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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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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秋已用剑挡开了他手中剑刃,那古剑剑穗上掉着的蓝玉月牙晃作一道蓝弧从我眼前划过。

与此同时,秋冬齐齐拔剑,男子本能地仗剑抵抗,春夏慌忙拉我到一旁护着,秋冬一左一右,剑法连贯地对抗着男子。秋冬习武已逾十年,父王为她们请的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客,两女连手,威力更是倍增。男子健康时,许不惧秋冬,但方才刺向我那一剑已是强虏之末,重伤之下,男子本已神志不清,招式凌乱强行接了秋冬几招,已是连身体都支撑不住,再中秋冬各自一剑,旧伤又添新伤,便是仗剑也无法站立,颓然地倒了下去。秋冬对他又踢又揣,他吐了口鲜血后,晕厥了过去。

“好了。”

我轻斥道:“他刚才也没有想要杀我。”

秋又踢了男子一脚,犹恼道:“郡主是金枝玉叶,真给他伤着了还了得,王爷那里,奴婢们还怎么交代!”

冬再度将剑指向男子,说道:“他不是朝廷要缉拿的钦犯么?先前那些人也说要将他碎尸万段,我看我现在就一剑结果了他免除后患!”

“我来我来!”春欢喜地去掏怀中火折子,不想太过高兴,手中颤抖下,那管发射信号的东西落到了脚边水坑里,那物什湿了,只怕引不燃了。春伤心间,我笑道:“看吧,这是天意,冥冥之中指引我们不要将他交给官差。”

秋冬齐呼道:“郡主,你要做什么?”

我微笑道:“色由相生,我看他长的好,有意出手相救了。”

春夏不约而同张口喊道:“郡主你——!”

春道:“郡主前一刻不是还说不会因男子好的相貌而动心,说谁也不喜欢么?”

我在男子身边走了几步,又看了看他的剑穗,沉着道:“秋冬,你们力气好,将他抬进马车最里面的车厢!”

“郡主……”

我看向秋冬。

秋冬终是收剑入鞘,搬运起男子来。我又看着地上男子吐的那滩血迹,与春夏道:“将它处理干净。”

“是。”

马车里运着重伤昏迷的男子,秋冬牵着马,春夏随行在我身后,步行走过了那段拐角路。终于,前方道路又宽阔平坦了,我上了马车,因有男子在马车里,春夏不愿入马车,却又不得不陪我上去坐着。秋冬互相看了一眼,也重又坐在马车车驾前驾起车来。

车厢里间放着男子,我自是不会踏足里间了,在外间坐了,吩咐道:“春,你去里面把我的琴取来;夏,把那男子的剑给我取来。他流了很多血,里面的血腥味太重,焚些艾香掩盖血腥气息。”

“是。”



我坐琴案前,举着男子的剑抚摩着,剑鞘古香古色,年代很是久远的样子,镌刻的图腾,似突厥文又不似突厥文,我也只认得其中一个突厥文字,译作汉文是‘苏’这个字。欲拔剑细看,剑鞘才拔开一点点,眼睛已被剑刃反射出的万道光华刺得睁也睁不开,慌忙还剑入鞘。又抚摩着剑穗,那枚很像我额上雪玉月牙的玉饰。只不过我额上那枚是白色的,他剑穗上这枚是蓝色的。——我额上雪玉是云家祖传之物,他这枚又是什么,他和我汝阳王府云家有何关系?

“秋,冬,你们习武对剑器很有研究,这柄剑是什么来历?”

秋道:“那就是一柄普通的突厥武士习惯用的剑罢。”

冬思索道:“好像是一柄普通的突厥武士用的剑,不过又有些不同,奴婢也说不出来。”

我看了看里间,只有等他伤好醒来后,问他了。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6: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27章  为卿送行

马车又行驶不过两三里,却闻后方挞挞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间或扬鞭催马的声音,秋冬回头看过后方,与我道:“郡主,不好了,是先前那些官爷追来了!”

先前那官爷折返,我确实没见过没救过马车里的男子,我并无心虚;然这刻他们要缉拿的男子就在我马车里,我却不得不小心应对了。先前折转回来的,只是为首的那位官爷,然此刻闻后方的马蹄声,显然是全数人马。想来他们已发现蛛丝马迹,对我起疑,倒也并不心慌意乱,仍是抚摩着剑鞘端看,春夏秋冬常伴我左右,亦自是临危不惧,见我不作声不示下,秋冬只管驾马赶路,并不理会他们。又行了百米不到,那些官爷已然追到马车后尾,又是那为首之人的声音:“姑娘请留步!”

春看了眼里间,轻声问道:“郡主,这下可如何是好?”

我话音平常道:“云坤等人就距离我们一里之远,那些官爷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云坤他们不可能视而不见。你怕什么,最坏的结果,也不过那些官爷强行拦阻我们,云坤等人现身护卫,然后汝阳王府的侍卫和朝廷的官爷打起来。是朝廷的人无礼于我在先,他们理亏,撤退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搜我的马车。不过如此一来,汝阳王府虽得了个表面光鲜,却得罪了朝廷,实不可取,便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如此行事。所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夏问道:“走一步看一步?”

我闲适笑道:“马车后面的官爷既已疑心到我身上,必已发信号与同僚,那人能随手将信号弹送与我们,可见他身上多的是,且惯行此举。一来等同僚到达,二来摸不清我的身份,不敢贸然得罪。可不,除了刚才叫我们停下那一声,这么一会了,也只随行在身后,并未采取行动。等等吧,他的同僚,也该到了。”

不一时,马蹄声更众,却是大队兵马从前方包抄我们,春撩帘道:“郡主,果然又来了许多他们的人呢。”

后方被阻,前方被截,秋冬不得不停下马车的时候,我也与春道:“打起车帘。”

春将车帘撩挂左右,仅仅红色纱缦阻隔里面,以显示马车主人的矜持自爱,如是马车前方事物皆映入眼帘,却是几百身着铠甲的将士,以及寻常官兵,带领这些人到此的,是一位络腮胡子的将军,三十来岁,中等个儿,偏胖,着正二品将军的服色。那位将军身边唯喏站着的官员,身着府台大人的服色,想来是云州的府台大人了。

一直随行在我马车后的官爷这时候策马越过我的马车,往那将军而去,近了,为首之人与那将军作揖,看着我这里禀报着什么,因为尚有百米距离,那人的声音又压得低,却是听不清。

与此同时,云坤也带领卫队从后方出现,护卫在我的马车之后,云坤打马近前,低声与我说道:“属下来迟,请郡主恕罪。”

“你来的正好。”

答着云坤的话,我微撩纱缦,目光看着的,却是那将军带来此处的将士。

云坤会意,与我道:“我汝阳王府的侍卫也多是行伍出身,勤与操练也无那等浩杀之气,那些将士,当才从沙场回来不久。”

“我想,我知道对方是谁了。”

如是,那将军那方的人虽拍马来往我处,我亦并没乱了方寸,他们离得我的马车三五米距离的时候,我反倒着春夏撩开纱缦,不拘小节,从马车上下来。对方数百人马的抽气惊艳全在意料之中,我只温婉一笑,端的是风华绝代,“久闻窦将军骁勇善战,治军有方,”我有意无意看向那为首官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为首官爷饶是铮铮铁骨,我的目光扫射之下,也不禁为之前的无礼退后一步。

一语已将对方身份道破,在场之人无不惊怔唏嘘,要知道窦建魁所立皆是汗马功劳,窦建魁虽出生市井,行为举止粗俗,但行军打仗粗中有细,确实建功无数。因在谭承昴手下效军得力,被谭承昴提拔为参将,十来年追随谭承昴左右。谭承昴手中军权一年前为南宫绝夺得后,窦建魁方独立成事,被皇帝提拔为正二品将军。由市井无名小卒参军至今,窦建魁一直效命于沙场。此次皇帝委以重任召他回京,原是他人生第一次踏足京城。不说我一闺中女子,便是同殿之臣,不认得他的也大有人在,也无怪一片唏嘘之声了。

窦建魁一面将惊艳的目光停驻在我面容上,一面臊急地看身边府台大人。府台大人注目我片刻,目光终停留于我额上雪玉,露恍然大悟之色,与窦建魁耳语了一句。窦建魁复又看我,讪笑道:“明月郡主才是‘坐卧于闺阁之内,决胜于千里之外’啊。”

我微笑道:“将军历年来沙场驰骋,大胜小胜无数,今次又立战功,将军名声如雷贯耳,明月再是孤陋寡闻也不会不知啊。——将军上月才抵达京中,敕造府邸住着,可还习惯?”

窦建魁嘿嘿笑道:“习惯,习惯。”

“算来将军与家父也是数年同僚之谊了,”我将目光从为首官爷看向那众百将士,与窦建魁道:“此番难为明月,却是何道理?”

窦建魁嘿笑道:“我也无心难为明月郡主啊,可这差事是皇上亲自交代的。”

我笑问道:“那将军要如何做,才能撇开明月与此事的嫌疑呢?”

窦建魁拱手道:“还请郡主行个方便,让我手下的人去马车里搜一搜。”

我依旧笑道:“出行在外,明月乘坐的马车,可好比明月的闺阁啊,哪有允许外男搜寻的道理?便是明月允许,皇上皇后也会责罚明月呀。花朝女的闺阁给外男擅入了,女子德容言工明月还怎么教授,自身行止不检,明月又以何服众?”不能以汝阳王府明月郡主的身份与人施压,那好比是将汝阳王府托大,推至风浪尖口。却可借花朝女身份,以皇上皇后为依托,全推到皇帝皇后那去。

果然,一将皇帝皇后托出,窦建魁和府台大人都有明显的迟疑,两相僵持间,却见又一队人马到来。

不是窦建魁和府台大人的人,不是我的人。

是南宫绝。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7:00

南宫绝一身宝蓝臣相官服,蓝衫飘拂,纵马间飞舞的腰间丝绦缀着南宫世家的世传玉佩,长久赶路之下,他身后马骑上的随从面红气喘,他的举止却依旧从容优雅,顾盼间神清气爽。他渐行渐近,微笑着望向众人,目光并不在某人身上停驻,众人却均觉他在与自己致礼,“臣相大人”拜见他的人潮,恭谨称呼他的声音此起彼伏。

心里一紧,莫非他也是来参合此事的?我有把握敌退窦建魁等人,可若窦建魁那方再添个南宫绝……

“臣相大人!”

窦建魁红光满面,与南宫绝拱手作揖。南宫绝下了马,长袖轻拂,向窦建魁施礼:“窦将军辛苦了。”

窦建魁道:“臣相大人走这一遭,可是皇上又下达什么新的命令?”

“此事说来惭愧,”南宫绝笑道:“斐来此纯粹是些私事。——明月长在闺中,未见过什么大世面,将军这排场怕是吓到她了,还请将军看在斐的薄面上放她离开。”

听得南宫绝为此事而来,窦建魁心生警惕和不愉,公事公办的态度下,又带了几分郁郁之色:“明月郡主哪里是没见过大世面,先前软中带硬先礼后兵的一番话,完全掌握主动,窦某堂堂七尺男儿亦只有答话的份。”

自到来此处,南宫绝始才瞧向我,嗪一抹倜傥笑意,他侧转身,与窦建魁道:“斐有些话要对明月说,失陪一步。”

当着窦建魁等人的面,南宫绝悠悠走向我,近了,站在我面前,“上一次离开家不告诉我,这一次又不告诉?”

打心底里,我确实没把他当作家人,出远门自然不会知会他。

我不答话,他也不介意,仍是微笑道:“上一次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抵达云州了,还好这一次,我还来得及送行。”

我笑意盈盈道:“你来此只为送行?”

“对啊。”南宫绝轻声回答,侧身又看了看包抄这里的将士,嘴角轻勾,淡淡道:“也正好为你解难。”

我微微笑道:“钦犯我既没遇到也不知晓,何有‘难’可言?此事与我毫无干系,窦将军消去疑虑后,我自能安然离开,无需相爷施出援手。”

怎知南宫绝那话是不是试探?我若接受他的援助,等同于承认了钦犯的事与我有关。待我一承认,此事他一明确,缉拿钦犯既是大功一件,又可治我个钦犯同谋之罪。

南宫绝闻言,看了眼吴坼,吴坼心领神会,带着人马退后三步,竟是翻身上马,一经人马掉头离去了。

我微微一笑,好一个解难!

若我领了他的人情接受了他的援助,这一刻,吴坼就该带着官兵问罪我了罢。

既试探出我之于此事的清白,南宫绝莞尔一笑,双目神采飞扬,含笑望着我,有心做个顺水人情:“那些武将无礼又讨厌,我给你打发走罢。”南宫绝走回窦建魁处,含笑道:“久慕将军威名,斐未能得见,今日既在云州巧遇,斐自当借府台大人辖地的美酒敬将军几杯,聊表敬意。”

窦建魁推拒道:“臣相大人的酒,我哪敢不喝,只是这会公务在身……”

府台大人陪笑道:“窦将军,臣相大人的兵马都回去了,若那钦犯真在这处的话,臣相大人亦负责此事,还不与您抢功啊?”

“哦呵呵……”窦建魁恍然大悟似地笑道:“对!既然这处没事了,咱们就去喝酒!”

一时窦建魁撤兵,南宫绝亦上了马,同往而去,他临行又勒转马,微笑着望着我,唇形微动。

饶是无声,亦能辨识得出,他正呢喃着的两个字的口形:明月。



旁人皆已散去,先前还人头攒动的官道上只余我的人,才欲上马车,却见又一队人马驰骋而来。不多,二十余人,却都是英姿飒爽的年轻男子。云坤认得他们,与我道:“郡主,他们是太子的人。”

近了,为首之人亮出腰牌,与我拱手道:“在下林烁,我们都是东宫侍卫。请问郡主,今日可有见到过一位负伤逃亡的年轻男子?”

又是寻访那男子的,已见识过官兵追击那男子欲将其碎尸万段,自是不会实说,答道:“没见过。”

“哦……”林烁长哦一声,眉目间竟似很生焦灼失望,与我告退道:“叨扰郡主了。”



“郡主,吴坼带人离开后,果然并没走远,在云州与京城交界地搜山。”

云坤策马赶上我的马车,拍马近前,与我回禀。

“好了,知道他们的动静就行了,不用再监控吴坼。”我撩帘吩咐道:“秋冬,不回大哥在云州的府邸。前些日子我不是女扮男装,以男子身份买下了长风山庄么,我去长风山庄住些日子。”

长风山庄地理位置偏远,又位于半山间,我救下马车里的男子,确实远避人世,去长风山庄住着少流言蜚语些。

秋冬勒马改道,往长风山庄而去。

跪坐琴案前,再握着那柄剑端看,不由心情沉重地看了眼安放男子的里间:窦建魁,皇帝的人在找他,欲除之而后快;东宫侍卫,太子的人也在寻访他;南宫绝表面是皇帝的人,然他长袖善舞左右逢源,与朝中谁人的关系都捉摸不定,便连南宫绝也在找他……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7: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28章  明月趺苏(1)

长风山庄所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漫山遍野的桑葚,我亦是前些时日偶然路过,见采桑女于此处采择的桑叶喂养的蚕所吐蚕丝尤其光华绵韧,用于织锦再好不过。自然不会放过此处的商机,当机立断买下长风山庄,取得此山桑葚的归属权。因是踏青路过此地,亦怕大哥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闻讯参悟出商机,我虽女扮男装买下此处庄子,却不是以大哥的身份,对卖主只道一声云公子。好在交易二字只凭藉银两,卖主得了丰厚金银只管欢喜而去,并不会对我这买主的祖宗十八代追根究底。

凑巧买了此处庄子,我瞧了眼安放男子的里间,不想这么快这偏野的山庄就排上了用场。

闻得我要在长风山庄住一阵子的风声,已有下人将山庄里收拾妥当,我的马车在山脚停下的时候,一众仆婢已早早衣装鲜亮地恭迎在路口,“郡主,都清洁干净了。”

云坤带着侍卫在山脚各处巡视过后,皱眉道:“郡主,此处两三里都没个人家,太过偏僻……”

“山庄里有春夏秋冬服侍我就够了,你们全都回大哥的府邸侯着,每日晨时送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和米粮到外院即可。”

吩咐过仆婢,又微笑着与云坤道:“委屈云大哥露营在山脚下住些日子,山上我们五个女孩家住着,侍卫都是男子,男女授受不亲。”

云坤面容一红,谨慎道:“郡主,这怎么行,万一山上出现什么盗贼流寇的……”

我笑着打断道:“有云大哥在山脚下把关,哪还有坏人上得山上来?”不等云坤再说什么,我已坐回马车里,吩咐道:“秋冬,赶车!”

秋冬自知我不想暴露马车里的男子,打马延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往长风山庄而去。



马车直驶进我住的地方才停下,我也才推开车厢里的檀木屏风看顾那男子,那男子仍是昏迷不醒,黑色衣服被鲜血染透,呈现出一种浓重的色泽,见他这么重的伤却躺在木板上,不由蹙眉道:“秋,冬,你们把他弄进马车的时候怎么不把他放在床上?”

秋道:“他一身都是血,把他放在郡主的床上岂不是弄脏了郡主的床?”

冬亦是道:“我们救了他一命,他有地板睡已经是运气了。”

也懒得与秋冬辩说,吩咐道:“我先下马车去找治伤的药;秋冬你们将他挪到我闺房里的床上;春夏,你们去烧些热水,他一身都是血,给他洗洗。”

春叫道:“郡主,你要将他安置在你的闺房里呀?”

“你在想什么,你再另给我收拾一间卧房不就行了。”我兴叹道:“父王或是三哥随时都有可能来探望我,我不把他藏在我的闺房里,再藏往何处能不被父王三哥察觉?”

春夏秋冬闻言缄默无声,各做我吩咐的事去。

待我找到两瓶金疮药,春夏也已将热水烧来,端了温热的一盆到来卧房。男子的血衣沾了肌肉,强脱下来只会牵动伤口,秋取来剪刀,我在床边坐了,将男子的黑衣剪碎,方除去了他的上衣,这也才见到他身上大伤小伤无数,尤其心脏上方还插着一支断箭——许是官兵追击的途中,男子为了不暴露身份,将箭尾折去,只箭头插在胸口,先前他穿了衣服,又浑身是血看不大清,这除去衣服了,那箭头却是触目惊心。

箭头深深插在心脏上方,危及性命,难怪他到此刻仍然昏迷不醒。

我看着那断箭头,吩咐道:“他胸口的断箭可能需要立刻拔除,迟了恐有性命之虞。去找一把匕首,一壶酒,再燃一盆篝火。”

自我让男子住进我的闺房,春夏秋冬便兴叹不止,此刻亦只是缄默着照办去了。

取匕首在火盆上方烤得炙热了,又用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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