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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下杀手锏,一夜之间两家人四十余口尽死于本王将卫们的刀下。那一夜我霸占了她,从此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爱惜也深深打动她的心扉,可好景不长,当她得知本王就是残害两家四十余口人的真凶后,便一走了断,那时本王并不知道她已怀上我的骨肉,宫廷内变,本王放弃去寻找她的下落。五年后,我已是南楚国君,就在此时,当年跟随我的小太监突然传来消息说她带着一个几岁小女童在国都四处求医,当得知这一喜讯后本王不顾文武官员反对撇下朝廷带上两个贴身护卫也就是将云、相义二人,踏上寻妻之路,可这一走就是十三年,本王找到她时竟是座孤坟,她抑郁而终了。当一个与她年轻时容貌同样美丽的小姑娘拿着本王画像在坟冢哭泣时,本王才知道这就我十八岁的女儿。面对她憎恨的话语本王顿然无言,当她的剑深深刺入我腹中时,我依然请求她原谅。最后她还是走了,留下一句让我伤痛的话走了,她说,下次见到本王必取性命。一个国君用十三年来寻访一位民间女子,敢问千古帝王中谁能有此一例,虽然是以遗憾落迫而告终但我一直没放弃。当再次返回宫殿时,往日的南楚国已覆灭,而我却成了荒淫无度、无视国本的亡国昏君。
第15章 『脱胎换骨』
马希崇说罢,又长叹道:“国破家亡,我生何意?只要霜儿能喊我一声爹,死于她剑下又何妨”
楚随听完这个由爱生仇,仇生情,情生恨的真实故事,先是愤怒,因为马希崇残忍地杀害了两家四十余人;之后又是感动,为了心爱的人敢爱敢恨,放弃君主宝座背上千古罪名只为苦苦追寻那没有尽头的爱,然而,爱没有追回却要接受亲生女儿的仇恨。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也许这一切皆是天意弄人,他的爱情尽在苏轼的江城子中。
天空渐渐灰白,晨曦来临之际吹风比往常稍微清冷,古道两旁杂草丛中依旧有虫鸣,雁过无痕,却打破寂静的深山老林,让人还能感到生的气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大叔为爱种下罪过,既然连君主之位皆因此丧失,我想此事亦可告终,但是在下始终不相信天下竟有如此绝情的女儿”楚随突然开口打破哑静的场面。
马希崇淡然一笑,仿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低声道:“我已心无所念,能死在霜儿剑下是一种解脱也了我多年的心愿,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霜儿,她不像别的孩子从小有个温暖的家有父母疼爱,她有的只是冷漠、孤僻。不知她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父女有着割不断的血脉,她下不了手,她需要的是父爱你不能放弃”楚随认真道。
突然,马希崇双手猛地抓住楚随,激动道:“楚随你是个好小子,答应我,娶霜儿为妻,我要你照顾她一辈子”
“大。。。大叔,我。。。我没听错吧,您是不是。。。被风吹着凉了”楚随惊讶的不知所措。
马希崇厉声道:“我没着凉!你亦没听错!我只问你娶不娶我女儿?”
楚随捏了一把冷汗,暗自惊恐,哪有逼人娶妻之事,更何况连对方姓啥名谁都不知,也不曾谋面,“不可不可,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马希崇冷哼道:“我那女儿美若天仙,她叫墨棂霜以她母亲墨氏为姓,娶到她是你这乞丐小子几世修来之福,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楚随暗想,这个墨棂霜冷漠、孤僻,假如娶了她我还能过好日子?再者,被推着嫁出去的女儿一定是其丑无比,此事万万不可答应。
“喂!你小子再想什么?”
“没。。。没想,在下是在想我一个乞丐配不上棂霜小姐,她跟着我只会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再说,大叔与我不过一面之缘怎可断然决定将爱女许配给在下,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难道您不怕么?”
马希崇庞然大笑,“别忘了我是南楚国君,身为帝王我阅人无数忠奸者一眼看穿,你这个女婿我已认定想逃也逃不了”
楚随无语,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随便敷衍几句,“棂霜小姐刚满十八,大叔又何必急着要把她许配出去?”
第16章 『脱胎换骨』
马希崇仰首举目早已大白的天空,无尽忧愁占据着整张脸,诸国混乱、局势不稳不知有多少人要夺我性命,明天是否依旧看到太阳升起?自己死了等于再一次抛弃女儿,暗自伤感下轻叹一声,“也罢,凡事不可强求,还是见了霜儿再作决定”说罢,快步前行。
楚随默默点头,紧随其后,他知道马希崇一直关心着女儿,因为害怕像失去妻子一样失去女儿。
东边日出冉冉升起,两人走过几座小山绕过几条崎岖小道,早已疲惫辛劳的身躯再也熬不住了,彻夜未眠让两颗充满血丝的眼球更加酸痛。正在此时,眼前一个小茶铺使二人加快了步伐。
“新鲜可口的清茶,刚出炉的馒头。。。”一小伙计不停高声吆喝道。
两人箭步上前随处一坐,急切地招呼小伙计,上了两壶清茶十个馒头,接着便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因为馒头有限所以两人争抢着吃。
楚随毫不客气地一手抓起四个赶紧往兜里塞,一边嘿嘿笑道:“留着路上吃”
马希崇猛地伸手抢去,结果是落空而归,“喂,小子照顾大叔,再怎么说我也是你未来的岳父大人”话音刚落,就被楚随嘴里的茶水喷的满脸皆是。
“对不住,我被你刺激过度了”楚随忍不住偷笑道。
马希崇随手一抹脸上的茶水,狠狠道:“好小子,等你见到霜儿后我要你后悔没答应要娶她”
楚随点头偷笑,只顾着啃馒头,没理睬马希崇。此时,一个满脸毒疮骨瘦如柴的老太婆拄杖佝偻着身子蹒跚而至,一把抓住楚随的手不停摇晃带着苍老哭腔道:“年轻人,您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老婆婆您拿着”楚随将两个白面馒头塞给老太婆。
当二人准备离去时老太婆突然瘫痪在地,老泪纵横、痛苦流涕道:“­;可怜我儿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呐,如今老婆子我全身染上毒疮寸步难行,老天啊你可有眼?”
楚随很是同情老太婆的悲惨命运,转身返回,问道:“婆婆可是要去何处?”
毒疮老太婆抬起被皱纹包裹的双眼眺望远方,挥手指着一座直耸云霄、白雾弥漫的高山,悠然道:“看,那就是玉灵山,传说山上有位救苦救难的活神仙,专门拯救苍生,只要心诚则灵,可惜我老太婆已病入高峰行走不便恐怕还没见着那位神仙就归西了”
玉灵山?为何如此耳熟,仿佛在记忆中出现过可又回想不起曾几何时。。。。。。
“年轻人,你还在想什么?我老太婆快痛死了,啊。。。”毒疮老婆婆接着连声惨呼。
“那由晚辈背婆婆过山吧”楚随爽快道,无暇思索将毒疮老太婆背上。
老太婆满身的毒疮散发出恶臭、乌黑的毒水侵蚀楚随破烂的衣衫,一旁的马希崇恶心至极不停呕吐,可楚随却若无其事大步向前,老婆婆病情紧要。
马希崇不禁暗自喜乐,由心而衷喜欢上楚随这个乞丐小子,下定决心要将女儿托付给他。
“年轻人,可真是个好心人,若不是你我老太婆就没命了,这份恩情无以为报啊”老太婆感叹道。
第17章 『与君同路』
楚随轻笑道:“尽一份力就积一分善德,何乐而不为呢?”
“积德行善,你可真是个有心人,好人有好报,年轻人快放我下来”
“婆婆,这才过一个山头。。。”
“我突然感觉不痛了,全身也有力气,看你如此卖力我还是自己慢慢走吧”
也罢,如此辛劳应当方休片刻,楚随放开老太婆擦拭着淋漓汗水。
“年轻人辛苦了,好心有好报,老太婆这有一道平安灵符送给你吧,在你需要时打开它一切危难皆逢凶化吉”毒疮老太婆笑呵呵地掏出一个三角黄纸灵符塞给楚随。
楚随接过灵符很是好奇,地准备打开一探究竟,不料被毒疮老太婆阻嚷住。
“切记,只有在生命攸关时方可打开,机会只有三次,每打开一次你颈项上的符纸便会褪去一层颜色,当黄色褪尽成白时它便只是一张普通的纸,毫无用处”
楚随伸手一摸颈项上,惊讶道:“此符自我出生一直就有,婆婆如何得知?”
毒疮老太婆似乎深藏不露,呵呵笑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年轻人不妨去趟玉灵山或许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那玉灵山果真如此神秘?我倒想上去一探”楚随有种好奇的欲望。
“楚随,还是先去汴州吧,等陪大叔见了霜儿你想去哪都可以”马希崇道。
“哦,对,应承你的事岂可反悔,那走吧”
毒疮老太婆蹲坐在地,挥手道:“此地风高气爽又与玉灵山接近我老婆子想要多歇息一会儿,你二人请先行”
“可是,您的伤痛。。。”
“已无碍,天色不早了你二人快些上路,年轻人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莫拆开灵符,还有一定要去拜访玉灵山”毒疮老太婆再三叮嘱。
“知道了,多谢婆婆,您多保重”楚随丢下一句话与马希崇匆匆去。
毒疮老太婆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山前古道才屹然挺身而起,仰天长叹,“离天,宓妃只能助你到此,前路凶险望君珍重”话间,脸上的毒疮瞬间褪去,佝偻的老太婆也变成了白衣飘飘的美貌仙子,盘膝坐地拂袖间,一张古木琴幻化在地,七根琴弦,十指扣动,悠扬婉转、轻闲伊人的旋律畅游山脉深谷、羊肠小道。
忽地,一道青光从天而降变幻成青衣侠士,双手靠背昂首挺身,朝抚琴仙子异常冷漠道:“洛神宓妃,你倒是用心良苦啊,离天究竟有何能耐让伏羲氏后人情有独钟、处处留情,只可惜他是个木雕不懂得接纳仙子的柔情”
“昊焱!容不得你胡言乱语”宓妃恼怒下十指紧扣琴弦猛地一拨,巨大音波如潮涌般滚滚而袭。月神昊焱一手撑天吸纳天地之气于掌间化作乌黑气团,挥手一扫,冲击而出。两股神力相撞发出巨响,洛神宓妃稍弱被震退数步,嘴角边渗出一丝鲜血。
第18章 『与君同路』
昊焱傲然道:“一个掌管河流小神你有何能耐?敢公然与我月神出手,看你法力平平可想其父伏羲亦不过如此”
伏羲乃人之父深受世人尊奉,就连天帝也要敬仰三分,怎可让个小小天神随意污辱。宓妃暗下决心要让月神昊焱好看,双眼微闭聚精凝神,十指再次轻抚琴弦,旋律带动气流,凝结空气中微量杂物形成一个太极八卦,随着旋律的轻重而扩张变大。
“伏羲寅乾坤,两极四象,这是微元太极……”触目之下昊焱将所有力量发泄而出,全身扩散银灰色光芒抵抗洛神的微元太极,两人僵持不休,不分你我。
突然,一道霹雳金光从天而降震开二人。“三界浩劫将至你二人还有闲暇之情内哄,若天帝知晓其果难当”一个身披战袍手持方天画戟的威武战神现身。
月神昊焱拱手道:“武云真君来的恰巧,洛神违背天帝旨意擅自暗助罪神离天凡身,此罪该如何定夺?”
武云瞅了一眼宓妃,无奈道:“此事先搁下,天帝有要事召见二位,请吧!”
宓妃愤怒地瞟了一眼月神昊焱,化作一股白烟消失无踪。武云、昊焱相视一番后也变化而去。
马希崇思女心切便催促楚随加快步伐,二人举步不停连翻三座山来到玉灵山脚下,抬头举目,飘渺绝顶直插云霄,云雾弥漫仙气妖娆,不愧为修道养身之佳境。倘若能在山顶住上时日必定延年益寿。
楚随顿步,有心道:“路经玉灵山不上者,枉此一行”
马希崇看出楚随有上山欲望赶紧接道:“小子,过了此山就是汴洲地界,你若想修道成仙也得见了霜儿再作决定”
“你那女儿在下见与不见无关紧要,此番前行我只是陪客,三日后必返玉灵山”楚随仿佛感觉有一股神奇而熟悉的力量要将自己送上山,结果是意念战胜欲望。
二人一如既往快步赶路,不远处的巨石上端坐一人,身着白衣,手持银白扇煽个不停,灰煞的小白脸异常冷漠,“二位,在下已等候多时,快将盗窃的兵防图文交出,否则这玉灵山便是你们葬身之处!”
腾腾杀气让二人心急,楚随镇定道:“欧阳康爵你可想清楚了,玉灵山乃修身成仙之地,在此大开杀戒小心亵渎神灵,惨遭天谴”
马希崇一把拉住楚随掉头就跑,边道:“此人的灵魂早已下了十八层地狱,何必浪费口舌逃命要紧,大叔的预感没错,万一我惨遭不测霜儿就托付给你,小乞丐便宜你了,记住!要珍惜她”
“你还没死呢,就在临终遗言啊”
“臭小子良心被狗叼走了,你很希望我死么?”
“你我都不会死,别忘了毒疮老婆婆给的灵符。。。”
“对,生命攸关快拿出来!”
“。。。”
夺命书生欧阳康爵冷冷一笑,猛收铁扇,翻身一跃,踏空而飞如狂风般掠过飘落在两人跟前,厉声道:“若不识相就算玉灵山有神灵也救不了你,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交还是不交!”
第19章 『与君同路』
为了拖延时间马希崇故弄玄虚,言语不定,给欧阳康爵造成心烦意乱。
楚随借机拆开毒疮老太婆送的灵符,发现里面包含三张纸条,顺手打开一张发现什么都没有,暗自惊讶,直冒冷汗,危急关头老婆婆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人命关天啊。
“喂,你小子别搞鬼,你很热啊”马希崇轻声道。
楚随抬手抹去额角上的汗珠,惊恐道:“我俩被老婆婆戏弄了,灵符打开却毫无反应”
“老婆婆不象是那种人,定是灵符中暗藏玄机,里面可有其他指示或者是文字?”
楚随仔细过目,发现符纸上的确有两行模糊字迹,不由认真念叨:天地万物,芸芸众生,循环不息,为我心动。话语刚顿,狂风突起,整个人像被卷入幻境般漂浮不定慢慢失去知觉,当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躺在热闹大街,被千夫所指,面对陌生的一切才发觉身边少了马希崇。不好。。。灵符每次只能助一人脱险大叔还在玉灵山我岂可一走了之,于心何忍,意念之间,急忙拆开另一道灵符念道,瞬间又被莫名奇妙之风送回玉灵山,眼前惊人一幕惨不忍睹。
马希崇被夺命书生欧阳康爵打的鼻青脸肿、七窍流血,在地上翻滚爬行,痛苦呻吟。
“大叔。。。该死的贼人!”楚随救人心切没管自己死活,疯狂扑向欧阳康爵猛力一推,没想到这不经意的推掌却将欧阳康爵震到三丈开外,身体倾斜只手撑地,脸颊肌肉抽动不止看上去很是痛苦。
楚随抬起双掌震撼惊讶,自己何时拥有这般神力,百思不得其解,“我。。。我的手?那恶贼已被我击败。。。”
马希崇在地上呻吟道:“你。。。你个臭小子,撇下我独自一走了知,我若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并不知那几行字便是开启灵符的口诀,所以误走了趟汴洲,这不又回来了么,大叔伤势可无大碍?”楚随搀扶起马希崇问其伤势如何。
马希崇边抹嘴角流淌的鲜血边轻笑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我身中数十支毒针活命不久,楚随啊,人生对我已毫无意义大叔死不足惜,但有一事相求。。。”
楚随截道:“大叔不会有事,你还没见霜儿小姐,您不是说不见她死不暝目的么?”
“楚随你别打岔!我已不多时,请听大叔把话道完”
“大叔请说,楚随仔细听着便是”
马希崇猛地抓住楚随的手腕颤抖道:“楚随,你是个好小子大叔不会看走眼,现在你必须答应我好好照顾霜儿,待时机成熟便娶她为妻,劝她放弃复国大业,事已成空大势已去我南楚国命脉竭尽无须枉作牺牲,你要带她过上普通人的清闲生活,要她忘记自己是公主。。。”话间缓缓闭上了双眼。
“大叔。。。你别死,我还没答应你的请求”楚随伤心呼唤道。
第20章 『与君同路』
马希崇突然睁开双眼,责骂道:“臭小子,你巴不得我死吗?没门儿!我只是歇口气”
楚随捏了把冷汗,道:“大叔,就别吓楚随了,你怎可把生命当作儿戏,枉费我为你伤心”
马希崇咽了口鲜血,哽塞道:“霜儿一生的幸福就托付给你这个乞丐小子,你说的很对,大叔只所以把生命当儿戏那是因为我希望快些与霜儿她母亲团聚,二十几年生死相隔她太孤独了。。。”说吧,从怀中掏出半张图卷递上。
楚随疑惑道:“这就是洛阳矿山的兵防布置图?怎会只有半张?”
“错,这是赵匡胤的‘还恩令’牌所藏之处的地图,可惜只有四分之一,你好好收藏切莫让它落入其他诸国后裔之手,否则天下将会大乱,百姓遭殃啊”
“能让宋国皇帝屈服的还恩令!原来这不是传说”楚随惊讶地接过图卷收好,扶起马希崇道:“走去汴洲看大夫,大叔您一定要撑下去”
马希崇摆摆手,低声道:“大叔真的不行了,此毒无药可解,你快走,霜儿以后就是你的妻子”
“不。。。大叔,要走一起走”
此时,远处的欧阳康爵冷笑道:“你们谁也走不了,中了本公子的夺命九针想活着离去,天下还无此一例”
楚随挡在马希崇跟前憎恨地凝视着欧阳康爵,怒叱道:“姓欧阳的!你若不怕死尽管放马过来”话下,试着运气可怎么也无法找回刚才击退欧阳康爵那股突如其来的神秘力量。
夺命书生欧阳康爵变的冷若冰霜,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死活的乞丐,受死吧!”银白铁扇一挥,很清楚地看到九根银针洒出。
楚随做好独挡银针的准备,不料却被马希崇又转身在前,“好小子,你这份情大叔领了,你若死了我可怜的霜儿怎么办?”
夺命九针即将刺中马希崇背心的刹那,不料被一根突如其来的横空木棍统统打落在地,一名十岁左右的孩童不知何时屹立在三人中间。
欧阳康爵一眼就看出孩童非比寻常,区区一根木棍竟打落九支银针,苦练数十年的夺命九针在个孩童眼里却是不堪一击,无不让人生悲,“好小崽身手倒是敏捷,报上名来!恩师是何人?”
小孩童用手指点了点自己,巧言道:“我是谁?天上的人称我柴木童子地上的人喊我砍柴郎,无师无派,自修成道”声音轻淡文雅­;,有几许少年得志的英雄侠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