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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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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出了京畿重地。

    一连数日,除了坐镇通政司,勤于公务,年富便窝在竹韵斋内足不出户。或逗弄孩儿,或读书练字,或品茗养神,日子过得清闲。这一日年富在竹韵斋内摆弄木工,见一张精巧的孩童座椅渐渐成型,感佩年富心思巧夺,张使君端着热茶蹁跹袅娜行来。

    年富站起身,抹去额角汗渍,从张使君手中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张使君扭头以巾帕遮面,轻笑出声,年富好奇,“使君因何发笑?”张使君白皙脸颊绯红,“使君还是第一次见夫君如此喝茶。”年富笑道,“人到口渴时方能体会到,凉白开才是最好的。”张使君将一张名帖递于年富跟前,“这是今天早上鸿文诗馆的馆主派人送来的。”年富看了眼名帖,见其上字迹飘逸却隐含凌霸之气,于是摆手道,“回了吧。”

    张使君迟疑,“上一次夫君因公推拒鸿文诗馆馆主的邀请,此次再推,已无说辞。”年富微一沉吟,“就说教导幼子诗文,抽身乏术。”张使君忍俊不禁,“谦儿半岁不满,如何习得诗文?”话音刚落,见年富眉头轻蹙似有心事,张使君妥协道,“那使君这就让人回了去。只是使君不明白,鸿文诗馆馆长的邀请京中多少名流士子求之而不得,夫君却一再推拒?”

    年富道,“以文斗狠,胜之不武。”张使君道,“如今这京中青年才俊者首推郭晋安,此次鸿文诗会便是由他发起,正值秋闱在即,参与者定是各地翘楚,听说就连朝中博硕鸿儒张廷玉大人届时亦会到场观文。”年富淡笑,“好大的手笔,只此一会,郭晋安之名定然天下皆知。”张使君看不明白年富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意,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后素色裙摆,张使君迟疑良久,“夫君――”朱唇轻启,柳叶淡眉下一双犹如笼罩在江南烟雨中的美目盈盈含泪。

    年富无奈叹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掏出绢帕温柔的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渍,柔声抚慰道,“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将绢帕纳入张使君手中,“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些回来,别多想了。”说完淡笑着转身离去。望着那一抹俊雅从容的背影,呼吸着绢帕上残留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幽香,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她有种感觉,仿佛某一天,他也会像现在这样从容的转身,悄然离去,然后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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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 
从门后走出来的绿萼怀抱婴孩,此刻脸色苍白;却强作欢颜道;“多谢少夫人,早在四年前绿萼便绝了这个心思。”张使君收回目光;按下心头的不安,面露愧疚道,“只是对一个女人而言;韶华易逝――”不等张使君把话说完;绿萼淡然摇头,“若是方才他答应了;绿萼反而会失望的。”富少爷之所以还是当年的富少爷;是因为他的无情。

    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徒使主仆二人感情生隙,绿萼转移话题道,“听说二夫人收到熙少爷从古州托人寄来的家书?”张使君白皙姣好的脸颊上泪渍尤未干涸,却由衷欣喜道,“是啊,初时云英不敢置信,连回信都不知该如何措辞。”

    绿萼笑道,“二夫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这其中还有夫人的一份功劳。”张使君一愣,随即抬头望向绿萼,“你都知道了?”绿萼微微点头,“夫人那日的一番话,想必熙少爷是听进去了。”张使君目光柔和,望向怀中睡得香甜的谦儿,幽幽道,“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结为夫妻,若然喜欢,真诚相待,若然不喜,请以发妻之礼相敬,此男子立世之信也。。。。。。”言辞恳切,竟似殷殷教诲。

    年富将查看过的卷宗放归原处,每一册的吊牌标注摆放的位置亦分毫不差。做完这一切抬头看时,已是日落时分。年富重整衣冠,走出通政司衙署,远远的就见年季百无聊赖的倚墙独饮。见年富走出通政司,年季晃晃悠悠迎上前去,表情古怪的望着年富道,“你在看什么?”年富左右环顾,煞有介事道,“在看今日这太阳是打哪边落下去的。”

    年季也不恼,淡淡凉薄道,“要是你知道那位东亭兄现下正在梨枝苑哭得梨花带雨,不知年富兄是否还有心情跟在下在此闲聊?”年富一愣,“李东亭?他会有什么事?”年季无奈耸肩,“可能是翰林院编撰如此枯燥的执事一干就是四年,想到人生苦短,碌碌无为,于是悲从心生,一时想不通吧?”年富瞪了眼满口胡诌的年季,“他不是那样的人。”一边说着,二人加紧脚步朝着城西繁花似锦的月松苑赶去。

    一路行来,酒肆茶楼歌馆无不客座满棚,人声鼎沸,热闹非常。士子名流觥筹交错间品茗鉴诗,高谈阔论,而其间谈论最多的便是前日鸿文馆内郭晋安技压群雄,震惊四座,一时风头正劲无人能及。

    年季瘪嘴,神情不屑道“你为何不去?”年富淡笑,“我又为何要去?”年季点头,“也是。”二人走进月松苑,却见大厅内人满为患,被士子生源簇拥在最中间左右逢源者正是那位少年才俊礼部侍郎郭晋安。年富举目望去,恰与那郭晋安四目相对,年富淡笑颔首,随即不做停留,打算绕过人潮,另择小径直奔梨枝苑而去。

    却听得身后朗声道,“小年大人请留步!”年富暗暗蹙眉,扭过身时已是满面春风和煦,“原来是郭侍郎。”周围人潮纷纷避让,郭晋安朝着年富躬身施礼,“没想到公务繁忙的小年大人居然也认识鄙人,荣幸之至!”年富灿然一笑,“郭侍郎一首‘君子喻于义’,不知愧煞多少读书人,年某不认识都不行。”

    尽管郭晋安掩饰得很得体,却还是让年富一眼看穿其内心的高傲与雀跃。郭晋安谦虚道,“那都是在座列位的谦让,加之小年大人当日不屑参与,不然哪还有郭某人前献丑的份。”郭晋安的一番谦虚谨让令在场士子生徒无不心生敬仰,而望向年富的眼神多少有些阴测测的不满。

    年季借着扬袖喝酒的空隙,掖在年富身后,低声呢喃道,“收买人心,煽动民意,可是你的强项。”年富眉宇之间尽显一言难尽的无奈,“不是年某不想参与,着实乏术。”年富话音刚落人潮边缘一位相貌俊朗的青年站起身,高声道,“宁州客民二十余万众联名上书,请入宁州籍,招致宁州土著百姓围攻。宁州秩序一片混乱,各府州衙纷纷告急,条陈奏本更是像潮水一般拥入通政司。如此情况之下,年大人忧国忧民,自然无法抽身参与我等诗词之会。”

    年富面露微笑,朝着俊朗男子微微颔首,而俊朗男子则受宠若惊般躬身相拜。就在这时,年富有趣的发现曾经在状元楼内挑起事端的好事者再一次露面,伪装路人甲不满叫嚣道,“这位兄台是何意?我等聚于鸿文馆难道就是耽于享乐不成?”俊朗青年蹙眉,“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阁下莫要随意揣度!”

    好事路人甲嗤笑冷哼,“在其位谋其政,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何来劳心劳力之说。我等聚于鸿文馆讨论诗词策论乃为应对秋闱大比,当今圣上求才若渴,曾于南书房晓谕大臣:寻觅人才当求贤若渴;发现人才当如获至宝;举荐人才当不拘一格;任用人才当各尽其能。我等感恩圣谕,定当拼尽全力以赴,他日高中,戮力报效朝廷!”

    好事路人甲抱拳朝天,一番激昂陈词赢得在场士子高声起哄。面对得意洋洋的路人甲,身形颀长,样貌俊朗的杭州士子陈佑铭朗声道,“这位仁兄心气之高,志向之远,令人敬佩。但愿他日高中,也能做到在其位谋其政,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方不负今日之豪情壮语。”

    好事者冷哼,欺冷的目光扫过一旁年富,“我等士子寒窗苦读十载,方得入仕为官一方,想到旧日种种艰辛,感同身受,定能体恤黎民稼樯之苦。怕就怕那些封荫祖上之功勋,赐同进士出身的纨绔子弟,素餐尸位,痛寒天下人之心!”此人字字剑戟,刀刀见血,且口无遮拦浑然不惧这番话会得罪多少京中权贵子弟。

    激进言论令场中寒门出身学士群情激奋,年季凑近年富跟前道,“此人无意仕途,与此人争辩必然落于下风。”年富蹙眉,一双璀璨星目深处冰霜寒意一闪而逝,略作沉吟,幽幽叹息,“我大清朝现行之律法周章完备详尽,历数上下千年尚无一朝一国能与之媲美。若然说他便是一部完美法典,此言大不实。”

    年富肃然目光扫向在场学子,“时移世易,还望在座未来之国之栋梁奋发图强,等到万事之后世间再无贫富之分,贵贱之别,人人遵而循之,真正做到佛家核心思想中万物生而平等的理想境界,到那时朗朗青史之上也必然有列位今日之功劳!”言罢年富朝着郭晋安微微点头,转身告辞。

    与陈佑铭同行的皇甫渊突然站起身,举杯遥敬年富,朗声道,“大人所言字字珠玑,遥想尧舜禹汤先贤之前,我等祖先茹毛饮血于禽兽无异,后有勾起结绳记事,神农尝便百草,再有始皇一统天下,汉朝威震四野――”皇甫渊展开双臂,神情傲然,“煌煌大地,熊熊男儿当以‘文定天下,武慑四方’为毕生之宏愿!岂能因惧噎而拒食,生出此等愤世嫉俗的言论!”好事者被哽得面色铁青,目露狰狞,“竖子!无才无德竟也敢在此大放厥词――”好事者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嘴角溅血,连退数步,撞到身后桌椅才堪堪稳住身形。

    张文庄长身玉立,面露愠色,“宗室勋爵,世袭罔替,乃古之礼法。今人受益于先人,亦是皇上念及老臣半生功勋,何曾轮到你等在此嚼舌!”好事者捂住红肿的左脸,退立一旁,不敢言语,一双三角眉眼凶光毕露。

    郭晋安见状,笑意盈盈道,“原来是户部侍郎张大人,都说张大人笑面虎威,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张文庄不理睬满面堆笑的郭晋安,径直从其跟前走过,郭晋安脸上的笑容陡然僵硬。张文庄来到年富跟前,语带责备,“知道的是年通政使好性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坨烂泥头扶不上墙!”年富摸了摸发痒的鼻翼,笑道,“你我同是过来人,秋闱大比在即,群雄逐鹿,难免有些热血过头。权且听之,任之,一笑了之,何必苛责。”张文庄淡笑,“你倒是豁达。”说完二人把臂走进梨枝苑。

    望着年富飘逸的身影消失在梨枝苑门前,皇甫渊目露钦佩,“从前听一位先生讲,倘若为人下人时,要将自己看做是人;而为人上人时,要将旁人看做是人。”陈佑铭一番咀嚼,感叹道,“言语虽通俗,却隐含为人立世之道理。不知道那位先生姓甚名谁?”

    皇甫渊抬头饮酒,好不畅快道,“忘了!”陈佑铭无语,重新落座,有雪肌歌姬在怀,陈佑铭酒兴正浓,仰头饮酒时恰见身后众星拱月的郭晋安郭侍郎再无先前般活跃,瞧着那张阴鸷的面孔,陈佑铭压低声音道,“这位郭晋安大人似乎与小年大人有嫌隙?”皇甫渊冷哼出声,“既生瑜,何生亮!”陈佑铭瘪嘴摇头,“他不及小年大人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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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 
忽闻梨枝苑内传来男子嚎啕大哭声,陈佑铭愕然;“花魁梨枝姑娘苑中哪位性情中人居然如此多愁善感?”身旁软弱无骨的歌姬媚眼如丝;“公子说的有趣,梨枝苑中能与姑娘喝酒赏诗的自然都是姑娘的贵客。”

    饮罢;皇甫渊突然问道,“听闻这几日那位郭晋安大人与梨枝姑娘会过几首诗文,其中不乏妙文绝对;却依然被拒之门外?”貌美歌姬娇唇似火;微微上挑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姑娘不擅诗文;以诗词歌赋自然无法将其打动。”陈佑铭来了兴致;“那要如何才能与梨枝姑娘一见?”貌美歌姬嗔怪;一指轻点陈佑铭的额头,娇憨道,“公子莫要痴心妄想,早在四年前梨枝姑娘便不再会客,除了小年大人。”

    一脚刚踏进梨枝苑李东亭粗犷的哭嚎声还是吓了年富一行心惊胆颤,三人立于门外踌躇良久,最后不约而同的选择暂时还是不要打搅为好。年富蹙眉,沉思半晌,“初冬渐至,狗肉滋补――”年季讷然眨眼,“说的是气话吧?”

    年富无奈长叹,“的确是气话。”张文庄拍了拍年富的肩膀,“狗好杀,这狗肉却不好吃,太膻。再则狗主人心胸狭隘,刚愎自用,且无容人之量,终究难成气候。”年富目光紧盯着年季,直至年季被瞧得毛骨悚然,颓然投降道,“杀人有时无需见血,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年大公子的诡谲心思、凌厉手段,想来不会不明白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年季似笑非笑望向张文庄。张文庄淡然一笑,“世间‘名利’二字最是累人!”

    屋内哭嚎之声渐止,年富一行推门而入,但见纱幔之后,李东亭捧着酒坛喝得酩酊大醉,一旁梨枝香汗淋漓,一脸无奈。见年富走了进来,梨枝急忙迎上前去,“东亭兄只是一味喝酒,什么话也不说,半坛子酒水下肚便成这样了。”

    年季上前一把夺过李东亭手中酒坛,惋惜道,“如此好酒拿来买醉,当真糟蹋了。”李东亭踉跄站起身,带着哭腔吼道,“把酒还给我――”却隐约见到一袭素服卓然而立,李东亭嘴巴一瞥,眼泪止不住“噗嗤噗嗤”滚落下来。

    年富蹙眉,“发生什么事了――”话音刚落,年富顿觉胸口一阵憋闷,紧跟着嚎啕大哭之声震得年富耳膜发痒,无奈抬手轻拍李东亭因哭泣而颤抖不已的背脊,柔声劝慰道,“人之一生,初恋总是带有点青涩的苦楚。”言罢,年季愕然,随即紧绷的面皮涨成了猪肝色。梨枝绢帕掩口,悄然背过身去。张文庄不挑剔,就着一桌的好酒好菜,怡然自得的享受起来。

    李东亭含混不清道,“不――不是的,是――”悲怆情绪喷涌而出,早已难以自持。一旁梨枝从桌案上取下一个黑色包裹递于年富跟前,“这是东亭兄带来的。”年富眼皮一阵急跳,顾不得年季一脸的嫌恶,将喝得酩酊大醉的李东亭交由年季照看。

    年富小心翼翼打开包裹,一只暗红色漆盒上摆放着一方白色绢布,一旁梨枝美目圆睁,“诰布?!”这是一种信号,一个人死之后发由亲属吊唁的信号。李东亭趴在年季胸口呜呜恸哭,“孔集兄死了――”年富浑身一怔,直觉告诉他,“这绝不可能!”

    年富急忙打开暗红色漆盒,一茎九穗的麦秆赫然呈现眼前,拿起麦穗,年富心头大恸。眼角余光瞥见金色绸缎之下似有硬物,撕开暗红色漆盒的夹层,找到了一枚碎成了一半的扳指。瞧着玉质温润,色泽鲜亮,若然完整定然价值不菲,然而此时只剩下一半又有何价值,这令年富百思不得其解。

    年季将昏睡过去的李东亭扶进里间厢房休息,出来时已是一身崭新,望着漆盒中“一茎九穗”的麦秆,年季摸了摸青须扎手的下巴,“田产嘉禾,一茎九穗。此乃天赐吉兆,或可解年珏今日之困局。至于这半枚扳指,却不知是何用意了,想来对你意义非凡。”面对年季好奇的目光,年富蹙眉,淡淡摇头。

    一直默然喝酒的张文庄突然道,“能借我看一下吗?”年富将手中扳指递于张文庄手中。张文庄将之凑近跟前仔细端详,良久才道,“的确是上等的和田玉。”年季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瞧着玉色光润,色泽剔透自然是上等的玉石,我只是好奇孔集将这个送给你,到底是出于何种用意?”

    年富愁眉不展望着张文庄,盈盈半指的扳指被张文庄颠来倒去看了不下十余遍,就在年季不耐烦想再挪揄一二时,张文庄突然眼前一亮,“倒碗清水来!”梨枝转进内房,不消片刻,端来一碗清水。

    张文庄将半枚扳指投进水中,冒出些微气泡,便再无动静,年季取笑道,“莫不是文庄兄以为会像志怪传记中所描绘的那般有九龙飞出不成?”张文庄也不搭理年季的戏谑,略作沉吟之后冲着梨枝问道,“可有香油?”梨枝连忙点头,“有!”说完急忙走进内房,不一会儿端来一只小碗,其中盛放着半碗黄色香油。以麻绳做芯,燃火点着,“砰”的一声火苗飞窜,瞬间照亮整间厅房恍若白昼。

    张文庄将手中装有清水的白瓷碗小心翼翼置于火苗之上。三人凑上前来瞪大眼睛,张文庄轻轻拨弄水中的半枚扳指,突然眼尖的年季惊呼,“有字?!”的确在扳指内壁之上透出些微光芒,年富仔细辨认,“洪武元年太子标赠于”张文庄感叹道,“看来是百余年前的皇家古物,只是馈赠于谁,或可在明朝洪武年间的古书典籍之中找到出处。”年富点头,将半枚扳指从清水中捞出,掏出绢帕仔细擦拭,随后纳入怀中。

    惊闻噩耗,年富心中惊疑不定。三人刚一落座,年富径直道,“兄长如何猜出这枚扳指上定然另藏玄机?”张文庄淡笑,“多年前愚兄随家父远游赣南,曾巧遇一位微雕艺人,能在米粒之上刻下宋朝词人苏轼的‘水调歌头’,技艺之精湛,刀笔之纤巧,令人钦佩。所以乍见这枚扳指,愚兄并不确定其中玄机,纯属侥幸一试。”

    见年富沉思不语,似有疑虑,年季询问,“可是困惑孔集此举有何目的?”年富摇头,“孔集兄系出名门,才思敏捷,行事豁达,此举定然出于善意,不疑有他。我想不通的是,像他这样的人怎会说死就死了呢?”

    年季笑道,“生老病死,六道轮回,上天自有定数,我等凡夫俗子又岂能掌控?”年富望向身侧梨枝,只见梨枝柳眉轻锁,美目含泪恰似烟雨朦胧,充满哀伤,“孔集公子骤然离世,难以想象柔弱的仙茗此刻该是何等的肝肠寸断――”假如以身相替,真真切切感受到身旁美如冠玉的男人一日魂归阴司那般撕裂的疼痛,光是想象便令娇弱的梨枝痛不欲生,于是声音颤抖道,“怕是此刻也早已随孔集公子去了。。。。。。”

    孔集、李东亭、张玉三人对于年富而言,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感,仿佛是为了纪念曾经那段逝去的青春记忆,他对这三人的交往从未掺杂过多的利益算计。惊闻孔集薨逝,年富百感交集,此刻又见梨枝万念俱灰,年富心思百转,突然笑道,“好你个浪荡子,纵然骗尽天下人,又岂能瞒得了我!”说完仰头饮酒,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梨枝先是一愣,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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