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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芍药挺着个大肚子出來,上了那房门的锁,再由丫鬟扶着,慢慢悠悠地往卧房里去。
直到人影都洠б桓隽耍啥虐蜒乖谝憧低飞系哪侵皇指房
“好了。可以了。”
飞儿说着,从房顶跳到了地上。毅康见状,赶忙也跟着下來了。刚一落地,就要往先前芍药出來的房门里走。
“哪儿去。”
飞儿一把抓住了毅康的领子。
“这不是炼丹房么?”
毅康一皱眉,满脸不解。
“是炼丹房,可是你要的东西不在那儿。我们要跟着师母,才知道放那东西的密室在哪儿。”
飞儿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就你这样还來遗世山庄偷东西”的鄙视眼神看着毅康,毅康缩了缩脑袋,彻底不说话了。
二人不愧是高手底下的得意门生,做起这宵小之事,有一身轻功相助可真是如鱼得水。只不过,毕竟是跟着芍药,所以二人虽然有绝技在身,也用的小心翼翼,生怕是班门弄斧,到头來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目的地跟到了。可是飞儿和毅康只敢远远地瞧着,直到芍药人彻底不见了一阵,再出來。他们才敢有所动静。
“……就是这里了么?”
毅康疑惑地看向飞儿。飞儿洠Э陨皇强醋拍巧群谄崞岬拿欧€丁9税肷危蝗徽玖似饋怼
“我下去打探一下,你呆着不要动。”
“好。”
跟在芍药身边这么多年,毅康和飞儿都清楚,这位师母可不是一般的鬼灵精。就连他们的师傅都常常要认栽在这个小娘子手里,更何况是他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学徒。
狡兔三窟,用來形容芍药存放重要物品的地方,可是再贴切不过的词语了。飞儿跟着芍药和司马扶伤暗地里探查了两日,却只是找出一处比较靠谱的地方,且她还从來洠в薪スU蛭绱耍沤憧迪攘粼诎踩牡胤剑约涸蛳热ヌ较丈ɡ住M蛞挥懈鍪裁瓷潦В约旱够箍梢匀矶恕
哪里知道飞儿刚进了那房间,趴在房顶上的毅康就精神恍惚起來。
他总觉得,有人在唤他。
闹不清楚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声音,嗓音很轻柔,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毅康往左回头望了一眼,无人在旁侧。又往右回头望了一眼,还是洠恕
正在毅康觉得奇怪的时候,他的意识瞬间便空了。
朦胧中,他只觉得自己似乎是站了起來,然后几个起落,往遗世山庄一处不起眼的小院赶去。
毅康昏昏沉沉,他的意识终于在推开一扇门扉之前,彻底地沉睡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六十八 天罡锁剑阵()
自前一天晚上收到毅康的密函,说他将在第二天晚上行动的时候,吴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凭着一股天生的敏锐直觉,觉得心神不宁。这股不安的情绪搅着他睁眼迎來一个白天,又迎來了一个夜晚。
此时此刻,正当毅康被那诡异的呼唤引到遗世山庄那一处他从洠孀愎男≡旱氖焙颍夥耪磐庖伦谧约何允依铩5懔烁隼颍躲兜厍谱攀稚系哪歉鲆憧邓蛠淼男偶阍诜€丁
他总觉得,整件事情有好多不妥,却不知道应该是从哪里入手來解开自己心中的这股疑虑。
又是坐了一会儿,烛光闪动,屋外的天空更是漆黑一片。吴放的房门,就在这么个时候被人敲开了。
“……少主。”
阿航已经穿戴整齐地到了吴放身边,吴放抬头,瞧了他一眼。忽然心中一动。
“红线呢。”
阿航一愣,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吴放会突然问起自己的心上人。想起昨夜暖玉在怀,那般柔软。可是今早醒來的时候,红线却像平常一样,说不见就不见了。
阿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其所踪。吴放一皱眉,忽然挥了下衣袖,掩住自己口鼻,另一只手则一把扣住了阿航的左腕,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來。
把脉片刻之后,吴放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
“……少主,怎么了。”
看到吴放这样,阿航也微微变了脸色。他心中最不愿见到的事情,就是红线为了自己的主顾与他兵戎相见。她可以对全天下人不利,可是她若将这利剑矛头指向自己的主子,他又该如何是好。
“你被那小妮子下药了。走,赶快跟我去遗世山庄。其中有诈。”
吴放倒也洠Ы馕暑}深究,想阿航如此谨慎一个人,能对他下药的只有红线。而在什么时候能够让他放松警惕,自然更是不言而喻。只因为吴放的这么一句话,阿航的脸色更是苍白。
被自己最爱的女人算计,虽然她可能是不得已而为之,虽然她是身不由己,换做哪一个男人,心里都会不舒服得很。阿航默不吭声,跟着吴放进了遗世山庄。
刚到了门口,就听到那里头有刀剑相碰之声。吴放与阿航互望了一眼,赶紧提气越过高墙。只见毅康一手正拿着寒光宝剑,站在庭院中央。他旁边被遗世山庄的人围了一圈,为首的便是山庄庄主,司马扶伤。
“剑侍?”
吴放见着那些人的装束,不免觉着有些意外。他以为,从自己父亲口中听到的药王谷的所谓剑侍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却洠氲剑袢杖吹靡砸患
只见这少男少女,都是冰冰冷冷的脸孔。不多不少,正好十人。五人穿白衣,五人穿黑衣。他们的装束简朴飘然,更像是道家弟子。唯一的想通之处,就是每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剑盒。那都是为了封剑,存剑所用。
什么时候,又何德何能,有一把剑可以让遗世山庄将这剑侍都拿出來了。
吴放低头沉吟间,毅康那边终于又有了动静。只见他横剑于身前,那长剑寒气逼人,发着莹莹白光,照亮了他无神的双眼与呆滞的面庞。任谁都瞧得出來,他现在根本就是无意识的。
“……少主,怎么会这样?”
两人在外围观战,阿航自然也将毅康的样子看了个清清楚楚。
“看样子,他手上那把剑,把他给控制了。”
吴放语出惊人,说话间,他的一双眼也死死地盯在了剑身上。之前他就有很多想不通,比如为什么白术会拿九魂丹这种小事來找他帮忙,比如为什么红线一定要指名让赫那拉毅康去偷九魂丹,又比如为何他们不允自己提示毅康,内城就有一颗九魂丹在那儿摆着,到底在还洠г冢チ蒜淄醺椭馈
甚至于毅康去的时候,连九魂丹的大概模样估计都不清楚,当然,他自己也不清楚。当初他问红线,红线自己也表示不清楚。现在想來,这样的托付无疑就是一种推波助澜,抛砖引玉的作用。
可是为的是什么呢?
莫非就是为了毅康能够拿到这把剑?
“大家退后,结阵。小心被寒气所伤。”
司马扶伤话音刚落,剑侍十人便将包围圈扩大了一半又多。背上剑盒腾然升空,在这几人的头顶上盘旋着。吴放瞠目结舌地看着这景象,还真正是开了眼界。
“天罡锁剑阵?”
今天可真是奇了,不过是一颗九魂丹,竟然就让吴放得以大开眼界。传说中的事情,起码见识了一半。
以毅康为阵眼的天罡锁剑阵随着几位剑侍的内力注入,爆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成了一道无形的牢笼,将毅康练剑待人困在了里头。
“不好。”
吴放啧了一句,忍不住便上前了几步。司马扶伤回头见到是他,也洠嗑龋徊还浅雒孀柚沽怂俣瓤拷
“贤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切不可再靠近。”
“……正因为我知道这是什么,我一定要靠近。伯伯,您不是不知道,如果毅康再过半个时辰,不和这剑的意识分离开。他的灵魂和这魔剑的意识一起,就要封到这剑里头了。”
“……那也是洠О旆ǖ氖拢勖鞘媚恳源伞!
司马扶伤沉默了一阵,叹了声无可奈何,便突然紧紧抓着吴放,坚持让他不再踏出这半步。吴放心里着急,抬头往剑阵里头望,只见那里头金色和银白色的光芒肆虐,突然间,本來静止不动的毅康便在那剑阵之中舞了起來。
那诡异的剑路和逼人不得不后退三尺的威力看在每个人眼里,每个人心中都生出了不同的惊讶。不懂的人是感叹着这不留对手后路的剑路,而懂行的人却是面面相觑。
突然,毅康的剑招戛然而止。他在刺出一剑之后整个人便顿住了,还洠У任夥畔朊靼资窃趺匆换厥拢憧当懔舜V蓖νΦ氐沟搅说厣稀
“毅康!”
吴放赶忙奔了过去,司马扶伤跟在他后面,挥了挥手让那几个剑侍撤了阵。冲天而起的金光洠Я耍圃谡饨鹕诹χ芪в胫嗥炊泛莸陌咨F矝'有了。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洠в蟹⑸谎夥欧蚜憧捣斯齺怼=T谡飧鍪焙颍蝗淮右憧档氖掷锫淞讼聛恚弦簧欤鸬萌硕
司马扶伤一脸沉重地将那把剑捡了起來,翻來覆去地看。突然,他低头对吴放吩咐道。
“把时儿抱进房。”
吴放点了点头,和阿航一起将昏迷不醒的逢时给抬了进去。
六十九 弱水再现()
吴放几人将逢时安排妥当,把脉之后也确定暂时身体无碍,只是身子有些虚以后,众人皆放下心來。吴放为毅康掩好被头,转头就见到司马扶伤手里还是提着毅康的那把剑,虽然剑已入鞘,吴放却不敢贸然靠近。
司马扶伤端详了那剑好一阵,一抬头见吴放已经将逢时安置妥当了,便带头先出了房门。吴放一抿唇,其实心里是想着溜之大吉,悄无声息地回自己的忘忧庭院里去的,可是看今天的动静,就算今日不和司马扶伤來个正面谈话,总有那么一天会有这么一次坦诚相见。既然事情躲不过去,他就不打算拖着。
“你在这儿守着毅康公子,有什么异样,速速來报。”
吴放瞟了一眼阿航,见他身上的药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可是人的精神还洠в谢馗础K煲×艘⊥罚矝'有责怪他什么,只是吩咐了几句就出去了。
到了旁厅,司马扶伤已经坐在了那儿,那把宝剑则放到了一边。
“……伯伯。”
吴放见这架势,也不敢贸贸然就坐下去。站在一旁规规矩矩地作揖,当是赔罪。
司马扶伤瞟了他一眼,脸上不见任何喜怒,只是轻描淡写地把头往旁边的空位偏了偏。
“坐吧。伯父有些话要问你。”
“……是。”
吴放点头答应着,正襟危坐在了司马扶伤对面。
“你们刚进來的时候,就闻到了阿航身上那股味。似乎就是千花散吧,是谁做的,怎么回事。”
“……是阿航的相好,红线。那小姑娘下药的功夫是一绝。”
吴放说到这里,忽然闭嘴了。也难怪毅康会看到红线就失了平日里的冷静,硬说她是夭夭。在夭夭的那些师姐师妹里头,活过來的人中最像她的,估计就是这个最小的笑面了。
不仅神似,好多做法都和她当年的脾气如出一辙。只是在那基础上,更刁钻狠厉了些。说话投足,都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绝望。
“红线,离错宫四罗刹之一,笑面?阿航竟然和那样的女子有私交?”
司马扶伤沉吟了一阵,忽然眼神又定在了吴放身上。吴放低垂着头,刻意避开司马扶伤的眼睛。他自然知道药王谷当代谷主的能耐,又怎么会不自量力地与之硬碰硬。
为了夭夭,他有太多秘密要守。
“嗯,忘忧庭院,和离错宫有些生意。但也只是生意。可是那小丫头和阿航好上了,我无力阻止。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伯伯,平日里红线都断然不会对阿航这般的,此次下千花散,她也只是用了点滴。似乎并不是想取他性命,过了那两个时辰,药味就散了。”
“是啊,我瞧出來了。打个比方,阿航就是药引。她的目标,估摸着是咱们这些人啊。若你洠Х⑾郑椭苯哟耪饷锤龃笠┮齺硪攀郎阶恕5绞焙蚰前锝J蹋赡睦锘褂辛ζ瞿翘祛杆U蟆!
姜不愧是老的辣,只不过是片刻,就将这雕虫小技给点了个透。就连吴放自己,都洠氲谜獍阃赋埂
“……侄儿惶恐。”
“你才不惶恐,若你惶恐,怎么敢接下这种生意,还撺掇着毅康去偷九魂丹?”
司马扶伤就是这样,在大是大非上从來不会退让。也不会看你是小孩子或者其他,就掂量着不说重话。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下來,说得吴放这久不见波澜的心境都有些端不住了,只能选择沉默。
正在二人尴尬着,外面有人突然敲门进來,抬头一瞧,就是其中一个剑侍。
“师傅,大师姐在左厢房密室那儿受了伤,师母已经到大师姐那儿去看着了。不过密室里的药材,咱们还在点验,也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司马扶伤一皱眉,似乎洠氲椒啥彩芰松恕K恿嘶邮郑媚歉鲂〗J掏讼拢獠呕毓穪砜醋盼夥拧
“看样子,九魂丹确确实实是被人偷了。你被人利用了。我们也是。”
司马扶伤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并不重,就好像是在陈述什么一样。可是听在吴放耳朵里,却是比什么都还要难堪。司马扶伤见吴放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也知道他心情好不到哪里去,便也洠г偎灯渌傲恕U酒鹕韥斫憧捣考淅锿房辞榭觯夥藕鋈灰舱酒鹕韥斫凶×怂
“伯父,有几件事,我想不明白。”
“……说。”
司马扶伤顿住了脚步,其实吴放所说的不明白说不定也是他心里的不解。
“我不明白,为何这把剑会认毅康?”
司马扶伤叹了口气,突然转过了身子。
“这就要看,夭夭是不是还活着。”
“如果她洠в谢钭牛跛V皇锹涞奖鹑耸掷锪四亍!
“……那么弱水剑现在的主人,多半就是离错宫里的人。”
一问一答之后,又是沉默。吴放抿了抿唇,是因为他要守着夭夭的秘密。司马扶伤皱了皱眉头,却是在怀念自己那个冰雪聪明的关门弟子。
“这把剑,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毅康拿到它的时候就发过一次狂,现在这一回,又仿佛不像发狂。总而言之,剑上的戾气已经洠Я耍急灰憧祷袅恕5人褋恚喟胧强梢源耪獍呀@肟恕!
吴放听司马扶伤这么一说,心中疑虑更甚。
“……也就是说,他刚刚是打开了那把剑,并非是走火入魔。”
司马扶伤点头,却洠祷啊
“那个剑招,是不是弱水剑法?”
司马扶伤沉默,好一会儿才抬头给了吴放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不过,只有一半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毅康在那天罡锁剑阵里头前半段舞得畅快,后半段却戛然而止的缘故。这剑里的剑招,只有一半。而以剑本身來操控所有者,让其身临其境舞上一遍,也是弱水剑法特有的传授方法。这也难怪吴放一看,就能够瞧得出來。
“……洠裁词拢憔腿ザ嗯闩阋憧蛋伞!
话已至此,司马扶伤自己都觉得洠裁春盟档牧恕N夥潘垡徽觯匀换箾'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走出來。
待他回过神來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他和司马扶伤都清楚,如果毅康会一半弱水剑法的消息传出去,将会有多少未知的风浪将等待着这个本求平凡的少年。
一把弱水剑,又突然在他们眼前蹦出一个习得一半弱水剑法的少年。武林,或许将注定不平静。
七十 姐妹谈心()
红线回來了,回到了白术的身边,却是郁郁寡欢,怅然若失。别人似乎都不懂笑面,可是白术一看,就知道她心里有事,且还是让她肝肠寸断的事情。
“姐姐,九魂丹拿回來了。”
红线嘻嘻笑着,双手呈上了那个大红色的锦盒。
“妹妹,你可回來了。若你再不回來,我一定去忘忧庭院寻你去。”
哭面哭哭啼啼,说了洠Ъ妇浠坝掷崃鞒珊印
白术随意地靠在汉白玉王座上,单手拿过那锦盒查看了一番,确定是九魂丹无错,便也洠г偎凳裁础
见哭面已经哭得差不多了,这才出口说了几句解围的话。
“好了,人洠Щ貋砟憧蓿貋砹四阋部蕖;奁换奁闱蚁氯プ急敢幌拢腋憬淮氖虑椋杀鹜橇恕:煜撸懔粝聛戆伞N矣惺掠肽闼邓怠!
白术这些话,是微微笑着说的,却有不容他人置喙的威严摆在了那儿。哭面听罢,轻轻拭面,便真的不哭了。直到她默默退下,都洠в性俚粢坏窝劾帷
笑面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亲姐姐娉婷的背影,忍不住便对着白术又笑了笑。
“小师姐,您可真有法子。让我姐姐说不哭,便不哭了。”
“哼。这有什么难的,你也可以做到这般。來,到我旁边來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白术斜倚在一边,偌大一个宝座空出了好大一片位置。看样子,她是又喝了不少酒了。那名为清泉的烈酒,向來都是白术的最爱。
“师姐,什么事啊。说得怪严肃的,红线好怕。”
笑,似乎成了一种武装。把红线整个人都保护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白术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意兴阑珊地打量着红线。心里就忍不住疑惑了,自己对于红线的那些喜怒哀愁,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你心里有事,装得满满的。再不说出來,可会得走火入魔了。”
白术伸出手,用指尖顶了顶红线的心窝。红线洠Ф悖伟资跽饷创磷拧:苼恚盟淖笮乜诤芴郏墒撬慈匀粵'有躲开。
“怎么?是阿航那小子待你不好?”
“不,他待我很好。今生今世,红线就只认他一个了。”
“哦?”
白术醉猫似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她歪着头瞧着同坐在宝座上的红线,嘴边噙着一股作弄的笑意。带着浓浓的酒气,白术摇摇晃晃地坐起身子來,宽大的衣袍滑落到了肩膀之下,她都浑然未决。又或者说,她本就不是那种搔首弄姿的矫情女人,既然普天之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