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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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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窗外一瞥,才知车队已行至云州,路过长风山庄的脚下,抵在南宫绝胸膛上的手脱力垂下,目光自瞥到那三个颛臾大字,再移动不了分毫。

棠梨宫。

宫殿虽仍在修建中,但圈地已完善,四周已是宫墙巍峨,那灿金大门上,赫然是那样三个醒目的颛臾大字。

自去年离开云州,再没机会回来过。早知道这里表内章武帝征用,修建棠梨宫,也没来过这里一窥其貌,不想再见长风山庄,见到棠梨宫,是在这样一副情景下:车窗里春意香甜,南宫绝扯去我身上最后一片衣物。

本来计划的行程,十八日即可抵达南阳。不料风雪交加,越临近那样,雪势越大,车队来到南阳城外时,一路行来已然用去了二十二日。后来就是除夕了,行程再慢些的话,大年三十都得赶路。

在京城城外,能闻到官气;在南阳城外,能闻到财气。南阳是梁国经济中心,商贸云集于此,最最繁华的城市。如同这一路每行道一个地方一样,笔在马车外禀报道:“相爷,南阳巡抚大人携官吏前来拜谒。”

“不见。”南宫绝淡淡回绝,一如这一路每一次的拒绝,他紧着我身上狐氅,似乎心思全在我身上,温声道:“南阳不比京城,这里天气冷的很,风寒才好,别又受凉了。”我淡淡回应他嘘寒问暖的时候,也听着马车外笔虚伪的笑声,“大人们都请回去吧,下雪天冷的很,我们相爷不见客。”外面恭迎丞相大人的排场似乎挺大的,过了好一会儿,进去南阳城门的道路才清通,丞相府的车队才得以开进南阳城。

鞭炮爆竹,狮龙起舞,南阳百姓以齐聚街头驻足观望的方式恭迎丞相大人的车队。

十年前,南宫世家以一种天诛地灭的滔天罪行离开南阳,赴往京城行刑。

十年后,南宫绝丞相府的车队洋洋洒洒从京城开进南阳,荣归故里,衣锦还乡。

一年前南宫绝寻访到了殷家人地下落,一面接济京城袁府的小妾殷素秋,一面为殷家在南阳重整家业。到三月前,殷家在丞相大人的关照下,家业比之往日更加兴隆而无不及。来往南阳的这些日子,因为无聊,镇日都待在马车上,许是阔别十多年再回家乡的缘故,南宫绝很兴奋,自然而然很有倾诉欲望,除却他不在京城,格外关注京城朝政动向外,便是迫我鱼水之欢,叙说他的过去了。

于是,南宫世家门口,下来马车,眼前与南宫绝跪拜的殷家人,谁是谁,谁是谁,我已心中有数了。

这一路大部分时候都待在马车上,与南宫绝二人世界中,他换了个人般,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与我,对我关爱有加,呵护备至,甚至将我当做知己般讲诉他的过去,可一到南阳,南宫世家门口一下马车,他又变回了从前。

等级制度森严,叩拜过他这位丞相后,殷家人都局促地打量着他,殷家主母呐呐道:“本来是要到南阳城外去迎接的,可老爷说……”

南宫绝温笑道:“殷伯父考虑周到,不宜兴师动众。”南宫绝转向吴圻,吩咐道:“将围观前来拜谒的闲杂人等都遣散,家中仆役一并各就各位。”南宫绝与殷家一揖,作请道:“伯父伯母请家中上坐。”回来南阳,他是客人;南宫世家门口,他是主人。

携着我踏上通往南宫世家大门的石阶,我也才放眼观览南宫世家的门闱。

人说看家户的门面,已可臆测其家底的殷厚,南宫世家即是如此。仅仅修复南宫世家,南宫绝就用了三年时间,并未增添扩建,就只是将芜败的南宫世家修缮晟十年前的样子。映入我眼帘的,是十年前的南宫世家,朱雀大门,镶金馔玉。从者如云,一呼百应,十年前就富贵至此呵!

行至南宫世家大门门槛,正要跨进去时,正听到南宫绝与殷老爷寒暄:“怎么不见烟烟?”

南宫绝的话音才闭,殷老爷还没回答时,只听大门门梁上哗哗水声作响,南宫绝是习武之人,出于本能做出反应,有意伸展大氅替我阻挡门梁上倾下的水,然他抬头望向门梁上女子倩影,要伸展大氅‘’的动作生生顿住。

门梁上的女子,一定就是殷素烟了。

来往南阳的途中,南宫绝多次提及他的烟烟的美貌可爱,形容其性情,用的是曾用在玉骄身上的十二个字: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他念这十二个字的时候,比玉骄当日离开时,他揉眉心的音调更加宠溺。

早早准备好的一桶雪水自我头顶浇下,下雪天,雪水冰凉刺骨,我全身被刺激的痉挛时仰头往门梁上看去。

女子十八九岁,一身红衣,不论那明艳的装束和容貌,仅只这番行径,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饶是上面站着的女子是他的烟烟,低眼见我身影单薄脸色苍白落汤鸡的样子,南宫绝的目光也有些阴郁。

“哎呀。”殷家主母假意轻轻责怪了殷素烟一句,语气绵软,“快下来,一个女孩子家站那么高,让丞相大人笑话。”

殷老爷则是捶胸顿足,厉声痛斥道:“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管家,管家@家法!”

殷素烟叉腰哼声道:“她们家害得斐哥哥家和我们殷家那么惨,难道不该吗?不吉利的人进家门,就该泼冷水消除灾祸。我这呀,是民间一种消灾的做法,她是宗亲郡主,可能没听说过!

民间确实是有这样一种去灾的说法。

南宫绝闻言,,目光中的阴郁瞬即散去了,他浑然无视我被那桶倾下来的雪水浸透了衣服,站在南宫世家的门口,风雪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他放开了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以这种更好的角度仰望门梁上他的烟烟,脸上挂着微笑,就别重逢好整以暇地与他的烟烟对望着。

上部 第58章 身体里的遗传因子

”烟烟,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亲自抱你下来?“

先前对我的敌意,只因为我站在南宫绝身边,南宫绝携着我的手呵护备注的样子。即便是他们是未婚夫妻,可有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十多年,很多事都会改变,相恋的爱情甚至会变淡,隔了那么多年,南宫绝待着一位女子,带着我回家,谁想象不到在南宫绝身边,我是什么身份?即便南宫绝没有妻妾,未曾成家,也能想象的道,南宫绝与我同床公正的关系。

这会与南宫绝彼此对望,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一切都像是穿越时空隧道,回到了从前,未见面十多年感情的空白都好像被填满,好像不存在了,一切都回到了过去,他只是她的斐哥哥,那个与她有婚约,因为能娶到她而每天高高兴兴的斐哥哥。

又闻到南宫绝戏谑的话,更觉得自己仍旧是他的全部,她意气风发,踌躅满志,霹雳女郎化作了一滩春水。十来年不见南宫绝,先前即便远远窥见也未能瞧得真切,这会儿望向南宫绝,她眼中明显一亮。面前的他是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是她的未婚夫,她犹记得十年前她的斐哥哥虽然平庸,但相貌也是俊秀,而今再见……

正如南宫绝关于美女的论调,京城才是聚集政治经济文化人类文明的宝地,令人深造韬光养晦的好地方,眼前男子再不是她记忆里,她可以掌控的斐哥哥,她当然掌控不了他,她不在是他的全部,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权欲、利欲,弱弱强势,尔虞我诈……他位极人臣,是丞相大人。

殷素烟却是是位美女,哪怕行止不端,也有亮人眼球的地方,格外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但就是带着南宫绝形容的那种乡土气,不是她寒碜,不是他是土包子,即便殷家曾家道中落,她也算人家富贵花,但还是掩盖不了身上平庸的气质,类似于十年前的南宫绝,那一类平方人的平庸气质……

而在京城王侯之家深造多年,在朝堂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摸爬滚打三来载的南宫绝,不止形貌,连气质也光华蕴藉,人中龙凤,龙章凤姿……显然已与十年前的那个平庸少年判若两人,他已不是平庸的人。

一个平庸的女人。

一个不平庸的男人。

未婚夫妻……

南宫绝仍在与殷老爷寒暄,但手心里牵着的女人,已换做了殷素烟。自他浑然无事我被殷素烟泼了桶雪水风雪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与殷素烟对望起来,就再没看我一眼。无视的彻底。

他已殷老爷寒暄着,心却在殷素烟的身上,不知与殷素烟说了什么,惹得殷素烟咯咯娇笑,他也在微笑,就这样微笑着,从我身边走过。身后从者如云,他被簇拥在前,在殷家人小心的迎承下,踏进南宫世家的大门。

随从们也跟着陆续踏进大门。

有几次,络绎不绝进入大门的随从们,甚至差点将站于大门旁侧瑟瑟发抖的我挤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个进入大门的随从身影才变小,直至消失。

南娘搀扶着我,踉跄瑟缩地迈进南宫世家。

托南宫绝的福,侍女冷冰冰地将我引领进南宫绝的卧房。

就算是少爷的通房丫头,也是住在少爷的屋里,与少爷睡在一起的不是么。

卧房实而不华,低调不张扬,但生长于王府之家的我,一眼便瞧出那面屏风上的墨迹是李太白的真迹,那雕花木柃出自宇文恺之手,茶具是殷商时代保存下来的,连角落里不起眼的铜鼎,也是战国时代的文化产物。

可这样冷的天,卧房里既没有供娶暖的炉火,床上也没有厚实的棉被。

奶娘打听了膳房在哪里后,去为我要浴水,也被冷硬地回绝说没有。当奶娘亲自为我烧好热水送来,我已经冻僵的失去知觉了。傍晚时分饭菜送来,也是冷掉的残羹剩炙。南宫绝纵然痛恨我,也从未在这些方面克扣我什么,甫到来南宫世家就被雪水浇淋,后又这番待遇,不用脑子想,也猜得出是何人想折磨我。

卧房里冷,卧房外更冷,我索性不踏出卧房半步。免得再去受侍女的冷眼。而南宫绝一连两日也没有回来卧房,当然这期间我更没有见到他。这日是大年三十,傍晚时分,侍女不仅送进了被褥、炉火。将卧房升温的暖如春室,更送进了一桌热气腾腾的精致菜肴供我享用。我知道,今夜南宫绝会回卧房了。

果然,才侧身向里入睡,卧房外就有了由远而近熟悉的脚步声,卧房的门被推开,随后又被关上,熟悉的脚步声过来床榻,”烟烟缠着我,两天都没睡觉了,困死了。“南宫绝的声音慵懒而疲惫,他钻进被子卧下,手自然而然搭往我腰上,想将背向他而卧的我翻转身面朝他而卧,然他的手掌伸到我腰身上方后,顿在空中。

气流有些沉凝,但不危险,显然不是因我给他冷背,他在发怒。他的身体有些僵,不知他在想什么,一会儿后,他扭转头,不知他是不是在环视卧房,但他面朝的确实是那方向。好一会儿。他才再转过头来。他看着我,顿在空中的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去,还稳稳得覆在了我的腰上。没有把我翻转身面朝他,他就那样用手臂环住我,抱住我,他精实的胸膛贴住了我的后背,密实紧贴,没有一丝空隙。

可是与我的身体贴的没有一丝空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没有破洞了么?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心也就贴在一起了么?

翌日我醒来时,南宫绝已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看书。

但他好久都没有翻动一下,向来的的不专。我自起床,侯在卧房外的侍女也即推门进来服侍,一眼瞧去有些面生,原来不是这几日来服侍我的侍女。更衣时虽见衣饰美轮美奂,大方典雅中透露富贵锦云,吉祥如意,但也没有丝毫诧异,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自己的玩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是么?但南宫绝却从书上抬头,往我看来。

对镜梳妆时,他将手里的书房在了一遍,起身,慢慢走了过来,站于我身后。

“早膳不在房里用了,跟我去膳厅。”他与梳妆妥当,要起身离开妆台的我道。

到了膳厅,才见殷家一大家子人已坐在那里,显然是在等候他。当殷家人见到和他一起到来的我,表情不一。殷家老爷似是默认了什么;殷家主母和殷素烟的脸容有些岔恨;殷家的三个儿子则是痴怔;唯一泰然自若,无所谓的是殷家的三个儿媳妇。

虽然早知我身份,更知在南宫绝身边,我的身份,但我与殷家人并未正式见面,这样出现在整个殷家人地面前,南宫绝显然是有引见我的意思。如是殷素烟待着几分对南宫绝心意的试探,俏生生问道:“斐哥哥,她是谁啊?”

南宫绝露出了今早第一个赏心悦目的表情,望着殷素烟,含笑答道:“她是你嫂……”这回轮到我自作多情了,我怎么觉得他是想说‘嫂子’呢。但是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说一个在他身边没名没分地女子是未婚妻的嫂子,这怎么都不妥当,于是南宫绝改口道:“她是你姐……”南宫绝似乎是想说姐姐,但我比殷素烟还年轻些。

连着两句临到嘴边,又吞回一半的称谓,不止愕然了殷家一大家子人,南宫绝也有些啼笑皆非,说道:“她叫明月。”

这句话,不是回答的殷素烟,是回答的整个殷家人。

显然回答整个殷家人,比回答殷素烟一人要容易多了。

为了避免这类啼笑皆非的话语再从他口中吐出,膳桌上,南宫绝索性不再开口,只不时往我碗里夹菜。,明明我面前呈放有专做此用途的碗盘,殷家人面前,他也有意在殷家人面前显露什么,甚至是淡薄什么。

整个早膳过程一桌人似否各怀心思,殷素烟心情再不郁,在南宫绝面前,也只能按捺。殷家主母几次开口,又都欲言又止。南宫绝明明将殷家主母的神情瞧在眼里,也只做不知。并不抬头正眼迎对殷家主母的目光。终于,早上经此那个很久了,殷家人似都用好了,只苦于南宫绝没有放下筷子,于是都装模作样地继续进食。似乎考虑到再不开口,以后即便开口,也没有大年初一的早上这样喜庆吉利,殷家主母终于呐呐道:“丞相大人,您看与烟儿定亲都十多年了,别的女孩儿十四五岁就嫁人了,烟儿早已到了适婚年龄,你们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议程,商榷个日子了?”殷家主母笑道:“以前呀,是两家失去了联系,所以你们的婚事耽搁到现在,现在既然重逢了,也就没有必要耽搁了。不如就趁着新年把喜事办了吧。您在南阳过完年,是要回京城的,烟儿也好做跟你去京城的准备。我们家虽然舍不得女儿远嫁,但是嫁进京城的丞相府,丞相大人又是我们殷家信得过的人,我们二老是不会有异议的。秋儿不是也嫁进京城了吗,烟儿正好去和秋儿做个伴。”

殷家人俱是望着南宫绝,一时倒是没有装模作样地进食,都放下了筷子。殷素烟也露出了早膳上第一个美好笑容,羞答答地低了头,一副乖巧的样子。南宫绝继续往我碗里夹着菜肴,照顾着我的饮食,其实一早上他都在为我夹菜,自己并没怎么吃,而是看着我吃东西,眼中恍惚有流光波动,轻柔而又哽咽般得深沉。而之前的几天我基本没吃东西,今儿个早上倒真是饿了。我是此刻膳桌上,唯一一个往口中舀肉丸的人。

南宫绝又夹起一个肉丸放在我碗里,没什么表情,连说话的语气也没有感情:“再等等吧。”

殷家人面色不好,殷素烟更是张大眼睛望着南宫绝,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而我也做出十来年第一件不雅的事情,在殷家人面前,打了个饱嗝。见我终于吃饱了,南宫绝也终于放下了筷子。

大年初一的早膳之后,南宫绝不论到哪里,都将我带在身边。

因为不离他左右,更加见识到了他的烟烟,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之重。毕竟幼时的感情摆在那里。他待殷素烟很好,是真的好。但却不同于初到南宫世家,南宫世家的大门外,他与他的烟烟对望,他脸上眼底那份纯炙的愉悦。而是比那时候多了客套,多了君臣之礼。连他眼底那宠溺的笑意,也像湖上飘渺的薄雾,阳光一照,就越加稀少,没了;脸上笑容,亦像冬日里的阳光,慵懒,看着舒心,实则没有夏日时节的温暖。

而殷家人,自从南宫绝之于婚期的态度是在等等,殷老爷就勒令殷家人回去了殷家,虽然还是常过来南宫世家走动,但吃住却在自己家里。连作为未婚妻的殷素烟,都被殷老爷严格探寝,日落之前必须回家等等。

这日夕阳西下,南宫绝送殷素烟出了南宫世家的大门,携我往他父亲昔日居住的别院而去。

南宫绝曾说南宫世家也有一片梨树,果然如此。我在他父亲居住的院落看到了。此时节新年伊始,梨树还未开花,甚至还没有发芽。光秃秃的,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一片光秃秃的树桠是梨树。

南宫绝似乎与他父亲有隔阂,神色语气都很是不愉,目光掠过那一片梨树,说道:“我娘就是被他慢慢折磨死的。”

南宫绝因为经过梨园,加快了脚步,跟避瘟神似地走的很快,恨不得立刻远离这个园子,他边走边道:“我不觉得我那慈善和爱的娘有哪里不好,他却不觉得我娘有哪里好。他娶了我娘后,不仅纳了很多妾,还因为不喜欢我娘,连带也不喜欢我。若不是他那些姬妾没给他生出一子半女,他只有我那么一个儿子,虽然为他不喜,却是正室所出,我也不会被立为世子。记得那时候,他总嫌弃我和我娘一样温厚纯良,甘于平庸,说我愚蠢不堪,无所作为。他知道什么!”

因为气愤,南宫绝甚至一句父亲都不称呼,直呼南宫傲日为‘他’。

路途上一个破篓子挡了道路,南宫绝直接一脚踢飞,恨恨地瞥向我,咬牙道:“他一心想念着那个狐媚子!”

明知他这会在气头上,我不该触霉头,仍是不由自主道:“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那个狐媚子!

“因为那个狐媚子不是别人,”南宫绝看着我,宣布答案:“她就是汝阳王妃!”

这令我很是不可置信,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一来母妃本来就生得美,被父王之外的男人爱慕是情理之中的事;二来南宫傲日有南宫世家狡诈如狐的血统,父王也形容母妃有灵狐般得嫣媚,同性相吸,南宫傲日爱慕母妃也不是没有可能;三来南宫绝的母亲在南宫世家灭门的几年前就过世了,但大嫂珠胎暗结,上吊自尽后,南宫绝吐字如刃,说他娘死的时候,腹中也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表明了就是把他娘的死也算在了汝阳王府的头上。

南宫绝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说道:“我本来还有一个妹妹,小我四岁,可妹妹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因为喂育母乳的奶妈的缘故,染上了瘟疫。可他不说寻访名医救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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