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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欢点点头,算了算,今日是第三日了。不过北君语的话听起来怎么像是遣她出宫呢?她……惹她不高兴了?
见许清欢蹙起了淡眉,北君语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罢后,又才开口:“你别怪皇姑奶逐你,若皇姑奶还不放行,怕是太君会进宫要人了。”
“皇姑奶最喜欢如歌了,如歌怎么会怪皇姑奶呢?”许清欢讷讷点头,笑着回答。心中更是疑惑,北君语怎么怪怪的?
“我送你出宫。”不待北君语继续说,坐在对面的南峣暄起身,绕到许清欢身侧,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就往外走。
“啊?”许清欢脚步快速地迈着,跟上南峣暄的步伐,以至于不让自己摔倒。回头看向北君语,点头告辞:“皇姑奶保重,得空如歌再进宫陪您。”
望着两个身影消失在门口,北君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勺子搁下,缓缓起身。
“太皇太后……”白芷立马上前扶住她颤颤巍巍的身子。
北君语摆了摆手,朝佛堂走去。
说不心疼许清欢那是假的,她是北家的孩子,多年流落在外,本就受尽苦楚。辗转归来,又是北如歌的替身,还身处险境,作为她的姑奶,还这般待她,她何其忍心?
可,她除了是她的皇姑奶,更是一位母亲,她如何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在刀刃上?怎么舍得?
马车从宫内一直不徐不疾地往定远侯府赶着。
“阿九,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许清欢满脸疑惑,问南峣暄。
“何出此言?”
“先前我那般惹皇姑奶生气,皇姑奶依旧是关心我。可是今日为何皇姑奶却好像很不喜欢我的样子?”许清欢不明白,当真不明白。
南峣暄心中微叹,牵过她的手,轻握柔夷,万分烦躁烟消云散,柔声开口:“九儿没有错。”
错的不是你,是这璇城内各怀心思的人。
沉默片刻,南峣暄又添加到:“你别怪母后,她老了,有些事比较固执。”
“不怪!自然是不怪。”许清欢摇摇头,“皇姑奶对我很好的,她还说不让别人欺负我。而且,她还是阿九的母亲,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理当尊敬才是。”
“你能如此想,就好。”真的是挺好。
“师父从小教我说:人能活到一把岁数不容易,人生在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看尽喜怒哀乐,莫要再伤他们的心。”
“嗯,前辈说的,定是好的。”
经过跟南峣暄的谈话,许清欢心情好了许多,之前的疑惑与烦忧全都抛到了脑后。
马车轻轻摇晃,像是婴孩的摇篮,很舒服。
“酸梅汤!”许清欢抽了抽小鼻子,两眼晶亮晶亮地望着车帘外,一脸惊喜。
“停车。”
还未来得及收回脸上的神色,就见南峣暄撩开帘子,钻出车外。
“阿九?”许清欢不明所以,跟着撩起帘子,探出头去。
只见街道上的女人,不管是女子还是妇人,皆是对南峣暄频频侧目。有的人竟看得顿住脚步,立于原地,眼中痴迷。
许清欢微愣,打量起南峣暄来,一袭黛青色的长袍,羊脂玉冠发,青丝白玉。五官深邃,脸色不怒不喜,浑身一派淡然,不食烟火,如降谪仙。
“喏。”南峣暄端着一碗深色的酸梅汤,转身立于车前,指节分明的手指在褐色的碗壁上显得越发修长好看。
许清欢接过汤碗,“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满足地“砸吧”了一下嘴,“真好喝,如果是冰镇的就更好了。”
南峣暄端过碗,将余下的酸梅汤一饮而尽,颔首附议:“确实。”
“是吧?”许清欢笑弯了双眼,美滋滋地回答。
“见过南王殿下。”
南峣暄侧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将汤碗还给摊贩,“免礼。”
“北小姐。”云战直起身,朝北如歌一抱拳。
“见过将军。”许清欢微微福了福身子。
“那是南王殿下……”
“想不到银色面具下竟是这般惊为天人的容貌……”
“那位北小姐就是北家的嫡女吧?”
“听闻南王殿下素来淡漠,竟然当街为一女子买酸汤,看来传言非虚……”
云战上下打量了一番许清欢,问。“北小姐可还好?有无受伤?”
“多谢将军挂念,如歌无事。”站在车上跟大将军说话,如何是不好的,许清欢扶着南峣暄的手跳下车来。
“北小姐安康就好。”说着云战又是一抱拳,竟朝北如歌弯了腰:“承蒙北小姐照顾,小女才逃过一劫。若是北小姐有何差池,在下便是舍了性命也无以挽回。还望北小姐受我一拜。”
“将军言重了。”见状,许清欢赶紧福下身子,毕竟对面的是一位将军,是皇宫的禁军统领,还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跟自己行礼,如何都是受不住的。“此事说来,还是如歌惹的祸。祸起祸灭,该是如歌来受。何况,如歌与馥儿情如姐妹,本该如此相待。”
“得北小姐如此相待,是小女荣幸。”云战直起身,一手习惯性地握住佩剑,整个人挺拔巍峨。“北小姐可是回府?如不嫌弃,请容我在旁护送。”
许清欢扯了扯嘴角,心道云战将军太实诚了。侧头望了望南峣暄,心下是纠结的,她知道此次回府,就又有一段时日见不到南峣暄了,如果有云战在,她便得拘着自己。云战如此言语,她也不能拒绝……
“本王府上还有些事宜。北小姐就拜托云将军了。”南峣暄朝许清欢伸出手,扶她上了马车。在松开她的手时,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然后迈步向前,牵住云战坐骑的缰绳,翻身上马,扬手挥鞭,绝尘而去。
云战愣在原地,望了望南峣暄离开的方向,他的马没了,怎么护送?再看了看许清欢,总不能同她同乘吧?又望了望车前马夫旁的空位,手臂在车板一撑便坐了上去。
一路上,云战总觉得怪怪的,虽说他是主动提出,但怎么到最后倒像是成了赶车的马夫了呢?南王夺马而去,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35 云想衣裳花想容()
“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看看。”回到府内,刚歇息了一晚上,一大早的,云容裳便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直接将许清欢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然后二话不说,让许清欢一顿洗漱穿着打扮,就拉着她出了定远侯府。
“你回来就想来看你的,可是爹说你舟车劳顿肯定很累,说需要休息。我说那好吧,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你就被带进了宫,可是把我想死了。”说着,云容裳一把抱住许清欢,苹果脸蛋在许清欢肩头蹭了又蹭。
“呵呵……馥儿,你慢点走,脚好了吗?”云容裳蹭得许清欢肩头痒痒的,她拉着云容裳,仔细提醒到。
“没事儿!我是谁?那点小伤,还能把我吓住了?”云容裳傲气地把头一扬,见许清欢有些怀疑的眼神,证明性地扭了扭脚,猝不及防的一疼让她一声惊呼:“嗷!”
见许清欢捂着嘴笑,云容裳把嘴一撅,指着她:“你……你……你不准笑!”
“嗯,不笑。”许清欢上前扶住她,唇瓣抿出一个幅度。
见许清欢憋着笑,云容裳大掌一挥:“算了,想笑就笑,别憋着。像我这么光明磊落的人,害怕你这笑?”
许清欢闻言一愣,光明磊落?跟她这个好像哪里都搭不上边儿吧?
“别愣着,快跟我走。”
被云容裳一扯,许清欢才回过神来,茫然问道:“去哪儿?”
云容裳朝她神秘一笑,悄声在她耳边说:“我在城东的铁匠铺那里定了一把剑。可是我爹不让我舞刀弄剑的,我能不能跟我爹说,是你送的?”
你能不能跟你爹说是我送的?许清欢重新把这句话理了一遍,讷讷点头。
“哈哈……我就知道清欢最好了。”云容裳高兴得跳了两下,一把挽起许清欢,朝前走去。
两人走走停停,许清欢停下就是看看这个好玩儿的,买买那个好吃的,云容裳就是看看这把匕首,那条软鞭的。
“清欢?”
闻言,许清欢朝声源处望去,随即展开笑颜:“方大哥。”
“北小姐。”方青霖身后走出叶泽韵,朝她打招呼。
“方大哥。”舞清影朝他点点头。方青霖回以点头。
两相行礼,云容裳本来在一旁试弓箭,见突然出了这么多人,本来是一脸警惕,但见许清欢一脸笑意,便收敛了起来。凑到许清欢耳边茫然问道:“谁呀?”
“方青霖。他比你也年长,叫方大哥也可以。”许清欢抬手朝方青霖一摊,跟云容裳介绍,随即指向叶泽华,“丞相独子,叶泽华,叶大人。”
“云战将军爱女,云容裳。”许清欢又跟方青霖和叶泽华介绍云容裳。
“云容裳见过方大哥,叶大人。”云容裳将手中的弓抛给身后的梦枝,中气十足一抱拳。
方青霖看着眼前的云容裳,呆愣了许久,久久回不过神来。情不自禁抬起手,伸过去,还好在最后一刻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一拱手作了回礼。
“呵呵……馥儿比较豪气,方大哥不要见怪。”许清欢见方青霖愣神,笑着解释到。
“播芳蕤之馥馥,从青条之森森。”方青霖低声呢喃,垂眸握拳,看不清他的情绪神思,嘴角翘起若有若无的弧度,看不出是悲是喜。
“诶……你也知道呀!”云容裳惊讶地看着方青霖,敲了一下自己脑袋,双手环胸:“看来也只有我一人这般无知了。”
叶泽华看着云容裳一袭血色红衣,绣着赤线金丝,菊色怒放,一身英气飒爽。一瞬间,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她。
他眼中,云容裳,豪爽地将弓一抛,那一抱拳,一环胸,眼中的骄傲风采,毫不拘泥做作。如同一股湍急的泉水,清澈而有活力,让人移不开眼。
云想衣裳花想容。很有雅韵的名字,只是搁在眼前这个鲜活的人儿身上,倒是鲜明的对比。
“喂!”云容裳笑嘻嘻地伸手在叶泽华眼前挥了挥手,见他还无反应,于是动手推了推他。
回过神的叶泽华,一阵难堪,但见云容裳脸上毫无取笑之意,眼底一片澄澈晶亮。“云小姐,在选弓?”
“是呀!是呀!”云容裳连连点头,不由得问:“你懂吗?”
“谈不上懂,略知一二。”叶泽华轻笑回答。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说什么一呀二呀的。”云容裳不爽快地瞪了他一眼,“我从来都不念书的,别欺负我识字没有几个。还有你们那些什么琴棋书画,别来搅和我,我听着都头疼。反正你就当我什么都不会就是了。”
叶泽华闻言一愣,还从来没哪个女子把自己说的如此这般……一无是处。“惹云小姐生气,是在下的不是。”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我只是不爽快而已!不爽快懂吗?”云容裳睥了叶泽华一眼,又添加到:“还有,既然你们跟清欢那么好,叫我馥儿就行了。云小姐,云小姐的,听着就浑身不爽快!”
“呃……馥儿。”叶泽华大脑迅速运转,努力跟上云容裳的节奏:“在下……”想了想,叶泽华换了一种方式:“我既然惹你不爽快,那不如我替你选一把好弓?”
“好呀!好呀!”云容裳一听,立马将叶泽华拉到摊贩前,完全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不管是不是第一次见面,一巴掌拍在那摊板上,笑得一脸讨好:“那我可以跟我爹说是你帮我选的弓,然后送给我的是吧?”
叶泽华拉弓的动作一顿,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放心,我自己付钱。虽然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但从不讹人的。”云容裳豪气地一拍胸脯。
“云……馥儿误会了。既然帮你选弓,自然是我付钱。我只是在想,将军府的好弓应该不少……”
“说什么呢?!”云容裳一把挥在叶泽华背上,让毫无准备的叶泽华险些一个趔趄,还好扶住摊子,稳住了自己。“清欢送我的剑,都是我自己付的钱,你帮我选剑,我怎么能还让你付钱?!”
叶泽华放下手中的弓,换了一把,眉头紧锁,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好在许清欢适时解开他的疑惑:“云将军似乎不太喜欢馥儿舞刀弄剑,所以……”
叶泽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若是她自己买,回去定是会让云战将军“充公”,如果是别人送的,那云战将军就没有理由拿走了。
一旁的方青霖眉色深沉地望着蹦蹦跳跳,活力无限的云容裳,久久地伫立。
“叶大人,方大人。梁王在醉仙楼等您们。”一个小厮上前一行礼,禀告到。
“知道了,下去吧。”叶泽华一挥手。
“方大人?”许清欢疑惑地望向方青霖。
叶泽华已经挑好了一把弓,见云容裳抱在怀里满心欢喜,不知为何,感觉心口满满的,替方青霖解释到:“之彦兄如今可是翰林院掌书,所以以大人相称也不为过。”
翰林院?叶泽华?南瑾瑥?
“恭喜。”许清欢轻轻笑了笑,望着方青霖淡眉轻轻蹙起,他是走到了哪一步了?是真在南瑾瑥幕下了?那这样的话,南瑾瑥身后岂不是多了一个无虚阁?
方青霖知道许清欢大概想了很多,但他并不打算解释,有些事,不让她知道,对她才是最好的。
“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和馥儿就先告辞了。”
“且慢。”叶泽华抬手阻到,“北小姐何不同我等同行?”
“你为何北小姐北小姐的叫?直接叫清欢不就好了?”云容裳拉了一下弓,听它在空中轻鸣,同时问到。
叶泽华嘴角抽了抽,最终没有回答。说起,叫清欢也可。只是她是南瑾瑥未来的王妃,总是有所疏别的;加上他看得出来,南瑾瑥对她是上了心,怕逾越了身份。
见许清欢神色,叶泽华猜度她会拒绝,南瑾瑥知道他放走了许清欢,让他错失一次与他未来王妃相处的机会,铁定是饶不了他的。
再则,不知为何,一想到她不去,云容裳也会跟着离开,他就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馥儿,喜欢软鞭吗?”叶泽华转头就问云容裳。
“软鞭?喜欢啊!我使得最顺手的就是鞭了!”一提兵器之类的,云容裳就立马精神起来。
“那真巧,先前梁王殿下得了一条软鞭,由天蚕丝编织而成,使着顺手,威力也极大,世间少有。”
听着叶泽华的讲述,云容裳的一双眼睛亮得不能再亮了,不过在最后还是暗自压下心中的激动:“可是你也说那是梁王殿下的。又不是我的。”
“你可以告诉梁王殿下,问他:可不可以告诉你爹那软鞭是他送你的呀!”显然,在这其中,叶泽华最能跟上云容裳,才一会儿就能跟着她的思维,学着她说话了。
“可是那也得梁王殿下先送我才行啊!哪怕是卖也行,可是我又没有那么多银子……”云容裳好不苦恼!
“不用,你只要问北小姐要就可以了。”叶泽华此时仿佛变身云容裳的军师,不断地替她出谋划策。而在旁观人眼里却是狐狸在诱拐小白兔。
“为什么?”云容裳不明,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疑惑。
“你想,北小姐是不是梁王殿下未来的王妃?”
“是啊!”云容裳点头。
“你再想,北小姐成为梁王府的主人,府上的东西是不是都是她的?”
“是呀!”云容裳继续点头。
许清欢见状,感觉眉心突突突地跳个不停。“可我还不是。”
云容裳闻言,感觉许清欢说的也对,不由得看向叶泽华,意思是:怎么办?
叶泽华无视许清欢,继续诱导:“你再再想,如果是北小姐跟梁王殿下说她要把软鞭送给你,梁王殿下会拒绝我们,但会拒绝他的王妃吗?”
云容裳皱眉深思,笃定摇头:“不会。”
“那不就行了。所以只要北小姐同意,就成了嘛。”
许清欢看着叶泽华满脸笑意,嘴角抽搐又抽搐,心道,先前看不出,叶泽华竟会这般骗人。她不得不怀疑,叶泽华是不是在报复之前在江流阁她说他是长舌妇的事情。
“清欢?清欢!清欢。清欢……”云容裳一下子跳到许清欢旁边,抱着许清欢的胳膊,用她那苹果般的脸蛋儿蹭着她的肩头,一声声唤,一声比一声更让许清欢招架不住。
36 遣尽府中娇美妾()
“小心。”南瑾瑥立于马车前,朝许清欢伸出手,温声提醒到。
望着那一双手,许清欢心中纠结再三,还是把手放了上去。心想,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跟南峣暄解释,应该不会生气是吧?
为了云容裳的软鞭,许清欢去了醉仙楼,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梁王府一游。南瑾瑥说是在府中为她新辟了一个园子,让她来看看位置合不合心意。
领着她进了府,一路上,婢子仆人都是行礼。
新辟的园子在南瑾瑥园子的隔壁,只有一墙之隔。
见许清欢望着园子蹙紧了眉头,南瑾瑥问:“如若清欢看这墙不舒坦,我差人推了它?”
“没。”许清欢轻轻摇头,抬头望向南瑾瑥,抿了抿唇,有些红着脸问了一句:“那软鞭……”
“清欢不必觉得不好开口,这梁王府的东西都是你的。”南瑾瑥唇角轻勾,柔美的俊脸,桃花眼中潋滟,抬手轻握许清欢几缕青丝在手:“不过,清欢这般模样很让人心动。”
“殿下,莫再说笑。”许清欢微微侧过身子,南瑾瑥手中的青丝滑落,一手停滞空中,轻握成空。
“清欢,唤我凌峰。”
“嗯?”许清欢不明抬头,恰好撞上南瑾瑥的下颚。
听他“嘶”地一声倒吸一口气,却是将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动作很是轻柔:“凌峰,我的字。自小长得阴柔,父皇希望我能阳刚一些,于是在我成人礼之日为我取字凌峰。”
许清欢身形一顿,师父说过,一个男人,太过阴柔,一般是不为众人所接受的。在众人眼里,阴阳调和,男阴女阳便是乾坤倒转,非常道。
在这短短的几句话中,许清欢感受到了南瑾瑥的悲伤与孤独。
“你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