段都不相同,她没有权利指责莫忧的工作。
莫忧笑着赞同,吩咐寒光“寒光,给楚华郡主茶点。”
慕容楚讪讪地笑着,随寒光出了小竹楼。
竹楼里。
慕容楚一走远,莫忧慢慢地从男人怀里直起身来,神色很是淡漠。
“啪”
男人抬手一个巴掌,甩在莫忧的脸,这一巴掌力气不小,当即,莫忧的脸被打得一歪,而且他的脸浮出通红的指印,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为什么要救慕容楚那个贱人?”年男人满脸怒意地指责莫忧。
挨了一巴掌,莫忧的神色仍是淡淡的,他用衣袖抹去嘴角的血迹,慢慢地撩袍跪了下去,“父亲息怒。”
安乐公萧承安怒气冲冲地喝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为什么违抗我的命令?”
莫忧静静地跪着,什么都没回答。
他不说话,萧承安更生气了,“舍命相护呵,我的好显儿,你不会是喜欢慕容楚那个贱人了吧?你忘了你弟弟的身子是怎么伤的了?”
萧承安随手拿起插瓶里的鸡毛掸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朝莫忧身抽。
莫忧本伤重,身子虚弱,可是被萧承安毒打,他却一动不动,一哼不哼,只生生地受着。
打了半晌,打得累了,萧承安灌了杯茶,恨恨地扔了鸡毛掸子,“说说不明白,便休怪为父辣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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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一进城门,就生幺蛾子(2)()
莫忧吞了吞涌喉头的腥甜,淡淡地说道“慕容楚已经寻到了鬼军。 ”
萧承安一愣,“你说什么?”
莫忧接着说道“我们如果能让鬼军为己所用,对父亲夺天下必是一大助力,所以,我想拉拢慕容楚……”
这个理由已经足够充分,萧承安脸的怒意慢慢地被欣喜取代,鬼军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如果能将鬼军收归己用,天下唾手可得
而且,看方才慕容楚着急进来的样子,她对莫忧已经很有好感……
为了天下,萧寅的仇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了,一个儿子废了,他还有很多个儿子,尤其莫忧,前太子妃独孤氏所出,身份高贵,又智勇双全,不知道萧寅强多少倍
萧承安越看莫忧越顺眼,他俯下身,小心地将莫忧扶了起来,“好孩子,打疼了吧?”
“父亲卧薪尝胆,吃了二十年的苦,我这点儿苦楚又算得了什么呢?”
莫忧的脸色苍白得如同月光坠地一般,可是他唇畔那丝笑意却生动得让人移不开眼。
……
……
竹林里,慕容楚坐在石桌边,摆弄着一只瓷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她总觉得那个年男人的背影很眼熟,而且依莫忧的身份地位,真的需要接客出卖色相吗?她越想越觉得蹊跷。
风吹过竹林,空气很清新,慕容楚不知不觉灌了半壶茶下去,而莫忧终于从小竹楼里走了出来。
慕容楚挑了挑眉,“客人走了?”
莫忧点了点头,撩袍坐在她对面,帮慕容楚斟茶之后,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莫忧的脸色似乎前几日更苍白了,慕容楚瞅了他一眼,移开他面前的茶杯,“伤得这么重,还喝茶?”
莫忧定定地望着慕容楚,“楚华,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慕容楚撩他一眼,嗤道“我问了你会说吗?”
莫忧眉梢微扬,“你可以问问看,能说的在下必定知无不言。”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慕容楚不客气地问道“方才那个男人是谁?他不是单纯的客人吧?”
莫忧笑了笑,“这正是不能说的。”
慕容楚摊了摊手,“那我没问题了。”
莫忧拿过一支箫来,垂着眸子轻轻地吹着,夏夜里,这箫声如泣如诉,让人莫名有些伤感。
慕容楚叹了声,“世人只道莫公子琴音犹如天籁,却不知你的箫琴更妙。”
箫声飘飘渺渺,声音渐渐地飘远,忽然,“啪”的一声,那支青玉箫掉落在地。
慕容楚惊了一下,连忙望向莫忧,一道血线正从他的嘴角慢慢地滑下来,苍白的脸,鲜红的血,他的模样虚弱得仿佛马要昏倒。
“寒光快来”
莫忧是被寒光抱回房的。
来福被云初白派来照顾莫忧的身体,等他脱下莫忧的衣,慕容楚只觉得眼前一晃,他的伤口裂开了,血将雪白的衣染得通红,而且,他的身体一道一道细长的红痕,很明显是被硬物抽打所致。
“是不是刚才那个人干的?我这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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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一进城门,就生幺蛾子(3)()
“别……”莫忧拉住慕容楚的衣袖,朝她摇了摇头。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有些男人在性、事有特殊癖好,如喜欢鞭子、蜡烛油什么的,慕容楚本来觉得那只是各人爱好的不同,别人不该指责,可是现在看到莫忧伤成这样,她真的想骂一句“变、态”
慕容楚明白,莫忧如果还想在这一行混下去,这个亏他得自己咽下去。
“你说你明明很有钱,还在这里受这份罪,你八成也变、态”
慕容楚一边骂,一边拿着消毒棉球,帮忙处理莫忧的伤口。
莫忧靠在床头,望了慕容楚一眼,温和地笑道“在下也有在下的无奈。”
“让爷的女人伺候你,这也是你的无奈?”云初白的声音突地响进来,不一会儿,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
一进屋,云初白那双漂亮的凤眸便陡然一眯,屋子里,莫忧半裸着身子,而慕容楚丝毫不避讳,看光了莫忧的身子还不够,竟然还伸手摸
“臭丫头你做什么呢?”云初白的声音冷得像是数九寒冬的冰水。
慕容楚该做什么仍是照做,“小七儿,醋不能乱吃你过来看看,他又受伤了”
“受伤也不关你的事儿”云初白才不管莫忧受不受伤,他拦腰将慕容楚提了起来,圈在自己的怀里,霸道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莫忧那样子实在让人放不下心,慕容楚不容拒绝地说道“莫忧伤得不轻,我必须帮忙。”
云初白撩了莫忧一眼,眉心一拧,片刻,他将慕容楚抱到床帐外,“他没穿衣服呢,你一个姑娘乱摸乱看,成何体统”
这时候知道她是姑娘了?
慕容楚撇嘴。
她不高兴了,云初白无奈一叹,“你欠的人情债,爷帮你还,这总成了吧?”
慕容楚还没弄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云初白便转身坐在床边,代替慕容楚,帮莫忧处理起了伤口。
感觉到身边换了人,莫忧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云初白不情愿地帮他处理伤口的臭脸,莫忧忍不住笑了笑,“在下一点儿小伤,怎么还劳动七王爷大驾了?”
云初白斜他一眼,“爷的架子算什么?不劳动爷,你把爷的女人劳动去了”
莫忧忍不住笑出声,只是这一笑,牵动了伤口,裂开的箭伤处又有血迹渗了出来。
慕容楚赶忙走过来,“怎么又出血了?”
云初白和莫忧齐齐地转头看她,见她一脸担忧,云初白的语气便不怎么和善了,“你先出去”
莫忧怎么说都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他要死不活,她怎么好意思出去?
慕容楚很不情愿。
莫忧一向爱欺负云初白,爱和云初白唱反调,可是这回,倒是破天荒地和云初白站在了一条战线,“楚华,你先出去,在下和七王爷有话要说。”
莫忧和云初白有话说?
慕容楚很怪,他两个除了斗嘴,是互相诋毁,能有什么正经话说?
不想,云初白也说道“爷和这个坏东西确实有话说。”
七王爷发了话,即使慕容楚再不情愿,也只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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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 一进城门,就生幺蛾子(4)()
房间里静悄悄的,莫忧靠坐在床头,云初白坐在床沿,两个人的目光各有深意地看了对方一眼,终于还是云初白先开口“他动的手?”
云初白指的是莫忧身的伤痕。 w w w 。 。 c o m{首发}
莫忧不以为意地点头,“老子要打儿子,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当面打回去,白,你身为人子,在这一点,你我应是感同身受。”
在这一点,云初白的想法确实和莫忧一致,“天家亲情淡薄,活该你我倒霉。”
说话这一会儿,他一直帮莫忧涂药膏,不是应付地涂,而是很认真仔细地涂,他不只药膏涂抹得均匀,而且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一点儿不像从没服侍过人的王公贵胄。
莫忧看着他,淡琥珀色的眼眸闪动着戏谑的光芒,“七王爷伺候人的工夫渐长,不枉我当初教了你那么长时间。”
云初白抬头斜了他一眼,脸浮出一丝恼恨,“现在屋里你我二人,信不信爷现在掐死你?”
莫忧笑得温润,“白,你长大了,总是没有小时候可爱呢”
云初白冷冷一哼,“你要和爷说的是这些废话吗?”
话再往下说,要损伤七王爷的尊严,再说,那些事情也委实不是值得回忆的好事,莫忧温和地笑了笑,说道“听说明日,宁王殿下要代表陛下亲自出城迎接你得胜返京?”
云初白似乎早料到他要说什么,“萧承安那个老贼又有安排了?准备给爷找麻烦?”
老爹被人骂老贼,莫忧像是没听到,只是淡笑,“安排是有的,不过,不能告诉你。”
“呵,你要和爷说的是这么没营养的话?”
“我只是想提醒你,明日一切小心。”
云初白哼了声,伤痕都处理好了,他指了指莫忧半裸的身子,“衣服不用爷帮你穿吧?”
莫忧轻声一笑,动都没动一下,任凭自己完美的身材裸露着,“楚华看到在下没穿衣服的样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呢楚华要是想看,在下倒是不介意,只是……”
意思是,你不服侍我穿衣服,我露着,专门勾搭你家的女人
“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
撂下这句话,云初白优雅地起身,开门出去。
慕容楚见他出来,忙忙地迎去,“莫忧怎么样了,你没欺负他吧?”
看到慕容楚着急的样子,云初白心里闷闷的,“走”
“喂你做什么”
云初白像扛麻袋似的,直接将慕容楚扛肩膀,抬腿往听竹楼的后门走去,确实没有再给慕容楚看到莫忧的机会。
这一晚,云初白和慕容楚没有再回右松子巷的小院子,而是趁夜出了城,征南大军驻扎在帝京城外十里。
打听到云初白回来,李牧吊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去。
这一次,李牧做为征南大军的主将,虽然在战事初始重伤,但是名分在哪里,自然要随军北面圣,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一次,他肯定要加官进爵的,只是身为监军的这位七王爷很难说了,成,七王爷飞身直九重霄,坐那天下至尊的位子,败,七王爷便从人之人,跌落尘土,遭人恣意凌、辱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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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一进城门,就生幺蛾子(5)()
看着那道骑马飞驰而来的身影,李牧摇了摇头,唉,他了七王爷的贼船,后半辈子只能跟着七王爷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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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云初白治贪腐,平叛乱,立下不世功勋,凯旋回京。
宁王云凌天代陛下,率百官,出城十里相迎。
天还未亮,从朱雀门通向皇城的朱雀大街,便有内监一遍一遍地用净水清洗着地面,力求朱雀大街的每一块青石砖都干干净净,达到可以跪下来舔都不觉得脏的程度,青石路清理好之后,道路两旁扯起华贵的锦缎,用来遮挡不雅的民舍。
可以说,迎接七王爷凯旋的工作,做得隆重又细致。
午时将近,皇城根下的老百姓们吃完了午饭,便自动自发地聚在朱雀大街两旁,等着参见那位只听过名声,没见过样貌的七王爷,顺便看一看威武的征南大军。
午时正。
礼部安排的欢迎仪仗,“哞”地吹起号角。
征南大军的铮铮甲胄,战马的铮铮铁蹄,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长长的队列行进在朱雀大街,没有分毫杂乱,整齐的马蹄声和步伐声,震得人热血沸腾,这样的威严和肃穆,让人不由地双膝跪地,迎接这一支军队的统帅。
“七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街道两旁的百姓齐齐跪地,每一个人都容色恭谨,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样的场面,说是迎接帝王都不为过
云凌天望向身旁,一身甲胄的云初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云初白高高地骑在枣红大马,神色高远,容色凛然,阳光映在他的侧脸,仿佛是让万人匍匐的神祗。
“二哥,嫉妒了?”云初白仍然目视前方,话却是对跟在身后半步的云凌天说的。
被云初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