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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6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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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也并非一事无成,特别是制作糕点饴食的技法,过往这些年始终不曾放下,直到现在可以说是技法精熟的宗师人物。从材料择选到加工步骤,直至最终成品品质如何,可谓是慧眼如炬,谁都蒙骗不了他。

    既然别的产业难免被耍奸蒙骗,那么不如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之内明断秋毫,所以皇帝便开始将建康周边各类产业俱都向此调配,大凡于此无关的俱都裁撤处理掉。

    这当中自然少不了外力的配合,有了沈大将军授意配合,诸多江东人家也都乐于将那些苑产进行置换。

    而当这些产业资源进行过整合调配之后,很快又展露出另一桩此前皇帝不曾预料到的效果,那就是他已经实质性的控制乃至于垄断了整个建康乃至于京府各种糕点饴食此类产业。

    可以说他今天晚上临时决意明日市面酪浆需要涨价三成,明日整个建康城无论士庶都要为此嗟叹不已。

    “兴治之趣,大概在此啊!建康即得,岂容洛阳久处彀外!”

    终于找到自己擅长的领域,皇帝顿觉整个人生都变得丰富多彩起来,虽然只是在这区区一个行业里纵横捭阖,但是那种经营的乐趣和成就感也实在让他沉醉不已,热衷以自己的方式对世道施以影响,巨财入库反而成了其次。

    世道的变化,或在人情中自有其宽容,但也同样难免冷漠。皇帝能够自得其乐,有其知足安守,也有来自行台的庇护优待。但有的人,则就很难分享到这些,比如自淮南徙封历阳、但其实只是被幽禁建康的肃祖次子司马岳。

    启泰以来,司马岳虽然徙封历阳王,但常年幽居府中,被世道刻意淡化其存在,当其名再次掀起波澜时,则是因为英年早逝。

    。

1256 新亭议丧() 
咸和十三年江东那场动乱,除了的确涉于其中、咎由自取的那些南北世族之外,本身无辜而又遭受牵连最深者,莫过于原淮南王司马岳。

    这场政变中定性罪首的诸葛恢,本身便是司马岳的妻族丈人。而之后深挖,又有其内兄诸葛У热瞬呋狭⒄庵执竽娌坏赖囊跄保盟韭碓莱沟紫此⒉磺濉

    虽然之后江东清算时,因肃祖子嗣本就不算昌盛,司马岳免于罪实论处,但先是夫妻判离,原淮南王妃诸葛氏被废逐出府,其一子二女也一并剥夺爵禄,之后便是淮南国废,司马岳徙封历阳,但一应王府僚佐俱无配备,仅仅只是一个虚号的安排。

    司马岳所遭受的牵连不独如此,前年皇帝病危,因其子息尚在襁褓,为了免于大统嗣位再生变故,中书令钟雅等直接将司马岳迁离原本的青溪旧邸,把其安置在了建康城西南的新亭附近。

    新亭地近石头城,本就是建康城宿卫重戍所在,将司马岳迁居至此,便意味着将之完全拘禁起来。

    而宿卫在经过早年那场动荡之后的肃清之后,实力已经大不如前,而且主要都由江东特别是吴人门户把持。江州刺史沈恪兼领历阳内史,都中凡有变故几乎一日之内便可顺流入都。

    虽然之后皇帝病情又有好转,但也没有人再提将司马岳送回旧邸,自此之后便一直居住在新亭别业,甚至连儿女都难相见。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司马岳病逝于新亭,整个时局几乎都要淡忘了肃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司马岳死讯传出后,台苑并公府使者先后抵达,先是封存府舍,确定死因无疑,之后再以台令告诸于外。而后整个新亭别业内外便开始布设各类治丧事宜,从新亭一直到石头城俱都麻幡招展,令人心酸。

    建康时流们在得知司马岳死讯后,一时间也都多有感慨,无论是否有无亲戚、交谊,多多少少都要感慨几句这位年轻宗王之命途乖张,本是君王骨肉至亲,身份尊崇,更难得个人仪度才情俱都不乏可观,本该是托以王事国务的柱臣之选,只因错亲奸恶门户,最终落得英年早逝,凄惨收场。

    一时间,也多有都内时流汇聚在新亭周边,或以祭告为名,但落实在内心里,更多的还是感怀自身。

    新亭依山傍水,讲到景色风物也确有可供欣赏之处,中兴以来多有都内时流于此交际集会。早年所谓新亭对泣,便发生在这里。

    因为目下别业中还被宿卫封禁,苑中也没有诏令指示应客治丧的礼节步骤,因此时人若想凭吊,只能在周遭架设竹棚远祭。

    在这些远祭场所之中,规模最大便是宣城王司马昱府下所涉祭场,表面上是由司马昱年方六岁的长子主持,但实际上司马昱也在其中,这也是他在启泰之后,难得的公开露面。

    此前江东那场政变,最终遭殃最深的便是青徐侨门中的琅琊王氏、诸葛氏等人家。但是作为当年执政的褚翜也没能幸免,权位被夺,禁锢终身,其人早在启泰元年便郁郁而终,至死甚至都没能获得相匹配的哀荣追赠。

    宣城王司马昱与褚氏姻亲,且还被褚翜裹挟离都组建行台,因此一个污点,其人之后也遭到了打击与闲置。虽然原本的王爵保留下来,但食邑多被剥夺,只保留下一个散骑常侍的虚职。目下的处境算起来,也仅仅只比刚刚去世的司马岳稍好几分罢了。

    长久绝迹人前,这一次借由凭吊为名,司马昱命人在新亭附近拜下祭场后,便也传帖一些旧好人家,约定于新亭小聚。

    时下梅雨新过,天地之间自有清明新鲜,新亭附近景致也都不乏可人。司马昱一身素缟长衫,深坐于竹棚帷幔之内,眼角还残留着将干未干的泪痕,邀望对面山坳处司马岳潜居病亡的别业,泪水又忍不住自眼眶涌出。

    他拉着坐在对面同样素缟打扮的丈人褚季野,还未开声已经隐有哽咽:“人世何以如此多悲?究竟是近年戾气蔓延、悲情滋长,还是世情长久便是如此?死生亦大,修短难度,实在让人痛彻心扉!”

    这一番感慨,与其说是悲伤司马岳之不寿,不如说是伤感于自身的不如意。他的境况也仅仅只是稍好于司马岳一点而已,早前皇帝兵危时,他虽然没有被幽禁起来,但其宅邸内一度也被宿卫牢牢把持,甚至于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妾侍都因惊恐以致小产。

    事后他甚至不敢诉冤台中,将那小妾草草掩埋,之后更加不敢于府内有什么聚宴举动。就连与丈人褚季野,都还是在年初典礼上匆匆一会,在之后便没有会面了。

    褚季野这几年也是白身赋闲在家,深居修身养性,整个人都显得瘦削,鬓间灰发成片,刚刚四十出头的年纪,望去已经显得非常老迈。

    耳闻目睹宣城王泪眼迷蒙,悲调不断,他心里其实感觉很厌烦,但眼下也实在不好流露出来,因是只能说道:“死生虽大,也只是人间常事。世道难免悲喜,大王也实在不宜沉湎此中,情深自伤。”

    相对于宣城王的悲戚不已,褚季野其实更加关注宾客到来的情况。这一片竹棚占地不小,但出出入入多是宣城王府家人,少有时流至此,客席大半闲置,也让褚季野感慨于世风流转,人情聚散。

    到了午后时分,陆续有宾客到来。其中沛国刘惔的到来,倒是让宣城王悲戚稍敛,亲自起身相迎:“这是一个旷达悠远的雅客,我不该用俗世人情去滋扰他的清趣,见笑于人。”

    之后又有颍川荀羡等一众贵戚的到来,人员出出入入之间,倒让这一片竹棚不再冷清。尤其是随着王羲之并会稽高隐许询的到来,令得内中气氛更显雅致。

    几年前江东那场动乱,琅琊王氏可谓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除了继嗣王导一系的王混并当时恰好不在建康的王羲之外,余者荡然无存。甚至就连王氏远裔、早已经皈依沙门的高僧竺法深,都被江东天师道几位天师因法争而入罪远逐。

    王羲之虽然得于幸免于难,但过往这几年过得也实在谈不上轻松。先是早前被系入都内待论罪过时,其姻亲门户平原华氏便将他妻子接走,之后更是一纸离书了结亲谊。

    家门横祸,又遭此羞辱,王羲之所受打击可谓不小,之后更是厌居江东,继而北行返回琅琊乡里。

    但是琅琊乡里多年动荡,乡情旧谊早已无存,王羲之冠缨世族的出身,本就乏甚世务经验,又不像早年家门南渡时还有诸多依靠,短居年余,最困难时生计都无以为继。

    最后还是一些江东旧友如许询,在得知其困境如何后,筹措一批财物北行将他迎回建康,自此结庐于都南,深居简出,几乎绝迹人前。

    但人生也是有得有失,虽然王氏家声愈衰,王羲之心内幽情全寄笔墨,书名却越来越彰显,甚至已经有了远迈钟卫旧法的评价,凡有片纸流出便倍受追捧,被高举为书道神品。不乏世道贤流久立书庐外徘徊不去,只为能求一二赠字。

    王羲之的到来,也在竹棚内引起不小的骚动,褚季野与宣城王这一对翁婿亲自左右相陪,前情今事的议论一番,整个竹棚里难免弥漫起一股沉重悲伤的气氛。

    宣城王深居经年,少有如今日这般宾客集聚的日子,悲伤之余,心情也因此放达许多,于竹棚里环视一遭,继而便好奇道:“袁宗师府下阿羊何以缺席?你们诸位可有途逢他?”

    宣城王口中所言袁宗师,乃是前国子祭酒袁瑰,其子袁乔小字羊,也是最近几年在建康逐渐扬名的少年俊彦。

    听到宣城王这问题,竹棚内气氛突然一凝,又过片刻,另一位驸马都尉荀羡才开口道:“袁羊年初已经因文学高选,北上入洛受学馨士馆……”

    此言一出,整个竹棚里气氛更低沉了几分,宣城王原本已有几分酒热忘形,这会儿也是满脸的尴尬惆怅,端起酒器一饮而尽,继而才怅然一叹:“江东陋土,难留贤士啊……”

    此言一出,原本就已经颇为低沉的气氛顿时又生尴尬,而在察觉到丈人的眼色后,宣城王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忙不迭又说几句,岔开这个话题,只是气氛却再也难恢复过来。

    眼见到众人各自神色不属,若有所思,褚季野心中一叹之后,便也连忙打起精神,主动引导话题,继而讲到当下历阳王丧礼种种上。

    时下都内这种氛围,再加上历阳王丧事,本就不适合组织这一类的集会。而褚季野所以肯出席,也绝对不是因为想念自家婿子,说到底还是有其打算存在。

    距离江东那场政变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时间,而这几年时间里时局并非停滞不前,特别江北王事仍然持续奋进,眼见新的秩序越来越稳定,留给他们这些遭受牵连打压冷落的时人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所以褚季野也是希望集结一部分同病相怜的时流,趁着历阳王丧葬事宜,主要试探一下洛阳行台对于他们的封锁禁锢究竟有没有稍稍缓解的可能。

    倒不是他还心存多么远大的政治抱负,主要是类似王羲之那种北行返乡却又无能立足,不得不再次狼狈南来的事情,在未来很大几率不只是王羲之一人所面对的尴尬。对于他们这些南渡而又失势的侨门人家而言,如果没有来自行台的支持与庇护,想要归乡治业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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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7 东施效颦() 
晋祚南渡中兴以来,江东局面便屡经动荡,如今随着时局中老人泰半故去,若真要选择几个以亲身经历见证这一段历史的人物,褚季野应在当选。

    虽然目下竹棚内还有一个王羲之与褚季野年龄仿佛,但南渡之初,琅琊王氏便是第一流的权门,其人自少年以来境遇也并未因天下大势的板荡而发生什么大的逆转,直至成年之后便是琅琊王氏一路走衰,或是养成耿介自守的傲气,但却乏甚对时势变迁的敏感认知。

    褚季野则不然,河南褚氏虽然也可称中朝以来的世族,但这一点家声的遗泽并不足保证其家在南来之后仍能保持原本的势位,仍需要他们这些后继子弟的努力奋求才能立足于江左。

    褚季野扬名之始,便是在来到江东之后。而在其家真正发迹以前,他便已经开始辗转于公府、台阁之间,这一段时间的蹉跎是当时仍然名门贵子的王羲之所不具备的,也因此让褚季野养成一种能够立足于现实、敏感于时势的认知。

    旧年苏峻、祖约的那一场动乱,也是褚家得以崛起的一个契机,他家因此由众多南渡侨门之中的边缘门户一举成为执政高门,也让褚季野更加深刻感受到时势加人之后能够给人生带来的巨大改变。

    特别是亲眼见证了吴兴沈氏与沈大将军如何从一介乡土门户趁势而起,在这过程中彼此之间也有着或联结或对抗的纠缠,直至最终变成那种几乎不能并存的敌视关系。

    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褚季野不是很能理解当时他的堂兄褚翜还有诸葛恢等人,为何一定要与沈大将军过不去。

    当时无论是他,又或其他时流,内心里都觉得当年那种局面其实就很不错,内有持重老臣把控政务局面,外有沈大将军这样的壮志雄臣专事征伐,在内则井然有序,在外则振奋阔进。这样的局面若能长久维持,王业何愁不兴?

    如今时过境迁,褚季野也渐渐明白当年这种想法之天真,人世所以不得已,就在于人内心里都渴望一种安定。当时的他层次不够,只觉得这种内外相辅相成、又能相互制约的局面最稳定。但其实这内外两股势力早已经相看两厌,彼此都将对方视作威胁自己存在的隐患。

    事后种种,无论胜负如何,最起码证明当时的人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并不是错。如今的沈大将军,在扫除掉内部的掣肘之力后,得以大权独执,尽情彰显其才力格局。

    正是因为这种亲身经历、亲身体会,哪怕如今被禁锢冷落,其实褚季野谈不上对沈大将军有多怨恨。

    诚然具体到他一家一户得失、一人前途高低,他是有足够的理由怀恨在心,但他心里同样很明白,就算是当年台内某一方胜出,能够将沈家逐出局外,褚季野并不觉得凭他们能够做成如今这种局面。

    当然,凭他眼下处境再思考这些已经无用,眼下的他势力尽失,谋身尚感无能为力。但过往的阅历却能让他意识到,眼下的恶劣处境对于他们这些失意之众而言,其实还谈不上最差的局面,如果还不奋力自救,未来必然还有更加恶劣的苦果等待他们去尝。

    他们这些南渡侨门,之所以能够立足江东,就在于较之江东人物更加靠近皇权大义。可是如今这种优势已经不再,吴人的崛起已是势不可挡。

    单单改元启泰之后这短短几年时间里,暂且不论已经渐渐形同虚设的建康台城,江东这些郡县主官,吴人成倍激增,特别是两千石大郡太守之位,十之六七已经被吴人所占据。而在此之前,这种局面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吴人得以掌控地方,所带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侨门已经越来越难立足于江东。所以最近这几年,不乏已经在江东各郡县内置业置产的侨门人家狼狈退回建康,旧年诸多经营尽付流水。

    吴人如此大规模的反扑,本来应该会造成地方上骚乱不断,但江东局面这几年却是出奇的平稳。就是因为那些本来有力量作乱的侨门大宗成批的回迁江北,至于剩下的这些,连作乱的力量都没有。

    而且如今世风偏重江北,不独侨门中还稍具势力的人家成批回迁,就连江东人家也都纷纷向北而去。宣城王此前所叹“陋土难留贤士”,虽是失言,但却是事实。无论是为了个人功业前途,还是家业兴复,目下的江北机会要远远多过江东。

    但是江北的机会,却不是留给他们这些失势又遭禁锢之人的。江北风气重实际而轻虚誉,衣冠南渡至今几十年之久,他们这些人即便再返回,也不会再作为乡伦乡序的代表而受人敬重,反而会被视作争夺乡资、乡势的竞争者而倍受抵触,旧年赖以晋身的家声反而成了他们招惹敌视的原因。

    类似王羲之回迁而后又返回的侨人并非个别,其实早前褚季野也曾派遣家人归乡探望,但结果却很不乐观,乡人们的抵触情绪较之他们在江东遭受吴人的反扑犹有过之。

    留在江东前途灰暗,全无希望可言。回迁归乡,又要遭到乡众的敌视与排斥,根本难以立足。许多人还感怀于眼下的处境不如意,却不知天下之大,无论南北,几乎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容身所在。

    褚季野虽然有此认知,但其本身却乏甚足够的名望与号召力将这群失意之众整合起来,做一番垂死挣扎。而历阳王早夭这件事,倒给他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

    现在人众基本算是召集起来,但是要让这些人正视他们目下正处于一种怎样卑微且没有希望的境地,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褚季野本身阅历深厚,也明白不宜过分触碰这些人目下已经极为脆弱敏感的情绪,所以在就历阳王早夭之事浅谈之后,继而便又叹息道“肃祖英迈有为,享国不久已经令人扼腕。不意骨血所传之殿下同样未能得于天意加幸,天意高远不可窥测,但人情所感,倒是可以尽于一二人事……”

    他这里话音刚落,另一侧刘惔已经开口道“或修或短,忽然而已。褚公既言失意于天,又何必再因死生之命而作挠心之喧?”

    褚季野听到这话,神情已是一滞,而另一侧宣城王已经抚掌叹息道“真长固雅言取胜,但笃静之境,又有几人能守啊?”

    这一番对答,顿时又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于是一众人言谈渐转入玄,并将褚季野冷落在一边。

    褚季野坐在席中,听着他们一个个妙语连珠,不独思路被扰,就连情绪一时间也大大败坏。他本意是打算由此将话题转入为历阳王告求哀荣,却没想到一开口就被刘惔扭曲到了玄谈上,根本就不给他展开话题的机会。

    虽然心情已经非常的恶劣,但褚季野还是想再作一下努力,他们这些人虽然已经是倍受冷落的失意之众,但若能够集合发声的话,同样也赶在时流伤感历阳王早夭之际,未必不能掀起一番时议,从而影响到朝廷对历阳王的丧葬礼仪安排。

    历阳王无论是否无辜,眼下就是江东那一场逆案的标志性人物,如果朝廷或者说行台对其哀荣加以体恤,这就等于是说对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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