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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送礼之人一举拿下。田尔耕还一口咬定播州杨家欲行不轨,一路将事情闹到万历皇帝御前。
播州杨家事发,田尔耕也凭此事简在了帝心。
若非有如此的眼光和气魄,田尔耕又如何能一步步走到,今天这左都督、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位子上?
只是,田尔耕转舵转的这样绝情,让魏忠贤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陕西澄县暴乱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田尔耕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就为这么点功劳,压杂家一把能有什么意思?
这陛下最终不还是把事情交到杂家手中,来处理了吗?
魏忠贤心中愤愤不平的想到。
走下马车,瞟了一眼魏七那透着精明的面孔,魏忠贤嘴角微微一挑:“魏七,你跟杂家进来。”
不再理惊喜莫名的魏七,魏忠贤拢手径直走进府内。
大厅内,魏忠贤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宽松舒适的衣服,又安坐喝上两口茶后,这才抬头看看一旁站立的魏七。
见魏七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魏忠贤心中满意的点了点头。
也不与魏七绕圈子,魏忠贤直接了当的交代:“咳,这个,魏七,你来杂家这里也有两三个月了,杂家这就给你安排个去处。
明日,你就到锦衣卫去报道。杂家已给你讨了个锦衣千户的恩荫。你去时,多带点银子,去给杂家好好的交上几个朋友。你可明白?”
魏七虽不知魏忠贤具体何意,也不知锦衣千户到底是何官职,但他明白,这是魏公公在抬举他。
毫不犹豫的一头跪倒,魏七干脆利落的叫道:“谢老祖宗抬举,孙儿定不负老祖宗所望。”
看看跪地的魏七,魏忠贤轻轻点了点头:“魏七这个名字可不太像样。你以后就叫魏鹏程吧!”
“多谢老祖宗赐名。”魏七魏鹏程满面堆喜的谢道。
“鹏程,你记住,去了锦衣卫,你别的都不用干,你就给杂家去交朋友。缺钱就到府上来支,只要你朋友交的够多,杂家就记你一功。”
吃到了锦衣卫封锁消息苦头的魏忠贤,现在开始未雨绸缪起来,他要用魏七去打探下锦衣卫的消息。
只是,魏忠贤似乎忘了,他手握东厂,现在又去插手锦衣卫,似乎有些犯皇家的忌讳吧?
等魏七出去,魏忠贤的脸彻底阴了下来。他沉声吩咐:“来人啊,拿杂家的名贴,去把黄立极和崔呈秀给杂家叫来。”
相比田尔耕的隐瞒,魏忠贤对现在朝臣的懈怠更加的不满意。
崇祯陛下登基这才多久,他魏公公的门前就变得明显稀疏了许多。
想那先帝在时,他魏忠贤何须派人去叫。哪些朝臣那个不是一听他魏公公出宫,就赶着前来拜会。
现在,这还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了呢!
想到这,魏忠贤心中不由泛起一阵苦涩。不过,随即魏忠贤又重新振作起来。
朝臣现在的观望,无非是在观察崇祯陛下对他的态度。
他们不知道,他已按崇祯陛下的要求,派人去仔细搜寻周顺昌的罪证了。这次,他一定会把周顺昌的罪名坐死坐正。
魏忠贤心中冷冷一笑:“呵呵,等周顺昌被明正典刑之时,看谁还敢再认为杂家已失帝望?
杂家现在可还没离开陛下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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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O章:乔应甲(求订阅、推荐、收藏)()
陕西西安,巡抚衙门
一阵剧烈的呛咳之后,陕西巡抚乔应甲先长舒了一口气,平缓过几分气息后才凝神叫道:“来人啊,持本抚的手令,速去把秦布政使、刘按察使、韩都指挥使全都请来。”
“恭喜东翁,贺喜东翁!有了内阁谕令在此,东翁当可一展所长了。”
等中军官持令离去后,屋中一个面容清癯的文士兴奋的向乔应甲拱手道贺。
嗓中再次轻咳几声,乔应甲脸上却并无太过高兴之意。
乔应甲是万历二十年中的进士。在京任御史期间,乔应甲得罪了当时的浙党大佬、内阁首辅沈一贯,被沈一贯调去担任淮扬巡按。
万历三十年,乔应甲在担任淮扬巡按御史期间,又因弹劾时任漕运总督的李三才贪腐,而与东林党结怨。从那起,背后并无党派支撑的乔应甲,在宦途上变的格外艰难。
整个万历年间,乔应甲虽有数次起复,但更多的时间却还是赋闲在家。
天启四年,乔应甲再次起复担任南京都察院副都御使。上任后,座位尚未坐暖,乔应甲就连上十几道奏章,把东林党从李三才、星到高攀龙、魏大中统统弹劾了个遍。
乔应甲的这十几份弹劾奏章,本本条理清楚、本本言之有物,让朝中正与东林党争斗激烈的阉党,顿感欣喜若狂。
天启五年,击溃东林党后,阉党酬功,乔应甲以御史大夫的阶位巡抚陕西。
赴任之初,66岁才终于位列封疆的乔应甲,雄心勃勃的想在陕西任上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作出番名动天下的事业。可乔应甲一贯的做人理念,却让他在陕西碰到了巨大的麻烦。
自进入大明官场伊始,就一直担任着各级御史职务的乔应甲,对大明官场的各种弊端那是了如指掌。在上任之初,乔应甲就想一举扭转陕西官场也是大明官场的各种弊端。
上任伊始,乔应甲就对陕西官场进行了严搜括,清透支,儆官邪,绝贿赂的整风运动,把整个陕西官场搞得是官不聊生。
从未有过地方主官经验的乔应甲,有些过于迷信一省巡抚这个封疆大吏职位的权威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他这个巡抚虽是陕西一省的主官,有着节制陕西三司衙门布政使司、提刑按察司和都指挥使司的巨大权力。可具体到巡抚衙门本身,他乔应甲除了拥有一支护卫巡抚安全的巡抚标兵外,却并没有真正的巡抚属官。
在大明,巡抚确实是可以开府建衙的封疆大吏,但巡抚手下的属官,却并不是属于朝廷的编制官员,而是属于巡抚自己所雇的吏。这其实就是大明为了限制巡抚的权力而故意所为。
所以,大多数巡抚的下属,身上挂的正式官身都是别处的官职,对本省官员并无统辖之权。
像方才恭喜乔应甲的幕僚赵庚,他本身的官职其实挂的是工部司务,并非陕西的官员。
也就是说,大明巡抚衙门中其实就巡抚本人是一个真正的官,也只有他才对当地的官员有统辖管理权。
大明巡抚的真正权力,也更多是体现在对三司衙门的掌控上。若没有三司衙门辅助,从法理上讲,大明巡抚是根本无权直接处理地方庶政的。
乔应甲上任伊始就对整个陕西官场开展的整风运动,使得整个陕西官场都开始抱团,与他的巡抚衙门相对抗。
在各级官吏纯熟的阳奉阴违之下,乔应甲的巡抚衙门对陕西各处官府的控制力大大减弱。
天启五年,陕西大旱,流民日渐增多。榆林镇参赞军机的延绥巡抚李云峰上书乔应甲,欲派兵剿杀各地流民。乔应甲认为饥民离乡是天灾所致,不宜动兵,应以安抚饥民为主。但乔应甲想不到的是,他的巡抚令一下,就被陕西的各级官府曲解为,放任流民不管。甚至还有的地方官府不光不管流民,还有意驱赶贫困乡民离乡。
进入天启六年后,疲惫不堪的乔应甲病倒了,这更让他的陕西巡抚衙门直接被三司衙门架到了空处。
像此次白水王二起义和澄县杀官暴乱,若非乔应甲接到了来自京城内阁的喻令和训斥文书,至今他依然还浑然不知。
要知道,这白水县和澄县可都是属于西安府所辖,而西安府本就是陕西的省府。同在一城的西安知府衙门离陕西巡抚衙门,单论距离,可实在说不上个远字。
白水王二起义先不说,可像澄县杀官暴乱这么大的事,至今都发生了近二十天,京城的消息都已回转,西安知府就更不可能没接到任何迅报了。可与西安府衙近在咫尺的陕西巡抚衙门内,却愣是没接到任何风声。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乔应甲现在与陕西官场间的隔阂,到底有多么大?
看出乔应甲情绪并不太高,幕僚赵庚还是尽职尽责的为雇主感到高兴:“恭喜东翁,贺喜东翁。东翁此次虽遭内阁行文训斥,可这区区几句训斥,能为东翁换来这一副王命旗牌,东翁倒也不算亏。”
想到即将到来的场景,赵庚脸上露出笑容,嘴里却恨恨的念叨:“此番东翁手上有了王命旗牌,不妨找几个不开眼的立立威,看他们谁还再敢对东翁不敬?”
看着情绪异常激昂的赵庚,乔应甲心中是非常的理解。进入天启六年以后,他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精神明显不济,对政务的处理也明显出现了懈怠。
看到他有恙在身,去年还能勉强维持面子的三司衙门,更是有意无意的越来越少。最近这一个多月,巡抚衙门更是快到了门前长草的地步。
看到这种局面,别说赵庚了,就是乔应甲自己,也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失去了信心。
乔应甲当然知道三司衙门这样对他是因为什么?
可他做人的理念让他无法放下身段,去与他们同流合污。
乔应甲终于感到,面对心志一同,腐化堕落的陕西官场,他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些太小了。
既然无法兼济天下,那他也就只能去做独善一身了。
在内阁训令未到之前,乔应甲已有了辞官归去之意前世历史上,天启六年乔应甲以南京都察院都御使的位阶致仕,天启七年病逝与家中。
连乔应甲这正牌的巡抚都有如此压抑之感,那只能以巡抚幕僚身份在外间行走的赵庚,受到的压力那就可想而知了。
现在终于好了。京城在传来训斥的同时,为了让他乔应甲尽快剿平澄县暴乱,特意加赐了他一副王命旗牌。
有了王命旗牌在手,他乔应甲这个巡抚就对七品含七品以下的朝廷命官,有了便宜处置的权力。
赵庚说的不错,有王命旗牌在手,他乔应甲确实可以找几个不开眼的立立威。
可有了一年的经验教训,乔应甲并不认为,有王命旗牌他就能扭转陕西官场的风气。
对手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乔应甲心中长叹一声,嗓中忍不住再次呛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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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一章:商队护卫李弘基(求订阅推荐、收藏)()
陕西,澄县
七八个骑士轻催战马,从容的行走在官道上。他们背后,一片杂乱的喊杀声越来越近。
听到背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为首的骑士眉头微微一皱,随后略显烦躁的叫道:“老虎、芳亮,你们俩去冲散他们,省的他们吵得让人心烦。”
“是,鸿基叔。”
骑士中一个体型略显偏瘦的汉子,兴奋的一声应和,拨马转身就向后方冲去。
“是,大哥“
另一名骑士反应慢了一拍。他方举手应是,见老虎已拨马而去,只好迅速拨马匆匆跟了上去。
两名转身的骑士骑术都很不错。顺着官路,短短十几步内,两匹战马的速度就提了起来。两骑士拔出腰刀,向着后方追来的杂乱人群冲去。
只片刻间,数声惨叫就连续响起,把杂乱的喊杀声远远压了下去,四野之中顿时显得平静了许多。
四野的平静并未能维持多久。转瞬过后,一阵哭爹喊娘的乱叫声,就以更大的音量袭来。不过,与前面的喊杀声不同,这些同样令人有些烦躁的乱叫声,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四野远去。
听到杂乱的呼声逐渐远去,为首的骑士李弘基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叫李弘基,是延安府米脂县李家寨人。就在三个月前,他还是米脂县银州驿(米脂古称银州)的一个驿卒。
米脂县虽属延安府管辖,但米脂县却离大明九边重镇之一的榆林镇(延绥镇)更近一些。
榆林军镇面对的,是水草异常丰美的黄河河套地区。自大明九边军镇建立以来,榆林镇就是大明九边中受蒙古各部压力最重的军镇。
因时常要面对蒙古掠边的各种战事,而米脂又离榆林总兵原驻地(绥德)不远,米脂民风那一直是异常的彪悍。像李弘基这种从小就舞枪弄棒,骑马放羊,练就了一身不错功夫的汉子,米脂县那是比比皆是。
不过,自隆庆五年,大明与蒙古俺答汗正式议和之后,河套草原就一直掌握在亲大明的蒙古三娘子一系部族手中,榆林镇不闻刀兵之声已快六十年了。
近六十年的和平,不但让往昔精锐异常的榆林明军快速腐化了下来,也让李弘基这种出自乡间的弓马娴熟之辈,失去了一条宽阔的晋身之路。
在担任银州驿驿卒的父亲病死后,找不到其他晋身道路的李弘基,只好子承父业,也成了大明银州驿的一名驿卒。
就在李弘基感觉他也会像他父亲一样,在银州驿卒的职位上平凡到死之时,一个商队突如其来的招募,给了他新的希望。
当然,李弘基承认,商队开出的一月2两银子月钱,也是他兴奋参与的一大原因。
要知道,一月2两银子月钱,就是榆林镇游击家的家丁,也不过就是这个薪饷。
所以,一听有这种好事,李弘基赶紧把与他一样弓马娴熟的好友刘芳亮,和比他还大几岁的侄子李过一并都拉了过来。
想到当初招募时的场景,李弘基现在还感到十分的庆幸。
这个在绥德设分柜的,名号叫做兄弟货站的商队,总共才召200名护卫。招募时,光绥德聚集的精壮汉子就远远超了这个数字。更不用说后来从米脂以及榆林卫赶来的哪些卫所军兵。
要不是他李弘基身为银川驿卒,得到消息要远比别人早些,那他们三人就算是弓马娴熟,也还真不一定就能进入这个商队。
进了商队,李弘基才隐约听说这商队的后台好像大的没边了。
不算传言,就是李弘基曾经见过的,那路过银州驿的最大的官;那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个家丁嚣张过境,让银州驿亏耗严重的,现任绥德镇守的榆林镇参将邓超邓军门,竟然还亲自到他们这个叫做兄弟货站的商队门上,拜访了一次。
当认出那个青衣小帽只带了两个随从的邓参将时,李弘基的下巴好悬没掉了下来。
从哪,李弘基就压住自己的性子,积极接受这个背景无比深厚商队对护卫的各种训练,毫无怨言。也正是这种积极的态度,让李弘基在兄弟商队护卫中很快站稳了脚跟。
这次商队抽调护卫来澄县探查暴乱情况。李弘基虽不明白,澄县暴乱关他们这支商队什么事,但他还是积极的报了名。
见李弘基报名,刘芳亮和李过也都积极的报了名。
商队把自愿报名的护卫们分成两队,一队七八个人,又让他们分头进入了澄县境内抵近观察。
想到商队给他们的这个任务,李弘基不由皱起了眉头。
商队所谓的抵近观察,按李弘基的理解,就是商队让他们干点军中夜不收的活。
商队这是要让他们探查澄县境内暴民的分布吧!
只是,这个抵近到底要抵到多近,李弘基就不太理解了。
感受下沿途暴民的孱弱战力,李弘基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抵近,那他是不是抵近到澄县县城去看看?
这念头一冒出来,李弘基就感到一阵的难以抑制。
另一支护卫是由一个叫韩刚的带队。那个韩刚李弘基知道,他是榆林边军出身,是个正经的夜不收。
面对那种对手,李弘基想要比韩刚那队出彩,不冒险深入只怕是没机会的。
我们有马,谅这些暴民也拦不住我们!我们就到澄县县城外,看一下就好。
看侄子老虎(李过)和好友刘芳亮圈马慢慢的遛了回来,李弘基心中下定了决心。
“都先下来歇歇。”李弘基一边跳下马招呼着身边几人,一边又冲归来的两骑大声招呼:“芳亮、老虎快都下来歇歇。”
“弘基叔,这些杂兵可真不经打。”
李过施施然打马来到近前,干脆利落的翻身跳下马来,有些未尽兴的抱怨:“弘基叔,这些暴民,哦一个能打他们5个,不,哦能打他们10…”
说着,李过干脆一摊手叫道:“哎,老叔,你只要允许,哦一个人就能扫平这一队暴民。”
不理欲求不满的李过,李弘基把目光凝聚到刘芳亮脸上。
刘芳亮轻松的点了点头:“大哥,老虎今回倒不算瞎说,这些暴民确实是没什么战力的。”
听到刘芳亮的判断,李弘基欣喜的说道:“那好,那您们赶紧歇歇,大伙将养下马力。一会,我们直去澄县县城看看!”
澄县县城?
听到李弘基的话,就是欲求不满的李过也一时没了声音。
澄县县城?
那可是暴民的集中地,就他们这七八个人,去了就不怕回不来?
一行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了李弘基的脸上。
第四五二章:去澄县(求订阅、推荐、收藏)()
“哈哈、哈哈,”感受到随行几人的迟疑,李弘基豪气的大笑几声,才开口问道:“老虎,我们一路行来,刚才是我们遇到的第几波乱民了?”
“第几波?这可能,大概……”
扳动手指,数了几下,李过猛然一拍大腿,有些烦躁的叫道:“老叔,咱们一路前来,遇到乱民无数。这些弱鸡一样的乱民,一赶就跑,一撵就乱,杀他们简直比杀只兔子还容易。谁能记得住,这特么的到底遇到了几波?”
随着李过有些不耐烦的言语,李弘基一行人的脸色全都平静了下来。
就按他们过来所遇到的乱民战力,他们似乎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眼见众人的心思全都稳定了下来,李弘基这才呵斥了李过一声:“老虎,你就不能长点脑子?你出手几次,你就没点数吗?这一路赶来,你总共不过出手了九次。总共连10次都不到,你就记不住了?”
呵斥完李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