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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7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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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目下的幽州刺史府已经拥有了不弱的依附义从力量,比如早前便被刘群说服的段部段兰。这一次徐朗北进,也带来了洛阳慕容运的书信,信中慕容运叮嘱儿子慕容疆要敬奉行台使者,切不可效法慕容皝怙恶不悛、目无王法。

    如此一来,段兰与慕容疆、慕容评等人也可视作幽州刺史府能够驱用的义从力量。虽然发生了慕容皝悖逆反复之后,刘群与温放之对这些胡虏已经不敢过分倚重,但若运用得宜,也能达到以夷制夷的效果。

    “目下辽边局势纷杂,刺史府当下要务,一在继续增强实力,建立更多戍防,二在梳理辽边人情、不可让辽边混乱影响中国战事”

    虽然刘群已经就任幽州刺史,但行台投入于辽边的力量主导者仍是温放之,他的看法便决定了之后的经营大略。

    大将军给予温放之的指示是极尽畅想、不拘一格,只要能够保持一个大体向善的方向,没有任何限制。

    对于温放之的看法,刘群等人自无异议。特别是第一点增强实力,这更是迫在眉睫的当务之急,刘群等人这些年是受够了寄人篱下的苦楚,如今终于有了行台这个大靠山,自然是要谋求独立。

    “辽边多亡户,哪怕仅仅只是招抚一部分,若能收取当中丁壮卒力,已是颇为可观,不必全仰行台遣军助战。”

    刘群大笔一挥,首先便确定继续进行辽边流人的招抚工作,只要有了人,之后再有任何图谋,都有了一个立足基础。辽东慕容部所以壮大成辽边霸主,也正是因为招抚众多亡户流民为己所用。

    此前也正是因为温放之他们招抚手段过于急躁、触及了慕容皝的底线,才又发生之后一系列得变故。现在慕容皝已经死了,慕容部本身也崩裂成数股力量,再也没有哪一方能够强力阻止他们对流人的招抚。

    招抚流人是长久之功,特别这些流人们分散于辽边各个境域之中,单单向他们传递消息已经不容易,更不要说还要将人召集到固定的地点编户征卒。一旦手段过于急躁,反而会令这些惊弓之鸟的流人们畏惧难附。

    这当中诸多细则和手段,还需要仔细商讨并长久施行,大方向通过之后,便暂且按下不表。

    之后温放之又提出增设王师直接管辖的据点,单单一个马石津已经不能满足之后的策略实施,而且马石津偏在辽南濒海,缺乏对整个辽地的影响覆盖。

    他取出一份辽地的疆域图籍,这也是之前数年经营辽地的收获之一,辽边王命久绝,若是没有之前几年的商贸渗透,行台对辽边的基本地理状况都乏甚了解,更谈不上实际的立足经营了。

    温放之提笔在这份地图上圈出了几个原点:“这几处区域,便是之后继续创建戍防据点所在。”

    刘群等人俱都凑上来观望,待见这份地图绘制精准,对辽边许多山川城池的标注,甚至就连他们这些久在辽边的老人都乏甚如此细致的了解,也不免对行台谋而后动、准备周详的做事风格大为叹服。

    温放之所标注的这几个地点,其一便是位于辽西濒海的碣石岛、又称秦皇岛,秦始皇东临碣石因是得名的一处海岛。

    此处地近段部目下所居的阳乐,又与马石津隔海以望,王师在此设立据点,除了可以更加稳固把持海路之外,对于辽西也能形成极强的战略压制。登陆之后,向内陆延伸不长的距离,便可抵达卢龙等陆上要塞。

    第二个地点便是他们当下身处的徒河,徒河本身便是早前商贸的集散点,有水道直通大海,陆地上的交通也非常便利,距离辽西的令支和他们此前刚刚脱身的紫蒙川都不远,言之辽地噤喉都不为过。

    至于第三个地点,名为平林口,乃是辽水的入海口,经此可以直达辽东腹心。旧年慕容部分裂,慕容皝时刻都想兼并慕容仁,其中最大一次规模的军事行动,便是意图趁着寒冬冰封之际跨过平林口去偷袭身在辽东平郭的慕容仁,只是因为慕容仁得到当时淮南都督府示警,使得慕容皝功亏一篑,而慕容部的分裂又持续数年之久。

    第四个地点,便是辽东目下郡治平郭城。而将平郭城也圈划出来,便足以看出温放之野心之大,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区区几个据点的经营建设,而是直接要分割辽东大片的疆土。

    马石津作为行台最先创建的基地,其地理位于辽东最南部,虽然海路顺畅,但是陆路却并不方便,由此向北便是连绵不断的山岳丘陵、深山老林。此前行台在辽边弱势时,选择此地经营可以避免来自陆地上慕容部的打击,可是现在想要继续向外阔进,此前的藩篱便成为了障碍。

    温放之将新的据点设在辽东平城,即意味着他要将整个辽南半岛从慕容部的统治中剥离出来,要将辽南大片疆土整体纳入行台的掌控中,也将成为之后安置辽边流民的主要区域。

    温放之侃侃而谈,条理有序的分析着他这些谋计的原因种种,可见这些想法绝非一时生成,而是已经经过数年的剖析打磨。

    刘群等人一边听着,眸中也是异彩连连。温放之这些计划,若是放之整个中国大势中看,自然算不了什么,但若放在辽地具体的形势中来,如果能够一一实现的话,那就意味着行台对于辽地的辐射统御之强,甚至还要超过中朝在治的时候。

    当下看似凶恶的慕容部等辽边豪强,未来也只能雌伏于行台这一个宏大框架之下苟延残喘!

    “旧年宣帝入辽定乱,统而不治,虽然自有世道困境,但也给之后辽事崩坏埋下祸根”

    温放之此刻讲出他对辽边整体构想,才算是真正的锋芒毕露,甚至就连宣帝司马懿于旧魏年间入辽东平灭公孙氏叛乱的旧事都信口道来评判是非。

    当年司马懿平灭辽东之后,将此边生民大量内迁,当时自然是因为三国鼎立、打得民不聊生,已经根本没有余力兼顾辽东的治理,所以才要存人弃地。但如此也造成了辽地的空虚荒芜,使得东胡诸部得以壮大起来。

    “如今中国虽然仍有虚弱诸多,但永嘉之后,幽冀生民多入辽荒避祸,数不胜数。即便之后海内混一,这些人众也很难完全回迁故土。如是不如直接将他们安顿于辽荒,成为新朝行台之后复建辽东之基石。”

    言至激动处,温放之偶有失言,但见几人也无特殊表示,便又继续说道:“大将军欲重铸金瓯,岂可独缺东北一隅,此边胡伧,必会从容梳理。如扶余、高句丽等鹊起窃据之虏国,也必要将之诛除中国之外。之后辽事经营,也不可放眼短浅,千秋大计,由此而始!”

1396 怙恶不悛() 
刘群等人虽然多年来流落辽荒,寄人篱下,但出身与经历决定了他们的视野还是要远远超过了寻常人。此前闲来无事,也不是没有讨论过关于辽边的定乱方略,但却都不甚乐观。

    首先便是辽边的气候恶劣,寒冬漫长、暖夏短暂,单单这一点便注定了难以进行大规模、持续有效的耕垦。因是过往这些年,无论是受迫流亡此边的晋人亡户,又或者当地这些豪强胡酋,俱都急切于前往幽冀等地理、气候俱都远胜一筹的地域。

    其次便是辽事崩坏年久,更兼早年的幽州刺史王浚图谋不轨、多作僭越,也让辽边这些士流群体不再敬服王统,风骨全无、唯强是附,热衷于投身胡虏之间的竞争来获取自身的利益,全无华夷大防之认识。

    前一点意味着缺乏长久经营辽边的底层基础,后一点则意味着没有统合士流人心的上层共识。所以在刘群等人看来,即便行台大势统一南北,甚至于强攻辽边,但之后大概也要遵从于宣帝司马懿旧年故事,将辽边亡户内迁,对当地胡虏分化压制,难有更深层次的创建。

    不过他们有这样的认知也属正常,天下大势素来以北御南,南面很少在大势的争夺中得居上游,如今的行台壮大也是立足于胡祸诸夏、北方大崩的异数。刘群他们缺乏常年在江东或者行台的经历,也就不能立足于行台的视角对辽事有什么开创性的谋略。

    温放之这一整套方略,是建立在行台水军强大、尤其是海路上的绝对优势,其立足点在于对几个口岸据点的经营,以点带面继而覆盖整个辽边。

    允进允退,本身先立足于不败之地,之后再向辽边内陆谋求更多。如此一来,刘群他们此前所认为不可越过的困难障碍所带来的阻挠,便能被削弱到最低。

    南国水军强大,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特别行台用事以来,对于这方面的经营更是达到一个新的高峰。旧吴本身就具有海路航运的基础,吴大帝孙权时期便北通辽东,南结南洋诸国。

    行台沈大将军,本身便出身于东吴土豪旧族,其祖辈如东吴沈莹旧著《临海水土志》便将东吴时期的海陆旧事详细记载。早年其家执掌三吴会稽,为了缓解与南渡的侨门之间的土地冲突,大力营建海岛。之后更是大力开拓海运,江东物货循此源源不断的流入中州。

    辽边这些胡虏豪强,陆地上的称雄作霸尚还闹不明白,面对行台于海路上的侵袭渗透,根本就无从招架。

    因为这一点认知和思路上的差别,刘群等人对于温放之所提出的这个方案,也是难作评价。不过新抵辽地的将领徐朗,于细节方面倒是提出了颇多补充。

    徐朗就在军伍,其父徐茂更是常年担任水军都督,所以其人对于河海航途也认识颇深,这一点是温放之所比不上的。

    徐朗先是肯定了温放之以海岛经营为。asxs。,构建海路基础的思路,但之后又点出了一些技术上的障碍。

    行台虽然继承了旧吴的航海基础且有长足进展,但也还没有达到万里海波俱为坦途的程度,还要受限于季节时令,每年真正的海路畅通时间很短。

    特别辽地如今寒冬漫长,海路也因此受限颇多。如温放之圈出来的秦皇岛、平林口等口岸,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冰封难行,南侧的马石津虽然不冻,但是稍离海岸便浮冰诸多,兼之风浪变幻凶险,所以每年注定有超过一半的时间,这些口岸据点之间是难以通过海路得于彼此呼应。

    “因是这些口岸营建,也不可全恃海途,陆上的自固并呼应同样不可忽视。”

    对于徐朗的补充,温放之也是深以为然,他本也没有完全仗恃海路优势的想法。毕竟王师北上,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收复辽地全境,荡平这些胡虏势力,使辽边成为王治之土。这一条方略的主要意义,就是在经营初期通过海路上的优势来弥补陆地上的不足。

    温放之这个方案的提出,也让之后经营辽事有路可循。

    幽州刺史府目下虽然掌握一定的武装力量,但在整个辽地而言并不算太强,再加上那些胡众义从也不可信,一旦卷入辽边的斗争过深,很难占据优势。特别是慕容部,尽管眼下已经崩裂成三部分,但无论哪一部如今所拥有的势力都还要超过他们目下所能动用的力量。

    有了温放之的方案作为指导,他们便不必在陆地上与慕容部这几股势力发生正面的冲突。如此一来,也能保持行台超然的地位,让慕容部这几股势力都将他们视作可以拉拢倚重的外部强援,得以更加从容的驱虎吞狼,坐收渔利。

    在确定了之后的基本思路之后,刘群也很快进入了角色:“目下慕容几路,辽西最强,大棘城居中,辽东最弱。三路新分,短期之内是不可能重归于一。”

    辽西的慕容部势力,主要是慕容皝的儿子慕容遵并大将慕舆根,因为这里地近幽州,所以防戍的兵力最强,单单所拥慕容本部势力便有将近三万之众。

    再加上此前刘群他们挑起的辽西事变,慕容部收得宇文部残余势力并其他杂胡卒力,累加起来足足超过五万之众,而且其中多为丁壮卒力。因是单从目下的形势来看,这一路人马势力的确是最强的。

    “但慕容遵也是势大难久,辽西本非慕容祖业,如今本部逆乱,新附之众更难凝合,久则比崩……”

    别的不说,单单段部的段兰,所以踊跃出兵前往紫蒙川营救温放之等人,就是希望能够借此表现求得行台支持,使他能够重返令支,恢复祖业。而且慕容仁这么多的兵力,在辽西却乏甚营建基础,一旦前路没有转机,单单人马食用消耗就足以拖垮他。

    “羯国本就不信任东胡之众,所以封授慕容万年,也是穷途挣扎。如今慕容部崩坏,幽州张举未必会错过这一良机,于令支必有图谋,要将慕容部众收为己用,以助中国战事。所以此事必须要阻止,令支得失,暂非重点,慕容遵部属之众,决不可落入羯国手中!”

    想要避免慕容遵的部众被徐无的张举兼并,最好的法子就是鼓动其人东归。辽西令支距离徐无太近了,只要慕容遵能够率部离开令支,拉长攻伐战线,随着中国战事越来越激烈,张举也不敢过于深入辽地去图谋这一路人马。

    这一点也很容易便能实现,甚至无需他们出面鼓动,慕容遵与慕容儁之间本身便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慕容儁弑父上位,大悖人伦道义,一旦除掉其人,慕容遵继承部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事实也的确如此,慕容皝身死消息传入令支之后,慕容遵便已经派遣一部分前锋军队向东而来打探消息,观望形势。

    温放之他们抵达徒河未久,便得知慕容遵已经率领麾下两万卒力浩浩荡荡向东而来,并在极短的时间里逼临紫蒙川,并且自号燕王,号召慕容部各路人马受其节制,共同诛灭逆子慕容儁。

    除此之外,慕容遵也得知温放之他们这些晋国使者目下正在徒河,于是派遣其弟慕容厉前来相见,让温放之、刘群等人出面响应正义,号召辽边流人包括暂时依附他们的慕容疆等人共同讨伐慕容儁。

    “这白奴是不是傻?即便余者都不论,单单他僭称羯封王号,便是我行台死敌,还敢奢望王臣出面助他?”

    慕容皝子嗣众多,也并非人人都是人杰,而这个慕容遵,在温放之看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大概其人觉得自身势力强盛,一定能够战胜慕容儁,因是派来的慕容厉措辞也是非常的不客气,仍将他们这些人视作慕容部的阶下囚。

    所以温放之也不客气,直接将慕容厉一行扣押下来,削去慕容厉的一个耳朵,再放出几名慕容遵的使者归告慕容遵,慕容皝奸恶恃强、狂悖无信,自有取死之道,而慕容遵仍怙恶不悛,也是将要步上后尘,休想奢望得于行台声援。

    “南蛮竟敢如此欺我!”

    慕容遵收到回信之后,心中也是震怒不已。他本就自觉势大,加上认为慕容儁众叛亲离,此番归国必然马到功成,却没想到那几个阶下之囚的南蛮都敢如此羞辱他,怎么能忍得下这一口气。

    因是慕容遵索性连大棘城都不去,占领了在建的龙城之后,便率领三千卒众气势汹汹向徒河扑杀而来。

    此时的徒河,段兰在将温放之等人护送抵境之后,因为牵挂辽西局势、想要收取渔利,顺便帮助王师铺设营建秦皇岛的基础,便率部返回了阳乐。所以眼下的徒河,只有慕容疆、慕容评等将近两千卒力,还有就是徐朗所率领的千数王师。

    慕容疆、慕容评怯于慕容遵气势凶猛,只是力劝温放之稍避锋芒,不妨先跨海归走马石津。说到底,他们胆怯又贪婪,只想跟着行台分享惠利,却绝对不会为行台卖命。

    所以这一战,能够依仗的只有徐朗这些王师战卒。

    虽然温放之也不愿意在现阶段直接与慕容部这些势力发生战斗冲突,但也实在难以避免慕容氏的蠢货自己犯糊涂,而且未来行台将要实际经营辽境,若不亮出獠牙,便难震慑住这些东胡之众,所以此战势在必行!

1397 徒河惨败() 
徒河距离紫蒙川本就不远,加上慕容遵也担心在此耽搁太久会贻误战机,因是轻骑奔袭,很快便抵达了徒河。

    此境原本有一座小城,只是很久之前便毁于战乱,之后生民离散,便也渐渐荒废下来。之后温放之选择这里作为货品集散地点,也仅仅只是依傍地势修筑了一座规模不算太大的营垒,并没有更大规模的创建。

    眼望着前方那稍显寒酸的营寨,慕容遵嘴角泛起冷笑:“这些南蛮岛夷,素来狂妄自大,自居中国之主,妄求四夷宾服。但若无我父子善念包庇,辽边岂有他们立足所在!速战速决,将那温弘祖擒至我处,我倒要当面问一问他,老子够不够资格称王辽边!”

    此时的营寨中,只有刘群、温放之等人包括徐朗麾下那千数卒众留守。至于慕容疆等人,因为怯于交战,加上温放之也担心这些人临阵倒戈反而误事,索性将他们遣散至左近山林中于旁侧观战。

    “这慕容遵,真是无理可喻,他不急于归国争统,反而凭此意气,于此贻误战机。”

    刘群此际也是一身战甲,站在营寨哨塔上,眼见慕容遵部众们于营寨之外的空旷地带快速铺开阵型,脸上颇有愁容。

    “蠢人自有千拙,哪能以理度之啊!”

    从慕容遵僭称燕王开始,温放之便知其人志趣乖戾,有这样的举动,倒也不算出奇。眼见对方将要发起进攻,他便望向徐朗问道:“徐将军有无信心击败此獠?”

    徐朗闻言后狞笑一声,用刀鞘敲敲身前胸甲:“请问使君,是否要阵斩此贼?”

    “还是不可轻敌啊,慕容氏虽是寡弱边胡,但部众多骁勇敢战,羯国几番大军围剿都无功而返。况且目下敌众我寡”

    刘群讲到这里,语调顿了一顿,也觉临战在即不可一味颓言,先是自嘲一笑,而后又说道:“败敌即可,不必强求诛杀。若慕容遵死在此边,反倒是我们为慕容儁挡了祸。”

    “可惜辽马羸弱,难胜重甲。”

    徐朗不无遗憾的说道,他率部驰援温放之,虽然兵数不多,但却俱是青兖军队中精益求精的精锐战卒,武装自然也都极尽强盛,只因跨海而来,马力难于携带,仓促入境也难以在短时间内筹措精良战马,否则重骑杀出,营寨外这三千轻骑还真不必放在眼中。

    营寨外慕容遵见防事如此简陋,自身又是人多势众,自然已经是胜算笃定,待到将士们冲阵摆开,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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