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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予清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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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底。

    斩刑之期这日,一直不曾露面的云战再次出现。

    牢中人人一脸沉重,云容裳看着进门的云战,愧疚、自责、悲痛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最终哽咽地唤了一声:“爹”

    云战抑制着手颤抖的弧度,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替她理了理鬓角乱了的头发,“让馥儿受苦了,爹来接馥儿回家”

    “回家?”云容裳脸脸上的笑意凝固,望着云战的眼睛闪烁着不安。“爹,您”

    “你看,爹已经跟皇上请旨了,皇上恕你无罪。”说着,云战将圣旨掏出来,捧给她看。“别怕,有爹在呢。”

    “爹”云容裳将圣旨推回云战的怀里,咬了咬下唇,低着头小声地说:“我不走。”

    “你说什么?”云战的神色有些崩裂。om

    云容裳忍着悲痛,抬头却是一脸坚定:“爹,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我嫁入叶家那日起,不论前路如何,我都做好了与夫君同生共死的准备。”

    愣了许久的云战,讷讷开口问:“可是馥儿,你要是去了,那爹怎么办?”

    “爹”

    “你不为自己考虑,你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呀!你不是跟爹说,你给她取名字叫小刀吗?还说让爹教她耍大刀吗?你都忘了吗?啊?”云战似乎从来没有料到过云容裳会拒绝,一下子有些无措,在他的记忆力,云容裳应该还跟以前一样,高兴地跳起来,笑着朝他竖起大拇指,说“爹你真棒”而不是这样

    “爹,对不起,你就当女儿不孝,没有我这个女儿吧!”云容裳捂着嘴,忍不住落下了泪,面对云战的目光,生生地别开了脸。

    “爹怎么能没有馥儿呢?”他一脸“乖,别跟爹说笑置气”的神情,伸出想要拉着云容裳,却被她避开,手停滞在空中,突然像个无助的孩子。

    “爹,您别逼馥儿好吗?”眨眼间,又淌下泪两行,哽咽着握住云战的大手,护着肚子跪了下去:“是馥儿不好,有负您的生养之恩,不仅未能在您跟前好好尽孝道,还总是惹事让您操心,馥儿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可是馥儿求求您,不要分开馥儿与夫君,好不好?没有夫君,馥儿不知道怎么活”

    云容裳话落,只见云战竟跟着直直地跪在她跟前:“爹也求求你,跟爹回家好不好?爹什么都不要,只想你好好的。是爹没用,才害你遭这牢狱之灾,馥儿乖,你跟爹回家吧,爹什么都依你。”

    “爹就只有馥儿呀,没有了馥儿,你让爹怎么活啊”

    一时间,在场的人看着这一场景,无不心酸叹息。

    云战,这个沙场的老将,哪怕当年敌军将领刀锋落在脸上,也不曾有半分退缩,何其顶天立地。而今,却为他的女儿,生生下了跪。

    “爹!”云容裳抬手扶云战起来,他却岿然不动。“您快起来,您怎么能跪下呢!”

    “爹不跪下,你就要死了!就当爹求你,爹跪下求你,跟爹回去好不好!”云战红着眼眶,压抑着胸腔中的情绪,低吼到。

    “馥儿,你随岳父回去吧。”叶泽华干哑着喉咙说到。

    闻言,云容裳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泽华,睫毛还挂着碎碎的眼泪:“夫君,你说什么?!”

    “从一开始我就是这样想的。哪怕只有你一人,我也舍不得你与我一同受苦。更何况”叶泽华顿了顿,整理了一会儿情绪,再次开口,沉重:“更何况,你怀着我们的孩子,我如何能让你跟我丢了性命!”

    “不!你骗我!”云容裳生气地挥开叶泽华扶住她的手,“我们明明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生死不论的!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

    “你现在是娘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小刀想一想。他马上就要出生了,你不能剥夺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你怎么忍心,怎么舍得,让还没出世的她跟着我们去死?”

    “你不是说,她以后会像你一样漂亮,像我一样聪明,长着跟你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跟我一样高挺的鼻梁吗?你不是还说,等她会走了,要带她去很多地方,见很多人吗?”叶泽华牵起云容裳的手,轻轻地放在腹部。

    “你不是跟我说,她老早都会踢你了吗?你说,她肯定跟你一样爱动,到时候要让她好好学武,谁也不敢把她欺负吗?”

    “可是我”

    “我们的小刀,她马上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她一直那么听话,你做母亲的要做好榜样呀,别到时候等她出生学坏了怎么办?你听,她是不是有在跟你说:‘娘亲,别丢下我’?”

    “我不要”云容裳跪靠在叶泽华怀里,不住地哭泣:“我不要,我不要看着你死,不要跟你分开。我知道我不够好,我不配做小刀的母亲,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那你就能够做得到看着岳父一直跪在你跟前吗?我也做不到啊!你是我的妻子,怀着我的孩子,你让我看着我的岳父跪在跟前,由着我的妻儿跟我一起赴死吗?!”叶泽华低低地嘶吼到,压抑而沉重。

    想来是,叶泽华从未对她这般黑着脸,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云容裳竟被唬住了一般,一时间忘了说话,挂着泪,怔怔地看着他。

    见她这副模样,叶泽华心疼地红了眼,哑着嗓子,几乎以气流在说话:“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可以的!你是小刀的母亲,你可以更坚强的。答应我,让小刀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健健康康长大。好好地照顾岳父,我不在,你要听岳父的话”

    “我不要叶泽华,我不”

    叶泽华低头吻住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吻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将她揽入怀中,手臂收紧又松开,松开又收紧,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你知道吗?率真的你,生气的你,可爱的你,爱笑的你,爱凶的你所有的你,我都喜欢。我不在,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小刀。我爱你”

    在云容裳失去意识之前,鼻翕前是叶泽华的气息,耳畔是他好听的嗓音,说着她一直想听的情话,只是,如果可以重来,她宁可永远也听不到。

    叶泽华将云容裳抱在怀中,垂头将她的容颜刻画在心里,许久,小心翼翼地将她交给云战,然后跪在云战跟前:“小胥无用,有负岳父重托。此后,妻儿就拜托岳父,如有来生,再作报答!”

    云战抱着云容裳,长叹一口气:“能嫁与你,是馥儿的福气。只是”想了想,他便吞回了后半句话,一本正经地保证:“她是我女儿,我定会护她周全。她肚子里的不仅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外孙,自然是会将一切最好的都给她。你且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她们被欺了去!”

114 世间安得两全法() 
这天,也许是为了应景,乌云密布,风雨欲来。om

    将军府。

    醒来的云容裳想回去找叶泽华,却因为云战的阻拦动了胎气,一时间,将军府的人都乱了套,手忙脚乱去请产婆。

    滚滚黑云下,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至,很快,雨水顺着铺着青瓦的屋檐凝聚成股倾泻而下,落到青石板上,碎成无数白色的小花。

    刑场上。

    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流成河。

    雨下得很大,打湿了在场所有人的衣袍,伴随着雷声,大雨冲刷了所有的痕迹。

    婴孩的啼哭声划破天际。

    绝望的深远,诞生希望。

    “馥儿!”云战抱着云小刀,听到产婆说云容裳难产,顿时身形一晃,冲进产房。

    推开房门,血腥味儿直冲脑门,他看见云容裳安静地躺在软塌上,头发早被汗水浸湿,脸色苍白,可是那嘴角却微微上扬,似乎满足,又似乎是期望。

    他终究还是没能将她留住

    这场雨,下得很大,下得很久,入耳的雷声和雨冲刷而过的“哗啦”声,恰好掩住了所有的悲痛。

    叶家叛臣被处斩,百姓皆是欣慰解气。

    而将军府却摆下了丧宴,一时间,有些朝臣就看不懂了。

    但看着南峣暄、北如深等重要的人物先后前往将军府吊唁,也都将心放下了肚子。

    对于前来吊唁的人,云战都是保持沉默,除了——方青霖。

    方青霖刚踏入将军府,就见云战抄着大刀劈过去,擦着方青霖的脖子将朱漆大门劈倒在地。

    “我想看看她,看看她的孩子。”方青霖依旧是那一袭灰袍,脸色苍白如纸。

    “孩子?是呀,她身上流着叶家一半的血,怎么,连一个婴儿都不放过?!”云战冷冷讽刺到。

    “云叔叔误会了,我只是”

    “误会?!”云战冷哼一声,黑着一张脸:“倘若不是你没有将她的身世公布于世,此时你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心知云战是不会让他进去,方青霖只好远远地眺望了一眼停放在大厅的棺椁,恰好,云小刀突然哭了起来,让他的脸色一瞬间动容,蠕动了一下嘴唇,最后默默地退出的将军府。

    转身的那一刹那,说不出的落寞。

    下葬那天,再见到云战,感觉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om

    只见一脸狰狞得他抱着一个小女婴,望着立起来的墓碑,眼中却是无限温柔。

    那天,他在墓地呆了一整天,还是给云小刀找的奶娘提醒云战,这样待下去,怕是对云小刀不好,他才抱着云小刀回了府。

    月挂枝头。

    在南峣暄的陪伴下,许清欢来到了云容裳的墓前。

    南峣暄明白她有很多心里话要跟云容裳要说,便自觉地转身进了旁边的树林。

    许清欢在墓碑旁寻了一处地方,坐下,静静地靠着墓碑,像是靠在云容裳的肩头。

    “馥儿,你说,为什么我们三人都如此的短命呢?我原以为,我是最先走的,却没想到是最后留下的那一个。”

    “对不起,哪怕我们那么要好,到最后,我都没有跟你坦诚,我是许清欢,只是跟你记忆中的那个北如歌长了一张一样的脸的人。我从未想过要期瞒你,却又不得不一次次对你隐瞒。所幸,这个谎言并没有给你带来伤害”

    “你生了一个女儿,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悄悄去看了,很漂亮。眼睛像你,鼻梁像叶泽华,一看就知道是你俩的孩子。”

    “不过呀,你这丫头可真够狠心的,你都不知道,云叔叔几乎是一下子白了头。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了你,你让云叔叔和云小刀怎么过?”

    “你呀,要是见到锦儿,这次可千万别跟她吵了,你好歹还有叶泽华,她就只有一个人你们,别走太快,也等等我。到时候,我们还是像从前一样好”许清欢靠着墓碑,絮絮叨叨,很奇特,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悲伤,反而这样的谈话,格外的愉悦。

    “谁!”她突然敛起了神情,警惕呵到。

    “是我。”话落,方青霖从阴影处走出来,看着许清欢,张了张嘴,最后沉默了。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

    风过几回。

    “你以为,她会原谅你吗?”许清欢起身,踱步上前,在他跟前站定,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问。

    方青霖眉宇间闪过一丝悲痛,低头不语。

    “花家长子,花希森,字衍之。”许清欢面无表情徐徐吐出:“播芳蕤之馥馥,从青条之森森。云容裳,字馥儿。所以,她原本应该叫花希馥,对吧。”

    “是。”

    她仰起头,望了望夜空,薄薄的云雾似纱,镀着月华,她抿了抿唇,问:“如果没有我从中阻拦你的行动,你说她最后还会嫁给叶泽华吗?”

    沉默许久,方青霖缓缓开口:“会。”

    一个字,说得却异常的坚定。

    想来也是,云容裳对叶泽华的感情义无反顾,即便前面艰难险阻,最终也阻挡不了她要跟他在一起。

    “所以,你今日来这里是忏悔的么?”

    “是吧。”方青霖苦笑,“我这一生,无愧于天,无愧于地,只愧对她和你。”

    闻言,许清欢倒是怔愣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当时你跟在老阁主身后,无忧无虑,眉眼带笑。”

    许清欢没有接话,但脑海中仍旧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日的情景。

    那时她刚下山,对很多事都很新奇,老阁主带她到璇城之后不久就离世了。是方青霖一直在照顾她,那段时间,她从未开口要过什么,因为只要她一个细微的眼神,方青霖就会懂。

    她所好奇的,所欢喜的,翌日就会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那段日子,似乎是两个人在一起过得最宁静的岁月了。

    那时候她还只是许清欢,他还只是方大哥

    “我答应过老阁主要好好照顾你,最终却将你送进了我安排的棋局,看着你一次次受伤”

    “我也曾想过让你退出,只是,有的事,一旦插入,便再也无法抽身。”

    “方大哥。”许清欢刚开口,方青霖便一愣,望着她,有些激动。她知道,也许连她自己都忘记了,从什么开始,她与他形同陌路。就连

    就连曾经最亲切的称呼,此时唤出来彼此都不禁怔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也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甚至感谢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得终会失,有舍又终有得。虽然这样说听起来很奇怪。其实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谁对不起谁。”

    “清欢,能听到你这么说,我想,我也能没有遗憾地去了。”夜色中,阴影中的方青霖,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觉语气中有一种释然与解脱。

    他转身朝坟冢走去,在墓碑前顿住,缓缓蹲下,颤抖着手抚上墓碑。久久的,似乎风吹过的时候,恍惚间听到他呢喃了一声:“馥儿,对不起,是哥哥对不住你”

    “你会原谅哥哥的,对吗?”

    “你要她原谅你?”虽然她知道这么说对方青霖无异于伤口上撒盐,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对于花家,她嫁给了杀父仇人的儿子,为仇人生下来一个孩子;对于叶家,她的亲哥哥,让夫家惨遭灭门你让她如何原谅你,又让她如何原谅她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方青霖手握成拳头重重地捶打在地上,无限懊恼:“可是清欢,对于你,我是自私了,我有得选,还是将你推了出去。但,对馥儿,我是没得选!”

    “五万风林军,他们每一个人都曾为我们脚下的土地在战场上拼命厮杀!可是,最后却死在了权斗的阴谋之下,死不瞑目!扳倒叶尚成,不仅仅是为了花家,更是为了五万风林军的亡魂!”

    “馥儿是我妹妹,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与我同根同源,我何尝不想将她捧在手心,好生地呵护。叶泽华是个好男人,值得她托付终身,我知道,他们在一起,馥儿真的过得很快乐。可是,难道你叫我因为想让我妹妹幸福,弃五万亡魂的冤屈于不顾吗?!”

    “他们是保卫疆土的将士,他们是忠君爱国的臣民,他们饱受风霜沧桑,沙场浴血奋战,到头来却落了一个叛军的诬名!我苟活至今,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为他们洗刷冤屈我不能自私地因为馥儿,而让他们亡魂难以安息。”

    “清欢,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清欢?”最后,方青霖竟颓然地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空,嗓音颤抖,似乎在等待谁能将他救赎。

    她张了张嘴,最后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不是她不忍心,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能跟方青霖说:你做得没错。也不能跟说:你太冷血无情。

    在面对迫不得已的选择时,不管是左是右,都意味着放弃。

    青园。

    青冥凝视着几案上一个透明瓶子中的一青一红两缕青烟似的物体,在空气中缓缓游动,眉头紧锁。

    “怎么了?”很难得,青冥脸上出现了难色,雪霁有些小心地问到。

    青冥执起透明的瓶子看着那一青一红相互交织,缠绕,却又分离,陷入了深思。

    照理而言,曼珠沙华,本为一体,为何两人的灵魂却无法相融呢?

115 表面风光实落魄() 
这一年,离开的人太多,南瑾瑥、太后、南崔月、萧锦、叶泽华、云容裳

    五日之后,传来消息,方青霖于府邸离世。om南瑾瑜下旨恢复了花家当年的称号和宅邸,同时为重建花家祠堂,赐方青霖风光大葬。

    一直到方青霖下葬后,许清欢没有去。

    她想,即便是去了,她与他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有句话说得真的挺好:相见不如怀念。

    虽然,阴阳两隔,再也无法相见,只能怀念

    “你来干什么?”舞清影看到突然造访的阮瑶,不由得心生警惕。

    “我与你家小姐有事要谈,你且先退下。”阮瑶施施然跨进房间,淡淡朝舞清影吩咐,俨然一副主人的架势。

    许清欢冷眸微闪,默默地看她坐下,让随行的婢女给她倒了一杯茶。许是发现舞清影并未理她,不悦:“我叫你”

    “首先,”见她的态度越加的差,许清欢冷着脸打断她:“你没有资格对清影指手画脚;其次,她不是你以为的下人,你对他不尊重,她只是无视你已是对你的善待;最后,我想请问,你有什么身份在这南王府摆架子?”

    大概是,许清欢从来都不曾为难于她,甚至以前因为云容裳,更是对她多加忍让,让阮瑶以为她好拿捏。谁知,她突然就冷下了脸,句句带刺,每个字都戳她心窝。

    气得阮瑶脸色一下子难看了不少,但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莞尔一笑:“是呀,王爷让着你,宠着你,你倒是身份不低,你那妹妹可是当今国母。只是不知道,她这个皇后,相比无名无分的你,怕是表面风光,背后确实落魄多了!”

    “你什么意思?”

    见许清欢蹙眉,阮瑶冷哼,心道,果然这个她最在意。om面上却故作惊讶:“你不知道吗?年初的时候,她可是怀上了龙脉,当时可是风光得很呢!”

    没有听到想听的,许清欢并不急着接话,定定地看着她,听她说后话。

    见她是听进去了,阮瑶嗤笑地问:“你以为,后宫之中还有谁身怀龙子,叶泽韵害掉的龙种是谁的?”

    闻言,许清欢脸色蓦地煞白,是呀!她如何忘记,北如歌身怀嫡子,首当其冲。如果非要落掉一个孩子,她肚子里的那一个是分量最重的。

    看许清欢的神情,阮瑶便心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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