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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若是司马曦趁机偷袭,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呀。”
周汤摇着头,说:“量那司马曦也不敢来偷袭,而且,纵然我们分出一半兵士去断水源,我们还有一半兵力,兵不在多,只在于精。怕他什么?”
刘牢一怔,从来周汤都是十分谨慎的,怎么这次会如此轻狂大意?
“请都督三思,而且这兵士若是让他们去断水去了,他们只怕颇有怨言。”刘牢继续劝道。
周汤还是摆了摆手,脸上是傲视天下的神情,说:“刘将军什么时候这么怕司马曦了?我意已决,即刻分出一部分兵力,即日去断绝水源”
刘牢直叹气,知道周汤是劝不住的,只好过来找木香,希望木香帮着劝劝周汤。
木香也很奇怪,虽然这条计策是她想出来的,可是如今看来,实施起来也有些难度,纵然要实施,也不是这样鲁莽实施的,周汤一向用兵如圣,怎么如今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她便对刘牢说:“刘将军不要着急,且让我去试一试夫君,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木香进入帐内,见周汤正在调皮地逗着小太平,手中晃着一个波浪鼓,看起来一脸孩子气的样子,不觉笑道:“都军情这么紧急了,你还有闲情逗小太平玩。”
周汤说:“太紧张,心却不能急了,这心一急,什么事都会做不好。”
木香说:“你既这般说,为何还要动用兵士去断水源头?这等事理应调动城中百姓去的。你平时待百姓极好,哪怕临时抽调几个民夫过去,他们也不会不去的。”
周汤笑道:“木香,这是天机不可泄漏,你就不要试探我了。”
木香见他这么一说,便知他一定是有他的打算,便出来对刘牢说:“刘将军不要着急,兵不厌诈,将军大可静观其变便是。”
刘牢听得一头雾水,木香也不好再泄漏什么,刘牢便只好回去了,边走边叹气。
建业城中。
司马曦高坐于宝座上,望着满朝黑压压的一群文武百官,大骂:“如今周汤兵围建业,尔等却个个束手待毙朕养你们这群酒囊饭袋何用”
这时,一个侍卫进来跪下禀报:“禀告皇上,周汤将兵士调出三分之一,来到秦淮河上游,正要断绝我们的建业城中的水源哪”
“什么?”司马曦大惊,“周汤,你真的是太卑鄙了”
这时,一个官员站出来说道:“皇上,若是就这样坐视不管,干等周汤这个逆贼将水源切断,则不出三个月,城中无水可饮,不到两个月,就有人会因饥渴难耐而逃出城去寻找水流。还请皇上迎战哪@”
司马曦说:“你道是朕不愿意出战?只是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哪个可为朕去将周汤擒来?”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司马曦冷笑道:“你们平时都说自己有多么有作为,上回朕要刘牢作大都督时,你们还硬说刘牢是个瘸子,不能让一个瘸子作都督。现在可好了,刘牢被你们逼着逃到周汤那边去了,你们一个个却……”
司马曦不断骂着,可是却无计可施。他仰天大哭:“难道朕真要走上绝路不成?”
这时,有个官员出列说“皇上,这周汤调出兵士来断水,这乃是天要亡周汤也”
“哦?”司马曦一怔,“爱卿为何这么讲?”
官员说:“请皇上想一想,周汤总共有多少兵力,他调出三分之一,他营内还会有多少。况且秦淮河哪是这么容易可断绝了的,他必定是调出三分之一的精兵去断水,只留下区区的老弱病残去守营。试想,只要我们趁机偷袭,以建业城中的雄兵,去敌周汤区区的老弱残兵,如何会不胜?”
司马曦听了,大喜:“太好了周汤你狂妄自大,如今将要为你的狂妄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夜,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月亮,大地显得一片阴暗。
一群兵士还在连夜断水,十分疲劳。
而周汤的营寨之内,灯火依稀,兵士似乎都睡得很深了,营中走动的人极少,似乎连打更的人都没有。可是处处隐藏着一股股杀机。
司马曦派去的城中所有兵力忽然举着火把,大开城门,偷袭进入周汤营内,可是当他们打开营栅栏,杀入帐内时,却发现,除了几个老弱残兵,军营中可是空空无也
“中计了”他们马上知道一定是中了周汤的计了,立马调转马头要回城,可是忽然呐喊声漫天扑盖而来,周汤的人四面朝他们杀了过来
这真的是十面埋伏
晋军被杀得所剩下无几,连忙朝建业城中奔逃,却发现,城门之上,已经遍插了“周”字旗了
他们只好投降了。
周汤就这样攻陷了建业都城。
周汤在建业城上,遥望漫漫河山时,刘牢也在身边,他说:“我至今还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汤说:“我只是假意分出兵士在水源处断水,作个幌子,引他们出来,谁知他们果真中了计,倒真的出城偷袭我了。我之前是这样想的,如果他们不来偷袭,那我们就好生去断这个水源,让他们城里的人人心大乱,我们再寻个机会混入城内,可是如果他们按压不住来偷袭,那么我早就布下了伏兵,他们是自取灭亡。反正,哪一样他们都是要亡的,因为,他们做的事,天理不容”
刘牢佩服极了,这时,木香披着玉白色披风来到周汤身边,刘牢说:“是否周夫人也早就知道了呢?当初想让夫人劝都督,可是夫人却没有劝。”
木香笑道:“夫君计策高深,岂是我肉眼可看得透的?只是我相信夫君,所以便不加劝阻。”
周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谢谢你,夫人。”
周汤率军攻入皇宫,那些官员们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自杀殉主的自杀,最后,只剩下了司马曦。
司马曦知道大势已去,急忙要从后门逃走,刘牢早就守在后门了,他指着司马曦大怒道:“司马曦,是你杀害了我的父母双亲,是你害死了我刘牢几百口人命我今日要让你拿命来”
司马曦举刀还击了几下,因为刘牢瘸了腿,竟不是司马曦的对手,这时,周汤赶到,一剑击开了司马曦,将剑尖抵在司马曦的脖子上,骂道:“昏君,我周汤为了你的江山,不顾生死,甚至为了你这个昏君,私下闯入秦地,而你非但不顾念我的功劳,照顾我的家小,反而侮辱我的爱妻,以至使我与妻儿分散,若非上天有意安排我们重遇,只怕此生都只能天各一方我今日非杀了你以为天下人除害不可”
司马曦连忙跪下求饶:“周将军饶命虽然朕做了很多错事,可是周将军还记得,周将军是怎么一步步得到父皇的赏识的吗?当年周将军只是一个闻所未闻的小将军,乃是朕极力向父皇引荐,周将军才有今日,及后父皇多次要杀害周将军,都是朕以死相逼,父皇才不对将军下手。请周将军看在朕对将军有恩的情面上,放朕一条生路吧朕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再也不做坏事,踏踏实实地做一个平民百姓”
周汤听了,不觉剑一晃,脸色和缓了下来,刘牢忙说:“周都督,你不可心软哪此人害死了我刘家几百条生命,而且,你不要忘记了,你的生母也是被他害死的别的不说,你的好友司马风,也是被他所害他真是应该死上一百次了”
周汤还是犹豫着,这时,刘牢抓过周汤的剑亲自去刺杀司马曦,司马曦大叫“救命”周汤急忙踢开了刘牢手中的剑,大叫:“不可”
“为什么?”刘牢大怒,“此人可是杀害了我父母双亲,灭我九族呀”
周汤说:“可是,他终归曾经救过我一命。大哥,放过他吧,看在我的面上。”
刘牢气得将剑扔在地上。
周汤看了司马曦一眼,说:“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让我看见了。”
司马曦连忙跪下:“多谢周都督多谢周都督”
可是忽然,血,从司马曦的后背飞溅了出来。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五七 鞠躬尽瘁
二五七鞠躬尽瘁
众人大惊,朝司马曦背后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男孩子,手拿着一把小刀,正刺入司马曦的后背之中
血,汩汩而流了出来
那个男孩子,周汤认得,正是阿宝
“阿宝,你……”周汤一怔。
司马曦却已倒在了血泊中。
阿宝小小的身板溅满了司马曦的血,可是他却若无其事般地,伏下身来,探了探司马曦的鼻息,直到确认他已经断气了,这才跪下:“父亲,阿宝已为父亲报了此仇,杀了此昏君了”
周汤摇着头说:“父亲什么时候要你杀他?”
阿宝一板一眼地说:“父亲仁慈,记得这个昏君曾经对父亲的好,便不忍杀他。如今阿宝乃代父亲杀之。”
周汤见司马曦已死,只好挥了挥手,令左右将他以皇帝之礼葬了,即刻抬走。
周汤看着阿宝,心想,如今阿宝才六岁,转眼就要七岁了,这杀一个人竟如此沉着冷静,而且理由充分,眼中透着冷酷,这不正是昔日纪墨云的真实写照么?
却见阿宝继续说道:“父亲,司马曦若是不死,则此人还会继续祸害天下苍生,只要杀了他,并且将他的皇子皇孙,所有与他有关系的后宫三千妃子,一并斩杀,如此,才能斩草除根,以杜后患。”
周汤说:“这祸害天下的乃是司马曦一人,如今已被你杀死,为何还要连带杀害他的子孙?”
阿宝坚持说道:“父亲,当年司马曦杀了司马风,之所以有今日,司马风的儿子司马德宗起兵反对司马曦,就是因为,司马曦还没有斩草除根,以至于让司马风的儿子有机会可以扩大自己的实力。而今,如果我们也效法司马曦,放走司马曦的子孙,岂不是也是给了司马曦的子孙机会,等他们长大了反对我们吗?”。
周汤厉了色,说:“阿宝,你给我听好了,如今我且教你的,你都要深深记在心里,司马曦之所以会灭亡,并非他当年没的斩草除根,而是他多行不义,不顾天下苍生,只图自己享受,从而导致百姓人人起义,方才灭亡。如今,我们只要勤治国家,宽仁对百姓,并且也善待司马曦的子孙,相信,一定可以感动他们,减少杀戮。”
一边的刘牢刚才见阿宝帮着杀了司马曦,本来很赞赏阿宝年轻有为,可是一听他满口阴暗的分析,不觉说道:“是呀,都督说得没错,我们之所以要反对司马曦,建立一个新的太平国家,并不是为了产生更多的杀戮,而是为了让杀戮降低于零。”
阿宝却很不服气,不过看到周汤对他极不欢喜,便也不再说下去了。
周汤灭亡了司马曦之后,在与群臣商量之后,便拥立司马德宗为皇帝。司马德宗还只有八岁,不懂事,便由周汤代为管理国事。
周汤被封为大都督与丞相,权倾一国。
周汤又下令善待司马曦的子孙,将他们分到各地去做官,不让他们汇集于一起。
开始屯田,安抚百姓,宣布几年之内不会主动征战,先让百姓享受几年的安康太平生活。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平静之中。
这日,木香在看一些史书,阿宝与阿俊也手捧竹简边看边读,读了一会儿,周汤回来了,木香便对阿宝与阿俊说:“你们下去练字去吧,我与你爹爹说会儿话。”
“是。娘亲。”孩子们打闹着下去了。
木香上前给周汤脱下外衣,放在衣架上,奴婢端脸盆过来,周汤洗了下脸便坐下来,喝着茶,一脸疲惫。
木香也坐在他对座,说:“怎么了?夫君,可是国事繁忙?”
周汤点点头:“这打江山难,这守天下也难呀。当今皇上年幼,这大大小小的事都落到了我肩上,我不管不行,管多了也不行,不过既然皇上相信我,我也一定要鞠躬尽瘁的。”
木香上前帮他捏下了肩膀,说:“夫君,其实,你可以多择些人才来,帮你治国的,你不应将所有事务全揽到自己头上。这样会累坏了的,我可心疼了呢。”
周汤说:“这我也知道,只是,如今朝中都是士族的后代,尽是些只会清谈的纨绔子弟,哪有什么真才实学,若是教到他们手中,只怕这江山就……”他边说边用食指与中指挤按了下眉心部位。
木香点点头:“他们都是些酒囊饭袋,可是难道这天下除了这些人,便没有人了不是?我最近闲在家里,也常看书,我最喜欢的是曹孟德招揽贤才的策略,他是任人为才,但凡你有才能的,不管你是什么出身,都会重用你。所以,曹操才可以积聚天下谋士来他的身边,哪像如今,任人都先看出身,门第等级决定他能不能当官,这局限了多少有作为的寒门子弟呀?”
木香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让周汤大为一动,他不觉吃惊地看着她,说:“说得好呀木香,你哪儿听来的见解?”
木香噗嗤一笑:“就一定要从谁那里听来的不成?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周汤沉思着:“你说得极是,只是我们晋朝历来以门第出身选拔人才,只怕若是任人为才,会得罪多少士族子弟的利益呀。”
木香说:“不然。这改革旧制度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反对,可是只要它是好的,对国家有利的,就不应该顾及这些人的阻拦。况且,过去夫君没有掌握实权,自然为人处事要有些限制,如今已权倾一世,德高望重,大可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不必怕别人的流言。”
周汤击掌:“夫人言之有理其实我早就想改变这条陈规了这门第有时候会框住真正的有才华的人好,就这么办”
他说着就将木香抱了起来,亲了亲,木香拍打着他:“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肉麻。”
于是,周汤便开始了他的改革。
虽然周汤权力很大,也很有威望,可是他的这项改革,还是得罪了不少士族的利益,在他们的阻拦下,周汤只好先将这项政策停住了。
木香进言说:“之所以夫君会实施得这般艰难,乃是因为虽然夫君如今最具威望,可是到底在朝中亲信不多。如果夫君可以让我的哥哥们都在朝中任职,培养亲信,分削这些士族的势力,那么,到时候,实施起来一定会容易得多。”
周汤凝眉想了想,说:“嵇氏一族,本就是士族后代,若是扶他们为官,也不会有人反对,况且嵇瑶、嵇灵还有嵇奕都是有才之士,任他们为官,也是理所当然的。好,就照你说的办。”
于是,周汤向皇上进言,任命嵇瑶为太傅,嵇灵为少将军,嵇奕为郎中令。
不久后,周汤再次提及要破格用人,朝中的人都惧慑周汤的威严,再不敢有异言,于是,终于,任人唯才这项举措开始在朝中实施了。
为了真正做到破格用人,首先就要挑选出真正的人才,周汤将此事交给嵇瑶去主持。
嵇瑶虽是新上任不久,倒也颇会做官,很多人不服他的,他都宽以待之,做事勤勤恳恳,不久,他在朝中就颇得人心了。
他也为朝廷选拔出不少的寒门人才。
只是,这寒门的人要做官,这朝廷中专门留给士族继承的那一部分官就要减少了,要不然,光是供给这些官员吃饭就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这样,就势必要得罪不少人,很多原先的士族哪里肯接受先考试了再任用,在他们的意识中,这些位置本来就是他们的。
于是,一部分士族为了要挟周汤重新将制度变回来,便集体罢官,集体上书皇上,说周汤这样做,分明就是想集大权于他一人手中,他所谓的任人唯才,不过就是任人唯亲的翻版。
周汤听说了这事,气得差点吐血,他连夜来到司马德宗的寝宫,想要奏明这事,谁知,司马德宗年纪轻,竟听信了这些奸臣的话,说自己已休息了,硬是不愿意见周汤。
周汤碰了一鼻子灰,回家里后,睡不着,对着明月直叹气。
木香炖了凤梨汤给他端去,他也不想喝,喃喃道:“想我一心忠于国家,想不到皇上竟开始不再信任我了。我一生为大晋操劳半生,到底为的是什么?”
木香说:“夫君,你岂不闻有句话叫‘功高盖主’么?夫君,我们不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隐居去吧。”
周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说:“我岂是不想与你退隐,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如今,我已在朝中树敌过多,只怕是,想退也来不及了。”
她摇了摇头,说:“我看不是,夫君还有未完的事,所以不愿意离开。”
他凝视着苍茫的夜色,点点头:“真是知我者,夫人也。的确,如今大晋已定,只是,北方还有个强秦在对我们大晋虎视眈眈,如果我可以为大晋将秦人也灭亡了,那么,我也就安心归隐了。”
她叹了口气,说:“你也说是强秦,这秦国想要灭,谈何容易?只怕又要耽误不少年月了。”
他说:“木香,我答应你,只要灭亡了秦国,我一定会与你归隐,再不过问朝中的事。”
她说:“我知道,你是晋朝的将军,你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你不会安心的。不过,我既然是你的妻,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木香。”他抱住了她。
“来,先将这个汤给喝了。”她端起了凤梨汤。
他开始吃了起来。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五八 妹妹来争她的夫君
二五八妹妹来争她的夫君
周汤的唯才是举之政策因为遇到了重重阻力,从而要告一段落,但是木香却开始了教授生涯。
她从全国各地,不分等级地选拔出一些有天赋、并且勤恳刻苦的孩子,自己出钱办了一所厨师学院,开始教授她的厨艺。
她也让阿俊与阿宝过来听课。
所谓厨师课程,无非就是一个劲地试吃,再试做,做好了再试吃,孩子们天**吃美食,又喜欢动手,便非常喜欢这种课程,在上课的时候异常投入。
阿宝与阿俊也喜欢得很,天天都来,阿宝大一些,一边照顾着阿俊,一边学。不过他总是没阿俊投入。
小阿俊人虽然小,可是却十分地喜欢做菜,木香每教一菜,他都能记得一点不漏,他拉着阿宝的衣角说:“阿宝哥哥,来,尝尝我做的菜,可好吃了。”
每当这时,阿宝就会很不屑地抬了下眉毛,说:“男子汉大相公,理应学一本武艺,建功立业,却学女子做厨艺之事,羞不羞呀你?”
阿俊被阿宝这么一说,脸就红了,整个人就没有了积极性。
木香见了,抱着阿俊亲了一下,对阿宝说:“阿宝,你这种想法可不对了,男儿的确应该是志在四方,可是有句话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如今你一菜不会做,你凭什么去打天下呢?”
阿宝却总有自己的一套,说:“娘亲,孩儿觉得只要自己手中握有权力,这些东西自然会有下人为我们做,不必去费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