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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6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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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量陇民的加入,也让游猎进度放慢下来,自上邽到冀县短短几十里的路程,便走了两天的时间。而当游猎队伍抵达冀县之后,又急剧扩增达到将近五万之众。

    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自然混乱难免,所以队伍不得不暂时停留在冀县。而针对游猎队伍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争抢营地、猎物并饮食之类的纷争,庾曼之不得不规令整顿约束。

    为了统摄这么庞大的队伍,庾曼之将所有参与游猎的晋胡之众分为六个部分,分别以天水豪宗尹氏、赵氏、略阳豪宗权氏、陇西李氏,略阳氐强氏、卢水胡彭氏并为六部督护分领游猎之众。

    同时,沈云也被暂时任命为行营司法,率领奋武军将士穿行于各部游猎之士队伍之间,一旦发现哗乱、内讧、争抢、掳掠等不法事迹,即刻予以镇压惩戒。

    各路参与游猎的豪强们在各自权衡之后,多数认可了这些规矩,有少部分不愿受到节制的则引众退出游猎,但跟仍在源源不断加入进来的其他各路人马相比,也都无损于整场游猎的热烈气氛。

    有了规矩之后,整场游猎才得以继续进行。各路人马各有游猎的范围,沿着渭水左右浩浩荡荡铺开几十里的范围。庾曼之率领五千王师精锐坐镇于中,与各部协同并进,每结束一天的游猎,便集结各路豪强审计猎获,发放奖赏。

    王师军队同样参与今次的游猎,原本在陇上各方势力看来,王师或是战阵奋勇,但这种游猎事务因为不熟地理的劣势,不会有太好的表现。可是几日审计下来,整体的猎获反而是王师猎队遥遥领先。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各路游猎队伍也都有心留意王师的游猎过程,发现王师除了本身精勇以外,彼此之间的配合也实在精妙得很。每每一大片区域的猎物,有人负责围追堵截,有人负责集中攒射,所过之处,堪称鸟兽绝迹。

    如此一场围猎下来,所得便能胜过旁人劳碌竟日,效率实在太惊人。

    其实此一类的配合围猎,陇民也并不陌生,但多局限于百十人之内。一旦扩大到王师那种超过千人的大规模围猎,配合就变得松散混乱,缺口频出,一番劳碌之后往往人仰马翻,众多大型的猎物都从缺口逃窜出去,剩下一些聊胜于无。

    陇民多以武立世,其中不乏有识之士,很快便察觉到王师的这种配合当中暗含兵法的玄妙机变。所以也不乏人就近窥望乃至于全程跟随,想要学习和借鉴。

    讲到诗书文章,这些陇民或是要头大不已,无从入门。但是这种兵法阵型的变化,还是有很多聪明人渐渐看出一些门道,多有心得体会。

    有了体会那么自然需要实践,这不独只关乎单纯的游猎表现,若能熟练掌握此一类的兵法韬略,日后战阵搏杀、争强斗勇也都可以受用无穷。

    可是当他们各自心得应用的时候,问题便层出不穷,首先是缺乏传达指令的技术。三五个人尚可以耳提面命的指导,但若扩大到三五十人、三五百人乃至于三五千人,整个场面急剧扩大,人声鼎峰、马蹄杂乱,根本就不能有效的传达指令。

    当然也有聪明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旗令鼓号的应用,但是要将这些指令所代表的意义精确到每一个人都熟记于心,且能够做出相应的配合,又怎么是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

    而且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些参与游猎的陇民们各自分属不同的势力,即便是本身势力再怎么庞大,参加游猎了不起几百人众,总不可能为了一场游猎便出动数千人众,那样单单粮草消耗便少有人能够承受住。

    所以,就算是诸多阵法配合了然于心,烂熟无比,也根本就无从施展,真正受其号令者不过身旁百数人众。而这些部曲人众早就听熟了号令,又哪里需要更加精深的兵法韬略的号令。

    “大丈夫,真是不可无权无势啊!”

    许多自觉禀赋高人一等,学了满腹兵法韬略的陇士,却发现这些才能不过是无从施展的屠龙术,因是不免多有牢骚感慨。于是再看到前后数千勇士拥从、令出如臂使指的督将庾曼之,更觉得大丈夫唯有达于如此势位,才算是不负此生。

    相应的,他们对于此前所公布的名爵官位的赏格也更加渴求起来。因为这是眼下唯一一条摆在他们面前,踏实可望的能够施展自身所长的一条道路。

    王师所采用的大规模围猎,是有着深厚的军事素养做基础,这是陇上这些势力们所不具备的。即便是强作效法,也只能流于东施效颦,反而抹杀了自身的优势。

    陇民的优势就在于个体的勇壮,当然并不是说他们的个人力量远远超过王师将士,王师因为有着更高一筹的组织联系,对于个人的武力强大与否要求便会适当降低。

    虽然陇民们在整体上的猎获要远远落后于王师队伍,但其中勇士事迹却层出不穷,频频有力搏狮虎乃至于单人勇杀熊罴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不断涌现出来的勇壮之士,也给陇民们在这场游猎中挽回了一定的颜面。

    对于这一类的勇壮之选,庾曼之也都充满了兴趣,并不因其人华夷与否便作高低对待,一概引入中军亲自接见勉励,除了原本的奖赏之外,还授予这些人牙门贲士的称号,高车骏马、夸武诸军。

    而这其中若有愿意投戎加入王师队伍的,起点便是兵尉营主的职位,或者直接收入自己的亲军督营,待遇可谓优厚至极。

    经过如此一番宣扬渲染,很快在陇民群体中便也树立起来一个概念标准,谁若以勇武而作自矜自夸,便先要看这人有无“牙门贲士”的称号,有没有高车骏马夸武诸军的经历。若连这些都没有,不过一个妄自尊大的弱鸡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场盛大的游猎也成了当下陇上最为引人瞩目的焦点事件,许多生活在荒蛮山野间的胡人小部落都闻风而动,不乏胡酋也率领各自部族勇士加入到这一场盛会中。

    因为这一点,整场游猎的规模也越来越大,甚至已经不再只独限于渭水河川。随着规模的扩大,不乏一些胡部聚居地包括晋民所生活的乡土也遭受到波及。

    这些参加游猎之众鱼龙混杂,多为勇武凶横之徒,虽然也有着一定的秩序约束,但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军法严明的王师军队。甚至就有的凶悍之徒为了增加猎获,专门搜索沿途周边一些弱小的胡人部落,直接夺取部落所饲养的牛羊、马匹之类,令人苦不堪言。

    对于此一类扰民过甚的恶件,庾曼之也并不视而不见,还是让人传告了一些命令,周边那些胡部若想免于侵扰,则就需要捐输一部分物货以补助游猎耗费,提前将物货运输到渭水河滨,王师接收物货之后,便会发放给这些部落一些信物旗令。

    凭此信物旗令,便可免收侵扰。若是有游猎队伍犯禁,这些部落都可凭此旗令行入中军乞告,王师自然会替他们主持公道。

    当庞大的游猎队伍浩浩荡荡抵达终点狄道的时候,整支队伍的规模已经扩大到将近十万之众。不独此前发出邀请的各方豪强悉数抵达,其他一些边远势力也都多有加入。

    直到这时候,许多事情已经根本无需再付诸言表,大凡稍具智力之人都已经很清楚,这一场游猎究竟意味着什么。虽然游猎的过程中,诸多问题和纠纷也是层出不穷,但整体上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一场游猎下来,庾曼之这个王师督将在陇上的权威算是彻底树立了起来。

    而在狄道进行休整的时候,庾曼之也终于图穷匕见,开始公布各项行台政令。王师在归化统治任何地方的时候,首先排在第一点的便是人和地。

    政令中包涵这两个元素的,其中一条便是归籍拥甲告令,凡陇上之民无论晋胡之众,若能将自身所统部曲民众整编籍册、上交王师,自此之后便是王统治民,之后便不会受到王师的征讨打击。

    而紧跟着的下一条便是宗主督护,豪强整编籍册,依照其拥民多寡,各自授以规模不等的督护称号,按照十户一甲的比例,可以拥有数量不等的武装。

    除此之外,此前游猎所行经的渭水流域被规划出来作为宗主共业田,由王师与这些宗主们共同经营垦辟,所得收获半归公库,另外半数则由王师和这些宗主们按照比例均分作为养军消耗。

    作为回报,这些宗主们必须要遵从王师的征发号令,跟随王师讨伐不臣。

    除此之外,另有诸多小节,人才之间的出入任用、商贾的往来贸易之类,林林总总诸多事项,一时也难述尽。

    若是一开始庾曼之在上邽便公布这一系列的政令,陇民们多半应者乏乏。虽然跟中州的诸多刑令制度相比,这些政令可谓是优越至极,但也不乏敏感明智之士能够感受到这当中隐隐包含着的祸心,担心会被一步步的施加更大约束和索求。

    可是浩浩荡荡抵达狄道之后,王师的威严已经彻底确立起来。而且此前在冀县所施行的那些权益规令,其中受益者比如起始的六部督护们,在这长达两个多月的旅途中,已经充分感受到这些临时权位给他们带来的好处,于是更加不忍放弃。

    在最强大的几方势力都没有发声反对的情况下,其他一些稍弱的势力虽然数量杂多,但也难以发出自己的声音。

    于是,在十月深冬时节,庾曼之便集结陇上这一众所谓宗主们杀马以盟,就此确立陇上之后需要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秩序规则。

1253 帝王心事() 
相对于江北的风云变幻,江东的局面在这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则就要平缓的多。台城基本维持着旧年风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发生。

    留守台城的几位重臣,尚书仆射卫崇本就崇尚浮华座谈,乐得居任无事。中书令钟雅倒有几分勤勉政务的心思,与行台配合继续推行江东各郡县的吏治整顿。光禄顾众垂垂老矣,一年倒有过半的时间居舍休养。

    还有一些南北时流高望贤长,得益于江北王师的壮阔前进,于台内高位荣享,屡获殊赠,对当下的处境局面也都没有什么不满。

    这几年的时间里,建康城内倒也涌现出一些少进的时流,譬如清谈雅胜的沛国刘惔、风采出众的颍川荀羡、以及克己恭礼的济阴卞迪等等。这些人或任事台阁,或受辟公府,也都不乏贤名清誉,被视为未来台城的后备力量。

    但是这些留守建康的时流后进们通常都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有事功事迹的加持,尤其在广泛的时议层面,远远比不上年龄相近的洛阳行台同侪,因此只被视作是二三流的时选,即便有一些名气,也只是在小圈子里流传,并不能得到普世的认可。

    因为有着洛阳行台霸府的存在,一应王命诏令发于天中,建康台城难免有形同虚设的意味在其中。不过这种情境,倒是比较符合中兴之初那些玄虚人事所崇尚的清静无为之治,台阁宫寺任事者无案牍之劳,无黎庶乞告,但却天下咸安、海内无事。

    虽然这一局面的达成方式不符合往年那些侨门高贤的设想,但最终局面倒是比较符合预期,也可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殊途同归了。

    台城局面清静闲散近乎落寞,但是生民处境却日益改善,人心多有安定。

    江东虽是偏安之地,但从南渡中兴以来,却实在看不到什么偏安的画面。从早年的豪强作乱到之后的门阀弄权,动荡频频,而江东的生民也少有享受到长时间的安宁。一直等到数年前建康那场政变,沈大将军归国定乱,荡平内外,自此之后,江东才再也没有了刀兵动荡的忧患。

    虽然行台北伐、西征各项军事行动始终没有停止,但此一类的兵事却多只发生在远在黄河之北或者潼关以西,江东本土完全无受影响。

    当然也并不是说江东本土便全无戈事,类似会稽南部的山越、江州所在的傒蛮,仍然偶有骚乱发生,但是规模俱都不大,也根本没有扩散的趋势,便被各地守备的郡兵们给扑灭。

    随着江北郡县日渐平稳,多有侨民分批回迁,也让民间各种侨土纠纷越来越少。以沈氏为首的吴乡豪强们放免荫户、奴婢风潮也持久不息,这些人口被放免之后,又让地方郡县凭添众多垦荒的劳动力,地方上的经营越来越有成效。

    这种地方事务的进步,江州的郡县反而将原本江东核心的三吴地区甩在了身后,这也是因为原本三吴之地开发便远远高于江州,如今江州后起发力,仍在奋力追赶。

    所谓府库盈实,户有余粮。有了稳定的生存环境,又有大片荒田可供开垦,生民自然不惜体力,耕织勤勉,乐颂盛世。像是往年那种成群结队的流民风潮,已经渐渐绝迹于江东。

    许多地方官员为了增加政绩,但又没有众多的亡户可供招抚,难免要将主意打到那些山野之间的蛮夷之众身上。将那些人众驱赶出山野,教以耕织,编户入籍。

    久乱之后,生民更知和平稳定的可贵,对于各种纷乱事迹更是深恶痛绝。即便是乡境之内有豪强不忿王法越来越严谨苛刻,损害他们乡资众多,但也根本就煽动不起来民乱。

    即便是偶有此类纷乱发生,甚至不待朝廷反应过来、调集兵众平叛,便不乏乡人直接将这些作乱乡豪检举扑杀。倒不是因为这些乡民更加的恭谨知礼,只是担心这些乡豪将他们久盼之下、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打破。

    如是一种局面,即便是台城内有人不甘寂寞、想要以匡扶朝纲大义之名来振奋皇权威严,加强中枢权威而与洛阳行台角力,也根本就乏人相应。

    这一类的人事暂且不论忠奸如何,最起码的一点他们连皇帝那一关都过不了。

    洛阳行台创建最初一两年的时间里,不是没有人上书,谏言沈大将军势位过甚,强枝凌干,特别吴人出身的体格,未必能够获得北方时流的拥戴,建议朝廷还是需要再选任侨门贤才共领北伐事务。

    这一类的谏言且不论意图所在,最起码一点现实的障碍就做不到,那就是江东政变后,几家侨门深涉其中,但凡稍具才力者几乎无有幸免,也根本就挑不出来能够与沈大将军共同分担北伐事务的人选来。

    而这其中还有最重要一点,那就是皇帝的表态:“朕与梁公,私情以论,亲戚手足。在公而言,朕非厚德之主,屡有兵祸干阙,梁公数扶鼎业危亡动荡,擎国器于尘埃。古来贤臣,未过此数。

    当世之内,人臣之贤无过中兴诸人,朕之德力亦远逊先帝。先帝择梁公于微末,嘉赏重托,遂使社稷兴复达于中兴群贤难及之功。事实俱在,无由人非。朕非刚愎之主,亦难忍此类以谏言奸之论!”

    就连皇帝都如此旗帜鲜明的表示对梁公的支持,甚至不惜搬出肃祖,群臣即便还有什么遐思异议,便也都不敢搬在明面上去宣说讨论。

    只是私下里仍然不乏人作忧国忧民状,叹息此世本就不是王道昌盛的世道,此前便数有权臣凌越君主权威之上,到如今梁公沈维周更是加倍,恃亲恃恩恃功恃众恃才恃望,本身便已经达到历代权臣都没有达到的地步,如今皇帝又晦于见识,强阻言路。

    日后即便北伐功成,梁公也比羽翼更丰,待到鹰狼姿态毕露,天下更加无人可制吴儿。

    此一类的言论,皇帝不是没有听闻,而其私下里也有向亲近之人坦露心迹的时刻。

    “朕虽然不是雄才英断之主,但侥幸也有一二中人的材质。有识之士都能望见的前势,朕又怎么可能不知?自古以来鼎位更迭,本就不是始于本朝故事。当中凶险悲怆,让人不敢深思,大概德力俱不相配,天命岂能固守?”

    皇帝亲近之人本也不多,能够听到他这一番叹言的,无非卫皇后等寥寥几人:“后汉之延,三国并立,或有英流才士事迹可夸,无非暴虐世道、加害生民而已。世祖所以得国,概有其因,然则及后德行渐衰,诸宗亲所为,更无丝毫怀念社稷。天恩走转,祸于家门不止,更覆及天下苍生。”

    “诸夏未有之大祸生我家门之内,朕也非昏聩顽固之人,又岂敢再以德行自美。况中宗所以得位,本就立于人情苟且之际,无功无德可以彪炳于籍。我父因有雄才伟力,才能攒聚国势人情不崩。但朕却实在无有此等志力,顺承此位,冲幼之际便遭殃不断,历事越久,又怎么会不知鼎位之重,孤弱难撑的道理?”

    每每讲到这里,皇帝眉目之间却少有悲愤,可见自幼以来种种遭遇也让他越来越认清了现实:“世事真是欠于公允,朕本来就乏于志力,却无奈生于此家。我家姊夫才力、气概俱是优异之选,偏偏生长于吴乡偏远之地。人或谓其鹰狼不远,这又何尝不是世道当然之事?”

    “朕之往年,先受大舅摆布,后受母后斥教,未尝能有一日自主。就算如今再入于姊夫指掌,也不过只是旧俗常态罢了。世道余子讥我讽我,其中又有几人可以身捐难?朕非不爱大位,不爱祖业,无奈根基败坏,天眷早失,革鼎之患,不始于朕,祖宗有灵,也不会以此怨我。”

    “社稷传延至今,我这个所谓人主又岂敢再怀千万世之大愿?身前无功,但求身后有名。王业飘零江左,幸得姊夫这种志在寰宇的英才,因其身世所限,借我大义之名,收拾天下、再筑金瓯。典午失德之殃若能终于此世,即便是大位失守,我也能无憾此生。”

    皇帝能够神态平淡的讲述这些决不可道于别人的私密心事,但闻者听来却觉心惊肉跳,卫氏皇后即便久养于深闺之内,也明白这些言辞背后曲折绝不会像皇帝讲来这样平淡,其中之凶险甚至令人不敢深思:“即便陛下仁念在怀,梁公未必有感啊”

    皇帝听到这里,便不乏得意笑起来:“若真如皇后言,我能以胸襟小胜姊夫,这也实在可称快意事迹。但我闲来也有自忖,祖宗所留余泽,大概也不足为难他。如今天下势力半集在他手中,日后即便他难捺鹰狼志气,如何保全功名也是他该烦心的事情,即便不能顺取,骂名也该由他承担。我幼来命途多舛,平生少有安乐,如今才得几年悠闲,享乐尚恐时不我待,哪有余暇替他愁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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