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汉祚高门-第7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所以了解这些,还是因为旬日之前,驻守邺地的羯将麻秋再次派兵扫荡境域,征募流人壮力以襄军用,他们好险才躲过去。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里,邺北倒没有太多羯骑出没。

    对于这一点,沈云倒也并不意外。今次这场战事,开始本就在羯国一方,先是冀南大军集结,之后石宣偷袭础x。麻秋作为邺地的镇守大将,虽然没有直往冀南待战,但也必须要做好侧翼的防守工作,预防枋头发难。

    而且早在沈牧回攻枋头之前,便与谢艾传信约是会师邺地,算算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沈云都在羯国腹心的襄国绕了一圈返回来,枋头的谢艾不可能没有举动。所以眼下的邺地有对峙局势,并不出奇。

    说话间,后路那庞大队伍也向此缓缓而来。在看到如此庞大阵势后,那两个流人头目一时间也颇有瞠目结舌,继而不乏警惕的望向沈云等人,仔细凝望着他们身上的武装器杖,战战兢兢道:“你、你们究竟是南面王师,还、还是国中增援?”

    听到对方将自己等人误会为羯国增援邺地的人马,沈云也是不禁莞尔,笑语道:“我等自是南面王师确凿无疑,只是刚刚攻掠羯都襄国经此归师。”

    那两人虽然也明白他们还不配被对方虚言欺诈,但脸上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沈云不再理会他们,先命人将那些财货并重要的俘虏送入戍堡中,单单这些,便几乎将不大的戍堡完全塞满。之后还有一部分牛马畜力,则交由刘度等一路追随的襄国乡户们统率部曲、依傍坞壁进行看管,更外围才是几千追随而来的民众。

    将近两万人马之众,直接将戍堡所在这一处谷口塞得满满当当,显得十分局促。但这么多人众集合在一起,多多少少能够略给人以彼此慰藉。

    奋武将士并没有入驻此中,他们还要随时待战,因此便在人群最外围露天而居,只有兵尉徐无病被沈云安排率领百数兵卒,于戍堡内部看守那些重要的羯国俘虏并财货。

    他们在此入驻未久,很快便有敌踪出现,其实早在此前的行进过程中,奋武军便逐杀数量不少的羯国斥候。邺地与襄国之间,虽然地势开阔广袤,但如此大规模的部伍行动,速度又绝对谈不上快,自然也难瞒得住邺地的麻秋。

    更何况,只怕此际襄国的那些追兵们早已经与邺地的麻秋取得了联系,详情以告,以期将他们剿杀于途。

    这一次的敌人不再是零零散散的几百人众,而是足足上千骑兵卒众。他们也根本无需再作探查,一俟出现于郊野中,便直接循着轨迹向此扑杀而来。

    “杀敌罢。”

    沈云也不多说,提刀上马,之后便有五百奋武卒众跟随而出,直向对阵冲杀而去,令左右两翼也分出三百余奋武军众,三路并驰,要将敌军局限于正当中一路。

    骑兵对阵冲杀中,这样的配合其实谈不上好,骑兵本身便是离合之众,最重要的便是依仗机动力缠斗游杀,这种摆明阵仗正面冲杀太笨了。

    但战术是一方面,实际又是另一方面,奋武军一路南撤的过程中,可以说每天都在与追兵纠缠对战,多的时候每天甚至要有十余起战斗。虽然敌众规模都不算多,但如此频密的战斗,对人力、马力的消耗实在太惊人!

    最开始沈云也是采取游骑常规战法,但渐渐就发现如此一来,即便人还能维持,马力损耗实在太大。虽然此前攻下襄国一处马营,得有充足的马力替换,但一路行来,马匹没有足料饲食,再加上还要杀马充饥,损耗也十分的严重。

    所以在经过两日后,沈云便不再与敌人纠缠游斗,直来直去的冲杀,直接杀到敌人胆寒!如此一来,奋武将士们的伤亡也是陡增,过去这几天时间里,便有五百多名将士性命永久的留在了河北的土地上。

    五百多人的伤亡,这对奋武军而言绝对是伤筋动骨的损失了,甚至完全不逊于一场旗鼓相当、激烈大战的消耗。此前于河南迎战羯国同样精锐的龙骧军,奋武军都没有这么大的损失,由此也可见一路行来的辛苦,蚁多咬死象,这规程一路,才是奋武将士在襄国斩功而归后真正需要付出代价的地方。

    敌方兵众眼见奋武军摆出如此冲势,也是不免愣了一愣,那敌将自然不愿意与奋武军正面对冲,于是便喝令兵众稍作斜行,直冲对方起跑稍晚的左翼,仍是打算侧面游击。

    但奋武将士并不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同样迅速调整,不过两矢之隙,便直接撞在了一起!而最初进行交战的奋武战卒,甚至都谈不上与敌人有什么械斗角力,投矛甩手射空之后,直接挥刀人马合一撞入了敌军军阵中。如此巨大冲势下,完全无需别的搏杀技艺,马匹直接就是颈断骨折。

    而在如此猛烈的冲击中,马上骑士自然也难幸免,冲在最前方几十人,能够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如此悍不畏死的以命冲杀,能够给敌军造成多少伤亡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还是给人心带来的那种震撼!

    这一路出现敌军,自然就是邺地的守军,他们常年与枋头晋军对峙,自然也是羯国主力精锐,兼有以逸待劳的便利,所以在开战伊始,对奋武军这一路跋涉远行的疲惫之军也是不乏小觑。

    但如此游骑对冲,仿佛一柄重锤直接当头砸上,很快羯军军阵便因此而崩散开来,他们只是作为前锋试探,又是主场作战,实在犯不上如此直接的以命相搏,自然遵循本能的暂作退让、稍避锋芒。

    两军交战,论及兵力反是奋武军还要落在下风。可是当下的战场上,奋武军三路兵众却如三柄标枪直接扎入敌军躯干中,顿时血花四溅!

    游骑自有离合之利,即便军阵一时间崩溃,对于经验纯熟的骑兵队伍而言,也能在高速的运动当中再次完成聚集。可是此刻,奋武将士却完全不给他们再作集结的机会,直冲正面,衔尾于后,不求活命,惟求杀敌!

    这一场战斗,持续时间并不长,甚至不足一刻钟的时间,原本气势汹汹而来的邺地敌军已经消失不见。

    而就在这么短的战斗时间内,最起码有五六百人马抛尸在此,至于奋武将士们虽然伤亡算轻,但也有将近两百人伤亡不定。甚至就连将主沈云都在之后的追击中因马力衰竭直接被甩飞出去,半卧土丘之内,胫骨伤损,一直等到将士打扫战场时,才被人搀扶上马返回。

    “收好那些袍泽遗骸,他们远袭敌国、直捣贼巢,如今以命搏生,是大壮烈。日后归葬诰园,该享盛大哀荣!”

    饶是以将生死目作寻常,但沈云仍是不乏哀伤。但眼下的他,真的不敢拍着胸口保证将所有将士俱都完好无损带回枋头,途穷之际,唯以穷厉孤胆、壮烈舍生,才有可能活得下去。游弋求存,只会死得更多。

    。

1350 围而不杀() 
如今的邺地,早已经不负旧年身为羯国腹心乃至于南都的繁荣与风光。

    过往数年,此境羯军与枋头的晋军王师展开旷日持久的对峙,双方在这一片土地上大大小小战斗已经不可胜数,可以说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双方将士所抛撒的鲜血。

    而这场高强度的战斗中,任何一个稍具战略价值的据点都会成为双方不断争夺的目标,到最后,谁也不能得手、或者即便是得手也难长期据有,只能毁于战火之中。

    所以眼下的邺地,并没有一个足可称道的强大要塞,甚至于就连原本的邺城,也早已成为一片废地。就连那始建于曹魏时期的三台,也遭到了不可挽回的打击与毁灭。

    从这一点而言,双方对峙看似相持不下,其实还是枋头的王师占据着上风。最起码王师还拥有枋头这样一个据点,当然这也是因为枋头的谢艾本身便是一个方面全才,战略才能高超之余还有着不俗的经营才干。

    除此之外,王师在水路方面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以通过黄河源源不断的给予枋头支持。

    至于羯国的麻秋,也不可言之无能,随着羯主石虎经营策略偏重北方河朔,麻秋便很少能够得到国中大规模的援助,很多时候都要陷入孤军作战的窘迫。

    但就算是这样,其人仍然能够在邺地经营起一道尚算稳固的防线,不让枋头王师可以肆无忌惮驰骋于河北,言之乃是羯国南面柱石都不为过。当然这也是因为此前几年王师主力经营西线,黄河中下游攻伐战略基本陷于半停滞的状态。

    南槊北盾,这是时流对谢艾与麻秋这南北双方各自阵营中重将的称许。尽管这种形喻也并不太为人所接纳,特别是在河南人看来,麻秋不过羯主石虎一个豪壮家奴而已,根本不配与谢艾这种允文允武的大才国士相提并论。

    而河北方面,也不乏人觉得麻秋这些年独掌重军,可以说是除了主上石虎之外,整个河北统率常规作战部队最多的大将,可是过往数年时间里,非但不能将晋军枋头据点拔除,就连邺地都防守得捉襟见肘,绝对是有养敌自重的嫌疑。

    诸多时论讽议,麻秋也有耳闻,他虽然不能说出你行你上之类言辞,但心中也多存怨。谢艾此人,只有真正与之对峙起来,才会深刻认识到这是一个多么难缠的对手,稳重之余又极富奇谋,小心防备或能保证没有大错,可一旦有所疏忽,则必会被其人把握住机会狠咬上一口。

    国中余者或只见到麻秋大权在握,可以说是国中仅次于主上石虎的边镇重将的风光,但麻秋自己却知,他镇守邺地以来,能够寝卧安然直至天亮的日子,过往数年中甚至不足十指之数!

    要知道早年的麻秋,也是主上石虎麾下一员攻伐锐盛的悍将,常以虎狼之臣自诩,如张豺之流同样以悍武著称的重将,都不被其放在眼中,觉得对方不过广拥部众唯一可夸而已。

    可是在镇守邺地之后,麻秋的锐气却很快便被消磨殆尽,以至于年过四十未久,须发已经尽是灰白,竟然已经有了浓厚的迟暮老态,可见过往数年过得绝不轻松。

    被麻秋派往邺北阻截试探晋军南来之众的骑兵部队,在被奋武将士悍不畏死冲杀败逃后,自然返回邺地大本营报讯,麻秋得知战况之后,不免既惊且疑。

    “敌部虽是南国劲旅,但既然已经远行奔劳、将疲兵弱,何以伤亡仍然如此惨重?”

    麻秋虽是喝问败退的部将,但视线却不乏狐疑的瞥向同样居坐帐中的襄国来使,怀疑对方仍有细节还未陈明。

    襄国使者石木卑,乃是襄城公石涉归的儿子,他除了奉命急告麻秋阻截晋军之外,沿途也组织部众进行过几次袭击。

    他倒没有察觉到麻秋的不满与狐疑,反而隐有几分不满,皱眉道:“我部除报讯之外,沿途也有几场狙杀,虽是互有胜负,但也斩杀敌卒不少。特别后路行程,敌卒早已疲不能战,军众追踪窥望尚且不能远逐,何以到了邺城这大军重囤所在,交战反而不能得优?”

    听到石木卑言中还在质疑邺地军队的战斗力,麻秋心中更加不悦,冷哼一声道:“行军对阵,虚虚实实,若敌部果能寻常可破,不至于直破襄国,满载荣归。”

    石木卑闻言不免一滞,刚待要张口发声,却察觉到帐内气氛多有肃杀,不独麻秋脸色阴冷,其余邺地诸将望向他的眼神也多有不善。

    如此他才意识到这可不是他家庭门之内,旁人还要忍耐纵容他,而他言则也勉强算是羯国宗亲,但在邺地众将看来,大概也不过只是一个老朽失势之臣的家门犬子罢了,自然不会待他有多恭顺。

    特别念及自己此行还要倚重对方,石木卑才将心中不快与羞愤按捺下来,转言道:“麻将军素来雄镇南面,对敌国军事自然精熟通透,不是我这种闲养国中之人能质疑。这一路敌军,确是凶悍异常,兼有诸多悖逆乱民追随,不是能够轻易战胜的。但他们辱我国威太甚,兼又掠获国资良多,若不能阻杀在途,任由他们安然南归,则主上必有震怒追责,凡其行途所涉各路,俱难得免啊……”

    这当中轻重如何,麻秋自然无需石木卑提醒。他虽然并不长久追随主上仪驾近畔,但却绝对是心腹之选,权威之重还要甚于下游冀南的平原公石宣,对主上脾性如何,又怎会乏于了解。他索性不再搭理其人,转而望向部将继续追问细节。

    石木卑并不因冷落而尴尬,见缝插针的劝说麻秋继续增兵,千数之众不可那就数千,数千还不能胜那就上万,邺地军民十数万众,无论如何也不会拿这一路晋军游众束手无策。只有尽快歼灭了这一路晋军,他们这些襄国之众才会了却一桩心事,纵然主上追责,也有开脱之辞。

    “军务在论,闲杂人等暂且稍退。”

    麻秋也因这个石木卑的絮言烦扰不已,特别见对方并无有价值情报提供之后,索性摆手直接让人将之引出,之后才与众将讨论该要如何做。

    邺地军民十数万,看似数量极多,但其中过半都是难作战用的苦役屯户,为大军提供各种辅助。

    若跟早年的邺地繁荣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判,旧年邺地作为河北最富庶的地区之一,集聚生民何止百万,要知道晋国单单中原一战、在打败魏王石堪之后,便掳掠百数万生民南渡黄河,也成为日后崛起之基石。而这些生民,大半都是出自邺地。

    如今邺地,单单人力便缩水十数倍巨,兵患压力又极大,麻秋这一座大营南行几十里外便有晋人的探哨戍堡存在。所以看似十几万的军民之众,其实真正能够自由调度的并不多,一旦调动太多致使防线出现漏洞,以枋头谢艾对时机把握之精妙,自然不会错过。

    当然真要说起来,麻秋若果然想狙杀这一路晋军,办法还是很多。但前提是,他有没有必要不计代价的替襄国那些人擦屁股?

    若仅仅只是惠而不费的随手解决掉,那也没什么可说的,尽管主上久不留居都邑,但襄国也算是邺地的后方基地,与襄国那些权贵耆老们保持一个融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

    更何况,石木卑也说了,这一路敌军攻破建德宫防,掳掠宫中资财良多,兼有诸多宗亲贵眷都被俘虏,麻秋若能将他们解决境中,既能得于财货实惠,也能更得主上亲昵,何乐不为。

    可是这一场试探作战下来,麻秋便先损失数百精骑,这就让他不得不有所迟疑。特别那一路晋军据说已经原地驻扎下来,很明显是要拼死以战,而不是放弃那些追从之众而远逃,这就让麻秋不得不考虑如何在付出最小代价的情况下获取到更多的利益。

    有了利弊取舍,便有了权衡比较。说到底,麻秋只是羯国南面门户看守,如今敌人是翻后墙进入祸乱一场,即便麻秋不予理会,事后主上臭骂一番在所难免,但也绝不会因此权柄骤失。毕竟麻秋还是尽责的,否则羯国所面对危患局面还要更加恶劣。

    “邺北各坞组织兵力,务必要将这路南人甲兵死困境中,但也不必急于交战,只要确保对方不作逃遁即可。”

    稍作沉吟之后,麻秋便做出了决定。他并不是国中那群害怕被追责牵连的贵胄耆老们,也就没有必要追求从速以定。

    即便眼下将这一路敌众剿杀诛灭,就算自身伤亡也在许可之内,但事情也就仅止于此了,就算他能尽数接受这路敌军的所得,但那些取自宫禁内的财货,他就能全作截留?

    况且若真逼得敌军狗急跳墙,将俘获的皇子宗眷们尽数诛杀,他纵有事功,也难杜绝私情的忿怨。为给那些国中贵胄们收拾烂摊子而承担这样的隐患纠纷,在麻秋看来并不值得。

    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一路晋军斩获如此丰厚,且统军者还是南国沈大将军从弟,枋头的谢艾如果不能做出妥善接应,肯定也是一桩罪过。所以枋头必有来救,这一点毋庸置疑。

    往年的麻秋,在于谢艾对峙的过程中,无论在战略上还是战术上都一直陷于被动,被压制的很辛苦。他是做梦都想能有一个占据上风的机会,如今只需要将这一路晋军困在境域之中,便等于给枋头的敌军制造了一个不得不就的目标。

    只要敌人的目的变得确凿起来,其举止应对便有迹可循,对于这个送到手能够戳痛敌军命门的机会,麻秋自然不会错过。

    他倒想看一看枋头的谢艾还有什么手段来接应抢救这一批袍泽,一旦被他把握住机会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所得又远胜过仅仅只是解决掉这一路晋军。

1351 救援之计() 
麻秋虽然将整个邺地防线经营的颇为扎实,但也谈不上是水泼不透、禁绝南北,特别是小规模的游骑斥候往来,只要小心一些,仍能通行无碍。

    特别是枋头谢艾最近这两年于军务上虽然乏甚兴创,但却加重了抚慰的力度,哪怕是在羯国经营的防线背后,都不乏晋胡民众愿意充当王师耳目。

    正因为有着这样翔实周密的情报网络,谢艾才能每每料敌先机,抓住敌军露出的破绽而予以针对性的打击。

    否则就算枋头王师实力要远胜过邺地的羯军,但也不可能常年整部的待战不懈,这对人力、钱粮的损耗都太大,会令枋头成为一个销金的无底洞,战略上的优势也将会因为太过高昂的损耗而被消弭得聊胜于无。

    更何况,此前西线战事吃紧,中原各部都有抽调,与枋头互为依存的河内韩晃所部此前也回撤防守河洛。

    当时枋头的兵力已经落后邺地羯军良多,而且来自行台的援助也有所削减,但就算如此,谢艾仍然没给邺地的麻秋以可趁之机、有什么逆转局势的举动,始终维持着一种压制的状态。这当中诸多高超手段难以细数,而来自情报上的支持则绝对居功至伟。

    所以在奋武信使还没有到达枋头传信求援之前,谢艾已经先一步知晓奋武今次北行种种。而在刚刚收到这一消息的时候,谢艾整个人都是神采飞扬,忍不住击掌赞叹:“江东幼狮,诚是壮哉!”

    奋武军此功,的确值得夸耀,以不足三千的微弱之众,直扑敌国腹心乃至于攻破都邑宫禁,擒捉诸多宗亲贵眷,满载而归!此等功事,无论是永嘉之后乃至于永嘉之前,甚至于中朝一统、结束三国乱世的过程中,都没有发生如此夸张的战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