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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7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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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在形势一片大好的础x羯军阵营中,一条足够令军心动荡的流言却悄然传开:河南晋军所以不攻础x,并非无力,只是为了要将冀南的羯军吸引至此,再趁冀南空虚,攻拔乐陵,之后洗掠渤海!而且此刻晋军已经攻入了乐陵,渤海国即刻便要遭殃!

    冀南几郡,清河毗邻襄国,郡势不强,平原久与南人对峙,消耗颇多,所以今次大军图南,前锋各路主要抽调的便是乐陵、渤海等诸郡人马。而这两郡,久来少受侵扰,又是濒海之地,广有鱼盐之利,也是冀南当之无愧的钱粮源头。

    随着这流言扩散开来,在晋军兵锋还未抵临础x大营之际,各路前来增援的将领已经先一步冲进石宣的大营中,痛声诘问石宣是否真的受了晋军调虎离山之计?

1315 收复乐陵() 
相对于上游础x周边重军云集、热闹非凡,位于青州北境的乐安,则就要寂寞得多,以至于此处王师跨河北进、攻打冀南乐陵的战事一路畅通无阻,除了一些乡豪坞壁并跨境流寇的侵扰之外,几乎没有遭遇什么像样的阻抗。

    负责进攻乐陵的,乃是青州广固军府督将许宁和水军督将徐茂,还有就是早前被派往乐安的将领莫仲。这三路人马虽然是以徐茂为主将,但彼此间并无明显的主从关系,也可以说是各自为战,都督沈牧给他们各自下达了不同的作战任务。

    徐茂这一路水军,原本也算是河防水军的一部分,不过随着海路的开辟,特别是与辽地跨海联系日益频繁之后,便也渐渐常驻乐安海港,此前行台征召水军西进,徐茂所部便成了留守黄河下游最重要的一股水军力量。

    原本徐茂是应该内归增援础x的,但是随着础x失守、战事再起,他便被沈牧下令直接留在乐安待命,不必急于西归。

    等到沈牧正式确定此一战的整体战略思路之后,徐茂所部水军,便成了跨河进攻乐陵沿岸诸多防戍据点的最重要一股力量。

    这一路水军,名义上虽然有着两万余兵力,但其中一多半,要么是乐安当地水港船工、役卒、或是跟随海船护航的军卒,而真正明确归属徐茂统率的兵力,甚至不满三军之数,堪堪达到八千余众。

    但是羯国方面、乐陵沿线防戍力量则要更加虚弱,羯国甚至都没有成建制的水军力量于此驻防,主要还是依靠当地一些豪强乡勇组织渔船,沿河、海沿线抵抗晋军的接近或是登陆入境。

    防务之所以如此松弛,一方面自然是因为羯国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根本就不舍得大笔投入营造河、海防线。另一方面则是来自地方上这些豪强的暗中掣肘与阻挠。

    乐陵地方上这些豪强不愿意羯国中枢将手过多的插入乡境之内,这自然是豪强本性使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舍不得放弃与南面青州互市商贸的高昂利润。

    此一类的走私行为,行台于青州派驻的官员们也并不禁止,反而私下里很是鼓励。所以乐陵可以说是南国物货大规模涌入河北的最大窗口,河北之地百业凋零,诸用告急,种种需求都要仰于外部。

    乐陵依河濒海,地方上这些豪强们本身就掌握着渔盐之利,可谓身家丰厚,如今再得与南面贸易的巨利,可以说是如今河北境域之内过得最舒服的一批人。

    对于这一点,石虎自然不会视而不见,但他之所以还能按捺得住,自然是因为通过乐陵涌入河北的各种物货的确是从方方面面解决了羯国内部的燃眉之急。他若是将此境控在手中,晋人未必还会进行贸易,便等于断了一条外补的通道。

    而且乐陵此地早年曾为晋人邵续所控制,一直到了很晚才归于羯国统治中。旧年邵续所控制的厌次,甚至一度成为晋国于河北之地最后一处据点。

    常年的战乱攻伐,也早已经让乐陵乡势萎靡到了极点,因是目下那些盘踞境中大收商贸惠利的豪强,其中一部分是旧年羯国派驻的军头,还有一部分则就是来自鲜卑段氏之流的东胡之众,真正乐陵本地的晋人门户反而不多。

    所以就算他们想要背赵投晋,以向来倨傲的晋人脾性,也未必就会接纳他们。当然,石虎也不会任由这些人帮助南国搜刮河北资财膏脂而全不理会,每年都要从这些豪强手中敲诈巨额财货,才会对他们稍作纵容,留有尺寸的法外之地。

    而这一部分所得财货,也成了目下羯国除了穷索乡野之外,为数不多的进项之一。

    行台此前专注西线,在东线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开拓计划,因此过去几年也就相安无事。但如今且不说行台西线已经渐渐略定,可以抽得出手来东顾,单单羯国石宣轻启战端、贸然袭攻础x这一点,行台便绝不可能罢休。

    过往的所谓和气生财的面貌陡然撕开,王师狰狞爪牙顿时便毫不留情的探出。徐茂所率水军跨过河口之后,沿线扫荡,一日之内便拔除乐陵濒水沿线几十处防戍据点。

    这些据点名为防戍所在,其实军事上的经营反而不多,更多的像是物货集散的货栈仓邸,当王师水军汹涌杀来时,内中那些羯卒乡勇有的还在翻晒水货、乃至于沿水打渔,根本就没有战争已经开始的概念与意识。

    跟随水军之后的,便是莫仲所率领的原驻泰山郡的一军三千精骑。有了水军的前期拔除据点,这些骑兵们毫无阻滞的便被舰船送上了乐陵郡的土地。在稍作休整一番之后,便气势汹汹杀入境域内陆,沿途凡有屯戍据点敢于反抗者,俱都围而歼之。

    目下的乐陵郡,无论表里俱都空虚至极,原本驻守当地的郡兵与豪强部曲们,大凡稍具规模的,都已经被征发到了平原郡集结待战,之后又被石宣火急火燎的招往础x。

    即便是郡境之中还有一部分留守,数量也不算太多,而且又被晋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根本就不敢冒头做出头鸟。所以莫仲水军在入境之后,一日之内便杀透郡境百数里之遥,直接抵达郡城厌次城外。

    厌次城池,还是旧年邵续在境时留下的旧城。这几年乐陵郡境大有丰足,再作修缮之后,城池倒也显得深阔高大,还留有几千军卒驻守。

    但是这些守卒们自然难称精锐,看到晋军如此气势汹汹而来,也根本不敢探出头来,只想凭着坚阔城池固守待防。

    莫仲所部骑兵并没有勉强攻城,而是绕城而过,重点打击那些周边郡境之中敢于露头增援厌次的羯军,如入无人之境,所向披靡。

    且不说乐陵当地守卒有没有被征发走,哪怕是他们还待命于平原境内,莫仲也不敢以三千骑兵便如此肆无忌惮。

    但他心知平原的羯军也已经大部西进,如今的羯国此境中,想要再冒出一股足够强阻硬撼他的军队,最起码要在五六天之后。

    对于将主沈牧尽力营造出来的这个战机局面,莫仲自然不敢浪费,一路换骑奔行,直杀两天一夜,等到后路许宁所率领的青州军府三军近万将士抵达厌次城外之后,莫仲才引着疲惫不堪的一众骑兵们,返回厌次城外的军营进行休整。

    厌次城深阔高大,兼之城内还有着五千余众的守卒,按理说不会在短期之内便被攻克。而且王师在这个战场上,能够投入的兵力并不算多。

    毕竟南北对峙多年,双方各自军力布置如何,其实也都彼此有些了解,差距并不算大。石宣能够集结将近六万军众重守础x,沈牧想要拥有足够围堵甚至于攻破的力量,所需要筹措的兵力也绝对不会少,所以能够投往侧面战场的兵力并不多。

    双方实力对比如果说还有一点不同,那就是羯国于冀南的剩余力量基本上分散于各乡境豪强或是胡酋军头之类,相对而言就难在短时间内进行统筹征发。

    而晋军则是构架严明的军府,特别是青州广固周边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征发出近万兵力,这就成了沈牧在统筹布局当中还能灵活应用的一股额外力量,也成了他破解当下局面最重要的一股力量。

    许宁抵达厌次之后,完成了外围据点拔除扫荡任务的徐茂便也抽身出来,以两千人为一波,连续向厌次城增兵三次。如此,厌次城外便集结有晋军将近两万之数。

    城内的五千守军,孤城无援,却眼见城外的晋军一次又一次的增兵,很快城外的敌人便超过城内数倍之数,而且还不知后路是否还有增援。

    特别是当许宁随军的大将军炮开始轰击城池,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原本牢不可破的城池轰出一个不大的缺口,再加上城外还不断有莫仲此前扫荡郡境时所捕获的豪强家眷不断喊话,所以再又熬过了艰难的一夜之后,城内守军便竖起了白旗,出城投降。

    拿下了厌次城,许宁等人此战任务便可以说是完成了一半。徐茂跟随入城,眼看着似曾相识的城池风貌种种,须发灰白的老将,已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口中只是感叹:“可惜、可惜”

    徐茂旧年曾为徐州刘遐的部将,因为遭到同僚排挤不得不向江东寻求援助,就此结识沈充,也因此踏上一条与旧年同袍截然不同的道路。

    刘遐则是邵续的婿子,在厌次这个晋国于河北最后据点被羯国攻打下来之后,便率领邵续旧部向南而去,之后不久便被裹入到了江东的内讧中。

    也可以说,这座厌次城,旧年徐茂也曾在此浴血奋战过。如今故地重游,却不再是旧年孤立无援、惶恐不已的守城者,而是作为征服者、收复者的一个身份。心绪百转千回,此时感慨也说不清是为两位旧年曾经追从的将主惋惜,还是为自己感到庆幸。

    在厌次城里留宿一夜,徐茂便向将要留镇此城的许宁告辞:“人老情伤,此前听到高二死讯,我已经泪流不止,眼下更不愿再留故地,这便率部继续北行了。”

    许宁也并不挽留,将徐茂与同样也要离境继续北上渤海的莫仲送离厌次城,便就返回厌次城,抓紧时间修补城防。

    沈牧交给这一路王师的任务,首先是乐陵郡必须要拿到手中,至于更北方的渤海,则就是在这一段空档期内,能抢多少就抢多少,扰乱这河北之地难得的钱粮中心,争取要让石家父子没钱渡过这一个寒冬!

    

1316 轰杀万军() 
础x方面,晋军在发起进攻伊始,便动用了最强的手段,全无留力。

    如大将军炮、雷车弩等威力强劲的攻防重器,俱都齐齐上阵,硕大的石弹、粗逾枪矛的长矢,穿透虚空,发出尖锐的啸音,裹挟着莫大的劲力,毫不留情的向羯军所占据的础x营地泼洒而去!

    当河北各路援军将领还堵在石宣的大帐中询问究竟时,诸多吵闹声很快便被外间晋军进攻所造成雷鸣般的轰响、以及那近乎地动山摇的震荡所打断。

    感受到脚下大地隐隐传来的颤动,石宣脸色也是蓦地一变,原本因为兴国渠驻军先斩后奏的撤离以及诸将诘问所带来的愤怒也因此一滞。

    他脸色一沉,顿足喝道:“这种全无根据的流言,明显就是晋军间谍散播以动摇我大军军心的谣言!厌次城高池阔,岂是轻易能够攻破?况且河南晋军又有多少?如今泰半集于此处,那南贼沈牧难道是向苍天乞告求来天兵,才有余力反攻我的境土?”

    “如今营外所缺晋军,不过乐安一部渔贩苦卒罢了。他们若是待在船上,还能小趁海河之势,一旦上岸,又能给郡境带来多少侵扰?况且,我已经派遣北路刘高自率所部会师守境,你们这些走伧即便心忧乡业得失,也都给我用命应付过当下战事!各自归营入阵,谁再敢因流言惶恐不战,我必斩其头颅以彰军威!”

    讲到这里,石宣已经是满脸杀意流露,不作掩饰。

    众将听到这话,一时间也都纷纷噤声,更兼外面传来的进攻轰鸣声越来越响,他们就算是再怎么心忧乡业,正如石宣所言,也要先应付过当下的战事,才能再想更多。

    于是众人也不再围聚此处,散开之后返回各自部伍之内,开始督军拒战。

    喝退众将之后,石宣心情却未好转,一方面自然仍是恼怒于兴国渠驻军的贸然撤离,这让他本以为稳固的布设构架顿时缺了一角,而这种不告而走的行为,放在任何时期,也绝对是需要明正典刑的杀除对象!

    但石宣眼下倒也没有精力再派人去追赶问责,而且他虽然言之凿凿的说晋军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余力攻克厌次,但其实心中是有些惴惴的。

    身为冀南的方面督将,石宣自然明白乐陵郡境大致的防务情况,南人此前所以不攻乐陵,并不是因为乐陵防务有多稳固,而是因为乐陵与平原之间地势同样一马平川,一旦不能速战速决攻克厌次城,来犯之敌便全无可守,要完全暴露在随后奔袭驰援的平原大军铁蹄之下。

    可是现在,冀南各路军队已经尽数被抽调来了础x,南人若真想攻打乐陵,还真不需要出动太强的力量。一旦被南人攻下了厌次城,据城以守,在依托后路河道、海波源源不断的增援,羯军再想夺回厌次,可就不那么轻松了。

    而厌次这个地方,虽然不如枋头直插羯国腹心那种地利要害,但却处于冀南钱粮源头之地,一旦落入晋人手中,会让羯国本就捉襟见肘的内需形势更加的雪上添霜!

    想到这里,石宣已经有几分脸寒,心情也不再复此前的淡定。他自然心知,主上如今所以谋攻河南,主要意图便是为了掠取河南的钱粮为己所用。

    可是现在他这里刚刚打开一个门户,会不会再被主人一脚踢出还未可知,若自家那本就积蓄浅薄的谷仓却被人一脚踹翻,主上会有怎样的反应,可想而知!

    不过眼下的石宣却没有心情再继续猜测厌次究竟有没有丢失,因为大营之外晋军的攻势越来越汹涌,以至于连他大帐内书案上摆放的器物都簌簌颤动不已!

    石宣披甲出营,快步向前方交战处的营区行去,可是刚刚行到半途,便被前方督战的将领派人给阻拦住:“晋军攻势实在太凶猛,锋矢无眼,殿下万金之躯还请慎重,千万不要太过靠近前线!”

    听到这话,石宣脸色有些不善,但是听到前线阵地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以及各处冲天而起的浓厚烟尘,还是没有固执己见继续上前。但在如此嘈杂紧张的环境中,他也实在没有安坐的闲情逸致,便快步行向大营中央的望台,向两军交战的方位望去。

    一俟登上望台,石宣已是脸色大变,手指骤然抓住望台上的围栏,指节一如嘴唇青白!

    视野中,晋军阵列于大营之外里许位置,在那兵卒阵列前方,则是一连串足足数百具石炮与床弩,在这一片器械阵营中,到处都活跃着搬运弹矢、操控器械的晋军将士。

    而在这械阵两翼,则各自标列着数百架的战车,战车上的晋军将士们各自手端强弩劲弓,只要是营地中敢有羯军冲出、意图骚扰械营攻势,便会被这些战车上的晋军箭雨攒射。

    而此刻,彼此之间那里许空地上,早已经层层叠叠堆陈着众多冲出的羯军尸体,每一具尸体上都插满着箭矢,那密密麻麻的画面触目惊心!

    反观础x大营中,原本石宣精心布设修筑起来的营防,已经被晋军石炮、强矢的凶猛进攻凿穿了最外围的两层。

    而这两层防事,已是满地的废墟,简直比被亲手拆除还要彻底得多,在那些碎片断垣之间,则填满了来不及撤退的羯军尸体,那些尸体要更加凄惨得多,能得全尸者寥寥无几,绝大多数都被那威力强大的石炮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酱!

    看到这一幕,石宣眼球激凸,眸中血丝陡显,喉结更是上下翕动不已,口干舌燥,以至于手足冰凉!

    他虽然在河北与晋军对峙的最前线督战数年之久,但这一时期内,双方向来都没有展开什么像样的战斗,只是彼此之间的游骑侵扰。虽然晋军有着水军河道的优势,但毕集小股游骑身在敌境,灵活的机动力是最重要的,所以此一类的攻防重械向来都没有动用过。

    可是如今,羯军竟然敢于跨过黄河攻取础x要塞,更将重兵集聚在此,一副要死赖着不走的架势,王师又怎么可能还会收力,自然有多强的手段,就要用多强的手段!

    就算是过往这几年,青兖之间素无大战,但也是黄河下游最重要的战区,军中强械绝不缺乏。沈牧这一次打定主意要大干一场,用铁血事实教会石家小崽子该要怎样夹着尾巴做人,所以营储重械一起推上,便造成眼下这种惊天动地、势如破竹的骇人阵仗!

    眼看着自己亲自督建、并对之充满信心的营防被晋军无情的层层撕开,而在这个过程中,双方始终没有发生短兵交接的搏杀,仅仅只是石炮、床弩的轰杀,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础x大营南面轰击得遍地狼藉。

    而每一层营防的瓦解,落在石宣眼中更给他带来近乎剥皮一般的痛楚!他枯立在望台上,身形摇摇摆摆,死死咬住的牙关就连牙龈都渗出了丝丝血水而不自知!

    这一刻的石宣,简直有欲哭无泪之感,他两眼没有焦点的围绕着晋军阵营打转,想要寻找到晋军帅旗所在,更想问一问沈牧:还过不过了?础x明明是你们晋军倾力打造的河防要塞,如今被轰炸成满地渣滓,难道就不想想之后你们复建需要投入多少成本?

    如果沈牧此刻能够听到石宣的心声,肯定要忍不住抚掌大笑。他压根就没有完好无损收复础x的打算,此前所以重点经营础x,是因为础x所在下方连接着济水、巨野泽这条水道,可以直接将淮上物资运输到沿河一线。但除此之外,础x完全不具备作为底线要塞的地理优势。

    更何况,在沈牧看来,此战之后,大军便要北上黄河征战,黄河也将不再作为两国交战的前线,础x之后只能作为单纯的河津转运点,有没有配套的各种营舍构架已经不再重要。

    所以,他就是要欺负人,不独要将础x这处营地轰成碎片,也要将础x营地中羯军轰杀至死!当晋军完全的肆无忌惮、淋漓尽致的彰显出主场作战的优势,简直就是可怕!

    晋军从午后发动进攻,之后的整个下午,整个础x大营便一直陷入被晋军狂轰滥炸而根本无从反击的局面,对于营中这些羯军将士而言,每一刻时间的流逝都迟滞到近乎停顿,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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