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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别这么多废话。走吧,跟哥去偷尸。”
第256章 尸体到手()
的确,汪山河说的很在理。
陶虹的行踪飘忽不定,铜川又这么大,等到晚上,屁大爷才知道她会出现在那片区域行凶作恶。
况且,我们就两个人,根本没有那个能力照看铜川各处地方。
要是等到晚上她出来,发现她的踪迹再寻觅去,一切都晚了。
且,这样一来,我们就陷入很被动的处境。会被掌握主动权的陶虹先发制人,带着到处绕,消耗完我体力后,她再转过头对付我们,那简直太轻而易举了。
按照汪山河之言,让陶虹主动上门找来,则就反之。
不光她来临前可以布置下不少手段等着她,来个请君入瓮,主动权也掌握在我们手里。
于是,我很兴冲冲的跟着汪山河去偷尸。
他的想法打算,我也大致猜到一点,是想利用陶虹的尸体,把她给引出来。
我问汪山河;“汪哥,那啥,你不打电话给你好兄弟大吴哥,问问陶虹的尸体放在哪儿吗?”
“不用!我知道,这七月的天气,温度高,尸体易腐烂,铜川公安局的停尸室没制冷设备,他们一般都会送到铜川人民医院的太平间去暂放的。”汪山河淡淡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生活在铜川的人大部分都知晓
。”
当即,我讪讪闭口,不再说话。
汪山河带着我来到铜川人民医院外,看到许多的人人进进出出。
今儿的天气也格外的热,这还没到正午,火球般高挂在蓝天中的太阳就开始发力,无情的炙烤大地。
“走!”
在外,我们站停了几秒钟,汪山河招呼我进去。
医院里面的大厅很大,里面人满为患,取药、挂号的,都排成长长的队伍。
汪山河轻车熟路的朝大厅右手边的走廊步去,瞧见,我连忙跟上。
走廊有点长,虽说是白天,却也显的有些幽森,顶部散发出昏黄光芒的声控灯时灭时暗。
我和汪山河一直行到走廊的尽头,被一扇门挡住。
汪山河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开了,并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
原来,门后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敢情,这医院下面还有一层。
想必,这地下一层应该就是那太平间了。
“小鹏子,你在上面把风,我下去找陶虹的尸体。”汪山河对我吩咐道。
“我不跟你一起吗?”
关于医院太平间的诡闻怪谈,流传甚多。
我也想下去见识一下,太平间到底是什么摸样的。
在我热切的目光下,最终汪山河答应我。
因此,我和汪山河一起下到太平间里。
这铜川人民医院的太平间,约莫有三四十平方大,里面正制冷着,冷飕飕的,左右前三方都靠墙摆着停尸柜。
“小鹏子,开始找吧!”
汪山河摔先走向左边那排停尸柜,随即,我也开始动起来。
这里面存放的尸体不是很多,仅有五六具,所以我们很快就找到陶虹的尸体。
汪山河拿着一个装尸袋将其装好,扛出去,上到走廊的时候,叫我去走廊口把风。
我们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陶虹尸体出去,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汪山河打开了走廊边一个房间的门,带着尸体进去,准备从屋内的窗户带着尸体离开。
不久,他探头叫唤我一声,做了个ok的手势,意示我快闪。
我们没想到,这偷尸会这么轻松顺利,还以为会有些阻碍,在太平间遇见些怪事啥等等。可却都没有,或许,这是白天的缘故吧!
第257章 站起来的尸体()
我们取到尸体后,汪山河说先回山河堂里。
到后,汪山河吩咐我把门关好,后打开装尸袋,露出陶虹的尸身来。
似乎有人清理过,陶虹的尸身还算干净,就是摔烂的脑袋那里,红的白的混合凝固一起,看起来有些恶心。
望着陶虹的尸体,汪山河拿出两张符咒出来,沉着脸道:”先检查一下这尸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上面被人做了手脚。”
闻言,我眉头一皱,立刻联想到那催鬼术布下者身上。
我们能想到,用陶虹的尸身在晚上引诱她出来,那布术人必然也会想到。
等陶虹这两日,彻底化为血煞鬼,他(她)的猎物成熟时,就该是开始抓捕之际
抓捕的时候,陶虹的尸体,若是利用得当的话,可谓是一大助力,能让他(她)的抓捕工作轻松不少。
如此资源,他(她)怎么会白白错过啦?
于是,我点点头,举双手赞成汪山河的做法。
这样,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不然的话,晚上斗陶虹的时候,她尸体中途出什么幺蛾子变数,对我们而言则不妙啊!
汪山河双手各自持拿一张符咒,动手开始施法。
他蹲下,将符咒先从陶虹的头部,到腹部,最后再是脚底板,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抖绕。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他手中的两张符咒,在没有火的情况下,迅速的变成焦黑一片,跟被燃烧过没有两样。
轻轻一甩,焦黑一片的符咒化为无数的灰烬。
这些灰烬,没有如我想象中一样,径直的的掉落地上,是悬浮定格在空中,场面甚是诡异。
下一秒,所有的灰烬,亮起点点的微光,如夜晚河边的萤火虫飞动起来,由陶虹尸体的头部为起点,似蛇般一圈圈的缠绕,向她双脚游绕去,速度不徐不慢。
嗤啦!
当诸多符咒灰烬,游绕到陶虹尸体腹部的时候,响起一道细微的声音。
我和汪山河双耳都清楚听见,心神一震,纷纷朝后跳开,与陶虹的尸体保持一定距离。
此外,我们手自然反应的第一时间拿出两张符咒,捏在掌中,以应对突发情况,不备之需用。
旋即,我看见陶虹的尸体,有一股乌光发出,将那些缠绕在尸体上的灰烬蛮横一扫出去。
同时,陶虹的尸体,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双臂僵硬,无力的吊挂,低垂着头颅。
诈尸?
不!这不是真正的诈尸。
汪山河猜的没错,布术人在陶虹尸体上做了手脚。
那些手脚,被汪山河用术法检验尸体的时候触动激发,从而也就造成了我们眼前现在这种情况。
如今外面虽然晴空万里,太阳高照。但,任谁见到一具死翘翘的尸体自己突然站起来,心中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发毛。
在陶虹尸体站起后,我明显感应到屋子里的温度直线下降,被一股寒意笼罩,刺骨般的森冷。
“汪哥!”
我低声叫了身旁的汪山河一声,目光斜瞄了他两眼,询问怎么办?
“别妄动,先看看。这里怎么说是我的地盘和主场,轮不到他(她)放肆。“汪山河淡淡回应我。
第258章 隔空交锋(上)()
在我、汪山河二人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下,陶虹尸体那半颗低垂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抬起来,与我们面面相对。
倏然,她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睛,本是闭合上的,却没有任何征兆的猛睁开
那眼睛,早就随着生机飞逝殆尽变的死灰空洞,黯然一片。这时候竟有乌光一闪一闪的亮起,透着一股妖邪。
“嗬———嗬———”
另外,从陶虹的尸体里,还时不时传出怪异声音。有点类似人被痰咔在喉咙里,却怎么也无法咳出的那种感觉。
旋即,陶虹尸体的上半身,又弥散出大量的黑气。
那些黑气一出现,便上下齐动的贴着她尸体一寸一寸的包裹。
仅仅两三个眨眼的功夫,陶虹的尸体,除了她那半颗脑袋露出来外,其它的部位通通被黑气覆盖,跟刷了层墨漆无二。
“你们是谁?敢动这具尸体,找死吗?”一道冰冷的男人声音由陶虹的尸体内传出来。
不用多说,这声音主人必是那布下催鬼术之人无疑。
然而,他一句话说完,不等我们插口,马上又说第二句:“我限你们一个小时之内,把尸体送回原处。做到的话,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绕过你们。要是你们不乖乖照做的话,那后果自负。哼!”
他的口吻,充满一副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
说不好听点,就是特娘的嚣张。
不爽的我,直接开口骂道:“凭什么要听你的,你算那根葱?你说送回去就送回去,让小爷的脸和面子往那放。”
“臭小子,你想死吗?”布术人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怒意,显然是被我的话呛的生气。
“我就是——”
正当我再次毫不客气回击布术人的时候,汪山河也开口话说,把我打断了。
他语气极其强硬说道:“想让我们把陶虹的尸体送回去,没门!陶虹的鬼魂,我们也一定会除掉,不会让她继续作恶行凶,伤害无辜的人。”
“哼!你们两个臭小子,给脸不要脸,当真是要跟我做对吗?与我做对的人,从来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来。”
说着说着,我、汪山河都清晰的感应到,布术人的声音里迸发出凛冽的杀意来。
就在他音落的下一秒,陶虹的尸体,剩下半颗脑袋的脸皮子,变得格外的赤红,如染血一样。
那只乌光一闪一闪,死灰空洞的眼睛里,生出森森戾气。
接着,是陶虹无力吊挂的双手,机械而僵硬的抬起,最注目的是她指甲,在我们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一寸一寸的延生,直至长七寸多余时才停止,闪烁着令人胆颤的寒光,很锋利,恍如匕首。
呼~~~
一阵风声响起,陶虹的尸体,轰然冲我们扑来,拥有锋利指甲的双手,无情、快速的插刺向我和汪山河的胸口。
这布术人,忍不住利用自己在陶虹尸体上做的手脚,控制尸体,隔空对我与汪山河二人出手。
第259章 隔空交锋(中)()
见状,我们不可能傻啦吧唧的看着陶虹尸体的手就那么插向自己,当然是赶紧躲开,暂避其锋芒。
我和汪山河,身子分别朝左右两边挪移闪躲。
至此,让陶虹尸体扑了个空。
“哗”的一声,汪山河把自己贴身的铜钱腰带抽出来,冷道:“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容不得你术控一具死尸撒野。”
啪!
汪山河一抖手中的铜钱腰带,狠狠挥抽出去,撕裂空气,重重打在陶虹尸体的左肩膀上,令其猛震了一下。
在汪山河的铜钱腰带与陶虹尸体的左肩相触的刹那间,组成腰带的枚枚铜钱,由黯淡突发出蒙蒙光芒来。
嗤嗤!
此际,在光芒的亮起下,汪山河的铜钱腰带如烧红的烙铁印在陶虹的左肩,升起几缕焦烟来,让周围包裹的黑气,有些惧怕的散开。
顿时,陶虹尸体朝后一退,脱离开汪山河的铜钱腰带。
汪山河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紧跟欺身追上
而我,也不再一旁干看着,随同一起出手。
我赫然瞄了一眼掌中握的两张符咒,只是普通的伏鬼符,毫不犹豫的冲陶虹尸体扔去。
“神驱妙印!”
符咒脱手,我又结出神驱妙印,对准她的胸口,狠轰过去。
这里要说下,神驱妙印在我熟练的运用下,加上我道行实力的增长,现在完全不需用神驱妙印符相辅助,可空手施展。
面对我们凌厉异常,气势汹汹的攻击,陶虹尸体的脖子,转眼间鼓胀的老大,宛如气球。
下一刹那,她发紫的嘴唇张开,一股浓稠的黑雾喷出,迎面向我们扑袭过来。
我愕然大惊,不知道这黑雾究竟是何物。
为了安全起见,冲至半途的我不得不停滞下来。
我的两张伏鬼符并没发挥什么东西,被黑雾侵蚀掉。
倒是汪山河,他脸色从容,毫无畏惧。
毕竟,他手中有铜钱腰带,有所仰仗。
我是赤手空拳控,自然不能和他相比。
啪!啪!啪!啪!啪!
汪山河轮起表面蒙上一层微光的铜钱腰带,对黑雾一阵或抽、或劈、或扫,将其搅动的烟消云散。
可,我俩却马上骇然,黑雾后的陶虹尸体消失不见了。
此而,我们心生警惕,身体原地转动,目光扫视,寻觅她的踪影。
汪山河这山河堂门市又不大,就那么点空间,几眼就是看完,都没发现。
等等!
还有一个地方没看,那就是我们头顶的天花板上。
显然,汪山河也想到了,我们不约而同的欲抬头去看天花板。
呼~~~
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声响起,从上方传来的。
随即,我看到陶虹的尸体头下脚上,犹如一块石头一样,径直对着汪山河头顶,伸出她那一双锋利的手爪落插下来。
“汪哥,小心!”我失声惊呼提醒。
另外,我的心为汪山河紧张的都提到了嗓子眼,深深捏汗,祈祷他能躲过。
索性还好的是,汪山河从事这行业数年,算是老油条了。
其反应速度早就千锤百炼的无比灵敏,加之我们都早有戒备,几乎在我出声提醒他的同时一时间。他不顾形象,就地蹲下,一个懒驴打滚,人如皮球滚开。
第260章 隔空交锋(下)()
哧嘭~~~
陶虹的尸体再次扑空。
她锋利的双爪,如同切豆腐般插入坚硬的地板中。
见此,我“咕噜”的往肚里哽咽口水,眼睛发直,冷汗涔涔,替汪山河感到后怕。
尼玛!她的指甲连地板都能刺破,那得多锋利呀!
汪山河要是反应慢上半步,那铁定会让他脑袋多出去几个血洞来。
从地上爬起来的汪山河,眼中也透着股惊惧,脸上写满了好险的表情。
趁着陶虹尸体手指甲还插在地板里没拔出来,这可是个出手攻击的机会。
我目光一凝,双手再结神驱妙印,奔冲轰去。
但,陶虹尸体的动作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数倍
在我冲向她的时候,其双手就嗖的一下拔出,凌空半翻,身子一转,直对向我,爪刺插来。
靠!
我浑然立刻收手,觉得真他姥姥的憋屈。
两次都这样,出手到一半,不得已的撤回来。
这种感觉,就跟男女欢爱的运动,马上要达到**,准备做最后冲刺的时候,一下子硬生生给你掐灭到低潮,非常的难受。
然,我这也是没办法的选择呀!
特别是刚才,见识到她指甲的锋利,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肉掌和她对碰。
陶虹尸体飞逼我来,我慌忙的连连后退。
心想,找个时机,让汪山河先缠住这厮,我也到阁楼上去,拿把桃木剑啥的家伙在手,就不用这样畏手畏脚的怕她的指甲了。
啪!
陶虹尸体现在目标是我,身后空门打开,汪山河轮起铜钱腰带甩去,灵活如一条蛇似的,牢牢缠在她的右脚裸上,手臂发力向后一拉。
立马,飞扑向我的陶虹尸体一滞,倒退回去。
“给我下来!”
汪山河手臂再次发力,朝地上重重甩摔,半空中的陶虹尸体,在透过他力量的带动下,“蓬”的一声砸在地上。
“镇灵印!”
汪山河大吼着,弃了铜钱腰带,双手结印,冲趴躺在地上的陶虹尸体轰出,想就此一击把她制住。
岂料,陶虹的尸体如上了弹簧一样,腾的一下想弹立起来。
“艹!老实躺下吧!”
我才不会如她的意,憋屈了两次,我正积攒了一腔不爽没处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步上前,一记神驱妙印打在她半颗脑袋上。
蓬~~~
陶虹整具尸体如遭锤击,刚弹起到一半,又再此重摔地上。
啪!
其后,汪山河的镇灵印,结实轰陶虹尸体的后背上,令她尸身一僵,动弹不了分毫。
且,包裹她全身的黑气,像潮水一样奔钻入她的身体里。
汪山河探手抓住她的后颈衣服提起,我看见,那些黑气,奔聚的地方,正是陶虹尸体的腹部位置。
“小鹏子,快轰向陶虹身体黑气聚集的地方,这样才能破他的术。”汪山河急声对我喊说道。
当下,我也不含糊,如言照做。用尽力气,一记神驱妙印又重又快的打在陶虹尸体的腹部,霍然把正朝她身体里钻的黑气震的四处溢散消逝。
第261章 焚尸与鬼饵(上)()
“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小伙,我不会放过你们,我们走着瞧。”
在那些黑气消失殆尽前,布术人留下一句狠话,在屋子里回荡了片刻。
没有了那些黑气,陶虹的尸体,再次恢复正常
我也才恍然明白,那布术人,是凭靠那些他留下的黑气,在隔空术控陶虹的尸体与我们交手。
“这家伙,还挺有两下子的。”汪山河撇撇嘴道。
他一松手,陶虹的尸体,无力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我问汪山河:“你怎么知道他是靠那些黑气在控制陶虹尸体的?”
汪山河耸耸肩间,解释说:“在我第一次用铜钱腰带打在尸体的左肩上,注意到周围的黑气被驱散时,陶虹尸体左臂短暂的僵硬了两秒,便猜测,那家伙十之**是利用这些黑气在操控,就这么简单。”
话毕,汪山河蹲下,查看了一下陶虹的尸体,喃喃道:“好了,这下一切都正常,不用担心啥了。”
“来,把装尸体袋摊开。”他招呼着我。
在我们二人的合力下,把陶虹的尸体装了进去。
做完这些,汪山河叫我上阁楼,准备家伙,今晚对付陶虹鬼魂用。
我们人手一包收拾好后,汪山河在屋子和陶虹的尸体上都施了法,掩盖气息,避免那布术人找来。
后,他回家告诉了汪母一声,今晚我们有事要做,不回来,让她别担心。
到正午,我们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又去超市买了些吃的和水,外加汪山河不知去那弄来两瓶汽油,带着陶虹的尸体,说我们出发。
我问他我们去哪儿?
他说为了不引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