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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鸭"吧今夜无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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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弄,要换上处女看起来我是没有戏了。难怪系里的女生都看不上我,也许我真的有病,那就是功力不足。可仔细一想那些女生又是怎么知道的,连我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呀!妈的,实在奇怪!难道她们有过目眼,能隔着裤子看我个一清二楚?

    女客人疼完之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心里高兴脸带笑意地对我嗔怒。
    看起来你他妈的还真是个雏?我原先以为你小子在装,为什么不早点说?
    你让我说什么?我弄不好,实在对不起,你再换人吧!
    呵呵!你小子真逗,就说你是个处男呀!
    我怎么好意思说那?哎!大姐,进不去是不是因为我有病?
    哈哈!你小子读书读傻了,连畜生不用教都会,你却傻冒儿一个。
    嘿嘿!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过来,大姐教你!
    乖乖!还是她管。牵着我的尤物,就像老驾驶员手里的方向盘,熟练的半夜不用开灯也下不了路基。在她的指引下,听她的命令,当她说声慢慢的用劲时,我心慌意乱的克制着自己的激动,轻松滑顺地直抵黄龙。呵!真他妈的舒服……

    长这么大,也没尝过女人的腥味,身下的虽然老点丑点,可她毕竟是个女的。男人要什么,归根结底要的还是那一点,闭上眼睛管她妈的丑俊,能用就行,只要不憋的难受,管她妈的老嫩。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童男子,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不一会,我就要弯弓射大雕了。她实在是个老手,似乎知道我什么时候要卸货,就在我火山即将喷发的那一刻,她竟猛的把我翻到一边,立即坐起来抓住我的家伙用嘴猛吸,强烈的快感立马弥漫了我的全身,那汹涌的精华琼浆,一滴不跑的全进了她的肚。我想,乖乖,她肯定变态,难道就是靠喝这长胖的,真让人恶心。我有些不解的问她,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嫌脏?和每个男人做爱都这样?
    去你的!我哪是那种人,你别以为我变态,我很正常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头一次知道有人喝这。
    傻瓜!还不因为你是个处男,处男肯定都是干净的,况且刚才又洗的澡,怎么能说脏呢?
    怎么说也不是喝的东西,我每次弄到裤头上都嫌脏。
    小乖乖!喝了童男子的精华一生都会顺的,这里好多人都这样讲。我从做爱开始,还是第一次遇到童男子,今天我真有福气。
    我无言以对,更无法评价她的对错,只感觉这世风已是江河日下,处女不好找,处男也难找了。以至于某些人期盼带处的男女,却不愿意珍惜自己的昨天。

    十一 

    阿明让我叫妍子嫂子,那时他俩已确定恋爱关系,每晚他们都睡在一起,阿明已基本不接客,因为妍子吃醋,一般不让他接,业务大多都放在我和阿亮身上。生意慢慢得好起来,我和阿亮已开始忙不过来。要知道先生不同于小姐,一般一天接两个就够受的了,那些客人是花了大价钱的,不会轻饶了我们,既不让我们一气呵成的做完,也不让我们停下来歇歇,就这样不停地变化着动作交换着姿势的干,直到“灯枯油尽、赶尽杀绝”方才罢休。

    我们俩接不完,妍子催阿明赶快想办法找人。先生不是太好找,首先要自愿做,还要有这方面的理想和能动性,不能让人在后面赶着走。但最重要的是长相和谈吐,长的一定要帅,必须用酷毙了作为标准,谈吐要优雅,能够口吐莲花才好呢!文凭最少也得是大专毕业,年龄在25岁左右。这样的男孩实在难找,总不能在大街上见人就问:你愿意做妓男?那样人家要打嘴巴的。如果运气好了撞上便衣警察,还可能把你弄到号子里洗洗晦气呢。所以找起人来实在不容易,并要小心翼翼、精打细算。

    妍子找到我和阿亮,要我们也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亲戚朋友,如果有,先骗来再说。我就是被骗来的,因此我不愿意再骗别人,并且我的亲戚朋友里也没有合适人选。我的亲戚有一大半阿明都熟悉,并且也是他的亲戚,如果来了看到我们俩都做这,真不知能有什么想法,会不会把这要命的消息传回家乡去,真要那样,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江东父老。难道还要我们学习“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的莽夫项羽?我们即使自刎于乌江,也没有项羽那样的好名声啊!阿亮就不同了,他是辽宁的,典型的东北大汉,毕业于丹东广播电视大学,就自己一个人,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他愿意介绍自己的朋友来,以报阿明的知遇之恩。

    阿亮说到做到,很快就打电话叫来了阿辉,阿辉是阿亮的朋友,1。78米的身高,长的威猛动人,有一种让人敬而远之的冷酷美,毕业于沈阳音乐学院,学指挥的,刚毕业没多久,在家里经常打电话要阿亮帮他在深圳找工作。阿亮这鸟落得个顺水人情,于是一个电话把他叫来了。

    有人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个个是色鬼,人人是黏胶。这一点暂不争辩,但张口让谁去做“鸭”子难说有几个会答应。所以直接的让阿辉去做先生,可能会把事情办砸;但阿亮自有办法,阿辉来到的第二天,阿亮就把他以接风洗尘的名义带到有小姐的饭店。大大的酒盅,三圈六巡过后,不胜酒力的阿辉就辨不清东西南北中。阿亮给小姐使了个眼色,小姐马上就心领神会地把阿辉扶到自己的居室。先亲后摸,真不知道有哪个男人能过这酒后美人关。所谓的坐怀不乱那都是古人柳下惠的事,和当今的我们没有什么瓜葛;并且用今天的标准来衡量,那家伙应是个标准的性无能者,否则伟哥卖给谁,他那样的人都不买,谁还买?

    在阿辉半梦半醒之间,小姐就把他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在他的半推半就中,小姐主动的和他又打波又打炮又打飞机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家伙,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燃烧起来哪还顾的上旁边有人没人。另一张床上阿亮正搂着小姐不亦乐乎地用数码相机拍照片,拍的当然是阿辉和小姐的性交镜头。

    晚上他们没有走,各自搂着小姐睡觉,半夜阿辉醒来喝水,才知道自己昨晚的坠落,看着另一张床上阿亮搂着小姐心安理得的睡,稍有些安慰。不久阿亮也醒了过来,两个人都睡不着,两个小姐还在沉沉的睡,死猪一样。阿辉有些不能理解,想问阿亮为什么带他到这里来,还想知道帮他找了什么工作。阿亮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上,眼睛死盯着早已关死的门,一言不发。阿辉有些胆怯,但还是小声地问。
    我们这样合适吗?我以前只和女友同居过。
    怕什么?你那是东北,这里是深圳,人他妈的活一生,不干女人有什么趣?
    深圳都这样吗?
    别管都不都这样,在这里钱是爹,爹是龟孙。手中一旦没有钱,他妈的没有谁拿你当回事。
    在这里什么最挣钱?你安排我做什么?
    能做什么?深圳就是这样,女的卖逼最挣钱,男的日逼最挣钱,想通想不通都是这样。
    男的怎么也能挣钱?今天我们不花钱?
    女的能做鸡,男的可以做鸭,就是陪阔太太睡觉。
    我到底做什么?能直接的告诉我吗?
    我都是个鸭子,你能做什么?我们要有效利用自己的帅哥优势,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那样要毁人一生的,我不会那样做。

    阿亮不再说话,重新躺下搂着小姐睡觉,一直到天明。起来吃了早点,阿亮付了自己的嫖资和酒菜钱不告而别。阿辉想付款走人手里钱却不够,给阿亮打电话关机。他知道这是阿亮有意整治他,没有办法,只好和老板娘商量着暂用手机抵押方才脱身。回到工作室找到阿亮,想借点钱把手机赎回来,阿亮理也不理。
    阿辉很苦恼,厚着脸皮向妍子借钱,被妍子狠骂了一顿也没借来,并且还要断他的伙食。阿辉来的时候还是借的路费,父母为了供他上学早已家徒四壁,并且来的时候以为有工作干,有工作就有钱,所以也没带多余的钱来,更让他放心的是,这里有他的表哥,况且还是表哥让他来的。没想到以前和蔼可亲的表哥来到深圳也变的不近人情。阿辉私下里想,手机不要了也不能去做鸭子,老一辈都是本分人,不能在他这一代坏了名声,并且做个男婊子也实在无法接受。

    两天后,妍子果然断了阿辉的口粮,并毫无商量余地的把他赶了出去。这就是深圳,深圳就是这样无情,它是社会主义的特区,特区就不同于内地,人的思想也不同于内地,这里不相信眼泪,这里不养闲人,这里更不要想做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人。  
    阿辉孤独地走在深圳宽阔的大街上,不知何去何从,回家回不了,工作找不到,实在不知明天怎么办。自从在沈阳音乐学院毕业后,就没有顺心过,在大学里学的是指挥,毕业后哪有人让他一个毛头小子来指挥。托亲戚求朋友,也没能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让他和农民工一道去干粗活,那不是白上了几年大学吗?阿辉越想越伤心,伤心的想哭,可在这里别说你哭,即使死也没人当怎么回事,大不了火化车来了免费拉走作无名尸一烧了事。阿辉又想,无论表哥怎样,走了也应当给他打个招呼,事情也不能完全愿他,不听他的话他当然要生气,还是回去见一下他吧!

    来到阿亮面前,阿亮一声不吭,只是冷酷地瞧着他。阿辉感觉好像自己做错了事,磕磕巴巴地说,我来向你告别的,想回家。
    也好,路费准备好了吗?
    没有。
    没有怎么走?我也没有钱。
    我先捡垃圾,卖够路费再走。
    我看你是个十足的笨蛋,满地钱不拾。
    我不想那样做。
    那好,我不勉强你,看看这些照片吧!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你前面走我后面就把照片寄回你家里,以免你回去把我也说出来。

    阿辉不敢再说话,仔细翻看着阿亮给他的好多照片。里面全是他和小姐乱搞的镜头,其淫秽程度简直让人不堪入目。阿辉无法再看下去,心中很是生气,以前不能理解表哥为什么带他去找小姐,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拍那些让人看了恶心的照片。现在却完全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表哥定好的,设好的圈套等着他钻。他气的双手有些颤抖,可不敢发作出来,因为这是深圳,不是自己的家门口沈阳。但他还是想问清,究竟想怎样?于是他尽量保持克制,顿了几下才问阿亮。

    我要不听你的呢?要明白我是你表弟,无论怎样你都没有理由害我。
    你一直没听我的,就因为你是我表弟,所以我才帮你,说我害你太亏良心,我是为你好。
    做鸭子能是好事?传出去就没脸见人了,那是条死路。
    你说的太重,这是深圳,只有我俩知道,我们都做,谁也不会说出去,这一点你放心。说这是条死路,简直笑话,鸭吧兴起来多年了,没见谁死,相反的是先生们都活的很好。
    你为什么要逼我?还要寄照片。
    再说一遍,我没有逼你。寄照片是因为你知道我的太多;回去肯定要说出去。我采取一容俱容、一焚俱焚的方法你也应当理解。
    这样说我必须得做了,就不能放我一马?
    做不做由你,至于我怎么做也由我。
    哎!没办法,我就先做着看吧!但那些照片一定要全部销毁和删除。
    这样做才是我的好兄弟,其余的你放心好了,下午我给你买个新手机,那个旧的不要了。

    阿辉从此正式地走上做先生之路。接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女花痴,那女人什么都正常,就是天天想让男人和她办事算是个缺点。她老公是个教师,天天忙的围着学生团团转,回到家往往累的只有喘气的劲,没有上床办事的劲;偏偏那女人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没有男人的洗礼。规律就是这样,越吃不上哪样东西越想吃,越捞不到哪样东西越想要。最后没有办法就红杏出墙,堤内不足堤外补,家花不香野花香。俗说没有不露光的篱笆和不漏风的墙,只要做了,早晚要传出去的。并且那花痴女人越来越胆大,最后竟敢明目张胆的把男人往家里领,被老公逮住是理所当然的,离婚也是理所当然的。花痴女人本来就没有工作,离婚后更是单身自由、如鱼得水,想和谁睡和谁睡。但她娘家是个大家族,实在容不得她胡作非为,因为那样太丢人。她姐姐是个有钱人,家产上千万,姐姐大多疼妹妹,但有钱却帮不了她这个忙,虽然带她看医生,请巫师,单方用了一大堆,却治来治去不见什么效果。后来听说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治病效果好,因此姐姐出钱把她送了过来。至于如何治疗以及治病过程,她姐姐肯定是不知道的,只是放心的交给妍子,随她怎么治吧!

    病人来了后,妍子也是动了一番脑筋的,并不是交给先生们随便治。先是从她的生理状况到心理状态进行分析,这种病一般有两种原因,生理原因或者心理原因,生理原因大多是脑垂体或者肾上腺出了问题;如果真是那样,大医院的医生应当能够检查出来,在大医院里没有治好,说明本身就没有器质性病变或者说是占位性病变。那么就可以用数学排除法来推测,这个女人的病肯定是心理性的,是心理性的妍子就有办法。

   治疗这样的病人并不能只用心理开导,还要先满足她的性需求,就像治疗吸毒者一样,千万不能立即掐断他的全部毒品,可以让他越吸越少,慢慢戒断。治疗花痴者却不能死搬硬套,应当给予她足够的性生活,在她完全满足后,再在她的不情愿下用几个先生强行地轮奸她,直到做的她身心俱疲、哭爹叫娘才停,然后再由妍子从思想上开导她,让她感觉性生活可怕,被男人玩弄不是个好滋味,那样她就会慢慢好的。

    花痴女人交给阿辉后,阿辉看看这女人长相还算可以,心想既来之则安之,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日了再说。还没等阿辉动手,花痴女人就上来帮他脱衣服,并且是急不可奈那一种。阿辉有些吃惊,心想:乖乖!深圳女人真他妈的厉害,改革开放改的连这里的女人都像色狼了。两个人扒光脱净后,连澡也不洗,立马就进入状态,都是老手,轻车熟路,用不着探索研究,驾轻就熟地直捣黄龙。管她是深渊沟壑?管她是龙潭幽洞?反正不要钱,办了还给钱,回头想想也不是什么孬事。

    阿辉虽然不再是处男,可攻击力并不小,上天入地,翻云覆雨地折腾一番,直累的大气呼小气喘的两眼直翻,待到山穷水尽、精枯力竭后方才罢休。可那花痴女人似乎意犹未尽、翻身再战。直惊的阿辉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特区的女人特的这么狠?都把男人当成了公猪?
    花痴女人骑到阿辉的身上,凤在上龙在下的从头再来。那女人也是久经沙场的风月老手,虽然动作翻新不了几样,可耐久性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承受得了的,最后摆弄的阿辉虚汗直冒、甘拜下风,不得不落荒而逃。

    十二 

    阿辉刚走,阿明进来接着再战,倒提着花痴女人的双腿,老鹰捉小鸡般的轻松自如,挺起自己早已磨好的快枪,对准十环勇猛地射击。阿明膀大身宽、威武雄壮,钢枪铜弹地真打实战,没有半点军事演习的虚假,更没有怜香惜玉和身下留情,不顾一切的前堵后追,直战的花痴女人满身汗滴、四肢伸展、不愿再动。

    阿明走了,我又在妍子的安排下扑到了花痴女人的身上,不急不燥地进入慢慢的和她磨,胸下她雪白的双乳跟随着我的节奏晃动着,像两个吹足了气的皮球漂浮在微风骤起的水面,颤颤的,荡荡的。二十分钟后,我改成慢抽猛送,送的时候用足劲头,抵达根部再左右晃动,狠的有点掘地三尺的味道。半个小时后,她已没有一丝回应的动作,像个没有生命的橡皮人,只是带有温度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怕搞死了她,还没有高潮就鸣金收兵,到妍子那里谎报军情货已卸完。

    我刚走,吃过药喝过酒攒足劲头的阿辉又进去前赴后继。男人一旦用了药,药攻心,心壮胆,就是他妈的身下放头死猪也能治的它满地跑,何况身下是个风韵犹存的多情少妇。在阿辉的深钻细掏下,那女人已开始承受不住,张口求起饶来。阿辉也不管她求饶不求饶,继续猛推快拉,等到心满意足、灯枯油尽时,花痴女人已是满面泪水、浑身颤抖。阿辉下来阿明又上去,阿明下去我又上来。三个吃了药已变的没有人性的畜生在妍子的合理调遣下,把花痴女人整的死去活来、哭爹喊娘。等我抽出自己的尤物时,发现她的下身已像处女一样,流出丝丝的血迹。

    都走后,妍子才进来,拿了两粒抗生素递给花痴女人,并端着不热不凉的白开水放到她的手上,劝她吃下去,以防感染出了纰漏。等到药没水尽,妍子才慢慢地开导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天天想赚女人的便宜,哪里哪里的女人被男人搞死了,哪里哪里的少女被男人强奸后杀害了,哪里哪里的少妇被男人玩弄后挖去了双眼。说的例子有鼻子有眼,直吓的花痴女人两眼发直、呆若木鸡。

    第二天,妍子不顾花痴女人能不能接客,依旧让我们三个人轮战。不过已改成轮战一遍,就那样也把那女人搞的见了我们就怕,最后变成哭骂。我们也不管她怎样,日完再论。其实她的哭骂反而助长了我们的劲头,男人就是这样,喜欢欣赏女人被玩弄时的痛苦表情,那样感觉刺激。

    一个星期后,花痴女人已变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就如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样,见了男人就浑身哆嗦、退避三舍。
    妍子不再让我们碰她,开始给予她心灵的安慰,并帮她调养身体、改变精神状态。慢慢的,她好了起来,完全像一个正常人,见了我们也不再害怕,并报以羞涩的微笑。我们也感觉很欣慰,她终于领会了大家的苦心用意。
    在我们这里总共住了十天,花痴女人已不再花痴,病完全好了。她姐姐来接她的时候,不仅付清了治疗费用,还送给我们一块烫金大匾,上书:华佗再世,妙手回春。我想,华佗算什么,他真的再世,也不可能治好这样的病。他既没有这样的医术,也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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