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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慕容复被包不同两人拉着离去,周予武看了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的王语嫣,心情不由愉悦了几分,笑看着段延庆,开始思量起来。
段延庆此人说是四大恶人之首,其实也不过是对待当年的仇人残忍,不论老少妇孺尽皆屠戮,可谓双手沾满血腥,要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江湖少年,恐怕觉得此人该杀。
可周予武不是这样的人,甚至他还比较认同段延庆的做法,报仇,就是要斩草除根,否则将来后患无穷!
况且这老头是段誉的亲爹,而段誉又是段正淳养大,自己内定的俩女人又都是段正淳的闺女,这家伙,说起来段延庆和段正淳现在是仇人,可保不齐以后段誉这傻小子会不会从中周旋,让他们都成了一家人?
好吧,其实说白了,就是周予武觉得既然沾亲带故,自己又比较认同他报仇的方式,便生出了放过他的心思。
“段老大,今日走过了这珍珑棋局的环境之后,是否有所感悟?”笑眯眯的看着段延庆,周予武问了一个别人都莫名其妙的问题。
段延庆也没想到周予武会问他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沉吸一口气,以腹语答道:“前路漫漫,后路迷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生死两难!!”
“哈哈哈…。。好!很好!!”周予武笑得开怀:“你本为大理国皇子,却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确实是进退维谷,活着浪费空气,死了,去却也无颜面对祖宗,这生死两难倒也贴切,既如此,那小爷今儿还就懒得杀你了,离去吧!”
周予武大手一挥,就跟赶苍蝇一般,然而段延庆或许是因为四打一都没打赢而心灰意冷,报仇之心尽去,也或许是真的从珍珑棋局中悟出了什么,竟就这么不言不语,面色黯然的来到云中鹤身边,拐杖一挑,以肩扛着便下山去了。
鸠摩智死了,慕容复被家臣拖走了,段延庆也被周予武放了,唯独留下来的丁春秋顿时慌了,想逃,可他知道,周予武轻功比自己还要厉害半筹,可留下,单打独斗,丁春秋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怎么办?丁春秋表面装得淡定不已,实则心头已然慌乱无措,就从那乱转的眼珠子就能看得出来。
然而不等他有什么主意,周予武却看着他嗤笑一声,说话了:“丁老怪,当日你差点儿害死语嫣,这仇可不能不报,你自裁吧。”
“哄~~”
周予武这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人们都是一阵轰然,有说周予武太狂的,也有承认周予武确实有狂傲的资本的,然而更多的,却是觉得大快人心的。
丁春秋虽然偏距星宿海,然而名头之臭天下皆知,以往凭着那一身的毒功和能够化去他人内力内气的化功大法横行无忌,飞扬跋扈,走到哪儿都要带着一票吹捧的卒子,今日能够看到他居然被人以如此蔑视的态度命令自裁,哪怕丁春秋不照做,甚至今天活着离开了这里,恐怕以后都将留下一生的耻辱了。
(本章完)
第123章 霸气()
“你自裁吧。”
平平淡淡的四个字从周予武口中说出,却仿佛重锤敲击在丁春秋的心头。
他生来狭隘,更慕虚荣,且心狠手辣,敢逆杀师父,敢与师母苟合,敢以天下大魔头之称号为荣耀,可以说,他的一生都生活在放肆、嚣张、恣意之中度过,不曾想临了临了,居然还会让人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你自裁吧’,这蔑视甚至无视的态度,简直让丁春秋肺都气炸了。
打!就算打不过,我丁春秋也要让你蜕层皮!!
心中发狠,丁春秋却是第一次生出了豁出老命不要的心思,怒目瞪视着周予武,跨前一步,羽扇怒指:“姓周的欺人太甚!!莫不以为我丁春秋真就任你拿捏?!”
“嘁!虚张声势!”
还是那一副冷冷淡淡,充满蔑视的表情,让丁春秋彻底暴走了。
“我和你拼了!!!!”
爆喝一声,丁春秋怒而爆发,宛若超级赛亚人一般将体内o内气爆散而出,生生将其方圆十几米内的一切甚至地上的尘土都震散离去,那一群挡在其身后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也被纷纷震得东倒西歪。
“哟!要发飙么?”周予武嬉笑一声,正要提气上前宰了丁春秋时,却不想那明明看着要拼命的丁春秋居然跑了!!
没错!跑了!
这家伙雷声大雨点小,不对,雷声大却不下雨,那一爆发看似怒极而发,却没想是这老家伙逃跑的计谋,一个爆发将身后挡路的吃瓜群众全给震得东倒西歪,而他自己则一溜烟而从缺口处逃了出去,许是害怕周予武追去,途中他还或推或踹的踹飞了七八人向着周予武的方向砸来。
按说飞来这七八人与周予武没啥关系,他也不在意他们的死活,可这七八人好死不死的正好挡住了追击的去路,更有两人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待得将这七八人都拨弄到一边,周予武奔到那条下山的路口时,却又哪里还有丁春秋的影子?
“嘁!这老怪跑得倒是真快!”嘀咕着,周予武回身来到王语嫣身边,拉着她的手笑道:“语嫣,你的伤势,恐怕还有些麻烦,不如我们这就下山去吧。”
说着这话时,周予武嘴角挂着笑意的撇了一眼苏星河,若有深意的眼神瞬间被王语嫣捕捉到。
虽然不知道他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可王语嫣却知道,此时得陪他演一演。
当下轻轻点头,语气温柔的应道:“嗯。全凭周大哥安排。”
周予武同样温柔一笑,满目柔情的凝视了王语嫣一眼,这才侧头对着在一旁的苏星河拱手道:“苏先生,此次弈棋让小子受益良多,更是解决了鸠摩智这个敌国国师,此间诸事已了,语嫣又有伤在身,小子二人这便告辞了。”
说完,周予武却是拉着王语嫣就要转身离去,这可让苏星河捉急了。
心中直叹:这个小祖宗哎,师父等了三十年才等来你这么一个武功品相尽全的俊杰,你要是走了,难道要再等三十年?别说是师父了,就是苏星河他自己,怕是都等不了了。
“哎!等等!!等等小兄弟!!!”就这一沉吟,周予武已经带着王语嫣转身离去了,直吓得苏星河快步上前死死拉着周予武的衣角,跟个被抛弃的孩儿似的闷声道:“周公子,你可是答应过老朽等你处理完了私事之后还要给老朽办件事情的,现在你这…这可不能走!不能走啊!”
周予武眼角瞥见他的苦瓜脸,心头顿时就是一乐,如今珍珑棋局已解,慕容复鸠摩智等人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下一群和尚还要那些杂兵,至于原本的命定之人虚竹小和尚,没了谁遇险,想来这小子也不会跳出来了,然后是段誉,这家伙一心一意都在王语嫣身上,更是无心出来搅局,此刻正沉浸在刚刚无法保护王姑娘的深深悲切之中呢。可以说周予武完全没有了竞争对手。
是以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带着王语嫣进去见无崖子,周予武可得把架子拿捏起来。
“这…。”周予武满面犹豫不决,为难的道:“苏先生,实不相瞒,内子内伤太重,此刻虽然看起来生龙活虎,可那不过是我已‘花露水’为她吊住了性命,可那药效也仅能持续半个时辰,且会随着服药的次数而功效递减片刻,可以说,内子伤情,若不及时救治,恐怕数个时辰后……。”
“竟有此事!!?”
苏星河闻言果然一惊,竟是完全没有经过周予武的同意,也不顾男女大防,直接出手扣住了王语嫣手腕脉门。
周予武笑了笑,也不阻止,确切的说,若他想要阻止的话,苏星河根本没有机会扣住王语嫣脉门的。
“果真如此!!”苏星河是函谷八友之师,那神医薛慕华都是其弟子,而薛慕华也并未到那种青出于蓝的地步,是以苏星河只是稍一搭脉,便察觉王语嫣五脏六腑尽数破裂,此刻依然还在流血不止,按说这等伤势,本应一命呜呼神仙难就才对,可是此刻正有一股神秘力量在为其化去体内淤血,回收再造,暂时形成了一个临时血液循环,供给内府不衰,想来便是周予武所说的那‘花露水’的功效了,而那所谓‘花露水’,想来应该就是周予武不知从何处拿出来的那暗红色小瓷瓶了。
“这…。”苏星河眉头紧锁,遗憾的摇头叹息:“哎!老朽自认琴棋书画,医卜星象,奇门遁甲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然王姑娘体内这伤,老朽也是无能为力了,可惜,可惜啊!王姑娘大好年华,却就此断送,老朽真是…。。”
苏星河这是真惋惜,与王语嫣相处时间不长,可他看着她那性子却是极为喜爱的。
“可惜什么?苏先生,周某既然能拿出‘花露水’这等神药,自然就能有其他方法治愈语嫣。”
“能救?”听周予武自信满满的话,苏星河顿时来了兴趣:“如何救?”
周予武微微一笑,老神在在的反问道:“苏先生,二流内力武者和一流内气武者有何区别?”
(本章完)
第124章 狠厉!以伤换命!()
“二流和一流的区别?”苏星河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瞧我,在此枯坐三十年,脑子都不好使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只要王姑娘能够成就一流内气武者,到时体**气生生不息,自然能够缓慢自愈的!”
“哎!不对!大大的不对啊!”这苏星河此刻完完全全表现出了他对于杂学的痴迷,竟是自顾自的一人在哪里闭着眼睛推敲起来:“内气武者虽然能够以内气蕴养己身,只要不是当场死亡或是被废了武功,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自愈,可是王姑娘乃是一介凡俗女流,毫无修炼之基,想要快速成就内气绝无可能,当务之急,须得先思续命之道才是!”
“王姑娘这是内府之伤,失血过多,须得补气养血,然其体质柔弱,又不能下猛药,可时间上却又只有数个时辰,这可如何是好?…。。”
眼见苏星河竟然自顾自的在那儿转着圈儿的自言自语,苦思冥想,竟是将他二人都给忘了,周予武和王语嫣不由相视一笑。
王语嫣一直都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周予武和苏星河的对话,也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
可是她同样不恨将她重伤成这样的周予武,甚至没有半点怨念,有的,只是她的周大哥没有因为她的拖累而受伤甚至丢掉性命的喜悦和欣慰。
“周大哥,我死了也就死了,你可千万别像他一般,逼疯了自己,若真是这样,只怕我九泉之下也要为你落泪伤心的。”
王语嫣的语气轻柔,完全不像是在说她自己一般,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周予武身子一颤。
她不怪他甚至不怨他,此时此刻,都还在为他着想,周予武在心中自问,若这样的女子都不能给予一个完美的结局,他,便也不配得到系统这种BUG的青睐!
“语嫣放心,我说过你不会死,就肯定死不了。相信我!”不顾大庭广众,周予武轻柔的将之揽入怀中,在其额头轻吻了一下,而王语嫣却也只是稍稍脸红之后没有反驳。
两人之间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不是别人打断了他们,而是周予武心中明白王语嫣此刻的情况着实拖不得,便出其不意的扣住了正在团团转的苏星河,笑道:“苏先生,内子的伤,我说过我有办法,就不劳你老费心了,你还是赶紧告诉我,需要我为你做什么,若是顺手,我便同意就是了。”
“哎呀!瞧我!差点误了大事!”被周予武这么一拽,苏星河猛然清醒过来,拉着周予武就向那印刻着‘逍遥派’三个大字的墙壁方向去了,途中还吩咐薛慕华等函谷八友将山头上的人们都请下了山去好酒好菜招待,实则便也就是下了逐客令了。
只是不过片刻,整个山头便清幽静谧下来,包括函谷八友都随着人群下了山,代替他们的师父前去招呼客人们去了。
站在墙壁前三步处,苏星河看着王语嫣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一咬牙,道:“周公子,今日你既能解了家师珍珑棋局,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事情,只是你须得进去见一个人,听那个人的吩咐。”顿了一顿,再次看了王语嫣一眼,又道:“至于王姑娘,鉴于她此刻情况特殊,恐怕周公子也不放心其离开身边,是以,便也跟着你一起进去吧,想来里面那人若是明白其中缘由,必也不会怪罪。”
‘成了!’周予武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拱手问道:“苏先生,此处无门,是否要我自己砸开一道方可?”
“哈哈哈……周公子倒是有趣。”原著虚竹就是砸墙而入,是以周予武才会有此一问,却不想换来苏星河大笑,道:“这墙乃是千钧巨石所砌,周公子虽然能够推开,可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正面山壁都会垮塌,这如何使得?”
“额…呵呵…说笑,说笑而已。”尼玛!这就尴尬了!周予武挠着头,扯着嘴角,老早就告诫过自己,剧情只可以作为参考,万万不能尽信,刚刚脑门一热,这瞬间就出笑话了!
苏星河倒也识趣,没有在此纠缠,笑了笑,走到逍遥二字中间,在那里一个拳头大小的不太起眼的凸起处轻轻一按,只见头顶逍遥派三字在一阵‘咔擦咯吱’的齿轮声中缓缓凹陷下去,大约三息之后,那里出现了一片空白的天窗。
“这就是…。…”
正自周予武以为这就是进去的门时,却见苏星河不做丝毫停顿,一跃上了那处天窗,匍匐在内,以周予武和王语嫣的视角,却也只能看见他在上面这里按按,那里挠挠。
不多时,周予武和王语嫣只听面前的墙壁中又是一阵齿轮旋转摩擦的声音,平滑如镜的墙壁缓缓从中裂开一条细缝且缓缓往两边扩张,而上面那窟窿处,苏星河却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瞎扒拉’。
又过了片刻时间,一条幽深的,仅能容纳一人侧身而过的密道出现在两人面前,苏星河这才从上面跳了下来。
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往密道中一指,笑道:“老朽所学颇多且杂,这鲁班技巧和阵法奇门都有涉猎,这密洞入口,却是我已奇门遁甲作为开关门的锁辅以鲁班巧匠之技构建,倒是让周公子见笑了。”
嘴上说着见笑,可看他那一脸的嘚瑟,周予武就知道,这老货对自己的奇门遁甲以及鲁班巧技那是极为得意的。
一翻虚与委蛇,周予武便迫不及待的带着王语嫣进了密道。
密道看着幽深,其实不过五六米而已,而密道虽然狭窄,可出了密道,里面却别有洞天。
首先,这里很大,一百二三十坪,里面石桌石凳石床样样俱全。
然后,这里采光也是极有讲究,在洞顶有一套排列极有规律,其中暗含某种境界的一百零八颗夜明珠极为豪华。
再最后,作为一个残疾人的生存之地,在周予武想来应该是污秽、肮脏、邋遢等等污浊不堪,臭不可闻才对,可是当周予武和王语嫣出了隧道的那一刻,竟闻到了空气中的清新,完全不似一个密封的洞穴中该有的气闷。
“哈哈…。。等了三十年,终于还是让我等到了。”
(本章完)
第125章 你自裁吧!()
“哈哈哈~~~等了三十年,终于等来了。”
笑声,苍老,却中气十足。
语气,沧桑,充满感慨。
来自何方,去往哪里,别说王语嫣,就是周予武都无法辨识,可见此人功力高深,境界超然,远胜周予武!
王语嫣不怕,因为在她心里,只要有周予武在,那便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虽然不怕,然身体却下意识的自己往周予武的身上靠了过来,而周予武也是自然的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
周予武同样不怕,因为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此人是无崖子,逍遥派第二代掌门人,武功绝顶的先天高手,堂堂二阶强者(周予武学武十几年,见识今非昔比,是以对逍遥三老的实力自有定位,只不过没有系统那么准确而已。)
知道是无崖子,也知道他所谓等了三十年并非是特定在等谁,而是一个有缘来到此地的人,一个命中注定要成为他徒弟的有缘人。
可惜,这一次因为有了周予武这个变数出现,原本的虚竹已经不可能再出现,没有了那个傻傻的虚竹,反而能够看到自己的外孙女,这对于孤寂了三十年的无崖子应该是好事儿吧。
周予武知道无崖子,然而却不能直接表现出来,否则解释都是一个理不清的难题,是以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朗声道:“小子周予武携内子王语嫣受苏星河苏先生之托来到此地见一人,想必便是前辈您了。只是小子功力浅薄,无法辨识前辈所在,还请前辈现身一见。”
“咦?果真是两个人!星河这是怎么搞的,竟放了两个人进来?”
四面传来无崖子充满了疑惑的声音,其中没有半点怒意,显然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也罢,你二人即能让星河放你们进来便也是缘分,进来吧,推开你们左手边的石门就能见到我。”
这一次声音不再虚无缥缈无法辨识方向,周予武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拉着王语嫣走了过去,聚气于臂,轻松推开了那扇并不牢靠的石门。
“啊!!”
石门将开,王语嫣便是一声惊呼,脸却已经埋在了周予武的怀中,不敢抬头。
莫说王语嫣,饶是周予武看着里面的老者都是悚然一惊。
形容枯木,是的,只有这么一个词语能够形容里面的人。
细细打量,周予武越看心中越是愤怒。
不是周予武多么善良,而是里面这个老者的形貌,真的不止可怜二字可以形容的。
在洞顶夜明珠光芒照耀下,周予武能够清晰的看见老者身上的一切。
一根儿臂粗的麻绳紧束其腰,就这么搞搞的将之悬挂着离地三尺,可说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然而他却没有一丝晃荡,整个人如同完全定格在空中一般。
一头华发银须以纶巾束裹得一丝不苟,然却长级地面以,证明已有许久没有修剪过了。
面容红润英俊,银须直达心口,鹤发童颜便是其真实写照。
然而,若说这些都还正常的话,当看见他的身体时,却再也不会觉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