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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 [校对版]-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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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当然大了,二榜的话,再使些银子,小弟就能直接在吏部谋个外放实缺,要是三榜的话,可就差多了,当个知县都悬呢。”葛安西说这话说时候,却不是看着姐夫,而是盯着赵强,眼神之中满是渴望。

见他这样,赵强呵呵一笑,知道这小子又在打自己银子的主意了,却不生气,爽快的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公子前程要紧,若是因为银子的事情而误了公子大事,那可就不值了。在下身上还有些钱财,公子若是不嫌弃,这一千两便请拿去打点好了。”

“啊!”葛安西笑得无比灿烂,伸手便拿了那银票:“多谢,多谢!待小弟我谋了实缺,有了进项定会还你这情!”

见小舅子还是这般不晓事,周培公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赵强道:“你是要我提前与你出关吗?”他知道赵强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前上门的,想来是为了出关之事。

赵强也不瞒他,拱手道:“正是如此!实不相瞒,我丘禾部就在罗刹人眼皮底下,眼下正是开春之时,罗刹人必定南下抢掠,所以在下就急着赶回去保护族人。前些时日原以为要耽搁几天,但现在却是必须要走了。”

“那好,我这便与你去吧。”周培公倒也爽快,二话不说便要与赵强走,倒让赵强惊讶了一下,遂既明白过来,看来这一千两银子功劳不小。

葛安西前几日便知姐夫要随这索伦人出关,不舍之情经这几日冲淡,早就去了不少,再加上赵强又给了他一千两银子,脑子里早就盘算着该怎么去吏部打点,给自己谋个好官职。对于姐夫现在就要走,便没那么牵挂与不舍了。

周培公的行李少得可怜,只有几件随身备换衣服,另外还有十几卷书册,没花多长时间便收拾妥当,又去荆楚会馆结算了这几天住宿的房钱,便随赵强回到了西直门外宅子。至此,赵强才告诉他自己刚被朝廷任为正红旗副参领,朝廷希望他率族人配合大军作战,周培公听了之后没有惊讶与不满,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问,直问赵强自己睡哪,又何时出关,关卡那边是否会出问题。赵强一一回答了他,请他化名为索伦人班德,就充为自己随从就可,其他事情都由自己来办。

傍晚时分,赵强请周培公到附近酒楼用些酒菜,周培公却不肯去,就在府内用了些饭食。赵强见状,也不强求他,带着德丘和葛飞虎还有两个护卫径自去了。他是准备在酒楼里吃到夜深时分,然后去将戴梓绑回来。明天就要和那参领伏尔哈出京了,赵强只有今天一个晚上的时间绑来戴梓,至于其他的事情已经顾不上了,实在不行,就造个假的毁婚书给冯云好了,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赵强如此想道。

第五十九章 欠了高利的张大少

西直门外最有名的酒楼当数南江楼了,店中掌勺的大厨可是从御膳房退下来的御厨,当年可是给先帝和太皇太后做过菜的!据说他最拿手的菜式就是烤乳猪,做出来色香味俱全,且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是京里贵人们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也是满汉全席的必备菜品之一。

说起烤乳猪这道菜,有个由来,传说上古时有个猎猪能手,平时以猎取野猪为生。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个儿子,取名火帝。儿子稍长大后,父母每日上山猎猪,儿子在家饲养仔猪。有一天,火帝偶然拾得几块火石,便在圈猪的茅棚附近敲打玩耍,忽然火花四溅,茅棚着火,引起一场大火。火帝到底是个不知事的孩子,平时也没有见过什么好玩的,见茅棚起火,不但一点儿也不担心害怕,反而感到很开心。他惊奇地听柴草的劈啪声和仔猪被烧死前的嚎叫声音。待那些猪叫声停止了,这场由火帝引起的火灾也自行熄灭了。在被烧过的废墟中一股闻所未闻的香味飘散而至,是什么东西这么香?火帝捡开杂物,循味探寻。他找来找去,惊奇地发现,这诱人的香味发自皮烧焦肉烤熟的仔猪。那诱人的色泽,馋人的香气,早已令火帝垂涎三尺。他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提那猪腿,却被猪皮表面吱吱作响的油猛烫一下,忙用嘴唇去。舔那烫疼的指头,却意外地尝到了香美的滋味。

火帝的父母亲狩猎回来,见猪棚化为灰烬,仔猪全被烧死,正要喊来火帝问个究竟时,只见火帝向父亲呈献上一道美味菜——一只烧烤得焦红油亮、异香扑鼻的烧乳猪。父亲不但没有责备儿子,反而高兴得跳了起来,儿子发明吃猪肉的新方法了!从此烤乳猪这种吃法就流传下来。

除了镇店的烤乳猪,南江楼里还有各地菜式,再加上东家刻意营造出的高贵档次,所以南江楼已不单单是一处吃饭的地方,更是身份与财富的象征,用句俗话讲,就是能进去消费的都是爷!在里面吃饭的都是些王公大臣,普通老百姓是连门都没的进的。等闲之人平时只是敢在店外张望一眼,万万是不敢把脚踏进去的,就连那些专吃霸王餐的泼皮无赖也是不敢打这南江楼的主意,为啥?因为他们可得罪不起专门负责京城治安的五城兵马司。要知道,五城兵马司的统领大人就是这南江楼的后台老板,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官,但吃不消这“县官不如现管”,泼皮无赖们平日里都是在人家地盘上讨生活,这要是打上南江楼的主意,不是自己断了自己活路嘛。

赵强现在怀里可是揣着明珠给他的几万两银票,加之明天就要出关,所以便难得豪绰一回,准备尝一尝御厨的手艺。带了德丘等人坐了那辆加工过的马车便直奔南江楼而去。一到酒楼门口,就看见进出的客人络绎不绝,非富即贵,店门口挂着的几个烫金大灯笼高高悬着,好不耀眼。楼下空阔得很,没有跟其他酒楼一样,在大堂里也摆上桌子供客人吃饭,只是很随意的放置了些桌椅,相互用屏风隔着,供客人等候聊天之用,可见酒楼老板心思比较玲珑,是个会做生意的主。

“伙计,还有坐吗?”德丘见楼下没有位子,便叫过一个正在招呼客人的小二。

“有啊,楼上包厢还空了几个,不过”小二有些势利的打量了赵强他们一眼,欲言又止。

一见他这神情,赵强就知这伙计又在看人下菜了,哼了一声,摸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在他眼前一晃:“罗嗦什么,前头带路!”

“哎!哎!”伙计一瞧银票,立马换了脸色,满脸堆笑的就对着柜台那边吆喝了一句:“楼上的包厢,五位!”然后又殷勤的对赵强他们说道:“几位楼上请,咱南江楼的酒菜放眼京城,是响当当的有名,客官们呆会一尝便知!”白毛巾肩膀上一甩,便在前热情的领着赵强他们上了楼。

赵强还是按习惯找了个靠窗的包厢,几人进去坐了之后,那伙计便问道:“客位们都想吃点什么?”

德丘恼他势利,眼皮一翻,没好气道:“什么好吃的就上什么,别整些虚的,爷们不缺银子!”

“哎,好,好,那小的就给几位客官点菜了!”伙计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哪里会在乎对方的讥讽,说着便报起了菜名。

赵强看看外面的天色,见天还没完全黑下去,抬头示意伙计别急。道:“酒菜你看着上,你先给给我们端些茶水来。待我叫你上菜时,你再上菜。”

伙计忙应道:“行咧,客官你先坐,我这就去让人给你们上茶,客官们叫菜时叫一声便可。”

这伙计下去之后,不一会便有另外一个伙计小心翼翼的将茶水送了上来,上等的龙井,香气扑鼻而来,轻轻喝上一口,直吣心肠。

坐了约摸有半柱香时间之后,赵强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现在叫菜,吃完之后正好是深夜时分。正要让德丘去叫伙计上菜,却见门口楼梯上来一胖一瘦两位客人。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包厢这边走,熟门熟路的,看样子是经常来。这二人走到赵强他们这包厢门口时,胖子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跟瘦子说道:“王大人,张大少的事情听说了吗?”

瘦子有些莫名其妙,也停下脚步,问道:“哪个张大少?”

见瘦子不知道这事,胖子有些高兴,心道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啊,有心卖弄一下自己消息的灵通,故作神秘的说道:“还能有哪个?不就是大学士张玉书的宝贝儿子嘛!嘿嘿,他这宝贝儿子现在可是出了大名了,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听了胖子这话,瘦子兴趣一下来了,将头凑得近些,问道:“赵大人,张大人公子怎么了,你到是给我说说啊。”

胖子嘿嘿一笑:“这小子偷了家里的银子去耍钱,输了想翻本,又没本钱,便去借了高利嘿嘿,他也真是浑,谁的高利不好拿,偏偏就拿了礼亲王府的高利!这不是让他老子难堪吗!他啊,现在也不知躲在哪个妓女房中发愁呢哈哈,这事也就张玉书自个蒙在鼓里,外人都知道,现在都等着看他笑话呢。”

瘦子一听,凑近的脸蛋一下拉到后面,不以为然道:“借些高利有什么,张玉书就算知道了,大不了替他儿子还了就是,有什么笑话可看的?我还道有什么呢,你呀,一天到晚就是大惊小怪的”

见瘦子这样,胖子不乐意了:“嘿!我说,你就不能动动脑啊,你想啊,张玉书和礼亲王府先前有过什么梁子?”

“这个嘛…”被胖子这么一提醒,瘦子倒是想起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事了,不由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刚要说什么,却猛的瞥见旁边包厢的门虚开着,里面有个客人正好奇的盯着这边看,忙一拉胖子:“走,咱们进去再说。”

胖子也看到了赵强他们,明白瘦子的意思,当下点点头,赶紧跟瘦子往常去的那包厢去。

张玉书的儿子借了礼亲王府的高利贷?包厢里,赵强眨巴眨巴嘴,有心想去问问那胖子和瘦子,到底怎么回事,这张大少现在又在哪里?不过这不沾亲不沾故的跑去打听张玉书儿子的事,这两人八成不会理睬自己。想了想,还是放弃一探究竟的心思,自己没多少时间了,还是吃完饭去找戴梓才是,不能误了这件大事。

让德丘去找伙计上菜,因为茶水喝得多了,肚子有点涨,赵强便想去茅房方便一下,出门问了伙计茅房在哪,便过去了,不想没走多远,却突然被身旁一包厢里传来的话给震住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张大少还不了,不是还有爹张大学士嘛!告诉你,今儿个你爹不将这银子还了,咱们就绑了你去见官!看你爹往后在朝中还怎么见人!”

第六十章 婊子有情

听了这话,赵强神使鬼差的突然没了尿意,前后瞅了眼,见没人注意这边,便小心的往这包厢门口靠了靠,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个小缝,只见里面站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正围着一个模样十分俊杰的年轻公子和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看起来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别啊!哥几个这不是把我火坑里推吗!”

那年轻公子显然十分害怕这几个大汉,听了他们的话吓得魂飞魄散,苦着脸在那不住作辑求饶:“再缓几天,就缓几天,我保准连本带利把银子还上,哥几个看在我爹份上,就再缓几天…这不,我现在手里的确紧,但你们放心,欠你们的银子我保管一个子儿也少了你们的!”

“吆喝!你张大少手头还紧了?”

那几个汉子听了张逸少的话,一个个怪笑起来,笑得年轻公子是心里发慌,背上发凉。

“是、是、是、逸少说话一向算数的,说什么就什么,他不过是欠了你们点银子而已,你们犯不着将他绑去见官。他爹可是大学士,你们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放过他!他肯定会还你们银子的!…”那女子在边上也是面无人色的帮着那年轻公子说话,两只手紧紧抓住年轻公子的胳膊,兀自颤抖不已,但看得出来,她十分关切年轻公子,虽然害怕,但却是坚定的要护着自己的男人。

赵强听到这里,确信没有错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是没想到张逸少竟是这么个德性,这跟他爹张玉书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为首的那汉子没有理会这女子的话,而是突然上前就踹了张逸少一脚,骂道:“他娘的,手头紧你哪来银子到这南江吃喝的!”

另一个瞎了只眼的汉子也跟着上来踢了年轻公子一脚,一脸鄙视的骂道:“少给我在这装,告诉你,咱王爷就是看在你爹份上,这才让你缓了几天,你倒好,往个婊子窝里一躲当起缩头乌龟来了!要不是爷几个放了眼线,也堵不住你小子!别他妈的废话了,走,现在就跟我们去见官!你要是不识相,可别怪爷们下手黑!”说着就要伸手去拽年轻公子。

“求求你,再宽限我几天,就几天!”

张逸少身单力薄的,哪禁得起这瞎眼汉子拽拉,任他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对方,眼看就要被拉走,情急之下一把抱住那为首汉子的大腿,鼻涕眼泪一把抓,苦苦哀求道:“四爷,四爷,我的好四爷,你就再给我几天!千万别抓我去见官…。我爹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这会知道怕了?”

瞎眼汉子听了这话,鼻孔哼了声,讥笑道:“那你早干什么去了?”扭头不耐烦的对为首汉子说道:“四爷,王爷可是下了严令的,咱别跟他罗嗦了,还是赶紧把人带走。”

“嗯。”

为首的汉子姓周,在家排行老四,是礼亲王府的包衣,平时负责在外替王爷放债收债,所以在王府里的一众奴才中也算是有些地位,屋里的几人便是以他为首。听了瞎眼汉子的话,他点了点头,对张逸少说道:

“张少爷,不是我周四心狠,实在是这事王爷恼得很,你若是不躲,王爷看在你家老头份上,幸许还能宽容宽容你,可你他娘的也太混蛋了,竟然躲了起来!你这不是存心让咱王爷添堵吗!告诉你,为你这事,咱也被王爷好生打了一顿,现在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要是拿得出银子把债还了,咱们立马放你回家,要是没有,就对不住了,你还是等着你家老头来保你。”

周四旁边一个汉子就因为年轻公子躲起来,结果被王爷给打了顿板子,一听四爷提这事,就一肚子火,狠狠的对着张逸少“呸”了一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北京城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能躲哪去,又能躲多久?你老老实实的跟你爹要银子来还钱就是了,躲什么躲,害得老子屁股这会还肿着呢!”

“我…”

张逸少欲哭无泪,心里悔得跟什么似的,在绿菊那里躲了几天,憋得坏了,这才忍不住带她来南江吃顿好的,哪里知道竟然被人家给堵个正着,早知道要是这样,就是打死自己也不来啊!他知道今儿个自己是跑不了了,想到老爹知道这事后的反应,脸都绿了。

“张少爷,别耷拉个脸了,走!”

周四对同伴一挥手,立时就有两个汉子过来帮着那瞎眼汉子将张逸少往外拉。不过没等他们动手,却见那女子突然疯了似的从头上、从脖子上、从手腕上往外硬拽那些戴在身上的首饰。因为用力过猛,取那金镯子时手腕都被划破了,但她一点也不顾,只将那些首饰迅速捧到了周四的面前,哭着求道:“我这有些金银首饰,我都摘下来给你们,你们放过逸少!”

“吆,人家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还能见到如此有情有义的婊子,啧啧,真是稀罕”瞎眼汉子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对这些当婊子的女人,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的。

“你嘴里放干净些!”那女子听他骂自己是婊子,先是脸上一红,却是很快就昂了昂头,毫不畏惧的瞪着那汉子。

见这婊子还敢瞪着自己,瞎眼汉子火了,骂道:“臭娘们,说你是婊子昨了!你能当婊子就怕不得别人说,装什么装!”说完就要伸手去打她耳光,却被张逸少一把抓住了,求道:“别,别,别,妇道人家,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三狗,你干什么?”周四不满的看了一眼这汉子:“你一大老爷们跟个娘们动什么粗?”

瞎眼汉子听了周四这话,不敢再动手打那婊子,只好把气撒在张逸少身上,暗一用力,捏得张逸少是“啊”的一声惨叫。周四见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对那女子道:“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跟张大少是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但你这点首饰还是自个留着。”指了指张逸少:“他欠咱王爷的银子可不是这点首饰就能顶上的,你就是把自个卖了都凑不齐这数,我看你还是赶紧走,这没你什么事。”

“四爷,四爷!”女子拼命的摇着头,脸上满是泪痕,求道:“您就行行好,别把逸少带去见官,我这就去求他爹拿银子来还你们,好不好?”

“算了,张大学士什么为人咱们还是知道的,恐怕他见了你气都要气死了,哪里会拿什么银子来保他儿子。”周四摇了摇头,不再跟这女子废话,吩咐瞎眼汉子:“带人走。”正要转身出包厢,却听外面有伙计叫了声,“客官,您站这儿做什么?”

“啊?噢嗯”这伙计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赵强一点也不知道,现在偷看被人家撞了个正着,不禁是尴尬万分。

“谁?”听到动静,周四身后的汉子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一把拉开包厢门,一脸警惕的望着赵强和那伙计。

伙计被这汉子的凶样吓了一跳,忙道:“小的是路过,小的是路过,客官别恼,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说着脚下生风一吱溜就跑别的地去了。

“你是何人?躲外边鬼鬼崇崇的干什么?”瞎眼汉子一把松开张逸少,走到门边上下打量赵强。

“几位别生气,别生气”赵强轻笑一声,指了指跌坐在地上的张逸少:“在下米庆,是这位张公子的好朋友,听说他遇到了麻烦,所以便想来帮他一帮。”

“张大少的朋友?”瞎眼汉子疑惑的扭过头来看了看张逸少:“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认识”张逸少从来没见过赵强,哪里认识他,这朋友一说更是无从提起,不过他却也是反应得快,跟捞到救命稻草般忙把希望放在了这个从未谋面之人的身上。

见张逸少先说不认识,后说认识,瞎眼汉子不耐烦了:“到底认不认识?”

“认识,认识!”张逸少不住的点头,对周四说道:“是我朋友,没错,四爷放心好了。”

周四却是不太相信张逸少的话,不过对方只是一个人,他也不怕,眯着眼走到赵强面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赵强没有回答他,而是对张逸少说了句:“公子可记得冯云否?”

第六十一章 退婚书

“冯云?”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张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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