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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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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翼虽然仍有稚嫩,但却并不糊涂,他居于历阳把持住江州人家的商贸噤喉,若是相谈,难免还要背负以权凌人的恶名,更给沈充纠缠不清的借口。

    今次是他棋差一招,想要有所保全,也只能任由旁人要价,因此便低头道:“我今次厚颜求见司徒,只为保全家声,却非想要包庇罪徒游于法外,若是亲自出见,难免落于身位欺压之恶。既然那些乡户求告司空,便再劳司空垂询,凡有所求,我必有所应。”

    待到庾翼离开后,钱凤也从屏风后行出,沈充望着他笑问道:“世仪于此子感想如何?”

    “此儿若再久居西府,则必为大祸之始!”

    钱凤正色说道,可见对庾翼已是深有警惕。

    “是啊,这倒是让我为难。庾叔预与我,长年共为扶持,若因此而生出疏远,实在让人遗憾。”

    沈充闻言后便也长叹一声,他向来不怕旁人凶横,说实话如今放眼南北,敢在他面前凶横到底的人已经不多了。庾翼眼下认打认罚,他若再咄咄逼人,将直接影响到与庾怿的关系。。。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庾儿热衷图大,若是发乎猝然,难免为害,但若早有洞见,则未必不是良机啊!”

    钱凤讲到这里,眸光已经熠熠生辉,凝声道:“大都督壮行江北,但江东却仍步步荆棘,此态若是久持,难免要受所累。”

    沈充听到这话,双肩也是微微一震,他与钱凤相好年久,从来不乏默契,听到这短短几句话,已经能够体会到钱凤心中所想。

    又沉默片刻后,沈充才抚掌笑语道:“我家本就不是循于旧途而显,何妨再奋行一程!至于今次事端,稍后请世仪细作盘点,我要让这庾家子倾尽家资!”

1006 无财难行() 
建康城东市,位于大桁东面乌衣巷与丹阳郡城之间,占地在几十顷之间,可以说是如今都中物价最高所在,小到衣食用度,大到兴家置业。

    比如说桓温,就任京畿所近秣陵两年有余,也只能在建康东市置办一座广阔不足十亩的小小别业,面积规模较之北面不远处的沈园不过斗中一粟,但前市后居,养家已经绰绰有余。

    居任建康,才能高低与否尚在其次,毕竟台臣实任庶务本就逊于地方,若不居任三公那种规格公府,即便有能力,也得不到太多体现的机会。所以身在建康,最重要的还是日常往来应酬交际所积攒的口碑时誉。

    往年桓氏家道中落,衣食尚不能为继,桓温也因此自绝于人前,世道能有雪中送炭者终究是少,即便往年有什么亲密往来,也都因此搁置。

    桓温年纪不大,但也饱览世情冷暖,所以当稍有余力时,便走了沈氏的门路在东市置产,原本意思倒也不是兴家置业,不过是为自己在都中应酬往来时能有一个固定的地点,却没想到这园市日常收入竟然还要远远超过郊外别业田亩所出。

    家事没有困顿后,桓温才有更多精力和心情去追求自己的个人前途。而能够在东市拥有这样一个稳定产业,也让他在与同僚交际中加分不少。

    今日别业中,甚至连前面的门市都关闭,只为营造一个清静的待客环境,只因为今天的客人不同以往那些同僚。

    作为今天客人的庾翼,自然也能感受到桓温这一点郑重用心,他坐在别业后院不高的阁楼上,望着街面上那些熙熙攘攘人群,笑语说道:“能于此中繁华得于一席之地,元子也算兴家有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不知前庭园市日收几何?”

    “此处见日所得,不过数千万余之间,若是告于往来豪客,不过只是见笑于人,略得养生之意罢了。”

    桓温闻言后便也笑语道,他与庾翼之间的交情,在这种小事上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

    庾翼听到这话后,脸色不禁微微一变,继而叹息道:“往年人或道我,沈维周擅于治世,我尚报以一哂,如今才知自己识浅。如此方寸,日盈近万,若以春秋而计,三代之家何愁不能自立?”

    听到这数字,庾翼是真的惊了一惊,这样一座格局逼仄的别业,实在太不起眼,居然每年都能得于百万数钱的盈利,可知如今建康繁华之甚。

    “人或以此为功,我却以此为患啊!遍览史籍,追及三代,凡有大成于世者,岂有贾中求得?如今我也是家业无计勉强为之,但却仍不敢让群弟涉此浮华而迷于心智,仍需躬耕于田,才可长立此世啊!”

    桓温虽然受惠于此,但却并不觉得商贾昌盛乃是国之幸事,听到庾翼这么感慨,便叹息回答道。

    “可惜浮华迷人过甚,能与元子一般高识洞见者终究乏乏。商贾浮游于世,自有巨货入于其门。短利骤得,足以令人欣然忘忧啊!譬如当下边事,维周草草立约,则江东物货并输于北,使其得以物用无缺,更可因此进望诸夏啊!”

    庾翼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继而不乏感慨道。

    桓温闻言后稍作沉吟后才说道:“似梁公此类才惊于世者,毕竟殊少。或因才大急逞,所以不能安心求索田亩。但这毕竟只是异数,若能长久锐进或是无忧,大凡稍有挫折,则必百弊丛生,不能自安,自取于祸啊!我也是闲来妄窥高义,以梁公之能,未必不能洞见此中隐患,但如今中州饥渴,明知商贾虚荣,但为解燃眉之急,也是不得不为啊!”

    听到桓温这么说,庾翼也是长叹一声:“财货之迷人,所惑者岂止贤愚两端。就连我这中人之质,眼下也是深为所困啊!往年偶闻维周因此以论,财之于人,如筋骨志气,虽庄生之贤逸,不能免于此困。往年我还因此讥笑,如今是深有所感啊!”

    他这一番感慨,也实在是有感而发。原本以他这样的权位门第,本不应该为财所困,但前段时间因为王愆期之事,他已是掏空了家底。

    说到底还是少见了人心险恶,主动求告沈充认打认罚,结果沈充开出的价码,简直令他瞠目结舌。

    庾翼虽然出身清贵,但若论及家资,实在无甚可夸。往年大兄在世时,虽然权倾朝野,但却洁身自好,绝不因私欲而求诸公器,所以庾家本身也并未因此权位而受惠多少。当然,以隐爵惑人而大索民资的三兄庾条不在此列。

    大兄在世时,庾翼甚至连出仕都不能,而他的丈人门户,也仅仅只是略得清誉,并无资货相助。等到任事于历阳,虽然得于物货东进的便利而坐地分财,但其中大部分还要输送给荆州的二兄庾怿,他自己能够积累动用的本就不多。

    原本庾翼是无需因此受困,可是当他打算耐下心来经营自己能够掌握的部曲私力时,才知无财寸步难行。

    虽然沈充答应帮他解决来自江州人家的攻讦,但索求财货却是巨额,根本就超出了庾翼的承受能力。沈充在这方面倒是表示了极大的豁达,表示愿意自家先垫付江州人家的要价,容许庾翼慢慢筹措。

    当沈充放弃了刁难之后,台辅们在这方面倒也没有施加太多阻力,飞快将此案了结,王愆期已经于十多日前被放出,名位俱被剥夺,但也总算保住了性命。

    但庾翼却很难就此感到快乐,为了能够满足沈充的要价,庾翼这几年在历阳积攒的资货已经尽数吐出,但也不过仅仅只是满足一半而已。

    若是旁人还倒罢了,偏偏是沈充,而且庾翼此前在沈充家中也是表态任由要价,只求能够破财免灾。

    这笔帐,庾翼是不可能赖掉的,虽然他明知道这就是沈充在找他的晦气,什么江州乡人索求,根本就是沈充在因他招纳王愆期而讨要补偿。

    但就算是明白这一点,庾翼也无可奈何。这件事是他犯错在先,若他真的敢赖账的话,且不说沈充那里会不会善罢甘休,单单他二兄庾怿就饶不了他。

    事到如今,庾翼也渐渐明白这个世道的玩法。他私自收容王愆期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沈家因此不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前提是庾翼能够自己解决掉后续的麻烦。

    毕竟对于沈家这庞然大物而言,王愆期实在微不足道,就算有所不满,也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王愆期而与庾氏这么重要的盟友翻脸。

    可问题是,他非但未能解决此事,反而事情越闹越大,更要命的是最关键的要害被沈充捏住了。事到如今,庾翼又不能放弃王愆期,也只能给沈家以足够的补偿,才能维系住彼此的联盟关系。

    关于这一点,二兄庾怿也来信分析利弊,当然在庾怿看来,这件事完全就是庾翼的错,一时贪念伸手,结果被台中抓住庾家的把柄,如果不是沈充帮忙阻止住江州乡声,事情将更加不可收拾。眼下只是区区财货便能将事情解决,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庾怿的意思是,让庾翼无论如何都要满足沈充的要求,自家已经理屈在先,更不能让沈家出力又出钱。

    可是二兄说的简单,单单财货一桩便压得庾翼喘不过气。

    庾怿虽然坐镇分陕,权位虽重摊子也大,尤其因为中原跃进,明年也要大举用事于汉中乃至虎窥蜀中,根本不可能予庾翼以援助。更何况这件事完全是庾翼惹出来,他若求告二兄的话,更意味着他完全没有能力处理自己惹出的祸事,会令二兄加倍的失望。

    所以单单财货一桩,便压得庾翼喘不过气。虽然王愆期已经救出,但庾翼却还不敢离都,就是作为人质留在这里,不让沈充再因此生事。

    眼下庾翼已经被敲诈的私财俱无,但距离沈充开出的价码仍然差了很多。所以王愆期一待摆脱牢狱之灾后,即刻便返回筹措财货继续往建康输送,以补偿沈家所谓的“垫付”。

    原本庾翼还自喜于将王愆期收入门下后,能够将其部曲财货尽收,如今看来,就算把王愆期家底都搭上,也未必能够满足沈充的要价。所以他这一次,实在是得不偿失。

    通过王愆期这一件事,庾翼也终于认识到世道之险恶。诚如二兄所言,沈充那里还仅仅只是要求财货补偿,已经算是轻的。而且这一笔财货也算是物超所值,最起码沈充收钱办事,也解决了台中的刁难。

    无声才是最可怕的要挟,当王愆期之事愈演愈烈时,庾翼根本猜不出台辅们究竟如何才会放过此事,若是事态再发展下去,就连他二兄庾怿的分陕之位,都有可能因他一时念错而有动摇!

    眼下虽然背负巨债,但台中最起码也是忌于沈家势力,不敢再围绕王愆期而大做文章。但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却令庾翼加倍的感到挫败。

    

1007 元子难配() 
桓温目下就职宿卫北军,对于最近台内喧扰也是耳闻目睹,听到庾翼这番感慨,稍作沉吟后才说道:“我任事经年,也算略积薄储,也愿尽于微力,稍补使君常用之短。”

    庾翼听到这话,先是稍感错愕,继而便笑着摆手道:“我与元子契于同志,本也无需沾染此类杂尘。”

    听到庾翼的回答,桓温脸色不免微微发烫,他也知自己这话有几分可笑。虽然这几年由于近都为任,他家境也算渐有殷实,但若说能够从资货上补贴庾翼所急,那也真是有点自不量力。

    明知自不量力,但又不得不说,要知他家眼下纵有余资,也是多靠沈氏关照周济而来。即便不言庾沈两家,经过这一件事后,最起码庾翼是已经与沈氏彻底交恶,而桓温未来还要靠庾翼提携更多,所以这也算是一种立场的表态。

    庾翼自不可能落魄到要接受桓温的救济,但对桓温的态度却是感到满意,待到略过这一节,他又侧耳倾听席侧美伎撩弦声,片刻后突然笑语道:“元子你也藏美于室,可见未有异于常人之趣。何以室中正位久缺?今次我归都访见故友,也多听人议及于此,往年或可言之家业有困,但如今远近无忧,却让人误有孤高难近之想啊。”

    桓温至今并未娶妻,只在家中收养几名姬妾,在这个年代而言,也的确算得上是一奇。尤其时下而言,家室如何更直接影响到一个人在社会上的综合评价。

    听到庾翼发问,桓温便苦笑一声,说道:“年届而立却仍未有显著于世,我是长怀羞愧不敢裹足,更不敢因为此累而懈怠人事。幸在家中群弟并长,使我未有继后之忧。”

    “元子以家室为累,那可实在不对。桓内史国之勋烈,尊府也是中州著宗,何愁良配不得?若得通家结好倾力以助,于你也是大有裨益。”。。

    庾翼闻言后便正色说道,他向来将桓温当作一个情投意合的小兄弟,言及这种家事也并不显突兀,凡有几分苦口婆心意味。

    桓温听到这话,脸上难免闪过一丝无奈,庾翼这一番话他又怎么不明白。时下联姻结好,所图可不仅仅只是情意相投,更有许多其他的意味。

    桓氏虽然在眼下的江东并非显宗,但桓温之父桓彝既有清高之名,又有壮烈之实,其家本身在中州时也非寂寂无名,就算家道偶有衰颓,也非寻常门户可比。所以桓温若真耐心求偶,也并不是没有选择。

    但桓温也非往年孟浪少年,尤其父亡后世道艰难更迫得他不得不更加成熟。他深知自己这样的处境,家门几无余泽,未来若想显达,倚仗本就不多,婚配何种门户更是他此生为数不多的机会,所以不得不慎重。

    所以眼下桓温的处境就是高不成低不就,主动前来求婚的人家倒是不少,但大多比桓家还要差得多,不能符合桓温的要求。而真正能够予他助力的人家,却也未必看得上他这样一个丧父且无宗族依傍的寻常丁男。

    其实关于自己婚配的问题,桓温也曾立身实际的考虑许多,在他看来,吴兴沈氏未必不是一个良选。

    其家虽然江东土豪、新出门户,但有梁公沈维周一人,便胜过世道人家许多,尤其梁公予他善助良多,他内心里也愿意与沈家更作亲近,荣辱一体。毕竟就连颍川高门陈氏都能低就沈氏,谁也不能说他就是趋炎附势而自堕。

    但之后梁公大多身在江北淮南,而桓温则迫于家事所累不得不困于都下,也没有机会将这番心迹向沈维周细作剖析,与沈家其他人则就没有太亲密的往来,更加不好贸然提及。

    这一番心迹虽然埋于心底,但桓温也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司农沈恪家中小女。原本他还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可是去年沈氏却突然与纪氏有了婚约,将那娘子配于镇军纪睦之子纪俭。

    桓温得知此事后,心情可谓复杂,既有懊悔又不乏后怕。错失未必是良配,沈氏终究土豪本质未改,热衷于乡里勾结盘踞,未必人人都如梁公宏量,他若真贸然求婚,其家也未必就会应允,届时反倒自取其辱。

    但错失了这一个机会,桓温能有的选择便更少了。他也不是因为一时困顿便妄自菲薄之人,索性便将此事长久搁置下来,不再刻意去求索。

    庾翼关心桓温的婚配问题,也能明白桓温当下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处境。他就算有心要帮忙,但自己也知自家事,在这方面真未必就能帮上多少。刚刚便被南北权门联手耍了一次,那些真正显宗也不可能因为他的些许面子就将自家娘子低配桓温。

    略作沉吟后,庾翼才又笑道:“值此奋进之世,眼量正宜开阔,元子你也大可不必囿于都下一隅。譬如荆襄之间,便多乡德著姓,元子你若肯短暂屈就,我倒乐意寄书二兄,请他稍作走访审望,若能得于两亲,对元子你未来从于边事也能大有助益啊!”

    桓温听到这话后,眸光也是微微一闪,他自然能够听出庾翼的意思,希望他能放低身段求偶于那些荆襄豪强,也能得于人力之助。

    但这毕竟是他关乎终身的大事,不能不思之慎重,如果庾翼在于荆州之任,提出这个意见,桓温无论如何都要顾及庾翼的面子点头应下。可问题是眼下在位的乃是庾怿,与他家终究远了一层。而且来日若还有什么变故发生,这一类的姻亲结合于他而言实在祸福难料。

    所以在思之再三后,桓温还是摇头叹息道:“老母在堂,未必乐于远俗纳于厅室,只能敬谢使君垂怜了。”

    “桓元子不落人后,壮志可嘉。”

    对于桓温的婉言谢绝,庾翼倒也不觉意外,他也能体会桓温并无更多依仗,在婚配择偶方面有更大寄望,也是对自己负责的表现。甚至就连予他诸多关照的沈氏都容不下其人壮志,更不要说那些未有做大的荆襄豪强。

    他之所以看重桓温,也正在于这一点豪迈,若因一时所困便屈就自己,反而泯于众人无甚出奇。所以他也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转而言及其他。

    此前那一番挫折,更令庾翼意识到世道求进不易,沈充还有其他台辅们都不是什么善类。像他此前打算借由历阳地利而南北逢源,想法不能说是错,但归根到底还是他自己力有未逮,也就不会被人正眼相待。

    虽然眼下由于乏于用度而没有办法更大规模的营建自己的私人力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别的途径扩大自己的影响,而此前那些羞辱也更加激发出他的斗志。

    略过那些闲杂之事,庾翼才又问向桓温:“元子入于宿卫也有一段时日,不知感念如何?”

    桓温听到这话,连忙坐正身躯,摆手让美伎、仆役等退下,然后才叹息一声道:“我虽然久闻宿卫武备荒驰,但真正入于营中才知风传仍浅,诸多细务简直不堪入目。”

    早前桓温没有家事困扰后,自然也想投于戎用以建功。虽然淮南功盛但诸多先进于前,早已经成了格局,而且此前他因家事求告梁公,如今再出尔反尔,情面上总有些说不过去,再加上未能与沈氏缔结亲谊,诸多考虑之后,桓温还是放弃淮南。

    除了梁公之外,他能求助的也就只有庾翼了,庾翼同样给他几个选择,或荆州或历阳或宿卫。当听到宿卫这一选项,桓温便知庾翼是有些不甘寂寞,这也正合于他的心意。

    毕竟他虽然有用武之心,终究没有实际的经验,就这样贸然以庾氏嫡系的身份加入荆州分陕,未必是福,尤其是在庾怿尚未完全掌握荆州的情况下,内中险恶尤甚兵事。

    宿卫虽然是保卫京畿最重要的一股军事力量,但却是比较尴尬的存在,尤其是在边事大进,中枢又数家分权的情况下。兵员良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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