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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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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势位亦不算弱,若是可以的话,张家也不想将沈家往死里得罪,不留余地,因而这些事情都秘不宣人。

    一想到此前沈哲子谈笑无忌、旁若无人,如今却彻底没了声息,厅这些年轻人便隐隐感到快意。而后便有人笑语道:“张长史赠予沈郎何物令沈郎看得如此入神,不知可否予我等一观?”

    感受到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沈哲子先制止了已经按捺不住作势欲起的沈牧,继而望向首的顾众,问道:“顾公可愿一览?”

    顾众虽然好内何物,但察言观色后,觉得自己还是置身其外的好,不要因一时好而招惹到什么麻烦,于是便摆摆手道:“既是长史赠予你,我实在不便阅览。”

    听到顾众表态,厅那些幸灾乐祸的年轻人才微微有些动容,那先前言道要一观的年轻人讪讪一笑,不敢再提此事,坐在席安分下来。

    沈哲子将卷宗对张兰扬了扬,然后收入木匣,示意沈牧先收起来,然后才沉声道:“此事过于紧要,我年幼智浅实在难以决断,要面禀长者以求问。纵然不恭,眼下也只能先求告退了。”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顾众也不再出声留客,只是心内疑窦更浓。至于张兰,则是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贤侄有此想,也是应当。连我观此物,至今都有余悸。能请教长者商讨如何应对,做出妥善决断,才是持重之法。”

    沈哲子已经于席站起身来,听到张兰得了便宜还卖乖,倒也并不着急反驳,只是冷笑道:“我不知此物由何得来,但既然我得自长史之手,那么长史最好能详查来历。若有含糊不清,或将引咎归身,勿谓言之不预,长史自重。”

    张兰听到这状似色厉内荏而威胁之语,当即便笑得更加欢畅,抚掌道:“正如贤侄此前不知人在何方,如今此物何人送来,我也是大惑不解啊”

    人强要作死,也真是拦都拦不住,况且沈哲子与之交情尚没有好到要痛陈利害的程度,该做的姿态已经做出来,沈哲子便与沈牧昂然而出。至于陶弘,自然也没有再留下来的道理,虽然不明里,但还是急匆匆跟来。

    一俟离开顾宅登自家车驾,沈哲子才从沈牧手接过那木匣,忍不住大笑起来。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他都怀疑张家有没有自家步下的暗棋内应,这配合真是绝妙。

    “青雀,你这是怎么了?那卷宗诸多污蔑攀咬,我家又怎会畏惧,何必要急于离去”

    沈牧亦看过一点卷宗内容,心内颇多不忿,更不明白沈哲子为何有此反应。

    因有陶弘同乘一车,心内诸多考量不好宣之于口,因而沈哲子只是摆手不语,然而脸笑意却掩饰不去。

    彼此罗织罪名以互相攻讦,张氏的做法倒也无可厚非,但罗织罪名也有应不应该的区别。张家发力过猛,已经踩到了禁忌。诚然那一桩罪名对沈家而言是一个麻烦,但对此最为敏感的还非沈家,而是盘踞大江两岸的流民帅

    刑威治众,这个罪名真是可大可小,往小了可以说是军法严明,往大了说那是法外立法。张家大概存心想吓一吓沈家,要死不死的加了一个“潜怀异志”的后缀,这已经不是在撩拨流民帅的敏感神经了,而是直接攻击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本

    单凭这八个字一旦传扬出去,长江一线但凡手下有兵者,应是对丹阳张氏恨之入骨。虽然其一些获得朝廷正式编制官职的可以无视此项指控,但更多的是不在朝廷编制内的坞堡主等义军。他们同样在以刑威治众,难道全都是潜怀异志?

    时下施政,讲究的是宁使漏吞舟,不行察察之政。凡事一旦认真起来,没有人是底子干净的。张家有此说法,虽然本质只是与沈家互相攻讦。但沈哲子向来无理都要争三分,如今手握这个大把柄,岂能此善罢甘休。

    可以预见,单凭这八个字的断语,流民帅们即便不杀尽张氏满门,也绝无可能坐视这户人家再居高位张家一时计差,老眼光看人,忽略了沈家的方镇地位,妄想罗织罪名以迫退沈家,应该想不到此举反而断送了他家得幸帝宗的可能

    但要如何利用这一个机会,沈哲子还是有些犹豫。在意识到这个把柄存在的时候,沈哲子下意识想要用自己的渠道散播出去,以激发物议,让张氏承受四方怒火。但在权衡一番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一方面,时间来不及。传言沿大江扩散,再将各方反应反馈回建康城,不是几天时间能获得理想效果的。时下已经将近四月下旬,帝婿之选也在最近几天内能有决定。

    另一方面,沈家在建康城掌握的舆论渠道还是太少,传言在流散途会产生怎样的异变,或被有心人引导利用,最终滑入沈哲子所不能控制的方向,反而会有极大隐患。

    权衡再三,沈哲子还是决定用政治手段解决。

    至于要联合的人选,皇帝自然是最理想的对象,但其困于宫苑之,彼此沟通实在困难。而且皇帝尽管属意沈家得选帝婿,但是否愿意在这个时刻发动过于激烈的政治斗争,沈哲子并不清楚,这已经是公私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至于都乃至于各地方镇大佬,沈哲子都在脑海权衡一遍,最终还是决定这事只能便宜庾亮了。

    如今陶侃应对荆州局面尚算勉强,应詹疾病缠身,都无余力也赶不及干涉都政局。至于王家,眼下沈哲子可是把他家仇恨吸引的太狠,这时节绝无可能联合。郗鉴倒是有为流民帅发声的立场,但此公眼下谋求外任,未必敢往死里得罪吴高门。

    诚然此前庾亮与沈家有矛盾,但政治本来无永久的对立,况且彼此之间那一点龃龉算不什么阵营的对立。虽然庾亮此前支持丹阳张氏,但也因皇后发声而变得立场尴尬,不敢再顶风作案。

    但是庾亮肯定清楚,皇帝随时有可能驾崩,他在这个时节不能占住台城一线的话,时局大变时未必能够压住王导。张家这一件事能够让他摆脱尴尬处境,重归台城,这一点对他而言太重要了。与之相,此前与张家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政治媾和完全可以弃之不理。

    况且,此前庾亮一直不愿让沈哲子娶公主,现在沈哲子则要借他的手来获取最终的胜利,想想还有一点恶趣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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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4 高门难入() 
0174 高门难入

    沈哲子将那木匣放在膝间,继而对陶弘歉意笑笑:“我实不知今日宴非好宴,以致连累陶世兄遭人冷眼。……”

    陶弘听到这话,却是自嘲一笑:“受人冷眼,于我而言已是惯事,哲子郎君实在不必归咎己身。今次郎君为我张目发声,已是感激不尽。”

    沈哲子听陶弘这么说,心内倒是颇为感慨。这是时风啊,时人能够不屈于权柄势位,这本来是一种高尚风气。但他们所肯定的又非个人的努力和价值,而是较之权势更为陈旧的门第,让人不知该如何评价。

    哪怕在时下生活良久,沈哲子仍能感受到自身观念与时代的矛盾与冲突。

    沈牧倒是没有那么多思量与纠结,闻言后只是笑道:“既然彼此都不适意,陶世兄你又何必去受人冷眼?王道之下,杀贼建功,自能封妻荫子,不虚此生”

    这家伙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非沈家这个门第,凭他那点功勋想要封侯简直做梦。

    陶弘闻言后心内却是苦笑,杀贼建功,封妻荫子,他家便有一个现成的成功样板,便是他的祖父陶侃。他祖父之势位已是外臣最高,然而那又如何,同样要受士族冷眼蔑视,不被接纳。

    沈家势位稍逊,清望有缺,但终究已经跨过这道门槛。如沈牧这种子弟能与会稽贺氏这种一等高门论婚,而沈哲子更是得以列选帝婿,纵使此次不成,日后所配者也必为吴一等门户。

    陶侃哪怕位居分陕,若要为子孙求配吴高门,只怕仍要受人耻笑拒绝。归根到底,仍是不受接纳认同。

    车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场,沈哲子沉吟片刻后才又说道:“我要去拜见庾,陶世兄和二兄是否愿意相随?”

    听到沈哲子这话,陶弘心内更是感慨良多,益发感受到彼此之间交际圈子的差距。他求见无路的顾氏高门,对方却不屑一顾,转头出门便又去执政之家,直将都权门高第视作自家园墅别业一般闲庭漫步。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真是难以想象。

    沈牧闻言后便皱起了眉头:“次庾亮尚兵围我家,青雀你怎么还要去他家?会否有危险?”

    “二兄多虑了,此一时彼一时。早先些许误会,说开了便也无事。况且庾幼序还在都,我去他家拜访,又能有什么危险。”

    沈哲子笑一笑说道,他从未想过要与庾氏断绝一切往来,而庾亮自然也不会这么决绝,否则便不会再让庾条来拜会他。说到底,两家仍有联合的基础,不会因此前的不愉快而有所阻滞。

    沈牧在外,向来惟沈哲子马首是瞻,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摇头道:“我却没青雀你这么豁达,早先还拔刀相向,眼下去登门,实在太尴尬。”

    陶弘亦摆手道:“我自与二郎同归,哲子郎君请自便吧。”

    沈哲子想了想,便也不再坚持带两人前去,到了前方街口放下这两人。庾亮不同于顾众这种吴名士,居于执政之位,身的政治味道太浓,对于陶侃不只是冷眼那么简单,甚至隐有敌视。眼下这样的氛围,他也实在不方便带陶侃之孙去登门拜访。

    与沈牧两人分开后,沈哲子便命仆从转往庾家。在行到乌衣巷时,沈哲子往内看了看,发现王家那宏大的门楼前约有十几人在徘徊游弋,神态不算友善,想来应是谯王家人了。虽然谯王已被外任推脱不开,但却以箭伤未愈为借口,仍然留在都,仍不打算放过王胡之。

    到了虞家门前,沈哲子名帖刚投入不久,府内便有人迎了出来。前面一个乃是庾条,对于沈哲子的到访似是颇为欣喜,脸堆满笑容迎出来。而在庾条身后一个年轻人,乃是曾经见过几面的庾亮长子庾彬。

    对在顾众府遭受的待遇,沈哲子顿时感受到庾家浓浓的善意。

    迎出门后,庾条笑着对沈哲子说道:“我正打算明日过府邀哲子郎君同游,没想到郎君今日便来了。”

    庾彬也笑吟吟说道:“常于家听叔父倍言哲子郎君雅论趣谈,我却难有幸亲临目睹,时常感觉遗憾。”

    沈哲子与这两人笑语寒暄几句,而后便说道:“今日登门,因有一事要面陈庾公。不知庾公眼下可在府?”

    听到这话,庾条与庾彬都不免有些怪。他们都知沈哲子早先与庾亮的冲突,怎样都算不友好,次庾亮自沈家归府后,甚至还少有的忿形于色,多言沈哲子无礼。眼下对方居然主动来拜见,实在让他们有些意外。

    “大兄眼下倒是在府,只是近来多有抑郁于怀,心情欠佳。不知郎君何事相请,若是方便的话,我倒可以转告。”

    庾条不乏担忧的提醒沈哲子,彼此之间多有往来,倒也不必讳言庾亮时下略有失意的状态。庾条却是担心沈哲子见到庾亮后再起冲突,令他夹在间更加难做。

    沈哲子微笑道:“最好是能见到庾公面陈,还望能通传一下。”

    虽然心内尚有几分迟疑,但庾条对沈哲子倒是颇为信服,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多劝,一边将沈哲子迎入府,一边着人去通知大兄。

    沈哲子入府后没有等太久,便被通知往房去见庾亮。这么快便有了回应,这让庾条与庾彬更加不解,仿佛双方已有默契一般。

    至于沈哲子,也是颇感意外,想了想也只能归因于庾亮近来闲得蛋疼,乏人拜访,因而反应才这么不够矜持。

    随着庾家仆人行至房,沈哲子步入其,便看到庾亮正身披鹤氅,一副闲散适意状,手捧一卷经正看得津津有味。

    察觉到沈哲子进房,庾亮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抬手示意沈哲子坐到自己对面。沈哲子坐下后,等到庾亮放下卷,视线一扫才发现此公先前读的津津有味的竟是佛经。

    这不免让他大感诧异,庾亮的性情是怎样都不可能与佛家产生共鸣的。莫非这几日因为回避物议,困顿家韬光养晦,反让他看破红尘?

    察觉到沈哲子略显怪异的眼神,庾亮笑了笑说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倒是好‘本来’于何处,偶有一观,却多虚妄之语,教人流于无所为,实则无益啊。你居然有此佛偈之感,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听到庾亮这么说,沈哲子反而没有什么怀疑了,这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庾亮。不过哪怕只是居于房两人私话,庾亮居然对自己说这些话,看来在其眼,已经不再将自己视为一个单纯少年。这话已经流露出庾亮对时风的些许态度,肯在自己面前道出,同样也是一种示好。

    要知道庾亮在外界的面目,虽然是一个深伏礼法之人,但也出入玄儒之间,乃是一个极擅清谈玄言的风流名士。对于竺法深那一类的高僧,同样不乏礼遇优待,可见此公对于手段和现实同样分得很清。

    庾亮随口感慨一句,然后便望着沈哲子:“此前我召你不来,如今却主动求见,应该不是无事,直接道来吧。”

    沈哲子听到这话倒是有些汗颜,不免自辩两句:“早先终究有些意气,冒犯庾公,幸得庾公雅量不予计较。今日求见,确有一事困苦难决,想要求问庾公。”

    说着,他便将整个木匣都放在了庾亮案。其那些罪状内容,连张家都能搜罗到,也实在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况且其他这些枝节问题本来不是什么重点。

    庾亮打开那木匣取出一个卷宗,略一细览,眸子便沉凝下来,依稀有些明白沈哲子来意。卷宗的内容,他倒没有太大感触,侵田荫户,触犯朝廷禁令,乃是时下大族惯为常态,并不好过于深究,否则便是时局不稳、南北人心动荡。

    只不过这卷宗所言沈氏所为,较之其他大族尤为严重一些,这让庾亮隐有不满,继而望着沈哲子沉声道:“兴家立业,终究要德泽乡里,才是长存之道。”

    沈哲子颔首应是,选出那个重点所在的卷宗,推给庾亮,描述了一下张兰将木匣交给自己时的情形,然后才说道:“张氏欲以言谤杀我家,罗织污蔑,实在让我不能心安,因而求问庾公。”

    庾亮闻言后便冷笑一声,卷宗内容或有一些夸张,但若说完全污蔑,那也不可能。除了对沈家的不满之外,庾亮对于张氏此举也有一些不悦。在他看来,张氏清望门第,为此罗织之举构陷别家,未免有些失了气量。

    他倒不知此事乃是沈哲子先撩,但如今张氏、沈氏可以说都是他这一阵营,彼此不能相容,于他而言也是一件麻烦事,需要认真安抚双方。

    他一边翻看着沈哲子递来的卷宗,一边思忖该如何处理此事,可是当视线落在那一行的时候,动作即刻便是顿了一顿,继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虽然愿意在帝婿之事帮助张家,但并不意味着放弃了沈氏方镇力量。张家居然连这样的言辞都用,实在是不识大体

    “先说说你的打算。”庾亮不动声色的合卷宗,继而问向沈哲子。

    沈哲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如此恶评,我家实在不敢承受,我本意是即刻传信家父入都自辩……”

    “不可如此”

    庾亮听到这里,便断然否定道,如今枢情况本微妙,若因此而令方镇动荡,后果是哪一方都不能承受的。

    沈哲子闻言后却是冷冷一笑,对他家而言,卷宗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兰众目睽睽下将之交给自己的举动,以及其后那种势在必得能逼退沈家的姿态。这一幕太多人在场目睹,沈家要凭什么归咎张氏,简直不需要理由。沈哲子本意是要展示一下方镇臂膀,让张氏意识到彼此之间的差别,只能说他家这个配合打得太好。

    至于里面的内容,其实是为庾亮准备的。庾亮愿不愿意凭此而放弃张家,从而示好方镇、流民帅以重归台城,要看他自己是如何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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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5 台城风起() 
0175 台城风起

    庾亮手捧卷宗沉吟不语,不禁暗恨张氏愚蠢,这样一个时节,他家甚至还得提防沈家以此陷害他家。可是他家非但不知避嫌,反而将此把柄授予旁人,这是唯恐自家过得太安逸

    然而在看到沈哲子阴郁的脸色后,庾亮便意识到沈家在这件事情要如何反击,实在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若沈充真的执意再次入都,要置张家于死地,那事情严重了。

    虽然沈哲子将这些东西拿来自己府征求自己的意见,显示沈家在这件事情还是愿意顾及他的立场。但庾亮并不因此而感觉轻松多少,他既然否定了沈哲子的打算,则必然要给沈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早先帝婿之选,庾亮因为支持张氏而与沈家有所疏离,彼此之间关系蒙一层阴影。如今两家为选帝婿已是无所不用其极,在这样一个态势下,庾亮若再偏帮张氏而罔顾沈家诉求,则无异于将沈家推得更远。

    而且,庾亮也并不觉得他有继续偏帮张氏的理由。早先他愿意支持张家,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但并不意味着张家是他最满意的合作对象。尤其近来其家昏招迭出,甚至越过自己而与皇后有所呼应,无形将他逼到一个进退失据的尴尬局面,致使大好形势被一朝倾覆。

    近来庾亮迫于物议,自台城而退居家,若说对张氏没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在这件事情当,皇后的因素更大,但他又怎么能归咎于皇后?

    与张家形成鲜明对的则是沈氏,通过一点点的努力将自家劣势渐渐扭转,甚至不惜硬撼琅琊王氏,除掉这一强大的竞争对手。庾亮感触最多的还非沈家的手段,而是这其流露出来的决心。为了迎娶公主,沈家是愿意付出极大代价的

    有感于沈家的决心,加之张家自己所犯下的愚蠢错误,庾亮已经意识到张家已经绝无可能得幸帝宗。算这与自己的意愿相悖,但他眼下自身处境都有些尴尬,也根本没有余力再对张家有所声援。

    权衡良久,庾亮才渐渐有了决定,他将那木匣合摆在了案,沉声对沈哲子说道:“你父离都未久,会稽诸事繁忙,不必再以此事予他烦扰。此事我来处理,你归家静待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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