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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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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闻言大笑,诓扶我道:“明月,绝儿言之无错,‘狼子野心’的意思,就是比喻凶暴的人居心狠毒,习性难改。”

我还是不解,稚子何辜地问道:“这世上怎么会有狼子一般居心狠毒,习性难改凶暴的人呢?”

跪在地上的南宫绝蓦地抬头,盯视着我的眼神锋利如出鞘的剑刃。父王当前,恐父王与旁人察觉,短促地看了我一眼,立时又低下头去,小心地掩埋着情绪。

忘记了痛  20091217 16:59: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八章  还击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好人……”

父王还在耐心慈爱地与我讲解,而偎依在父王怀中的我,接收着南宫绝锋利的眼神,嘴角抿出一丝得色。

让我失望的是,父王并没因此惩处南宫绝,甚至似没有由‘狼子野心’联想到南宫绝的身上去,临离去时,还亲自扶起南宫绝,待南宫绝,父王依旧是那个情深义重的义父,也依然让南宫绝闲暇时指导我功课。但南宫绝万万不敢再指点我功课了,自秦始皇焚书坑儒始,由文字惹起的祸端就不在少数,今日我以‘狼子野心’去提点父王,明日我会不会又以‘引狼入室’、‘养虎为患’、‘祸起萧墙’、‘忍辱负重’……这一类的词去与父王辩说呢?父王又不愚蠢,一次不以为意,两次不以为意,三次呢,四次呢?

为了避免教授我功课,也为了消释父王的戒心,翌日南宫绝就‘病’倒了,他脸色蜡黄地睡在塌上,卧床不起,奄奄一息的样子。父王母妃、大哥大嫂、二哥、三哥和我一起去他的居处探望他,父王他们见到他那副样子都相信,都以为他病的很严重,可我就是不相信。是而与父王等人一起出了他的内寝,我又折转了回来。

他似知道我会杀个回马枪,且等着我,见我回转来,非但无一丝惊异,还无一丝畏惧,一点也不怕我告发他的样子。他的脸色因为精心伪饰,仍旧显得蜡黄,但那脸上的得色,眼中神采奕奕的笑意,哪有半点重病萎靡的样子?本来睡在床上的他,这一刻歪斜着坐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专心致志抚摩着他掌心上的一团。

他的掌心上,白绒绒的一团绒毛,蜷缩着,恬然地安睡着。

猫,那是一只小猫。

就又看到了上半年梨树树根下我养了三个月,缺了头的小猫,看到了我病重梦靥里刑场上汝阳王府几百口人没有头,横七竖八地躺在血水里……

我抱住头,就痛楚地叫了起来。

才离开的父王等人闻声回转了来,甫时因为我的叫声,南宫绝掌上的小猫被惊醒,从南宫绝的掌上跳下床塌,跑了出去;而‘重病卧床’的南宫绝,因为我的叫声被‘惊扰’,眼神无色,脸容雪白,浑身抖擞,‘病情’加重的样子。

父王等人进屋,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父王沉声问我:“怎么回事?”

而母妃见南宫绝抖擞哆嗦,已是过去看顾南宫绝。

南宫绝的抖擞终于过去了,他撑着‘重病’的身子,在母妃的阻挠下,依旧‘吃力’地,‘执着’地,‘诚恳’地下了床来,他下了跪,与父王母妃请罪道:“是孩儿的……不是!王爷王妃请勿责罚明月。咳,是孩儿见明月之前养过一只小猫,以为……咳咳明月喜欢小猫,为了讨明月的喜欢,所以……咳,亦养了一只小猫在孩儿居处,不想,不想……孩儿的小猫惊恐到了明月,明月咳咳咳……才失声大叫的。”

“不……”不是这样的,他明知自那只缺了头的小猫后,我怕猫,才行此举的,难怪他之前斜倚在床上似等我回来,难怪他不怕我告发他的假病,原来他意在算计我!我呜咽摇头道:“我不喜欢猫,我怕猫,我怕猫!……”

三哥看了看我,老实地替南宫绝说话:“明月,你喜欢猫。你上半年还养过的。我看那猫可爱,抱了抱,你还跟我生气了呢。”

家里人都是见识过我爱猫的,大哥见我死不承认,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就连二哥,想要替我说话,都不好开口。母妃微带责备地看了我一眼,才欲说我几句,花嬷嬷和奶娘已将我拢在怀中爱护着。父王亲自上前扶起‘重病’还跪在地上的南宫绝,照护他在床上躺下,方才回头看我,一捶定音道:“明月,是你的叫喊声惊扰到了绝儿的休养,还雌黄狡辩。快给绝哥哥道歉。”

我抽泣道:“父王,不是这样的……”

二哥怕父王对我生气,拢了我到南宫绝的床前,在我耳边轻哄道:“明月乖,给绝哥哥道歉。”

我泪光迷蒙地看着南宫绝,委屈地扁嘴呜咽着。

南宫绝便又露出体贴爱护的兄长面孔,咳着嗽,强撑着在床上对父王和母妃拜了拜,气息微弱地说道:“明月年幼,难免撒谎不懂事,还望……还望王爷王妃勿斥责明月,不然,咳咳……孩儿病中亦是不安。只是……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着,好不容易在母妃的拍抚下舒缓了些,又吃力地道:“只是孩儿这一病,只怕……无力辅导明月功课,孩儿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向王爷辞了此事。”

他那副孱弱的样子,父王哪还忍心让他为我劳累,当即首肯。

一时父王等人又照抚过他,方才又一起离开。

二哥拢着我跟在父王等人的身后,我回头,南宫绝对我绽开了一个无比明媚的笑容。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0: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九章  提点

南宫绝的这一‘病’,直到初冬季节才‘康复’。

白雪皑皑的湖水边,他手捧一只暖炉,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不时往湖中投掷一些金鱼的食粮,见我路过,对我展颜欢笑,弯若月牙般的眼睛里,笑意狡黠若千年灵狐。他身着的又是白色衣袍,且披着暖烘烘的白色狐裘,雪地上的他,看起来便像是一只白狐狸。

我实在是气恨他,也实在觉得有必要再提点提点父王,父王一次不以为意,两次不以为意,也许三次、四次,父王就深思远虑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在父王心中撒下戒备南宫绝的种子。

是而这日全家人一起用午膳时,我也不吃饭菜,只坐座位上黯然神伤,大嫂最先瞧见很是难过的我,放下筷子,贤惠地问我道:“明月,怎么啦?”

父王母妃等人都闻声看向我,就连南宫绝也瞥向了我,除了大哥依旧不耐烦地皱眉,和似有预感的南宫绝外,父王、母妃,坐我旁边的三哥都关切地问我,二哥更是离了座位近前询问,而我就是不说话,越问越是低声啜泣着。父王放下银筷,召我过去。我离了座位,过去了父王身边。父王抱起我,笑容可掬地问道:“我的宝贝儿,又怎么啦?”

我勉强止住了啜泣,才懂事地道:“明月感伤,让父王为之烦忧,都是明月不好。”

父王问道:“你感伤什么?”

我欲拒还迎地道:“一个故事而已,也没什么,不说也罢。”

父王神色一明,果然生起兴致,就连母妃等人也冀望一听,一根直肠子,最是朴实敦厚的三哥更是在我的话音一落,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明月,什么故事?”

全家人的冀望下,父王亦是笑问:“明月且说来听听。”

我知火候已到,勉强一笑,始才说道:“明月年少无知,哪里有什么好故事,不过是看到今年瑞雪,想起先生往日讲过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心生哀戚罢了。”我仰头望着父王,稚子何辜地说道:“那条毒蛇在雪地上冻僵了,若非农夫好心相救揣于怀中,定死在雪地上。可惜毒蛇非但不知恩图报,暖和苏醒后,还将农夫一口咬死。那毒蛇心肠狠毒,真正可恨。”

我希冀地望着父王,既而言道:“那农夫实不该心生怜惜,搭救毒蛇,父王以为呢?”

自我言到农夫与蛇的故事,饭厅里的气氛便有些肃穆,父王的脸容依旧温煦可亲,然拢着我身体的手臂却由柔软变得坚硬,一如他当朝王爷位高权重的身份,孔武有力,无意识地按捺,已使圈禁在其中的我觉得吃紧。

父王的神情目光都看不出喜怒哀乐来,我不由转眸看向南宫绝。

然对上他的眸子,我不由浑身一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哦,惊怒,凛冽的杀意翻滚若涛,交织在沉郁的瞳仁上,本来刀子般盯在我脸上的目光,见我望向他,眼圈蓦地猩红,似狰狞似屈辱,一个十四岁骄傲少年寄人篱下所特有的屈辱,以及猝不及防的惊怒芜乱,说不出的恨和伤。

那又恨毒又屈辱的眼神,硬生生让人恻隐生伤,让人思及他原本也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南宫世家,我大梁首富,南宫世家的世子,多优越尊贵的身份,本该也像我这刻一样,坐于父王膝上撒娇邀好。而今他家破人亡,还不得不忍辱负重寄居于仇家苟且偷生,他原本也才十四岁,并不比我年长多少,只是一个十四岁,孤苦伶仃的,少年……那一刹那,我甚至觉得我很残忍,但一想到他是个祸害,便硬生生地,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不看他,我怕我再多看他一眼,便也像我汝阳王府其他人那般中了他的蛊,我去拉沉思中父王的衣袖:“父王,父王……”

父王回神,对我展露一个和蔼的笑容,然后父王抬眼,目光掠过母妃大嫂和三位哥哥时,已变得庄重严肃:“这个故事,不准再在汝阳王府提及。”

“父王……”我一脸忧急愁苦地望着父王。

父王更加宽松溺爱地抱着我,着侍女将我的碗筷递过来,他给我一筷一筷地布菜,“宝贝儿,多吃一点。”

明知父王故意丢开话题,我望着父王,也无法再开口说什么。

然后父王便专心于膳食上,他自己并没吃多少,倒是一直哄着我用饭菜,将我喂的饱饱的。

直到撤下午膳,父王放下我,始才看着南宫绝,与他道:“绝儿,到我书房来一趟。”

许是胆寒农夫与蛇的典故,第一次,三位哥哥未替南宫绝说话,不过也没站在我这一方。本来就静默的饭厅,父王与南宫绝离去后,更加地无声无息了。好像置身一个禁闭的空间呼吸不过来。又沉闷地坐了一会,三位哥哥起身了,大嫂扶着母妃也起身了,我就也起身了,我们一起出了饭厅,外面虽然很冷,我们却都惬意地狠狠呼吸了一口,然后二哥弯身问我:“月儿,二哥带你去捉翠鸟去不去?”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0: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十章  转变

我看二哥也是强颜欢笑的样子,便摇头,也强颜欢笑地与他道别,说别处去转转,然后就跑开了,也没让春夏秋冬随侍,跑的离二哥远远的了,才用走的,拖着步子过去了父王的书房,抱着只暖炉坐在书房外的栏椅上。

南宫绝从父王书房里出来的时候,面对我,第一次没有潋滟微笑,也没有瞪我恨我,目不斜视,如若没有看到我似的,从我面前走过。

父王从书房里出来,看着南宫绝的背影,目光萧索哀戚,高大挺拔的身躯里,似有无奈感慢慢升腾扩散。

我抱着暖炉站起,望着父王:“父王……”

父王的脸容始汇聚出春日般温煦的笑容,他最大的儿子大哥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不惑之年的他,这样笑着的时候,眼角已有细细纹路,皮肤也有些松皱放弛,然更显得慈祥和蔼,他在我脸上喳地亲了一口,刚生出的短硬的胡髭扎的我很痛很痛,但我没有趔开,我看着他,又叫道:“父王……”

父王也没有再进去书房,也没有坐下,就那样站着抱着我,他看着皑皑白雪,怅惘道:“明月,父王连累你们了。”

我顿时哽咽,望着父王的面庞,好久才答道:“父王,你知道……那为什么……”

“这是我们汝阳王府欠他的。”

父王将目光从雪景转向我,和煦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明月要勤学上进,增长智慧,他日便是护不了别人,也能护的住自己,知道么?”

我强自作出安然的微笑,撒娇道:“明月有父王护着呢!”

父王慰藉地望住我,慢慢说道:“嗯,便是……父王也会护住明月的。”父王舒了口气,又望向皑皑雪景,映雪梅花别样红,不服输的清冽,一梢一梢,招展着争春竞妍。



本来因身为女子便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此更是蛰伏于汝阳王府举步不出。父王母妃都是再疼宠我不过的爹娘,因此也并不如别人家的子女每日晨昏定省不废缺地与父母请安,只除了家宴和父母召唤外,我每日都居于自己的明月小筑勤勉读书,舞文弄墨,兼或学琴练舞。只除了琴艺舞技是因为自己喜欢,及陶冶情操怡情养性外,我所读诗书皆治世道理,《春秋》《战国策》《五蠹》等等,只期学以致用,有朝一日,可与南宫绝抗衡争锋,护我汝阳王府。

父王并不是不知南宫绝别样居心,我已不用再行提点,而父王对南宫绝的态度,亦不是我改变的了的。南宫绝将在汝阳王府的庇荫下好好活着,并且茁壮长大,已成不可撼动的定局,我能做的,只是让自己变得智慧,以期防备他对抗他。便是一己之力委实微薄,至少也能做到父王所期许那般:护住自己。

前几次那般兴风作浪与他较劲,便是一时得意也未有裨益,只堪为小智慧;博览群书,取百家之长为我日后所用,方为大智慧。

寒窗书本间,一晃两三年。

兴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之故,三年间,表面上与南宫绝默契的‘友好’自不必提,便是别无益处的争锋算计也未曾有过;而私下里,我亦能做到不焦不躁,对他的笑颜视若无睹,不再是往日那般恨他怒他,不管他说什么恨毒嘲弄的话,我亦似若未闻,每每面对他,我面无表情外,总是能避则避,对他敬而远之,冷淡的样子。

这三年,我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崖苦作舟的同时,他亦保持着闻鸡起舞挑灯夜读的记录,文武双修,便是他是男子能自由出府花天酒地,他的活动范围,多数也只在汝阳王府,除去每日晨昏与父王母妃请安外,他唯一的兴趣,还是只每日读书累了,午间那时辰过来我的明月小筑,倚靠在柱子上看我。

十七岁的他,两年前就已经举行了元服礼,正冠束发,活脱脱一个少年郎君。本来就妖媚不可方物,越长大,他的相貌形态越加地妖孽,风雅脱俗不像是凡尘中人。不再是初入王府那般恨我瞪我,不再是几年前话语优柔地恨怒我,兴许是我冷淡他的缘故,他也不自讨没趣,常常一句话不说,只是看一会儿我,就走了。而我每每自做自己的事,自然不会去理喻他。

这三年里,他也有了第一个亲信,那人名唤吴坼,次他两岁,是南宫世家他往日的书童。

——在汝阳王府,父王拨给他的人不在少数,但汝阳王府的人,他怎会视作亲信?吴坼是南宫世家的家生子,世代服侍南宫世家的主子,对他自是忠贞无二,况吴坼本人憨厚稳重,曾伴他读书,知书达理,无异于他的左膀右臂。

忘记了痛  20091217 17:00:00

第一卷  引狼入室:第11章  初长

这年我十岁稚龄,作《齐物篇》阐治国之道,文才斐然条理明晰,满朝文武无人可驳,惊才绝艳压倒新科状元。帝云云家有女女诸葛,汝阳王府明月郡主始名声大躁,汝阳王府门前香车宝马,父王应接不暇。

这日我送别老师,自上书苑回来,他倚靠在明月小筑门口那颗柳树树干上,神态举止似专程等在那里。而吴坼在离的他三五丈远处侍侯着,见此,我也转身看春夏秋冬,示意她们留步。过去了南宫绝身边,冷淡地看着他,等他开口。他手里拿捏着一支笛子,手指搭弄,似在试音。好一会儿才抬眼看我,出人意料的,今日他没对我流露那招牌似的微笑,沉静地看我,便显得有些谨慎。

“你可知道,你是在祸害汝阳王府和你自己。”

我不以为意地挑眉微笑:“哦?”

他见我如此,愣住,好一会儿才答道:“十岁稚龄,惊才绝艳,你说,保定帝会怎样去想你,想你三位哥哥,想汝阳王府?自恃才华,显露骄矜,实在锋芒过露。越是秉赋天姿,越当韬光养晦,隐晦锋芒!”

我嘲讽道:“你会替汝阳王府和我着想,真是难得啊!”

他沉凝看我,莞尔道:“血海深仇,汝阳王府满门血债,自当我亲力讨回,怎可假以皇帝之手?况且,若保定帝这时候忌惮起汝阳王府,我尚得汝阳王府庇荫,亦难逃此劫。”

我不由借用《齐物篇》里一话含笑‘附和’他的言论:“杀一无罪非仁也,非其有而取之非义也。”

他不以为意地一笑:“《齐物篇》虽真知灼见无理可驳,却并非完美之范本。”

我看着他。

他又是一笑,始才说道:“《齐物篇》阐治国之道,社稷之民本仁政学说固然精辟,然若再参合韩非思想,定可经久流传。”

我未免不屑,“韩非以法术治国,血腥残酷,怎可推崇?”

“右有燕邦虎视眈眈,南有齐国连年对峙,周边亦有边塞异族骚扰进犯,局势动荡的年月,又怎可推崇仁政?”

我一时无语。

他笑道:“无以规矩,不成方圆,民众的本性是恶劳而好佚,要以法来约束民众,施刑于民,才可禁奸于为萌。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赏罚有度,如此法制社会,是为治世之道也。”

他所言确实有道理,《齐物篇》若参合韩非思想也确实锦上添花,然我因为向来痛恨他,自然少不得口上不屑,“如此血腥残酷,果然是你才会说出的术论!”

我举步往明月小筑里走去,再不理他,而心里也慌乱如麻:他稍施点拨,我的文章已更加精辟完美,他的学识无疑在我之上,甚至不知要胜出多少。而他并不如我那般舞文弄墨写下文章,不如我那般大出风头,时年十七岁的他,依然只每日居于他的兰沂苑练剑读书,真如他提点我那般——韬光养晦,隐晦锋芒!

乏乏地歪在塌上,正因他头疼着,春掀帘进来禀报道:“郡主,王爷差人过来,请您去书房。”

父王找我……

经过南宫绝提点,我已知自己给汝阳王府添了麻烦,果然,父王在书房与我相谈半个时辰,婉言批驳我的也是锋芒毕露之事。我自知自己行为失矩,恭顺细听。回去明月小筑后,我也借用南宫绝当年手段,生了场‘病’,在父王的周旋下,才将朝野的这次轰动消淡了下去。



这次的重病一半是假,一半是真,二十岁的二哥,入居齐国,两年前已至九五之尊的翌哥哥封二哥为楚清王。从此与二哥天涯相隔,真正不舍得。是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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