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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鸭"吧今夜无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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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为什么哭泣,我说阿辉也被判死刑立即执行了,还有那个丁艳。她在电话里哭着恳求我,让我赶快去美国吧!她在那边为我作经济担保。我只是哭泣,没有回答……

    二十九 

    我和妍子失魂落魄般地回到工作室,看到阿亮、阿贵都在关门接客。我们在楼下聊,我问妍子,以后怎么办呢?是关门走人,还是重整旗鼓?
    为什么要关门,我准备再招人,也就是你说的重整旗鼓吧!
    我感觉我们老是出事,我害怕他们的昨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诸葛亮说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我们的运气了,但我们要好好的努力。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走一天是一天吧!
    其实我和你想的一样,不过我们扔了这个还能做什么呢?
    也是的,真关了门我也不知道明天能做什么。我只是害怕别出什么事,我倒不怕,只是爸妈就我一个孩子,有了事他们会承受不了。
    我也是独生女,来的时候父母阻拦,为了男友吴辛勇还是来了,谁能想到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但我想了,反正是下水了,努力挣多点钱回去孝敬父母,也不惘来一趟深圳。
    我也有这种想法,想靠自己挣一些钱作为资本改干些别的,最起码要干个正当行业;因此,我没有答应阿贞去美国,我也怕被别人包起来,不想做笼中鸟。

    其实你们也满合适的,阿贞应当算个好女人,并且她是真心爱你的,一生肯定会对你好。还有她的年龄也比你大不了几岁,现今正时兴大闺女找小女婿,我看你就成全一回阿贞吧!
    其实我也喜欢她,只是在这个圈子找对象总感觉实在有些滑稽可笑,并且我走了父母怎么办,还有我可怜的姑姑姑父,阿明离世,真不知他们怎么过的。唉!我们独生子这一代做什么都难选择。当年毛老爷子要是能听马寅初的人口论,也不至于让我们来承担人口爆炸的后果了。

    现在还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努力把握自己吧!现在应当考虑怎样找先生过来。
    我们也没有合适的亲戚或同学,明天我俩干脆去劳务市场上找,先把对方骗来再慢慢做他的思想工作,你看行吗?
    唉!也只有这个法了,明天就按你说的办吧!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和妍子一起来到劳务市场,在里面像猎犬一样搜寻着目标。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拥挤,可找一个理想的目标还真不容易。做先生的标准应当是很高的,脸盘要长的好看,身高要适中,身材要修长些,气质要良好,谈吐要优雅,文凭本科最好,但起码得是个专科。找这样的人也真不容易,可降低标准又会影响生意,为此我们也感觉里外为难。我们也看上几个,可一交谈就感觉不行,不是声音难听就是没有素养。可会说的又长的不好,俗说高才无美女;我这时想再加一句,就是俊才无帅哥。

    功夫不负苦心人,我们终于降低标准凑凑合合找了两个。问我们过去做什么工作和月薪多少,妍子骗他们说做些文字工作,如外再陪客人聊聊天就可以了,月薪3000元,可以先发。这么好的工作和待遇在深圳是不太好找的,一般新毕业的大学生待遇也只是1400—1800元,农民工就更少了,大多是八九百元每月。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两个小伙子很高兴,快快乐乐地跟我们回到了工作室。

    到了地方,妍子先以帮办临时居住证为由收回了他们的身份证,接着以试用一周为由拖着不发薪水。在这一周里,只要能把他们拖下水,就什么也不愁了。妍子先让阿亮和阿贵陪他们聊天,有意无意地影响着他们的人生观,就像邪恶的法轮功一样,先从精神上控制一个人,然后再慢慢地深入,达到全部地控制。两天后,我再找他们聊,给他们讲如今应当响应邓老爷子的号召,向钱看,发展才是硬道理。我开玩笑似的把向前看改成了向钱看,一字之差,意义就不同了。向前看是给人以希望,另一个向钱看是让人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徇私枉法,可以假公肥私,甚至可以杀人越货。
    我还开导他们,应当趁现在年轻,及时地吃几年青春饭,手里有了钱什么都好办,现在证明一个人的能力用什么,就是用钱来证明;你看人家美国日本多气势,还不是因为有了钱,我们中国人怪多,可我们贫穷,好多留学生到了国外都不敢说自己是大陆人,有点良知的说自己是香港台湾人,忘祖的干脆说自己是日本人,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钱。因为说自己是大陆人别人就瞧不起,不愿意与你沾边,轻了怕你借钱,重了怕你偷钱,甚至怕你杀人抢钱。所以我们这年轻一代应当做什么,应当拼命挣钱,应当不惜一切地挣钱,好让那些外国孙子们瞧得起我们,同时我们也为国家争了光。

    我是在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扯的乱七八糟,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简直说的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可做思想工作就得用这个笨办法,扯的乱乱的,让他们理不出个头绪,最后也就跟着你只认钱了。如果一个人只认钱,就会变的不要脸,一旦不要脸就什么都好办了。你想想,脸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好办的。

    我苦口婆心地说了两天,接着是妍子来攻。可她一出面就没有好势头,还没等她讲话,就有一个人好像看出了苗头不对,哭着闹着死活不愿意在这里呆。没有办法,我们也不敢来硬的,只有还给他身份证撵他滚蛋。

    还剩一个,妍子连哄带劝的终于把他弄上了自己的床,先让他尝一下玩女人的快乐,然后扔给他三千元让他感觉干这钱来得真容易。这个小伙子终于上钩了,我和妍子都很高兴,我们的钓鳖成功率达到50%,怎么能不高兴呢?

    妍子在他正式接客前为他起了个艺名,因为在这样的场合直呼真名会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小伙子原来叫程涛,于是就改叫他阿涛。并教了他一些床上功夫,还有一些如何让客人尽快达到高潮的要领。其实这些本就是动物界无师自通的东西,明白人一点就会,也用不着像学数理化那样费脑筋。

    三十 

    我们的工作室自从来了阿涛,又开始走上正轨,开始了波澜不惊的日出日落。日子一天天的往前延长,我们的钱也在日积月累。

    阿亮自从被丁虹的老公鸡奸后,一直耿耿于怀。可从那次事件过后,丁虹再也没有来。不知是阿亮还在想着丁虹,还是他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总之,一有客人来他就打听丁虹的消息。那次事件过后,丁虹的手机就不通了,他连一点她的消息也得不到。人就是这样怪,越是迷越想知道。就这样,阿亮总是不厌其烦地打听着。

    终于有一天,阿亮遇到了丁虹的熟人,当他问起丁虹的情况时,那人叹了一口气说,丁虹的丈夫得艾滋病死了,丁虹得没得也不知道,反正她走了,至于到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
    阿亮听后很是吃惊。他想起和丁虹的丈夫肛交的事有些魂飞魂散,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肛门被那个老家伙搞出了血,现在看起来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阿亮很是着急,扔下还没有满足的客人,就垂头丧气地前往防疫站验血。出租车上,阿亮的大脑几乎处于空白状态,两手在微微颤抖,目光锁定前方,却看不见前方的东西。他在想:老天还能不能开恩再给他一次活的机会,家里没有姐妹兄弟,父母只他一个孩子,如果出了问题,父母怎么活啊!他还想,自己从小在周围邻居眼中是个长相最帅的孩子,又听话爱学习,常常被周围邻居羡慕的很。如果真被传染上病,那还有何脸面再见家乡父老。出租车前方有人横穿马路,司机来了个紧急刹车,猛烈的惯性使阿亮从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他付了车费,有气无力的向防疫站走去。

    按程序登记身份证号码,联系电话和暂住证地址以及职业等等,根本无法写假的,除非证件是假的。然后是抽血检查。细心的工作人员特别小心翼翼,戴着双重手套如临大敌般按着程序一步一步地操作。殷红的鲜血被抽到针管里,变的发黑发暗。阿亮想,看那血液的颜色,自己就不像个干净身子。
    工作人员告诉他,一个星期后来取化验单,那时结果就出来了。阿亮眼光迷茫地看了工作人员一眼,然后点头表示知道了。阿亮用一只手压迫针眼进行止血,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工作室。

    阿亮变的阴沉沉的,什么话也不说,更不把自己抽血的事说出去。阿亮等待着防疫站的回音,等待着化验的结果,像等待千年后的梦想一样着急,只是不一样的心情。在等待中,阿亮想起了父母,想起了亲人,想起了朋友。面对眼前的凡尘浊浪,拥有朋友,也就拥有了一份温柔、纯净,和最令人难忘的景色。生活里需要割舍许多许多,需要在利益、人格中选择,需要与灵魂抗争,还需要像孩子一样地笑对贪心和利欲,笑对愚昧和无知,然后为了人生去打拼,去努力……无法想象这一切离开朋友的相携,会是一种怎样的心境,于是,感恩的心会随潮汐泛起……

    在这自感漫长的等待中,阿亮的精神几乎要垮掉。他恨,恨这个社会,恨所有健康的人。阿亮不是愚蠢的人,他能想到,能想到自己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一劫。他更恨那个已经死去的变态狂,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搞的鲜血淋漓,能得这种病吗?在与客人的性生活中,虽然有一部分不让他带套,但那还有不被传染的希望,而经过血行播散式传播,那可几乎是100%的中奖率。

    在这等待的一周中,阿亮把所有的恨,所有的痛,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绝望,全部集中到他的阳具之颠,再加上那无坚不摧的狠劲,开始了疯狂的报复。他不愿意带套,或者中途偷偷的把套扯掉,对客人暴风骤雨般的猛烈进攻。他想尽办法的把客人下身搞破,然后让带菌的精液沾上去。实在攻不破的,他会在客人进入高潮的时候把自己锋利的指甲刺进对方肩部的皮肤里,然后边道歉边用舌头舔那出血的伤口。他以前从不做口活,这个时候也放下了王子的傲慢,主动的为客人进行全方位服务。他会在客人舒服的忘乎所以的时候,把对方的阴唇轻轻地咬破,然后陪礼道歉,说着实在喜欢对方的谎话。就连与妍子的长夜缠绵中,也一改往昔的文面风度。主动的提出为她口活服务,直到把她搞的见血为止。阿亮几乎疯了,他想让全世界的人们都传染上艾滋病。真的那样,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一个星期在漫漫的煎熬中过去,阿亮几乎没有勇气去防疫站拿化验结果。他感觉这个时候特别需要朋友,需要一个能够倾诉衷肠的朋友。他感觉自己特别的孤单,特别的可怜,特别的无助。他想和阳光的碎片一起飘落在大地上,拥有一份暖心的记忆。他想在绚烂的投射下,时而闪烁着一丝光亮的,是曾经度过的无拘无束的开心笑声,是充满关爱的轻言细语,是烦躁时一字一句的指责,是痛心时相对流下的泪滴……他感觉漫漫人生长路,一切都会随风而去,总有一些东西,要深深刻进心海深处,那就是恒久的情谊!他这时就想拥有这种情谊。

    阿亮来到防疫站,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工作人员并没有马上把化验报告单给他,而是让他稍等一会。这时阿亮已感觉事情不妙,腿已经开始打颤,虽然来的时候已有思想准备,但毕竟抱有一丝幻想。现在,看起来一丝幻想也没有了,就变成了绝望。这时来了四个工作人员,很委婉地问他工作情况,问他都接触哪些人,问他现在身体状况怎样。他的嘴唇已经在哆嗦,舌头在发硬,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工作人员看到他这种情况,也不再多说。这时一辆轿车停在门口,司机按了两下喇叭。其中一位工作人员说,小伙子,不要紧张,走吧!我们陪你一起去你的住处及工作单位,教你一些预防疾病的措施,别的也没有什么。请上车吧!你坐在前面。阿亮这时两腿僵硬,两手发颤,根本无法走路。早先在女人森林里纵横驰骋的英雄气概早已荡然无存,后来报复女人的那个使坏劲头更是不知去向。其中两个工作人员不得不架着他走向车子。

    来到工作室门前,工作人员又把阿亮架到室内椅子上坐下。这时我和妍子正在核算帐务,看到这么多人来到工作室很是吃惊,因为我们不知道他们来做什么的。其中一位工作人员向我们作了自我介绍,然后问谁是领导。我指着妍子说,她是我们的老板。那个工作人员要和妍子单独谈谈,于是他们一起上了楼。阿贵和阿涛还在接客,好在都缩在自己的屋里,外人并看不到什么。

    楼下的三个工作人员和司机随便走动看看,他们并没有上楼。阿亮呆若木鸡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溜到楼上,轻轻地敲开阿贵和阿涛的门,告诉他们外面来人了,催促几人赶快休战并打扫战场。

    妍子和那个工作人员从楼上下来后,又一起到楼上各个房间转了一圈,然后背着我们和妍子说了一会,接着就上车走了。
    他们走后,妍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泣。我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妍子也不说,阿亮死人一般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和看见。
    妍子哭了好长时间,起来后把我拉到楼上。在我房间,她把工作人员交给她的报告单拿给我看。看完报告单我才知道,阿亮已被艾滋病毒感染,是个标准的艾滋病毒携带者。这时呆若木鸡的已不仅是阿亮,我也在那里惊的一动不动。我当时就想,不仅我们这个工作室完了,我们这些人也全完了。因为妍子在轮换着陪我们几个人睡,我们几个人都是链条关系,一个感染,就可能全军覆灭。

三十一 

    第二天,我和妍子、阿贵、阿涛一起去防疫站抽血检查,并咨询艾滋病防治知识。听他们讲解后才知道,艾滋病病毒的医学名称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英文缩写HIV),它侵入人体后破环人体的免疫系统,使人体发生多种难以治愈的感染和肿瘤,最终导致死亡。人体感染艾滋病毒后,并不是马上就能化验出来,因为还有个窗口期。其实所谓的窗口期,也就是从受到艾滋病病毒感染; 到体内产生出艾滋病病毒抗体的这一段时间。工作人员还介绍,在窗口期,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血液检测查不到艾滋病病毒抗体,结果呈阴性。窗口期的长短个体有差异; 在2周到8周,一般为8周;只有极个别人的窗口期长达36个月(但这种机会万分之一都不到)。在感染过程中,首先出现的是病毒RNA,这是可以用PCR的方法检测出来,之后出现的是IgM抗体,使用双抗原夹心法即可以检测出来,然后出现的是IgG抗体,使用间接法可以检测出来。听完工作人员的大体介绍,我们才对艾滋病毒有些初步的了解,过去只知道这种病是绝症,并且认为离自己非常遥远,所以对其知之甚少。

    抽完血之后,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去,一路无语。来到工作室后,看到阿亮正在翻看买来的好多关于艾滋病的书籍。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一人一本的抱起书看。经过仔仔细细地阅读,我开始明白感染艾滋病毒和艾滋病患者是有区别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是指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但是还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临床症状,没有被确诊为艾滋病的人。艾滋病病人指的是已经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并且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临床症状,被确诊为艾滋病的人。二者之间的相同之处在于都携带艾滋病病毒,都具有传染性。不同之处在于艾滋病病人已经出现了明显的临床症状,而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还没有出现明显的临床症状,外表看起来跟健康人一样。从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发展到艾滋病病人可能需要数年到10年甚至更长时间。我明白这些后,心情稍微好些,因为我知道即使被感染了,也不能马上死亡,下面还有时间可以好好地活。

    通过看书,我还知道,在艾滋病毒感染期可以通过治疗来延长艾滋病的出现,那样也就可以延长生命。也就是说,阿亮现在已经需要治疗。

    在这一周的苦苦等待里,我们开始准备收摊子不干了。能卖的全卖了,能拿的都打到包里。等到报告单下来,不管感染与否,都要各奔东西了。刚过了三天,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前列腺炎突然犯了,真是不找个时候,难道是突然缺女人慌的?以前也得过,但没疼这么很。这次病的很重,连小便都感觉困难;并且小腹部坠疼个不停。撑不住,我不得不去住院治疗。

    来到医院住在了泌尿科,我想好好的治疗一番,治好后好回家。这种病不太好治,很难治疗彻底,常常的犯。其实这种病是我们的职业病,因为精液的主要组成部分是前列腺液,经常射精,就要经常使用前列腺,长了就会造成这种疾病。

    妍子、阿贵和阿涛轮流地来看望我,阿亮是不来的。妍子说,他每天都在打听哪里治疗艾滋病疗效好。我问妍子打听到了吗?她说他打听到两个地方,一个是美国,另一个是泰国。美国签证困难,并且费用太大,泰国好些,不仅签证好搞,路程也近,费用相对也低的多。我问大概得多少钱,妍子说能有效控制大概得一百万左右人民币。我吃了一惊,不由得说了句,哪去弄这么多钱?妍子没有说话,在默默地沉思。

    一周后,他们三个人一起去的防疫站,报告单全是阴性,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人被感染。我听说后非常激动,感谢上帝又给我一次生的机会。只是我很担心妍子,头些天阿亮有意把她的下体搞破,想把她也传染上,如果她真中招,现在应当处于窗口期,还必须八周后再检查一次,那时如果没感染才能让人放心。其实不仅妍子需要再检查,我们也应当再检查一次,我和阿贵、阿涛也可能处在窗口期,并不能说真正安全了。

    三十二 

    几个人把工作室全部处理好了,准备等我一出院就各奔东西。我的病治疗效果良好,医生说再住两天就出院,因此,大家想一起走,毕竟在一起同患难一场。
    我也想好了,自己出院后去美国找阿贞,她一个人在那里太可怜,她是一个好女人,年龄也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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